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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相约在前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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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用的卫生纸是粗糙的草纸,而在王府则是以布料绸缎代替草纸;由小细节就可以看出古代贫富差距之悬殊,洛云扬那学法律的头脑又不禁理智地分析着。

刚上问完茅厕出来,洛云扬听见客栈里闹烘烘的。

“小云,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洛云扬清洗纤纤细手,边擦拭边问道。

“好象是抓贼吧!”小云随口答道。

“我们去看看!”念法律的洛云扬还没见过古代官吏如何审案,去见识见识也好。

“小姐,别去凑……。”

“走啦!”洛云扬瞧小云欲言又止,干脆拉着她走。

在客栈大厅围观的人很多。

一个挺着大肚子如弥勒佛、穿著官服的大爷正坐在椅子上。

“小的真的没有偷银子!”一个衣衫槛褛的小伙子跪在地上叩头,而另一个则是客栈的东家,刚才就是由这位东家接待他们进上房的。

“你这小乞丐还敢撒谎。”东家指着小伙子骂。

小云站在洛云扬身后瞧见那位大官,轻声耳语道:“小姐,那位就是秦川太守贾忠义;那时在河道中被我们戏弄的大官。”

此时,洛云扬不禁暗忖道,喔!原来是秦川太守贾忠义,奇怪这位大官不在他的辖区管事,怎么到处乱跑;根据平南王告诉他的这里地近西京。应属京兆管辖才对。

这时客栈东家指着小乞丐道:“贾大人,您要替小的做主,你看看一个穿著破烂的小乞丐,怎可能拿得出十两银子,分明是偷来的。即使不是从我柜上拿的,也一定是从别处偷来的。我是不在乎损失这十两银子,但也不能任这乞丐贼如此猖狂。”

小乞丐哭丧着脸望了一眼店东说:

“大人,这是一位好心的大爷赏给小的,小的我真的没有偷拿他的钱。我用这十两是来向他买饭菜给弟弟吃的,我们兄弟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没想到这位东家却诬赖我们。”

贾忠义扫视了他们一眼,沉声道:“证物呢?”

一旁的师爷递上一锭银子,奸笑道:“大人。这是官银,我想可能是这小乞丐在说谎;因为一个小乞丐怎么可能会有官银呢?除了偷!”

“胡说八道!”洛云扬冷冷地低声说,可是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小姐!”小云忍不住惊呼,完蛋了,要是霍公子在就好,偏偏霍公子和东叔出去办事。

贾忠义闻言一怔,同过头打量这两个主仆,他觉得似曾相识,正要开口时——

县太爷到了。

一段官场寒暄是免不了,贾忠义的官位是刺史,而县太爷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官。

这位县太爷姓吴名良欣——换言之是无良心。在每到一个县市乡镇前,霍西郎总会洛云扬当地的地方官,要她若发生困难而自己又不在她身边时,可以持霍府手令去找地方官帮忙。

一脸獐头鼠目,目光如豆是吴良欣的特色,再加上个子矮小,有些驼背,大概是念书念到驼背——一副死读书的模样。

因为贾大人的目光移向骆云香。因此县太爷走近她身旁打量着,哪来如此标致的小姐?

“这位姑娘是外地来的吧!”吴良欣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洛云扬不甩他,走到跪在地上的小乞丐身边关心地问道:“小弟弟,你没事吧!”此时他才发现小乞丐背后部分的衣服已经被扯破,而已多处红肿淤青沾着血迹。天啊!这些人到底是不是人,竟把那么小的小孩打成这样,真该死!

小云也没理那两名大官,走到小姐身后神色担忧地耳语道:“小姐,怎么办!”

不理会周围众人讶异的目光,洛云扬态度坚决地命令道:“小云,送这位小弟弟到房里擦药。”

“大胆狂徒,竟然想把嫌犯带走。”站在贾大人身旁的师爷叫了出来。

洛云扬缓缓地抬起头,冷冽的眼神朝贾大人一瞪,让贾忠义和师爷都心惊一下。

“小姐……。”小云牵着小乞丐欲言又止。

“走呀!”洛云扬轻声命今着,神情坚决不容反驳。因为通常他打架办事时若有女子在场,他都一定会先支开,这是他和霍西仁两个人的习惯,原因很简单,一个是避免有旁人在而分心;一个是护花使者心态兼大男人主义作祟。

小云无奈。只好牵着小乞丐离开,洛云扬见她走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是大人吗?”洛云扬指着那肚大如弥勒佛的贾忠义,脸上毫无惧意。

“废话!这位是……。”师爷怒斥道。

“哪还轮得到你说话!”洛云扬不客气地打断,令师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师爷,你退下。”贾忠义突然严肃了起来,不敢小觑这位一副正气凛然模样的姑娘,由她的打扮、谈吐,都可以看得出她出身非凡。“这位姑娘请问你半途干扰本官办案所为何事?莫非你知道案情?”

“不知!不过——。”洛云扬依旧神情冷漠,口气平稳。“我想请问贾大人这里是你的辖区抑是你只是路过?”

“路过!”贾忠义一木正经地回答道。

“那就是了,这件事你根本没权利管,更凭什么把一个小孩打成这样?”洛云扬大胆地指责,令在场的人一阵惊呼;这姑娘是何方神圣敢甘冒杀头坐牢的危险替小乞丐说话!

“就凭他撒谎。”一旁傲气凌人的师爷见这女子竟出言不逊立刻抢话。“否则他为何一见我们贾大人就逃,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洛云扬不理那只疯狗师爷,反而冷冷一笑道:“大人,请问是你作决定。还是这位师爷作决定?”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一阵窃笑,下一句更毒:“主人都没说话,身旁的狗却叫个不停。”

“师爷,退下。”贾大人被这话激怒了,脸色刷地铁青。“这位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而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问很没礼貌。”洛云扬的话彷佛像一个小丫头教训一个大人,而围观的人有人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你——来人……。”贾大人一怒之下想再次不分青红皂白,像打小乞丐一样,先责罚眼前这狂妄的女子几十大板再说。

“等等!”洛云扬神色自若地挥手阻止。“吴县太爷,请问你是这里的地方官吗?怎么任由一个外地来的官爷插手你们地方上的事?”洛云扬这话明白地讽刺着,你这个县太爷未免也太儒弱。

而一旁的贾忠义也很明白白己的确没这个资格,不过,他以半胁迫的眼神盯着吴知县说道:“吴知县,这事你看要怎么办?”

吴良欣本来就没良心,再加上胆小怕事,万一贾刺史上朝参他一本,他的乌纱帽就不保了,说不定连老命都去了。于是他宁愿得罪这名不见经传的姑娘,也不愿冒着丢掉乌纱帽的危险,于是谄媚地说:“大人,您看着办,小的完全遵从大人的意见。”

在一旁围观屏息等吴知县回答的群众,闻言都忍不住为这美丽的小姑娘担心。

官官相护!洛云扬心中忍不住叹一口气。

而贾大人和师爷闻言自然得意了起来。

“来人呀,将这胆大包天、目无王法的狂徒给我拿下!”贾大人的命令一下,只见身旁的差爷正一步一步向洛云扬靠近。

“等等!”洛云扬态度依旧从容不迫。

“姑娘,这回你又有什么话说?”师爷满意地抚着八字胡。

洛云扬冷哼一声,冷嘲热讽地盯着贾大人:“大人,你身旁的狗若不管好,当心发疯起来可是会伤人。”他这句话可连贾大人都骂上了——管教无方。

贾忠义想想自己也是堂堂一州刺史怎容人如此污蔑,但他仍不动声色,想看看这姑娘还有什么把戏。

“师爷,闭上嘴,别丢我的脸!”贾忠义厉声喝斥着师爷。

“不错嘛!”洛云扬摇头冷冷一笑。

“姑娘,我想请问你!既然你敢把嫌犯带走,这就表示你有十足把握可以证明那小乞丐无罪啰。”贾大人重提正题,想藉此杀杀她的锐气,因为只要有“一足”没法证明,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判罪。“那请你拿出证据?”

“那锭官银呢?”洛云扬曾听平南王说起官银通常会印上发行地和日期。

“你想干嘛?”师爷深怕她会抢钱似的紧抓着十两银子。

“我想确认一下是不是我给他的!”洛云扬看见师爷那模样,一径地觉得好笑!

又不是百万黄金,抓那么紧干嘛。

贾大人使个眼色示意师爷将银子拿给她!

洛云扬看了一眼银子,无奈地叹一口气,这是京师来的官银,就无法证明钱的出处。因为大部分的官银是由京师发行;而少部分则由钱庄、地方印制。前者辨认工作十分复杂,但如果是后者就好办了,只要找那特定的钱庄、地方官鉴定即可。

这时洛云扬不禁心想,其实他是可以直接拿出霍府手谕,一切事情就简单多了,但他不要!他不相信他这法律所研究生的头脑,找不到这件窃案的破绽。

这时小云正扶着擦好药的小乞丐出来见到这一幕,不禁也担忧了起来。

“小姐!”小云的语气满是担忧。

小乞丐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扑通一声跪下。

“大人,那银子真的是一位好心大爷赏给我的!”

贾大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声地命令:“来人,统统给我拿下!”

“等等!”一个俊美的年轻人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多霸气 书库 岁的白发老翁与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人。

是霍西郎和霍东还带了一个人回来。

“这锭银子是我给这位小兄弟的。”霍西郎的声音一出,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洛云扬嗔怒地瞪他一眼,眼中有欢喜有指责,不过,高兴见到他的成分大些。

“怎么不用我交给你的东西呢?”霍西郎含情脉脉的眼神只盯着她一人,话中没半丝苛责尽是溺爱。

“你是何人?”贾大人见他们一行人目中无人的模样,心中颇不是滋味。

“贾大人,你不记得我了吗?”霍西郎淡淡的语气中充满威严。

霍西郎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令在场的人不禁肃然起敬,而贾忠义一时为之胆寒,当他瞧见霍西郎身后的中年人——京兆大人时,再看看这似曾相识的人,突然脑海闪过霍将军的影子。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贾忠义立刻一跪,周围的人跟着也跪下叩拜。

此时站着的只剩霍西郎和霍东及骆云香主仆。

“起来吧!”霍西郎朝身后的中年人道:“何京兆,这里就让你来处理。”

一路行来的行踪曝光了,这下子又不得安宁了,霍西郎心中不安地想着。

而此时周围的众人心里想的无非是,一个堂堂征西大将军不在沙场上奋战,却流连在江南美景,真是颇令人玩味;而且身旁还带了个美女,不禁令人揣测这位大家闺秀是何方神圣能得到沙场铁汉——霍西郎的青睐。

平南王只是皇上策封的官位,不同于霍西郎是依亲属关系的真王爷,在爵位上霍西郎就比平南王高一阶。

“小女子叩见王爷。”洛云扬回房之后突然屈膝行礼。“不知霍公子身价如此高贵,一路上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见谅。”在她还没跪到地之前,霍西郎就赶紧搀住她。“你这是干嘛!”

“不干嘛!”洛云扬挥开他的手,有些孩子气地赌气背过身不理他。“一个堂堂王爷竟然一路护送我这小小郡主,真是折煞小女子,不知我该称你是霍将军呢抑是霍王爷?”

“你生气啦!”霍西郎自她身后轻拥着她的腰。“是不是怪我没告诉你我另一个身分?”

“岂敢!”洛云扬挣开他温热的触碰,如此接近的身体接触令自已脸红心跳,令他愈来愈害怕.害怕自己竟然对同性产生情怀,害怕自己最后会无法自持。“霍公子请自重!”他佯装镇定地说着。

霍西郎疑惑地盯着骆云香;这小姑娘又在搞什么花样。好吧!她要玩就陪她玩到底吧。

“既然如此,明早就要上路,请郡主早点歇息。”霍西郎说完即转身离去。

洛霎扬送走他后,靠在门上,心中无限失落,他竟如此生疏地喊她“耶主”,不由得泪潸潸而下,倏地胸中一阵闷痛,后脑勺的疼痛又开始发作……。

呯一声!

“小姐——”

道是洛云扬听到的最后两个字,他知道那是小云的声音。

这下可好了!行程又被耽搁了!

“大夫,情况怎样?”霍西郎忧心忡忡地坐在床沿凝现这苍白瘦弱的脸蛋。

大夫摇摇头叹一口气从床沿站了起来,走到桌边提起药箱道:“小姐身体并无异常,也许只是气血虚了些点吧!我开些药方试试,请王爷派人来拿。”这大夫也不敢肯定病因。又不敢乱答话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东叔,送大夫回去。”霍西郎一脸自责地神情,他心想可能是刚才的话太冷淡的,所以才会引起云香昏倒。

洛云扬在昏昏沉沉中又听见相同的女子声音——不——

猛地洛云扬被头疼惊醒,他睁大眼睛,却见霍西郎、小云都神色忧虑地围在身边,急忙问道:“你们干嘛?”

“小姐,你突然昏倒了,把小云吓了一大跳。”小云一脸担忧的模样。

“小云,你退下。”霍西郎打岔道。“这里有我就行了。”

“是!”小云心里明白霍公子和小姐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于是捧着替骆云香擦汗的冰盆出去,留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我又昏倒了。”洛云扬轻声地问道。

“看来这不是第一次!”霍西郎紧锁着眉头,话中满是自责,自责自己没好好关心她.连她生病了都不晓得。“你怎么不告诉我!”

洛云扬伸伸舌头装地无所谓的样子。“这是小事嘛!用不着王爷那么担心。”

“小事!”霍西郎挑高了眉,扳回欲避开他目光的小脸。“你还在生气?”

“没有!”洛云扬心虚地低下头,他怕自己的心事会不经意地在眼神中流露。

“那为什么要避开我?我有那么可怕吗?”霍西郎凝视着她晶莹充满灵气的黑眸,欲看穿这可人儿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洛云扬避开他的注视,坐起身。“你多心了!”

这时外面一阵闹烘烘引起洛云扬的注意。

“怎么回事?”他好奇地问道。

霍西郎不喜欢她顾左右而言他,躲着自己;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是你救的那个小兄弟想请你收容他们兄弟俩。”

“喔!我出去看看!”洛云扬欲起身时——

“霍喜,让他们进来。”霍西郎阻止她站起来。“霍喜是我的贴身护卫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玩伴。这次我迟了些回去,所以他就出来找我!”

“少爷!小姐,这两个协…。”霍喜在门外被这两个小乞丐缠了一个下午,还真麻烦!好说歹说这两个小乞丐就是不肯走。

“没关系了,你先出去!”霍西郎用眼神暗示着霍喜,有事他自会担待。

“小姐,王爷!”较高的那个小乞丐就是被洛云扬解救的那一个,而另一个小个的乞丐——大概是他弟弟一同跪在门外的地上。

“起来说话,跪着很不舒服。”洛云扬想排解这两个小乞丐心中的惧怕,毕竟他身旁坐了一个“大”王爷。“你们进来吧!”

“这……”。两兄弟相视一眼犹豫着。

“怎么,怕我把你们吃了?”洛云扬幽默地笑。

“进来吧!”这时霍西郎沉声地命令。

“是!”两个小乞丐才敢进入内房。

“看来你比我更有魅力,他们都听你的话!”洛云扬没好气地斜睨霍西郎一眼。

霍西郎没理会她的不满,对这两个小乞丐严肃道:“你们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想跟着我们?”

“我叫阿龙,弟弟叫阿虎,我们从小就无父无母,跟着一个老乞丐生活,前几个月他刚去世,所以我们只好出来流浪以乞讨为生。”高的小乞丐幽幽地诉说着自己悲惨的命运。“所以……所以我希望小姐能收容我们兄弟俩。”

霍西郎面无表情地打量他们兄弟俩。“你们真想进入霍府?你们可知在霍府生活并不同于外头的生活?”

“我们知道生活也许会很辛苦,也不像在外头那样自由,但只要跟着小姐就行了。”阿龙感激这位曾为他仗义直言救他一命的仙女姊姊,所以相信心地善良的仙女姊姊一定会帮助他。

“喔!”霍西郎挑高了眉,斜瞟一眼骆云香,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洛云扬知道世界上比自己身世可怜的人很多,因为他虽然自幼失去双亲,但他还有一位疼他的姑妈和妹妹,所以他很满足上天仍是如此厚爱他,但乍听这两位小兄弟从出生就不晓得父母是谁,而且跟着老乞丐以乞讨为生,每天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形,他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洛云扬不忍见这两个孤苦无依的小孩流浪街头。于是轻扯霍西郎的衣袖道:

“你就留下他们吧!”

“你不生气我就留下他们。”霍西郎坏坏的一笑,然后才按着说道:“但是有一个条件——你以后不准再避着我。”

什么!拿鸡毛当令箭。

洛云扬送给霍西郎一个卫生眼,但也别无他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答应你行了吧!”

霍西郎心中大乐,但脸上仍不动声色地对这两兄弟道:“好了,你们以后就是霍府的人,霍龙、霍虎就是你们俩的名字!”

“谢谢小姐、王爷。”经过一番折腾,两兄弟生活总算有个寄托,洛云扬也放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

这时小云正送药过来。

霍西郎连忙接过,嘱咐道:“小云,我来照顾云香,你带这两位小兄弟霍龙、霍虎出去,给他们换件干净的衣服,顺便带他们去吃顿饭。”

洛云扬目送小云领着霍龙、霍虎出去,噘起嘴道:“你为什么支开小云,她是我的贴身丫鬟!”

“而我是你的贴身丈夫!来!”霍西郎哄着她。“乖,把这碗药喝下去!”

天啊!这就是名震一时的征西大将军——霍西郎吗?

霍喜一踏进门,真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这柔柔弱弱的小女子,竟有如此大的魅力,堂堂一个王爷竟会如此低声下气来哄着她吃药;同来只有美女为了争霍将军宠爱而争吵不休的。

“怎么进来也不敲门?”霍西郎看都没看霍喜一眼。喂完最后一汤匙才沉声道:

“总不会是进来发呆的吧!”

“韩将军来了!”霍喜脸色凝重地说着。

只见霍西郎二话不说,将瓷碗放下,丢下一句:“替我看着骆小姐。”便匆匆出去。

韩缜会出现表示有大事发生,因为两位大将不可能同时出函关,要是给韩大人知道了——他首先怪他的儿子宗武!霍西郎可不希望让这位老朋友因自已而受罚。

在京兆府郏

一个剑眉飞扬、五官俊秀的男子正神色慌张的来回踱步,有一份与生俱来的威仪与霍西郎神似,只不过不同的是,多了一份温文儒雅,所以气势上就没那么骇人。

他正是韩宗武,韩琦第四个儿子。

“发生了什么事?”霍西郎急忙地赶来,身后跟着东叔。

“你来的正好!西夏准备和辽国联姻。韩大人急召你回去商讨对策。”韩宗武忧虑地望着霍西郎。“爹知道我替你掩饰让你提早休假的事了,他说军令如山,违反军纪即使是王爷也要受罚,限你两日以内赶赴西疆。”

“军纪是铁律,连皇上也无法保他!”这道理霍西郎懂,他不是担心这个,而是他这一走,骆云香该怎么办?他总不能在她最需要他时丢下她一走了之,何况她现在还在生病!

“嫂夫人呢?”韩宗武末赶到襄阳前,即听到满天飞的谣言,他知道大家口中的某名门千金就是平南郡主。他脸带笑意,一扫连日奔波之苦。“你娶她进门了吗?”

“你别想打她的主意。”霍西郎瞪他一眼——这家伙不怀好意。

“我是那种人吗?”韩宗武发出不平之鸣。

“嘿嘿……在你还未成亲之前一切小心为要。”霍西郎邪邪一笑。“像你这种人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在一旁的京兆、东叔都被他们针锋相对的辞语给吓坏了。心中共同的疑惑:他们不怕得罪对方吗?他们可都是权倾一时的重臣。

而此时韩宗武则哈哈大笑:“真不愧穿同一条开档裤子长大的好哥们,这么了解我!”

“谁跟你穿同一条裤子?”霍西郎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可没有你那无聊怪癖,顶多是坐同一条船上的难兄难弟。”

“说的好!说的好!”韩宗武连忙点头称是。

两位大将军彼此相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

霍西郎笑声中却隐臧着无限愁思:香儿,看来我不能陪你共赴红叶山庄了!

第七章

第二天天空突然下起绵绵细雨,这是洛云扬在古代见到的第一场雨,点点雨丝都化成乡愁。

霍西郎希望能再多陪陪骆云香,于是跟韩宗武交代了一声,请他先行出发,而白已护送她到城门后随后就到。

“小喜子,你留下来护送小姐。”霍西郎策马与身后的霍喜并行。

“不行哪!我可是你的副将,怎能临阵脱逃呢?”霍喜不喜欢与女人相处,若要他护送女人,倒不如叫他陪着敌人打仗。

“我怕东叔一个人忙不过来,而且之后的路,是进入山区,荒山野岭比较危险。”霍西郎以强制的口气命令着:“霍龙,你跟我去边塞。”他对着坐在马车首的俩个小孩中年长的那一个道。

“你会骑马吗?”霍西郎直截了当地问着。

“会,以前老乞丐教我们偷马时骑过。”霍龙的语气有股难掩的雀跃。

霍西郎闻言眉头一皱,他怎么与盗匪为伍?算了,前尘往事不去计较。

“以后不许再干小偷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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