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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嫁皇妃斗破龙床:血嫁之金枝玉叶-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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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朕批奏折。”他只冷冷说了这么一句话,又将头低了下去,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批奏折有什么好看的?他这一批就大半天,我站得腰酸背疼,只得拉了一张桌子来坐,百无聊赖,我从他的书架拿了一本书来看。
“看着朕批改奏折,没听清楚?”我这书还没有拿到手,他就开始发作了,语气不善,脸色更不善,我悻悻退了回来,然后睁大眼睛剜着他。
“不用撑得那么大,朕也知道你眼睛大,你就怕眼珠掉下来?”他突然笑着说,心情又好了,这种晴雨阴风雷电交替出现的天气,还真让我无所适从。
“现在这种生活你觉得有什么不好。”
“挺好的。”我答。
“挺好的为什么不继续?”
“我觉得以前的更好。”我这句话又成功将已经心情变好的他激怒,这回他终于叫我滚,并且走到门口,也没有叫我回来,出到御书房,我一额头汗。
这一年漫漫,我终于熬到了现在,这一年发生的事,简直是不堪回首,而我只有展望更美好的一年,只是越靠近年关,日子就越难过,北天帆这个月不知道发什么疯,已经连续几天要我侍寝,虽然没有以前那样施暴,但我的身体还是受不了。
我在想,他是不是发现一年即将过去,他想半年整死的人,依然还活着,所以心有不甘?
“还不错,竟然能熬到现在。”这次我去龙腾宫,意外发现他人已经到了,正悠闲地躺在床上,顾盼生姿,昏黄的灯火映照在他的脸上,让他多了一份慵懒柔和。
“还不过来,愣在那里干什么?”他对我说,虽然语气带着不耐烦,但却没有往昔的冷漠,我脱鞋上床,然后很乖巧地躺了下来。
但好一会他都没有动静,我又躺得不够安稳了。
“皇上夜深了,要歇息了。”我试探地问了问,他没有回应,我知道他一定是等着我替他脱衣服,于是将身体靠近他,用手放到他盘扣处。
“朕要看会书。”他这般对我说,但却腾出另一只手,将他整个人环在他的身上,我整个人趴在身上,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呼吸着他的呼吸,上不得,下不得,动不得,这个姿势让我十分不舒服,但他却看得津津有味。
“皇上,明日要上早朝,还是不要看书了,早点歇息吧。”
“连续几天你不累?”他突然翻身,一把将我压在身上,性感的唇瓣贴了过来,一边说一边咬着我的耳畔,酥酥麻麻,像一根羽毛轻轻挠着你,这滋味还真难受。在我难受到极点的时候,他终于轻笑几声,翻身下来,继续看他的书。
“今晚要不要我侍寝?”我问,如果不需要我就赶紧走人,如果需要,他就赶紧动手。
“看朕心情,你先躺着吧。”他说,听到这句话,我没有任何欢欣雀跃,这感觉就是死囚问监斩官,今天斩不斩我?监斩官一边磨着刀子一边说看心情,你先将头伸出来吧。
“哦”我等着他的时候,他没有动静,偏等我几乎睡着,他才将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第二天身体酸痛得要死。
今天下朝之后,北天帆说了要在我这里用膳,还要专门派胡公公过来跟我说,想吃我做的菜,这一年我的身份还真是多样,有时我还真想跟他扯破脸皮大吵一顿,大干一架。但庆幸我总在紧急关头,控制自己的嘴巴和手,无论是吵,还是打,吃亏的总是我。为了平平安安度过这一年,能忍则忍。
“你身为当朝太妃,不但漠视朕,对国事似乎也漠不关心,你这龙符执掌人似乎身在其职,心不在。”吃饭的时候,他还是和颜悦色,似乎心情极好,但吃着吃着,他就给我扣下了这么一个大罪名。我关心朝政,她说我野心勃勃,我关心他,他说我装的。
“我关心朝政,在你面前出谋划策,皇上又不待见,嫌弃我在你面前指手画脚,还不时说我这是捣乱,我现在不管了,你又嫌弃我不够关注朝中动静,北天帆,你究竟是想我怎样?”
“朕你关心?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不是太妃,是朕的女人。”还真会转移话题,这头刚刚说我关心国事,那头立刻又说我不关心他。
“这一年,我觉得我做得挺不错的,人前是太妃,没人时是你的女人,说得不好听,就是你暖床的工具,你累的时候,还要充当宫娥,给你揉肩捏背,甚至有时还要给我给你整理衣袍。你饿了,一句话下来,我还要充当御厨,给你弄吃的。你兴致来了,还要我吹萧哼曲子,跟歌姬没什么两样。莫非这样皇上你还不满意?”
“你有那么好吗?这样说来朕还不是赚了?”
“自然是赚,还那么多怨言。”我低声的嘟囔,他不生气,反而低低笑了起来。他心情好,这顿饭自然大家都吃的舒心。
“朕没有把你当暖床的工具。”他离开的时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只留给我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109:怒火
没当我是暖床的工具,那自是当我是折磨取乐的工具,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不过朝堂的事,我倒是关心的,每天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听说这年又有两个小国归降了西凌,西凌的疆域往北又跨了一大步,国势更是如日中天,西凌的强大始终不是一件好事,对大历,对古夏都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自从冷大少爷大张旗鼓地跑来北国,还送了数百车宝物来酬谢,而北天帆也热情款待,这一来,秦厉定是认为当年是北天帆出兵扰乱西凌,坏了他的好事,就是邀请函的事情,定是北天帆与冷凌风他们合谋。听说当年,他是被冷凌风用刀子挟持到凉州附近,怕且他恨北天帆的程度不下与冷凌风。
前些日子秦厉又是找了些名目宴请各国国君,以前北国与西凌虽然遥远,但两国总算保持不冷不热的关系,不管北天帆是否出席,邀请断是少不了的。
如今北国附近的小国都收到邀请函,惟独北国没有,内情大臣们并不知道,以为只是北天帆当日热情款待了冷凌风和公孙宇,才导致两国翻脸,所以他们权衡利弊,于是向朝廷进谏,与大历这些新屹立的国家建交,而导致得罪西凌,实在有些得不偿失。
护龙司手下的臣子,在轩儿的示意下,自然持相反的意见,于是朝堂上针锋相对,十分不和谐,只是这些麻烦似乎是我惹出来的,我就装不知道罢了。
北国与大历、古夏保持友好关系,这对我护龙司是百利而无一害,对北天帆则相反。毕竟他日万一护龙司与北天帆起冲突,古夏和大历绝对是会站在我这一边。
估计北天帆现在一定为自己当日这般热情款待冷凌风而后悔,他一定为自己曾经的贪心收下那几百车宝贝而后悔,但如果他是贪心之人,又当日又怎会拒绝冷凌风提出的优厚条件,拒绝相当于攻陷几个城池的好处?这些好处又岂是这几百车宝贝可比?
这人实在难以捉摸,我有过多种猜测,但惟独从来不去猜在他心目中,我会比几座城池更为重要。
不过这场争论与风波很快就平息,只缘北天帆说了一句:朕知道大家都是为国忧心,都是忠臣,但这事是经过朕的深思熟虑,莫非众卿家信不过朕?
北天帆虽然只是登基五年,虽然前几年阻力不小,但这些年选贤纳才,善待百姓,威望甚隆,他这一说,所有争论就立刻平息了,他有让人臣服的能力。
北天帆除了上早朝,与群臣商议国事,他大部分时间都出现在我的眼前,有时温柔得腻死人,有时自个生闷气,但这个月我是侍寝的次数大大增多。
月底连着七夜,折磨得我骨头都散了,全身酸痛得走不了路,果然黎明前是最黑暗。
第七夜,我睁着眼睛等天亮,全身酸痛得睡不着,虽然是艰难了一点,但这一刻还是到来了。
“皇上,今晚是最后一天了,从此之后,你是皇上,我是太妃,我这一年遵守了我的诺言,希望皇上也是守诺的君子,日后循规守礼。”我起床穿衣服的时候对他说,他虽然还躺在床上,但我知道他已经醒来,昨夜他睡得不是很稳,辗转反侧了多次。
“闭嘴——”他大手一挥,重新将我拽回床下,身子一翻已经将我压在身下,我刚刚穿好的衣服,悉数被他褪去。
“皇上,是时候上早朝了。”公公在外面提醒道。
“滚——”这是我听到北天帆第一对着胡公公吼,结果这一天北天帆上早朝迟到了好久,这是他登基以来仅有的一次。
我终于解脱了,虽然被他弄得全身淤青,几乎下不床,但我的喜悦却充满了整个胸腔,我真想对天空大喊大叫一轮,我甚至想在碧水宫大摆宴席,痛痛快快喝上那么一夜,但怕乐极生悲,还是算了,这样的事,我遇到还少吗?
距离除夕夜十天不够,皇后生下一个小皇子,虽然是早产,但母子平安,这个喜讯冲淡了之前火把节的阴霾,皇宫内一片喜庆,北天帆下旨大赦天下,免百姓一年的赋税,与民齐乐,民间欢欣鼓舞,一片颂扬之声,火把节留在人们心中的惶恐也渐渐淡了些。
因为北天帆第一个皇子出世,这个除夕显得分外热闹喜庆,整个皇宫喧腾一片,红红的灯笼,将人的脸都映红了。
皇后的孩子,就如此隆重,如此郑重其事,这刺痛了多少人的心?我想那些曾怀过孩子,但孩子没有机会来这个世界走一遭的妃嫔,这个除夕夜注定不眠。
还有四个月,德妃的孩子就要降临了,每次去德馨宫看她,我都能从她身上感受到浓浓的幸福。
“臣妾希望她是一位公主,这样她许是活得更长一点。”德妃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但说出的话却让人的心一片荒凉。曾记得刚进宫那会,她是多么的明艳,但五年左右的时间,她已经多出了那么多愁绪,我从她的眼在找不到往昔的明媚。
“即使是皇子,也能活得好好的,你别多想。”听到我的话,德妃展颜一笑,然后给我看孩子的衣服。
“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不知道是公主还是皇子,所以男女的都做了一些,不知不觉就做了那么多了。”她轻轻凝视着这些漂亮的小衣物,温柔得像凝视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十月的确是很漫长,但我熬过来了,德妃也快了。
“大小姐,天入黑了。”初八晚,我躺在草地闻草香看日落,好不惬意,直到入黑都懒洋洋躺着,不想动身,正如北天帆所说,这个碧水宫不是我的人,就是他的我的这种德行,我的人早见惯不怪,他的人也没有这个胆子说出去,所以在碧水宫,皇宫的那些规矩礼仪,我都让它滚到一边去了。
“快点吧,要不皇上等急了,又得发脾气,到时受罪的还不是你?”
“放心吧,今夜不用侍寝,”我笑眯眯地说,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现在的我简直是浑身充盈着力量,心情好就是不一样。
“皇上今晚要陪皇后?”
“不是,是本大小姐,以后都不用过去侍寝,听清楚了没?是以后都不用了,本大小姐的苦难到头了,现在全是美好的日子等着我。”一边说,一边往回走,还不时转几个圈。
“真的?”听到我这样说,罗音清冷的脸庞也浮上了笑容,就在这时,我看到小婷一路小跑着过来。
“什么事跑得那么急?”每当看到宫人这般心急火燎地跑过来找我,我的心就往下沉,生怕是德妃出了事。
“胡公公来了,说皇上在龙腾宫等着太妃。”一听小婷这话,罗音的眼睛就扫着我,似乎想问我究竟是什么回事,其实我也想知道。
回到碧水宫胡公公果然在。
“不知道今晚皇上找本宫有什么事?”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奴才只是奉命来接太妃过去,皇上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请太妃起行。”我想了一会,觉得还是得去一趟,有什么事也今晚说清楚,我回头对罗音低低吩咐了几句,然后就上了辇车。
很快就来到龙腾宫,我进去的时候北天帆正在床上看书,寝宫的灯火柔和,让人感觉很暖,宫人似乎换了熏香,清清淡淡很好闻,让人的心情无有放松。
“过来了?朕肩膀有点累,帮朕揉揉。”他漫不经心地说,语气平淡中带着股亲昵,他似乎忘记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皇上白天为国事操劳,晚上就应该早点安歇,为百姓和妃子们保重身体,我记得这宫里有一个叫雪梅的宫女,手巧得很,本宫叫她进来替皇上揉揉怎样?”我客气地说道。
“朕就喜欢小叶揉。”他朝着我温和浅笑,目光撩人勾魂,微微裸着的胸膛发出诱人的光芒,灯火下那张俊脸让人有些目眩,我禁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能抵挡这种魅惑。
“皇上,这事本宫不能再做了,我去叫雪梅进来。”
“朕只要你,难不成帮朕揉揉肩膀,让你很难受?”
“这并不是是否难受的问题,这是于礼法不合,朕是皇上,本宫是太妃,夜深独处一室已经很不妥了,替皇上揉背这等亲昵之事,这似乎是宫妃们的份内事,但却不是本宫的。”我依然客气地说道。
“分得还真清,撇得还真干净,你似乎忘记你曾躺在这张床上多少次?你曾在朕身下幸福地叫了多少回,现在跟朕说于礼不合?”他“啪”的将书放下,我的心抖了一下。
“皇上,以前种种本宫遵守诺言,做你一年的女人,这些是做你女人的本分,本宫从没有推搪,但现在事过境迁,一年过去,你我现在只是皇上,与太妃的关系,希望皇上不要忘记。”
他腾一下站起来,我以为他准备发怒,我也作好跟他对抗的准备,今夜一步都不能退,这一步退了,我这一生就没了。
“朕如果说我想忘记呢?”没有想象中的发怒,他只是一点点走近我,目光含情,语气温软,这我始料不及。
“皇上这般,不会真的不舍得本宫吧?”我故意用激将法。但却不曾想他柔柔地对我说:“继续做我的女人吧。”
他的语气竟然很是认真,面对他专注执拗的目光,我有一时的迷失。
“反正都做了一年,反正你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其他男人了,与其这样,不如继续,朕自认也不差,有哪让你不如意了?这一年我们不也曾经有很多快乐的日子吗?我们不是曾经也很默契吗?你那晚不也情不自禁吻朕来着吗?”
他看着我,目光有些朦胧,原来那晚他不是睡着,原来他都醒着,我的脸腾一下红了。
“日后本宫会尽力辅佐皇上,有关朝政的事情,本宫都愿意与皇上分忧,但照顾皇上生活起居这事,就不是本宫的能力职责内,那晚吻皇上,也只不过那时,我的身份是你的女人,我做的事情自然符合这个身份,如今不一样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本宫走了,如果皇上今晚需要人陪,我出去告诉胡公公。”
“李叶——”他终于还是恼火了,伸手想将我拉入怀中,但我早已经有准备,往后跳了几步,随之将准备好的匕首拿了出来。
“皇上,不要逼本宫。”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竟然带着凶器进朕的寝宫,知道朕可以处你什么罪吗?”
“皇上,本宫说过一年就只有一年,我的人都在外面,我已经给他们下了死命令,今日如果你真的碰我,他们会冒死冲进来,这里是皇宫,守卫森严,到处都是皇上的人,他们这区区人数,皇上一声令下,可以将她们剁成肉酱,但他们是我的人,就得听我的命令,即使是死,即使是剁成肉酱,他们也不敢退缩一步。”
“今日本宫来这里,已经作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准备。为我一个女子,影响皇上清誉为值得吗?为我一个女子,与护龙司反目成仇犯得着吗?如果我的人死了,本宫也不独活,这匕首本宫不是用来对付皇上,而是准备用在自己身上。”说完我将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坦然地看着他。
“想不到太妃还竟然如此刚烈,你就宁愿死,也不愿意做朕的女人吗?你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公孙宇,你以为这辈子还有机会出去与他重温旧梦?”
“是,我宁愿死,也不想做你的女人。”我答他,他看着我,我看到他的身体在抖,因为愤怒。我看见的眸子渐渐发红,我知道他的怒火已经到了极点。
110:冬夜
“滚——滚——滚——”他连说了三个滚,我大踏步走了,走得很快,走得很急,没有回头看一眼,出到门外,我听到里面有砸东西而发出的巨响,我看到胡公公正心惊胆战地站在外面,而罗音他们则一脸忧色。
“罗音,走——快——”我跑着回去,说的确切点是落荒而逃,即使回到碧水宫,即使我喝了几壶茶水,但我的胸膛还是猛烈的起伏着,我在害怕,即使远离了龙腾宫回到自己的地方,我还是害怕,全身不受控制地抖着。
“大小姐,没事了吧。”
“没事了,没事了。”我对自己说,但声音还是有点抖,这天晚上我噩梦连连,全都是北天帆那猩红的眸子,眼前总晃过他青筋突起的手,大叫几声醒来,到好久都没有回过魂来,而整一个夜晚,罗音都守在我的身旁,让惊醒的我不至于太害怕。
但这一夜之后,我们的关系终于算是划清楚了,我很庆幸那天晚上,我没有退步,没有掉进他的温柔陷阱,也没有被他的狰狞所吓怕,做了他的女人,这辈子都得被他牵着走了。
十八那天晚上,他宠幸了容妃,我的心彻底放了下来,但夜深人静,心又有点空荡荡的,许是该找点事情让自己变得忙碌一点了。
皇后孩子满月,大宴群臣,这天皇后抱着孩子出来,一脸的满足与幸福,而北天帆端坐在上面,他是父亲的人了。
众大臣都说着道贺祝福的话,众妃子也是如此,一个比一个说得好听,一个比一个说得漂亮,我坐着却是觉得乏味,以前喜欢热闹,但这种虚假的热闹却并不是我所喜。虽然我不愿意做北天帆的女人,但却不想关系弄得那么僵,毕竟我还是要在这里生活相当长的一段日子。
“恭喜皇上做了父亲。”宴会结束,我笑着对他说。
“朕做了父亲,你那么高兴?既然那么讨厌朕,何必跑来跟朕套热乎,莫非是太妃后悔当初的决定?莫非是觉得寂寞了,觉得做朕的女人不是一件太糟糕的事情?”他斜着眼睛看着我,分不清楚上讽刺还是认真。
“不——不——不是——”
“不是,就不要靠近朕,滚远点。”他掉头离开,冷冰冰的,我自讨没趣,不靠近就不靠近,谁寂寞了?我的日子都不知道过得多好呢?
这家伙还真不守承诺,不过有时我在想,我小叶真的那么有魅力,他居然想我做他一辈子的女人?
但我从来不把这些当成他对我的爱,那时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这个时候的我,一直认定是他是有目的,即使我想不出什么目的,我也觉得那是不可告人的目的。
宴会结束,我去看了德妃,她的肚子已经越来越大,但看起来还很精神,看到她一切安好,我也很是放心,路上还碰到了罗蕴。
“德妃姐姐现在还好吧。”皇后生孩子的这段时间,六宫的事务暂时由罗蕴掌管,皇后她宁愿将手中大权交给罗蕴,也不愿意让我插手的,她怕我插手了,她将来就要不回来了。德妃与罗蕴因为我的关系,以前两人的私交一直不错。
“德妃现在一切都很好,不要担心。”我笑着说。
“太妃,一定好好好保护德妃姐姐,真的不要像蕴儿这样,看着皇后的那孩子,蕴儿就想起那没有出世的孩子,心中又痛又羡慕,那时他已经在我肚子里动,我已经感觉到他的存在,但是——真的很痛。”罗蕴的眸子泛着水雾,其实她不说,我也能感受到她的那份痛意。
“我一定会尽最大的能力去保护她的。”我对罗蕴说,但当年却没有护住她,我心中始终有愧。
“那就好,我相信德妃姐姐一定比蕴儿幸运。”罗蕴说完,向我告退离开,看着她的背影,有一股说不出的萧瑟,这座后宫埋葬了多少如花少女?
皇后有了孩子之后,待人更是温和,对我更谦逊恭敬,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发自内心,不过她掌管六宫的大权,却迅速从罗蕴手里要了回来。
偶尔在皇宫看到北天帆,他都是摆着一张臭脸,其实我是有心和好,不时命人给他送点炖汤、糕点,但结果都被他倒掉了。我笑眯眯向他打招呼,他装没看见,一来二去,我也不想自讨没趣,不再刻意地去缓和彼此的关系,两人就没有见过了。
但我不刻缓和关系,他反倒过来了。
宫里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紧张,北天帆突然出现,大家吓得不轻,全都战战兢兢地跪着,自从我们不是这层关系之后,我反倒不怕他了,面对他比以前自如多了。
“都起来吧。”听到他语气没有什么不妥,大家才松了一大口气。
“你做事就这么没耐心?”他对我说。
“本宫不是很明白,请皇上明示。”他冷哼一声,却不肯说话,我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谁会想到他是嫌弃我没有继续哄他,没有继续给他送炖汤呢。
他在这里用膳,脸一直黑着,弄得一宫的人战战兢兢,但这次之后,我常能碰到他,去御花园散步,能看到他跟妃子赏花,登高喝酒,会看见他在下面吹萧,就连偶尔半夜溜达,也能遇到他,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这让我有一种感觉,这皇宫真小。
“皇上怎么三更半夜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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