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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烽火情天-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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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尔从总理府出来后直接去了医院,他的未婚妻海莲娜正在那里工作。在拉尔的强烈要求下,海莲娜没有再回到前线做战地护士,而是留在了柏林的医院里。两人的结婚申请已经被批下来了,由于圣诞节拉尔无法回国,他和海莲娜的婚礼只能赶在这次回国授勋时举行。时间匆忙,婚礼仪式将一切从简。海莲娜对此表示了充分的理解,其实只要能和爱人结合,有没有婚礼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但拉尔却十分过意不去,他向海莲娜承诺,有机会一定要补办一场隆重的婚礼给她。
  两天后,海莲娜正式成为了拉尔的妻子。婚礼的第二天,拉尔便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新婚妻子,回到苏联继续他出生入死的战斗生涯。


  注:拉尔授勋时间为1942年11月26日,为了行文需要稍作修改。

  Chapter 169 羁绊(上)
  对于我们的主人公来说,42年的圣诞节可谓是几家欢乐几家愁。蒂洛喜得贵子,维森菲尔德又极宠她,全家人团聚在一起开心地过节,自是百般热闹幸福。失去了施特雷洛的梁紫苏,任何一个节日都没了意义。每天的日子都是一个滋味。凯瑟琳再有一个月就要做母亲了,郝斯特虽然没法回来过圣诞节,但从不间断的信件让凯瑟琳感受到了莫大的关怀与爱护。这个圣诞节,她会和郝斯特的父母一起度过。对于海因里希,凯瑟琳选择了客气地疏离。同是女人,她非常理解奥利维亚的心情。但她又无法公然在公婆面前表达对这件事情的不满,每次她去郝斯特的父母家,都对海因里希很客气,做足表面功课,却并不真心关注他。她认为,这是她唯一能表达的态度了。
  而奥利维亚,从夏天到圣诞节,她一直独自生活。虽然婆婆会时常邀请她去做客,话里话外也一直在劝导她。但她仍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她感到自己身处黑暗之中,摸不到光亮,也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全世界似乎只有她被孤立在整件事情之外,而她明明是最大的受害者。没有人理解她,也没有人认为她受到了伤害。就连她的好朋友海莲娜都劝她说,不要在意派普的过去。可她们谁也不是当事人,怎么可能说不在意就能不在意?
  圣诞节前,派普匆匆回到了柏林。驻扎在法国的部队已经接到了新的作战任务,元旦过后就会奔赴苏联。在这种时候,派普本已经没有了假期。但他努力争取到了两天时间,接他的妻子回家。几个月过去了,奥利维亚仍然没有寄来只言片语。派普心下着了急,他放下在法国的事务,赶回柏林挽救在他看来已经摇摇欲坠的婚姻。
  派普一下火车就直奔奥利维亚家,他气喘吁吁地按响门铃,等了好一阵奥利维亚才出来开门。当她看到派普的时候居然笑了一下,让已经准备好接受冷脸的派普怔了一下。原本打好的腹稿一句也没能说出来。
  “你回来了?”奥利维亚问道。她看起来与夏天没什么变化,甚至还胖了一点。派普想伸手揉揉她的小脸儿,却硬生生把这种念头遏制住了。他不确定奥利维亚是否能接受他亲昵的举动。
  “丽薇,我……和我回家吧,好吗?”派普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图,然后等待妻子的判决。
  “好。你等我收拾下东西。”奥利维亚转身进了房间。她的态度让派普心下大喜过望,他完全没能想到奥利维亚竟然如此痛快就答应了他。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原谅他了?
  在回家的路上,派普和奥利维亚都没有说话。车内的空气彷佛是冻结了一般,两人就像是了解了什么一样,也有可能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原本十分钟的路程,漫长的如同经过了一小时之久。
  不论是关车门的声音、走路的脚步声,甚至连开门的声音都是如此安静,奥利维亚感觉气氛宁静到令人发寒。她转过头看着身边的丈夫,他的一双蓝眸定定地看着前方,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脸庞刮得干干净净,一如之前她看见他的时候一般美好。但是他的面容却多了一分静若止水般的沉默。派普意识到奥利维亚正在盯着他瞧,但是现在的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怕一不小心再次触痛奥利维亚敏感的心。
  “海因里希呢?” 奥利维亚率先打破了死寂般的沉默。进屋以来,她的直觉便告诉她,这间房子里半个人都没有。
  “他在我父母那里。”派普淡淡地说道。
  “你认为我不会接受他吗?”
  在几个月间,奥利维亚想了很多。尽管她已选择原谅,不再想去计较这件事。但总觉得有一股气憋在心头。严格来讲,这股气不能算是愤怒,只能算是一种不平衡。
  “我不是这个意思,丽薇。我不想当着他的面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他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我不想伤害她。”
  “那你认为伤害我就无所谓,是吗?” 奥利维亚一脸凄然的看向派普,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来的信任又再次濒临瓦解。经过多日的思索,她最终选择了原谅。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忽视事实的存在。
  “丽薇,关于这件事,我只能说,对不起。我相信你非常清楚我对你的愧疚,我也相信你同样非常清楚我是多么的爱你。我以为,你同意和我回来,是愿意原谅我了。”
  派普很明白,关于海因里希的出现,说再多也无济于事。那是他年少轻狂时的经历,他从没有想到过它会在几年后伤害到他深爱的妻子。这一切太过突然,令人措手不及。要奥利维亚接受这个事实确实很强人所难。他满怀歉意地走上前,紧紧地搂住了妻子,并试图想吻上她的双唇,但奥利维亚立刻将头扭过去,躲开了派普凑近的面庞。
  “不要碰我!约亨,我会选择回来,是因为我了解那只是你的过去。我相信你现在对我的爱与忠诚。只要想到你对我的好,我就可以把一切发生在眼前的事情都忘掉。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我都必须被迫做出选择,甚至是被迫选择接受?为什么都是我?”
  奥利维亚掷地有声的控诉着。因为爱,她在派普面前一向乖巧温顺,她很少反驳他什么,更很少质问过他什么。但是现在,她想要抛开一切,把内心真实的想法全部说出来。
  “从我们结婚开始,我就在被动的接受——我不是说我不想和你结婚,而是当时,你在我和席格德之间选择了我。而我只是接受你选择的那一个。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欢天喜地的嫁给了你。”
  “希姆莱不喜欢我,那些妇人们不喜欢我。但是为了你,我不能选择远离她们,我只能被迫的戴上面具,和她们虚与委蛇。努力让她们接受我,喜欢我。天知道我有多讨厌这一切!”
  “你不喜欢我身边有别的男人出现,我就和他们每一个人保持距离。而我却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个女性朋友。”
  奥利维亚从来都知道,派普是一个极富魅力的男人,在他身边打转的女人数不胜数,她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是因为她信任他,她相信他绝不会背叛她,而派普也从未令她失望。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嫉妒,更不代表她可以无视那些女人的存在。
  “约亨,你或许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很认真的跟你说,海因里希的出现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打击。你知道每次和朋友聚会的时候,我看着朋友们有自己亲生孩子,心里有多痛苦吗?你知道当妈妈说我们该有个孩子的时候,我内心有多大的愧疚吗?你知道当汉娜维施提议让你和别的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我有多绝望吗?约亨,我做梦都想为你生孩子。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最终真的是你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话至此处,奥利维亚再也忍受不住,她捂起脸呜呜哭了起来。派普看着这样的妻子,心疼之极。他明白奥利维亚为了自己,一直在努力地适应和改变,一直在隐忍和承受。她为他牺牲太多,而他却总是伤她的心。他再次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中。


  Chapter 170 羁绊(下)
  派普默默地看着伤心哭泣的妻子,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奥利维亚所说种种全部是事实存在的,他找不到任何可以辩解的话。只能任由她宣泄心中的悲苦。
  “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所以我选择了原谅,不想再去思考这件事情。那个叫伊芙琳的女孩和你过去有什么关系,这些都不重要。但是,与其说我选择了原谅,不如说我选择的只是无视,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这样患得患失。也许是从和你结婚以后,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让我措手不及,这一切早已超出我能够负荷的程度……”
  自从发生这件事以来,奥利维亚觉得自己变成了在一片偌大无垠的黑暗中不断奔跑,尝试寻找出口的孤寂之人。她觉得这世界就像是抛弃她了一样,她已一无所有。尽管她最后找到了出口,但这个出口不过是海市蜃楼。在黑暗中,奥利维亚总是不断地问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要这样拼命地往可能有光亮的地方奔跑。是为了追上什么,抑或是逃开什么。
  曾几何时,她心里不止一次地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冲去党卫军指挥总部,拿张离婚协议书,然后扔在派普脸上,签一签名字大家从此老死不相见,但她压根没办法做到。她对他的爱已深到无以复加。脑海中只要浮现出这几年派普对她的好,奥利维亚的心中就会觉得,计较这些事情根本是毫无意义的行为。可心中就是有那么一点的不平衡,那么一点的无奈与愤怒。

  一切都令人如此地感到厌烦,她第一次对人生感到倦怠。难过于认为记得约定的人只有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害怕最重要的人有一天会从自己身边离开,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对奥利维亚来说,约阿希姆·派普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世界的全部。如果真的要说,她在黑暗中所找寻的亮光是什么,那这道亮光也许就是当下正紧紧搂着她的男人,也许是两个人彼此强烈的羁绊。
  “丽薇,我可怜的姑娘……我很明白,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你的内心竟然承受着如此大的痛苦……”
  派普将哭的不成样子的奥利维亚抱的更紧,看到自己深爱的妻子遭受如此折磨,他的罪恶感更加强烈。他原以为在这段婚姻中,承受更大压力的是自己,现在才发现,原来他的妻子所承受的,并不比他少一分一毫。
  “约亨…你是我的全部,我爱着你,我不想失去你,你接受了海因里希,你身边的人也接受了海因里希。所以我勉强自己接受了这一切。我不怨你过去的所作所为。可是我真的好害怕,现在出现一个海因里希,之后会不会再出现另一个谁?还会不会再发生一些其他令人崩溃的事情?我真的好累……”
  奥利维亚泣不成声地将脸整个埋进派普的怀里,她不想继续在黑暗中奔跑了,筋疲力竭的她现在只想依靠着她所能依靠的人。而那个人对她来说是能将黑暗驱离的光亮。哪怕这一切全是幻影,她也愿意将自己委身于虚幻之中。
  “不会了,丽薇,我发誓,绝不会再有了。”
  语毕,派普双手捧起奥利维亚满是泪水的小脸,充满深意的吻上她因为哭泣而显得有些发白的脸庞。感受到脸上的泪水被眼前的爱人所吻去,奥利维亚将双手环抱住派普的腰肢,试图将身体更加贴近他。
  “约亨,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奥利维亚喃喃的说,迷离的看着丈夫宝蓝色的眼眸。派普对她温柔地笑了一下,便将脸凑过来,轻轻吻住了她红润的双唇。长吻过后,派普放肆地将舌头深入奥利维亚的嘴里,两人的舌不断地在对方口腔里翻搅、汲取着,彷佛像是要吸出对方的灵魂一般。直到两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交缠着的舌才恋恋不舍的抽离对方的口腔深处。
  “我不会再让你怀着那样的痛苦了,现在就让它结束吧。”
  派普坚定的说,而奥利维亚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身上的衣裙便被迅速的解下,如同花瓣般散落在脚边。派普不疾不徐地解开军服上的钮扣,将身上多余的衣裤尽数除去。他继续轻吻着她的脸颊,一只手托着她的身躯,另一只手则覆在她柔软的胸上,不时轻轻的抚弄。派普触摸她的力道很轻,就像他们俩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一样。见奥利维亚慢慢的适应,派普便更放肆地往她的下身抚去。
  “约亨…不要让我一个人在黑暗里孤独的承受一切……”
  奥利维亚眼角泛着泪光,觉得这一切都如同虚幻。她定神看着他的双眸。这双令人惊叹的蓝眼睛,仍然是和当初两人相遇的时候一样,让人只看一眼,便永生难忘。派普淡金色的浓密睫毛眨起来,就像蝴蝶飞舞的双翅般优雅;那般深邃而勾魂的湛蓝眼瞳充满了穿透力,盯久了彷佛就像是要被看穿全部似的。
  “我不会让你继续留在黑暗中,丽薇,你不会是孤身一人,永远都不会。”
  派普在奥利维亚耳边轻声说着,随即停止乐章的前奏,将他的坚…挺进入她的柔软处,展开乐曲的主轴。奥利维亚承受着派普时而重,时而轻的节拍,不断呢喃着爱人的名字,像是害怕对方随时都会消失一样。而对派普而言,奥利维亚每一次的轻唤,都使他揪心不已。但同时却也是一份鼓动的邀请,这让他不由自主的加速了律动。
  随着派普挺入的节奏越快速,奥利维亚流泄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频繁。满脸通红的奥利维亚,迷茫的看着派普。她扬起她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派普的脸庞,触到的是下巴细小的胡渣。她停留了会,继续往下移,碰到的是他紧致结实的胸肌。再往下摸去,是他秾纤合度的腰杆。最后她摸到了终点,是两人欲望交合的地方。
  派普坚定的眼神对上奥利维亚浅蓝的双瞳,见着妻子痴迷的望着自己,他加快挺进的速度,一步步的将她带向巅峰之处。他每一次的进攻,都在在剥夺着奥利维亚的理智,让她情不自禁将双腿张的更开,迎合丈夫越来越激烈的动作。
  最后,派普终于承受不住,将乐章最后一次高…潮带出,毫无保留的直奔顶点,将全部的自己奉献给了奥利维亚,而奥利维亚也响应着派普的激昂,本能的紧紧抱住他的躯体,迎来最后的绝顶,划下两人共演乐章的休止符。
  当一切平息之后,奥利维亚蜷缩在派普的怀里,听着他在耳边低声地诉说自己对她的愧疚和情意。她与他贴得更紧了,仿佛再没有什么能把两人分开。这个她用尽全身力气去爱去依靠的男人,此刻就在她的身旁。她过去爱着,现在爱着,将来也会继续爱着这个人。她现在愿意承认,即便生命不再,有的东西,是可以永恒的。她沉溺于他温暖的怀抱,逐渐进入了梦乡。
  晚上,派普将海因里希接回了家。奥利维亚为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在派普看来,他的妻子和儿子的互动非常和谐友好,他相信善良的奥利维亚一定会对海因里希视如己出,而懂事的海因里希也会像对待亲生母亲一样尊重奥利维亚。不管怎么说,缠绕在他心头的一个巨大的阴影总算消散了。他和他的妻子,儿子,组成了他心中最为温馨的家。

  Chapter 171  绝唱
  1943年1月,苏军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代号“木星行动”。试图突破顿河地区的意大利军防线,并攻取罗斯托夫。虽然苏军最终并没能接近罗斯托夫,但这次行动迫使德军与斯大林格勒包围圈内的德军相隔了250公里以上的距离。也就是说,第六集团军已经完全失去了增援。
  1月8日,苏联顿河方面军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中将向保卢斯发出最后通牒,敦促其投降。保卢斯电告希特勒,请求准予他相机行事,被驳回。4天之后,顿河方面军再次向被包围的第六集团军发起了进攻,深陷重围的德军开始从斯大林格勒郊区向城区收缩防守。到了1月22日,苏军攻陷了城中的两个飞机场,导致第六集团军的空运补给和伤员撤退行动彻底被中断了。将近10万名德国军人处在了极度饥饿的状态中,更可怕的是,他们已经逐渐没有了弹药。但所有的士兵还在坚持着顽强抵抗,因为此前苏联人的一贯表现,使他们相信苏联人会处死投降的军人,或者使他们生不如死。血腥的城市巷战在斯大林格勒城内再度展开,但这一次德国人已经无力回天。苏军派出一名特使,向保卢斯许诺:如果他在24小时之内投降,苏军将保障所有战俘的安全、对所有伤病员做出医治、提供正常的口粮及在战争结束后遣返他们希望到达任何国家。几个月人间炼狱般的战争生涯已经让保卢斯心力交瘁,他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因此向希特勒报告说:部队已不能支持了,继续抵抗已毫无意义,请准许我们投降。而希特勒给他的答复是:投降是不可能的,第六集团军应在斯大林格勒尽到其英勇的责任,直到最后一人为止。

  1月30日,是希特勒获得权力10周年纪念。他晋升保卢斯为德国陆军元帅,由于从来没有任何德国元帅活着成为战俘,希特勒认为保卢斯会战斗到底或者自杀殉国。保卢斯得知自己晋升的消息时,忍不住痛哭流涕。这位已过知命之年的新任元帅在这一刻是那样的无助与哀伤。元帅节杖并不能解救被围困在斯大林格勒的士兵们,更不能给他们带来食物和御寒的外衣。40万,整整40万士兵葬身于这座城市。他们本该拥有精彩灿烂的人生。此时此刻的保卢斯,脑中所想已不再是自己可能背上的罪名,而是那些曾与他并肩作战的,一个个消逝的鲜活生命。他万念俱灰。第二天,保卢斯怀着沉痛而悲愤的心情,向总部发出了最后一份电报:
  第六集团军忠于自己的誓言,并认识到自己所负的极为重大的使命。为了元首和祖国,已坚守自己的岗位,打到最后一兵一卒,一枪一弹。

  1943年2月1日,当苏军攻入德军设在百货商场内的司令部时,保卢斯选择了投降。91000名劳累、染病以及饥饿的士兵成为苏联人的俘虏。与此同时,被包围的第六集团军司令部发报员自己决定向柏林发出了最后一封电报,这封电报在后来感动了所有德国人。
  第六集团军无线电台即将关闭!俄国人已到了我们地下室的门口。我们正在捣毁器材。打垮布尔什维克,元首万岁!天佑德意志!
  令苏联人感到惊喜的是,俘虏中包括22名将军。而希特勒对此大为光火,他极为愤怒地说道:保卢斯本来可以摆脱所有的痛苦并保有不朽的荣誉,但他宁愿到莫斯科去!
  当保卢斯在苏军的押解下走出司令部时,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他根本不在意希特勒的反应,也根本不在意在不远的将来,他可能遭受的屈辱。甚至,他都不在意是否还能活着。他只在乎这一切,终于结束了。他不必再眼睁睁的看着更多的部下死去,他不必再让他们在饥寒交迫中一日比一日更加绝望。他对苏联人仍然抱有一丝幻想,他希望他们能善待他的士兵。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苏联人根本不值得被期望。
  斯大林格勒战役中被俘虏的9万多名士兵,大部分死于苏联战俘营,只有几千人活到战后。虽然并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出德国军人遭到了严重的虐待,但最终,这些投降的士兵们只有6000人在战后回到了故土。
  和某朝的电视台一样,德国媒体一直到1月底,都没有公布斯大林格勒的任何消息。事实上,所有正面的媒体报道已经在去年年底就已停止。而当保卢斯的第六集团军投降之后,德国媒体再也无法掩盖事实真相。首次承认其武装力量在战争中失败。举国上下一片震惊和哀恸,人们不敢相信帝国的军队竟然被苏联人击溃。每个人都在关注着战俘的命运,数万个家庭在绝望中苦苦等待着亲人获释归来。斯大林格勒的惨败并不是德国军事第一次遭到重大挫折,但它在规模和战略意义上的失败是无法估量的。苏德战场的形势在斯大林战役过后被彻底扭转。虽然之后德国仍然在一些局部战役中获得胜利,但第三帝国的颓势已无法阻挡。
  2月2日,宣传部长戈培尔下令全国娱乐场所关闭3天,在第一天和第三天停止交通一分钟。在承认失败的同时,他仍旧不忘掩过饰非,对外透露保卢斯元帅服毒自尽。后来又改口说,保卢斯元帅像一个真正的军人那样战死在了斯大林格勒。
  2月18日,戈培尔在柏林体育馆向精心挑选的15000名听众发表著名的煽动性演说《论总体战》。他避重就轻地大肆强调犹太人和布尔什维克的危险性,指明德国胜利的必然性。又说服德国民众相信胜利必须通过总体战来赢得。戈培尔的演说再一次哄骗了德国民众,让他们消沉的心又重燃希望。当梁紫苏在JG54驻地听到这个演说的时候,不禁感慨戈培尔的口才真是好。要不是她早就知道德国的结局,几乎要像其他人一样再次欢欣鼓舞,期待着根本不可能存在的胜利了。她看了看一旁激动的双颊通红的维尔玛·蒂舍尔,心道如果戈培尔能有机会主持《非诚勿扰》,估计这世界上再也没有剩男剩女了。


  PS:作者表示本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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