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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选新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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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顶不起……啧啧,该不会是你心知肚明等一下过不了关,所以来这招苦肉计吧?行!你告御状去,看亚瑟安可不可以为了你暂停今天的新娘竞选活动?

「不过就算亚瑟安想,怕也会因此招来帮你作弊的骂名,如果你想让你家少爷蒙羞一世,你大可到他怀里去撒娇,相信他为了对你及席拉的亏欠,也许会答应你改天再办一场新娘竞选会的请求。」

「你… 无耻!」

范晰一笑,对她的咒骂毫不在意。这几天老婆在怀,他的心情可是好得不得了呢,她要骂就让她骂个痛快好了,反正他的行为是不怎幺光明,也不必自命清高了,目的达到了才是最重要的。

「我叫人帮你去请医生过来,你的脚踝都肿了,决计是上不了场,早早到医院养伤,相信以你练武的资质,这样的小伤很快就可以恢复了。」说着,他伸手一扬,想叫警卫。

「不必了。」

他的手一顿,神情一冷,直勾勾的瞅着她。

席朵高昂着下巴,燃烧着火的瞳眸显现出一股无与伦比的坚定,挑舋非常的看着他,「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我会上场比赛,而且我保证… 我一定会是最后的那位胜利者。」

他错在不该激怒她的……

他忘了一点,这个女人有着比常人坚毅上百倍千倍的意志力,否则她怎幺可能自己一个人跑去中国学武,受那种非人的罪?

此时此刻,此分此秒,看见她眸光中闪现的坚忍与果决,范晰突然觉得有些心折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转身离开,他的心竟有些沉重。

走没两步,就看见乔恩斯交叉着两腿靠在楼梯奇+書*網边不屑的瞅着他。

「这样对付一个女人,我真的很想揍你一拳。」忍住,是因为不奇+書*網想让亚瑟安知道真相生气之下坏了大局。

「我也很想啊。」

「嘎?」他的眉差点没诧异的倒竖。

「很意外?我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没魄力了,唉。」有气没力的看了乔恩斯一眼,范晰懒洋洋的迈开步子走开。

如果不搞政治,天下之大还有他容身之处吗?

啧,他在想什幺!政治是他」辈子的职志,因为操纵别人的生命一直是他的乐趣,他岂有收山之理?

亚瑟安盯着在场中舞着的席朵,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的朵儿呵,竟然可以舞得这幺好,他是不是该颁座奖给她,为了对他这个主子的承诺,她竟然可以克服她经过了好多年仍克服不了的毛病… 对男人碰触的排斥与恐惧。

那一年,席拉刚死不到一个月的某天傍晚,她一个人如游魂一般的随意走着,

没想到遇到一名恶心的男人,魔爪一伸便朝她扑去,她尖叫、挣扎,死命的朝那男人身上踢,却还是被力大无穷的男人扯破上衣,压制在地上……

如果他没有及时发现她,她的世界铁定要整个翻覆过去了,但,即使如此,虽然男人最后什幺也没得逞,可那个流着一脸口水的男人烙印在她身上的恐惧,却像梦魇般怎地也难从她的记忆中抹去。

他心疼又心痛,每当午夜她在梦中尖叫出声时,都是他第一个冲进她房里,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安抚。

那阵子,家里真的是愁云惨雾,有人要暗杀他、绑架他的阴影始终在父母心头上挥之不去,后来毅然决定把他送出国,而他的朵儿也在不久之后一个人到了中国,为了继承席拉的遗命,她学了一身的好武艺回来,回到他的身边。

当年,那个会在梦中尖叫的女孩已经不见了,他似乎也没有借口再冲进她房里紧紧抱住她,开口闭口,她便要生死相护,殊不知,自从经过被绑架,又经过席拉的死,他也已经受名师指导,习得一身好武艺。

只可惜,自从她再次在他的生命中出现,他所学的那些拳脚功夫全都英雄无用武之地。

一笑,亚瑟安回想起这几年来,她像母亲捍卫小鸡似的守在他身边每一分每一秒的日子,竟是那幺的令人怀念与幸福。

从没想过要娶她,也从没想过要爱她,因为她的存在」直是理所当然的,从席家为他们家帮佣开始,她的出生、她的成长,他全都多多少少参与到了,他想让她不存在都不行。

可,直到她两个多月前因为总统大选之故突然从他的生活中撤离,为了范晰一句换保镳的话而不告而别,他才发现自己对她的思念与担忧……

「亚瑟安哥哥,还是把竞选会先暂停吧。」坐在他身边的乔恩斯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地开了口。

回神,亚瑟安不解的望住他,「你说什幺?」

「那个……朵儿她……」

「她怎幺了?」他的眸子再次落在在场中飞舞的席朵身上,她笑得那般灿烂而美丽,白晰的脸还难得的出现桃红色的瑰丽,害他都有点对她现在的主考官舞伴吃味了。

她何时这样开怀灿烂的对他笑过?

不,也不是没有,只是她灿烂得有如阳光般的笑容自从席拉死后,就很少很少再出现过了。

「她……那个……就是……唉……当我没说。」

亚瑟安微笑的看了一脸紧张郁卒又语无伦次的乔恩斯一眼,伸手拍拍他,「放心,她一定会顺利过关,你看,她跳得很棒可不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好。你不必为她担心,嗯?」

不担心才有鬼 她的脚肿得那幺大,还这样忍着痛跳舞,远远看着她的笑似乎是美极了,可仔细点瞧,定不难发现她的笑是装出来的,而她的眼角、额角全都滴着汗……

「这是朵儿答应过我的事,她一定会做到。」

「是啊,为了对你的承诺,我想她是打定主意了,宁可冒着变残废的风险也要忍痛达成任务,真是天底下第一号大傻子!」乔恩斯小声的嘀咕着。

「你在说什幺?」

「没有。」

他笑着摇摇头,不再理会。

舞曲将尽,亚瑟安欣赏的看着她像彩蝶般的转了一圈又一圈,正要在心里为她喝采,却突然发现她穿著高跟鞋的白晰脚踝上竟鼓胀着一抹不正常的红。

该死的!那是怎幺回事?

他眼一眯,倏地起身朝场中走去

「喂,亚瑟安哥哥,你去哪里啊?」乔恩斯忙不迭追了上去。

他」反平日的温文优雅,三两步便近身,长手一伸,粗鲁的一把推开席朵身边的男人… 那个倒霉又搞不清楚发生什幺事的主考官。

场内场外一片喧哗,音乐刚好到了尾声,偌大的会场里细细的耳语声不断,每个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场内的亚瑟安和那个被推倒在地可怜的主考官,当然,还有此刻一脸饱受惊吓的席朵。

「少爷,你怎幺——」

蹲下身,亚瑟安铁青着脸瞪视她红肿得像个大馒头的脚踝,闷声不语。「少爷,你不要这样,大家都在看我们,有什幺事等竞选会结束再说好吗?你不是说这一场仗我非赢不可吗?」

「就因为这样,你就该死的负伤继续参选?」这幺痛,她怎幺受得了?

「我没事的,少爷,你看,我不是把舞跳完了吗?而且跳得很不错呢,只要再过一关,我就成功了。」她对他露出一抹笑,想让他放心。

看在亚瑟安眼底的,却是她那强忍在眼眶里的泪、压抑在体内的痛,还有她额间不断冒出的冷汗。

他心口上纠结着的是一抹难以言喻的苦与痛,倏地,他一个弯身,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给抱起,笔直、坚定、大跨步的走出场外。

「少爷……」席朵搂着他的脖子怕被摔下,脚上的重量一轻,减轻了她大半的疼痛。

「闭嘴。」他低斥,一双眼眸看也不看她一眼。

与其说他在生她的气,不如说他不敢去看她那张忍着剧痛只为达成她对他的承诺的脸。

因为,她那不顾一切的执着同时也等于在控诉着他的罪状,要不是他,她根本不必这样折腾她自己,苦了她自己。

何以,她可以这幺坚强而勇敢?

就为了他呵。

「等等,亚瑟安,你知道你在干什幺吗?」范晰在亚瑟安踏出会场的那一刻,突然出现叫住了他。

「滚!」

他皱眉,很不高兴听到这个粗鲁的字眼是从眼前这个该是集优雅、尊贵、温柔于一身的男人口中说出。

「我知道你现在非常心疼她,也非常生气,但我还是要尽到我当军师的责任提醒你… 你今天因为这小小的儿女私情而不作任何解释的离开会场,可能会让你的政治生涯因此付之一炬,请三思。」

「范晰说的没错,少爷,请你放下我,好吗?不要因为我而搞砸了这一切,我的脚根本不碍事,只是小伤,让我们一起回去,再请乔恩斯向大家解释一下,相信可以挽回局面的,少爷。」她语带哀求的看着他。」如果上一次因为她而毁了少爷的政治生涯,她就算是用一辈子去还,也还不了他一个总统的身份。

亚瑟安不为所动,紧抿的唇瓣只吐了」个字,「滚!」

「亚瑟安,你——」

「少爷,我求求你好吗?难道,你要我当一辈子的罪人?」她此刻的心痛,比起脚伤,有过之而无不及呵。

宁可因此断了一只脚,也不想因为她而赔上亚瑟安少爷的未来。

他的一切之于她,比她白自己重要的太多,他可懂?

亚瑟安不语,依然坚定的抱着虚弱又流着泪的她往外走,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飞快的离开。

车内后坐,他依然将她拥在怀中,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唇靠在她微侧向他的额际,气息相依。

这样的亲密,像是他的心跳靠着她的心跳… 鼓动的声音传进他们的耳膜,却又分不清哪一个心跳的声音是属于谁的……

偏偏呵,两颗心如此热烈的为彼此的依恋而狂跳,无法终止或稍缓。

「朵儿……」

闻声,席朵幽幽地抬眸,却看不见他的脸,因为他从身后紧抱着她,不让她转过身来。

「如果我的爱必须让你成为历史的罪人,你能承受吗?」

她皱眉,「少爷……」

「回答我,为了我,你愿意当历史的罪人,受众人的指责吗?」

愿意,当然愿意,一百一千个愿意!

只要能得到他的爱,这世界就算马上毁灭了她也不会在乎,何况只是当个罪人呢?

但,她不能呵,她不能让少爷的未来只拥抱着悔恨与遗憾,她要亲眼看见少爷幸福。

第十章

华盛顿邮报头版头条――

四月二十五日。

民主党准候选人亚瑟安先生,新娘竞选会上落跑,只为伊人!

新娘竞选会不明原因流会,黑人领袖之女艾玛情场失意!

全美最大服务公会理事长之女梅格沉默不语,拒绝访问!

美国共和党人民群情激愤,指责亚瑟安公然愚弄美国公民,上街头抗议,为新娘候选人抱不平!

四月二十六日

民主党准候选人亚瑟安引起公愤,全国哗然。

民主党团秘密召开会议,讨论亚瑟安候选人资格……

四月二十七日

亚瑟安竞选总部发言人范晰今露面,对全美人民道歉。

民主党候选人亚瑟安不知所踪,传与伊人私奔他国……

四月三十日

据传亚瑟安亲电民主党部,民主党对外正式宣布亚瑟安弃选!

五月一日

支持亚瑟安民众群聚民主党总部,誓言挺亚瑟安到底……

六月十日

亚瑟安依然音讯全无,让全美人民失望。

七月一日

民主党团正式对外公布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名单……

政治家评论:女人祸水!亚瑟安这一生最大败笔!

情定伊人,政治生涯一场空!

席朵的桌上,摊放着」张张从华盛顿邮报网站上打印下来的新闻,这是她目前唯一可以知道他行踪的方式。

可偏偏全世界的人都好象找不到少爷似的,一日复一日,他的名字已然消匿于政坛,就连报纸的版面也渐渐的遗忘了他,这就是政治生涯的无常。

她,还是成了政治史上的罪人,少爷生命中的最大败笔,亚瑟安家族最不愿提起的耻辱……

她飘忽的一笑,唇边带着些苦涩与凄凉。

她始终不明白事情为什幺会变成这个样子,她的离开不该是有个完美大结局吗?

少爷去向美国人民道歉,说明原委,马上再择期举办一次新娘竞选会,让所有的事情很快地接续下去,就算那一天的事会伤一点元气,但以少爷的人气沸腾程度而言,人民很快的便会忘了他偶一为之的失误,甚至还可能夸奖他的好心,因为他不畏流言,只关心有人因为他而受了伤呢。

她是这幺想的,一切都会再回到原点,所以那一天当少爷问她愿不愿意为了他的爱成为罪人时,她才会冷冷的对他说:「不。」

「为了你,我失去了我最爱的哥哥席拉,为了你,我牺牲了我的青春,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一个人跑去中国练武,为了你,菲亚误解我、鄙视我,以为我是个虚荣好利的女人……

「我连我想爱的人都离我而去了,现在,少爷还想让我成为罪人?成为众矢之的?如果这样,我以后走在路上不仅要遭受那些人的指指点点,还可能遭所有人唾弃,甚至还可能不小心就挨子弹挨石头,我没有理由为了少爷过这样的生活,我只是少爷的保镳。」

一抹泪意浮上眼眶,席朵觉得鼻酸。

她第一次对少爷说了狠话,一个违背心意、一个连自己都忍不住想要咒骂自己的狠话!为的就是要他走回属于他原本的道路上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似在空气中蒸发了似的。

「朵儿,这是霍曼刚煮好的海鲜汤,过来尝尝吧。」莫儿敲门走进,看到席朵慌忙伸手抹泪,也不说破,笑着将汤搁在她桌前,顺手帮她把一桌子的剪报给收好放到底下的柜子里。

「谢谢。」她低头把汤移到眼下,拿起汤匙便喝起汤来,藉以掩饰刚哭过的红肿双眼。

莫儿心疼的瞧着她,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想说的话给吞进肚子里,「好喝吗?霍曼说你太瘦了,怕你走出去被风吹走,所以最近正想尽办法要给你补一补,把你养胖呢。」

为此,小彩儿还吃味得厉害,更是成天找霍曼麻烦,他辛辛苦苦煮的汤里不是不小心「飞」进一只死蚊子,就是他烤的蛋糕里不小心「钻」进一只蟑螂,不然,就是她不小心「滑」了手,把他精心制作的佳肴和碎掉的盘子一起进了垃圾桶,说来,这碗海鲜汤还真的得来不易呢。

席朵抬眸,轻扯了扯唇角,「是吗?代我谢谢他。」

自从她再次跑到梦幻古堡把自己藏起来,这两个多月,她根本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门,指的还是她的房门,所以除了每天她请莫儿送进来的打印新闻稿外,这世界发生了什幺事她是一无所知,就连堡内来来去去的客人,她也压根儿没见过一个。

因为不重要,所以她不关心、不过问,每天除了三餐,她只想懒洋洋的窝在沙发椅上,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流泪。

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那天,她会毫无顾忌的投入少爷怀中……

他是爱她的吧?如果不是,他不会为了她把所有人丢下,还一并的把他的美好未来也丢下。

所以,她真的伤了他的心,而且伤得很深很深,深到他把自己藏起来,谁也不见,让全世界都找不到他,包括她。

她,是自作自受,错在她不相信少爷会爱她,错在她坚持不爱他,错在她的言不由衷,错在她像个呆子似的,不明白少爷为她做的一切……

「其实,洛雷夫告诉你有恐怖份子混进新娘候选人里头一事是假的,那是亚瑟安请他帮的忙,为的只是名正言顺的把你再拉回他身边,他说,他会有办法让你忘了你对席拉的誓言,心甘情愿嫁给他。」

这是她再次回到梦幻古堡的那一夜,莫儿对她说的。

才恍然呵,少爷早已事先铺好了路让她可以通过新娘竞选会,一步步理所当然的走向他,不必接受任何人的质疑,任何人的阻碍,让美国全体人民都向他们的幸福道贺。

」这本来是他要的两全其美,可以兼顾他的政治生涯与属于他的幸福。」那一夜,莫儿对她说:「他可以向父母对他的期望交代,可以向死党们为了他的选举而做出的努力付出交代,可以向全美国支持他的人民交代,也可以同时把你留在他的身边,当他一辈子的妻。」

她听了泪流不停,心痛得像是要死去。

想着那一夜,想着莫儿曾经所说过的话,想着亚瑟安的体贴与用心良苦,想着想着,席朵的泪一颗颗滚落,滴进了面里。

她内心的话,内心的挣扎,内心的悔恨,站在一旁的莫儿全「听」见了。

「只是,真的无法两全其美的时候,他的选择却是要你,得一男子深情如此,就算被天打雷劈又何妨?」接续着席朵方才的思绪,莫儿轻轻地开了口。

席朵一怔,诧异的抬起头来看着莫儿…

她刚刚说了什幺?她怎幺会知道她在想什幺?

还有,她的誓言……

老天!是自己听错了吗?也许刚刚莫儿根本没开口说话,那个奇+書*網声音只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莫儿一笑,对于席朵此刻脑海中闪过的一大串问号也不解释,温柔的拿着纸巾替她抹去挂在她脸上的两串泪珠,「再哭下去,这碗海鲜汤肯定咸得不能吃了,快吃吧,对了,吃完可以请你自己把这碗收到厨房去吗?今天古堡全住满了,客人多,有好多事要忙,所以——」

「好,我会自己拿下去的,不好意思,这两个多月来都麻烦你了,我真的很过意不去。」说到此,席朵难为情的红了脸。

她在这里白吃白喝白住,三餐还劳莫儿给端进房,说什幺都是她理亏,今天莫儿这一提,还真是让她无地自容了。

「真过意不去就动手帮帮忙吧,霍曼厨房里的人手不太够,可以的话这几天你先去帮帮他,好吗?」说完,莫儿饱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后,转身走出房门。

也是该让他们见面的时候了吧?

再等下去,一朵漂亮的花会枯死,一片上等的绿叶也要变黄。

何况,近来的梦幻古堡越来越不平静,洛雷夫虽然没说什幺,可是她还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

趁早,把这相衬的花和绿叶给送走,也算了她一桩心事,对爱妮丝那头也交代得过去。

爱妮丝,怕也要生了吧?届时,她一定要央求幽灵带她去探望她,亲手抱一抱她的宝宝。

想着,莫儿的唇边不由得逸出甜蜜的笑,脚步轻快的下了楼。

「霍曼……」

「谁叫我?」正切着大蒜的霍曼闻声以手背抹着辛辣不堪的眼,抬眸,竟见席朵的身影映入眼帘,惊得菜刀从手中落下,匡一声落地,幸好身手快,脚闪开了,那刀才没切掉他的脚指头。

「对不起!你没事吧?」站在门边的席朵忙不迭奔进厨房。

「你别过来,没事的。」他出声阻止她再往前走,先她一步捡起那把菜刀,「这刀不长眼,又最不爱女人,你要靠近,它可能会显灵来个飞刀表演。」

什幺!!

她失笑不语,眸子里却闪现近日来难得的一抹笑意。

见她眼里带笑,他也放心了,扯扯唇,故意挑起眉道:「你突然跑到厨房里来什幺?」

闻言,席朵把手里的碗递给他,「我把碗拿回来放好,这汤面真的很好吃,谢谢你,还有,莫儿说近来堡里忙,叫我到厨房帮帮你。」

「莫儿叫你来的?」喝,他就猜是她!这个好心的丫头又忍不住作弊了,竟然敢违背幽灵的「旨意」故意把人引到这儿来。

「是啊,不知道我可以帮得上什幺忙?老实说,我不会煮菜,但是切东西或是端端盘子应该还可以。」

霍曼抆着腰,突然轻咳了两声,才道:「那好吧,你去粮仓抱一袋米过来给我,米缸的米刚好见底了。」

「好。」她点点头,转身要走。

虽然她有点讶异他竟然会叫一个女人去抱一包米袋过来,但是,她不是一般女人,抱一袋米对她应该不成问题。

「等等——」

「还有事?」她回头。该不会是这男人突然变体贴的改变主意了吧?

「粮仓在哪里你知道吗?」

「我……」确实不知,她虽然在这里住了段不算短的日子,当了很久的米虫,但她还真的不知道真正的米虫又住在哪里呢……哈,越来越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无颜见江东父老。

「走出门口左转第三间,别走错了。」霍曼故意的大声道。

「好,我知道了。」头低低地往前走,席朵很快的来到了左转第三间的房门口。

打开门,她走了进去,果真看到一大堆的米堆在角落,再走近要拿米时,眼角却发现另一边的角落里有个东西在动……

那个东西很大,像是个人……

她一惊,下意识地防备心起,才要伸手掏枪,迎面一只长腿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的枪踢飞……

对方惊人的速度与敏锐的警觉性让她错愕不已的楞在当下,下一秒间脖子已被一把刀给架上…

「朵儿?」亚瑟安看见来人,刀子蓦地从他的手中松落。

「少爷?」她怔怔地看着他,恍若在梦中,下一秒,她已跌入一个温暖的胸怀,被一双紧实有力的手臂给牢牢抱住。

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感觉……

熟悉的怀抱……

失而复得的惊喜如何言喻?她说不出,只能闭上眸子紧紧的回抱住他,静静的感受这一刻。

「我爱你,朵儿。」像是怕吓坏她似的,亚瑟安轻轻地开了口。

「我知道。」

他微诧,带些沧桑的眉眼意外的看着她。

他以为她依然会像过去一样坚持不爱他,也不让他爱她,可是此刻她竟然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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