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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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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离洛阳已经不远,若随同大臣阻挡,说不定便会冰刃相接。
“君所言差矣,现在陛下将归洛阳之事,想必诸强多数并未有所耳闻,应以避人耳目为重。”毕竟是曹洪领兵,兵权在他手中,郭嘉只有再劝曹洪。也正因为这点,我羡慕武将大于谋臣,在这个年代谋略虽说是临敌制胜的法宝,但军队确是实实在在在的权利。郭嘉说的有理,我既然来了就应该站在自认为正确的一方。
“不如就尽选一千精锐,我军平日训练有素又是以速度见长的骑兵,应该不会有差错。”我也向曹洪提议。好了,现在二比一,且看曹洪自己定夺。
“既然二位大人都如此说,洪听从便是。”
既然是连夜赶路,一路必定辛苦,这就必须要骑上好马配上好鞍。我从军中挑出一匹黝亮黑马,不过马厩那老兵很是热情,执意要我选其中的另一匹栗色马。
“大人您有所不知,此马为大宛名马,也就是汗血宝马啊……”
“汗血宝马!?”这大名我我如雷贯耳,连问都不想多问连忙往马背上摸。这马毛柔顺黝亮,可并没有血沾到手上。难道是我手的吸附力不够?我赶紧又摸了一把,结果还是什么没有,可能是因为没出汗吧。
“这马在西域时确实汗血,到了这中原便不知为何不再有如此奇特现象了。”那老兵看我这样子就不懂马匹的鉴赏,却没想到我连着最基本的都不知道。事实上我知道汗血马是张骞从西域带回进献汉武帝的。据说好象是因为身上长有一种对马匹无害的西域寄生虫,在全力奔行时会导致马毛细血管轻微出血。没想到果然是因地制宜,在这中原就不再有如此神奇的现象。
“不过你说的这马想必也是后代杂交的结果,马种不是也变了么?”趁曹洪还在准备,我紧接着问道。
“大人明智。”那喂马老兵恭敬地低下头。
“这马可有名字?”
“并未取过。”
谢过那老兵后,我便喜洋洋地将马牵走了。“既然你没有名字,那我给你取了好不好?”我在马耳朵边说,那马一动不动只是来回扫尾巴赶苍蝇,我便接着说:“既然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想想……你就叫法拉利,非常有时代气息的名字。”说白了,法拉利的车实在太帅了。
“月莲你快些。”郭嘉见我不慌不忙地牵马出厩,便过来催促。我答应一声笑呵呵地走到曹洪身边,郭嘉看来估计也得纳闷,我今天这心情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好。
行军不是旅游,以奔跑为目的比一路观光要苦多了。与曹洪这人所交不多,今日一路他也并不吭声只是兢兢业业做好份内之事。也许这人最大的个性就是没个性?至少到现在我看不出曹洪这人有什么破绽。过了好久,才听曹洪开口:
“前方便是虎牢关外,洛阳近在咫尺,不如我们先稍作休息。”曹洪派人探明情报后,下令说道。
这大概是第二次休息吧,前一次休息时光顾着填饱肚子,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这次休息我得好好睡一觉。
“越廉大人,给。”曹洪见我和郭嘉并排坐在营火边,走过来将水袋递给我。
“多谢。”我接过水袋只喝了一小口。不是说我口不渴,只是我观察这附近是荒野地带,到处都是光秃秃的荒田。因为是女扮男装考虑问题就必须全面,万一水喝多了想解手怎么办?在这种一马平川的地带实在是太醒目了。
“越廉大人还真是难得。”曹洪看着我说道。
“什么?”曹洪忽然来这么一句,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洪多说一句,大人莫要在意,越廉大人面白无须又听闻是体弱多病,却能坚持到此般地步,令洪佩服。”曹洪微微一笑,看上去不是怀疑而是发自内心的敬佩。不过面白无须……体弱多病……我怎么怎么听都高兴不起来。
一旁郭嘉听了一幅忍俊不禁的样子,好像随时都能憋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好吧,不知者无罪。不过这曹洪怎么总是在无意中找了我的别扭呢……趁还有休息的时间,我得抓紧睡一小觉。想到这我的眼睛就是非配合地闭了起来。
咳、咳。
听到两声清脆的咳嗽我的甚至立马清醒过来。“郭嘉你没事吧?”身旁的郭嘉将半握的手从唇边放下,“没事。”
“你披件衣服。”
“不用,一会就好。咳、咳。”
“怎么会没事!那时你说我任性,现在你不也一样!快披上!”我不管他要不要,直接把自己的披风搭在他身上。这披风是柳儿做的,出来前她提醒我夜凉怕我感冒便将这个给我。
正文 第八回 嫌疑人出现
“针法细密,做工精妙,想必不是出自月莲的手笔吧?”
“你这人,好心关心你你还挖苦我。不过算你猜对啦,这是柳儿做的。”
“这位柳儿姑娘是何许人也?”‘柳儿’一听就是个姑娘名字,郭嘉好奇地问。
“要说的话算是曹昂送我的侍女吧……你在想什么呢……”看着郭嘉期待地样子我不得不警惕起来。
“哈哈,说笑而已,何必认真。”
看到郭嘉没变,还是以前那副样子,我心里就踏实多了。不过现在确实不是说笑的时候,洛阳近在咫尺,还不知道到城中后等待我们的到底是什么,必须抓紧时间恢复体力。耳边那骏马的吐纳低鸣、军士的窃窃私语都渐渐模糊起来。本来就是黎明,睡一小会儿醒来也许就已经天亮了吧。
这一觉睡的暖暖的,醒来时发现柳儿送我的披风又回到了自己身上,郭嘉也并不在身旁。揉揉眼睛伸个懒腰,我绕过那堆只剩余烟袅袅的篝火堆。郭嘉和曹洪面对洛阳城的方向,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我慢慢走近二人。
“现在这洛阳已经不是人呆的地方了,”曹洪最后感叹一声,“想当年初到这洛阳时一片繁华,现在故地重游竟不想入城……”
他是怕触景生情吧……物是人非就够让人感叹的了,何况是一副衰败的样子。
“我们快些入城吧,只怕误了时辰。”郭嘉对曹洪说道,“趁陛下还未到洛阳时迎驾最妙,不然必惹是非。”
献帝从长安一路来到洛阳,而曹洪率轻骑由兖州赶来则必须穿过洛阳。进入洛阳城时,心中确实有些紧张,害怕民不聊生的情景灼伤我的眼。但事实上,一路并未遇见几个人。洛阳应是被大火烧过,墙壁上、街道中随处可见焦黑的斑痕,地面也是杂草丛生穿石而出。途经这样不平整的道路,我们只有放慢速度架马徐行。民居大多被焚毁,少许存留下来的也似劫难后新盖的临时棚屋。路边偶尔遇见饥民在扒树皮充饥,见到我们一行人马立即躲到树根下瑟瑟发抖。据说这时洛阳又赶上饥荒几乎是颗粒无收,人死的死病的病,现在存货下来的也几乎算是奇迹了。
随行过往士兵见此般情景都不免连连侧目,他们家中也有妻儿老小,都曾遭受过这样的惨剧,对城民的惨景感同身受。就连家境富裕的曹洪也不免有些被感染。
郭嘉只是起码随行,一眼不看身边人民的惨状,这倒让我有些好奇。趁曹洪与我们遥遥领先时,我来到郭嘉身边。“你这人还真是铁石心肠。”
“此话怎讲?”郭嘉侧目问道。
“看着洛阳城民的惨状,你难道就觉得可怜?”
“可怜有如何?驰骋乱世平定天下,永远都是百姓遭殃。要开拓一方之霸业,此情此景必须习惯。”郭嘉话语虽说冷酷,但说的却是事实。古往今来,乱世枭雄都必须具备这样的觉悟和魄力,爱民与狠心都不是主观臆断,该出手时就出手,最重要的还是一个结果。
过了这乱石路口,便一路驰骋出城。城外大约几十里处,但见一行车队。远远看去,这车是汉末典型的辎重车,而前面又有几人骑高头大马引路。
“是陛下否?”待自己派出的人从前方探路回来后,迫不及待便追问。
“上前问询,并非是陛下车辇。”那人回报道。
“就算是也会说不是吧……”我只在汗颜,现在汉帝刘协不知道都怕成什么样呢,今天被这个打劫、明天被那个掳掠,再蠢的人也长了个心眼吧?
“……”郭嘉骑马上前观望后说道:“应该不是,此为辎重车,陛下从长安一路奔波,不会仍携带如此多之辎重。”
那群人来历不明,途径我旁时对我们也是有所戒备。
这时属下有人提议应趁机掳掠他们的辎重,以充军备。看那马车上所携,应该是粮食之类的物资,看样子说不定是为解决洛阳的饥荒而来。好在曹洪最终没让我失望,手下留情。不过有点大脑的人都会手下留情的,毕竟有要事在身负重只会影响速度,而且也会失了民心。还有人说应仔细检查会不会是漏网之鱼,这就更不可理喻了,献帝再怎么落魄也是皇帝啊,怎么能屈尊藏在米袋子里?再说米袋子才多大点……
这就体现出人类一千多年智力的进化了!当然,也有例外……
“前面又有一行人向洛阳赶来!”第二个报告的人又策马飞奔回从洪面前,“不过……”
“不过怎样?”曹洪见那人支吾不语,立马追问。
“我看那些人衣着污秽,步履维艰,只怕不是陛下……”那人迅速抬了下头,又立刻低下,估计是怕曹洪斥责他提供了没用的情报!
“那一行人均是步行?”郭嘉迫不及待地抢了曹洪的话。
“是。”那士兵看了郭嘉一眼,不解他为何如此兴奋。
“其中老少不一,男女皆有疲惫不堪?”
“是。”
这就是陛下了。郭嘉的表情仿佛是在如是说,就算不是可能性也十分之大。不管怎么说,这辛苦没白费就好。等等,这是要面见皇上了!?嘿嘿,还真有点期待……想象中的小皇帝应该是很可爱的小家伙吧,问过郭嘉今年这娃十五岁,正好和我们家柳儿差不多大小。
正在这想着,那传说中的一行人就走过来了。
他们走的可真像乌龟在爬!而且这哪是衣衫褴褛!我怎么看其中有人都快衣不蔽体了!小皇帝会是哪一个?和想象中白嫩的小家伙不同,这些人怎么脸上都黑黢黢的……不知是晒得还是脏的,其中倒有个少年衣着略微讲究一些,只是离得还是有点远,看不清楚相貌。
“……”曹洪心中也在忐忑打着鼓。他看了看身旁的郭嘉,又看了看不远处龟速前行的难民。按正理他还是相信郭嘉的眼力的,大概还是觉得有些雷人。
“不如我再遣人询问?”
“不必了,直接自报家门迎驾吧!”郭嘉笑着说。
正文 第九回 密信
郭嘉这样推断确实是非常有可能的。虽说这几人此时已经衣衫褴褛,但从气质上看必定不是泛泛之辈,人虽困窘些但有气度还是在的。随着距离逐渐拉近,这汉献帝的真容总算要浮出水面……
然而正当我拭目以待时,那群“难民”却停下了脚步。
“为何停下来了?”曹洪也很是疑惑。正当此时,只见一单骑突然由半路杀出!挡在那行进的难民前方。这怎么回事?不会是被人抢了先!?
“不好!此处恐有伏兵!”郭嘉看了周围的地势后立马提醒曹洪。
“伏兵?”
还没等曹洪观察完,哒哒的马蹄声便由不远处的岔口传出。走出了旷野地带后,此处虽不是什么山峡险地却也是障碍重重,要在这里设伏兵确实有大可能!
“不能再前进一步了。”着前方是一条细长窄道,若是在那里伏击,我们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曹洪便下令全队待命。现在还不知来人是敌是友,不过是友的可能性真的是微乎其微。本以为迎个献帝也就是嘴上功夫加行军速度,没想到还真遇到要动真格的时候!如此说来,郭嘉提议的一千精锐的布置岂不是失策了?看规模推断对方人数应该不多,但加上地利结果就大不相同。
“前方来者何人!”对面的军士先开的口。
“曹操帐下曹洪便是!”曹洪引马出列。
听到曹操的名号,对方军中一阵骚乱。大概也是在想为何曹操会在此时派兵赶来?
“为何而来?”
“你又是何人?”
老是让我们说明目的你自己却不报姓名,哪有这样的道理?看来不知是我,曹洪此时也是这样想。待那人报上姓名,我才发现原来这带队的竟是袁术旧部苌奴与董承。那袁术旧部我虽未曾忆起,但董承我是绝不会忘记——衣带诏中受牵连的貌似忠臣的家伙。现在只怕他们不会轻易放我们过关。
“虽说他们人数占优势,但我军皆为精锐,训练有素也许可以一搏。”曹洪看讲道理半天不起作用,便对我们悄悄说道。
“不可,”郭嘉急忙否决,“正因不明底细,董承等人在此阻拦,如果贸然进攻只怕会损主公英明。”
“就是说……一开始你就因为这点提议要少带兵?”我转头问郭嘉。
“正是。”
如果我们带的不是一千,是两千或者三千,那曹洪这场仗是肯定要打。能不能迎成天子不说,即折了兵又损了威名。
“那这就无功而返?”曹洪听后皱了皱眉不满地说。
董承一行此去也是迎接天子,理由更是比我们名正言顺,不管怎么好言相劝都不可能让给我们,这无疑等于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听他这么说道,郭嘉表情也很凝重,看起来情绪也是十分低落。
“算了,不如我们暂且撤退……”我想了想说,“今早歇脚的地方倒是适合暂住,我们就在那稍作整顿,遣人通知主公再做定夺好了。”既然对方不肯让步,那也只有委屈自己了。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就算董承他们率军进驻了洛阳,献帝也有了落脚处,但洛阳城内已经残破不堪加上有在闹饥荒,守也守不了多久,早晚还得靠人救助。此时再跟老哥说收买人心来个里应外合,这拥立不就是早晚的事么?关键还是看老哥那边是怎么回复的。
既然现在们有别的办法,曹洪也就默许同意了。
不光是领导,就是这首下的员工也都叫苦不迭、悄声议论——这倒好,白跑了一趟。
不知那送信的跑死了几匹马,这第二天就带来了曹操的回信。老哥也真是的,回一封就完了,还带了两封!当然,这第二封是秘密书信,在这军中只有我和信使两人知道。先说那封公开信,信上先是肯定了我们没有贸然进攻是正确的做法,接着又询问我们所带粮草够不够,只要再耗上两天便妥。第二封信,我则必须背着别人偷偷拆开,连郭嘉也不可以看。
这信还真是人性化,那布上写的全是简体字,连语气都是我所熟悉的。想来老哥还真是细心,虽然我知道他早就被时代同化了不少。大致任务就是让我扮回女装乔入城,小心谨慎与董昭接头,表达下曹操的诚意,希望他助自己一臂之力。最后也提醒我要千万慎重、少说话,还要提防色狼。这方面他大可以放心,乱世之中这点事我见得多了,警惕心早经成倍上涨。不过我个人认为最难办的莫过于避人耳目,洛阳城中的人是不要紧,但在军中要我避开耳目实在是太难了。曹洪还好,郭嘉的话……
结果那信使手中的包囊,里面是粗布女装一套、曹操的亲笔信件以及一封住的锦盒,据说里面是能证明诚意的东西。
我记住老哥所说,只要天色一暗,便由那信使带领赶往洛阳。为了避免别人生疑,换装绝不能在军中进行。第一次独立办事,我心中忐忑不安,直到夜幕悄悄降临……
——什么!?郭嘉喝醉了?这简直是天助我也!郭嘉这小子好些日子都滴酒不沾,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一酒一美女,这是我总结的郭嘉人生两大业余爱好。美女还好说,酒是不能离开的。今天这顿酒由曹洪提供,曹洪为了时刻保持警醒不敢多喝,正好全被郭嘉占了便宜。
“老弟~”郭嘉平时就不拘礼教,醉了更是变本加厉,一巴掌拍到曹洪身上连摇带晃地说:“有你这顿酒我也不虚此行啦!”说着又灌自己一杯,“可惜星夜畅饮却无佳人相伴……唉!”
曹洪脸上一阵苦笑,我看他绝对是心疼自己这点银子了。据说这酒可是将近百年的陈酿,在这战乱年间是曹洪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奉孝兄还是不要贪杯的好,伤身……”曹洪本来就不大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点佳酿慢慢见底,心头一定宛如割肉般痛。
“诸位将士莫要在一旁干瞪眼,同饮同饮~”
自己吃白食不算,还用人家的东西请客。我看曹洪简直是要爆发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虽说很想继续留下来看笑话,但现在有要事在身,我只得与那“信使”一同策马奔向洛阳。
正文 第十回 能臣董昭
董昭是何许人也……
我心中打鼓,忐忑不安。董昭此人以前看书时并未注意,当然,如果什么事都按照以前所闻发展下去岂不是太无聊了?在这东汉末年混的有些时日了,虽说还未驾轻就熟,但早想有个机会看看自己到底有积分能耐。现在这样的机会可以说是我梦寐以求的,曹操也许是太过了解我,才把这事交于我办?想到这里事件的前因后果似乎都联系起来,曹操当时让我随军前来并不是一念之差……
“大人,前方就快到洛阳成了,还请打人早做打算!”那“信使”拱手说道。说是信使实则并非是泛泛之辈。他那气势一看便知是练过的人,说是信使、随从,更不如说是保镖!老哥首下人才济济,虽说这些人也许不是统帅三军的将才,武艺上却可以以一敌百。如果能在这办个擂台赛就好了,看看谁才背负得起传说中的天下无双之勇。
我命那人在城外等候,自己下马到僻静处换了衣服。套上女装我提示自己举止言行都要改变,至少下次再见董昭时不要被他看出那时的我是女扮男装。不过应该不要紧吧?有老哥这面挡风墙,谁又敢有异议?摸黑进了城中,我扮作是外出寻亲的流民,也没引起士卒多少怀疑。事实上我觉得他们巴不得城中多户人家,我已打探清楚,这城中住民只有不到二百户了。生产、统治、加上连年征兵,这些的基础全都是人民,所以这个时期人口就是财富。
董昭按理会在宫城偏门的柳荫下等我,宫城偏门一共都有好多,但我要找的是在东面,这样也省了绕远。
黑夜给万物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黑纱,白天看起来最普通的石头枝杈,在黑夜中也好似妖魔版张牙舞爪。我不禁有点害怕,在这年头死人那么多,弄不好到处都是冤魂恶鬼,而且地广人稀阴气重,绝对是讲鬼故事的最好题材……
大柳树……我快步围着着宫城一溜小跑,心想赶快找到那所谓的柳树,实在不想再在这黑夜中逗留一刻了!本来以为大树肯定好找,但问题是这宫城早就被烧的不像样子,黑焦焦的一片,就是柳树估计也快成木渣和别的伫立缘木混在一起。
冷风呼啸着焦黑宫墙的缝隙,发出似哭泣般的呜咽声。
这边……
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唤从背后的某个地方传来,我立马心头一惊!稍等了一会,那似呻吟般的呼唤竟听不到了。难道是错觉?我就始终不敢回过头,记得以前听老人说:走夜路,不回头,九回头,九断头。夜半回首是要丢了七魂六魄的。不是我迷信,我实在是害怕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边……”
仔细一听,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声!这样的清晰感让我赶紧大胆回头张望,之只见一身穿黑色汉服的男子站在一个焦黑的杆子下面。这半夜三更的路上就我一个人,一定说我没错了,我赶紧快步溜过去。
那人大约四十出头,微微有几摸青须,打扮上也是时下流行的民风。布制的黑衣虽说微微有些洗旧了,但看起来却更添一份古朴大方。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所着衣饰并不破漏,不像是和献帝一路,也未见他和董承同骑,应该也是刚到洛阳的第三路人。
那人见我是大为惊讶——
“姑娘您是……”
“是奉主人之命前来拜会大人。”算了,演戏么,吃亏就吃亏了……
董昭连忙伸手扶我说道:“没想曹公竟派你一女子前来,想必你也一定有过人之处。”董昭笑着说,面目友善。还好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看到董昭斯文儒雅我也放心了不少。
“随我来。”他笑着示意我跟随他的脚步。
我这才知道董昭和张杨是一伙的,张杨特来供给洛阳粮草,董昭也随行至此并拜为议郎。现在献帝一行人的起居也稍有改善,刚来时都是睡在荒弃宫闱的杂草丛中。现在好歹有个还算舒适的起居场所。
密谈自然要避人耳目,现在我所在的这间房应该就是董昭的居所。房间简陋却很整洁,给人的第一印象还是蛮不错的,
“曹公可有书信相托?”
“并无书信。”我答道。
此时董昭微微蹙了下眉,似乎有些起疑。
“大人可知我为何而来?”
“我一听说曹公派曹洪大人前来迎驾,后背董承等人阻挡,想必就是此事。”看来董昭这人还是很聪明的嘛。
“正是,不知大人意下如何?”我试探着问道。
“曹公与我有故交,我自然想帮他,但只怕我现在是自身难保。”董昭背手立于窗前,看样子似乎也是百般为难,这话董昭说道倒是很诚恳。
“如今汉室江山风雨飘摇,若是不依附强大兵力,陛下即使身在洛阳也会为人所掳,这点小女子尚且明白,以大人的明智不会不知!”这么一说,这董昭听了面子倒有些挂不住了,转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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