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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枭秦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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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有时候就是自己吓唬自己。”
其实这次出事儿,还真是老贵惹得祸。他几次图便宜从制药厂那个仓库管理员手里接货,终于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来。事出后,阿阮生气地责备老贵说:你真不该占这种小便宜,因小失大。辛辛苦苦经营了这么些年,现在都毁了……”老贵愁眉苦脸地道:我也后悔死了,可以前那几次都挺顺当。唉,大意了。阿阮,你说现在怎么办?”
“我估计警察很快就到了,那个管理员撑不了多久。东西是带不走了,可得把钱提出来,这以后,还得靠这笔钱翻本活命呢。老贵,我需要一点儿时间办这些事儿,只要委屈你了,就按我刚才说得办?”阿阮道。
“好吧。那工人怎么办?”老贵道。
“不能留他们了。多留一张嘴,跟你就说不到一块儿了。”阿阮看着老贵道。两人说这话时,就在工厂的一间小屋里。两人说完这番话,便朝车间走去了。
六名工人正忙着干活,因为一个小时后,又有一批成品要出来。阿阮进了车间后,没多说一句话,掏出手枪便朝工人开了枪,平均每个人都中了两枪以上。阿阮检查了一下,确实没有再喘气的了。然后,他提着枪走到老贵跟前。
“阿阮,你,有把握吗?”老贵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他惊恐地看着那支刚刚杀了六个人的手枪。阿阮点点头,抬枪朝老贵的肚子和大腿各打出了一枪。老贵像一包什么东西摔出去后,倒在了地上。阿阮心疼地看看工作架上冒着蒸气的反应釜,又扭头看了一眼墙边堆着的麻黄草,然后疾步朝车间外走去。
几分钟后,他已经开着车上了公路。
阿阮吃完饭,坐在桌边抽着烟边琢磨着。
“已经提出来五百万了,我正联系换成美子(美金)。”阿金道。
“抓点紧。把剩下的一千万尽快提出来换成美金。我早离开一分钟,就多一分把握。”阿阮看着阿金道。这时,两名个头不高,但十分强健精明的男人从另间屋出来走到阿阮身边坐下了。这两人也是越南人,在越南特种兵服役时,阿阮是他俩的排长。两人中一人叫阿云,另一人叫阿义。
“阿云,你们俩下午还是跟阿金去办事儿。你讲不好中国话,少开口,把钱盯住就行了。”阿阮叮嘱道。
“大哥,我知道。”阿云用生硬的中国话道。
严队和乔娜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听着老贵说话。他仍在输液。
“再有别的关系我就不清楚了,我知道的就这些。”老贵道。
“老贵,你到底参没参予过阿阮的毒品交易?不会连一个下家都不知道吧?到这个时候了,你要再不说实话,对你没好处。”乔娜口气很硬地道。老贵苦着脸摇摇头道:真没有。毒品交易是最后一个环节,他没那么信任我,生意上是的事儿都是他自己打理。我以前是学化工的,他就是利用我给他搞加工,连工艺流程都是他提供的。再深的事儿我确实不清楚。”
“……老贵。”严队看着老贵的目光亦是将信将疑,他也想过这里可能有苦肉计的成份,但肚子上那一枪又不像。到了这时候,严队对老贵已经产生了一种死驴当活驴医得想法:你再好好想想,他还有什么藏身之处?”老贵闻言做出一副苦苦思索状,但不再说话。
“老贵,阿阮在银行有没有存款你知道吗?”这是乔娜在问。
“不太清楚。”老贵摇了摇头道:他应该有点儿钱,几百万总该有。可前段时间进了货,差不多也都花出去了。成品刚开始出,现金回笼还不到时候。”老贵入情入理地道。
严队和乔娜交换了一下目光,然后缓缓站起来。
“老贵,你再好好想想。要是想起什么来,马上告诉我们。”严队道。口气里透出明显的失望和不满。
“好。我再想想。”老贵挪动了一下身体,又马上做出万箭穿心的痛苦状。严队和乔娜走出病房去。一名值班人员在屋角的椅子上坐下来,冷漠地看着老贵。
第八十章
上午,七叔和秦佐等人开着两辆越野车往秀山县驶去。到了秀山便可以从那里进山了。那里不通公路,是一片绵延成数百公里的,素有十万大山之称的广西原始热带雨林。
一路上,两旁的群山巍峨起伏,跌宕险峻,树木繁茂,巨石栉比。七叔到显得无所谓,但秦佐等人都皆感到了处于苍茫之中的无限粗犷。
“从秀山进山,到鹰咀崖还有50公里,林子里太难走了……”七叔望着车窗外的山壁道。
“七叔,你怎么知道那个地方?”秦佐问。
“我在那儿接过货。”七叔道。
“是阿阮吗?”
“也有别人。都是越南人。”七叔把目光从山壁上收回来。
“……警察怎么会想到这儿呢?”秦佐不解地问。
“……猫和老鼠的心思说起来都差不多,区别不过是一个追一个躲。我们能想到的,警察也应该能想到。”七叔慢慢腾腾地说。
越野车继续爬坡。六个缸的车,有时也似使不上劲儿,可见坡度之陡。山顶处,有几片云几乎就要落在山上了,看上去很像几顶形状不同的帽子。跟着七叔等人的另辆越野车里坐着豹子、小宝和几名七叔手下的马仔。
“严队,我有一种感觉。”乔娜道。
“什么?”严队把一只大号暖水瓶提到办公桌上准备倒水。桶里的纯净水已经空了好几天了。
“这几天根据老贵提供的线索,咱们都追了,可都没结果。再这样下去,阿阮会有充分的时间跑掉。我觉得咱们好像掉进一个套子里了。”乔娜接过严队递给她的一杯水道。
“可老贵提供的几条线索都是存在的,这个时候,他敢骗咱们吗?”严队思索着道。
“理论上讲,这种时候他肯定要为自己考虑,跟我们合作当然也是一条出路。但他跟了阿阮这么多年,这里无疑会有巨大的经济利益作为动力,否则他也不会挺而走险。我一下也说不清,但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了。”乔娜吹了吹漂在杯口上的茶叶。
“严队,那个姓徐的在机场被扣住了,他要出境。”一名警员进来道。
“人呢?”严队扭过脸去问。
“带回来了。”
严队和乔娜走进侦讯室时,徐总正坐在被询问人的位置上,他愤愤地跷着二郎腿,嘴里嘟哝着。看到严队和乔娜进来,徐总喊起来:你们什么意思?今天是周末,哪有周末到这种地方来得?还有,手续呢?罪名呢?给我搞一样出来看看。”徐总因冲动,脸色很快便涨得通红了,他松松领带,把西装脱下来搭在胳膊上,看样子要来点儿硬的。
“为什么要出境?”严队问。
“我是香港人,我要回家,回家不行吗?啊?”徐总的声音更高亢了。
“回家了不起啊?”严队也喊上了,并用了一句香港人的口头禅。
“就是了不起啊,怎么样?怎么样啊?”徐总并不示弱,他把领带的活结一下子拽到了第三颗扣子的位置上。要是再这样拽下去,怕是要跟拉锁汇合了。
“我问你,你跟那个越南人阿阮是怎么回事儿?”严队缓和了一下口气问道。
“合伙人。怎么啦?”徐总坐下来,态度只是稍稍软了那么一点点。
“他在喜鹊山庄有多少股份?”严队继续问。
“不过百分之几个点,很微型的啦——”徐总不屑地撇撇嘴。顺便说一下,徐总的嘴蛮大的。
“几个点是多少?”
“一百万多一点嘛,又不是美金。这样小一个股东,干吗要搞到我的头上来?这点钱在欧洲,不过能买一只像样的鹦鹉。”
“……阿阮制毒贩毒你知道嘛?”严队的口气转成严厉。
“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外面搞三搞四的?这大概不是在山庄里搞出来得吧?”徐总的脸不那么红了,但口气仍硬的很。
“他在你那里的投资是非法收入。”严队道。
“那可以算帐嘛,把他那点神经兮兮的股份撤出去好啦。我们又不是很稀罕。”
“事情怕没那么简单吧?”
“那还有多复杂?对不起,请通知我香港的律师过来,我跟你们说不清楚。我也不要再跟你们说三说四的。”徐总双手一摊,看样子是要打烊了。
“徐先生……”
“我不要说。”徐总一下把头扎到离裤裆很近的地方才停住。
“昨天晚上,把你从喜鹊山庄带走得警察是什么人?”这是乔娜在问。
“我怎么知道?他们说是警察,又没有给我看证件。我还想问呢?是不是你们这里的?”
“他们找你干什么?”
“跟你们还不是一样,也是在找阿阮。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他那个年纪的人,我怎么好管他?再说,我一不是他爹地,二不是他妈咪。搞到我头上到处问,莫名其妙嘛。”徐总的火气看样子是下不去了。
严队和乔娜走出侦讯室时,徐总还在哇哇地吵。
“这个徐总挺难缠得看样子。”乔娜道。
“香港人尽这样的,查出事儿来就老实了。别急,让他冷静冷静。”严队回到办公室后,又倒了一大杯水喝下去。
“老贵的背景资料还有什么?”乔娜问。
“他现在是一个人,七年前离了婚,有一个儿子在韩国读书,他前妻是越南华侨。其他亲属好像也很简单,没什么复杂的。”严队道。
“他那个前妻在桂昌吗?”
“还不太清楚。他离婚都这么多年了,现在去查他的前妻?有这个必要吗?”
“进入市场经济以后,很多不法商人都走过假离婚这条路。我就经手过几件这类案子。”乔娜道。严队想了想道:那我安排人查一下。”
“都提出来了,换美金的人也联系好了。这么看,明晚你就能走。”阿金对坐在沙发上抽烟的阿阮道。
“阿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阿阮的话说得很实在。
“唉——”阿金叹口气道:只要你能顺利出去,能躲过这一劫,老贵要是也能闯过这个坎儿,我出家吃斋都行啊。阿阮,说吧,你也帮了我们家不少忙,要不是你,我那孩子也不能到国外去读书,说起来,我们也是该谢你。”
“这些都过去了,不说它。我跟老贵绑在一起这些年也不容易。”阿阮叹口气道:好在钱都提出来了,哎阿金,你把那两百万存好了,那可是你们以后的救命钱。”
“我知道。我已经换了户头存进去了。等你走了,我再换成美金,给孩子那儿放一部分。这两头就都踏实了。哎,这一说想起来了,今天提款还吵了一顿。”
“跟谁呀?”阿阮问。
“银行一个主任。嫌我提现金提多了,不想给我办,让我分几次提。我是预约过的,干吗不给我提?”阿金说着又有点儿生气。
“这个时候,少惹事儿。”阿阮道。
“没事儿。开户用得又不是我的名字。他们知道个屁。哎,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吧,没啥胃口。一想起扔下那些货,我就心疼。要是都出了成品,得卖个两千多万。”阿阮苦笑着摇摇头。
“算啦。已经这样了,心疼也没办法。阿阮,通缉令都发了,你怎么走啊?”阿金担心地看着阿阮。
“哼!咱们都是越南人,狼能过去的地方,咱们就能过去。”阿阮的表情变得冷冰冰的。
“……你是说,走山里?”阿金睁大了眼睛。
“嗯。”阿阮点点头,从背后拔出一支短枪来,他拉开枪膛看看道:阿金,给我找点枪油,我得擦擦枪了。”阿金答应着走进了另间房。阿云和阿义在屋里坐着抽烟,见阿金进来,点了点头。这俩人的话都极少。
一条清澈的泉水边上搭了座简易帐篷。七叔和秦佐等人围坐成一圈在用餐。他们下午两点多到得秀山,把车存在一个关系户家里,然后便上山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他们走了五个多小时的山路,穿过了天知道多少林子。七叔说要在这里歇歇脚,吃点东西。
地上的塑料布上放了一些熟食,饮料等。七叔和秦佐等人都换上了护林队员穿得迷彩服。阿春拿起一瓶白酒往每人的后背倒了一些。
“你这是干吗阿春?”小宝问。
“走着时候没事儿,停下来就招蚊子了。”阿春说完,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吃东西。
“尽量少用火,一是防止火灾,二是有烟容易被人发现。”七叔慢慢嚼着东西边道。
“舅舅,万一碰上护林员怎么办?”阿春问。
“……就说是考察的。尽量回避吧……少杀人。”七叔说,看了坐在对面的秦佐一眼,秦佐的嘴角泛起一层浅笑。
“七叔,你肯定阿阮能从这儿走?”小宝问。
“七八成吧。”七叔抬起手在挨着他坐得小宝肩上轻轻拍了拍,小宝看了看他,没弄清是啥意思。大家默默地吃着东西。
山高风劲,树木连荫。空地上空的星星显得很近,亦格外晶莹。

第八十一章…八十三章
第八十一章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乔娜和严队仍在办公室里分析探讨着阿阮的案子和老贵的口供的可信性。顺便了解水陆所设得卡子的情况。各个卡子上的警员平均每隔一个小时便与
严队联系一次,但都未发现异常情况。严队几乎在不停地喝水,但嘴角已裂了几道口子。乔娜和岳婷这几天也累得够戗,加上水土不服,人也显得很疲惫。岳婷因吃不惯南方的菜,进食很少,所以看上去就更显出了憔悴。
严队的手机经常像精神病一样响起来,但都没什么能令人兴奋的消息。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进来了,一进来便急急忙忙地冲严队道:姐夫,我也知道你忙,可我这事儿也急呀。”
“没看见我这儿马正踩着车吗?以后再说吧,这两天我什么都顾不上。”严队没好气儿地道。
“我就几句话姐夫。”看来这个女人平时也是让严队冲惯了,也不当回事儿。她急急地说下去:小关的车本让扣了,明天一早他要带车去办事儿,你给交通队打个电话,把车本要出来,要不……”
“他又喝酒了吧?这么下去早晚得把那条命搭上。你也是,管着点儿啊?你这个当老婆的是干什么吃得?”严队一点儿不客气。
“这,我管得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德行。”女人委屈起来。
“行了。走吧。不管。”严队把脸拉到了极限。
“走就走,烦死了。下午跟客户吵,晚上又听你骂,我这算是倒了霉了今天。”女人欲走。
“你跟客户吵什么?有病你?”严队多了句嘴。
“哪有一天提一千万现金的?调也得调一阵儿吧,嫌我慢,气得我晚上饭都没吃。算了,小关的事儿我以后再也不管了,就让他在家呆着吧。”女人转身朝外走。
“你回来。”严队喊,人也站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谁提了一千万现金?什么人?”
“一个女人,什么人?”女人站住了,然后转身又道:姐夫,要不你就给打个电话,小关明天的事儿真挺急的……”
“先说你的事儿,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儿?”严队朝女人走过去。
“能怎么回事儿?就是提了一千万现金。姐夫……”
“不对,不对……”严队开始在地上转起了圈子,边自言自语道:不对……得查一下这个提现金的女人……”
“姐夫,小关……”女人道。
“小关个屁。让他在家呆着,啥也别干,你养活他。这是他唯一的出路……”没等严队说完,女人已经赌气走出去了。
“哎,你给我回来。”严队大喊一声,人也跟着追了出去。少顷,他拽着那个满脸的不高兴,鼻梁上的雀斑星罗密布的小姨子又进了办公室。
“你干什么你?不求你了还不行?!”女人生气地道,边挣脱了严队有力的肩膀。
“这回我得求你了。”严队皱着眉头琢磨着道。
半小时后,严队把市投资银行的行长等一干人都弄到了警车里,然后风驰电掣地往银行驶去。
进了银行,一干人到了监控室先把提了一千万现金的女人从屏幕上调了出来,然后开始查开户人的背景资料。身体干瘪的女行长很不高兴地坐在一旁拉着脸,跟谁都没一句话。不过严队也没打算跟她说什么。
“开户人叫什么名字?”严队瞪着女工作人员问。
“不是我……”女工作人员躲着严队狠巴巴的目光。
“知道不是你。快点查。”严队的语气像北方卖得那种冻柿子。
“……阮少文。”女工作人员盯着屏幕道。
“详细点儿。”
“男,1940年出生。身份证上的地址是,武桥镇新北区12栋14号。”
“走。”严队朝四周站着的数名警员打了个手势,一群人呼呼啦啦朝外就走。
“哎,姐夫,你把小关的事儿……”严队身后响起了小姨子的叫声。
“顾不上。”严队回头喊道。
严队和乔娜、岳婷等人上了一辆车。另辆警车上亦挤满了警员。
“去武桥镇。快。”严队冲开车的警员道。
两辆警车皆打开了警笛,上路后高速驶去。街区本已安静下来的空气又被警笛声撕成了碎片。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四十分。
“你能不能再快点儿?”严队扭头冲开车的警员道。
“不行了,车已经飘上了,车不行。”警员盯紧了前方,边把警笛调至最大音量。这是辆普桑车。
“车不行?我看你也不怎么样。”严队的拳头顶在大腿上。
武桥镇离桂昌市区约四十公里。不到半个小时,两辆警车已经进入了武桥镇界。镇口有一座古石桥,一辆警车已在桥头等候。严队的车驶近时,他把手伸出去,示意等候的警车带路。
三辆车尾随着驶入镇里。
这是一片集简易小楼和平房混成一体的居民区。三辆警车相继在一处不大的宅院外停下来。多名警员陆续下了车。
“严队,就是这家。”一警员道。严队和乔娜等人进入院子,直奔屋里而去。
敲开门后,几人进入屋内。一名老妇惊诧地看着一帮不速之客,半天说不出话来。床上躺着一名老者,看样子已在七十岁开外。
“谁是阮少文?”严队问。
“……他。”老妇人指指床上躺着的老人。
“怎么了他?”还是严队在问。
“中风,好几年了。”老妇人仍是惊魂未定。
“……你们这几天有没有从市里银行提过现金?”
“我们在市里没存钱。”
“……阮少文的身份证有没有丢失或者借给别人用过?”
“我外甥女借走了。”老妇人疑疑惑惑地回答。
“你外甥女叫什么名字?”
“……胡小金。怎么回事儿啊?”老妇人问。
“……刘永贵和胡小金是什么关系?”严队的眼睛睁大了。
“是她前夫。”
“走。”严队猛然转身朝外走去。老妇人呆呆地看着数名警察急急走掉了。
“这就对上号了。我们一直被老贵拖着,他是在为阿阮争取时间。”在返程的警车里,乔娜大声道。
“快点。”严队朝开车的警员喊。两辆警车首尾咬得很紧。高速驶去。
严队等人返回队里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了。严队让机要室的警员马上查阅,把全市叫胡小金的背景资料都调出来。这时,市局的郑局长也过来了。
“怎么样?查到了吗?”郑局问。
“还没有,正在查。”严队大口抽着烟,紧盯着电脑屏幕。郑局和乔娜、岳婷简单打过了招呼。
“一定要抓紧时间,上边又催了几次了。”郑局道。
“明白。”严队看了一眼郑局道。然后把目光又落回到屏幕上:快点儿。”
“严队,全市有四十多个叫胡小金的,我得一个一个调啊。”操作电脑的小张已是一头汗水了。
又一个女人的头像从电脑里被调出来,放大,再放大……不是。
在调到第二十一个女人的图像时,严队终于喊出了声:就是她。地址。”
“康华新村,12栋3单元6号。”小张如释重负地大声念出来。
“走。”严队喊一声,把烟头使劲儿摔到地上。众警员快速朝外走去。
“阿阮,要不你还是明天一早走吧,这都半夜了……”阿金不放心地道。她和阿云等人十点多才回来,已经把钱在黑市上换成了美元。阿阮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琢磨着。
“夜长梦多,还是早点走吧。”阿阮起身在地上踱了几步道:那年,只因为耽误了十几分钟,我们一个连都被干掉了,只逃出来四个人,其中有我,当时我才他妈十几岁。阿金,我还是连夜走吧,到了这个时候,每分钟都提着脑袋,忙乎了这些天,别再前功尽弃了。我走了,你多保重。等事情过去了,我一定帮你把老贵弄出来。
“老天爷保佑你,那就快走吧。我也是怕再出事儿。”阿金道。
“阿云阿义,走了。”阿阮冲着里屋喊道。阿云和阿义闻声从屋里出来,每人提着一个黑色的旅行帆布软包。阿云又把放在外屋的一只软包提在手上。这只包里是武器弹药和干粮,水等物。
“阿金,走了,保重。”阿阮临走在阿金肩头轻轻捏了捏。大家相处了十几年,毕竟是有了些感情的。
“保重。”阿金道。眼睛湿了。阿阮等人开门,迅速走出了房间。阿金关上门后,把脸贴在门上半天未离开。出事以后,她真是把心都操烂了。
阿阮等人走出居民区,在路上打了辆出租车,直奔西城方向去了。
也就二十分钟的功夫,三辆警车在阿金家的楼下停下来。严队和乔娜等人快速上了二楼。楼道里杂乱的脚步声令人心悸。
严队抬手敲门,声音大且急,并连连喊着:警察,开门。警察……”门开了,阿金镇静地站在门里,冷漠地看着严队等人。
“阿阮呢?”严队把阿金逼进屋里后,劈头盖脸地问。
“……你们找错人了吧?”阿金冷冷地道。严队盯着阿金,凭经验看,这种女人一时半会根本不会说什么。这时,几名刚查过其他房间的警员都回到了客厅里,看样子皆无所获。
“带回去。”严队打了个手势。一名警员上来把阿金铐上了。
第八十二章
阿金坐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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