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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淘金国度 [校对版]-第4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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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航油集团输掉55亿美元的“赌局”中,谁是那个麻将桌上“3对1”的幕后庄家?
“丰田汽车”真的是丰田家族创建和经营起来的,还是另有其人?暗中布局中国汽车产业链的又是谁?
谁在背后为东芝撑腰,以42亿美元吞下了西屋电气,拿到了80亿美元的中国订单,又打响了“核大战”?
答案只有一个:三井
具体详情不需累述,光是这一段话,就能够形容出三井的强大,而此时的三井虽然还远未到后世那样恐怖的等级,但即便是现在的他也是无可争议的日本第一大垄断资本集团,其财阀内部操作模式其实就是后世三井操作模式的基础,在现在的日本除了三井的几个支柱企业,很多日本名企实际上都是没有挂着三井标记的直系或准直系企业,起码上百家企业有着三井财阀的股权控制。
这样一个庞大的财团几乎相当于阿拉斯加黄金城的存在,论底气,确实不是其他财阀特别是安田那样的财阀可比的,也是阿拉斯加企业在三井财阀面前屡屡碰钉子的原因。或者可以说,其中不无日本政府的影响在内,在这种艰难形势下,其他的都可以向阿拉斯加让步,但只要保住三井,住友,三菱等几个主要财团不被控制,那么日本经济就可以保住最基本的自主权。
对于这个财阀,叶枫本身对于没有什么好印象,因为这个财阀与住友,三菱一样,是日本国内激进势力追随者或者说操控者,此前日本的扩张就少不了这个财阀的身影,甚至于要不是阿拉斯加的崛起,要不是太平洋海战和1919年阿日战争,导致日本大败,那么三井财阀为代表的日本几乎所以财阀都会跟后世历史一样追随着日本国家军事的扩张而在全世界经济版图中猖狂扩张实力。最终以此奠定后世全球赫赫有名的大财团的根基。
至于住友财团,相比三井和三菱,现在其实力要远远弱小许多,居四大财阀第三位,而在金融实力上要又要弱于安田财阀,所以从实质上来说,住友财阀的实力比安田强不了多少,他强的只是比安田多了一些实体经济。
而且住友相对较弱,也是后世历史上二战后住友远不如三井、三菱财阀那样被分解的那么彻底的原因,他的集团核心资产都得以保住,也使得他后来能够成为各大财阀中在战后恢复最快的,到六七十年代最终成了与三井、三菱真正可以比肩的大型财团,其后更是依靠在金融商业上的根基,在整体实力上还略微超过三菱。
不过不管怎么说,住友财团跟其他日本财阀一样,以前都是坚定的对外扩张支持者,即便他现在远比三井,三菱弱,但也是超过安田财阀的第三大财阀,他们控制的日本企业也是多达数十上百家,特别是铜矿几乎被垄断,而且住友财阀相比其他财阀,有一个更明显的特点,那就是住友的资产高度集中,绝大部分直接掌握在住友家族手中,这比三井,三菱,安田财阀要集中的多。
所以对于这个财阀,虽然汉德森刚才解释说住友现在还在观望,并没有完全断绝向阿拉斯加企业出让资产的可能,但叶枫却相信,住友与其说在观望,不如说他们根本就是在等待三井、三菱的结果,他想看到三井的坚持会有何结果,想看到三菱那种渗透的做法能否成功。
说白了,住友财阀这种将财产高度集中在家族手中的做法就表明了这个家族对撑控权的看重,这种家族对于外来资本的渗透其实是最为抵触的,要不是现在日本国家实力太弱,阿拉斯加这个太上皇太过强大,说不定住友硬抗的可能比三井更甚。
他们现在观望就是想看看结果,若三井硬抗吃亏,他们就会选择三菱的作法,若三菱的做法也被阻止,那个时候住友为了保住家产才有可能不得不出让一些资产以保住家族的生存。但叶枫同样不喜欢这种观风派,而且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住友只怕最倾向的还是与三井一样,打算硬扛,所以对于住友,叶枫可没有打算留出时间给他们慢慢观风。
现在三井,住友采取不合作态度,三菱则暗地里耍着阴谋,正好给予了叶枫严厉打压这三大财阀的借口。
叶枫沉思半晌,终于抬头对着汉德森道:“对于三井,住友,三菱财阀,应该做为严厉打压的对像,即便不着相的做法,那也应该是单独对这三大财阀保留原来的原材料,进出口渠道的限制。不能让他们恢复过来。”
“三菱?三菱的合作态度应该还算不错吧,虽然比不得安田和浅野等财阀,但基本上也出让了接近其所有实力的五分之一左右,其中还包括三菱矿业这个核心产业”汉德森有些疑惑的道,同时眼里略微透露出一丝着急。
叶枫看了汉德森一眼,知道那一丝着急是因为什么原因,看看这个表格就知道,三菱选择的最大合作对像就是汉德森的朋友尼尔斯。安德森的安德森财团,包括三菱制铁与太平洋钢铁的交易,那个三菱财阀核心产业之一的三菱矿业也是出让给安德森财团的安德森矿业。如果将三菱列入继续打压的范围,那么无疑与其展开密切合作的安德森财团也会受到很多影响,甚至其收购的三菱制铁和三菱矿业也会成为一块鸡肋。
叶枫冷笑一声道:“三菱财阀很聪明,不过他们聪明过头了,你看看,其实说到底,他们就是出让了一个效益大幅下降的三菱制铁和三菱矿业,其他的几个工商企业也多属鸡肋,他们核心的保有真正利益的三菱商事,三菱银行,三菱造纸,三菱重工却是一个都没有出让,即便连参股都没有接受。反而他们在此次行动中在太平洋钢铁拿到了25的股权,还通过出售实际上矿石来源已经严重缩水的三菱矿业从安德森矿业拿到了30的股权,这个安德森让步太多了,这两个因原料受制都快活不下去的三菱企业还需要拿股份去换吗?难怪日本人都要高呼他们取得了一次胜利”
汉德森听了叶枫的话,仔细想了一下,也不由暗叹了一口气,好半晌才道:“这是我疏忽了,看来三菱的动作严格来说是包藏祸心的做法,其实他们本来还打算通过长崎造船厂与温哥华造船厂进行互换股权,即温哥华造船厂因此得到了长崎造船厂的60股权,但三菱也籍此得到温哥华造船厂的25股权不过跟安德森集团不一样,最终温哥华船厂拒绝了这个交易”
“什么”叶枫不由大皱眉头,日本造船业现在还值几个钱,哪一个船厂不是快活不下去了,这种产业还需要拿出股份来交易吗?还好温哥华船厂的负责人还是很清醒的,只是这个三菱的作为看上去就越发有些可恶了。在叶枫看来,这甚至比顶着不放的三井更可恶。
“那些涉及股权的交易还没有通过国家战略安全委员会的审核吧?”
因为涉及到了阿拉斯加企业的股权,且属于大股权战略行业交易,是必须经过国家战略安全委员会审核才能正式成交的。
汉德森马上摇头道:“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相关要审核的项目很多,所以目前除了你特许的与日本政府交易的八幡制铁已经特批通过外,其他的一些重大项目都还没有通过审核”
“通知国家战略安全委员会要严格审核这种股权交换,像三菱的交易马上叫停,嗯,不管是三菱制铁还是三菱矿业的相关交易都应该叫停,安德森那里你亲自去解释,三菱动机不纯啊,像三菱制铁,其大部分技术人才远不能与八幡相比,这种交易要不就是全资收购,股权置换没有必要。”
汉德森不由苦笑着点头,可以想像安德森到时会有何表情了,为什么,八幡制铁30的股权都成,他那25反倒不行了?
尼尔斯啊,总是这么欠缺政治敏感性,罗伯特。汉德森心里暗自叹气。
这时叶枫又拿起笔开始圈画起来,一边道:“安田财阀及他们相关的浅野等几个财阀未来可以放宽限制,还有古河财阀等几个态度摆得比较端正的都可以倾斜其他如鲇川财阀等等则维持现状,以观后效。而三井和三菱,住友,中岛,野村则不用客气,属于严厉打压的财阀,我们要让他们明白,他们头上的天变了,他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
“现本席宣判:贝元鹏,男,57岁,原密克罗尼西亚市市长……渎职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
“贝先生,贝先生,我是环球电台记者……这次你被宣判无罪,加上此前进行的相关审判罪名都没有成立,这意味着到现在为止,因密克罗尼西亚窝案而产生的一系列审判完全结束,你成为唯一一名洗脱所有罪名的被告,对此你有何感想?”
“有一句词你用错了,不是洗脱罪名,我本没有罪,何来洗脱一说,要说感想,我最大的感想就是我们的法律还是基本公正的,我们的司法人员也严格遵守了各项法律规定,这才是我没有因此无辜进入监狱的最大原因……”
“贝先生说我们的法律是公正的,那么是否可以认为贝先生同样认可了此次司法检查并没有刻意针对你,要知道在此之前,你一直强调,你遭到了上层刻意打压……”
“错,我说的是基本公正,并非代表完全公正,也不代表公正的法律就会得到所有人遵守,而很明显的,此次检查受到了其他因素干扰,这是显而易见的,廉政总署的调查报告早已显示我在密克罗尼西亚一案中,并没有贪污受贿行为,我是清白,但在此情况下,我仍然受到了三次审判,而最后判决结果,也都证明我是无辜的,那么我就在想,为何我会连续遭到三次审判,我是清白的,从一开始我连审判席都不应该上”
“但是贝先生,这一次你的罪名是渎职,密克罗尼西亚一案涉案人数多达数十名,基本上三分之二都是政府官员,且其中数人犯罪行为极为严重,做为当时的在任市长,难道你不认为,在对下级官员的监督上是可能存在缺失状况吗?”
……
“记者先生,对下级官员的监督的确是有缺失,但我要反问一句,对于官员的监督权是在何人手上?议会,司法检查机构?但是这些机构并不属于市长的管辖范围之内,注意我说的是市长并无权直接管理这些机构根据对市长的职权定义,市长的权利在于行政权”
“那么是否可以认为贝先生的意思密市窝案的主要责任在于当地甚至上级司法监督机构的不作为而造成的,但是如果我对法律解读无误的话,市长是享有行政权,但是在同级机构中,市长也是一地最高首脑,下层官员出现大面积贪污受贿,以权谋私行为,作为一地最高首脑,渎职应该也是很明确的”
“你是环球电台的记者?不管你是哪个电台的记者,记者先生,这超出了你的权限,是否渎职,刚刚的审判已经作出了清晰的解释”
……
“贝先生,我是国民晚报的记者,到目前为止,你现在已经完全是清白之身了,那么对于以后你有何打算”
“未来的打算,呵呵,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瓦尔迪兹,与我的家人团聚,去去身上这一身霉气”
“众所周知,贝先生家境殷实,在瓦尔迪兹拥有不少的产业,虽然贝先生早在二十年前就开始从政,此后并未直接从事商业经营,但如今经历了密市窝案影响,贝先生是否打算从此离开政坛,从事商业经营呢”
“你这句话问的有问题,所以我首先要解释一下,我的家境的确不错,但注意这不表示这都是因为我从政后以权谋私带来的,这一点廉政公署的公报上清楚的显示了,贝氏实业集团虽然是我早年打下的底子,但自当选省市议员后,就再没有涉入过家族产业的经营,贝氏实业此后的发展由专业的经理人负责,赖于国内国际高速的经济推动而取得的成绩,也是完全遵循国家、地方各项法律的合法经营,甚至于可以看到,自我担任密市最高行政长官以来,密市经济高速发展,但贝氏实业甚至于我有关的亲属家人基本上都会避开密市,贝氏实业至今在全国六十余省市都有投资,唯独在密市是一片空白”
“对不起,贝先生,我并没有任何置疑贝氏实业违法经营的意思,不过从你刚才的话里,是否表示你认为此前的国家经济政策并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是极为恰当的,正是国内正确的经济政策使得国家经济得以高速发展,但是这个政策自密市窝案之后,已经开始逐步转变,经济发展的同时更加注重民生,注意财富的公享……”
“不,我认为这个政策的转变是非常及时的,但是我一直坚持一点,那就是时代是在变化的,现在的转变不代表以前的政策就是错误的,以前的国家大部分省市基础薄弱,想要发展起来,必然会在各方面造成一些不平衡,甚至给部分阶层带来伤害,纵观全世界各国的经济发展,都有一个渐进的阶段过程,而在此过程当中,或多或少的都会有各种问题发生,就像在密市一样。在密市市长任上的几年,是美好的,我很怀念在密市的工作时光。当然在密市因为高速的经济发展,大部分人们受益了,但有少部分人没有享受到应有的成果,甚至可能还有一群人因此而得到了不公正对待,在此我想错这次机会向这一部分民众道歉对不起”
“那么贝先生,你认为你在密市的做法并没有错误?在行政命令绕过法律这方面,在国会听证会上是认为你有错误的,虽然不涉及到刑事民事责任,但行政责任却是肯定的……”
“你扯远了,记者先生,我记得你刚才问起的是我未来的打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首先会回瓦尔迪兹,但不代表我将转入商业经营,今年是选举年,马上就要到国会选举了,我打算再次竞选国会议员”
“国会议员”响起一片记者惊诧的声音:“贝先生,你有信心成功当选吗,要知道,虽然密市窝案证明了你的清白,但在行政责任上,变相架空议会权利的责任却仍然存在,甚至可以说这相当于你在政治上的污点,这种情况下,想要总选国会议员对你来说难度不小”
“不,我很有信心,我相信密市数年的高速发展所有人都很清楚,至于所谓的行政责任在我看来,就在于法律界限上的模糊造成的,所谓行政干扰,并不只有密市,就像我此前坚持的一样,对我的审判,同样是一种来自其他行政因素的干扰,是的,这一点我确定,所有我要总选国会议员,我的主张是进一步明析各项法律的界限和定义,并致力于让所有人都严格遵守它,做为一个长期担任省市地方行政官员的人来说,对于法律的理解会更有经验,更能切中利害,我想在河南省,在密市的工作经历是我的一个优势,而不是劣势……”
“啪”叶枫一把关掉桌上那部收音机的开关,然后拧着眉头对着坐在面前的岑仲庭和劳尔森道:“你们有何看法?”
劳尔森有些犹豫,倒是岑仲庭仅仅迟疑了两秒便道:“叶帅,很明显,贝元鹏话里话外都有指责我们通过行政干扰强行起诉他渎职的意思”
叶枫吸了一口气,他明白劳尔森为何犹豫,可能劳尔森的的心里也是有所认同的,严格来说,对于贝元鹏还真有些不好处理,密市窝案影响深远,对于政府声誉也是影响极为恶劣,但贝元鹏这个造成主要错误的人却反而成为窝案中唯一一个获得清白的嫌疑人。
在叶枫看来,贝元鹏的责任其实很大,最终在贪污受贿等职务、经济犯罪中都没有直接污点的情况下,叶枫不得不要求总检察长劳尔森以渎职罪名起诉他,希望可以让他受些教训,但是结果让叶枫不免有些失望,最高法院最终判贝元鹏无罪。
而且叶枫还不好说什么,叶枫其实也不想干涉司法公正,既然法院判他无罪那叶枫自然也不会强行要求最高法院判决贝元鹏有罪。
“说到底的关键,其实就是贝元鹏所说,很多法律我们的定义有些模糊,不够明晰,就拿这个渎职来说,密市犯案人员都是个人行动,就算最后形成了一个犯罪共同利益团体,但贝元鹏自己却完全没有参与,而且也完全不知道,他被下属欺瞒了,但这其实只能说贝元鹏失察,而且就像他所说,主要责任是司法机构和议会,因为监督检查权在他们手上,其实这里面就有矛盾,要不要确立地方长官的最高权限?如果确立,那未来就可能使得地方长官从事实上凌驾地方司法,监督机构之上,那就更有可能产生行政法规代替法律治理地方的机会,如果不确立,也会像密市一样,造成行政长官对于司法监督机构没有任何制约”劳尔森这时说话了。
叶枫却马上摇了摇头:“不,汉斯,你也被贝元鹏绕弯子的话绕进去了,其实这里面并没有矛盾,三权分立,又相互制约,其实之间都有联系的,并不是完全孤立的独立的地盘,那个记者其实没有说错,虽然三权分立,但实际上,行政长官是地方最高首脑,就像国家层面上一样,总统是最高首脑,但是难道国家就没有三权分立了?在地方上其实,更不会出现这种矛盾,因为他还有上级,在密市案中,我们真正要注意到的其实是一些执行上的漏洞以,当然对于法律定义上的模糊我同样是认同的。”
叶枫停顿了一下道:“贝元鹏真的没有责任?我相信这样说,你们也不会真的认同吧,但法院不能判他入罪也并没有错,关键就在于此前对渎职的定义和界限没有明确,或者说当时并没有预料到密市这样的情况,密市窝案发生的最大原因其实首先就在于贝元鹏逐步透过行政权利绕过议会等立法机构治理地方,并逐渐的从事实上削弱了这些立法,司法机构的权利,使得行政官员集中了大部分权利,给了他们以权谋私的机会,也给他们提供了最好的避免被调查质询的机会。所以我才坚定的认为贝元鹏就算没有其他罪行,那么失察渎职责任是肯定的,而且很大,可以说正是他的作为或直接或间接的为密市那一窝硕鼠创造了机会。而因为此前的法律对此没有明确界限和定义,最终让贝元鹏只在国会听证会上因为绕过地方议会的行为受到了责难,但国会是立法监督机构,不是执法判决机构,在法院的判决中,法院却找不到合适的法律来做为判决贝元鹏有罪的标准,这才是贝元鹏脱身的原因。”
劳尔森这时郑重的点了点头,这样一说,劳尔森倒不觉得叶枫此前坚持要以渎职罪起诉贝元鹏是纯粹的行政性干涉了。
“看来贝元鹏有一点没有说错,加强法律漏洞的完善,加强法律定义及界限的细分很重要。”
叶枫沉吟片刻对着岑钟廷问道:“这两年来,对其他省市的明查暗访应该已经全部结束了吧,有什么收获?”
岑仲廷马上打开面前的那一摞文件道:“从根本上来说,我们的官员素质还是不错的,虽然我们的法律还不尽完善,有着这样或那样的漏洞,但像密市那样的窝案很少,不过虽然没有窝案,个案甚至涉及到数人的小团体还是有不少,身份最高的也涉及到了省市长有贪污受贿及以权谋私的行为,有些这两年差不多都已经陆续得到处理和审判。不过这两年的调查,像贝元鹏那样采用行政法规甚至直接用行政命令绕过议会的情况却有不少,程度有轻有重,甚至一些以权谋私的个案也不无因这种作法而得到机会的。但这已经不能算是我们廉政总署的调查处理范围了”
叶枫接过岑仲廷递过来的文件看了一下,涉及的省市多达十几二十个,虽然这两年随着政策转变,这种行为越来越少了,但贝元鹏的脱罪,还是让叶枫下定决心杀一两个猴子儆鸡,否则贝元鹏的脱罪会产生极其不好的风向带动作用。
叶枫将文件递给劳尔森道:“汉斯,这份资料你留着,这段时间加紧调查,我会跟刘主席商谈,尽量将渎职等界限模糊的法律法规尽快完善,等相关法律完善,那些行为严重的以渎职罪起诉,贝元鹏脱罪的风向很不好,这已经不是行政干涉的问题了,必须要通过实例杀一杀这股风气,不能让人以为行政法规、命令绕过议会是一种问题不大的行为”
叶枫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无奈,劳尔森倒也理解,叶枫真的是无奈为之,他也不是真的这么想将人下大狱,实在是贝元鹏在密市的作为影响太过严重,也许不是每一个地方长官都看清楚了贝元鹏的作为到底有多大的实质害处,简直就是提供了以权谋私的温床啊。但现在因为法律的不完善,贝元鹏清白脱罪,就更容易让人误以为这种行为并不是太过严重的问题,叶枫现在无法杀猴,就只能杀鸡,而且要杀几只大鸡,抓两个典型扭转这个看法。
劳尔森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到时是否要继续起诉贝元鹏?”
论典型,论造成的影响之大,后果之恶劣,文件上可没有哪个人可与贝元鹏相比。
叶枫深吸了一口气道:“法律也有先后,贝元鹏本身又并没有污点,既然他现在已经被判无罪,我们当然要遵守现行法律的规定,法律完善后,已经不适用于他了,若再强行起诉,那就真正是在针对他个人,这不好,而且也真正影响了司法的公正。当然,若未来他还有这种行为,自然不消说,不过,我相信经过此次,在这一点上他应该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再说他不是要竞选国会议员吗,他自己当了国会议员,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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