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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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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门口却是两个不高的身影。
还差几步到前,我便认出了最左边的老妪…………正是颍川时一直照顾郭嘉的婆婆。
再次见到郭嘉,她的反应也最强烈。她颤颤巍巍上前,像对待淘气的孩子般一把握住郭嘉的手,浑浊的老泪由顺皱纹淌下,声声哭诉道:“孩子,这些年不见,没有老身在身旁照顾,你当真又瘦了……”
这话说得!像我虐待郭嘉似的。
郭嘉连忙扶起婆婆,虽没有流泪,但眼眶确实红了一圈,温和笑道:“您不也是?久未归乡,也不知您近来可好,嘉实在惭愧。”
婆婆距颍川一别时又苍老了很多,人也逐渐消瘦,让人看着确实心疼。记得初遇时她还有力气和我拌嘴,现在却连走路都有些吃力了。但比起老婆婆,她身旁站着的年轻女子却更令我好奇。
那女子着一身淡紫色布裙,发迹如云。她体格娇小削瘦,甚至可以说是弱不禁风,一双凤目时时顾盼,娇羞中带了一丝哀婉。她头上插着一杆精致木钗,这让她犹显古朴端庄。
我看了郭嘉,他也正端详着面前的女子,眼神中确有似曾相识的怀念。
“这是……”。他略有迟疑,似乎也没能一下子认出女子,转而望了婆婆问道,“不知这位夫人是……”
婆婆听后没眉开眼笑。君子堂首发一把拉过那女子的手,声音沙哑说道:“少爷你莫不是忘了?此女就是当年的文湘啊。”
蚊香?我皱皱眉,再次打量了女人,她看起来三十出头,似乎比郭嘉看来要稍显成熟。也许是长途劳累,她原本就清瘦的面容更是添了一丝憔悴。这绝对是一位病美人。
郭嘉微微蹙了眉,也许他确实不太记得这位女子。女子哀怨地忘了他一眼,又悲伤低下头,竟也一语不发。但从他们三人气氛来看。此二人关系绝非一般。
而当那个小小的身影从蚊香身后闪出时,一切都一目了然。
“你……你就是……我爹么?”十岁左右地男孩子一直躲在母亲身后,他怯生生问道。害羞地拽着母亲的衣襟。
郭嘉猛地一愣,一把将那孩子拉到自己身旁仔细端详。
我只觉眼前一片昏黑。
爹?
他管郭嘉叫爹?
他真的有儿子!?
我捂着半边脑袋看了那孩子,大大的眼睛如一弧清澈地深泉。鼻梁英挺,眉宇清晰,与同龄孩子相比稍稍有些消瘦………这孩子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郭嘉!
“爹?”他再次问道,上前拽了郭嘉青衫的一角。
郭嘉没有说话,轻轻摸了摸那孩子的头。没什么好怀疑的,实在太像了,再说自己骨肉自己一眼就能认出来。三人是随荀亲戚一同由颍川迁来的。那日婆婆知郭嘉同我久未生子,正值犯愁时,女子却带孩子前来投奔。她喜出望外,本想修书郭嘉。却赶上颖阴荀家外戚迁往许昌,心想不如直接同路前来。
进了厅中,那蚊香姑娘只是一直拉着孩子的手,拘谨站在中间,我命下人给她看座,她却推辞不受,只是微微苦笑,呜咽说道:“贱妾不敢。^^君。子。堂。首。发^^今厚颜前来打搅。只求郭大人怜悯,收下这孩子。至于文湘……自然不会多做打搅……”女子泪眼朦胧地看了郭嘉。
若她一直孤身将孩子拉扯大,定是因为还惦念着他的父亲。
“娘亲,爹不要我们吗?”那孩子单纯地问道,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郭嘉,水灵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文湘听后俯下身,将儿子紧搂在怀中,用祈求地目光看着郭嘉。
“怎么会不要,他可是你爹啊!你今年多大了?”我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莞尔一笑,走过去摸了摸那孩子的头。
那孩子水灵的大眼睛一直望着我,接着乖巧一笑,天真说道:“十二岁,姐姐呢?”
文湘自然看得出我和郭嘉地关系,见儿子叫我姐姐,急忙捂住他的嘴,红了脸道:“傻孩子,休得胡说……”
“没事。你也别拘束了,哪有将母子拆散这道理的?我看蚊香也留下来好了,是吧?郭、大、人?”
唇边笑意尚浓,却是字字刻入心头,心似滴血。
郭嘉冷静地很,他自然知道这孩子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他也了解我的脾气。从女子进门到现在,他一言不发,完全想不干己事般冷眼旁观。
或许,他早已把选择权移交我手。
“不,这怎么好……咳、咳……”名叫蚊香的女子连连摇首,复杂的目光中看不出一丝虚伪造作。直觉告诉我,她同郭嘉以往所交名媛不同,她只是个洁身自好的良家妇女。
“有什么不好的?而且你如今又病弱……”我伪装出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现在一切迎刃而解…………
温柔的妻子,聪明可爱的儿子,还有如母亲般无微不至照顾他地乳娘。
一切都是那样协调,那般顺理成章。
只有我是多余的。
命柳儿带三人回房休息,厅中已然只剩我和郭嘉两人。
刚刚相拥的温度依稀残留周身,面对这如此尴尬的时刻,我却欲哭无泪。但话总是要说清楚的,我缓缓走近他,轻抚他的面颊。
明眸秋水之中泛着一丝迷惘的神色,我却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只是叹了口气道:“文湘是你什么人?”
郭嘉似乎早料我会这么问,俊朗地面庞上着了一丝浅笑,“如你所见。而且……”他略微迟疑,“……她是我第一个女人。”
真是出乎意料地坦诚啊。
依那孩子的年龄推算,郭嘉至少十七岁便和文湘相识。
第一个女人……
说得真轻巧。
爱一个人再抛弃一个人,对你而言是那样轻松地事么?
啪!
手心如火烧般灼痛。
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轻抚了余有红印的右脸,微微蹙眉苦笑道:“莲儿下手真重。”
他无奈的声音有些令人心疼。
“是你自找的。”我冷冷地说,不去看那死不悔改的笑容。
他温柔拉起我的手,轻轻将十指摊开。
我的掌心微微发红,正如印在他脸上的那一巴掌,泛着妖冶的色泽。
他将我的手置于唇边,柔软的嘴唇呵着温热湿润气息吻过掌心,轻轻地搔着痒痒。
“你这是做什么……”我浑身一震酥麻,下意识地缩了手。
“打这么用力,手心很痛的……”
我的坚强再次变得一文不值,颓然没了斗气,我被他轻易而举地抱在怀里。
讨厌。
为什么要这么温柔。
明明做了残忍的事,却又让人恨不起来。
这完全是犯规啊!
清冷的月光照进漆黑的屋子,他裸露在外的手臂显得病态的苍白。
我将头从那手臂上移开。
洞穿人心的眸子掩在眼睫之下,胸膛伴随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我情不自禁轻吻了他清瘦俊朗的面庞。
独自来到院中看皓月中天。
夜来晓风细雨,花落暗然埋香……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
我只是一个错误,注定要在这世上踽踽独行。若是将那女子赶走,从人情道义上,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或者二女共侍一夫?我虽然不想离开他,但还没下贱到那种地步。
我两袖清风,只拿了那绝美凰剑。拔剑出鞘,素色流光一闪,正如冽冽寒冰。
我隐约想起老者那日所言数句。
尽管心念比翼,但心中若真有彼此,又岂在朝朝暮暮?
正如你那日所说:
我是自由的风,来去匆匆,明明心恋旧影,一别邈无行踪。
正文 第三卷 风雨欲来 第四回 情醉
好在刚刚入夜不久,不然我定是不敢独自出门的。
姜然自下邳一战失散后再未归来,不过泗水洪灾,在半路耽搁一月两月也是正常。更何况他知有郭嘉在,我不会出差错。
道路因暮雨而略微湿润泥泞。
我警惕地握紧手中剑。我不会舞剑,力自然也没法跟男子比,但至少防身的一招半式还是会的,为此我曾特地请教过哥。想到这里,我却面临着下一步抉择…………
今夜何去何从。
我不由得停下脚步。
曹府绝对是最安全的场所,但深夜跑过去实在有些唐突。曹操对关羽爽约,新得了那美人杜氏,自是百般疼爱,此时定是在缠绵悱恻。客店?女子独宿甚至比露宿街头还不安全……算了,这个曹操再怎么陌生、再怎么不近人情,毕竟也是自家哥哥,算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不找他找谁呢?我不再迟疑,快步向曹府走去。
平时乘车眨眼的功夫,如今却走得我筋疲力尽。好在赶到曹府门前时,里面仍是灯火通明,侍卫也是今早的两人。见我又折回曹府,他二人恭敬打了声招呼便放行了。
我快步跑进府院,随便拉来一个婢女,语气急促问道:“你可知曹公现在何处?我有急事求见。”
那婢女见我如此冲劲,不由得浑身哆嗦了下,道:“曹公已与杜夫人歇息了,此时理应不会接待来客……”
不出所料。
我无奈叹了口气,放开她的袖口。那婢女如虎口逃生,恭敬一拜便踩着小碎步跑开了。现在倒好,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府上唯一能帮我的只有卞夫人。但碍于丁夫人的原因,我总是不愿有求于她。正当我万般纠结之时,只听身后一声轻唤:
“夫人?”
那声线儒雅沉稳,好像在哪听过。^^君。子。堂。首。发^^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回头望去,却正值逆光,根本看不清他的相貌,唯见一袭白衣翩翩向自己走来。滴落在身的细密雨点沾湿了衣襟,我环抱双肩打了个哆嗦。
男子面容清秀,气度儒雅,下巴上带了一抹青须,一身白衣干净整洁。
“原来是荀、荀令君,真是幸会。”我一阵紧张。竟做了个抱拳的姿势。
他见我如此冒失,只是微微一笑,温和问道:“如今雨夜微寒。为何不归家?只怕奉孝已是心急如焚……”
这人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已经回不去了……”我艰难地咬牙说出这几字。
“为何如此说?夫人莫不是遇到了难事,在下能帮上忙吗?”我只是沉默。人说家丑不可外扬,虽然算不上是不是家丑。我也不想让无关人士看了笑话。二女共侍一夫,多么长见地一件事!呵呵……
“是来找主公的?”
“不是……”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了一丝无奈,道:“夫人也莫掩饰了,只怕又是奉孝那小子的问题吧!曹公如今不便见你,你再这站着也不是回事,不如与我归府,暂住一宿再作打算。”
“这……”我着实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放心,此事在下定不会声张。留你孤身一人在此,若真遇意外。于主公,于奉孝我都不好交代。”
点点头,我随荀上了车,心知他肯收留我完全是看在曹操和郭嘉地面子上。车内空间并不宽敞,与荀相对而坐,向哪张望都觉得别扭,我索性低下头看着微微沾了污泥的鞋子。^^君。子。堂。首。发^^车内除了我发间的雨味,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幽香扑鼻。阵阵沁入心扉。让人有种舒适的清馨感。记得于颍川郭宅初见荀时,我闻到的便是这股香气。
“好香……不愧是传说中的留香荀令。”我喃喃自语般说道。即使几番与荀对话。我还是有种自来的生疏。
他微微一笑,“夫人真是逗趣,在下怎么就成了传说中的人了。”
“那是自然,遍数许昌街头巷尾,哪位少女憧憬大名鼎鼎地留香荀令?”我大胆说道,也想看看一直严肃古板的荀会有什么反应。都说“留香荀令,掷果潘安”,荀相貌儒雅清秀,又刚刚退去青年的稚嫩,正是这时怀春少女地梦中情人。
然而荀只是微微一笑。
算我自讨没趣。
荀府院不大,却有一潭春水。皎洁的月色映在塘中,轻风徐徐吹来,便有碎成浮动的流光,如梦似幻地美。只见一美貌的女子款款不如庭中,年龄似同荀仿佛,她背对明月,我有些看不清她表情变化。这位便是荀夫人?我得赶快来个自我介绍,免得被她误会。然而不等我开口,那女子平静柔和的声音悠然入耳。
“您回来了。”那是不着一丝感情的声音。
“嗯。”回答更是异常冰冷。
这就是夫妻间的对话!?早就听郭嘉说荀对夫人唐氏冷淡,却没想到如此夸张!自己丈夫带了陌生女子回家,她都不过问么?
他看了我尚有雨痕的衣衫,关心地说道:“换身衣服吧,春天更容易着凉。”
那是与对妻子截然相反的温和语气。
之后荀只是吩咐下人为我准备房间,我将随身携带的素剑放好,却迟迟无法入睡。
虽说有些不礼貌,我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心,巡查了整个房间。
话说这客房准备的还真够齐全,这不,轻易就被我摸出宝了!我奸笑着双手将酒壶捧来,如获至宝地小心翼翼置于桌几上。
抬手倒酒如杯,清冽的香气四散开来,依稀带着回忆地味道。我不再迟疑,抬首将那酒一饮而尽。古人的酒就是好喝,少了一分辛辣,多了一丝甘甜,心情好时慢慢品尝,浇愁时又不怕过于伤身。荀令君那么开明,总不会计较朋友妻子借点酒喝吧?
可是我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将酒如溪水般缓缓注入樽中,心中依稀是那院中碎了一池的月光。
于是持樽步入庭中,来个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好了!
我坐在院中的池塘边,那月轮皓月随着湖水荡漾,想起几个时辰前还枕在心爱人的臂弯里,心里不禁顿觉痒痒的。
不对。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这样只会加重痛苦,反倒放不开……
我随手抓起一个小石子,使劲投进池里。
皓月碎成一瓣瓣残影,浮光流影中,我看到了庭前的三个影子。
还真是三个!不过其中一个却显然不是我的,接着我便听到了那沉稳地声音:
“这么晚了,夫人还不歇息?”
我回过头。
一身白衣地荀站在我身后。我望着他的眼睛,那眸子如黑玉一般晶莹;映着碎了一池地凛凛光影,清秀的面庞更见儒雅灵韵。晚风吹动他一方白衫,阵阵幽香飘来,犹是春闺梦里人。这是荀?原来他这么好看啊……
无摇摇头,“令君大人不也一样?”也许是刚刚沐雨受了寒,现在又喝了烈酒,我只觉大脑发热,一阵昏昏沉沉,竟唐突随口说道,“不如我们小酌一杯吧,月色这么好,若是郭嘉在,他也绝不会放过你。”
依稀记得提议被荀一口否决,我却死缠烂打说道:“令君大人才华横溢,素有英明,怎么还怕喝杯酒不成?”
我捂着脑袋,缓缓走回屋中。
荀在那一瞬间略有迟疑,但又怕我做傻事,连忙跟着步入屋中。
见荀进屋,我会心一笑,脸上恐怕也是红霞一片。我脑中昏昏沉沉,只是单纯地跟着感觉走。
我将酒尊举起,蓦地擎至他眼前。
“夫人,您这么说,在下实在为难……”他淡淡说道,依旧沉稳漠然。
“别那么古板么,都说饮酒有助于睡眠不是?”我笑着舔了下嘴唇。
似乎是受了酒香的诱惑,他抬眼看了我,淡淡一笑,接过酒樽一饮而尽。
“好。这才是令君的气魄。”我不知道荀是怎样看我,我也不在乎,此时的我不过是想找个人喝酒。
杯酒如腹,他嘴唇红润,齿间透着一丝芬芳,黑玉般的眸中竟有了些许迷乱。意识与理智擦边,我确有些看呆了,不禁幻想:荀一直沉稳冷静,显得有些古板。但他毕竟也是凡人,也会有冲动的时候吧?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他注意到我毫无忌惮的直视,语气并不同平时那般沉稳,“姑娘有事?”
“没,觉得令君大人若是没了那缕胡子,会更显年轻……”
(待续…………)
PS:月底最后一天了,我还挂着个零蛋啊……》《
各位大大们哪!可怜可怜吧!
正文 第三卷 风雨欲来 第五回 乱性
荀举杯的手停在半空,疑惑地看了我。
刮胡子对古人来说,可能很难理解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哪有随便剔去之理?何况这稀疏几根胡子显他成熟稳重。
“也罢,还是喝酒吧……”我自顾自喝了一口,而荀却仍没有举杯,他的手略微有些颤抖,似乎理智正和酒瘾做着斗争,我见状顺势帮他一把,半开玩笑地推了那酒樽。
“令君大人,你可讨厌过我?”
“呵,你一个姑娘家,我讨厌你做什么?”
“那日我劝兄长杀那黄巾军逃兵一千余人,你不正是厌恶瞪了我?”那次不快我到现在都清晰记得,也许潜意识里,正是它使我对荀敬畏三分。
“姑娘多心了,那日荀某只是好奇,为何你一女子会有如此胆魄?即便果断如奉孝,对那千余人命是去是留,也不忍匆匆下了定论。说是厌恶,倒不如说是赏识……后知姑娘正主公的妹妹,也就难怪了。”他的语气中已经有了些许醉意,不像我是借酒浇愁容易醉,荀似乎原本就不胜酒力,“姑娘切莫再喝了,贪杯必会伤身。”
“姑娘?不,不是姑娘。”我皱了眉头,为证明自己没醉蓦地站起身,结果立马打了个踉跄。
“郭夫人小心。”他改口道,伸手欲扶住我。
“不是夫人!是莲儿,他都是这么叫我……”虽说神志不清,但我仍没忘推开他的手,只是拽着那白色的衣襟,闹别扭地说。
“是,叫你莲儿。”他无奈一笑。
似听到熟悉的语气。我安心地坐了回去。
而荀只是淡淡的笑。那笑容却不同于郭嘉那般潇洒恣意,他更像是一副清丽的水墨画,画中人栩栩如生,虽如谪仙般飘逸俊雅。x君x子x堂x首x发x却终究被一纸画卷束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问道,见我愣愣盯着自己,又笑着说,“你也不需掩饰,你地与众不同,我早从主公、奉孝口中得知一二。”
我抬眼看他,“告诉你,你能帮我?你知道什么是感情?你知道什么是无可奈何?”我放肆一笑,“除了匡复汉室。辅佐明公,你荀大人还知道什么?”
他哑口无言。
我静静地等待着这位荀大人的爆发,等待他大喝一声“无礼”,接着拂袖离去。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只是微笑着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人家是对牛弹琴,可我难道是对着一块木头?
这酒后劲真大。入腹的烈酒在体内灼烧。我只觉胃内一阵翻江蹈海,慌忙站起身想出去吐个痛快。我猛地站起,只觉昏昏沉沉,头重脚轻,瘫软下去……
直到感觉有人轻轻摇了我。我才缓缓睁开眼睛。
面前正是那张清秀的脸。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似醉非醉。
心头猛地一惊,残存地意识在脑海中声声警告,我隐约意识到这样不好。而与此同时,另一种邪恶的念头,却怂恿我逗逗眼前这块一本正经的“木头”,驱使着手臂却不由自主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猛地一惊,严肃地皱紧了眉头,“夫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还不放手。”
这丝冰冷的警告并没有吓退我,反而滋长了那邪恶的负面因素。我咧嘴一笑,“让我放手?我看不如你先放手。”
他搂在我腰间的右手下意识的抖了一下,然后慌忙松开。=君…子堂…首…发=
我并没有如约放开他的脖子,将嘴唇凑到他耳边,轻声笑道:“别看你夫人小妾娶了一大堆,其实你心里一个都不喜欢。”
他没有否认。
“那你当他们是什么?会下蛋地母鸡?”借着酒劲,我竟恶意讥讽。两汉三国,一个开放的年代。小妾可以随便送人。朋友之间连妻子都可以借来睡一晚,似乎男女之情只是传宗接代的关系。幸好过后醒来时忘了这句。不然我定是肠子都悔青了他仍旧淡淡的笑,唇间泛着一丝苦涩。
这倒也好,起码木头不会发脾气,更不会到处留情。想到那一袭青衫的身影,我颓然悲伤说道:“倒也好,总比娶个不会下蛋的好。”
他黑玉似的双眸中荡开一丝涟漪,微微蹙眉,清秀地面容上满是同情。我想他已经知道我悲伤的原因了。
“放心吧,奉孝他重视你,不会因此相负。”
“我知道,是我自己容不下自己。”口中一阵干涩,我伸手去够那酒樽。
与我料想的不同,他竟伸手将酒樽拿来,送到我嘴边,“喝吧。杜康解忧,睡上一晚就好了。明日我送你回府。”
回府?回哪去?回去面对一个病弱的美女和一个可爱的孩子?那我宁愿永远醉在梦中。再我没想到好对策前,忍受尴尬与痛苦,却不如选择逃避。
“比起回去,我倒情愿对着你这块木头。”
“木头?”他苦笑着问。也许是酒酣耳热,荀说这话时,忍不住拉开胸前地衣襟,露出颈下的白皙的胸膛。那肌理也似微醺般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虽说都是布衣,但他明显比清瘦的郭嘉要结实些。
“别误会,这可是褒义词,是说夸你坐怀不乱……就像,就像……木头似的……”我的声音渐渐带了丝颤抖,心里慌慌的,话也说不明白,只觉他冰凉的指尖掠过脑门,轻轻拨开我一缕额发。坦然与他对视,他清秀的面庞尽在眼前,眸中蒙上了些许迷乱。衣服上淡雅地香气与浓郁恶毒酒香混杂,竟成了致命的诱惑。他的嘴唇越来越近,我能清楚感到他逐渐紊乱的呼吸声。
蓦地,一丝冰凉贴上嘴唇。
我仰着头,只觉那白衫抚上胸口,酒气熏香由唇齿间沁入口腔,湿漉漉的。他的脸红的几欲滴血,那也是因为这烈酒吧?
“不对……”我将头侧向一旁,“不是这样的……”
他略有迟疑,那手不知何时自然地拦回腰间,如今又抚上后脊。
手探入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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