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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好惹-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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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给相公吃了绝育药,你那个时候不一样也只有八岁吗,你又知道什么?若不是有人告诉你了你什么,你会给相公喝下那种药?可是你们又哪里知道,相公体内哪里只有你们下的那几种简单的毒?绝育药,太过小儿科了,被更毒的毒,早就一一化解了,战天戬,也许你其实早就知道相公不傻,可你宁愿相信相公是真的痴傻,这样,你那龌龊的心思,就可以得到极大的满足,但是,你娘不满足,你爹不满足,呵呵,呵呵……”
“那是不可能的,不可能解的!”战天戬哪里会相信苏瑾的话。
“哈,不可能?什么叫做报应,这就是!你给我相公下了绝育药,不诚想,真正绝育的那个人是你!哈哈,一个觊觎弟弟的男人,一个男女都会乱搞的男人,又怎么能生出孩子!”
“你住口,住口……”战天戬有丝狼狈。
战天睿在他的心底像神一样存在着,他爱着却卑微着,他想勾,却不敢伸出手去,可现在被苏瑾这样大骂出来,他的心下突然有一种愧对战天睿的感觉。
突然屋里的烛火被打灭,一条身影快速的闪了进来,伸手抓起战天戬就想逃,却不想,手下一痛,顿时身子一麻,就倒在了地上,随后屋里的烛火再次被点燃!
“来,让我看看这是二叔还是三叔?……哟,二叔,武功扔了那么多年现在又拿出来用,不觉得生吗?”苏瑾敛去之前所有的愤怒,看着被扯下蒙脸布的男人说道。
战清松只是叹了一下,似乎认命了。再看着他的手,那抓着的根本不是战天戬,而是一个满是银针的大枕头,而他之所以感觉身子麻了,就是因为这些针扎破了整个手掌,而这针上还涂了麻药……
而战天戬则被那网拖进了浴室里,与那三人混在了一起,当然那三个原来想借机逃跑的人,看着那闪亮的银网后,最后只能做那瓮中之鳖,很老实在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不想突然的黑暗传来,然后身上就被砸了一个人,再之后三人除了感觉到臭之外,另一个感觉就是身子麻了,因为撞那钢丝网上了。“被你们抓了,我认了,可我求你,放了戬儿吧!”
战清松面色微白的说道,而此时的战天戬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为什么要放了他,要知道,他要杀我啊!”苏瑾指了指全身麻痹的战天戬。
“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战清松叹了一口气。
“二弟,你个蠢货,还真当秋淑情是真心对你?二十年,你被她玩弄于股掌二十年,你竟然瞎了眼一样的看不出来吗……”廖纯萱一进来,就破口大骂,可是却也皱起了眉头,“瑾儿,先让人将他们洗了,这屋里太臭了。”
苏瑾吐吐舌头,对着风雷点点头,两人拖着钢丝网,将四个人拖了下去。
“沈田沈山将人绑了,到正厅。”廖纯萱的话主完,拉着苏瑾带着她屋里的人就离开了,不过却对那突然多出来的三个美人有丝丝疑惑,因为那种感觉很熟悉,可她更知道,她没见过这三个女人,尤其是个子突出高的女人!
前厅里,战天戬一身湿,战清松被还有沈田沈山绑来的另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三老爷战清誉。
“大嫂,有些事,并不是孩子们这代人的错,若是有什么,就让我来承担吧!”战清松叹了口气,因着受到的麻药并不多,所以他说话还算流利。
廖纯萱摇了摇头,“老二,你的意思是说,戬儿的错你来承担?”
“是。”
“你走,我不用你管!”战天戬受到的麻药开始退了些,可却双眼通红的看着战清松。
尤记得前些日子二叔上门来,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可是战天戬却不敢去深想,再加上没多久,秋淑情就病了,有些话,他就是想问,也问不出口,再说,他根本就不想去相信!
“戬儿,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可我才是你的生父!”战清松说道。
“不,我的父亲是战清城,我是大禹战神的儿子!”战天戬扯着脖子很劲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真的是战清城的儿子一般。
“呵呵……”廖纯萱笑了。
一边笑一边走了下来来到战清松的面前,“若说这整个王府中,从上到下最为自私的一个人,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老二,你说是不是,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你都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你可以利用的人!不过,你说戬儿是你的孩子,那你有没有问问老三,他同意吗?”
战清誉阴着脸,哪里还有平时那吊儿郎荡的样子。
却在听到廖纯萱的话后,眼睛眯了一下,却未吱声。
战清松看着廖纯萱,“嫂子,我知道,我娘当日的做法不对,可是请你看在,她并未要了睿儿命的前提下,放过戬儿吧,这世子之位,王爷之位,我们不要了……”
“哈,不要了?不要了就能去了我儿子十几年来所受的罪吗,战清松,我自认我这个嫂子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呢,睿儿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下手!”
“大嫂我没有,我没有伤害睿儿……”
“娘,你别激动,其实说二叔蠢,不如说他聪明,他做了许多的事,可都没有亲自动手,哪怕就是当日相公被人下了毒,二叔不一样没有出现,就连他儿子也都被他所骗!”苏瑾拉了一把廖纯萱,看着战清松对着廖纯萱说道。
而这一句话,却独独的敲在了战天戬的心头:
这个给他喝下去,你的睿儿就永远都是你的了……
二叔为什么喝下这个黑黑的药,睿儿就是我的?
因为睿儿将来也不会有孩子就不会分去其它的心思了,所以睿儿将来的心思都在你的身上啊,自然就永远都是你的!
战天戬闭了闭眼睛,不,自己是战清城的儿子。
“老三你就没话说吗?”廖纯萱转了头看了下一直未出声的战清誉。
“你让我说什么?”战清誉抬头问道。
“二叔,也许你只是想要个王位,可你却忘了,王位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喜欢,在明知自己永远得到不的前提下,不若放手一博,等你们都死了,那王位也就只能是一个人的了,是不是,三叔?”苏瑾最后一句却是问着战清誉。
战清誉阴着脸,转头瞪了一眼战天戬,“蠢货!”
“你……”战天戬脸都白了。
“呵呵,三叔,你不要骂人啊,你其实不也存着侥幸心理吗,不然,你怎么会去对负母妃?”
“嫂子,就算你抓了我们又能怎么样,你无凭无据的,就能定了我们的罪,别忘了,我与二哥可还都是朝庭命官!”
战清誉的话,说的掷地有声,哪里还有平时沉迷于酒色的样子。
而这时,苏瑾身边的三大美人中的一个突然对苏瑾说了些什么,苏瑾就笑了,笑的眼泪都快滴出来了,原来也只是怀疑,现在听到战天睿的话,她可以肯定了。
“三叔,听说东瀛的苍鹰厉害,不知道你拿了多少的好处送给他们,他们才让你加入?可是,不知道三叔为什么要将那双鞋子放在明面处让我的人带走呢?哦,其实你这样做的目的,也不过只是想将我探究的目光从你的身上移开,因为用正常的思维,那一定是有人栽脏给你的,所以我自然就将目光全部放在了二叔的身上,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二叔家有个好孩子,他早探得二叔的一切,所以……我不如如了三叔的意,继续监视二叔了,然后呢,有人就发现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三叔,你原来还喜欢男人啊!”
而这就是刚刚战天睿对她耳语的话,这样一语道破,倒让一边的战天戬怔了又怔。
“三叔,我与相公的新婚夜,你很为喜欢吧?所以,你想毁了我?其实是因为某个人不愿意,你只好父带子亲自上阵吧!虽然你将自己弄的臃肿了些,虽然你脚下的脚子跟高了些,虽然我查了好久都没有查到,哪怕是以送鞋子为名义,你都当场穿上,以打破我的怀疑,可是,有一点你却忘了,所以子承父,二叔他可不喜欢男人哦,可是大伯却喜欢呢,你说,他到底是谁的儿子?”“苏瑾你这个贱人,你闭嘴,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父王,你个贱妇……呃……”战天戬突然说不出什么,只因为战清誉突然扯开了线索,将自己提了起来。
“哈哈……小丫头,你很厉害是吗?你就算全查到了又能怎么样,今天我就将你们全部杀死在王府,明日这王府的王位就是我的了!”说完,战清誉突然出手,可出掌却是先拍向战轻松!
而沈田沈山却被战清誉强大的内力震开,摔到了墙上。
眼看战清誉的手掌就要拍在战清松的脑门上,战天睿、幽、冥同时飞身而起,不想,屋里突然出现一位忍者,手将苏瑾的脖子捏在了手里。
可转眼却松开苏瑾,闪到一侧,看着手掌上的血,眼里闪着不可置信。
“你们真当我是吃素的吗?总是捏我的脖子!”
冷冷看着那东瀛忍者,冷冷的手说道。
而再看苏瑾的脖子,却发现,她的脖子上竟围着丝巾,而此时的丝巾上,竟有斑斑血迹。
也就在这一瞬间,战清誉被战天睿踢飞,战清松被幽冥拉到了一边。
“奶娘,别来无恙啊!若我身边的人都不离开,你是不是还不出现?”苏瑾笑眯眯的,只是笑的很冷。
第230章
第230章
那忍者看着手掌上的血,感觉到手掌开始发麻,又听到苏瑾的话,慢慢的撕下了脸上的布巾,“世子妃好眼力!”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战天睿的身子本能的一紧,却是迅速回到苏瑾的身边,将苏瑾拉入怀中。舒殢殩獍
“奶娘,真的是你吗?”战天睿伸手撕下脸上的假面,看着对面一身黑衣打扮的人,心微微的颤着。
十年啊,这个从小带大自己的女人,若当初对自己下手也有她一份,那随后的这十年里,她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自己骅?
莫名的战天睿的心就揪了起来,而且微微的冒着酸气。
“睿儿……”一时间厅堂里的人们瞪大了眼睛,廖纯萱激动万分,将苏瑾与战天睿一齐揽进了怀里。
而其它的人,那脸上则是五彩缤纷,瞬间成了调色盘坯。
再看战天戬,眼中闪过狂喜,张着嘴,可却一声都没有发出来,因为他看到苏瑾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不屑!
不错,苏瑾就是不屑于他,你不是自诩很爱战天睿吗?
可你却在听到他掉下断崖的时候,连一丝怀疑都没有就信了,其实你心底,也是如此希望的吧!
“奶娘,真的是你吗?”战天睿看着那人,双眼一眨不眨,可最终,还是让他失望了。
那个贴着战清誉奶娘脸孔的女人,如同战天睿一样,撕下了脸上的伪装!
原来七十岁的脸庞,此时现出的竟然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
“世子,你的伪装也很好。”奶娘垂着手说了一句。
“走,想等死吗?”那边战清誉爬了起来,对着奶娘说道。
风雷几人立刻拦下他。
战天睿却挥了手,只是看着奶娘,“你虽对我不仁,可我却不能对你不义。毕竟是你侍候着我长大的,哪怕当日下手之人真的是你,这一次,我也放你走。走吧。下次,我看到你,就没有情面可讲了。”
奶娘看了看战天睿,眼中闪过一抹痛,这男人是她一手带大的,从哇哇坠地之日就躺在了她的怀里,可是,她也有她的任务,哪怕当初她做的那一切都让她心疼个半死,可她还是做了。
对着战天睿,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奶娘直起了身子,“世子,若奴婢不死,办完了事,定回来以死谢罪!”
说完,奶娘转身向外走去。
“世子……”沈田沈山唤了一下,却在看到战天睿认真的眼神后,于风雷几人一同让开,让奶娘与战清誉离开。
这两人走了,屋子里的战天戬却傻了一样的瘫在地上。
战天睿的目光从他的身上越过,看向了战清松,“二叔,王位对你来说真的那般重要吗?”
“睿儿你活着真好!”战清松看着战天睿笑了笑。
“呵呵,怎么会是真好?其实是打乱了你们所有的计划才对!二叔,父王待你不薄啊!”
战天睿冷漠的脸看着战清松,若不是自己掉下断崖,这些东西,他又怎么能查得到!
“睿儿,你真的是睿儿吗?要知道,梁王府的世子,可是个痴傻又瘫痪的人。你,虽然这脸是一样的,可是看着不傻也不瘫啊!王嫂,你可看清楚了,此人真的是睿儿?别的被有心人算计了!”战清松突然转了话,却是很认真的看着廖纯萱。
还不待廖纯萱说话,那边战天戬却叫了起来,“苏瑾你这个贱妇,如此法子你也想得出来,你以为,弄一个男人出来,换上睿儿的脸,就是睿儿了吗?贱人,你不得好死……”
战天戬那恶心的话还没有骂完,一边的幽一脚就踢了上去,踢中他的哑穴看着他直张嘴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廖纯萱摇摇头,看着战清松与战天戬,轻轻的开口,“老二,你就是一个搅屎棍,而战天戬,你则是个脑子被驴踢了的蠢货!”
战天睿嘴角微挑了一下,“二叔,你与缅越勾结的证据,我已经传给了皇上,里面还包括你亲自给我父王下蛊的证据。”
战清松眼睛眯了一下,“你到底是谁?”
战天睿笑了,从怀里拿出了一份东西,扔到了他的面前,“这是幅本,真正的在皇上那里你看吧!”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战清松的心,瞬间跌入了谷底,“这,这,这不可能!”
“呵呵,二叔,也许你从来没有将二婶与天玉他娘放在心上,所以,哪怕天玉他娘被二婶折磨疯了,你也全当不知,因为不在乎,所以疯与不疯似乎与你没有关系。但是,那与天玉却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当天玉在暗中查着二婶折磨他娘的证据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你与苍鹰人员的一次谈话,所以,在他感觉到我媳妇在查你的时候,就告诉了我媳妇你不是。可是,他又哪里知道,你不过是伪装的太好罢了!”战天睿看着战清松一字一句的说道。
随后战天睿接着说,“二叔,这里还有一份东西你要不要看看,是东瀛的人找你谈的事……你看……”战天睿摇了摇手里的东西。
战清松的脸此时才出现了不平静,“苍鹰找我,我并未同意!”
“那二叔言外之意是认了与缅越的勾结了?”
“我认,只是,能告诉我,这些东西你从哪里拿到的吗?我自认,东西放的很隐蔽!”
战清松跌坐于地上,看着地上一堆摊开的信纸。
虽然都是抄录的幅本,但是,没有看到正本,又怎么知道里面的内容!
并且一字不差!
而且他也确实发现东西不见了。
所以,在知道战天戬今天晚上要行动的时候,才会出现在世子的院子。
其实,他只是想浑水摸鱼,找一找是不是被苏瑾拿走了。
毕竟这个院子里,唯一想战天睿回来的只有当娘的和当媳妇的两个女人,而当娘的那位,从来就没觉得战天睿身上的是毒,可这个当媳妇的却不认为是病!
所以他想查的也只是苏瑾这院子,不想正好听到了战天戬那破口大骂以及苏瑾的对话,看在战天戬是他儿子的份上,他才出手去救人,却不想,都被苏瑾算计到了。
“其实吧,只是瑾儿一时兴起让小茶调了些东西,在你书房里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刷了一个遍,而这个东西只有一个好处,就是你常摸的那个地方,小茶能找出来,就这么简单,所以,在你那书房里的盆景……”战天睿未再往下说,因为没有那个必要了。
战清松整个脸都垮了下去,“那不可能,我每天都有检查,可却没有发现……”
“你当然没有发现了,你若是发现了,那我们怎么拿到证据。虽然这些证据与我想找的相差甚远,不过,想也知道,你与老王妃毒害我相公的东西又怎么会留下证据?而这些,若不是因为与对方还有些牵扯,估计你也早就烧毁了吧!”苏瑾替战天睿说了后面的话。
“二叔,事到如今,我只是有一事想问你,你当日与老王妃一同谋害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有一丝心疼吗?那般多的毒下在一个八岁孩子的身上,你们就那么忍心?”
“呵呵,现在的睿儿,不是都把毒解了吗。他还真是命大,当年那毒没有将他毒死,也会折磨死他,不想这孩子竟然生生的挺了过来……睿儿,二叔这一生最对不起的就是你,若有来世,二叔给你做牛做马,以做回报!”战清松这话才一说完,那嘴角就滑下了乌黑的血丝,然后慢慢的倒了下去,死在了众人的眼前!
“就这么死了?”廖纯萱眉头微皱,“他也真够阴毒的了,到死也都只说了他自己都没有承认还有别人,这男人,还什么下辈子做牛做马回报睿儿,狗屁!”
“娘,算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别再生气了。”苏瑾挽上了廖纯萱的胳膊。
战天睿眯了眼睛,依着二叔那小心又谨慎的本性,怎么会这般的轻易死去?
看着地上那一堆证据,战天睿眼中精光一闪,“风,将此人押入地牢,用精钢链子给我锁上。”
幽在一边撇撇嘴,这计策是不是太低级了一点?
若说这是放在别人家,他战清松这般还真混了过去,可是他面前这主是谁啊,那是幽冥宫的现任主子,可以说是大禹的黑势皇帝,这点小把戏,啊呸,太不把我们这些人当人看了!
“睿儿,他都死了……”战天戬蓦然的有些心伤,可话才说了一断就被战天睿打断。
“我与你的账,一会再算!”
风将战清松拖了下去,战天睿才转了头看着战天戬,“无用在哪里?”
“他,他走了……”
“若你真觉得我是你弟弟,那么在大错未促成之前,告诉我,他在哪里?”战天睿双目冷冷的看着战天戬。
“睿儿,我是你大哥!”
“是,你是我大哥,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做出伤害你的事,哪怕知道你阴暗的心里,我也只是告诉我媳妇,离你远着点而以,可是你呢?你摸摸你的良心,只要我活着就可以吗?哪怕我活的猪狗不如,你看着也觉得舒服是不是?”
“我,祈求祖母让你活着就好,这是祖母最后的底线啊……”
“呵呵,你错了,不是她让我活着,而是我的命硬。因为后来她再下的毒都没有东瀛的毒狠毒!即便你亲自喂我喝下的绝育药,也早在师傅救起我之后被圣医查出,却发现不药自解,因为我体内的毒太多,多到圣医都束手无策!”
战天睿的话,像一记闷棍一样敲在了战天戬的心头。
可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战天戬的脸惨白如纸。
“也许你曾经真的那般想过,要我活着,可是你宁可相信你自己给自己编造的慌言,因为无用,因为他是东瀛人,因为他可以催发我体内的某一种毒,你真的不知吗?”
看着那张惨白无血色的脸,战天睿挥挥手,雷便将他带了下去。
战天睿回身将廖纯萱与苏瑾揽进怀里,却对着幽冥道,“杀,一个不留!”
这一夜,梁王府看似沉静在夜色之中,可是,这一夜梁王府中却死了很多人。
但是,却有一个人逃了。
陈尤不见了!
第二日清晨,梁王府的下人们起来的时候,看着院中血迹斑斑,一个个都有些不知所措,而且经过一夜的时间这王府里似乎少了些人。
苏瑾穿戴整齐后,吩咐碧荷将府中所有的人招急到前院。
王府中一百多号奴才家眷,全部聚集在此,廖纯萱坐在首位,苏瑾坐在下方。
“陈尤陈管家,在王府卧底多年,其实是他国的细作,昨夜已逃。现在告诉你们这些,只是让大家不要害怕,为何王府的院中会有这么多的血迹,那是昨天夜里的突查,将卧在王府的一切细作全部清除的原因。现在王府里干净了,我希望大家可以安心的做事,少一些勾心半角,若是谁觉得现在的王府并不是他想呆的地方,可以马上提出来,我给银子,让他另觅高枝!”
廖纯萱的话音落下,苏瑾拿眼看去,一大部分的人松了一口气,也有小部分人你看我一下我看你一下,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老钟家的,你不用与他人商量,我知道你是秋氏的人,秋氏病重,再难把持大局,你若想离开另寻出路,我也一样给你银子,不会克扣!”廖纯萱直接将人点了出来,那妇人不得不走了出来。
对着廖纯萱俯了下身子,“王妃既是如此说,那奴才一家就此离开,不为别的,奴才一家想回乡养老了。”
廖纯萱点头,对着沈田道,“记下来,一会看看她一家子当初卖身是多少银子,你算一下,该给的就给她,放她们一家子出府。”
沈田应下,拿了本子记了一笔。
看着老钟家的走出来,王妃并未发难,于是又走出三家。
而这三家同样是秋氏的人,却因为当初换管家将这些秋氏的心腹换了下来,在府里做事,却也拿不到什么油水了,所以听了廖纯萱的话,都蒙生了退意。
沈田一一做了记录带着他们走了。
这四家带走了三四十口人,剩下的奴才们,倒都很老实,廖纯萱看着他们,“还有要走的吗?”这些人再无一个站出来。
“那好,你们不走我就说一下王府的新规定,认真做事,少搬口舌,少惹事非,少结帮结伙,若你们这三个月表现好,这几点又都做到。那么过年的时候,月例银子加倍!”
廖纯萱的话一出口,下面的奴才们顿时瞪大了眼睛,心都跟着颤了,竟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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