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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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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守住房门。

我凄然一笑,对着那猩红色。那颜色使我地笑意也变得残忍…………

为了我一己私欲,不但搭上一条人命,还险些葬送姜然!

正文 第二卷 智取下邳 第四回 弊端

料想中的那天总算来临了。当听说曹操大军奔下邳而来时,陈宫只是轻描淡写一笑。

为什么一开始投了曹操?那是自己看出曹操有英雄之气,英雄之志,将来必定能成就一番大业。至于出身经历什么的一概是世俗之见,陈宫一点都不在乎。依稀记得那是初平元年,曹操攻下了陈留,若以此为根据地,苦心经营一番,将整个兖州囊括在内并不是难事。自己一心一意辅佐他,曹操也待自己不薄,是赏识信任有佳。若这样下去,自己的人生一定会一帆风顺吧。

而边让之死,却彻底改变了陈宫。

边让,世之名士,大家风范为蔡邕所肯定。这样要出身有出身,要才学有才学之人自然是看不起曹操的出身,曾经大加言语相讥,且无论如何都不肯“屈尊”事曹。陈宫虽欣赏他的才华,但对他过于拘泥出身一事不敢苟同,但他却万万没想到曹操竟为个人恩怨而杀了他,连同他的妻子儿女。

坑害名士,杀人灭口……

陈宫震惊了。自己所决心侍奉的人,就是如此滥杀无辜,霸道横行的么?虽说辅佐能成大器之人是每个谋臣的志愿,但自己的智慧换来的却是生灵涂炭,一时间陈留名士人人自危,可陈留城小小一隅地,又能往哪里逃呢!桓邵的样子依稀浮上脑海,为了身家性命,为了一身才华不葬身黄土,他抛弃了所谓的傲骨与自尊。他的涕泪沾满了衣襟,他一个劲儿地磕着响头,一声一声,额上是红黑色地一片淤青,他双唇颤抖,艰难的说出了苟活的字样,而曹操的嘴角却只有阴狠的冷笑,他鼻翼微开,渗人的笑意由齿间挤出:呵呵。

桓邵终于被两侧而来的士兵架起。他最后瞥了站在曹操身边的陈宫一眼,那眼神令陈宫不寒而栗。没有一丝感情,没有一丝生意,那是充斥着绝望而空洞的眼神,那眼神令陈宫直冒冷汗。@君@@子@@堂@@首@@发@当夜他便做了恶梦,梦到了无数双那样地眸子,那些死不瞑目的文人飘到他身边,一声叹息。

他终于决心离开曹操。即使在没有他这般的明主,即使他同边让他们一样,终究是在劫难逃。他只是不能容忍这片血腥的土地。也许当真得了天下,他也难保不会翻脸不认人。于是便有了当日的张邈与现今的吕布。

至于吕布,他终究不能成为一位明智的主公,而他也无法屈居人下作为忠实的勇将。他略带一丝嘲笑地看着那个焦急不安的身影,他高大魁梧的身子在他身边晃来晃去,那样子像一只被阳光烤熟地蚂蚁,是那样的渺小。

陈宫站了起来,他漫步走到吕布身旁,轻轻摊开手,请他上座于席。

“哎!”吕布看了陈宫一眼。皱眉一叹,背手回到席间做好。

陈宫拱手一拜说道:“今曹操远来,势必不能持久。将军占据地利优势,可以步骑出屯于外,宫将率众人闭关守于城内;操若攻打将军,宫便出兵夹击。使其腹背受敌;若来攻城。将军则可从后突击;如此反复,与其长期消耗,相信不过旬日,曹操便军粮尽,我们再一鼓作气将其击破,将军以为如何?”

吕布本已慌了手脚,听陈宫这么一说,再加上近日反复加固城防、操练士兵。似看到一丝希望曙光。想都不想便一口应允下来道:“哎!事到如今,还是公台知我心意。只是当初为何错信了陈登、陈!陈登小儿戏我!”

陈宫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罢了、罢了,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何必再提,只要此后能得将军信任,宫自当满足了。”对于陈、陈登父子之事,陈宫心中仍有愤意。君子堂首发那日自己再三劝说吕布不能放了陈,只要陈活着一天,陈登便不敢冒然帮助曹操。如今人质已不在我手,陈登毫无顾忌,直接带着他广陵的精兵给曹操当起了先锋队。吕布自知无颜面对陈宫,在陈宫面前总是一副笑脸,匆匆收敛起自己的阎王脾气。

算了。如今只能赌一把了。

陈宫望了一眼吕布的背影,默默走出厅堂。而在外的高顺却一直犹豫要不要进房,见陈宫面无表情走出,立即将其拉到角落里,满面忧色的小声说道:“公台,将军他可以下定决

陈宫看着高顺,他仪容威严,已然将兵甲穿戴得一丝不苟,即使在担忧时也能显出平日的冷静。陈宫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我已劝将军率军出城迎敌,你我据守城中里应外合。”

高顺听后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妙计。如此一来,只要与曹操大军耗上数日……”

陈宫接着说:“若是真能如此便好了。”

高顺听后不仅蹙眉道:“公台何出此言?我这便命手下士兵探查敌情!以主公之勇,公台之智,我不信打不跑他曹操奸贼!我这便去禀明主公!”说着他大步走进厅内。陈宫与高顺素来都是吕布左膀右臂,也是他唯一能指望地一文一武。

而曹操大军与约定的彭城还有一段距离。

“转眼间已是黄昏了……”郭嘉骑着那名为“白雪”的白马,看了天边的一抹金色,不禁感慨。他回身看了看身后浩浩荡荡的长队,各路大将、士兵、辎重车、工匠……这么多人陆陆续续赶往下邳,他们的脸上无不是紧张与无奈交杂。紧张时因为即将到来地大战,而无奈,则意味着又有一些人要葬身血海。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还?

他想起她曾经念叨过地话语,喝了一口提前灌在水袋中的酒,只是提神之用,这能让他神清气爽。他不禁又回首瞄看了一眼,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天际,身旁跟着形影不离的姜然。这是曹操忽然发话了:“奉孝,我今日接到来报,说陈登已率众攻至彭城。”

郭嘉立即缓过神来,他略带倦意的脸上浮起一抹笑容,徐徐说道:“若吕布够聪明,他一定会制止我们拿下彭城,有了彭城相当于有了进攻下邳的后援,就看吕布敢不敢下这一步险棋。”

曹操听后不禁侧目问道:“奉孝所说前半句,孤已然明白,但何所谓险棋?吕布若率军出征,必有陈宫高顺为其守城,他大可不必担心……”说到这里,曹操忽然明显地抬起头,直视郭嘉,“难道依奉孝之见,吕布尚不信任陈宫高顺?”

郭嘉听后没有肯定,也不否认,只是保守地说:“到底有几分信任,善变的吕布自己心中最清楚。据说手下大将高顺冷静勇武,我相信吕布对他不会怀疑,而陈宫便很难说了。陈宫以前毕竟曾在主公手下从事,而且主公待他不薄。”

荀攸听到这话,也加入了话题,他轻抚颌须道:“当真如此,那我们这一仗打得必定艰难,而二者如若里应外合,我方军粮不一定能承受得起连连苦战。”

“公达所说有理,”曹操若有所思的点头。

郭嘉轻描淡写哼了一声,道:“吕布不来应战,这仗才会更为棘手。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吕布若是守城不出,以下邳如今地城防,敌我二方比拼消耗,我军也不一定占得优势。”

荀攸和郭嘉正是从两个方面阐明了自军地弊端。曹操一听,微微因沉了脸色,他语气沉闷,话间且有意思怪罪之意,问道:“依奉孝之言,难道孤这次出征吕布注定是错误之举?”

郭嘉是聪明人,立即听出曹操话中有一丝怨艾,接着说道:“当然不是。嘉一向认为成败不在天,胜负亦人谋,以万变应不变,人定胜天。”

曹操爱听郭嘉说话,并相信这就是知己,因此他将所谓的疑心全然收起,一心与他共筹帷幄。他爽朗一笑:“哈哈!上次战袁术之前,你说孤应以不变应万变,而此时又说以万变应不变!郭奉孝,你是怎么说都有理啊!这不是戏于孤吗?”

郭嘉知道曹操这是善意地嘲讽,也一笑了之:“当然,此一时彼一时,若被明公几句说得哑口无言、连连称是,嘉才是真正的戏于主公。”

“人定胜天……好!孤意且与你相同!孤这辈子也从不信什么天命!”说到这他眉峰一蹙,“你们所说正好提醒我了,那个……就那个祢衡!他死了,刘表这家伙果然不同孤所想一般,他竟把那个祢衡给了黄祖,后来被黄祖拖出去砍了。好个刘表,他又不是不知黄祖是何种人,竟把祢衡送到他那,他这是借刀杀人啊!哈哈…………”说完曹操笑了起来,“说到底,他祢衡也是天资聪颖、满腹才学,谁知全让自己的言行给葬送了。”

荀攸听后讪讪一笑,立刻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

曹操豪爽的笑声此时变得刺耳并讽刺。郭嘉微微眯起眼睛,他似乎看到了那日祢衡击鼓时的豪放与潇洒,他鼓声勾勒出的冰雪消融之景,若是大汉盛世,他的命运哪至于此?他是那样的自我与孤傲……

笑声戛然而止,只听得马蹄哒哒,车轮辘辘。

郭嘉忽觉心中一沉,似掉入了一片寒冷的黑暗中。

正文 第二卷 智取下邳 第五回 猜忌

一身红衣的女子跪坐在床榻上。

这是一个美艳的女子。她美,如初春盛开牡丹;她艳,却并不沾染一点脂粉的庸俗。她游移在妩媚与端庄之间,她徘徊在妖娆与清丽边缘。但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一个偶然的机会使她成为吕布的宠妾,而这个偶然的机会改变了她的一生。

卧于美人膝头的英雄看着眼前的她,回忆起他们的初遇。

那一刻,他窒息了。

他近乎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子,她无法描摹的微笑,她无可比拟的身姿。五官精致的女人他见的多了,但却从不知道世上会有如此惊艳的结合!拖着及地的红罗舞裙,她款款走向

自己,她轻轻牵起自己的手。她目光动人心魄,却没有丝毫的谄媚与勾引,她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目光不屈不挠。他被这样的眼睛所折服,他见过无数媚眼如丝的女子,却从未见过如此坦然而决绝的凝视。

你是谁。他似着了魔一般缓缓开口。

妾身是董太师的侍妾。

你竟是……他支吾了。可惜!他在心中长叹,这遗世独立的女子竟同如此不堪的男人混在一起!他想起他肥硕黝黑的身躯,再看看眼前洁净如玉的她,简直是天上地下。他无法想象那样丑陋的身体与交织在一起的模样。

怎么。将军是嫌弃妾身还是惧怕……她将白玉一般的手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那剧烈地心跳。

不,不是。他慌忙摇首。

那么。您为何如此惊慌?她不屈不挠问道。仿佛在向他宣战。她知道他想要她。

终于,他被她的美所折服,他将她搂在怀中,他抚摸着她乌黑的发……

此后,他们一起万劫不复。

“你说,我该怎么办?”他喃喃问他,在她的膝头,他仿佛一个孩子。

她嘴角微微上扬,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与其问妾身如何,将军大人何不去问王允大人?妾身虽说关心战事,却终是为将军安危担忧,而王允大人则不同,他以大局为重,看的却比我们任何人都要清楚。”

吕布微微蹙了浓眉,他换了个姿势侧躺着说道:“哎!我自然先是问的他,只是……”

她迅速捕捉到了他的眼神,那是带有一丝疑虑的又带有一丝不自信地目光。于是她将那白玉一般的手抚上他伟岸的英容,语重心长说道:“将军。比起陈宫大人,您似乎更相信妾身呢。但你可曾想过,若城池沦陷,妾身的命运可能只是被掳为奴,一个贪生怕死的念头便可苟全一命,而陈宫大人却是能陪您同生共死之人。到底孰轻孰重,将军应比妾身还要明白。”

吕布听她一说立刻坐了起来,他惊讶地看着他,抓起那白玉般的手腕,那上面套着他赠与他的青玉手镯。他眼神中本带了浓浓愠怒。但没过一会,那愠怒变化为祈求。他定定地看着她,道:“若是我身遇不幸,你难要弃我而去?不、不……还是这样好,你一定要活下来,若真有那么一天。你一定要活下来……”

女子淡淡的看着他。凄然笑道:“妾身自然会活下来,没有人想死。只是比起妾身,将军不是更应关心自己属下的生命么?”

吕布哑口无言,在那道摄人心魄的决绝目光下,他忽然觉得自己是那样软弱。

正在这时,另一个声音突兀地闯入了二人地世界。

“夫君!”那声音尖锐刺耳,喧嚣中显示出主人的不可触犯的威严。

吕布看着女子走来的方向,她身穿墨绿色的琵琶袖汉服。头上插着一只金菊的簪饰。这同样是一张漂亮的脸。但厚厚的水粉仍掩盖不了那嘴角的细纹。她强打精神一般展开笑颜道:“夫君,妾身有一事相求。请您去我房间坐坐。”

“何事?”吕布不耐烦地看着她。不过即使是如此,他也从未想过抛弃她,她毕竟是自己的结发之妻,他仍记得红烛花夜对她许过地诺言。

“去了就之。”她微微躬身笑着说。

“那我先去那边等你。”说完吕布一整衣裾,迈开步子匆匆走了。

然而严氏却并没有挪步,她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卧榻上的“婢女”,她打心底瞧不起她,比任何小妾都要鄙夷。当然,这其中有几分妒火她是最清楚不过了。随着鼻息间涌过的一声急促气流,她同两名侍女转身离开房间,冷冷地扔下一句:“你一个奴婢懂什么,以后少误导将军,不然不要怪我无情!”

人去屋空,夜色中唯剩凄冷的月光与一袭红罗的女子……

“夫人之意是……”吕布皱了眉,背手站在屋中。

严氏微微摇了头,目光如炬,焦急道:“将军可曾忘了?昔日曹操待公台如亲生儿子,而公台亦舍他投将军而来。今将军虽厚待公台,却中不及曹操,而您却欲将全城委其照看,这不等于是捐妻弃子么?您孤军远出,若一旦有变,妾身岂会仍为将军之妻!”

吕布微微搔首,转了转眼珠,见严氏仍欲开口,立即将掌心对着她道:“夫人此言差矣,公台与我出生入死多年,情谊极深!更何况他当日弃曹操而去,曹操必恨之入骨,又岂会重新接纳?”

严氏一把拉过吕布伸出的手,双手握于胸前道:“将军,你好糊涂啊!如今生死存亡之时,谁还顾得了往日恩情?再说他若当真擒了你,正是将功赎罪地机会啊!曹操必会将其重新奉为座上客!”

这次吕布彻底沉默了。他看了看严氏地脸,又看了看床边那几盏明烛,长叹了一口气。

于是直到曹操大军行至彭城外围,都没见吕布率军来袭。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彭城无防。彭城本是徐州治所,加上吕布前日为防曹操特地加固,不费一番苦心很难攻下。而据先到一步的陈登说,吕布派来守城的正是魏续、宋宪、侯成三人。吕布手下陈宫高顺一武一文,为其左膀右臂,而张辽、臧霸、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是吕布帐下八健将。飞将吕布手下八健将其名,而张辽也在其中,可见高顺之统率能力之高。虽说这次他三番五次要求出战,但吕布还是心存戒备,怕他反降了曹操,便指派三人前去守城。

兵临城下,我看着那斑斑驳驳的青石墙,以及前方黑压压的一片大军,这才有了身临战场的感觉。那人头攒动、长戟棘空的场面让我心悸,我军以夏侯、徐晃、乐进为主将,旗下将士一次相接排列成三块方阵,构成了中心及两翼。东南风徐徐吹过,卷起战地上黄沙滚滚,前线士兵却如一颗颗松柏一般,连揉眼睛的动作都没有,可见三位将领平日治军严格。在这样地大军面前,那一度高不可视地城墙形同虚设。仔细望去,城墙上依稀出现了三个人影,那小小的三个黑点五官模糊,似在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我小声问了站在一旁地郭嘉道:“你说,那三人会不会投降?”

阳光有些刺眼,郭嘉用手遮在眉前,眯着眼睛看后说道:“我看他们倒像在寻找目标。”

郭嘉话音刚落,便听见擂鼓声细密如雨点,沉闷而振奋的隆隆声让人血脉舒张。击鼓的是徐晃手下一名副将,他挽起袖子,粗壮的手臂挥舞鼓槌,激烈而有节奏的鸣击,那急促的闷雷似乎正在提醒每一个临阵的人,放弃恐惧,用内心的狂野的冲撞去感受厮杀的快感。

将领下达,鼓声不息,喊杀震天!攻城战以步兵为先锋,弓弩手在后,知道真正冲杀出一条血路时,后排冲车撞开大门。一座座云梯架于城墙上,吕布守城士兵开始砸下落石,而即使被撞的头破血流,被压的粉身碎骨,那些士兵还是源源不断的上爬,似乎在争先恐后的奔赴黄泉。而在我看来这一切都是徒劳。徐晃一声令下,弓弩手开始放箭,城上士兵举着的石头还没投下来,就连带自己一同摔下城去,倒在遍地的尸首中。

我看着站在身旁的郭嘉,他的脸上有和哥相似的神情,是那样的镇定自若,也许在他们看来,这样的攻城战是无聊而拖延的,甚至没有一点技术含量。

我不禁遐想,郭嘉第一次临阵之时也会是这样镇定么?难道你就从未惧怕过么?

喊杀声斩断了我的思绪,我凝眸城垣,流矢如雨。

正文 第二卷 智取下邳 第六回 不克

徐晃夏侯攻正门,乐进则去了唯一侧门,剩下两个门均被吕布军设城防时砌墙堵死了。

夏侯敦见如此拖下去不是回事,驾马赶到徐晃身边,大声喝道:“如今正门防御甚严,依我看,不如暂且拖延下去,转而猛攻侧门!”

徐晃听后皱了眉道:“将军所言极是,只是侧门防御也不弱啊!乐进率众几次迂回,却连云梯都没能搭上!”乐进虽骁勇,但攻城战却没遇到过几次,指挥起来并不得心应手。

夏侯见自己和徐晃这边打得正急,那边连云梯都没搭上!不禁满腹怒火,喝道:“云梯都没搭上?这个乐进!想什么呢!我这就去后门助他一臂之力,还望你帮忙掩护!”他攥紧手中长枪,咬牙切齿说道。

徐晃心领神会,“将军放心!你可从左翼绕道而行,以烽烟掩护,敌军难以看清!”徐晃指的方向,正是烽烟弥漫,滚滚的灰雾着从上云端。

烟?夏侯一愣,为何会有烟?再看徐晃,徐晃无暇顾及夏侯的战略,他大吼着调动士兵利用缺口上墙,并顺手射杀了指挥防御的一个守城兵长。时不我待,夏侯趁机带队撤离,大喝一声道:“我军将士听令!全部跟我来!走左侧!全部走左侧!”他边喊边驾马飞奔,浓烟呛鼻,他只觉嗓子火烧火燎、阵阵刺痛,不住咳了几声。

远远地,就看见容貌短小的乐进正骑在高头大马上,一杆长戟在半空中不停挥舞。原地打着转。杀声哀嚎声震天,夏侯根本听不清他在喊什么。正在这时,守城将领一声令下,城墙之上万箭齐发,撕裂空气的“嗖嗖”声汇聚一起,在喊杀中清晰可辨。

“小心…………!”夏侯焦急大喊,情不不禁伸出了左手。^^君。子。堂。首。发^^

乐进没有慌张,他灵巧握住中长戟,将冲自己而来地那一支夺命箭狠狠打飞一边。而没有他身手敏捷的士兵就惨了。一排人纷纷倒地,只有少部分人侥幸用刀盾挡过。刚刚搭上城墙的云梯再次被推翻下来。夏侯此时已行至城前,他使劲一拉乐进,示意让他后撤。乐进见来将竟是夏侯,面带难色说道:“久攻不克,进惭愧!”乐进虽提拔于行伍之间,却不同于典韦的大字不识,是个识大体尊礼数的人。

夏侯原本一肚子气,但看到乐进队的难处早已不见怪,只是严肃说道:“这大可不用。只是我们都没想到,侧门城防竟不下于正门!”

乐进并没有因此而原谅自己,抱拳说道:“守城将领乃是吕布手下八将之一侯成!这厮确不简单,我几次迂回都被其看穿,防得更是滴水不漏!”

夏侯心头一紧,早就听说吕布手下八将威风,今果真如此,而八将之上的高顺岂不更加了得?此时不容多想,夏侯和乐进联手,率两队大军主攻侧门。而徐晃在正门更是不敢怠慢。

两位将军将令齐下。云梯再次搭上侧门墙头,而侯成手下显然已经没有巨石可投了,只是穿插放矢,防守得十分勉强。

眼看就要成功,侯成军却准备了更为厉害的凶器招待他们。随着一声令下,守城士兵架上四口滚烫的油锅。还未调整好位置便一股脑倾洒而出。将滚烫地热油顺着云梯泼下城墙。霎时间只见浓烟四起,惨叫声声撕心裂肺,城下士兵哭号着四散而逃。而来不及逃的、没反应过来的,便和被烫落城墙的士兵滚在一起,烧成了一团。发出凄厉哀嚎的士兵在热油中挣扎扭动,最终变成漆黑的焦尸。

见军心动摇、士兵四散而逃,乐进终看不下去了,发疯一般怒吼:“没出息的玩意儿!不准逃!都给回头!给我我攻!攻!”

本能求生的士兵哪顾得了这些。丢盔弃甲。一个劲儿的往回缩。

夏侯终于知道刚刚的浓烟是哪来地了。他见状立即从马侧抽出弩矢,毫不迟疑。一箭射中跑在最前面的士兵,眉毛倒竖,厉声喝道:“都看到了吗!?这就是逃跑的下场!或者给我在前线战死!或者和他一样下场!”他勒紧马绳,将弩高高举起,宛如不可触及的神圣雕像般守住最后一道战线!

接着他率身旁所有骑兵冲至城前,一并驾弩,冒着四溅的滚烫油花向城上飞箭!

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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