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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嫁皇妃斗破龙床:血嫁之金枝玉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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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一言九鼎,记得今天早朝拟旨,将玄木调回来。”我一边说一边跟着他走出去,辛苦了一晚,得赶紧回碧水宫睡一觉,算算我真有好些天没怎么睡过了。

“朕言而有信,答应你的事情自然回做到,但朕说过要皇姐大好才行,哪天朕看到皇姐能跳能跑,能弹琴唱歌,朕立刻将玄木召回来,现在皇姐未醒,你还不能走,如果你走了,朕当你违规。”

“你——”我气得跺脚,看到我生气,北天帆心情大好,嘴角轻扬,上朝去了。不过他离开了,我顿时觉得空气清新,呼入肺腑全是甘甜。

“你们都在外面候着,没有本宫的吩咐,不能进来,否则吵醒了公主,导致病情恶化,你们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我走到门外低声地叮嘱宫娥,宫娥听到我这样说,一时噤若寒蝉,忙点头,呼吸声都低了。

我进寝宫的时候,北浅浅还没有醒,睡得香甜,估计是没有噩梦缠身,我看到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抹孩子般纯真的浅笑。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似乎恢复了正常,脸上那吓人的红已经消褪,整个人柔美得让人怜惜。

我在她身旁坐了一会,见没有什么异样,帮她把被子盖好,自己也跟着躺了下来,我要趁北天帆上朝的时候,好好睡一会,要不他回来,又得受折磨了。

估计是太困了,我一会就睡着了,并且还做了一个美梦,梦中有公孙宇,他白衣胜雪,正拿着一个热乎乎的烧鸡给我吃,我朝他甜甜笑了,一边笑一边撕下鸡腿,准备啃一口,但鸡腿还没吃到,耳边传来一把冷飕飕的声音,似乎脚底刮起了一阵阴风,这阴风很大,竟然将公孙宇刮走了,我一慌,扔了鸡腿就冲去追。

“别走——别走——”我一边喊,一边追,追着追着整个人就醒了。

“太妃,你还真能睡呀。”我睁开双眼的瞬间,竟然发现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北浅浅不见了,北天帆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真该死,我竟然睡到他下朝,吓得冷汗都冒了。

“皇上,我也只是刚刚睡着,前一刻,我还照顾着公主来着,还替她擦汗呢!”我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爬起来,心里虚得很,我现在可连北浅浅在哪都不知道呢。

“一个时辰前,朕来到这寝宫的时候,皇姐已经不在了,敢问太妃是怎样照顾朕的皇姐来着?敢问太妃什么时候替皇姐擦汗来着?”

我的脸一阵白,一阵红。

“本宫太倦了,脑袋有点迷糊,感觉只是打了一个盹,不想皇上已经下朝了。”我一边说,一边往外走,现在最主要是找到北浅浅,只要她没事,万事有商量。如果她病情加重,将玄木调回来这事成了泡影,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你去哪?”

“本宫去找公主。”我匆忙推门出去,此时已经是正午,阳光暖暖,晒得身体十分舒服,庭院前的花已经竞相开放,散发着阵阵幽香,远处北浅浅正坐着看书,她看书的样子安静又专注,似乎整个人沉迷在书中一般。

她身前摆着一把古琴,左侧有宫娥在焚香煮茶,袅袅茶香飘了过来,这样的午后让人觉得特别安宁美丽。

“母妃——”她抬头,看到我,眸子一下子充满欢喜,将书放下朝我冲来,发丝飘扬,裙摆飞舞,因为生病,那消瘦的身影,让人充满怜惜与柔情,似乎第一次将我认错之后,她次次如此。

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就把我当作他的母妃?

“浅儿,刚病好,别跑得那么快?当心又冷着。”她毕竟是大病初愈,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她跑到我跟前的时候,微微喘着气,我赶紧替她擦去额头的汗。

“母妃,蝴蝶——”她突然指着一个漂亮的蝴蝶惊喜地说。

“母妃,我们去扑蝶。”北浅浅笑着说,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她所谓的扑蝶只是追着蝴蝶跑,逗着它们玩,小时候,我跟小姐那才是真正的扑蝶,想在想想,才发现小时候的自己太过于顽劣。

我担心北浅浅的身体,让她玩了一会,就不许她玩了,北浅浅一脸不舍,我牵着她的手,她一步三回头,竟然不走。

“让她玩回吧,她很久没那么高兴了。”北天帆走到我跟前说。

“如果她有病了,那——”

“如果她病了,不关你的事。”北天帆说,知道能继续玩,北浅浅高兴得脸儿有点红,硬拉我一起扑。

“帆帆,你快过来,但不许把蝴蝶弄死。”北浅浅沉下脸,叉着腰恶狠狠地说,我发现北浅浅对北天帆的确特别凶,这家伙人缘真差,自己的皇姐也不待见他。

北浅浅毕竟刚病好,身体虚弱,一会就累了,但精神还好,李太医说已经完全好了,只调养一下就恢复了,而我睡了一觉,也觉得精神爽利,相反北天帆一夜没睡,接着有上朝,脸有疲色。

第二天早上,北天帆倒真的守诺言,将玄木召回来,但下午听说他就病倒,这一病就病了两天,听说也是高烧不退。

宫中妃子纷纷去探望,我也不好不去,但我也只是想做做样子,他病死最好。进了腾龙宫,我远远看了他一眼,并没打算走到他的床前。

“听说皇上身体不适,本宫前来探望,看到皇上脸色红润,没有什么事,本宫就放心了。”说完我转身就走,其实离得那么远,他的脸是红是绿,我都没看清楚。

“过来——朕病了——”

051:退路

我自然知道他是病了,才跑来这里做做样子,但乍一听北天帆这话,我还是愣了愣,因为他这句朕病了,竟带着几分柔弱,可怜兮兮的,实在不符合他歹毒的形象,装可怜博同情,然后背后捅你一刀的人,最可耻。

不过他既然开口叫我过去,我不好装没听到转身就走,我十分不情愿地朝他的龙床走去。但等我走到他跟前,他却不说话了,双目紧闭,似乎正在熟睡一般,但我能看出,他真的是病了,俊美的脸庞浮出几抹异样的红,似乎被活烘烤过,这样竟让他增添了几分美感,说不出的魅惑,看起来还真赏心悦目,只是那唇,干裂缺水,有点破坏美感。

“皇上估计是日夜忙与政事,病倒了,日后一定要为天下苍生保重身体,就算不为天上苍生,起码也为宫中一群妃子着想,皇上病了,她们可担心得日夜不能寐。”其实如果那天他不监督我,估计就不会病了,现在这个样子,真是活该,我一点都不同情他。

“站在这里干什么?没听到朕的话吗?朕病了,你身为太妃,是不是应该留在这里好生侍侯?”北天帆说,因为发烧,声音有些沙哑。我又不是他的贴身宫娥,为什么要我留下来侍侯他?

“朕口渴了,给朕端杯水过来。”他闭着眼睛对我说,虽然声音不大,但那口吻,那语调,绝对的居高临下,绝对的颐指气使,听得我十分不爽,估计是对当日我让他端水给我喝的事,耿耿于怀,小心眼的男人。

“皇上请你稍等,本宫这就去,一会就有水喝。”我笑着对他说,他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似乎在说算你识趣。

“你们这帮狗奴才是怎么侍侯皇上的?皇上现在口渴了,还不赶紧去端水过来?再慢点让你们人头落地。”我走到门口,指着门前侍侯的宫娥一顿臭骂,骂完我扬长而去,我只对着北浅浅才母性大发,对着那么虚弱的北天帆,我害怕,我兽性大发,会猛地扑上去,活活掐死他。

“给朕回来——”听到北天帆叫我,我走得更快,只是一路回去,感觉阴风阵阵,尤其后脑勺,估计某人此刻正在背后恶毒地咒骂着我。

从北天帆的龙腾宫出来,我去了德妃的寝宫,虽然北天帆已经还她一个清白,她也从阴冷潮湿的冷宫搬了回来,但回来之后,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脸上再见不到一丝笑容,估计一颗心都伤透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这般诬陷自己,心能不痛吗?

“德妃呢?”看见我进来,宫娥公公忙出门跪着,但独不见的德妃出来迎接,她去了哪呢?

“德妃在鱼池那里赏鱼,奴婢这就去禀告。”宫娥对我说,其实她这时候,还有什么心情赏鱼?估计看什么都是灰蒙蒙的一片,我往鱼池走去。

“见过太妃。”看见我过来,德妃忙向我行礼,脸色苍白,笑容愁苦,与之前明媚的她,相差甚远,她和罗蕴进宫尚不够一年,却已经折磨成这个样子,这后宫真是红颜冢。

“本宫不是警告过你们,不能动情吗?你看现在不是自己折磨自己?何苦如此呢?”我责怪道,其实我自己最明白,人有时控制不住情动,就如我这般。我明明知道公孙宇心里只有小姐一人,我明明知道他不会喜欢我,但他就是这般占据着你的心,你就是看见他的影子,那颗芳心都会砰砰乱跳,无论你怎么躯赶,都无法将他的影子,从你心,你的骨血驱赶。

旁的男人再好看,也入不了心,这么多年,梦里只有那袭白衣胜雪。

“谢谢太妃,如果不是太妃,素容如今还在那潮湿的冷宫呆着,从此不见天日,与虫鼠为伴。”德妃说得凄苦,看到她这样,心里不好受。

其实一开始,玄素容还真以为自己能从冷宫出来,是皇上心里有她,还真以为自己能洗刷冤情,都是皇上相信她,是皇上出手相助,所以从冷宫出来那天,她还充满感激去向皇上谢恩,那刻的她,光彩夺目,双眼含情,没有丝毫落魄之感,反而像一只耀眼的凤凰。

但我自然不会让这个误会存在,我怎能让北天帆做了坏事,德妃将他当作恩人呢?只是这事一向德妃挑明,她容颜惨淡,双目无神,身体似乎受了重创,几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看到她那空洞的眼神,我心中不是滋味,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有时她们活得傻一点,许是一种幸福,但入了宫的女人,傻的只有死路一条,而我也不允许她们傻傻地被北天帆利用,转过身子对付我们。

“德妃,你这般你哥哥会很心疼,我们是为那些爱护我们的人活着,为那些需要我们守护的人而活着,一个从头到尾对你没有丝毫情意的男子,你何必为他黯然神伤?真的是不值得。”

“皇上坐拥三宫六院,他人只有一个,但女人却有那么多,他一颗心有多少位置是为你而留?本宫告诉过你,别奢望帝王的爱,那只不过水中花,镜中月,一切都是假的,好好为自己活一回,花木一枯荣,人也只有这么一辈子。”

我不知道德妃有没有将我的话听入心里,情爱自古伤人,能否痊愈只能靠自己,如果她能想通,那将会是海阔天空,如果她想不通,硬要一条路走到头,那我也没办法。≮我们备用网址:。。≯

从德妃的寝宫出来,有些气闷,随意走走,不曾想遇到北天帆的一干妃嫔,估计刚刚探望完北天帆。

“皇上现在病情怎样,有没好转?”我十分殷切地上前询问北天帆的病情,以示我对北天帆的关心。

“李太医说皇上现在最需要休息,所以臣妾都不敢去打扰。”听到这话,我心中冷笑,这死人,那么多女人送上门供他差使,他不要,偏来折磨我,就是看不得我好。

“本宫本想今晚再去探望一下皇上,既然皇上要歇息,本宫也不方便打扰。”有妃子们这番话,我就有了理由不去看北天帆,一时心情大好,如果这次他能病上一头半个月,那真是大快我心。

今日喜事连连,有消息传回,玄木已经动身回来,身体没有什么大碍,我心头大石终于可以落了下来,心情大好。

当晚听说皇上召古小柔前去服侍,让一干女人红了双眼,第二天早上,古小柔也是最后一个前来请安。

“小柔,皇上如今身体不适,真是虚弱时,如果这时候,你温柔细致地照料他,皇上一定很感动,罗韵肚子的孩子没了,德妃如今已经失宠,而她也心如死灰,只有你最淡然,但也最得皇上的心,好好把握这一机会。”

“谢太妃提点,臣妾会尽心服侍皇上,讨皇上欢心。”

“皇上容不下李家的人,但凡与本宫有关系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因为你隐藏得较好,你与我们李家有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对你戒心并不是很大,你得他欢心的可能性最大,并且皇上最喜欢一这类型的女子。”

“你不宜与本宫往来密切,但也不要主动靠近皇后,皇后疑心大,如果你主动接近皇后,皇后会怀疑你的用心。”

“嗯。”古小柔微微点头,顾盼间,风情万种,酥媚入骨,外表张扬,性格外露的她,应该最遭人妒忌,四处讨不了好处,不曾想现在她竟是混得最好的一个,估计这家伙左右逢迎的功夫了得,不愧是从妓院出来的,还是有点看家本领的,要不北天帆也不会如此留恋她,宫妃妒忌她,但却与她相处融洽。

我了解过,古小柔侍寝的次数比皇后还有多,可见她在北天帆心中有着别人没有的分量,只是不知道这次是真心还是假意。

“太妃,皇上如此待德妃姐姐,真是让臣妾心寒。”听到我说皇上如何设计陷害德妃,古小柔美丽的脸庞略显苍白,似乎是受到惊吓。

“如今皇上步步紧逼,我们的处境不容乐观,日后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不能让别人抓住把柄,虽然本宫会暗中护你,但有时也会力不从心,左右不了大局,我们困在这高高宫墙,无处可逃,无地可藏,要想活,就一定要赢,我们没有任何退路。”我细细叮嘱古小柔。

“太妃,小柔有话——”古小柔欲言又止,这女人一向干脆,很少像今日这般。

“小柔,有什么事直接说,本宫不喜你吞吞吐吐。”

“太妃,我们是有退路的。”古小柔走近我,俯在我的耳朵说,她的声音很小,即使贴着耳朵说,我也只是隐约听闻,我的心微微跳了一下,我们有什么退路?

“太妃,臣妾在寝宫无意中发现了一条地道,这条地道是通到宫外。”古小柔的声音压得更低,但我的心却跳得猛,什么?她这寝宫有一条地道通往宫外?那是不是说日后,我有机会通过这条通道,离开皇宫?

这天下掉馅饼了?这馅饼还要不偏不倚落到我的嘴里?

052:人间

“此话当真?”我看着古小柔,目光带着不确定。

“当真,要不太妃随臣妾的寝宫看看?”古小柔答得极其认真,说真的我心动了,巴不得立刻跑去看过究竟,但我心中始终有顾虑。

虽然古小柔是古廷亲自寻来,古廷也曾调查过,说她身世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但是毕竟不算知根知底,我对她的信任远不如罗蕴,毕竟罗蕴整个家族就在这里,她为一个男人背叛整个家族的可能性不大,但古小柔的身后就有着无数的可能。

如果古小柔,立心不良,将我活活关在地道之下,那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我不敢冒这种险。

“本宫听到这消息也十分振奋,只奈何今天身体疲倦,怕走不了几步路就倦了,本宫明天再挑一个好时机过去,本宫自从进宫以来,只回了一次护龙府,探望了一次我娘,如果真有地道通出宫外,本宫估计轩儿会很开心,本宫明日一定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我兴奋地说,脸上难掩欢喜,我一边说,一边拿眼去看古小柔,她脸上没有什么异常。

晚上我将这事告诉了罗音,第二天早上,我也告诉了李轩,不曾想年纪那么小的轩儿,竟然对我说,一定要小心,以妨有诈。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以前把一切都往好的方面去想的轩儿,如今已经有了这么强烈的防范意识。

“嗯,我会小心的,我昨日试探过古小柔,她并没有什么异常,如今大家都知道我进地道,所以她就是有坏心肠,也未必敢动手,但如果真的有一条地道通往宫外,那的确是一件大喜事。”

其实在进宫不久,我就已经命人偷偷挖一条地道通到宫中。但这事必须干得比较隐蔽,从宫外到皇宫挖一条地道,并不是一两年就能完成的事情,并且会不会中途被发现,也说不准,如今有一条现成的地道,我按捺不住自己的狂喜。

不过静下来之后,我不禁想,究竟是谁挖了这么一条地道?目的是什么?这地道已经存在多久了?

古小柔居住的是落华宫,自北朝建国以来,这里共换过二十个主人,这二十个主人,最显赫就是华妃,是皇上的宠妃,家族势力也很庞大,曾为当年的帝王育有一子,一时风头无二,只是这位皇子争位失败,最后被安了一个罪名,囚在幽宫,耐不住清寒与孤独,自杀而死,其母华妃也受到牵连,打入冷宫,最后郁郁而终,整个家族也被新帝打压得七零八落。

后来这个宫室也出了几个宠妃,但都不够华妃显赫,都是些小官员的女儿,身后都没有太显赫的势力支撑,应该也没有能力挖一条从宫外到宫内的地道。

我一一比较,发现除了这个华妃的三皇子争夺帝王,挖了这条地道的可能性比较大,其它人的可能性都很低。

北天帆一连病了三天,第四天大病还没有完全好就去上朝了,乍一听还真是一个勤勉的好的皇上,其实这家伙自登位之后,的确算得上勤政爱民,只是不知道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古小柔来问安的当儿,我趁机向她询问地道的情况,她说她按捺不住好奇,沿着地道走了一次,地道的尽头在北国一个山林。虽然还在京城之内,但却是出了皇宫。

“小柔,走完这地道要多长时间?”

“小柔走得慢,地道又黑,心里有紧张,来回用了四个时辰。”用了四个时辰,时间比较长,我如果我真想走一次,那真得选好时间,北天帆这家伙阴魂不散,经常神出鬼没,他是皇上,而我的寝宫又是他儿时起居的地方,所以一句缅怀母妃,就跑来了,万一他发现我不在碧水宫,就会起疑心。

无论我多心急想出去,都得耐着性子等。

罗蕴现在的心情似乎恢复了不少,虽然还是深居简出,但偶尔也会在宫中走动,身体也恢复了一些,只是失去孩儿之后,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对我更甚,反倒对皇上的依恋更浓,有时我都不得不佩服她,明知真相,依然可以对一个杀害自己孩儿的男人投怀送抱,浅笑情浓,换成我也未必能做得到。

昔日单纯快乐的罗蕴,再也寻不着了,但在这样的深宫,也容不得单纯快乐。罗蕴因为对我怨气甚浓,听说央求皇上允许她日后不用前来碧水宫向我问安。

北天帆自然乐意看到我们闹翻,他假意劝慰了一番,在罗蕴面前大说我的好话,他越是盛赞我,罗蕴就越是嫉妒怨恨。垂泪到天明,甚至不吃不喝,北天帆心疼,终于下旨,容妃失子,伤心欲绝,身体虚弱,从此免去向太妃、皇后问安之礼。

此圣旨一出,后宫议论纷纷。但因为我和皇后都没有任何回应,此事渐渐淡了。为了配合我的计划,舅舅对我娘颇有微词,罗家与李家虽然表面依然,但显然有了裂痕,随时有翻脸的可能。

几天之后,北天帆身体完全好了,忙碌于政事,不曾到碧水宫,只是前段时间形成了习惯,每天傍晚我都跑去菜地看看,然后在晚霞夕照下,拿着碧玉萧,吹上一曲。吹完躺在微微高起的小草坡上,望着绚烂的晚霞,想着一个人,他现在还好吗?

永寿宫那边,皇后与她们打得火热,但太后叶媚却依然潜心礼佛,极少走出她的宫室,莫非她真的无欲无求了?

几个太妃虽然与皇后来往密切了,但待我更是亲近,毫无疏远的迹象,她们在宫中打滚了那么多年,早已经学会左右逢迎。

小翠、小福子都是北天帆的眼线,除了他们,宫中每一个角落,兴许都有人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如果我进了落华宫四个时辰都不出来,北天帆肯定起疑。

从落华宫的地道出到外面,来回四个时辰,耗时长,如何避开宫中眼线,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呢?这的确是一件头痛的事。

但只要耐得性子等,总是有机会的,一个月之后,北天帆带领臣子去狩猎,随行的还有皇后,容妃。

皇上出宫的那天晚上,我称病,其它妃子纷纷来探视,古小柔带着她的贴身宫娥,最后一个前来。她进来之后,我与侍女交换了衣服,宫娥留在我的宫中,罗音对外宣称我要休养,不宜探视打扰,而我低着头跟随古小柔回落华宫,恰好那天天色偏暗,我低着头,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留意我。

“小柔,你进了一次地道,比较熟悉,还是由你带路,你说的密林,我已经派人在那里接应我们,时间不早,我们得早去早回,免得罗音在宫中等急了。”

“嗯。”古小柔答应得一点不含糊,从她脸上的表情,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机关很隐蔽,通道在床的底下,古小柔先下去,我跟着。

地道很黑,伸手不见五指,与北天帆那灯火通明的地道相差甚远,我下去之前,古小柔已经将火折子点燃,我们靠着不是什么光亮的光一直往前走。

我一边跟随着古小柔,一边观察这地道,地道不宽,但也不算狭窄,修得算很是平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地道并没有上百年的历史,甚至几十年也没有,那就不可能是当年华妃命人修的。

尤其最靠近落华宫这一段地道,土壤相对疏松,被人踏踩过的痕迹不多,与后面的截然不同,感觉比较就新挖而成,时间并不超过一年,我不声色地跟着古小柔,心中疑窦丛生,暗暗戒备提防。

但一路上,古小柔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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