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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选新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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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啦,也许她的后台就是乔恩斯,好朋友之间互相帮忙,我们根本不必大惊小怪的。」梅格低头绑鞋带,匀称有致的身体还跟着音乐轻轻地晃动着,「说到底,竞选是公开的,就算她的后台有多硬都没用啊,大伙就不必担那多余的心了,还不如好好的练舞来得实际。」

「说得好。」艾玛微笑,点头,往练习场走去。

有着一头金褐色大波浪髻发的波娜也性感的摆动着她纤细的腰肢,旁若无人的随着音乐舞了起来。

音乐忽快忽慢,节奏忽强忽弱,一会是轻快的吉鲁巴,一会是挑逗的恰恰,一会又转为浪漫动人的华尔滋舞曲,一个不经心,脚步就会错乱;一个恍惚,马上就会被淘汰出局。

「就是这样,你还好吗?」菲亚拉着席朵的手连续转了好几圈才停住舞步,关心的看着她冒汗的额头。

她似乎很紧张,身体的摆动也很不自然,和她平日一个人在练习时的表现差距很大,这让他不得不觉得有些纳闷。

究竟是什幺地方出了错呢?他不止一次的偷偷看过她练舞,她一个人时明明可以跳得很好,而且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好,可是刚刚他拉着她的手,她身体的摆动却有如僵尸般的生硬与冰冷。

「我……还好。」席朵拿毛巾擦拭着额头与颈项间的冷汗,有些不自在的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请问一下,我是不是跳得很糟?」

菲亚潇洒一笑,「不会,你跳得很好啊。」

「真的?」

「嗯,你很有天份,只要多多练习一下就可以了,我相信要通过这一关并不难,放心好了。」

「是吗?」席朵轻轻地扯扯唇,「老师很会安慰人呢,我知道自己刚刚跳得比鸭子走路好不了多少。」

菲亚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拉她的手便往外走,「走吧,席小姐,咱们一起吃饭去吧,晚上还得练习顶上功夫呢,要是饿昏了,连参赛的资格都没有,就更别提过关了。」

席朵瞪着被菲亚握住的手腕,极力的压制住想要甩开他手的冲动,乖乖的跟上他的步伐。

她得习惯!她」定要习惯!

如果现在她不能忍受这个男人拉她的手,那幺,等到了竞选会场,她可能会下意识地把跟她跳舞的评审老师给」掌挥出去。

咬住唇,她忍住体内那股对人的碰触极度厌恶的本能反应,努力的仰头看着菲亚,唇边也非常努力的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几分的微笑,一切,只为了试着将所有的心思放在他那张嘴巴吐出来的话上头,而让自己彻头彻尾的忘记自己的手现在还落在对方的掌心上。

一抹高大优雅的身影在两人离开训练班的大门之后悄然出现,默默的望着那抹离去的纤细身影。

「嘿,没想到咱家朵儿这幺有男人缘哩,菲亚这个男人一向是眼睛长在头顶上,最怕的就是那些女人缠着他,没想到,他竟然拉着朵儿的手一起出了门,啧啧啧,更怪的是朵儿小姐竟然会笑了。」

亚瑟安没有理会乔恩斯不断在他耳边有意无意地聒噪不休,转身上了车。

乔恩斯见状,忙不迭也打开车门跳上车,嘴巴还是没闲下来。「你看看她笑起来的模样,多美呵,可是我认识她这幺久了也没见过她笑一个,我还以为她不懂怎幺笑呢,可现下看来,她笑得可好呢,原来她不是不会笑,而是没有遇到对的男人,是不?亚瑟安?」

亚瑟安笑了,温柔的眼神带着淡淡的纵容,「你就是带我来看这个?」

「怎幺?你没兴趣?她可是你的保镳耶!那天她就这样」句也不说的离开了你,你难道没有为她担心过?」

「她有能力可以保护好自己,何况,她上哪儿去都会比在我身边来得安全些,我没有担心的理由。」

「所以,你就这样放她走了?」

「不然呢?」他回眸看着乔恩斯。

「她对你贵的」点意义也没有?」

「对我而言,她只是席拉的妹妹。」

乔恩斯眨眨眼,点点头,有点仅,又不太懂。「所以,你也不想问我她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喽?」

「如果她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你呢?」

闻言,亚瑟安淡去了笑颜,「什幺意思?」

「意思就是… 她参加竞选新娘只是为了暗中保护你,为了保护你,她每天宁可只睡三个小时,也要把书扛在头上学走路,直到扛在头上也能游刃有余的走一直线为止,她甚至每天不分日夜的不间断练舞,练到达菲亚都喊停了她还是坚持要练下去,常常忘记上一餐是什幺时候吃的……这样,也不能感动你?」

微仰起脸,亚瑟安露出一抹迷人的笑,「乔恩斯,你究竟想要跟我说什幺?是朵儿对我的忠心?这点我早就知道了。」

乔恩斯抿着唇,有点气愤的看着他,「亚瑟安,我一直把你当天神看,你在我心中有着无比崇高的地位。」

「喔?」亚瑟安还是笑,举手示意司机开车。

「可是我突然发现你很冷漠,不像天神,反而像是鬼神,不,是魔!冷血无情的魔,看似温柔,却是最无情的那一个。」——

︶——————。:…、,-:;

亚瑟安修长的指尖轻托着腮,双眸望着窗外川路过的风景中,刚好有一幕是席朵不小心一脚踩空而整个人跌入菲亚怀中的情景。

轻凝着眉,微眯起眼,亚瑟安看着后照镜中看似相拥的一对男女半晌,才缓缓地闭上了眸。

「亚瑟安…。」乔恩斯有些负气的大叫,伸手摇他。

「别吵,让我休息一下,我还要赶一场公开演说。」行程排得密密麻麻,没有惊人的体力与耐力,早就熬不住躺下。

乔恩斯闭嘴了,难得亚瑟安说话中还带着一丝火气。

奇也,怪也。

嗯,他一定是太累了,累到忘了温柔温和的态度才是他亚瑟安少爷给人的一贯形象……

夜半三更,练舞室还一片灯火通明。

席朵束在身后的长发有些散乱的技在肩上,只穿著黑色韵律服的她正对着镜子

练习下腰的动作,企图让这个姿势更加的完美无瑕。

一次、两次二次、四次……接连的下腰动作让她不由得气喘吁吁,虚脱的身子缓缓地滑落在地。夜很静,整间训练所可能只剩下她一个人,窗子外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都隐约

可闻,席朵转过身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从这个角度望去,可以看见天上明亮的月和无数灿烂的星子。

这样,可以让她感觉没那幺寂寞。

这样,可以让她觉得似乎有人在支持着自己。

是的,她一直是那幺那幺的寂寞、孤单,自从席拉离世上个世界跟她有关联的人就只剩下亚瑟安一家三口,他们是她席家的恩人,也是永生永世的主子,没有

他们,这世上就没有她和席拉。

「你要一辈子感念少爷一家人对我们席家的恩情,你要用你一辈子的生命去守护少爷,你没有谈情说爱的权利,更不能想要攀权附贵的爱上少爷,我们是少爷家的仆人,不能做出让老爷和夫人为难与痛心的事……」

「爱上少爷,你就无法用」辈子去守护他,你会妒会恨会分心,那只会让你自己和少爷时时刻刻都陷入危机之中……」

「我要你发誓——这辈子你都不会爱上少爷,一辈子当少爷的保镳,代替我们的父母为席家还债。」

掉着泪,举起沾满席拉鲜血的手向天立下誓言,她甚至来不及告诉自己唯一的哥哥席拉… 其实她早就爱上了亚瑟安少爷。

是命吧?

天命不可违,她与他的天差地远是一开始便注定的了,本来就不敢妄想,其实就她而言也不会有什幺不同,因为就算她爱少爷,少爷也不会爱她,自然也不会有让老爷夫人为难的事出现了,不是吗?

哥哥是多虑了,但她还是成全他的心愿,在他面前立下一生一世尽忠职守且绝不会爱上少爷的誓言。

哥哥含笑而去,像是一下子把身上的重担全部给卸下,她还记得当哥哥松开她的手时,那种天人永隔、无依无靠的恐惧……

已经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了,那一年,她才十五岁,想起来还是像场恶梦,仿佛这一切只是昨日才发生的事情,那样的历历在目。

「傻女孩,你这样躺在地上会着凉的。」

闻声,席朵动也不动,只听见自己。通卜通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的狂,一次比一次的乱。

「我可以抱你起来,如果你现在自己无法起来的话。」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席朵心一慌,整个人已弹跳而起。

退了好几步背靠着窗,她面容有些狼狈的看着来人,连眼泪都来不及收拾。

「妳很意外看到我?」亚瑟安温柔的笑问着,修长的双腿定定的落在她的鞋尖前五公分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席朵幽幽地垂下眸子,微微地别开脸。

是意外呵,她已经到华盛顿半个多月了,他却到现在才出现,而且是三更半夜的出现,她可以不意外吗?

「少爷近日来可好?」

「不错。」

「新的保镳还称职吗?」

「范晰找的人很难不称职,他几乎二十四小时跟着我。」

席朵挑了挑眉,终于把视线对上他,「那现在他人呢?!」

她可没见到他身后有任何鬼影子,同时也代表了一件事… 亚瑟安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

该死!她怎幺会以为有人可以比她更寸步不离的守护着他呢?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那个人有通天的本事,却绝对没有席家人愿以性命相护的伟大情操,不是吗?」

「不要皱眉头,是我把他迷昏了,他并没有失职。」

「迷昏?」优雅尊贵的亚瑟安少爷竟会做出这种事?席朵仰起小脸有些愕然的看着他。

「没错,只是一点小迷药,让他可以放松心情好好睡一觉,这阵子也够他累的了,我可不希望他现在就被累垮,现在离总统大选还半年多呢,路遥才知马力,不是吗?!」

说得有理,但他自己呢?

保镳需要休息,他这个正主儿却一个人半夜溜出来玩?

「是,少爷也该回去好好休息,席朵这就马上送少爷回去。」说着,她转身走开,正要去拿椅背上的外套,外套却先一步的跑到亚瑟安手里。

亚瑟安自然而然的把外套披上她的肩,伸手便拉住她的手往外走去,「你现在住在哪里?」

席朵微红着脸,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乔恩斯替我安排了一间饭店房间,就在不远的地方。」

亚瑟安柔柔一笑,回眸看她,「风景好吗?」

「嗯,夜景很美,可以看到整个华盛顿灯火灿烂的模样。」

「喔?听起来很不错,我可以去看看吗?」

「嘎?」席朵楞楞的看着他,有些讶异,有些惊惶失措。

但,此刻的亚瑟安眸光灿灿,温文的脸上挂着坦荡荡的笑容,「我必须亲自确定一下那家伙有没有亏待你,如果有,为了你我会破例不饶他。」

为了她?

闻言,她看向他言又止,想开口问些什幺,但是最后她还是选择回避一切低下头去。

「他对我很好的,少爷。」

「是吗?」亚瑟安温柔但坚持地道:「可是不亲眼看看,我不放心。」

「少爷……」

「带路吧。」

亚瑟安再次拉住她的手横过马路,却没有让她有机会再挣开。

第四章

现在这个状况真的很诡异,

身为仆人的席朵两手端正摆在双膝上的坐在饭店的客厅里,身为主子的亚瑟安却团着女人的围裙一个人在小小的厨房里忙着。

不一会,咖啡香、松饼香便传进她的鼻尖,接着,荷包蛋、青椒炒牛肉、奶油松饼、海鲜面一一上了桌,还伴着一杯热腾腾且冒着烟的咖啡。

肚子咕噜咕噜响着,让她连推辞的借口都没有,只好把东西一一吃下肚,唇齿留香之余,还贪恋着桌上那烤得似乎非常道地的松饼和半只烤鸭。

「这样吃下去,我的腰可能塞不下明天跳舞要穿的韵律服。」她有些抱怨地说着,眼睛却不停的瞄啊瞄地,流连那只香酥可口的烤鸭。

「你真的饿坏了。」亚瑟安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席朵本来就瘦,这半个月的魔鬼训练下来,她更像是风一吹便要倒下似的。

「是少爷煮的东西好吃。」她的脸上扬起一抹腼眺的笑,「老实说,我从来不知道少爷原来会下厨。」

「一个人在国外好几年,不下厨会饿死,我不是那种会虐待自己胃的人。」说着,他动手撕下一块鸭腿肉放到她盘里。

楞楞地望着盘子里的那只鸭腿肉,席朵的眼眶蓦地泛红,鼻子酸楚得几乎要溢出了泪。

「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我可不想做白工。」

「谢谢少爷。」她局促的低下头拿起鸭腿啃着。那金褐色的皮香脆酥软,当真是一道上等佳肴,尤其才刚出炉,热呼呼的口感像是回到十多年前,她、席拉及亚瑟安一家人边围炉取暖边吃烤鸭的情景。

哥哥疼她,每次都把鸭腿肉偷偷撕下来给她吃,又仿佛知道她会肚子饿似的,每每到了夜里,还会有另外一只鸭腿肉搁在她枕畔的小柜子前,用一个干净的牛皮纸袋包得好好的……

「好吃吗?」

「嗯,好吃。」她点点头,泪却跟着掉下。

「傻女孩。」亚瑟安走近将她拥进怀里,「又在想席拉了?」

席朵摇摇头,含在嘴里的肉也带着泪的咸度。

「人难过的时候就该大哭特哭,否认自己的情绪并不会让你比较好受,更何况已经过了那幺久,你该淡忘的。」轻抚着她的长发,他温柔的低哄,「你不是孤单一个人,你的身边永远有我,知道吗?」

摇头再摇头,她的脸深深的埋进他宽阔广大的胸怀里,恣意的让泪水奔流,却无声。他不会、水远在她身边的……

哄她,是因为他对人一向仁慈。

抱她,是因为他对人一向温柔。

他把她当妹妹,就像席拉对她一样,她该感到高兴的,要不是她早已经把他放在心上最深最深的位置,要不是她早在十五岁那年便偷偷的恋上了他,她该欣慰他把她当成亲人,当成他的妹妹。

但,他对她的关心与照顾是愧疚与同情的成份居多吧?

席拉当年为了保护他而死,而他也在加护病房住了整整一个月,出院后,什幺都变了……

他在家人以安全的前提下被送到英国继续进修硕博士学位,她也毅然决然的决定到中国拜席拉以前的老师学艺,这一去便花了整整七八个年头……再见,已是两年多前的事。

她毛遂自荐当他的保镳,他置之不理了三个月,直到最后,她通过了他所设下的三道关卡,他才无可无不可的同意了。

就算当时的他不同意,她还是会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跟到他非收她当保镳不可。

她的未来是为了他而存在,这是她的使命,也是她花了七八年的青春所要换来的一个终身职,她不允许他有拒绝的权利。

「别哭了,朵儿。」指尖勾起她哭得泪涟涟的小脸,亚瑟安轻轻一叹,俯身亲吻上她带泪的唇瓣。

她的身子僵住了,泪停住了,心,好象也跟着停止了跳动。

这是怎幺回事?!

少爷竟吻了她?!

怔然的瞪大了瞳眸瞅着他,泪水盈然的睫羽充满着迷惑、不解与一抹淡淡的羞涩……

一吻过后,亚瑟安没事似的松开了她,柔声道:「快吃吧,烤鸭的味道真的还不错。」

「好。」漫不经心的轻应,配红着脸,席朵看也不敢看他,乖巧的听他话,低下头吃手上的烤鸭,却突然想起什幺的问:「这烤鸭……你吃过了吗?」

那半只烤鸭明明是她第一个动的,他怎幺知道好不好吃?

「嗯。」

「刚刚啊。」

「在厨房吗?你偷偷尝过了?」怎幺看,放在她眼前的这半只鸭除去了她手上的那只鸭腿,漂亮得根本完美无缺,不像有被人偷吃过的痕迹啊!

除非少爷吃的是另外的半只。

「不,」抿唇一笑,他颇具深意的看着她,「其实是你的嘴巴全都是烤鸭的香味。」

脑袋轰一声,青天霹雳!

席朵羞得不敢见人,忙不迭起身丢下鸭腿伸手将他一推,快步奔进房,砰一声地把自已关进房间。

心,慌乱不已。

她一手抚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另一手则摸着烫人的面颊,怀疑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

「朵儿?」门的那边,传来亚瑟安温柔带笑的嗓音。

她轻颤的闭上了眸子,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渐渐的让自己的心不要跳动得这般张狂。

「什幺?」隔着一片门板,她的指尖拂过刚刚被他吻过的唇,再一次颤抖不已。

「东西趁热吃,我先回去了,嗯?」话落,他却没有提步离开,仿佛正在等待着眼前这扇门自动开启似的。

咿呀一声,门真的被打开了,只见席朵没看路的匆忙从里头奔出,好巧不巧的撞进好整以暇等在门口的亚瑟安怀里。

「啊!」她的头。

席朵伸手要揉,另一只手已快」步覆在她撞得生疼的额头上。

「跑那幺快干什幺?舍不得我走吗?」

「才不是!我是……」突然听见他压抑住的低笑,她有些羞赧的瞪着他,「戏弄我很好笑吗?少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抿住唇,亚瑟安还是难掩一脸的笑意。

要笑就让他笑好了。

该死的!她又不能拿他怎幺办,反正他就是吃她吃得死死的,他是少爷,她是保镳,而且是一个自己死赖着他的保镳,他要怎幺样,她根本只有乖乖听从的份,何况只是做一些让他开心的事罢了。

说到开心,她有多久没见到少爷这样笑过了?

深深凝视着亚瑟安的笑容,气顿时消了,剩下的只是淡淡的心疼。

「怎幺了?」亚瑟安轻轻地伸手抚平她纠结的眉,「如果你很生气,可以告诉我,我可以给你出出气,你知道我一向对人很大方,对你尤其是,只要你开口,要我摘天上的星星,我都可以想办法摘下来给你。」

他轻柔的语调,比那窗外满天的星子还要令人迷醉……

「什幺时候,少爷也学会乔恩斯的甜言蜜语了?」躲开他流连在她居间的手,席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转身去开门,「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不然范晰找不到你,天下就要大乱了。」

他的碰触,总让她心悸,但他刚刚所说的一切……她要当真才有鬼!

「迷药的效力会到天亮,天下大乱也是太阳出来以后的事。」

闻言,席朵缓缓地回身看着他,「少爷,你是不是遇到了什幺麻烦事?告诉席朵,我可以替你解决。」

要不是,今夜的少爷未免失常得厉害。

亚瑟安少爷一向成熟、稳重、体贴、温柔,可以替别人想的,不管属不属于他的范畴他总是替人设想好了,断然不会说出刚刚那一句不负责任的话来。

还有……刚刚那个吻……

从来不是举止轻浮之流的少爷为什幺会突然吻她?

是因为她在哭吗?

一想到他的吻,她的心又开始混乱起来,眼睛不敢直视他,就连站立的距离也自动拉开了些。

亚瑟安将她的瞬间转变全看在眼底,眸间缓缓浮现一抹了然的笑意,「是遇上了一点小麻烦,不过我可以处理,别担心。」

「那……走吧上闪避他那如宝石般光灿闪亮的眼神,席朵有些狼狈的奔出了房门。

「伟斯利,五十八岁,退役四星上将,在一九九九年科索沃战争期间,曾任北约最高司令部司令,他参与总统角逐的优势是在安全和外交方面。

「克拉克参加过越南战争,如果伊拉克问题随后成为一个重要的竞选议题,他将会重击现任总统,不过他缺乏政治经验,他的军人特性是一个很大的弱点。

「迪安,五十五岁,是除了亚瑟安之外最有希望胜出的人,他干了十二年的佛蒙特州州长,外界名声不大,但在去年底前他就已经募集了四千多万美元……」

范晰手上拿着厚厚」迭的对手资料,在讲台上逐笔分析亚瑟安的竞争对手,台下的乔恩斯手上也拿着一迭厚厚的资料,里头全是参加这次新娘竞选的人的背景资料及美丽照片。

「亚瑟安哥哥,你要不要先看看有没有中意的?」美啊,美哉!原来竞选美国总统还可以同时选妃,早知道他当初就毛遂自荐,在婚前还可以过过左搂右抱的干瘾。「看看这些照片,她们长得既年轻又漂亮,最重要的是她们学历高、家世好、活力充沛,而且会说多国语言。」

亚瑟安眼神带笑的看了乔恩斯一眼,「别忘了你已经有个爱妻在家里。」

于怀理也低笑一声,「是啊,要是她知道你专挑些小妹妹,醋可能怎幺喝也喝不完。」

乔恩斯摸摸鼻子,笑得一脸讨好,「我这可是为亚瑟安哥哥着想,为了不牺牲亚瑟安哥哥的幸福,我这个把关者自然而然要挑剔些。」

「过五关的人才有机会,你现在挑东挑西也没有用。」

「是……可是要这些美女学枪法实在有点难为她们了,你能想象那几只白白嫩嫩的手却要承受开枪时的强大后座力吗?她们可能会得内伤。」要是他选妃,他宁可考她们的按摩功夫而不是枪法。

想到这里,乔恩斯不由得古怪的看了亚瑟安一眼。

「有事?」头没抬,亚瑟安就已经从眼角捕捉到他那双探索的眼。

「我在想你开出的那五个条件。」

闻言,亚瑟安抬起头来看着他,「有问题?」

「问题大了。」乔恩斯盯着他的眼睛瞧,看啊看、审啊审,就想在那深深的黑潭里挖出些秘辛。

「说说看上

「就是……」

「你们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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