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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狙杀[穿越]-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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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儿宽容他还是有的。

不过虽然这么想,可徐峰的葬处却成了难题。基地里有为战死的战友安排墓地以供后来者悼念。可徐峰的身份尴尬,严格来说更是敌人,按例是绝不可能葬入那块墓地的,况且他也不想让那人离郝鑫太近。

郝运在这件事上纠结了一下,可郝鑫却问都没问他就让雷神帮忙将人抬到了山丘后面,淋上汽油,将人给烧了。

那时候郝运不远不近地跟着,一瞬不瞬的看着郝鑫显得有些麻木的脸,所有失控的情绪似乎都在那漆黑的地下室宣泄完毕,留下的只有更深层的悲恸。

郝运从自己的嘴里再次尝到了酸味,如果可能,他真想捂住郝鑫的眼,让这个人只看着自己,一直一直……

基地里的事情很多,郝运不得不离开了。

临走前他又深深地看了郝运的背影一眼,眼神复杂。

原来这就是感情呵,好像每个细胞都被碾碎了一样,对那个死人嫉妒的几乎发狂!

郝运的离开,郝鑫没有回头,他现在很累,也知道眼前的局势并不是悲伤的好时候,但是明明知道,他却少了几分干劲。

他告诉自己,自己还活着不是吗?这个身体只是个壳子,缺少了自己的灵魂就什么都不是,有什么难过的?

可这些话不管用,悲伤依旧存在,他想,这世上再也无人体会他这样的痛苦吧?亲眼看到自己的死亡,亲手火葬自己的身体,甚至还得告诉自己一切都没有变,要好好活下去……

浓烟在眼前翻滚,在那火苗之中,甚至是残忍地注视自己是如何的消亡,被火焰烤的扭曲,最终化成灰烬。

似乎,有些地方也空了一块。

正午时分。

浓烈的大火终于熄灭了,他弯下腰,剥开那些漆黑的灰烬,找到了一根如同子弹般大小的骨头,牢牢抓在了手心里,这将是曾经的他留下的最后一点东西了,以往种种就像是一场梦,甚至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本来就是鬼才,徐峰只存在于他的梦中。

“鬼才?”

郝鑫抬头去看。

不知何时消失,又不知何时回来的雷神拎起了手里的铲子:“埋了吧。”

郝鑫默默接过铲子,就在旁边挖出了第一铲的沙土,其实,只要有这块骨头留个念想就行了,墓地并不重要。

雷神紧随其后,手脚很利索,他一边干着活一边看郝鑫,欲言又止。

“他是我的上辈子。”郝鑫头也不抬地说。

雷神挑眉,表情莫名。

郝鑫又说:“放心,我会很快的振作起来,没有退路后,我也只能好好地活着了。”

雷神的表情更奇怪了,问:“你说什么?”

郝鑫抬头,勾着嘴角似有若无地苦笑,用英语说:“不,没什么。”

徐峰葬下的地方只有厚厚的沙土,没有任何明显的建筑物,或许很快就会被大漠狂暴的风沙吞噬,再也找不到。

郝鑫摸索着手里的骨头,接过了雷神递来的烟,眯眼看着眼前的小沙丘,神情复杂。

没想到自己最后会死的那么难看,那么健康壮硕的人在地下室慢慢腐烂消亡,最后也不过是一杯黄土,然后渐渐被人遗忘,直至在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那么自己呢?

作为鬼才继续活着?

还是宣布自己是徐峰,迎接着郝运滔天的愤怒和他人诡异的目光,直至被科学家切片研究?

真是……不甘心呵。

哪怕郝运承认喜欢自己了,可喜欢的也只是郝鑫,而不是徐峰,不是真正的自己。

这些事,这段感情,真的让人从心底深处涌出一股无奈啊。

可这不就是血淋淋的现实吗?

为什么决定喜欢那个人之前没有想到呢?

还是说总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能回去?能用徐峰的名字去爱和被爱?

郝鑫敛目,看着掌心静静躺着的白骨,眸色更黑了。

回到基地,郝鑫收获了一些探查的目光,他在医院门口时几乎已经预见了结果,所以那时候他已经有些崩溃了,不过好在那时他还存在一点希望,努力克制了自己失控的情绪,所以这些探究的目光也是一扫而过,很快就从他的身边消失。

小布吉从操场那头儿远远跑了过来,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说:“郝大人让我给您做了饭,也希望您下午好好休息,所以我把饭放在您的屋里了。”

郝鑫抬头去看,那个专门为鬼才而建造的兵工厂赫然出现在眼前,昭显着自己的那份特殊,郝鑫苦笑,跟在小布吉的后面走了过去。

一直跟在后面的雷神来回看了一眼,然后视线定在了二楼的一处,那里站着即便隔这么远都能察觉到心情很不好的头儿。

头儿一动不动,没有发出任何的指示。

雷神想了想,选择了跟在郝鑫的身后。

这一次他很清楚地感觉到了郝鑫即将崩溃的情绪,虽然确实有被很好的隐藏压抑,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不安,而且现在战场的局势那么复杂,他还是守在人身边好一点。

小布吉烧的肉和土豆,那土豆和肉一坨坨的烧的很烂,想来郝运一回来就先吩咐了。

如今基地缺少物资,肉都是从罐头里挖出来的,而且战时肯定是优先战士的营养,然后才是后勤人员和老百姓,小布吉这些日子吃的都是面疙瘩和馍馍,好些日子没尝到肉了,给郝鑫做菜的偷吃了一口,那味儿现在还在嘴里翻来覆去的香着,所以见郝鑫拿勺舀肉,口水就一个劲地跟着咽。

雷神也有点儿馋,他虽然不缺肉,但是毕竟现在物资紧张,他的配菜大多是豌豆肉末之类的罐头,这种大块的红烧肉真是有些日子没碰过了,今天难得吃到却不敢放开了,一边看着郝鑫的脸色,一边跟着郝鑫一勺一勺地舀。

郝鑫心里有事,吃的心不在焉,硬逼着自己吃了一碗饭都放下了筷子,再抬头这才看见小布吉和雷神发绿的眼,于是他牵起嘴角歉疚地笑道:“过两天物资就来了,你们忍忍,而且我今天实在也吃不下了,你们不嫌弃的话,就别浪费。”

“嫌弃什么?”雷神大咧咧地说着,一勺子大块的肉就已经送进了嘴巴里,视角的余光扫到小布吉,急忙招手,“小东西,来,给自己盛碗饭,坐着吃!”

小布吉咧开嘴灿烂地笑,忙不迭地给自己装了碗饭,还向雷神请示留下两块肉带回家给妈妈,雷神自然应了。

郝鑫陪着他们坐了一会,实在心情不好,于是交代一声,晃晃悠悠地上了楼,一个跟头就趴在了自己的床上。

又过了一会儿,郝鑫起身翻箱倒柜地找了根绳子,把骨头牢牢栓好,挂在了脖子上。

这一次,再躺回床上,他的心情总算安稳了一点,一边告诉自己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痛苦复杂好像世界末日一样,一边努力地酝酿着睡意恢复精神以应对随之而来的硬仗。

这一仗,事关生死,只能胜。

至于自己心里的这些坎儿,就等着战争结束后再说吧。

这时候,郝运已经在楼下坐了有些时间了,他也没去找郝鑫,而是将小布吉调开,问了雷神一些话。

郝运对徐峰的存在是忌惮的,虽然人死了,可是郝鑫崩溃的那一幕让他怎么都无法安心,所以等到手上的事情解决完,他又过来了。

“就这些了?没和你提到徐峰?”

雷神想了想,蹙眉:“我不太清楚,中间他和我说过两句中文,当时我觉得奇怪,所以就记下来了。”

“什么?”郝运眼睛一亮。

“呢湿伤?呢湿伤子?杯子?”记下来是一回事,可是说中文又是另外一回事,雷神挤出来几个奇怪的发音,然后就发现自己忘记前后顺序了,只能焦急地开口,“杯子上?湿呢?NONONO!!湿杯子?呢上?上我?”

“……”郝运一头黑线地打断他,掏出纸笔,把雷神嘴里说出的几个发音都用相似的中文代替,然后开始拼字。

七个字组成一句话并不难,可是雷神发音奇怪,而且吞了两个字,真相就变得扑朔迷离了。

郝运尝试两次,可是心思不稳,决定暂时放弃,将纸笔放在了胸口的口袋里,站起了身:“我上楼去,你先回岗位去吧,告诉他们我很快就来。”

雷神点头。

郝运走上楼,推开随意关上的房门,当看清床上人影的时候,脚步和呼吸都瞬间放轻了。

当感情再没有约束后,便如泛滥的潮水般无边无际地涌出,满腔的爱都化成了柔情,竟然让他第一次产生了进退不得的想法,既想唤醒郝鑫倾诉感情,又想在这守着郝鑫的一个美梦。

这样的情绪和原先有什么不同?

是完全不同的。

更凶猛,更动荡,却也更加的柔情,甚至无法控制,像是从神经末梢传递出兴奋感,每一寸的肌肤都在渴望着对方。

想要拥抱,想要占有,想要让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许久。

郝运的视线从郝鑫的脸上移开,被一个挂在脖子上的灰色物体吸引。

很快,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更加尖锐强烈的情绪涌上了大脑,脸色顿时变得冷冽。

他走上前,手上一用力,将郝鑫压平在了床上。

郝鑫被吵醒,睁开眼,迷蒙的双眼有那么一瞬间分不清形势,乖巧的就像小时候那个就会喊着“叔叔叔”的跟屁虫。

郝运弯下腰,压上去,吻上了郝鑫的嘴唇。

这一次是深吻,舌尖强势不容置疑地分开那柔软的唇瓣,在口腔里搅动,品尝着属于郝鑫的味道,每一寸。在贴合的瞬间郝运就迷失了,心潮澎湃,可郝鑫却没有反应,那舌头甚至在闪躲他的追逐。郝运眉心一蹙,抽离自己,一口咬住了郝鑫的下唇。

“唔!”郝鑫吃痛,吸了口凉气,彻底清醒。

这一下,郝运心满意足地收了牙齿,起身看着郝鑫,眸色如墨,陌生的情绪在眼眸里闪烁,光霞流转间温情浅笑:“心情好点没?”

郝鑫眨了眨眼,眉心不自觉地蹙紧,亲眼看到自己的死亡已经冲淡了郝运给出回应的喜悦,更何况他现在突然不太能够理解郝运喜欢的到底是谁?是徐峰?还是郝鑫?这样的念头困扰着他,于是眼前的郝运也像是隔了一个空间对他亲吻示爱,而他则缺少了更加直接的感受。

郝运被郝鑫排斥的表情轻易打散了心思里的旖旎,眼底的笑也收了。

“还好。”郝鑫偏开头,撑起自己,不是很有力气地说,“有事了吗?等我去洗把脸,很快就好。”

郝运压住他,轻佻地勾起了缠着骨头的绳索:“这是什么?徐峰的?”

郝鑫将骨头扯下来,牢牢抓在手心:“Shadow,这件事我们能不谈吗?”

“不行。”郝运专横地开口,冷冷地看着他。

郝鑫叹了口气,抬手拨开郝运,就要下床。这一觉还不如不如睡,感觉更难受了,胸闷气短双眼发黑,哪儿有闲工夫和郝运纠缠。

郝运却脸色一变,抓住郝鑫的手腕将他压在床上。

“唔!?”郝鑫重重跌回床上,不悦顿生,蹙眉瞪人。

郝运欺下身子,浅眯着眼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很生气,给我个理由。”

郝鑫看着眼前这张凛冽的脸,暗自叹了口气,也对郝运这不依不挠的问话感到了厌烦,刻意地说道:“我哭,是因为他对我很重要,带着这个,更是因为他的重要。”

郝运抿紧了嘴唇。

郝鑫眸色平静的与他对视,话说完又有些后悔了,又开口补充了一句:“但是这份感情和对你不一样。”

郝运眨了眨眼,溢出的怒气收敛了一些。

郝鑫发现了顺毛摸的好处,不想再硬碰了,干脆收敛了自己的尖锐的利刺,用着轻巧的力度扭转手腕挣脱郝运的压制,轻轻搂住了他的腰,低语:“我还没说过吧?你的答复我很高兴。”

郝运勾起嘴角,怒气顿时散了大半,他欺下身去,在郝鑫的额头亲了一口,低语:“这次的事情过了,我们出去走走?”

“好。”郝鑫勾着嘴角强颜欢笑,深深地吸了一口起,男人温热的气息在肺部酝酿回荡,让他有些燥热,有些不耐,但又格外眷恋……很复杂的情绪,可又确实存在着。他计较着在这份感情里的得失,可是身心却又都被吸引,哪怕疲惫痛苦到了这个地步,他却觉得这个拥抱像是等了千年。他加大手臂的力气,闭上了眼听着那有些失控的心跳声,告诉自己别去钻牛角尖,好好享受这一刻。

当爱情降临,郝运坚硬的心也变成了绕指柔,他低下头辗转柔情地亲吻郝鑫的嘴唇,就像抱着最珍贵的宝藏,压抑身体里疯狂鼓噪的细胞,动作轻柔到了极致。

郝鑫睁开眼,看着郝运,他感觉到了男人的颤抖,这个即便被枪抵着脑袋都不会弯下脊背的男人竟然只因为一个吻就失去了控制,这样的念想让郝鑫的心也跟着醉了。

他抬起头,主动迎合了上去,加深了这个吻。

“三金……”郝运在他耳边低语。

郝鑫突然将双手插进男人的发丝,大力地抓握揉搓压向自己,卷起那柔韧的舌尖缠绕共舞,大力吸吮,甚至发出了情色的“啧啧”水声。

郝运感觉到了疼痛,他蹙眉看着郝鑫,弹着发麻的舌头问:“要这样?”

“?”郝鑫有些困惑,他只是突然不喜欢郝运在这个时候叫他三金。

郝运却做出了明白的反应,勾着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把郝鑫的手腕抓牢往头顶扣捞,然后将整个身体都压在郝鑫身上,再亲吻上去的时候明显动作就强烈的很多,像是一头野兽一样,他用牙齿撕咬着郝鑫的下嘴唇,一条腿抵进了郝鑫的双腿中间,用着隐隐可以感觉到疼痛的力度缓慢的上下厮磨,很快就点燃了彼此火苗。

郝鑫喘息着,瞬间变得很兴奋,甚至都忘记了早前脑海里纠缠的那些东西,渴望地扭动着身体,渴望一次畅快淋漓的发泄。

两个人的衣衫很快凌乱了,喘息变得浊重,欲望的火苗很快在两个人身上点燃,鼓噪着,噼里啪啦的响彻耳畔。

郝运的手一路往下摸,在覆上灼热部位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他没和男人做过,更何况这个人是他从小带到大的侄儿,本来已经抛弃的负罪感又冒了出来,不过好在已经很薄弱了,被郝运轻易地压了下去,于是,那只手自然的也就压了上去。

郝鑫抖了一下,激动是自然,更何况他情绪大起大落的太厉害,身体已经不太受大脑控制,所以只是这隔着裤子的一压,就让他受不了了,脸色潮红,眼尾湿润,喘息着,胸口剧烈的起伏,陷入情欲感觉真想让人一口把他吞了。

“做?”看着这样的郝鑫,郝运挣扎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他几乎已经失去了自控的能力,渴望得像是每个细胞都在疼痛着一样,可他却很害怕,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敢对自己的决定负责。

“做。”郝鑫斩钉截铁地开口,手腕一扭,挣脱开来,身子一拧,就打算翻身把郝运掀下去。

郝运一用力,轻而易举就把郝鑫给压了回去,疑惑地看着他。

郝鑫眨了眨眼,与郝运对视。

一瞬间,所有的动作就停顿了下来。

三秒后,郝鑫脸色先是一白,然后开始发红,红的像是蒸透了一样。

郝运勾起了嘴角,兴味地笑了。

“不会……我吧?”郝鑫不甘心地开口。

“我是长辈。”郝运很不要脸地说。

郝鑫无语,突然觉得没意思了。今天上午发生的那些事又回到了大脑,觉得莫名的委屈,为毛虐了老子的心不说,如今还要虐老子的身!?

郝运低下头,咬他的耳朵:“是屁股吧?我倒是知道。”

郝鑫憋屈的连脖子都红了,大力挣扎了两下,都被郝运很好的化解,想着等下的遭遇,差点又憋出两行英雄泪。

郝运说:“我知道该怎么做,别担心。”

郝鑫偏开头,没说话。

郝运看这委屈的小样,顿时龙心大悦,所有的不快都没了,在郝鑫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说:“来,翻个面。”

“……”郝鑫不动。

“快。”郝运等了两秒,松开了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郝鑫迟疑了很久,心不甘情不愿的用着龟速一点点地在床上蹭,既不甘心,又反抗不赢,最重要的是他也渴望身心合一的阶段。

郝运侧躺在床边,勾着嘴角,好整以暇地看着郝鑫蜗牛样的动作,心里的怜爱像是吹气球一样迅速地膨胀,真想把人揉吧揉吧含到嘴里,哪儿都不让去,就在自己身体里待着。

眼看着郝鑫快彻底趴下去了,郝运终于长臂一揽将郝鑫搂在怀里,低头柔情地亲在了他的后脖子上,喃喃道:“小三金,你现在这样挺好,该笑笑,该哭哭,我喜欢,只是……别对别人哭了,我不喜欢。”

郝鑫扭头看他,那目光有说不出的味道,既像是喜悦、又有点困惑、最后软了下来,翻过身,在他唇上轻啄,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我很早前就认识徐峰,那时候我被一些事困扰,是他帮了我。”

郝运眉心微蹙,视线在那块碎骨上扫了一圈,疑惑不但没解反而更深了。

郝鑫反应过来,暗叹了一声,他只不过是想息事宁人而已,却忘记了郝运天生多疑的性格,而且这个借口真的漏洞百出,他有心圆谎,可这一瞬间却发现除了说实话再没有什么能够解释自己挂上这颗骨头的原因……到底,该怎么办?

郝鑫的为难落入了郝运的眼底,他笑了笑什么都没问,只是将脸颊贴上了郝鑫的额头闭上了眼。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既然这件事怪异的已经到了无法掩藏的地步,郝鑫都还要瞒着他,那么显然他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郝鑫也不傻,郝运的沉默给了他最好的答案,他贴上去反手搂住了郝运的腰,感激的将脸贴在郝运的脖颈上蹭了蹭。

郝运挑眉,本来冷下去的热情被自家侄儿这示弱的小样儿又挑逗了起来,于是那手也不安分了,在郝鑫的身后摸摸索索移到了股缝中间,果然感觉郝鑫的身子僵硬了一点,他接着又把手移开往前面移,在郝鑫疑惑的目光中隔着裤子抓上了半软的部位,笑道:“放松一下?”

郝鑫心领神会,感激一笑,大大方方的把手移到了郝运的裤子上,轻轻捏住拉链往下一拉,手指就钻了进去……

郝运被握的眉心一跳,眼眯了几分,这种肉贴肉的感觉真是要命,欲望蠢蠢欲动的弹跳了两下,换来了郝鑫似笑非笑的表情。

于是郝运终于不再犹豫,果断拉下了郝鑫的裤链,握了上去……那手感,真是说不出的诡异,烫热而又坚硬,甚至也效仿着他在手心里弹跳,想起小时候那个小哭包甩着软软的小鸟儿追在自己身后的日子,没想到一眨眼都这么大了,鲜活的像是想要一口吞掉自己一样。

莫名的,郝运觉得有点儿心虚气短,亲亲抱抱欺负下小三金可以,可这摸到这处儿的事实可就又让他背上了一些心理包袱,偏偏这时候郝鑫握着自己的手上下滑动了起来,那有力的手来带的快感让郝运心中一荡,顾忌瞬间不翼而飞。

郝鑫闭着眼享受着郝运手指的服务,多嘴问了句:“有压力吗?”

郝运低头亲吻郝鑫的鼻梁,实事求是地开口:“有点儿。”

郝鑫睁开眼。

郝运坏笑把身子往前送了送:“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

“?”郝鑫愣了一下,也笑了,“确实,还行。”

“这样舒服吗?”郝运将手指按压在顶端,抠挠着小口,晕开溢出的透明水珠,小心翼翼地问。

“你喜欢这样?”郝鑫学他的方式,果然看见郝运眯了几分的眼,于是更卖力了,揉搓得郝运的心神飞了一半。

郝运多少还有些顾忌,所以放不开棋差了一招,当即恼羞成怒地咬住了郝鑫的嘴,模糊地开口:“废话真多!”

郝鑫呵呵地笑,伸出舌头主动求欢,两人顿时吻得难分难舍,手速越来越快,很快郝鑫就顶不住了,将身子往前一靠,将两个人的一起抓住用着自己习惯的方式和速度来,在那浊重的喘息声中渐渐加入了一些低浅不成调的轻哼。

这声音就像猫爪子一样一下就抓在了郝运的脉门上,也忘记动手了,就那么看着郝鑫浅眯着眼享受的模样儿,那泛红的眼尾,翕动的鼻翼,当高潮来临的瞬间蹙紧的眉心,再到缓缓松开睁开了眼,黝黑如墨的眼中完整清晰地映出自己的倒影,这个过程看得他忘乎所以,就好像自己也射了一次精一样,心脏咚咚地跳,口干舌燥。

“你……”郝鑫回过神来,湿滑的手心依旧握着那烫热僵硬的部分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说话就被堵住了嘴。郝运发了疯一样地咬他,从下巴到脖子又到锁骨,每一下都带着疼痛,让郝鑫受不了地轻呼出声。

郝运听到声抬头看他,眼睛深邃的就像是墨一般,像是安慰一样胡乱的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两口,再抬头的时候郝鑫的下半身就被抬了起来。

“啊!?”郝鑫瞪眼。

郝运竟然连着内裤把他的裤子给扒到了脚腕处,再一用劲儿,一边的裤子就脱离了自己身体,大片的肌肤乍然接触到空气,让郝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急道:“不会吧?你不是说不做吗?你……唔。”

郝运嫌他烦,弯腰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灵巧的一个挪身,就已经跪在了郝鑫的双腿中间。

被分开腿的郝鑫脸一红,恼羞成怒的一脚踹上了郝运的肩膀,翻身就要跑。

郝运抓着他的脚腕就把人给抓了回来,龇牙在小腿肚子上一咬。

“啊!”郝鑫痛呼,龇牙咧嘴的骂,“你他妈不讲信用,不是说不做吗?而且凭什么我先被上,我……啊啊!我操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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