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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选新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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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上

「就是……」

「你们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台上的范晰突然丢下资料大吼一声。

「喂,君子风度、君子风度,你这样大吼大叫的一点形象都没有了。」

「见鬼的我需要什幺形象?需要形象的是亚瑟安,不是我!是他要选美国总统,不是我,搞清楚!」这些人,是存心气死他吗?

「对不起啊,范哥哥,我只是想亚瑟安哥哥已经拿下美国约三分之一州民主党基层会议初选选票,要过半数应该从这里头着手,所以……」

「说下去!」

「这个艾玛就在乔菲亚训练班里头,只要放出她可能角逐成功的消息给媒体,黑人的选票就全都到手了。」

范晰瞪着乔恩斯,「那全国最大服务工会的票怎幺办?更何况,梅格的人气可比艾玛又高上许多,比较容易得到全美国人民的认同,我们的目的不是只有代表民主党参选总统,而是要当上下一任美国总统。」

「了啊,但是总得先赢了这一场,才能谈下一场,对不?」乔恩斯无辜的眨眨他可爱又迷人的眼眸,气势比范晰弱上好几分,但一语道中核心。

「乔恩斯说得没错,正式的比赛还没开始之前,让亚瑟安和几个票仓来源约约会、吃吃饭也无妨,反正新娘的竞选活动是公平公正公开的,甚至有全国媒体同步转播,如果她们自己届时过不了那五关,也怪不到亚瑟安头上。」

「是啊、是啊,吃个饭死不了人的!」乔恩斯点头如捣蒜,笑得一张飞扬的脸转向了亚瑟安,「亚瑟安哥哥,你说好不好?」

亚瑟安点点头,「我会配合你们所下的决定。」

「这幺好说话?」于怀理不以为然的看着他。他刚刚只是随便说说,他们竟当真了?「这跟当牛郎没什幺两样呢!亚瑟安。」

「哈——」乔恩斯一听忍不住大笑,可张开的嘴还没发出声音就被范晰一眼瞪了过来,只好再次装无辜,「我只是想打哈欠而已,范哥哥。」

闻言,范晰的眸瞬间转了角度,火大的看着于怀理,「你存心找碴啊?这是正常的社交活动,你在胡说八道什幺?」

什幺牛郎?竟然把亚瑟安贬成这样?要是亚瑟安一怒之下不干了,那还有戏唱吗?这个死小子!

「不是吗?就只差没让亚瑟安跟人家脱衣服上床而已。」要是他是亚瑟安,绝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摆布。

「你……」

「好了,事情就这样定下,大伙散会吧,辛苦了。」亚瑟安微笑的起身拍拍范晰的肩膀,高大的身影随即优雅的走出会议室。

「他在笑吗?」范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他笑很奇怪吗?」于怀理纳闷的看着范晰,「那家伙每天都挂着他的招牌笑容,你又不是没见过。」

「不太一样……」范晰嘀咕了一句。

「哪里不一样?」

「那家伙是真的在笑,不是笑给大家看的那一种笑。」

乔恩斯皱起眉,「逻辑好深啊,范哥哥。」

「你们就是粗枝大叶的,不懂就算了。」

「我看是你神经过敏吧?」于怀理笑着摇摇头,起身伸了个懒腰,「再半个月,等亚瑟安拿下半数基层会议初选的票我就要放大假去了,谁都不能拦我,拦我者杀无赦。」

范晰瞪大眼睛看着他。冶一家伙刚刚说什幺?他竟然敢现在宣布他要在大选之前放大假?

「不行!」杀了他也不行!

「不行就拉倒,我现在就放假去。」

「你敢?」

于怀理勾勾唇,冷笑,「你可以试试啊。」

「你……」范晰才要上前一步,古灵精怪的乔恩斯已经挤进两个大男人中间,一手挡一个。

「好好好,放大假,于哥哥要放假就放假吧,反正七月民主党团才会宣布代表民主党参选总统的人选,在这之前也没什幺事,对吧?范哥哥?」

「谁说没事?我们要造势还要办募款餐会……」

「钱的事不是问题,造势只要有钱就办得成,交给我好了,范哥哥。」乔恩斯笑着一张脸,拍拍由口己的胸膛。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再气,范晰也无法把拳头落在乔恩斯这张漂亮和善又讨好的脸上。

见状,于怀理的唇勾起」抹笑,知道乔恩斯会替他把事情摆平,遂哼着小曲儿拿着外套走了。

「乔恩斯,你是收了那家伙多少钱?」

「范哥哥,五月是嫂子的预产期,于哥哥要当爸爸了,我劝你现在别惹他,小心他当真会丢下」切回去疼老婆,那才真的完了。」

「上次你为了和老婆约会说走就走,这一次这小子仗打」半就说要去放假,是啊,你们一个比一个更疼老婆,那我呢?我就活该抱不到老婆?亲不到老婆?」

「喔,范哥哥……」乔恩斯夸张的捣起了嘴。

「干幺?」这小子怎幺又学起女人的小动作来了?难看!

「原来你是因为这样才郁闷难当啊。」乔恩斯笑,再笑,然后弯下身子捧着肚皮笑,只差没笑岔了气。

「乔恩斯!」厉眸扫向他,范晰的火越冒越旺。

笑成那个样子也不怕得内伤?该死的!他究竟在鬼笑些什幺?

「不然你先在里头挑一个用用好了。」乔恩斯边笑边大方的递上新娘竞选名单的厚厚一迭资料给他,「反正我看她们也拿不起枪,今生注定无幸当上未来的总统夫人,不如就将就点送给你这个有妇之夫灭灭火……」

话,突然无疾而终…

乔恩斯逃命去也。

今天下午,乔菲亚的练舞室里聚集了一些新娘候选人,美其名她们是来观摩老师对这个单一学生的舞术指导,倒不如说她们来亲自口看看对手的实力是不是足以威胁到自己,再来判断究竟要把这个特别学生当成笑话看呢?还是最佳敌手?

现在,她们知道了她的名字——席朵。

一个打从进了乔菲亚训练班就始终没有上过报的女人,却独独受到菲亚老师的厚爱,常常为她做单一的舞蹈教学。

为什幺呢?她们不止好奇,而且还嫉妒。

「我猜,菲亚老师是不想让她砸了他的招牌所以才特别教导她的,你们瞧瞧那个女人跳成什幺样子?这是国际标准舞耶,她却把老师当成蛇蝎似的,跳舞距离舞伴那幺远,她干脆别跳好了。」

「是啊,应该像波娜小姐那样,两只脚都硬是缠上对方的腰才叫跳舞。」美国最大服务工会理事长的女儿梅格打趣地接道。

波娜冷冷的眼扫向她,「你在挑衅吗?」

「不敢,只是说实话罢了。」——

黑人领袖之女艾玛闻一一吉挑了挑眉,却无语,静静地观看着场中的那对男女。一转,再转,好……右手一勾搂住我的腰,左手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好,下倾……

「啊!」席朵吃痛的叫出了声,手抚着问到的腰,整个人痛得蹲了下去。

「怎幺样了?」菲亚关心的上前查看,见她痛得不能言语,索性伸手将她抱起…

「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突然惊慌的尖叫,剧烈的扭动着身体,菲亚因为抵不住她突来的力道而没有抱稳,砰一声,本来还在他双臂之中的席朵因挣扎而整个人摔下了地。

痛!

席朵冒着冷汗,闭紧了双眸,整个人蜷缩在一块,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席朵!」菲亚冲上来,伸手想要摸她,「你怎幺……」

「不要碰她!」一道冷冷的嗓音意外的穿过室内有些扰嚷的话语声,传进了菲亚与席朵的耳里。

是少爷……

意识蒙眬之中听到这个声音,席朵下意识地张开了眼,心急的梭巡着那道嗓音的主人。

「我在这里。」亚瑟安仿佛知道她在找他,二话不说的走到她面前弯下身将她抱起。

「你是……」菲亚抬眼,对上了亚瑟安的眸,意外不已。

亚瑟安?!这个男人怎幺会出现在这里?!

第五章

亚瑟安抱着席朵上了自己停在训练班外头停车场的车,随扈兼司机的汤米没有多问,随即将车开上路。

「星光饭店。」亚瑟安向汤米说了一句,回眸,看见席朵双手环胸,一语不发的望着窗外。

「还好吗?」他温柔的低问。

她点点头,却依然驱不散那股包围在她四周的寒意。

「过来,朵儿。」他朝她伸出手。

听到他温柔的召唤,席朵的心悸动了一下,眼睛却还是看着窗外,不敢回眸。

半晌,才听到亚瑟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也怕我吗?我以为在这个世上……自己是你在害怕的时候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是,他是啊,只不过,她不想再依靠他了。

靠得越近,她将越放不开,放不开的结果是什幺?伤心而已。

她发过誓,这辈子都不爱他,她努力去做到,」直很努力,谁料得到那天夜里的一个吻就让她彻底破了功?

满脑子想着的都是那个吻,火热、温柔、滚烫……那是她自己的感觉,于他,可能就不是了。

沉默弥漫在整个车内,过不了多久,车子已停在星光饭店的地下停车场。

「停在这里可以吗?先生?」汤米没回头,透过后照镜征询着亚瑟安的意见。

「嗯,你可以先回去,不必等我。」

「我会在这里等你的,先生。」

「那你可能得在车上过夜。」

「嘎?」汤米愕然的回头,亚瑟安却已下了车。

闻言,车内的席朵和汤米同样诧异,可还来不及反应,她的身子已再一次落入亚瑟安的怀中。

席朵轻呼一声,双手不自主地环上他的腰,「少爷……」

亚瑟安不语,踢上车门,抱着她头也不回的走开。

「放我下来,少爷,这样很难看。」

「我不觉得有什幺难看。」

「你是公众人物,我们这个样子要是让人撞见会被传得很难听,少爷,你还是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就成。」

「我的事由我自己来担心,好吗?」他淡然」笑,电梯门打{奇书qisuu手机电子书}开,他抱她来到上次的房间门口,才把她放下。

「这样可以了,少爷,我自己进去……」

「钥匙。」他不依,朝她伸出了手。

她的小手一紧,咬咬唇,探进皮包掏出」把钥匙递给他。

开了门,亚瑟安再一次不经她同意的抱起她,笔直的走向房内那张水蓝色大床,将她轻轻放在上头。

「转过身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

那怎幺成?他是要她拉开衣服给他验伤吗?

不行,这太亲昵了,也太令人难为情……

想着,席朵的脸」热,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却是闷不吭声。

「怎幺了?你伤得很厉害,连转个身也动不了吗?」亚瑟安关心的坐在她旁边,「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她忙不迭坐起身,慌乱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亚瑟安见状,微侧着脸浅浅的笑开,仿佛,在笑她的举动像是个自作多情的孩子。

「我不会把你吃了,别紧张。」

那笑容,如春天里温柔的风,柔柔的吹进席朵的心窝里。

那话语,却像是一支神准的箭,直指核心,让她尴尬的想立刻用棉被把自己盖起,不给他瞧见。

可是,她什幺也没做,故作表定的结果只能让她硬着头皮迎战,顾不得挑衅的危险。

「我当然知道少爷不会把我吃了,少爷吃惯了那些山珍海味,怎幺可能还会想要吃路边的野草,我只是不想麻烦少爷罢了,刚刚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跤,我这个人有武底子,那一摔怎幺摔得伤我?少爷就不必担这多余的心,快怏回去吧,刚刚你出现在乔菲亚训练班,又管了我的闲事,这事一定会把范晰气得跳脚。」

亚瑟安凝视着她冷冷的容颜,探索着、审视着,」会,他再次缓缓地笑开,低眸含笑间却出其不意的将脸凑近她。

席朵被他突然凑近的脸一骇,心跳一百,身子一退,不小心又躺平回床上,料不到的是亚瑟安索性欺身过来,把她困在他的胸怀和柔软的大床间,连呼出的气息都近得仿佛可以吹进他嘴里……

「少爷……」她惊慌的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

「什幺?」

「你想要干什幺?少爷?」她的手抵住他的胸膛,防止他越靠越近,然后不小心把她压死……不,是让她窒息而已。

他这样压着她,真的快要让她不能呼吸了……

「你说呢?」勾勾唇角,亚瑟安还是笑得十分温柔而无害。

他是怎幺办到的?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被他欺负的人,为什幺他还可以笑得那幺无辜?好象她误会他似的!

「我……不知道……」

「说起话来结结巴巴,不太像你呢,朵儿,方才,你明明还伶牙俐齿的说了一大串话,告诉我该吃什幺,又该做什幺的,不是吗?」

该吃什幺?又该做什幺?

席朵眨了眨眼,有点不明白少爷究立见在打什幺哑谜,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不能这样一直压在她身上而不移开。

「少爷,请你别这样压着我好吗?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如果他是别人,她早将他踢飞出去,不然就秀出拳头把对方打个头破血流。

偏偏,他是少爷,一个她不可能动的人。

偏偏,他的靠近让她全身的细胞都活蹦乱跳起来,起了许多莫名其妙又大大小小的化学反应,搞得她五脏六腑全都不对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少爷……」

「不知道也好,那就乖乖的闭上你的眼睛,嗯?」他轻笑着低哄,俊挺的鼻尖已近到拂上她配红的面颊。

闭眼睛?「为什幺?」

还有,他吹在她脸上的气热呼呼的,像水蒸气一样……

「你太多话了,朵儿二低笑一声,亚瑟安用唇封住她的檀口,轻柔的吸吮着她的芬芳。

时间,静止了。

心跳,停了。

手脚,乱了。

她不知道少爷为什幺又吻了她,此刻,她的脑袋瓜子一片空白,什幺也装不下,什幺也不能想,只能呆呆的感受着他烙印在她唇上的热度……

「这是怎幺回事?」

亚瑟安不语,轻轻拉扯着领带,高大的身影依然笔直的往前走,丝毫不为身后人的怒气冲冲所影响,而稍稍收敛起唇边的笑痕。

「亚瑟安!」范晰气得快步跟上,却只敢大声叫嚣,而不敢直接扳过他的肩给他一拳。

他该这幺做的!如果走在他前面的这个人是乔恩斯或是于怀理,抑或是任何一个其它人,他都会这幺做!

因为,他已经在这个人的房门口等了足足八小时,打了足足一百通电话,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要干脆打电话通知秘密保安人员时,他却含笑而悠闲自在的出现在他面前。

是含笑喔,该死的!

最气人的是…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竟然还无视于他的存在,好象他是个雕像般,直接从他面前走过去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开门,进房,亚瑟安拉掉领带走到吧台替自己倒了一杯白葡萄酒后,端着酒杯坐进了柔软的沙发,优雅的交叉起双腿上才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也跟着落坐的范晰。

「说吧,为什幺找我找得那幺急?」

「为什幺?」他还敢问?真想拿个大榔头敲下去。「你知不知道我担心得都犯胃病了?整整八个小时没音讯,要是你被枪杀了怎幺办?还是被绑架了呢?好歹你都该跟我说一声,对吧?」

「是我不对,我只是想静一静,没想太多。」

范晰眉挑得老高,「你可别告诉我你这过去八个小时都是一个人,我不会相信的,因为那些媒体记者的电话多得已经快要把你竞选总部里的电话线给烧了!没想到我摆平了他们,还得像疯子一样的四处找你,不管怎幺说,你好象都欠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你想听什幺?」

「实话。」

「我怕你的心脏会受不了,明天除了要照胃镜还得去照X 光片。」

「你也会担心我?」范晰冷冷一笑,「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你这幺说让我很难受,毕竟,你一直是我最关心的朋友,也是最照顾我政治生涯的军师,我怎幺可能不关心你?」

「说得好,只可惜「有口无心」。」

「意思就是说我虚伪喽?」亚瑟安摸了摸下巴,神情十分认真的凝视着他,「我还以为自己在你心中的形象是很完美的呢,原来是我高估了自己。」

范晰诡谲的看着他,「你最近怪怪的喔,亚瑟安先生。」

「有吗?」

「话变多,笑容也变多,看起来该因为竞选的事而疲惫的眼神也变得闪闪发亮,就像是……哎呀!」范晰突然低吟一声,一掌拍上自己的额头,「该死的!不可能!」

亚瑟安好笑的看着他,「你再这样语焉不详,我要先去洗澡了。」

说着,亚瑟安起身离开。

「等等!」

「说吧,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艾玛,就是那个黑人领袖的独生女,我替你约她了,明天中午星光饭店午餐,没问题吧?」范晰一脸公事公办的看着他。

哼,要玩心理战术吗?他还会玩输他?

装蒜大家都会,既然亚瑟安不能对他这个死党兼军师开诚布公的谈,那幺,他就假装什幺都不知道好了。

不知道有不知道的好处,就像现在…

「星光饭店?」

「没错,有问题?」

「没有。」亚瑟安一笑,转身走向浴室,「替我订束玫瑰花,九十九朵,在午餐前送到她家里。」

「嘎?」范晰」口水差点梗在喉间。

「费用就算在竞选的社交项下,不是要花你的钱,别担心。」进了浴室,关上门,不到三秒钟,亚瑟安再次打开门探出头来。

「对了,忘了提醒你,明天记得要去看个医生,挂号费算我的,算是我对你今天守在我家门口八个小时的补偿,就这样。」说完,浴室门咿呀的再度关上,亚瑟安自动选择避开范晰那张铁定气得要发育的脸… 因为今天他的心情很好,不想被鬼吓到。

什幺跟什幺?他耗尽了八个小时的真气及历经了八个小时的胆战心惊,竟然只换来一笔小小的挂号费补偿?

范晰咬着牙,恨恨的瞪着浴室那张脆弱的门板,想着是不是该一脚踹进去来表示自己的强烈不满。

门外,刚跳下私家轿车的乔恩斯见大门没锁、灯火通明,不由得喜出望外,冲进屋里的同时嘴边也大声嚷着,「亚瑟安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我有急事要告诉你呢,那个朵儿她……啊!」

怎地范晰这张脸会突然冒出来了?完了、完了!他这不是自投罗网了吗?想着,乔恩斯像见到鬼似的,脚后跟一旋转身想走,可惜来不及了。

「朵儿她怎幺啦?」范晰眯起眼眸逼近他。

原来,乔恩斯也知道席朵回来了。

该死的!他怎幺会以为乔恩斯这家伙会置身事外呢?

那些媒体记者指名道姓的说亚瑟安下午出现在乔菲亚训练班,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听说叫席朵的女人……他是被那些电话给烦昏了头才会没想到乔恩斯可能与这件事有关联!

「她……她……」乔恩斯连退数步,神情哀怨的看着他。

「她是病了?还是腰又闪到了?抑或是昏倒了呢?」

「是……那个……」喝,范哥哥的脸看起来真的很恐怖哩,他该老实说吗?不,除非他想早点死,那容嫣不就要守寡了?

不行、不行!他不能对不起自己那漂亮的老婆,为了老婆的幸福着想,他一定不能这幺早死的,绝不行,

「说啊,她究竟怎幺了?嗯?」

「她很好啊,正准备竞选新娘呢。」摸摸鼻子,乔恩斯边笑边退,一直到脚跟抵到墙退无可退,暗呼一声糟糕。

「你说什幺?」低得不能再低的嗓音正酝酿着风雨欲来。

这算是转移掉他的注意力了吗?

乔恩斯笑咪咪着一张脸,「你别误会啊,她这幺做只是为了保护亚瑟安,没别的意思。」

范晰撇撇唇,不以为然地道:「我看她是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吧?也不知道存这个心多久了,今天终于被她逮着了机会,狐狸尾巴终究还是藏不住。」

「范哥哥,你对朵儿有偏见,她真的是为了保护亚瑟安嘛……」乔恩斯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还在范晰的瞪视之下摸摸鼻子噤了声。

「她如果那幺坚持保护亚瑟安,当初就不会因为我一句话就离开,更何况,保护亚瑟安的方式那幺多,她却选择参加他征选新娘的活动,意图很明显,为的就是想要藉此机会嫁给亚瑟安。」

「问题是你认为她过得了那五关?」

范晰得意的一笑,「她当然过不了,就算她再怎幺苦练,也只能过得了第一关,第二关的中英法三国语言的听说流利就足以把她刷下来。」

中文英文对一个生在中国长在美国的她当然没问题,但法语……那可不是一蹴而就,说练就可以马上练成的。

「那不就成了?你担什幺心?」乔恩斯暗自松了一口气,长手一伸揽住范晰的肩头,「我也跟范哥哥你同样的看法喽,所以她跑来找我,要我帮她训练走路、国际标准舞,我也就爽快答应了,你知道亚瑟安对每个人都好,要是我敢亏待朵儿,他一定会生我的气,对吧?所以这件事我也很无奈啊,范哥哥你对我生气也没用,现在最重要的是顾及亚瑟安的心情,否则他要是一气之下罢选,那我们不就白忙了一场?嗯?」

范晰抿唇不语,因为乔恩斯说得该死的对极了。

「走吧,我陪范哥哥去喝一杯,消消气。」见范晰已然被他说服,乔恩斯趁势忙拉着他往外走,「你看看天空,这星光可人,月儿圆,实在一点都不适合生气,我啊今夜就舍命陪君子,咱们不醉不归……」

射击场里,席朵的精准射击百发百中,不止博得了满堂采,还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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