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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胖子快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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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方严那几乎停止运转的脑袋,一点都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方远揉着头发,头上全是泡沫,他不放心的回头看下方严,发现他竟然哭起来了。
“怎么了?”
方严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他焦急的去扯方远的手让他摸自己下面。
他的手非常用力,以至于方远满是泡沫的手被他拉下来。
“做什么做什么”,方远莫名其妙的眯着眼看他,头上的泡沫快流到眼睛里了。
摸到一个柔软的,旁边又都是毛绒绒东西的时候,方远的脸瞬间就黑了。
直接抽回手,对着淋浴冲了头上的水,方远擦着头发,将水调成凉水之后,一言不发的关门出去了。
果然是太惯着了,这都是什么事。
吹了头发窝在床上很久,还不见方严出来,方
远吆喝了一嗓子:“在里面墨迹什么,洗好了赶紧出来。”
很久没有声响,也没有动静。
方远瞪着小小的浴室门。浴室是那种简易的玻璃浴室,从外面能模糊的看到里面人的影子。
方严一直站着,也没有什么其他动作,方远疑惑的看了一会,若不是确认方严在里面,方远几乎以为那里面的人影是自己的错觉。
“方严?方严?”方远有些担心的跑过去拉开门一看,方严就站在凉水下,瑟缩的抱着自己的肩,整个人都狼狈异常。
方远一把将他揪出来围上浴巾:“你在干什么,洗好了不知道出来么,真傻。”
方严冲他笑起来:“弟弟。”
方远的手一顿:“你叫我什么?”
“弟弟。”
“谁教你的?”方远问。
方严还是傻笑着:“弟弟。”
方远知道问不出来,只能烦躁的擦着他的脑袋,动作特别粗鲁。
为了防止方严又在夜里跑到他床前摆出各种姿势扮鬼吓人,方远已经准许方严在他屋里打地铺了。
方严表示特别满足。
方远和方严的关系日渐亲密,方远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就放在了方严身上,就算做饭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探出头来看上两眼。
对此李欣很是吃味,可是她又没立场去说什么。
“方严,不许偷吃糖”,方远趁着下面条的间隙走出来,方严面前不知道谁放了几颗糖,他正兴致勃勃的糖纸也不剥的往嘴里塞。
听到方远那一嗓子,方严立马将糖丢到桌子上,然后乖乖的低着头坐好,手还背到了身后,活脱脱幼儿园小孩子样。
方远发现方严能听懂别人说话,只是很多时候,他都不会注意去听,也不在意别人说了什么。
虽然开始他对方严说话,方严也不给他反应,不过最近方严越来越听话了。
只要是方远说的话,方严都会听,偶尔喊他,他也能抬起头看你一眼。
方远一方面觉得这样很好,一方面又隐隐担忧起来。
现在方严是缩了爪子,乖巧听话不谙世事。可是保不准哪天,方严会突然恢复原样,重新亮出爪子,恢复恶魔样。
到那时,估计他会更绝望。
因为他发现,他已经放不开这样的方严了。
李欣一直默默看着这两兄弟的相处方式,方严只听方远的话,也只回应方远。
而方远只有在面对方严的时候,才会出现生气暴怒大笑的样子。那是给方严的特权,别人都看不到的。《
br》 李欣觉得自己是真的没有希望了,原先她以为,只要自己一直呆在方远身边,他总有一天能回头看到自己,可是现在方远的精力和视线太多都放在方严身上,一点都没有分给她。方远又怎么可能会想到回头看她一眼。
贡婶见了方严几次,那时候方严正坐在门前吃饼干,吃的整个前胸都是饼干屑,脸上也沾满了饼干屑。方远拿毛巾给他擦干净了,方严就傻笑起来,将嘴里咬了一半的饼干拿出来要递给方远吃。那饼干上沾满了口水,方远皱着眉头,将饼干推回去,方严就又塞回嘴里吃起来,整一个傻样。
贡婶摇摇头,这怕是要照顾一辈子了,又没人愿意嫁给一个傻子,除非方严是死了,否则按照方远的性子,一定会连结婚都要带着这个哥哥的。
这样嫁过去太辛苦了。
不是说贡婶心肠坏,她也考虑过李欣能干,跟方远结婚,两个人踏踏实实过日子,养个闲人没关系。
但是,明显方远不喜欢李欣,他对自己哥哥也太好了,这样李欣嫁过去,一定会受委屈。
“李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贡婶拉着李欣问。
“不知道,方远不愿意现在结婚,连房子都不愿意买。”李欣咬着嘴。
贡婶摇头:“没有房子不行啊,那他有对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我爸妈也不同意我俩的事。”
“哎,方远是不错,又能干人又好,你们要是结婚了,也能过上好日子,但是,哎,我不劝你,你自己看着办吧。”贡婶摇摇头走了。
李欣抬头看了看方远,他刚闲了会,又开始围在方严身边了。
“糖是谁给的?”方远审问方严,就在他刚刚进厨房的一会,方严已经偷吃了两颗糖,被嚼碎的糖纸吐在地上,糊的袖子上都是。
见方远生气了,方严搅着手指不说话。
“唉!不是骂你,下次想吃糖跟我说,我给你买。糖纸不能吃,要剥掉,看这吐得都是,脏不脏。”
方远开始觉得,母亲真是个伟大的职业,养孩子真是折腾死人,各种操心。
“方严,说话”,见方严还是低着头,方远训斥道。
方严张张嘴,将嘴里一小块糖纸吐出来,然后咧着嘴笑不说话。
方远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吓得方严一跳。
“不准吃了”,方远将最后一颗糖给拿走了,方严眼巴巴的看着方远的动作,撇着嘴想夺回来,但是又不敢。
方远不知道要怎么教方严,不敢教太多,每次觉得自己说多了,就赶紧
闭嘴。
现在特别特别矛盾,方远怕方严会开窍,不敢多说,又不能不说。他觉得方严这样就好,可是又觉得心酸。脑袋里总是冒出以前方严的脸,曾经意气风发温润如玉的方严。
现在每次看到方严傻呆呆的笑,方远就觉得鼻子很酸,若不是方严那么执着,或许现在他们还安安稳稳的生活在一起。
也许方严会结婚,有个孩子,而他刚好大学毕业要工作,会交一个女朋友。
可惜那永远只可能是幻想。
“弟弟”,方严追上方远,捏着衣角站在方远身后,手不敢触碰他,方严怯懦的叫道。
方远回头:“怎么了?”
“弟弟”,方严现在会说的字不多,他含着自己的手指好奇的看着方远,一脸傻样。
方远忍不住笑起来,将他的手从嘴里拿出来:“怎么就傻了,明明不是疯了么。”
不知道方严到底是怎么出了医院,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方远想着带他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县医院就在附近,方远拉着方严出门的时候才想起来,李欣已经好几天没来了。
最近太过于关于方严而有些忘了她,方远有些歉疚,不过这歉疚也很快就忘了。
因为一个没看好方严,他跑到路中间,差点让车撞了。
方远只好头疼的牵着他的手。
不过两人都快走到医院前了,这医院还是没去成。
刚巧碰到了李欣妈妈,见到方远的时候,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方严。
“我都听说了,这是你哥吧。我家欣欣就一心想跟你结婚,我怎么劝都没用,可是我听她说,你现在不愿意结婚。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李欣妈妈语气不太好的问道。
方远低头:“是,我还带着哥哥,他这个样子我不放心。跟我结婚太委屈李欣,我也没有钱买房子,不能给她好日子。”
李欣妈妈叹口气:“难为你想的清楚,我再劝劝她,不让她去你店里了,对她名声不好。”
“嗯。”
就跟李欣妈妈聊天这一会,方严又跑没影了。
方远忙到处找。
可是到处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要回来了,哈哈哈
☆、李欣之死
“请问你有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么;看着很傻的样子,”方远焦急的到处打听。
无论是路边的行人;还是小商店的店家,都一律摇头,表示没有见过方严。
每个方向都挨个去问过;没有;还是没有。
方严就像是突然消失不见了;方远怎么找都找不到。
“方严;方严,你在哪,哥;你在哪,哥;”方远开始站在路边喊起来,边走边喊。路过的行人就见他像个无头苍蝇似得乱转。
“方严,你快出来啊,方严,”方远不知道方严怎么会走丢,明明就是一转眼的事。
找了一中午,方远累满头大汗,喊得口干舌燥,甚至腿走的挪不开步。
方远急的眼泪都快涌出来了,他把方严弄丢了。
最后他又回到了丢失方严的医院门口。
疲累的望着医院招牌上红光闪闪的字,方远觉得那招牌太刺眼,刺得他眼睛酸疼酸疼。
蹲在地上,方远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好半天,方远才想到要去报警,不过刚站起来,脚就一阵麻,眼前发黑,几乎要摔倒在地上。
身后一双手突然扶住了他。
“弟弟,”一个傻呆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方远惊讶的转过头看去,方严正拿着一个冰糖葫芦吃的开心。
一个大男人,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得像个孩子一样,糊得嘴边都是渣滓。
方远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冰糖葫芦丢在地上,甚至还用脚踩了一下,然后他一巴掌甩到方严脸上。
“啪!”响亮的一声。
方严懵了,完全不知所措,他嘴一张哇一声就嚎啕大哭起来。嘴里没吃完的冰糖葫芦也跟着掉出来。
方远见他哭,自己也忍不住,抱着他也开始哭,边哭边拍打他的背:“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有多担心,你要是不见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两人像傻瓜似得抱头哭,见方远哭,方严抽泣着停下嘴,委屈的叫道:“弟弟。”
“你为什么不跟在我身边,你被人拐走了怎么办,我上哪去找你。下次不许离开我身边听到没有,再跑丢我就不要你了”,方远用袖子撸撸脸骂方严。
方严不知道听懂了没,伸手想摸又不敢摸方远的脸。
方远医院也不去了,牵着方严的手就往回走。
方严觉得方远的手攥的太紧了,攥得他手都疼了。
回去之后,方远很生气,很生气的后果就是,方严的午饭没了。
早饭早就消化干净了,中午就啃了两口冰糖葫芦。
看见方远津津有味的吃着肉丝面,方严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碗,眼神一错不错。
方远故意吸溜着嘴,发出很大的声响。方严肚子咕咕叫起来,方远也装作没看见。
眼见着方远碗里的面条就要被吃完了,方严急的啊啊直叫,手伸上去就想扒碗,方远一筷子敲掉了他的手。
“冰糖葫芦从哪里来的?谁给你钱买的?是不是偷拿钱了?”方远皱着眉头问。
方严收回手,乖乖巧巧的坐好,眼神还是直直盯着那碗面。
方远一把敲在他头上:“我问你呢,谁给你的冰糖葫芦?钱从哪里来的?”
方严还是不吱声。
方远一拍桌子:“今天不说就别想吃饭了。”
方严啜啜嘴:“哥哥给的。”
“哥哥是谁?”
“不认识。”
方远皱眉:“以后不许跟不认识的人说话。”
“好”,方严又乖巧的点头。
方远瞥了他一眼:“知道错了没有?”
方严重重的点了点头。
其实方严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方远在生气,方远生气的时候才会用这样很恐怖的眼神看他,生气才会打他。
郁闷了一下午,人找到了也忘不了当时那种担忧绝望害怕的心情。
方远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想到找到方严时候,抱着他哭跟他说的那番话,方远就恨不得以头抢地。
什么时候开始,他那么在乎方严了。
明明应该是恨他恨得不得了,可是现在却当他做最重要的人一样。
方远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错了,看见方严的时候会生气,看不见的时候又会担心。
心情太复杂以至于方远烦乱不堪,看到方严露着半个头出现在卧室门前就是不进来的时候,方远更是怒由心生。
“进来,站在门前做什么?”
方严眨眨眼睛钻进地上铺好的地铺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傻笑着看着方远。
方远头疼的趴在床上,他跟方严的孽缘算是扯不清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又过了一个月。
在此其间,方严已经能简单的跟他对话了,方远发现方严似乎忘记怎么说话了。一句话要跟他重复很多遍他才会说,而有些词,他不用人教,就自动冒出来,比如喊方远弟弟,比如会说疼。
方远每天都处在暴躁中,方严能找出各式各样的麻烦不让他闲一会。
李欣似乎和家中吵架了,离家出走,好几天都不见人。
李欣妈妈来方远店里询
问有没有见过她,方远疑惑的摇头,从某天李欣离开之后,似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是你,不知道给我闺女灌了什么迷魂汤,心心念念惦记的都是你,非要跟你结婚,我都劝她你们不可能了,她还不依,跟我吵,非要来见你。我就把她关家里了。可是她现在找不见人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李欣妈妈特别生气的瞪着方远,然后伸着脑袋在屋里四处找。
方远挠挠头发,果然最开始他就不应该招惹李欣,现在人家看上他了,他又看不上人家,惹出这种事,他也有责任。
“对不起,是我没跟她说清楚,她没来我这里,我也好多天没见过她了。她在家怎么会不见了?”
“谁知道她怎么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翻窗户跑了,到现在没见人,我问过她朋友,都说没见过。这孩子,到底是去哪了,这么大人了,要是出什么事了可怎么办,都不知道别人会担心么,”李欣妈妈说着说着就哭起来。方远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的好。
“再找找,她肯定是赌气,过两天就好了”,方远轻声道。
方严见两人说话,悄悄的站在方远身后去扯他的衣服,方远将他扯在手边,让他别乱动。
方严乖乖坐好,仰着头看着两人。
“这事也怨不得你,是我家丫头傻,要是你什么时候见到她了,一定要告诉我”,李欣妈妈哭了一会,有些尴尬的擦擦眼泪。
方远点头:“一定,别担心,说不定你现在回家,她就已经在家了。”
“嗯。”
方远妈妈走之后,方远莫名有些心神不宁的看着方严,总觉得,有些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隔天,听说护城河里捞上来一具尸体,是附近在护城河抽水浇灌的农民发现的。
那尸体全身浮肿的看不出样子,但是能看出来是个女人,头发长长的。
方远听说的时候,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中午就见食客们讨论,说警察已经将尸体拉回去了,还询问哪家丢了人。
方远当时脑海中就浮现出李欣的脸。
李欣的头发又黑又长,她不喜欢散着,总是扎在脑后,说话的时候,头发一晃一晃的很是显眼。
“最近不是听说蓝天服装店的女儿离家出走了么?”一个人道。
另一个人忙扯他的衣服让他小声点:“那服装店的女人李欣,不就是喜欢我们方老板。听说最近俩人分手了,李欣不愿意,就想跟我们方老板结婚,被她妈关在屋里了,不知道怎么就翻窗
跑了出去。”
“哦,是不是前段时间一直在这里帮忙的那个?哎,那个长得不错,死了太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
方远默默听着,心里打鼓得厉害,他扭头看看柜台前,方严正攥着笔在本子上乱画,一边画一边很开心的笑着。
深吸口气,方远觉得自己应该相信方严,方严这个样子,完全不可能再做任何事。
除非方严是在骗他,可是目前为止,他没有发现方严有正常起来的迹象。
最后初步坚定出来的结果是,死者就是李欣,死因自杀。虽然被泡的浮肿看不出样子,但是李欣妈妈见到尸体的时候,就直接扑上去大哭着断定,这就是自己女儿,她不会认错。
那身衣服,脖子上戴的项链,后脑勺一颗痣。她绝对不可能认错。
方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一下子凉了半截,真的是李欣,那个有些强势有些倔强的李欣。
他虽然不喜欢李欣,但是一直当她是朋友看待,就算只是个认识的人,听到她不在了,方远心里很难受。
一整天没有吃饭,方远站在门前愣愣的望着东边。
贡婶抱着孩子探着头不敢出来,看见方远的时候,贡婶缩缩头,很是尴尬的跟方远打招呼。
“是我对不起这孩子,要是我没有介绍你俩认识,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唉,你说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方远摇头:“不管你的事,是我对不起她,一开始就没有跟她说清楚。”
“唉,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的,可怜她妈妈就这一个孩子,现在不在了,她要怎么办啊。”
贡婶惆怅的说完,方远的心情更低落了。
这么一个人因他而死,方远像噎着什么咽不下去的东西在嗓子里,怎么着都难受。
就方严还没心没肺的在一边傻笑着,玩着手中的东西,玩的不亦乐乎。
方远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冷,他看着方严,总是想到方严之前疯狂的脸。
若是,若是怎样,方远不敢想。
有些焦躁的一把抽掉方严手中的本子笔,往地上一摔,方远烦躁的转身上楼。
方严低头看着空空的手和被摔在地上的东西,委屈的扁着嘴没敢哭出来。
断定了是自杀,李欣妈妈却不明白,自己女儿向来倔强死心眼,就算是死缠烂打也不可能想不开自杀。
不过像这样的事,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李欣妈妈也没办法,只能每天对着女儿的棺材哭,眼睛都哭得流不出眼泪了。
停棺三天出
棺,这三天,陆陆续续有人去探望,方远也去了。
李欣妈妈一见他,就开始激动起来,指着他骂,是方远害死了她女儿。
方远骂不还口的任李欣妈妈骂了一通。
“对不起。”
“滚。”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这是最后一章存稿了,怎么办怎么办。。。
开定制的话有人要么?有人想要么?
今天抢到沙发的留下邮箱再走!有首我珍藏的歌分享给你听听 ,哈哈哈哈!
☆、真假
出棺当天是阴天;天气预报说阴有小雨。从早上开始,天空就堆积着一层厚厚的云层;灰色铺满了天空。
李家一片哀泣之声。门前搭成小间的停棺之处,李欣的照片被挂在中间,她安静的微笑着看向哭成一片的人。
李妈妈哭得瘫倒在地上;眼睛红肿的不成样;唢呐奏出的哀乐趁着她的哭声;更显凄厉。
方远拉着方严远远的站在路边拐角看着;他不敢上前,不仅是因为愧疚。
看了眼牵在身边的方严。方严正咬着手中的棒棒糖开心的看着声响处,似乎对那唢呐声很好奇。若不是方远拉着;方严就要跑过去在人家葬礼上闹上一通。
李欣死了,方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种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严在,方远总觉得在方严身边不发生点事故或死亡才不正常。
“方严,李欣是不是你杀得?”方远紧紧掐着方严的两肩逼迫他看着自己。
方严有些吃痛的抬头,见方远瞪着他,方严疑惑的舔着棒棒糖,然后将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递到方远脸边。
“吃。”
方远提高了点声音:“方严,别装傻,是不是你做的?”
可能是被方远的手掐得痛了,方严也不吃棒棒糖了,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迅速积蓄出眼泪,眼睛红通通的,委屈的像个兔子。
方远看了他良久,终于无奈放弃松了手。
大约这真的是个意外,这样一想,方远轻轻舒了口气,到底他还是有些担心。只是却对李欣的愧疚更深了。
方严掉了两滴眼泪,才胡乱抹抹脸将糖塞进嘴里,见方远一直看着很热闹的地方,突然撅着嘴一伸手将方远使劲推开。
方远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恼怒的回头看方严,却发现方严正撕着鬼脸朝他笑。
就在方远对方严头疼的时候,突然听到葬礼上一片惊呼之声,其中李妈妈的尖叫更是让人觉得奇怪。
方远不由得拉着方严走近了一些。
“诈尸啦!李欣诈尸啦!”
“你,你是李欣?”有人大声问道,声音虽大却明显中气不足。
“欣欣没死?”又有人叫道。
方远好奇的朝那个突然出现的人看去,那女孩一头短发,穿着普通的T恤牛仔裤,正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门前。
“呃,这是怎么了?你们在干什么?我家有谁死了么?”熟悉的声音问道。
“欣欣?真的是欣欣?”李爸爸嘶哑着嗓子上前,想抱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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