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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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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然能有什么目标,您肯收留在下已经于我的有恩,为主人尽力这是分内之事。”
姜然答后便沉默不语,只是看着那被淡淡光晕包围的明月,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我总觉地姜然一直心事重重。初见时我并没察觉,而今朝夕相处,这种好奇感便犹然心生。半晌,我听到了起伏平缓的呼吸声……
将支起的窗木放下,我重回屋中。骑马真是要命,尤其是快马。在自己时代那会哪遭过这种罪?马鞍硌得我生疼,马背起伏之中腰也似要折断了一样酸。我拖着快散架的身体,wωw奇Qisuu書网颤颤巍巍趴到床上,可惜这是三国,床还是硬的……
正在这时,忽闻屋外一片急促的脚步声,那步伐慌乱而细碎,我由此断定来者至少有二三十人,便立刻警觉地下了床。为了以防万一,我和衣而睡,没想到当真有情况。是吉是凶,出去看看便知,我立即跑去开门。谁知双手刚刚触及大门,就见一人在同时间破门而入!我吓了一跳,定定看着周身沐浴朦胧月色下的身影。那是姜然!他神情机警而镇定,轻轻拉过我说道:“主人,情况有变,你千万不要离开我身边!”
“怎么了?出了何事?”
“似乎是这家主人心起歹念,率众人来取我等性命。不过他们还真是不自量力,赶在太岁头上动土!我已吩咐其余八人出门迎战。本以为这家主人是个厚道好人,没想竟干出此等谋财害命的事来!”
我条件反射似的咽了口水,紧张看着院门的方向,兵刃间地碰撞,疼痛中的哀嚎……院外传来的喊杀声比春夜更让我觉得寒气逼人。战乱年间日子不好混,却不知处处都是亡命徒,想起这家主人好客的伪装,我只觉心凉透底,在这世间到底还有谁是能相信的?幸好托姜然请来这几位壮士,不然还不知会出什么事……
不知过了多久,那哭喊声音平息了。姜然不许我离开屋内,自己先到屋外探查。
半晌,姜然同其他人将犯人五花大绑压了上来。我心中早已麻木不仁,拔剑出鞘,用剑背轻轻挑起男子的下巴。原本老实憨厚、笑容可掬地脸上,此时却染满了被铜臭熏染地腐烂气味,他皱着眉头阵阵发抖、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他不停的重复着求我饶恕的话语……
在我看来,若是他真“敢作敢当,要杀要剐随你便”我自会敬重,但他现在那贪生怕死的样子令着实我厌恶,于是我用剑对准了他的眉心……
正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一中年女人破门而入,她几乎是膝跪着爬来到我身边,她号得昏天暗地。两位壮士以防她图谋不轨,当下将她按下地上。不用看我也能猜到,她正是这家女主人……
看了看那女人,又看了看男子,我终究还是放下了握剑的手。转头对姜然冷冷说道:“把他们二人绑在屋中好了,待我们走了,自由有人救他们出来。毕竟今夜也是食人恩惠,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当是积点阴德吧,这年头死的人还少么?不差他们两个。
姜然点头答应,神色中写满了悲伤,我顺他地目光望去,发现原来地十人已然只余九位。我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抬脚便往院门口走去,却反被姜然一把拉住。
他定定地看着我道:别去了,主人还是不要看得好。
他说。
第二天清晨,我们一行九人便踏上旅途,大院门口的横尸已被妥善处理掉,门口已经干涸地斑斑血迹让我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幕。回头看了一眼朴实的宅院,那对夫妇还被绑在厅内吧?应该很快便会有人放他们出来了。
然而当时的我却全然不知,厅中哪还有什么夫妇?不过是两具颓然跪倒的无头尸体而已。
时刻保持警惕,我们抄近路、过山坳、渡颍水……
夜幕再次降临。终于,在里细阳城不到百里处,我们见有依稀火光攒动,离近了更是能清楚看见插于军营之上的曹姓大旗。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日风风雨雨,终于追上了曹操大军。
正文 第二卷 智取下邳 第二回 重逢
仿佛失明者重见光明一般,我朝着那星星火光策马飞奔而去。到达营帐外围之时,立即有两名小兵上前阻止我进营,断然将手中的长枪横在我眼前,凛冽说道:“你们好大胆子!竟敢擅闯军营!”喊话那人大约三十上下,浓眉大眼,颇有英武的将风。而另一个小卒比喊话的人要小很多,黝黑的面庞稚气未脱。他没有怒喝,只是横眉冷对,紧张而严肃地瞪着眼前九人。
我从出府的那一刻便换上男子长衫汉袍,一是因为我不喜欢短打,二是怕太过招摇,引来图谋不轨之人。而现在火光昏暗,那两位士卒根本看不清我庐山真面目。姜然听后立即挡在我身前,不卑不亢说道:“我家主人与曹将军素有交情,今有要事求见,还请请二位小哥代为通报。”
那年纪稍长的小卒一听,立即怒斥姜然道:“住口!将军之名也是你叫的吗?”说完他立即拍拍身旁小兵的肩膀,趴在他耳畔耳语几句。小兵心领神会,飞快扫了我们一眼后,拔腿就跑,似是去喊帮手。按我以往经验,曹操主营是绝不会在他去的方向的。虽说军中士卒按规矩办事没什么不对,但如果真要被绑着去见哥多丢人啊!于是我立刻好言相劝到道:“在下家仆不明事理,还请您不要见怪,近日将军大人不在,许昌府中发生些不愉快的小事,特来转告曹公。”
那小卒见我音色纤细,不禁一愣,随即将长枪往地上一杵,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后,对着我我吃惊说道:“你小子不是太监吧!声音怎么像个女的?”
那是因为我本来就是女的!我忍住怒火,往袖中掏了掏,取出提前准备好的一袋钱塞入那人左手。那兵不禁轻攥左手,用力度感受着那钱袋的分量。第一眼见他二人时,我便认出那套装束…………新编的青州军精锐的军服。
“有钱能使鬼推磨”。虽说不是定律,但对这些从一无所有的人来说。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可能他这辈子都没拥有过这些财富。看着钱袋,士卒浓眉微蹙,脸上是难以割舍的贪婪。而正当我几乎认定他要放水时,他却突然变了神情,将钱袋狠狠摔落在地,怒喝道:“你小子是刺客吧!竟想用钱收买守营军士!你爷爷我不吃这一套!”说完不等那小兵回来。立即向对面巡视地三五士兵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快些过来。
“你……!”姜然听后大怒,手也不由得握住剑柄,但我知道他不会拔剑,因为后果他还是明白的。士卒并没有注意到姜然的小动作;三五人把我们围在中间。不会真的要被压着去见曹操吧?也太没面子了!曹操倒是无所谓,但万一被郭嘉看到,不嘲笑我才怪。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熟悉的声音却从那士卒身后传来:
“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般吵闹?”听到问话。那几名士卒立即回首,正对上来人一双秋水明眸。
见是郭嘉前来,那是士卒立即恭敬地拱手一拜道:“郭大人明察,这几人欲夜闯军营,已被小的拦住。且不说旁边那几个拿刀的,单是中间那人,就企图用钱收买小地!一看便是图谋不轨。”
这时候表明身份。郭嘉正好能帮我们解围,但我不知为何只想立即低下头,祈祷千万别被他认出是自己。似乎被他救助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
“哦?竟有这种事?”郭嘉侧目看着我们一行几人。火光昏暗,如果不近距离观察,他应该看不清我们的容貌。于是他走到我面前。以冰冷的语调小声说道:“把头抬起来。”
我仿佛没听见一样仍旧低着头。
那士卒更是一旁讽刺道:“郭大人,刚刚小的与其对话,那中间的人说话细声细气,身板也不壮实,很有可能是个小太监。”
郭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顿了一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君。子。堂。首。发^^在那一瞬间,一切掩饰都是多余。郭嘉薄唇微张。双目圆睁。一时间难以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我皱着眉头瞪他一眼,接着将头转向一旁。
强忍住已到嘴边地笑意。郭嘉敛容对那小兵说道:“哎!你这可闯大祸了……”
那几人听后面面相觑,最终目光落在最初拦住我们那人身上。
“小的不懂。”那人被郭嘉突如其来的一句搞得莫名奇妙,搔了搔头憨憨地说。
郭嘉笑着摆摆手道:“不懂就别多问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此事到此为止,你严明军纪,不为钱财所惑,我定会向曲部反映,重重赏你。这些人我就先一步带走了。”
守营士卒一并点头。
将其他人安插营中后,郭嘉便把姜然和我带到了自己帐中。其间他并没有和我多说一句话,对姜然也只是大致了解了一下来时的情况,其中包括我们投宿民家,被人谋财害命一事。我跟在二人后面保持一米距离。看着郭嘉略显清瘦的背影,听着那沉稳的声音,我忽然觉得恍若置身梦中,而这梦境又是那样地陌生。
置身帐中,郭嘉长舒一口气,他没有看我,取而代之的是走到姜然面前,他面露宽色对姜然说道:“多谢你一路将她送至此地,我郭嘉日后定不会亏待于你。”
姜然听后脸上没有一丝喜悦,他尴尬说道:“侍奉主人本就是姜然指责,与郭大人无关,您大可不必谢我。”
姜然这话说得还真是冷漠,不要说郭嘉,我听后都觉心中不太舒服,在他们之间圆场说:“郭大人所说也是月莲心中所想,若没有姜然,我也不敢冒失前来,不然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莲儿也知道这道理?”郭嘉乜斜我一眼,淡淡说道。
被他这么一说,我心中不禁叫苦,千里迢迢赶来,你非但不感激,还挖苦我!
姜然看了看郭嘉,又看了看我。颔首说道:“天色已经不早,这几日赶路劳累,然实在有些困倦,就现行告退了。”姜然说完便走出了帐子。
几日来的辛酸一股脑涌上心头,那种苦尽甘来地感觉令我几欲落泪。不等郭嘉开口,我快步冲上去一把将他拥住,郭嘉一时没反应过来。重心失稳,直接跌倒在床上。我一见闯了祸,连忙起身道歉,关心的扶着他的肩问道:“你没事吧?我刚才太过激动,因此……”说到这里才觉得不好意思,我皱眉低下头,不再多言。
郭嘉咧嘴一笑,那笑意不似往日那般戏谑。竟带了几丝寂寞地色彩。他缓缓抬起我的下巴坏笑着说道:“激动?为何激动?想我了?”
我不知怎么说,本想摇头,但想到不能再伤害他了,又缓缓点了头。
他非但不领情,更是欠扁地说道:“真高兴,莲儿竟然想我……只是不知是想我的人,还是……”他说着将薄唇轻轻附上我的脸。接着渐渐滑至脖颈。
“讨厌!”在这时候说这二字难免显得俗套,但如此俗套的情节却总是会起到意想不到地效用。他似乎很满意,眼底流露出温柔的闪光。好像那日观星台上的繁星,而现在这繁星就近在眼前。
“你知道么?几次与你错过,我是心急如焚……当今吕布大患不除。主公一日不能安心,只能顺其自然……”他地指尖凉如井水,潺潺流淌过肌肤地纹理;浅笑着的面庞神采奕奕,如天边那轮皓月银辉。我不知怎样回答,只是沉醉于微风般地低吟。炙热在渐渐蔓延,将一寸寸地温柔传至心脏的位置;十指交错相扣,紧握的双手令躁动的心渐渐平复,春雨润物细无声。既已拥有此刻。又何惧曾经天各一方……在那夜漫天的星辉下,我早已决定。只要他的此刻……
正在这时,匆匆的脚步声蓦地由帐外响起,“奉孝,打扰了!”没等郭嘉回答,那人直接撩开帐子进入屋中。
见到有人兀自闯进来,我赶紧推开郭嘉,慌张用衣裾遮住身体。好在郭嘉没有惊慌,他紧紧抱住我,把我的脑袋按入怀中,泰然自若地笑着说道:“原来是仲德兄啊,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程昱哪受地了这刺激,不大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他指尖颤抖,目瞪口呆地指着郭嘉说道:“奉、奉孝啊……你、你……竟、竟有这嗜好……”
郭嘉仍旧笑得灿烂,若无其事四周环视一番道:“我怎样?仲德兄你糊涂了?不是您先来找的我么,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告、告辞!”
听到比刚才更为急促的脚步声,我知道程昱一定是慌里慌张逃走了,不禁立刻推开郭嘉怒骂道:“看你做的好事!丢大人了……”我绝望的悲鸣,今后我怕是再没脸见程昱了,而且熟不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月莲这说地什么话,仲德可并未见你相貌,只怕今后有口莫辩的人是我啊……”郭嘉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有什么解释不清的?”我悲哀地说,“你地恶劣行径程昱可是如数家珍。”
郭嘉见我仍未明白,用手抚了抚我束起的头发。
恍然大悟。来军营时我穿得可是男装!即使脱下衣服,束起的头发却依旧能显出我地“性别”。
“哎……”郭嘉叹了口气,“只怕仲德兄还以为嘉有断袖之癖。”堂堂机智果断的军师郭奉孝竟然有断袖之癖!这话要穿出去还不把人雷死!看着他无可奈何的样子,我不由得肆无忌惮笑了起来。
“还笑!”郭嘉轻轻捏了我脸一下,“一会让你流泪都来不及。”
他一把拆下我束起的头发,将冠饰扔到一旁。
正文 第二卷 智取下邳 第三回 起征
营中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
兵刃相接、放粮开伙、将士相唤……
一系列刺耳的噪音使我皱着眉睁开眼睛,看了看白花花的帘帐,看了堆散在身旁的衣服,我长舒一口气,一切都不是梦,我现在置身曹操军中。身旁的卧榻上空空如也,我轻轻抚摸着那片花白,还残留有淡淡的体温。我立即将衣服穿好,头发用饰带简单在脑后绑了一下,走出营帐。
朝阳由东方云层之间喷薄而出,我来到视线相对宽阔之地,见证天际被霞光染红的一刻。走到旌旗旁边,但见旗面已然立有一人。那样的衣饰,那样的身形,再加上腰间墨色的饰剑……我一眼便认出了身影的主人。
郭嘉。我轻唤。
郭嘉回过头,见我朝自己走来只是淡淡一笑,问道:“莲儿从许昌连夜赶路来此,一定很累,快些回去休息,清早天气凉。”说着他便轻轻将手环上我的腰间,我只觉一股温热的气息撩抚耳畔。
清早将士们整装待发,虽说相对整个大营,这样一个角落着实不太起眼,但仍旧会有来往士兵经过。察觉到他们投来惊讶的目光,我立刻脱离郭嘉正色说道:“别这样,被来往士兵看到多不好。”
郭嘉咧嘴一笑:“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人,还怕别人知道?”
“没正经!整个大营就我一个女人,看起来好别扭……”我皱眉说道。
郭嘉想了想说:“不过,莲儿应先去见主公一面。”
郭嘉说得对。我夜闯军营如此大事。曹操怎会不知?只怕他心中有数,正等着我负荆请罪呢!我点点头说道:“放心,我准备一下就去。”
“嗯。行军时我会伴于主公身边,不能照顾你,莲儿自己没问题吧?”郭嘉话中略带几分歉意。
“当然。”我斩钉截铁笑道,“你还不放心我?再说如真遇棘手之事,还有姜然在旁,他也会帮我的。”
郭嘉听后少见的皱了眉,略带几分怨意说道:“你不要同他走得太近了。虽说是主从,但也不能终日都腻在一起吧。”
他这是在吃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他。一抹红晕在郭嘉脸上若隐若现,他不再多说,飞快扫了我一眼,转身向营中走去。我看见他腰间除了黑色地佩剑外,还多了一根青色的长长的棍子。他渐行渐远,我终究没看出那是做什么用的。
郭嘉走后,我便来到了曹操帐内。
虽说人到中年,但他仍旧神采奕奕。行军的劳苦也没能将他的锐气挫伤。他束在头顶的头发乌黑洁净,笑意在那略显苍白的面孔上激荡开来。正如郭嘉所说那般,他在等我。
没有起身迎接,没有笑着问候,他仿佛一尊威严的石像,只是拄着下巴坐在席上,眯着眼睛看我缓缓步入帐中。天色还早,我有充分地时间将理由解释清楚。
“哥,我来了。”我恭敬的躬身。
那尊石像见我如此谦恭谨慎,竟换了姿势。咯咯一笑道:“呵,莲儿何必多礼呢,人前你我不得不拘泥于礼节,但如今只有咱们二人在此,你大可放开了说。”豁达的笑容掩饰不了他心中的得意,我知道他还是喜欢这样的。@君@@子@@堂@@首@@发@喜欢我对他恭恭敬敬。
于是我也笑着说:“多谢哥一番好意。只是月莲愚钝,怕转换不好角色身份,万一惹了祸,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啊……”他漫步晃到我身旁,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不愧是我的妹妹啊……只是人有时候太聪明了真不好。”他斜了我一眼。
我听后心头猛然一紧,他这是何意?我自认为了解他的想法……难道是我猜错了?于是我立即说:“月莲……月莲不明白哥的意思……”
“孤所言既是……你我既然兄妹一场,就应该多交流、多沟通。亲戚之间一不走动。距离便远了,淡了。哈哈……”曹操笑得更欢了,而我却被这真笑意惊得不知所措。
“好了,就当孤今日发了些了牢骚,不说这个了!你倒底为何事而来啊?夜闯军营……好大的罪名!若不是孤有意放行,你早就被砍了。”
在来之前,这样地对话我可是温习了好几遍,见曹操果真这样问,我连忙像被台词一般把话说了出来:“是,月莲此事做得实在冒失,劳哥费心了。月莲涉世未深,这样说可能有些自不量力,但我以为攻打下邳自己还是能帮哥尽一份绵薄之力的。当然,哥手下谋臣武将各显其才,济济一堂,根本不需我的帮助。但一想到哥正与吕布决一死战,尽精竭虑、奋勇杀敌,我又怎能安安稳稳的在家中享清福?即使帮不上忙也得陪哥同甘共苦啊。”我表情生动,说得几乎声泪俱下,连自己都险些被感动。
但曹操似乎看穿了我“鳄鱼的眼泪”,背着手走到我身边,哈哈一笑大声说道:“莲儿,你这话还真是令人感动啊!只可惜未必全是真心话吧?你当真只是为了同孤同甘共苦,不是同其他人?”他坏笑着看我,眼神中带了一丝反讽。
我心头一热,暗暗骂道:这个老东西,看人还真是准!前世明明是摸爬滚打一起张大的,今世怎么转眼差出好几个代沟!且不说这个,光是处世经验上,他就远比我丰富得多,看来我在他眼前演戏还得一再斟酌。讪讪笑道:“不愧是哥,事实上是有一点别的用意……当然,你们可是行同骑乘;坐共幄席也不能全然怪我不是?”
“说得好。行同骑乘;坐共幄席,这才是真正的礼贤下士,而不是袁绍那贼子可比,近日我军必须赶往彭城,以此为根据地,转而进攻下邳。既然来了你便要遵守军纪,若是胡闹,不要怪为兄翻脸不认人。还有,日子可能过的苦一点,凑合一下吧,奉孝也拜托你了。”他再次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诺。”
我恭敬答后走出帐子。然而刚走几步就见对面一长一少两位谋臣的身影向这边飘来。一个吊儿郎当,举止豪放;一个近熟远生,一丝不苟。只见那青年男子正一个劲地往中年人身上“黏糊”,而那中年人则不情愿地推着他。发现我在朝自己看,那中年男子蓦地停下脚步,一把推开青年男子道:“奉孝!休再胡闹!令夫人看着呢!”接着他厌恶地瞪了郭嘉一眼。
郭嘉笑道:“莲儿懂事得很。”
我一头雾水,只见程昱目光凄婉地看了我一眼道:“夫人,这些时日辛苦您了,程某只有一事相求,主公当初毕竟是为您着想,还望您莫要怪罪主公……哎!这便是命啊!”
我听后脸上火辣辣的,简直哭笑不得。昨晚的画面又浮现于脑海,估计程昱今日有找郭嘉谈过,而郭嘉很可能见程昱误会颇深,知无聊误会早晚不攻自破,也懒得解释,所幸将错就错……看着郭嘉乐在其中的样子,我恨不得在地上扒个缝子钻进去……
大军向彭城进发,我大大方方骑马混在队中,丝毫不在意偶然投来的惊奇目光。姜然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我侧首看着姜然,发现他表情有些痛苦,一只手埋在袖子里,脸色也有些苍白,我立马关心问道:“你不舒服?出了什么事?”
姜然虚弱一笑,答道:“没什么,可能是近日过于劳累,休息几日便好。”
我不信,厉声说道:“不对。若只是劳累,你地脸色不会这样苍白,把袖子里地手伸出来。”
姜然沉默地看着我,脸上是一丝请求的神色,我的要求似乎令他很为难。
“快,不然我亲自动手。”
“……”姜然微微点头,将手从未扎起的袖管中申出。
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从虎口到腕下,分明是一道深深的血红色伤疤。那伤口狰狞恐怖,触目惊心,仿佛黑洞一般,要将我的双眸都吸入一片猩红之中。
“你……这是……”
听着姜然轻描淡写的描述,我脑海中却有一副成型画面一闪而逝,从那即刻的片段中,我仿佛看到姜然在与数十人搏斗时被伤,寒光一闪,刀落血涌,其余人见姜然已然不能自保,逼他退回府中守住房门。
我凄然一笑,对着那猩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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