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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籽不发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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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木阵的咒语分为两部分,需两个人同时念不同的咒语,阵法方能破解。

当初凉弈与凉阖一道前来的理由,呆籽稍微有点理解了,凉阖找凉弈一起来,估计是凉阖尝试过,仅凭一人之力解不开木阵。

呆籽正欲打听更多,凉云躺在原地又毫无反应,呆籽眨了眨眼,求天帝保佑,他刚才所见所闻不是他的个人想象。

顾及凉昼试了无数次的受伤的自尊,呆籽决心暗地里帮忙。

呆籽偷偷溜到凉昼身后,趁凉昼念咒语的同时,他缓缓重复凉云告诉他的内容。

双重咒语随即生效。

这一次,符文没有消失,白光在凉昼脚下蔓延开来。很快,地面出现了一道石门。呆籽隐约记得,兴许是木克土,才会使用众多的古树形成阵法,封住这道门。

门的出现,对凉昼是强有力的鼓励,他抹了一把额间的汗水,松了一口气。总算寻得了道路,避免了颜面尽失的尴尬。

凉昼与呆籽一道用力,朝上拉起了沉重的石门,一股尘封数千载的恶臭气味窜了上来

呆籽飞速捂着面具,扬起胳膊扇了扇难闻的空气,就连站在他肩头睡觉的白乌鸦也受到臭味影响,在睡梦中打了一个喷嚏。

少顷,呆籽顺着石门往内看,一段石阶蔓延至黑暗,里面黑乎乎的一片,根本辨别不出有什么。

呆籽犹豫:“这路能走吗?”

“应该能,不过爷爷说,他当初走的时候觉得不怎么好走。”凉昼应道。

呆籽默默地别过头,滴汗,怎么又是这种危险的感觉。

由于凉昼必须背着凉云,行动不便,打头阵的重任毫无悬念的落在了呆籽肩上。石门打开不易,关门倒是利索,砰的一声,自己就合拢了。

地道里黑的不见五指,呆籽扬了扬手指,指尖点燃一团妖火。呆籽原始考虑扶着石墙,偏偏石墙表面湿滑粘糊,手感让呆籽恶心。呆籽纠结了很久,放弃了贴着墙走的想法。

他一边小心打探四周,一边一步步往下走,四周弥漫的气味非常难闻,呆籽恨不得掐死自己不呼吸。

没走多远,他忽感脚下一空,连伸手去抓滑溜溜的墙壁的机会都没,身体直直下落。

呆籽心底一颤,爷爷,这条路塌了。

重重落地,呆籽郁闷的站起身揉了揉摔痛的屁股。运气不佳,走着走着掉下来,看来还得辛苦爬上去重新往前走。

幸好白乌鸦送来了小布袋,三件玉器各有特色,如今呆籽仅需稍稍踮起脚尖就能飞起来。

然而,他还没上去,凉昼就下来了。

呆籽意外:“你怎么下来了?”

“我在上面转了圈,只有往这儿才有路。”凉昼解释。

呆籽嘴角抽搐,这条路还真是不好走。

加强了妖火的光芒,呆籽更加小心,然而每走一段路就是一个深坑,呆籽没奈何地跳了一次又一次,总共九次。

之后,是平路。

走了一会儿,呆籽再度加亮妖火,前方有一个巨大的铁笼,笼子满是斑驳的锈迹,笼门开着,笼内绑有铁链,但铁链的另一端并没捆绑什么,只是潮湿的地面散发出湿闷腐朽的味道。

呆籽停下脚步,大力捂住面具拯救自己可怜的鼻子。他再三研究铁笼,铁笼内没有任何危险。

他抬头望了望湿乎乎的石壁:“红光貌似没有来到这儿下面。”

“好像是,看来咱们家族的下九层建的非常坚固。”凉昼满意地点点头,“幸亏我还记得这条路从凉宅外通往凉宅的小道。”

“好是好,就是环境实在有点……”呆籽尚未说完,听到周围有细微声响。

他顿时神经紧绷,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小步。

“别紧张,下九层关有魔物。家族出事那会儿,虽说逃走了一两只,但绝大部分魔物关在笼中沉入了梦魇。半夜梦魇力量强,它们多半在睡觉。”凉昼说。

他话音刚落,随即阴风阵阵,寒意刺骨,四周响起闷闷地低吼伴随拽动铁链的声音。

眼前的变化顷刻推翻了凉昼的说法。

“凉家关的魔物就是不一样,睡觉都这么有活力。”精神的让呆籽有点不相信。

凉昼顿了顿:“魔物多了,总有一两只比较特别。”

“你确定它们在这么激烈的睡觉?”呆籽莫名心虚。

凉昼回答干脆利落:“有笼子,没事。”

事实再次无情的推翻了凉昼的话。

妖火能照耀的范围内,出现了一只前爪。

呆籽摸出玉箫,他刚把玉箫递到唇边,骤感疾风如刃。

风熄灭了呆籽点燃的妖火——

正文更新完结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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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内容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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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供任何形式的授权转载,私自转载请删除初冬;入夜,细雪纷纷扬扬。

呆籽蹲在小火炉旁边暖了暖冻僵的手;他瞅着炉内燃烧的小火苗,火焰转眼吞噬了纸张。

烧掉书信;呆籽起身回屋。

屋内非常暖和,一名青年斜躺在长椅;闭目养神;蓝色外袍随意搭在身上,束发的玉簪落在地面。

非人非仙非妖的绝色美人息景;他拥有惊世的绝等容貌,却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被束缚在微雨山已两千余年;每五百年仅有十二个时辰能出去稍微透透气。

面对单调乏味的漫长岁月;息景相当坦然;命运弄人并不意味着他必须向不公平的一切低头,他顺利找到了人生的乐趣。

他出不去,不等于别人进不来。

每月十六的夜晚,微雨山的力量降低,一只纯白色的乌鸦飞往人界,带回息景转世的情郎与之相会。

浓情蜜意的恩爱感情拂去了息景困在微雨山的郁结。

呆籽小心翼翼地迈过坐在地面醉醺醺的白乌鸦,他走向息景,说道:“师父,山林的力量开始稀薄了,我去九叔那儿买酒。”

闻言,息景睁开眼瞅了瞅身旁的少年。

呆籽与他的名字不同,他模样清秀,黑眸里灵气闪烁,思维灵活,既能吃苦又特别听话,十分讨人喜欢。

又逢十六,亥时将至,息景眼底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喜悦。这一天,息景的心情远比阳光明媚。

对此,白乌鸦的总结简单明了,即将与情郎激情幽会,欲念累积导致的兴奋实属正常。

白乌鸦的翅膀牢牢地抱住白瓷酒瓶,它叉开两条小细腿坐稳,它打了一个酒嗝,刻意模仿某人说话的声音和语调。

“息景,我喜欢你。”

“息景,我每时每刻都忍不住想你。”

“息景,只要闭上眼,我就感到你在我怀中。”

呆籽:“……”

息景平静地看了眼喃喃自语的白乌鸦,他对这只摇头晃脑的醉鸟要求不高,白乌鸦一会儿记得把人带回来就足够了。

息景不吭声,白乌鸦黑溜溜的眼珠转了转,随即邪恶地笑了,它的嘴壳一张一合,发出息景的说话声。

“霄宇,抱紧我。”

“霄宇,用力,不要停。”

“霄宇,我爱你,比任何人都更爱你。”

呆籽一头冷汗,默默捂脸。

息景不动声色地蜷起手指,他指尖用力一弹,一团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砸在白乌鸦的小脑袋。

“闭上你的乌鸦嘴。”息景说道。

白乌鸦夸张地晃动身体,它扑腾几下抱紧酒瓶没有倒地,打晕的脑袋贴着微凉的瓶子:“不好,我受伤了,飞不动。今晚恐怕不能去瑜国公的府邸。”

“是吗?”息景唇边勾起一抹浅笑,笑容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眼底却尽显寒冽杀机。

白乌鸦遭遇冰冷视线,酒意瞬间醒了一大半,偏过脑袋搂住酒瓶装醉。

息景平时脾气不错,可一旦事关这位两千年来转世数次的情郎,他的情绪起伏格外明显。

这一世,息景的情郎为当朝的瑜国公秦霄宇。

与情郎亲吻相拥,倾诉爱意,是息景咬紧牙关面对沉重苦难的重要力量。白乌鸦素来闹腾,但从不在这个问题胡来。

白乌鸦喝不习惯山里的果子酒,独爱九叔酒庄的女儿红,可它当夜总得不遗余力地朝国公府邸飞一圈,没力气再奔向酒庄买酒,于是,呆籽毫无悬念地担起了这个重任。

得到师父的许可,呆籽打开锦盒,他取出银两揣在衣兜。

从微雨山的小宅院到九叔的酒庄,有很长一段路,呆籽不比白乌鸦飞得奇快,加之雪天路滑,呆籽的步速直降,他提早出了门。

呆籽无父无母无名字,息景遇见他那会儿正值隆冬,幼年的呆籽鼻青脸肿地蜷缩在角落,冻得直哆嗦。

息景利用有限的时辰外出,刚刚寻得情郎转世投胎的人家,心情大好。路旁有一家包子摊,息景好心地买了一个肉包子给这个小孩,哪知呆籽双手捧着热乎乎的包子舍不得吃,屁颠屁颠地跟在息景身后,一路跟回了家。

从此以后,息景多了一个小尾巴。

起初,息景为呆籽取名安然,白乌鸦却总是“呆籽,呆籽”的叫他,认为他是一颗呆掉了的种子,一个又一个春天过去了,呆籽居然不发芽。

呆籽的种子形态一直在延续,年复一年,毫无任何发芽的征兆。时间久了,微雨山的生灵们均亲切又贴切地唤这颗不发芽的种子为呆籽,安然渐渐成为了不常使用的名字。

拎着妖火灯笼走在黑夜笼罩的山林,呆籽突然脚下一滑,猛地朝前扑去,他沿着山路滚了好长一段路,直至撞到一棵古树才停下来。

他揉了揉撞疼的头,意外发现积雪的古树下好像有一抹人影。

息景常提醒呆籽,小屋外的闲事尽量少理会。人心难测,海水难量,以呆籽的个性,害人之心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可防人之心仍有待提高。

拾起摔破的灯笼,呆籽重新点燃妖火,只见树下那人身披黑色的斗篷,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对方停留此地应该有一阵子了,斗篷上面积了厚厚一层雪。

呆籽迟疑自己是否应当离开,可考虑再三无论如何也迈不出步子。他心里直嘀咕,这般寒冷的雪夜,假如这人出了意外急需帮忙,自己若这么不闻不问的走了,肯定始终内心难安。

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呆籽尝试喊了几声,对方纹丝不动。

呆籽稳了稳情绪,又靠近了些许。他轻轻地掀开斗篷,随即看到了一张略显苍白的脸。这是一名年轻英俊的男子,双目紧闭,眉宇间透出一丝痛苦。

呆籽伸出手指准备探一探对方的气息,指尖缓缓贴近了些许,下一刻,他的手猛烈一颤,下意识缩了回来。

糟糕,这个人没有呼吸了。

呆籽顿时有些着急,但他很快压住了焦虑的心情,再次伸手确定对方的情况。

然而,事实难以改变。对方没有呼吸,没有脉象,浑身冰冷僵硬,已然死去。

呆籽眼底浮起一丝难过的神情,他跟随息景六百年,不管世间如何改朝换代,微雨山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单调平缓,这儿的一草一木均变化缓慢。呆籽万万想不到,如今居然有人会冻死在微雨山。

夜间,山林中的猛兽们出没,呆籽不忍心让这具萍水相逢的尸体暴露在野外,惟恐遭到野兽啃食。

对呆籽而言,最初在泥土中生根发芽,最后落叶归根回到泥土,泥土是神圣庄严的存在。暖春时节,呆籽总爱躺在土坑内,晒着太阳做着发芽的美梦,哪怕美梦至今没能成真。

不管对方是不是种子,至少呆籽认为,逝者入土为安。

趁着野兽尚未出现,呆籽抓紧时间挖了一个坑。他把男子放入坑里,用黑色斗篷重新盖好,然后以泥土掩埋。

呆籽搬来一块石头放在墓前,又折了一根树枝插在旁边。

在四周刻了记号,呆籽拍了拍衣服上的落雪和泥土,急匆匆地往九叔的酒庄跑。

九叔的酒庄位于京城繁华热闹的街道,生意兴隆。呆籽每月来一次,对这儿的一切丝毫不陌生。

息景对呆籽叮嘱再三,世间的平常人与他们不一样,他们能够活成千上万年,而凡人从出生到死亡,短短百年就是一生。九叔酒庄的主人已年迈,呆籽却仍是少年模样,所以呆籽不可使用真实相貌出现,以免被人发现他没有老去。

离开酒庄,呆籽用剩余的铜钱又买了些香蜡纸钱。

呆籽拎着东西准备赶回微雨山,路的前方忽然出现了许多的官兵,把行人拦在道路两侧。呆籽被人群推挤到了旁边,险些跌倒,幸好一位中年大叔拉了他一把,他才站稳。

呆籽连声道谢。摔坏了酒罐子,白乌鸦铁定崩溃。

没多久,一大队人马现身道路尽头,其中一名男子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金色长袍,火光映照得衣衫的金丝飞龙光彩熠熠,分外威武霸气。

街道霎时沸腾了,拥挤的人潮向着道路里疯狂涌动。

呆籽一脸费解,他不懂众人为何欢呼雀跃,于是好奇地询问身旁的大叔,穿金袍那人是谁。大叔解释道:“孩子,这位可是当朝明君,翊武王陛下。”

今夜恰逢云乐公主与兵部尚书大喜的日子,翊武王杨岳峻亲临喜宴为皇妹庆祝,此刻,杨岳峻已有五六分醉意,在返回皇宫途中。

翊武王?

呆籽对这个称谓困惑不已。

其它人眼里,杨岳峻是他们的君王,对呆籽来说,有一件事,他一直有点在意。

他有一位身份尊贵,但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朋友,翊武王杨岳峻。

杨岳峻每年给呆籽写一封信,这封信与小瓶露水绑在一起装在空罐内,放入山脚的溪流。罐子顺着溪流飘到呆籽出山时路经的一个水潭内。

信中通常仅有一句话。

安然,一年未见,愿你一切安好。

杨岳峻写的信,呆籽向来心存疑惑,可他没打算找对方问清楚。这人是世间的君王,呆籽是一颗几百年的种子,呆籽不愿与人界有太多的接触。

踏入微雨山,呆籽根据沿途的记号找到了埋葬尸体的位置,好歹一面之缘,人既然埋了,总得捎些纸钱,冥界路上不至于太穷困。

呆籽刚靠近土堆,立刻傻眼了。

地面赫然一个大窟窿,埋在里面的尸体不翼而飞。

初冬,入夜,细雪纷纷扬扬。

呆籽蹲在小火炉旁边暖了暖冻僵的手,他瞅着炉内燃烧的小火苗,火焰转眼吞噬了纸张。

烧掉书信,呆籽起身回屋。

屋内非常暖和,一名青年斜躺在长椅,闭目养神,蓝色外袍随意搭在身上,束发的玉簪落在地面。

非人非仙非妖的绝色美人息景,他拥有惊世的绝等容貌,却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被束缚在微雨山已两千余年,每五百年仅有十二个时辰能出去稍微透透气。

面对单调乏味的漫长岁月,息景相当坦然,命运弄人并不意味着他必须向不公平的一切低头,他顺利找到了人生的乐趣。

他出不去,不等于别人进不来。

每月十六的夜晚,微雨山的力量降低,一只纯白色的乌鸦飞往人界,带回息景转世的情郎与之相会。

浓情蜜意的恩爱感情拂去了息景困在微雨山的郁结。

呆籽小心翼翼地迈过坐在地面醉醺醺的白乌鸦,他走向息景,说道:“师父,山林的力量开始稀薄了,我去九叔那儿买酒。”

闻言,息景睁开眼瞅了瞅身旁的少年。

呆籽与他的名字不同,他模样清秀,黑眸里灵气闪烁,思维灵活,既能吃苦又特别听话,十分讨人喜欢。

又逢十六,亥时将至,息景眼底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喜悦。这一天,息景的心情远比阳光明媚。

对此,白乌鸦的总结简单明了,即将与情郎激情幽会,欲念累积导致的兴奋实属正常。

白乌鸦的翅膀牢牢地抱住白瓷酒瓶,它叉开两条小细腿坐稳,它打了一个酒嗝,刻意模仿某人说话的声音和语调。

“息景,我喜欢你。”

“息景,我每时每刻都忍不住想你。”

“息景,只要闭上眼,我就感到你在我怀中。”

呆籽:“……”

息景平静地看了眼喃喃自语的白乌鸦,他对这只摇头晃脑的醉鸟要求不高,白乌鸦一会儿记得把人带回来就足够了。

息景不吭声,白乌鸦黑溜溜的眼珠转了转,随即邪恶地笑了,它的嘴壳一张一合,发出息景的说话声。

“霄宇,抱紧我。”

“霄宇,用力,不要停。”

“霄宇,我爱你,比任何人都更爱你。”

呆籽一头冷汗,默默捂脸。

息景不动声色地蜷起手指,他指尖用力一弹,一团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砸在白乌鸦的小脑袋。

“闭上你的乌鸦嘴。”息景说道。

白乌鸦夸张地晃动身体,它扑腾几下抱紧酒瓶没有倒地,打晕的脑袋贴着微凉的瓶子:“不好,我受伤了,飞不动。今晚恐怕不能去瑜国公的府邸。”

“是吗?”息景唇边勾起一抹浅笑,笑容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眼底却尽显寒冽杀机。

白乌鸦遭遇冰冷视线,酒意瞬间醒了一大半,偏过脑袋搂住酒瓶装醉。

息景平时脾气不错,可一旦事关这位两千年来转世数次

VIP章节 38第37章

呆籽没来得及吹动玉箫;身体猛地往后一仰;倒在地上;手中的玉箫没握紧;一下飞了出去。

随后,是玉箫撞在铁笼的清脆响动。

黑暗中,面对未知的敌人;呆籽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在哪儿找回玉箫;他手边没有武器了。

听闻声响,凉昼明白玉箫不在呆籽手里了;对此;凉昼心疼不已,玉石是上好的玉石,箫里的颜如玉怎么经得起这般折磨,实在罪过。再优秀的法宝,使用法宝的这个人倘若修行不过关,拿在手里的武器迟早都会失去。

静谧里,一声幽怨的抱怨回响在脑中。

啊,撞到脸了。

呆籽吓得险些一些口气没提上来,玉箫是师父的,若是撞坏了,他怎么向师父交代。呆籽心急,想要寻找玉箫在那儿,偏偏身体动不了。

刚才一股力瞬间把他推在地,随后,一只爪子压在胸口,害得呆籽根本不敢动,担心稍有不慎,落得皮开肉绽。

不一会儿,硬硬的东西戳了戳他的脸颊,有什么东西正在闻他身上的味道,或许在决定从哪儿下口。

如果对方当真是在确定自己是否好吃的话,呆籽可以相当认真负责的告诉对方,他不好吃,一点儿也不好吃,咬他口感很不好,还嗑牙。

半晌,黑暗里的东西没有攻击呆籽。

呆籽缓了一口气,决心赌一把,他硬着头皮动了动手指,点燃了一团妖火,妖火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情况。

立在呆籽跟前的居然是一只光秃秃的大鸟,它浑身上下没有羽毛,看起来犹如一只拔了毛的鸡,奇怪的是它的每一只眼睛里面有两个眼珠。

此刻,大鸟的嘴壳正在奋力的戳呆籽怀中的小布袋。

呆籽紧张不已,单手紧紧捂住小布袋,大力摇头。这个布袋可不能给这只没毛的大鸟玩,面具说过了,倘若吵醒白玉瓶子里住的某个神秘存在,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大鸟的目的似乎就是布袋,它毫不放弃,坚持要把布袋抢过来,偏偏呆籽死活不答应,在地面扭来扭去,不肯就范。

凉昼瞅了几眼,觉得这只大鸟的眼睛颇为特别,奈何他书看的少,记忆也不怎么好,一时间竟没想起来是什么。

大鸟看起来并不怎么凶残,准确说,扒光毛的样子还有点搞笑。它似乎不是要伤害呆籽,大鸟要杀呆籽早就动手了,况且,白乌鸦仍在睡觉,真要有杀气,白乌鸦应该不至于丁点不反抗,它抓住呆籽的肩膀随便呆籽怎么闹腾,继续安稳的睡大觉。

除非白乌鸦和呆籽类似,是一只呆鸟。

要不然,呆籽的处境应当是暂时安全的,既然如此,凉昼认为自己有必要看看玉箫去哪儿了。

凉昼在四周找了找,很快找到了那只飞出去的玉箫。玉箫在铁笼上撞了一下,随后掉进笼中,不偏不倚,滚到正在沉睡的猛兽的嘴边。

凉昼犹豫是否伸手去拿,他看了看猛兽的大嘴,略微迟疑。

这时,玉箫的声音柔柔说道。

这位公子,你不来救我吗?

凉昼听到美人声音,哪里抵得住美人的恳求,他果断伸出伸进铁笼,哪知猛兽在睡梦中突然翻了一个身,脑袋稳稳压住了半截玉箫。凉昼左右为难,玉箫表示对这般情景十二分的怨念。

待到猛兽睡得平稳了些许,凉昼再度伸长胳膊伸进笼子,好不容易指尖刚碰到玉箫,睡觉的猛兽不知在做了什么噩梦,心情非常不好,大力晃动爪子攻击四周。

幸好凉昼躲得快,才没有被伤到。

片刻,猛兽扬起的爪子落了下来,爪子把玉箫全部盖住了。

玉箫怨念满满:……

凉昼:“……”

凉昼连连叹息,并非他不愿英雄救美,实在是世事无常,让人无奈。这种时候,他总不可能开笼子进去拿,且不说他有没有能力打开笼子,万一打开之后,惊醒了猛兽,不被大姐骂死,也是半死。

他瞄了瞄睡觉的猛兽,扭头望向呆籽。

呆籽似乎已从激烈的争执之中放弃了抵抗,他打开布袋取出了白玉瓶,大鸟立即用嘴壳打开了瓶子。

瓶内腾起淡淡的水雾,并没有丝毫奇特的东西出现。

大鸟意图抓过玉瓶,呆籽不答应,瓶子已经看过了摸过了,光毛鸟还想怎样?

一颗种子一只光毛鸟,持续大眼瞪小眼。

由于不清楚大鸟的身份是好是坏,看在对方没有对他施加暴力伤害的份上,呆籽并未取下蒙脸的黑布,面具的摄魂大法,呆籽深感应该用于对付那些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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