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毒枭秦佐-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哥……”张文标想说什么,但被久哥厉声打断了:你这杆子人坏就坏在赌上头,跟你说了这么些年,有几个事儿是不能沾得。你可好,带头折腾,那还有个不出事儿的?”张文标理亏的把头低下去。他从心里还是怵这个年长他二十岁的大哥的。
“久哥,你有什么打算?”秦佐递烟给久哥,并为他点着火。
“……你们先在这儿窝几天,我找关系摸一下情况,看看到什么程度了。”久哥道。秦佐点点头未语。
久哥和张文标离开小屋下山后。张文标马上找了个内线,并给了他办事的费用,让他照吩咐去做。
我的第二部长篇小说《缉毒警察》已开始发表,是一部以真实故事为背景改编而成的。令人深思,回味无穷。希望各位朋友的仍大力支持我。
网上新手,还在学习。希望得到各位读者朋友的大力支持和鼓励。老野这里将非常感激!!!
第三十章
对洪涛的提审可以说是马不停蹄的连轴转着。因为洪涛的案子涉及到毒品,所以案子自然就转到了缉毒大队。陈队长和王童抽调了队里最有能力的几名警员对洪涛进行了轮番轰炸般的审问,目的就是不让他有丝毫喘息的余地。从上午九点多洪涛落入警方的手里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十四个小时。警方的两拨人呈接力式审讯,而洪涛除了喝了两次水外,一点东西都没吃。他此刻已经精疲力竭有些支撑不住了。可他更清楚张文标以及后面的久哥的手段和能力,一想起毛大惨死的情形,洪涛就感到浑身发冷。况且,他跟了张文标差不多十年,这里里外外可真是没少死人,并且死得又是五花八门,甚至惨不忍睹。洪涛这次犯案不过是十几克毒品,只要咬紧了牙关最多也就是判个十年八年,可要是把事儿咬大了,就算是判刑入了狱,张文标和久哥的手也能伸到狱里把他弄死。他知道有些兄弟现在还在狱中服刑,而他们的家属都是张文标和久哥照顾着。一想到这儿,洪涛的嘴就咬得很紧了。再说了,雷子里也有久哥的人,虽然他不知道是谁,但他知道有。
“你认识毛大吗?”这是陈队长在问。这话已经问过了几次。
“不认识。”洪涛贪婪地看着桌上放着的那半盒烟,真想抽一口。
“再好好想想。”王童厉声道。洪涛沉默着。陈队长把一张照片拿到洪涛脸前让他看。照片上是毛大和洪涛欲上一辆出租车时被拍下来的。
“还不认识吗?”陈队道。
“……也就是吃过几次饭,早就不联系了。”洪涛的目光离开了照片。
“你去过A市吗?和毛大一块儿,还有谁去了?”陈队长忽然发问。
“没有。”洪涛低下头去。他是几进宫的惯犯,他知道有时候一个眼神儿就能把命送掉。
“你要没去就不会这么回答。”陈队长一下提高了音量:抬起头来。”洪涛慢慢抬起头来冲陈队长道:去过。”
“什么时候?”陈队长心里一亮。
“小时候,我妈带我去看我二姨……”洪涛做出一副诚恳的样子。
“浑蛋!”陈队长一拳砸在桌子上。洪涛又低下头去,他在心里无数次的重复着一句话,挺住,挺住了还能活,挺不住就死了,不是死在这就是死在那儿。挺住,一定要挺住……
凡是入过狱的惯犯都认定了一个所谓“真理。”就是警方查到哪里就认到哪里。能自己扛得事儿绝不拉扯上其他人。有很多案子,本来也就是三年的刑期,可咬到最后,便走过了奈何桥。但这种定力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只有那种经过了死亡的人才有可能做到。从另一角度来讲,法律是人定的,既然人无完人,那么法律就不可能完善和完全合理。而警方在多数情况下也只是三分的证据,七分的探索。那么,侦讯工作中的手段就显得尤其重要了。反之,反侦讯的手段亦是层层升级,在这个问题上,从来就没有同日而语这个概念。像洪涛这种跟了大毒枭多年的人,可谓见多识广,其中就包括了那些从人体各个部位喷射出来的鲜血。所以,他知道死亡是怎么回事儿,更知道自己的劫数在哪里。中国有句老话说得是,买货的永远不如卖货的精,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而警方和罪犯的思路亦是互相在影响的。怪不得有人会这样评论警察,怎么这个警察的做派有点儿像流氓?这是因为警察岁岁年年的与罪犯打交道,尤其是搞刑侦和打扒的警员,他们几乎没有机会穿制服,成年累月的混在罪犯堆里,甚至还要去卧底,如果他们装得不像,那就有麻烦了。如此一来,相互之间必定会有影响甚至吸收的成份融入其中。但是警察与罪犯之间毕竟有着质的不同。所以,表现形式仍会是大相径庭。另外,警察特定的身份又使他们总是低估了罪犯的智商。故,便出现了许多望山跑死马的情形。如果说侦破是一门科学,那么罪犯又何尝不是呢?但罪犯的科学除了手段外,更包括了心理素质和超乎常人的定力。死亡对每个人来讲都是不可避免的,但这是指得生老病死,而非正常的死亡却是每个人面前的一道最难解的课题。谁能坦然解开这个课题,那么无论他生前再不是个东西,但他在死后就是个英雄,而英雄一词本就从无邪正之定义,但它却必然有一个角度的问题。
坦然面对死亡,再像朋友那样说声再见。此,无论何人能够做到,那么他便必定会成为街头巷尾议论的主题。
“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洪涛忽然喊了一声,语气中带出了强硬的顽抗。陈队长和王童交换了一下目光。然后陈队长用比较缓和的口气道:你已经被处理过两次了,里边的滋味儿好受吗?你这样坐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你就不为你的家人想想吗?”陈队长说完定定地看着洪涛。可他垂着头再也不吭一声了。
“带下去。”陈队长道。两名警员上前把洪涛拉起来往提审室外走去。走到门口时,洪涛忽然转过头对陈队长道: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我就这点儿事儿。”
管教押着洪涛穿过长长的筒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来到一个号子门外。管教开锁,开门,洪涛走进号子里去。门在他身后沉重地关上了。洪涛打眼朝号子里看去。号子里有七名嫌犯,都剃着光头,有的穿着号衣,既写着某地看守所字样的马甲,多是黄与褐色。七名嫌犯将神色各异的目光落在站在门口的洪涛身上。
“……知道规矩吗?”一名头特别大的嫌犯问洪涛,该人的五官很恶,有些似拳狮犬。这种犬生性凶猛,适用于看家和护卫。
“知道。”洪涛道。
“帐上有钱吗?”拳狮犬又问。
“没有。”
“搞一个月内务,能丁下来吗?”
“丁不下来。”
“打。”拳狮犬低喝一声。七名嫌犯同时扑上去对洪涛拳打脚踢。洪涛扑倒在地双手抱头既不吭声,亦不还手。拳狮犬掐着他的脖子附耳低语道:想活就把嘴闭紧。家里放心,都安排好了。”拳狮犬说完冲其他人道:行啦,打死没人干活了。”众人停手,回到铺位上坐下。洪涛爬起来在墙角蹲下,他的鼻子和嘴都流着血。
“找地方睡觉吧,都是这么过来得。”拳狮犬道。洪涛看着他点点头。
上午刚上班,乔娜接到了陈队长的电话。在电话里,陈队长简单把洪涛的情况讲了一下,然后又把自己的意见说了。他觉得洪涛不交待,主要是因为有顾虑,从毛大的死可以看出这一点来。他最后说,已经和主管局长请示了,他们的意见是把洪涛转到A市去羁押,审讯。离开这里的势力范围,洪涛也许就会松口。他把洪涛的态度也顺便讲了一下,总之,不正常。另外,陈队建议乔娜带人过来接疑犯,这样更稳妥些。而在当地,有些事儿真的说不清楚。
乔娜放下电话后马上和大李去了陈冬的办公室汇报了这一情况。陈冬同意去永平接人。并再三嘱咐要小心。
回到队里,乔娜和大李简单碰了一下,最后定下来两人都去。这段时间A市的毒品案子剧增,大家都焦头烂额的。据多次分析,可以肯定在A市以外的某个区域有一个大的毒品供货商。上次毛大的死使这一线索中断了,如果这次能接上线,那么就有可能把这个团伙挖出来。乔娜和大李对这次永平之行都抱了极大的希望,两人决定下午就走。但大李需要一点时间把孩子安排一下,因为那个保姆小吴实在是让人头疼。且相当不虚心。她认为自己已经做得太好了,幸亏她不知道有个诺贝尔奖,如果知道,肯定会连夜去领,而且谁都别指望能拦住她。
大李到家前,他的前妻王淑琴正在给小雨作工作,想把她接去呆几天。这离婚的女人牵挂也挺多,说实话也不容易。
“小雨听话,跟妈妈回去呆几天,啊?”王淑琴长了一副马脸,但那个鹰钩鼻子实在是与其他单位太不协调,虽然她的声音较柔和,但从那张脸上发出来,又特别像是装的。大李背后管她叫二犹太。据说犹太人很精明,鹰钩鼻子挺多。
“我不去,爸爸说跟你在一块儿的那个红脸的刘叔叔是杀猪的,我害怕。”小雨抱着两个布娃娃缩在沙发里道。
“别听你爸瞎说。杀什么猪?有什么可杀的?你爸看谁都不像好人,精神病,他就是个。”王淑琴有点儿愤愤。
“那他的脸咋那么红?还那么胖,反正我害怕。”小雨还是不同意。
“小雨,别怕,我跟你去。我在家见过杀猪的,我不怕。”小吴扬着一张黑脸走到小雨身边道。
“你少跟着添乱,你算哪一壶啊?没你事儿。”王淑琴朝小吴瞪起了眼睛,鹰钩鼻子更是咄咄逼人,像是嗅到了什么可疑的气息。
“你现在又不是这家的人,喊啥喊?”小吴自是不服。
“你……”王淑琴真生气了。大李这时正好进屋,一看见前妻就把眉头皱了起来:你怎么来了?我们这儿刚稳定了一点儿。”他指得是小吴。
“大李,你老跟孩子瞎说什么你?”王淑琴冲着大李道。
“我说什么啦?”
“什么杀猪不杀猪的?你看见啦?算了,懒得跟你生气我。大李,我这两天休假,我把小雨带回去呆几天,给她收拾收拾,看孩子都脏成啥了?放到农村谁知道她市里还有个户口?真是的。”王淑琴气哼哼地瞪小吴一眼。
“农村咋啦?你们吃得粮食都是我们农村的。农村咋啦?”小吴据理力争道。
“你给我远点儿,你算什么呀跟着掺乎?从哪找了这么个货?能把棉裤贴墙上当画,真要命。我得把小雨带走,这哪儿行啊?”王淑琴语气坚决地道。
“也不是说不行,不过小雨跟你在一块儿,我是挺不放心的。”大李边说边开始收拾东西。
“有啥不放心的?我是她亲妈,又不是人贩子!”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还有那个老刘,你俩素质都挺差的……”
“大李你少来这一套,在你眼里,除了警察,别人都是邪门歪道对不对?那全国人民都当警察算了,看抓谁去?那才叫贼喊捉贼呢。”
“我也没那么说。”
“行了。我带小雨走了啊。看这孩子脏的,都快成糊嘎巴了。要命。”王淑琴过去拉小雨。小雨不情愿地站起来。
“小雨,跟你妈回去呆几天,听话啊。哎对了,少跟那个姓刘的说话啊,别受啥影响。商人,哼,一身毛病。”大李摸摸小雨的头道。
“我也去吧李叔,我一个人闷……”小吴的话被王淑琴立马打断了:你去干啥?讨厌。”王淑琴带着小雨出了门。
“李叔叔,你收拾东西干啥?”小吴问。
“出差。”
王淑琴领着小雨进入一辆停在楼门口的广本轿车里。开车的老刘是王淑琴现在的丈夫。他冲后排座上的小雨笑笑道:小雨,你好。”小雨本来也想对他笑笑,可没笑出来,那张脸太胖了,也太红了。开车后,小雨冲着老刘短粗红的脖子问道:刘叔叔,我爸说你是杀猪的,你真的杀过猪吗?”老刘扭过脸道:没怎么正式杀过,不过给人帮过忙,那是很早以前了……”
“老刘你说这干啥?又落话把,真是。”王淑琴阻止道。
“刘叔叔……”小雨又要问啥。
“别问了。”王淑琴用快刀剁断了小雨的话头。车拐弯儿,没影儿了。
下午出了点儿太阳,山上的光线强了些,上午阴的挺厉害,都以为有雨,可没下来。秦佐在院里活动着身体,昨晚他没睡好,琢磨了不少事儿。这时,一辆农用车发出刺耳的噪音开过来,车斗子里坐着久哥和火娃等人。车停下后,久哥被马仔护着下了车。秦佐忙迎出去:久哥,这可有点委屈你了,怎么坐这个车?”
“这有什么委屈的?咱们什么罪没遭过?这个车好,不招眼。你也委屈几天吧。”久哥看一眼低矮的房舍:我知道雷子一直在盯着文标,他也太不检点,我要是再不小心点儿,这个摊子就到散得时候了。”
两人进屋,在小板凳上坐下来。秦佐为久哥点着烟。
“有消息了,洪涛还没撂。可不知还能撑多久?雷子也不是吃素的。我昨晚上琢磨了一宿,警察肯定得把洪涛的案子和毛大并案立案,这就有点儿麻烦了。可也没办法,做事就得用人,用人就免不了出问题,只能是哪漏堵哪儿啦。别着急,再等两天,动静就出来了。”久哥说完,秦佐点点头。
“这附近山上都有窝棚,我都安排了人。有外人上山他们会通知你,不过你们还是不要往远走。有了消息我就过来。另外,我要是不方便,只有火娃和林青能为我代话。文标后边有眼睛,这段时间就不让他见你们了。”久哥说罢就起身要走。秦佐送至门外,看着久哥在两名马仔的帮助下上了农用车。
“久哥,注意身子,别上火。”秦佐道。铁牛和豹子在附近的坡地上朝久哥挥挥手。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造几年,再说路也不远。走啦。”久哥在斗子里坐下去。农用车打火启动,留下一路噪音驶去。
缉毒大队会议室里,乔娜在作行前交待。在家的警员基本上都在场。
“杨涛,我和大李出差这段时间,你代理队长职责。”乔娜道。
“是。”杨涛回答道。
会后。乔娜、大李、华北和李真提着简单的行李往外走去。大李对杨涛又嘱咐道:有大事儿一定要给我和乔队打电话。”
“我知道李队。”杨涛道。
乔娜等人上了切诺基。坐在副驾座的乔娜朝车外的杨涛和岳婷挥挥手。车启动,驶离。
数只手在桌上洗牌。张文标身后站着两名马仔。张文标今天输的一塌糊涂,不到八圈牌,六万多现金就没了。他今天心绪太坏,脑子也乱,心不在焉的,几次能胡的牌都错过了。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张文标停止洗牌,拿出手机到走廊去接听。
“是我。说话。”张文标听着手机。手机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二哥,雷子要把洪涛转走。”
“什么?”张文标瞪大了眼睛。
我的第二部长篇小说《缉毒警察》已开始发表,是一部以真实故事为背景改编而成的。令人深思,回味无穷。希望各位朋友的仍大力支持我。
网上新手,还在学习。希望得到各位读者朋友的大力支持和鼓励。老野这里将非常感激!!!
第三十一章
半小时后,张文标进了久哥的帐篷。他把情况简单向久哥作了汇报。久哥低着头不语,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那边的雷子估计已经在路上了。”张文标烦躁地道。
“都是你的人出事儿,每次都是。上梁不正。”久哥瞪一眼张文标,伸手又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张文标赶忙打着火送上去。
“唉——”久哥深深吸一口烟道:洪涛是不能留了,可毕竟也跟了咱们十几年——心里不好受啊。”
“大哥,已经这样了,就别想那么多了。要我说,拿出钱来,就在看守所把他做了。”张文标鼓起满脸横肉道。
“说得轻巧,看守所是你家开得?靠咱们那几个关系,通个风还行,干这么大的事儿,他们不敢。再说要用他们,那得多少钱啊?”
“那怎么办?”张文标围着久哥团团转:洪涛要是真被他们带走了,那就说不准了。脱离了咱们的势力范围,我看他玄。”
“让我再想想。”久哥起身走到帐篷外去。几辆大货车正在装石块,十余名工人忙活着。
“陈队,联系了吗?乔队她们到哪儿啦?”王童从外边进来问道。
“来过电话,正常的话,明早七点左右就能到。”陈队回答道。
“晚上还提不提赵洪涛?”王童问。
“……我看没什么用,他在这儿思想负担太重,换个地方,我估计情况能好一些。这小子,几进宫了,主意正的很。从毛大的死你还没看出来?这个根儿深了,绝不简单。”陈队皱着眉头道。
“我也想像到了,这帮人……”王童没有说下去。
近几年公安高层也意识到了有些警员的素质太差,随身携带枪支也出过不少问题。故内部规定,除执行任务时可携带枪支,其余时间枪支必须上交统一保管。但缉毒警察例外,因为毒贩大部分持有枪支。每年死于公务中的警员有一半以上是缉毒警察。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社会中的罪犯亦日趋复杂,凶残。
山间的小屋内,久哥陪秦佐等人在吃饭。久哥的手下马仔只有火娃在场。桌上的菜肴很简单,多是熟食。虽然有酒,但几乎没人动。久哥和秦佐不时交流着目光,但却很少说话。看得出,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
“我在想。”久哥独自抿了口酒道:在看守所下手难度太大,如果让犯人动手,这我们可以做到,可一旦死了人,追究起来,这个口还是封不住,那就不能考虑,得再换个办法……”
“干爹,让他住院,在医院动手。”火娃道。”
“……这到是个办法,医院总比看守所要方便一些。唉——秦佐兄弟,洪涛虽说是文标的人,但他以前也跟过我,我对他也比较了解。这个人平时为人还可以。他这次犯得是事,不是犯在规矩上。所以,如果让这边的弟兄动手,大家心里肯定不服。所以我想……”久哥掐断了话头,抬眼看着秦佐。
“久哥,你这么做也是为了我,有话就直说吧。”秦佐道。
“动静还不能太大了,否则不好收摊子啊。”久哥仍是绕着弯子说话。
“久哥,需要我干什么?”秦佐把久哥话和意思掰直了。
“这样,我先把前期工作做了,需要你们的时候,咱们再商量。”久哥端起酒杯冲秦佐举举杯:没多大事儿,我心里有数。来,该吃该喝,都别耽误了。”
大家举杯饮酒,气氛十分沉闷。
在此同时,张文标在华荣大酒店的客房里用手机在安排下一步的细节。电话那边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他说:二哥放心,我马上办。”
张文标道:兄弟,到了这个时候,该用钱就用,别小器,我这儿给你兜着。记住,每个细节都要考虑好了,绝不能有一点儿大意。这是我在跟你说话,但却是大哥的意思……”对方不再说话,双方沉默了一会儿,挂断了电话。
久哥这几天心绪很乱,见了谁也没个好脸色,文标更是被训得像只断腿的蛐蛐儿。久哥的父母死得早,这个兄弟几乎就是久哥拉扯大的。家里虽然还有几门子亲戚,但父母死后便很少往来,到了以后干脆就没什么音信了。那个年代家家都困难,也没啥能力再帮衬谁,再说多数中国人也没有在道义上帮人的普遍意识和习惯。所以久哥一直是在市井中混的主。年轻时打打杀杀的事儿确实没少干,但那时文标年龄尚小,久哥亦不让他掺乎。文标真正挂上一身毛病是久哥几次坐牢时染上的。久哥虽然在狱中,但名声在外,况且人还活着,道上的人也就给文标留着面子,这样一来,他就养成了颐指气使,专横跋扈的习性。久哥出来后,他虽然有所收敛,但背着久哥仍是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手下的弟兄也不敢和久哥过多的饶舌。所以,除了惹出事儿来盖不住了,其他时候久哥并不是很清楚文标的所为。另外,文标在道上早已成了气候,手下也有一帮属于自己势力范围的弟兄,这帮人吃得是文标的饭,久哥也不好插手管束太深。但有了大宗生意时,兄弟两人还是要捆在一起来做,古人说打虎亲兄弟这话是有其道理的。
这次洪涛出事,久哥气归气,但也没办法。这杆子人本就是吃这碗饭的,况且陕西大部分区域的毒品也是久哥兄弟俩控制着。所以手下弟兄们有时小捣腾点货也是正常的。但不出事儿则罢,一旦出了事儿,互相埋怨也就在所难免。可既然出了事儿就得处理,这么多年也是一个坎一个坎这么过来得。不过久哥打心里还是护着并心疼这个兄弟的,小时候家里太苦了,尤其父母过世以后,真是跟叫花子没啥区别。这其间的苦楚兄弟俩啥时候想起来仍是抖着心的难过。
下午,久哥把火娃和林青召到帐篷里,让他俩把三支短枪和十个弹匣给秦佐送过去,并叮嘱两人一定要加小心,然后又对火娃道:明天挑几个精巴点儿的弟兄把缉毒大队和看守所盯死了。
“干爹,是不是要救洪涛?”火娃问。
“别问了,去吧。”久哥心里又嘀咕了一句:救?你以为还是清朝呢?”他走出帐篷,看着火娃开着那辆客货车拐上了上山的小路。
第二天一大早。林青和一个兄弟就坐在市公安局斜对面的一个饭馆里盯上了,这儿也是文标的点儿。同时,看守所旁边的胡同口上,火娃摆上了一个修自行车的摊子。
久哥和文标在公安系统包括看守所里虽然都有些关系,但犯人的能力毕竟有限,并且作用比较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