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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胖子快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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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忍不住咧着嘴笑:“不买月饼了,我们自己做吧,买点杏仁花生和蜜枣。”
“好。”
路过一家花店的时候,方严不知道怎么窜了进去,带了一把百合出来,白色的大朵百合花开的正好。
“百合有百年好合的意思,”方严说着,将花捧到方远面前。
方远并不接,只是摇摇头笑道:“你忘记了,我对花过敏。”
方严愣了下,将花塞给路过的一个女孩手里:“送给你了。”
女孩子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看着方严。
方严拉着方远走远了,方远笑起来:“你吓到人家了。”
方严欲言又止的道:“你对花,不过敏。”
“我知道啊。”
只是不想要而已,承受不起百合美好的花语。
从超市出来的时候拎了好些五谷杂粮,还有一瓶十几块钱一瓶的葡萄酒。
超市位于十字路口,车辆有些多,也没有红绿灯,方远不放心的走在外侧。
“小远,你是不是忘记买糖了?”方严将袋子提起来让他看。
方远想了想:“家里可能还有一些吧,我想不起来了,最近都没用。”
“要不我再去买。。。小心,”方严一眼瞄到后面有辆车疾速的朝这里开过来,一点都没有减速的意思,不由得惊慌的一把将身边的方远推开。
方远忽然被一股大力推开,不由得后退几步摔倒在地上。
然后他很清楚的看到,刚刚还跟他说笑的方严,高高的飞了起来,袋子里的花生红枣洒了一地。砰一声似乎很轻又似乎很重落地声在心里被放大,方远懵了,呆坐在地上看着面前迅速蜿蜒下来的红色血液。
车撞了人之后,撞到路边的铁栏杆上停下来,车上的司机没有系安全带,已经一头撞在车前玻璃上昏了过去。
“哥,哥,方严,你起来,你快起来啊!”方远终于在愣了几秒之后反应了过来,连滚带爬的爬到地上满身是血的人身边。
“小远。。。你。。。爱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遍地是狗血。。。
可能下章就要完结了,然后再写几章番外就ok了,哈哈哈哈哈哈,好开心
☆、最后
方严迷迷糊糊的半阖着眼睛;软塌塌的躺在方远怀里,似乎下一秒就要断气离开。
而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拼着力气断断续续的问出了那句话。
“小远,你爱我么?”
“爱,我爱你;你听到了么?”方远的眼泪砸在方严脸上;小心翼翼的捂住他胳膊上的伤;可是血还是从背上从腿上流出来。仿佛他身体里有流不完的血一样。
见方严的嘴张张合合;可是方远却怎么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别说话,别说了。救护车,求求你们打救护车。”
方远忍不住哭求道;人群很快围上来,有好多人掏出手机帮忙;却没一个人敢上前帮一下忙止血。
方严还在说着什么话,可是方远的眼睛被眼泪占据,看不清楚他的口型,只能把耳朵贴在他嘴边。
“如你所愿。”
方严说如你所愿。如你所愿的死掉,这样你就能解脱了。
方远听到这句话就惊呆了,他拼命摇头:“不要,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求求你别死。哥,不要丢下我。”
原本就举目无亲,以前为了躲避方严,心里还能有一个盼头,他还有一个亲人在远方,他还有一个可以惦念仇恨的对象。可是若是方严死了,方远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方远紧紧攥着方严的手不敢丢。方严已经疲惫的闭上眼睛了,方远一直在他耳边喊着他的名字。
“哥,别睡,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哥,我还没有做月饼给你吃,月饼里加一点葡萄酒是你想的,你还没有尝到味道,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方严,求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方远泣不成声的哭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肇事司机是个惯偷,那辆车也是他偷的。而那肇事者的病房就住在隔壁,有一个警察日夜看守着。
方远疲惫的守着方严,医生说失血过多受伤太重,若是熬不过危险期,估计就不行了。
方远每天目不转睛的看着旁边放的监护仪,生怕上面一直跳动的线条变成直线。
“若是挺不过今晚,怕是就醒不来了。他一直在发烧,伤口还有些感染,情况很严重。”医生怜悯的摇着头。
方远木木的点点头。病房里,方严还在轻微的呼吸着。若不是氧气罩里冒出白雾,方远几乎以为方严已经死了。
天一点点黑下来,方远已经忘记上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了。偶尔好心的护士会帮他带一些饭过来,方远就草草的扒上两口,也不论饥饱。
十五那天的月亮方远没有看到,十六的
也没有看到。现在月亮都已经被咬掉了一小块,方严还没有醒来。
“哥,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你做的我都知道。我也知道李欣的事,李欣是你花钱雇的。其实,我看到你给他们钱了,可是我一直不敢确定。”
方远望着窗外,这段时间他很少睡,有时候困极了趴在床沿眯上一会,又很快惊醒,生怕一睁方严就不在了。
“你被绑架也是假的吧,都是你跟他们计划好的。可是我还是很担心,看见你从楼上掉下来的时候,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方严,你真傻,为什么总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就会担心你了。真傻,就算没有这些事,我也一样会担心你啊。”
“为什么一定要逼我说我爱你,就算我不说你不是都清楚,明明你都看到了我的心意了。”,“你以为你死了我就开心了么,你死了我还活着做什么,我只有你了啊!”
方远老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泪,总是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擦都擦不干净。
若是再哭下去,方远觉得自己会瞎掉。因为哭太多,眼睛总是又红又肿的很痛,有时候就哭到流不出眼泪为止。
深夜的时候,方远终于熬不住困意趴在床边睡着了。很冷,可是他困得什么都顾不得,只管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方远是被一阵尖锐的滴滴声惊醒的,护士冲忙的推门进来,看了一眼之后,跑出去大喊医生。
呆滞的看着变成一条直线的监护仪,方远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一年后,西山脚下的公墓处。
一个消瘦的青年穿着大衣,拿着捧菊花走在长长的阶梯上。他的头发略长,盖住了眼睛,以至于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能感觉出来,他很悲痛。
走到最里面一地方,青年将花放到墓碑前,蹲下来对着墓碑上照片中的人喃喃自语着什么。
没说上两句,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为什么一定要来看他?”
蹲在墓碑前的青年没有丝毫惊讶,也没有回答,依旧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之后又从怀里掏出一沓冥币,在墓碑前烧了。
“一路好走。”
“小远,我走不动了,待会肯定下不去了,你背着我。”来人靠在青年身上,撒娇耍赖似得握着他的手。
“哥,医生说你的腿需要多锻炼,否则就不能用了,难道你想坐轮椅一辈子?”
“反正早不行了,早晚需要坐轮椅。你走快了我就追不上你了,小远,我们回去吧,”来人抱怨的嚷道。
“活该,自
作孽不可活。”
“我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哈哈,这句话不准。”
青年白了他一眼,瞥了眼照片上的男人,扶着身边人的胳膊就往原路走去。
这墓地的人,是一年前撞到了方严的肇事司机。当时这人是头撞在车窗上,伤比方严严重,送去医院没多久人就死了。
“你不是说你的医药公司卖了?那救你的那些人是谁?”
“呵呵,是卖了啊,那些人我也不认识。”
“嗯?”
“呃,卖了开了家医院,院长又不是我,所以跟我真没关系了。我发誓那些人我真不认识。”方严举着手特认真的道。
方远瞥了他一眼:“你现在得意了?”
“没有没有,”方严笑得合不拢嘴。“小远,我听到了,你说的每句话我都听到了。现在能不能再说一句我爱你,我想听。”
“滚。”
“你太残忍了,我滚不动。”
“滚不动就爬。”
“你现在太凶悍了,一点都不可爱。哎,我可爱的弟弟不见了,我真难过。”
“你造孽太多,对你客气我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方远忍不住瞪着方严,他现在真后悔当初说了那样的话,以至于现在方严总是没脸没皮的重复那些话,磨着他要他告白。
“嗯,以后不会了,我已经没有再做那些事的理由了,况且我也已经答应你了,”方远一瞬间恢复正常,极温柔深情的说道,脸上笑意盈盈,显得非常幸福。
“可是你还是害死了一个人,那司机,原本不用死的,还有好多人都不该死的。”方远回头看了眼墓地,他能做的只是在人死后烧点纸致歉一下,除此之外怎么都没办法弥补。
方严摇摇头,特别正经的道:“所以开车不系安全带很危险,咱们以后还搭公交吧。”心里却在想,他们不死就会跟我抢你。
方远翻个白眼:“你还是走路吧。”
某年末月某日。
“小远,起床了。”
“别喊我,我还要睡,”方远迷迷糊糊的趴在床上,头天晚上折腾太久,他实在太累了。
“午饭我都做好了,你再不起来就只能吃晚饭了,起来喝碗粥好不好,”方严掀被子,方远果着身子,背后全是草莓印。
“唔,眼睛睁不开,哥,腰疼。”
“我帮你揉揉?”
“别碰我,你手凉,”方远迷迷糊糊的摸着自己的药,摸到手的,是肉乎乎的感觉。
方远张开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的方严,方严依旧高高大大的健壮
无比,笑容温和,身材也没有变形。仿佛还是当年那个谦如君子的人。
“我是不是又胖了,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上了,还有这腰上的肉怎么这么多,”方远揉着自己的腰,连滚带爬的摸下床,跑到穿衣镜前看。
“啊!我的脸是不是肿了,怎么这么圆!不对不对,我肯定胖了好几斤,秤在那里,我要称一下。”
方严面带笑意的道:“你的脸不是一直都这样么?哪里肿了?家里没有秤你忘了。”
方严说完,方远瞪着镜子里的自己良久,突然面色严肃的回过身来对方严咆哮起来。
“是不是你对我下药了!”
“你猜。”
“猜你妹!”
“那来喝碗粥吧,我精心熬的。”方严端着碗粥笑得特别奸诈。
方远脸色大变的朝客厅逃:“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到此结束,好感叹,终于写完了,可能结尾有些气力不足,但是还是想了很久的。
有番外,还有一些事请会在番外里交代。
新文还在想,依旧是兄弟。
目测是高岭之花薄情哥哥受X赖皮弟弟诱攻,突然萌上将高不可攀的人压在身下做到哭的那种情节,啊哈哈,我太邪恶了。看到那种强大或者正经或者高不可攀的人,就想若是将他们压在身下各种蹂躏该有多带感!我真是坏掉了,哈哈哈。
☆、日常(番外)
情人节这天;是过年之后一个月的事情。方远将自己裹成一个球,死活不肯出门。
“想不想看铺满玫瑰花和心形气球的街道?”方严诱惑的问道。
方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屑地道:“你骗鬼呢,铺满整条街的玫瑰花?哪个傻子这么烧钱玩?”
方严的表情立马闪了一下,觉得方远的反应与书里说的不太一样:“你不觉得很浪漫?”
“是浪费;”方远强调。
“好吧;就算很浪费也很漂亮;我们出去吧。今天情人节;不出门太可惜了,”方严极力怂恿。
方远终于掀开裹在身上的棉衣,蹦到方严怀里道:“你有阴谋。”
“有么?”
方远抱住方严的脖子;脸蹭着他的鼻子:“你平时最讨厌我出门,我去买菜都恨不得拿条绳子拴住我。今天这么积极地哄我出去;一定有阴谋,快说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出门就告诉你,”方严自得地笑着。
“好。”
果真是有一个铺满了玫瑰花,飘满了气球的街道。所谓的铺满玫瑰花,也不过是洒了玫瑰花瓣,但那也足够奢侈和浪漫了。
“这里的树居然开花了,好早,”方远看着道路两旁的树上挂着白花,不由得惊叹道。
因为闰年,今年春季比往年来的早了许多。
方严牵着方远的手,特别温柔地笑道:“很漂亮吧。”
“嗯,是,”方远惊喜地道,转着头看来看去。街上情侣很多,到处都是一对一对冒着粉红色的小空间,也没人关注为什么两个大男人手拉着手走在这里。
“小远别动!”方严突然道。
“啊?怎么了?”方远惊诧,僵在原地不敢动。
“你头发乱了,”方严笑起来。
方远登时一阵无语,转过头就要打他,却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东西给惊住了。
那是一个戒子,极为简单的戒子,甚至都没什么花纹。
方严拿着戒子,半弯着腰,特别绅士又恭敬地问道:“方远,请问你愿意永远跟方严在一起,不离不弃么?”
方远有些呆愣:“你在做什么?”
“定情信物。小远,你愿意么?”霏訉方严举着戒子,面带微笑的问道,纵然他表面上看着从容,方远还是看出来他的期待和紧张。
方远惊讶又感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我。。。”
“我知道,你愿意,”方远话还没说完,方严就直接替他说了。然后直接将戒子套到方远手上,拉着他的手背亲吻了一下。
“小远,这样不正式,等七夕我们去国外结婚。”
“喂,你不能这样,我还没说同意呢,谁要跟你结婚。”
“好了,别口是心非了,就这样定了,七夕去国外结婚。小远,
我刚刚亲你了,你还没有回礼呢,”方严将脸凑到方远面前,特别期许地道。
方远一巴掌将方严的脸拍到一边去。
拔着手上的戒指,拔了几下都拔不掉,反而是手被弄痛了,方远极度郁闷:“为什么这东西拿不下来!”
“别费力了,这是定做的,戴上去就很难拿下来了。难道你不想要?”方严伤心地道。
方远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手指戳到又凑过来等着他回吻的方严的脸:“大庭广众之下的检点点。”
方严开心地笑起来:“我一直都很检点啊,可是今天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
说着,方严一把揽过方远的腰,就这么在路边吻上了方远的嘴。
方远瞪大了眼睛,表情惊恐。他还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做这种亲密的事,还是跟一个同性。
一直到家里的时候,方远还在生气,方严居然不顾他的意愿,在大街上就抱着他强吻。
太影响市容了,太丢人了。
方严现在脸皮也越来越厚了,居然还沾沾自喜地问方远他的吻技如何。
“很差,还有吃了葱味饼干没刷牙不要亲我,恶心,”方远嫌弃地转过头去。
“可是,我吃了薄荷糖,现在嘴里只有薄荷糖的味道,你是怎么尝出来我吃了饼干的?”方严惊奇的道。
“。。。,”因为那是方远买给自己吃的,可是他还没吃到一口,就都被方严偷吃净了,连袋子都不知道消灭证据,全丢在垃圾桶里。
方远更怨念的是,方严不是嗜吃甜食么,为什么总是将他藏在柜子里,藏在床底下,藏在抽屉里的零食给都吃掉了。
“你就没觉得自己越来越胖了么,都是零食惹的祸,我替你消灭他们你就可以减肥了,”方严鼓鼓囊囊的道。
方远转头照镜子,看到镜子中的人吹了气球似得圆了一圈不止,不由得伤心不已。
“难道不是你惹得祸?”
“我真的是无辜的,”方严无辜的眨眨眼。
方远吃素了。
做饭的时候,方严看着一桌子的青菜,脸绿的跟青菜一样。
“小远,咱们家缺钱花了?”方严放下碗很沉痛地叹口气。
方远茫然地摇摇头:“没啊,你银行里的几百万都没有动过。”
“那为什么我们不买点鸡鸭鱼肉?我想吃排骨,我想喝鱼汤,我不要吃青菜!”方严抗议。
方远看着拿筷子敲碗敲得叮叮响,像个孩子似的方严,不由得有些无奈。
“没有,从今往后只有青菜了。”
方严哀嚎:“为什么!”霏訉
“咳,因为我皈依我佛了,从今往后一心向善,志在消除你的杀孽。”方远似模似样的双掌合十一脸正经。
方严直接倒地不起,一秒之后他又恢复正常:“信佛?你要出家?吃素会营养不良的。听说和尚不能近女色,那近男色没关系吧。”
上上下下打量着方远,眼神非常诡异,方远被他看得有些尴尬起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
方严神秘兮兮地靠在方远耳边小声道:“我听过一个小道消息,说其实和尚全身上下都没毛
,你下面有没有啊?”
方远的脸似火烧一般,整个都通红了。他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很被动,极少主动。就连亲吻,也只在很激动很开心的时候抱着方严啃一口。
方严一直严重欲求不满中。
“恩,我要检查检查你这个小和尚合不合格,”方严点点头,抓住见势不妙就要逃跑的方远。
“现在坚决不行,”方远脸色通红地护住自己的裤子,方严的手已经直接摸上去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方远说不出话来,他趴在桌子上,脸正对着一碗大白米饭。
方严饶有兴趣地道:“因为什么?”
方远干脆一捂脸,也不护着自己的裤子了,趴在桌子上就喊:“我便秘。”
“。。。”
原来吃素的原因是这个。
好容易等方远终于正常了,方严以为自己能得偿所愿安慰自己寂寞多时的兄弟了,谁成想,方远又出道道了。
“黄历上说今天不宜洞房,”方远异常平静地看着方严,打掉方严揉在他胸上的手,指着挂在墙上的大大的黄历,幽幽地说。
被推开的方严痛苦地捂着自己的下面,一脸狂躁地将墙上的黄历一把拽下来,撕成了碎片,撒的满地都是。
方远从卧室探出头看,看了眼地上的黄历尸体,突然伸出手来,手里又拿着一本黄历。
“哦,那天黄历买二送一,我这里还有。”
“。。。”方严倒在地上装死。
终于忍过了十二点,方远都睡着了。方严盯着表,刚过了十二点多一分,他就一把扯掉了方远身上的衣服。
方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你睡吧,”方严好心的亲亲他的脸,又埋头努力地在方远身上啃来啃去摸来摸去。
方远被弄得浑身燥热,想睡也睡不成。
烦躁地一蹬脚,方严从方远身上掉下去,直接滚到了地上。
彭一声响,让方远终于清醒过来,翻个身揉揉眼睛盯着地上:“方严?你怎么了?”
“我死了,”有气无力地声音仿佛从地底下传来一般。
方远急忙下床将方严给搬了上来。
“小远,”方严非常委屈地看着他。
“啊?”
“我们都好久没有,一二三,都三天没有亲热了,”方严掰着手指头数。
方远白眼也懒得翻了,直接往床上一躺来了句:“快点,我要睡觉。”
方严立马恢复活力生龙活虎地扑了上去。
然后方远直到天将亮才睡着。
隔天。
方严低眉顺眼地献殷勤:“小远,吃饭了,我喂你。”
方远很勉强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某人
“不想喝鱼汤,那喝鸡汤好不好?我去熬。”
方远直接眼一闭一句话不说。
“对不起,是不是肿了?我看看?”
“滚。”
“好好,我不看,我下次小心点,你别生气了。”
“下次让我上你,”方远愤怒地吼道。
“嗓子都哑了,别使劲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当然,只要你能压得住我。
作者有话要说:
咳,小番外
☆、番外2
方远还没有决定好和方严去国外结婚的时候;就接到了余光耀的喜帖。
余光耀要结婚了,方远惊诧的看着手上的请帖;有些不知所措。
“哥,余光耀的请帖,”方远看着帖子上余光耀的名字和一个女人的名字排在一起;不知怎地;有种奇怪的感觉;那种张扬骄傲的人也会被一个女人拴住?
方严推了推眼镜:“余辉怎么会同意余光耀结婚的?”
“为什么不同意?”
“他们两个在一起好几年了;你不知道?”方严看傻瓜一样看着方远。
“谁?余辉和余光耀?他们,他们是父子啊!”知道这个消息,方远整个人都不好了。
方严看着方远的傻样不由得笑起来。“父子怎么了?我们不也是兄弟么?”
“这;”方远纠结的窝在沙发上,“既然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为什么余光耀又跟别人结婚了。”
“那要是我跟别人结婚了,你怎么想?”方严突然问。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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