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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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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我将头侧向一旁,“不是这样的……”
他略有迟疑,那手不知何时自然地拦回腰间,如今又抚上后脊。
手探入领口,他白色地衣襟滑至腰间,一把搂紧他地脖子,身体紧贴胸膛,主导着封住那诱惑的红润嘴唇,“他都是这么亲我地……”
他没有反抗,也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紧紧拥住我。
没有什么不同,嘴巴里也是软软的,还带了酒香。其实对此我也并不太熟练,因为每次都是被动去接受,但他的动作却比远比我笨拙僵硬。湿润柔软的唇舌缠绵相接,喘息逐渐变得急促,他竟因换不上气而低吟了一声。那低吟似小石子投入深潭,溅起了内心一弧弧涟漪,说不定这还是荀令君的初吻呢……
但只是仅此而已。
这样不知这过了多长时间,欲望在体内如烈焰般频频喷薄,但谁都不会主动越那雷池一步。深知那是永远无法跨越的禁忌,一但触及,构筑理性之上的堡垒必将岿然崩塌。
过去,现在,或是将来……
总觉的一切都恍若隔世,恍若一场春秋大梦……
额头渗出点点汗珠,感觉那酒劲在一点点消褪。
感觉到我细微的变化,他轻轻松了手,任怀中人自然瘫软在自己胸前。
他释然地叹了一口气,沉稳的声音此刻竟是那般销魂蚀骨。
一时间相对无言,屋内陷入了尴尬的沉寂,只有杂糅在一起的香气诉说着刚刚的旖旎。他却一直没有松开紧紧拥抱我的臂弯,我也没有将头从他胸前移开。
很累。
很想就这么沉沉睡去。
“上次来访时,你一直追问我奉孝在颍川的事,不如我再说给你听听?”他声音中带了一丝平静的笑。
“听过了,去过了,也觉得累了。”我淡淡道,在他胸口蹭了蹭,“不如讲讲你自己的吧?”
他听后一愣,半晌笑道:“我的?我有何好说的?除非莲儿想听最平淡无趣的故事……”“平淡之中见真意,荀令君没听说过?”
“呵,真是遗憾……”他苦笑。
“遗憾什么?”
“没什么。”
他的声音沉稳平静,仿佛水中皓月般祥和。我缓缓闭上眼睛,听那个温暖的声音徐徐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个地方叫颍川,颍川的少年素有才名,但他无心名利更无暇纷争,他平生只有一个夙愿,那便是复我大汉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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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 风雨欲来 第六回 装病
醒来时脑袋依旧昏昏沉沉。
日光透过窗棂照耀在身上,连空气中细小的尘埃都能一一看清。
隔夜的颓靡的酒气已经消散,周身弥漫的淡淡的清新香气,正是荀身上的奇香。
清新扑鼻,却良久不散,也不知他到底用的那种香薰,要是在现代,绝对可以卖个好价钱。
依稀记得荀说过要送我回家,我警惕地走出门,看看天色,推断应是正午时分。
荀走的时候我并不是一点没察觉到,只是回忆起昨晚的事,不禁感到一丝心悸,不知怎样开口,索性将眼睛眯成一条缝,作假寐状。荀面无表情,盯着我的睡脸看了一会,将我额前一缕额发拨开,叹了口气走出房间。
然后门外便传来轻声对话。我全神贯注地聆听,却只能听见荀一人的声音,猜想那人可能是趴在荀耳朵边上说的话………
“什么?主公他……”“何时之事?”“我了解了,你转告曹公,处理完朝中之事,即刻前往府中探望。”
看来哥是病了。我微微蹙了眉,此时正是胜吕布归来,也正是需要稳定政局之时,可偏偏他在这样敏感的时候生病!
用面盆内的清水匆匆洗了把脸,我拿起那剑走出客房。白天的院子远没有夜里来的怡人,院子里往来的佣人正匆匆打扫院落,中间有一女子美面容光,我一看辨认出那正是荀的夫人唐氏。她见我来只是微微一笑。接着友好点了下头,然后兀自走入屋中,那美丽地眼眸中没有一丝光彩。我被吓了一跳,差点以为她是座蜡像。或是别的什么没有生命的物质。
来不及深究,我匆匆赶往曹府。叫来车,一路风尘仆仆。我坐在车上盘算着将行程计划好,再次外顾时。x君x子x堂x首x发x曹府尽在眼前。下了车,正当我一脚准备踏入大门时,只听身后一阵声,回头一看,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英姿挺拔的身影。
“主人。”他咧嘴一笑,露了出一排洁白地牙齿,那是仍沾有一丝少年锐气的阳光笑容。
“你是姜然!?”我大吃一惊。
“怎么?主人您不记得姜然了?”他声音仍旧爽朗。
“怎么会不记得?只是不知你晒黑了,一时没认出来。”若不是他开口唤我。走在大街上我还真就不一定能认出他来。据下邳一别后,他似乎又黑了,那是经长时间风吹日晒才有的健康肤色。结实地身躯掩在白衣之下,他领口微微松散,脖子上竟缠了一条围巾似的乳白色布带。
“你怎么才回来?”
“泗水泛滥经由徐州地路不通,我所幸饶了远,害您忧心了,”见我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围巾”,姜然爽快一笑,道:“一路风吹日晒。围了这个很是方便。”
按这个时代的审美来说,姜然还真有创意。
不再多纠结这个问题,我淡淡一笑问道:“那你怎会在这的?”
他笑道:“只是恰好路过,没想到正巧遇见主人,你为何不回府?”
又是一样的问题。
我名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转身说道,“最近一段时间是不会回去了,具体原因说来话长。相信你一回府上就全明白。你不必在乎我。郭嘉和柳儿就拜托给你了。”
与我意料的一样,他听后不由得皱了眉头。焦急说道:“这怎么行!毕竟我是……”
我打断他的话,道:“所以我才将他们托付给你,”胸口隐隐一阵痛楚,我咬牙说道,“我迟早会回去的。”
话说得轻巧,迟早又是多早?哪一天却要等多长时间?是我向命运妥协,或是再遇变数?但我现在能做到地仅此而已。
姜然是懂我的。他心知我脾气倔强,何况自己初来乍到不明事情前因后果,唐突地劝我也没有说服力。他下意识地将那围巾裹严实,轻轻点头默许后,独自离去。
不出几步,他却又蓦地回首,微张嘴唇,似有千言万语,却最终只出口一句…………
“主人保重……”
看着他有些孤单的背影,心中忽然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可又说不清道不明。
然后我再次见到了曹操。
他手持书卷悠闲半卧于席间,看得怡然自乐,身边的青铜古香炉中,一缕青烟袅袅缭绕周身。见我惊讶地看着他,微笑说道:“莲儿怎来了?难道也是听说孤头风发作?”
我点了点头。眼这中年男子谈笑自若,怎么也不像生了重病。他整了整衣襟坐起,重重拍了拍身旁的垫子说道,“到这坐,别傻愣愣站在原地。”
待我走过去做好,他又像对待猫狗之类小动物一般,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感受着他“温柔”的抚摸,我不禁一阵哆嗦,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干嘛摸我头,我又不是你女儿……肉麻死了。”
他不理会我的反应,自顾自说道:“你从何得知孤生病一事?不会是奉孝告之的吧。”
“他?哥不会是有所听闻,才故意这样问地吧?”我咧嘴一笑,跟狡猾的家伙在一起,不警惕是不行的,太容易被人涮。
“好丫头,倒还真是像我……早就对你说过,男人三妻四妾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既然来了,最好是入乡随俗,你逃得了这一时,难道还能逃得了一世?”他笑着看了我,忽然轻浮地低声说道,“昨日去了文若家中?怎样?比起奉孝,是强了,还是差了?”
一时忘记彼此身份,我猛地一推他,怒骂道:“说什么呢!荀令君只是看在哥的面子上,见我走投无路,暂时收留一晚,不要想歪了!”
话说曹操果然眼线众多,我蓦地想起昨晚那貌似惊惶的婢女,这么晚了,就算是婢女也不会到大门口来啊!而且她按理说是不认识我的,又怎能告曹操下落?何况她那时两手空空……
我随即打了个冷战。
“呵,”他不屑的坏笑一声,“有其兄必有其妹,何必掩饰?”
“行了,和我说了这么些家长里短,曹公也该切入主题了。”
“莲儿果然爽快。孤今日称病不上朝正是为一事犹豫不决,”他将书卷放于一边,拍了拍我肩膀道,“你一定听说袁绍以拿下公孙瓒之事吧,日前孤得来可靠消息,说袁绍已经蓄势待发,准备全力与我一战。”
这是历史必然事件。虽然心中明白,但也忍不住对袁绍地做法嗤之以鼻:“沮授、田丰等人应奉劝袁绍先罢兵休战、劝课农桑,只是袁绍此人急功近利,不听劝告,再加上郭图等溜须拍马,竟做出如此不明智之举。更是师出无名。”
曹操听后笑道:“说得不错,看来你对这段历史倒是记得清楚。有时为兄甚至会想,我这妹妹随我同来此世,正是为补偿我地理应寻回的记忆。不过袁大将军也并不是完全师出无名,扬言此行正是清君侧。”
“这有何担心地?献帝在哥你的手中,失去这张王牌,他终究会显理亏。”
兄妹之间虽说不无矛盾,但终是少了分提防,说到这里,只见曹操微微变了脸色道:“莲儿以为当真这么容易?那孩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知道他这个“那孩子”是指献帝,笑道,“所以哥今日也故意托病不上朝,顺便给他个下马威?座下百官听命于曹公的,和听命于皇权的,他能不能看得清楚尚是个问题。怎样?上次那董昭也为你拉拢不少人才吧?”
曹操笑而不语。
我接着说道:“可你就不怕这孩子天资聪颖,应对自如?”
“有荀文若在,即使有变又何足为惧?”
听到荀的名字,我只觉心中一阵收紧,那清秀伟美的仪容浮现于脑海。荀忠实于哥,哥也信任荀,眼前这人虽有担负天下的胸襟,却终是以自身利益为重。然而荀,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又合乎自己一直以来的信念么……“闲话也不多说了,近日我便会率军去征讨河内,亲渡黄河,拿下最有力的前沿阵地,以便破袁绍大军。若你今日不来,孤也必会去府上找你,主要还是有三件事,必须托付你来办。”
“托付给我?”我愣了一下,你曹操帐下那么多有为人士,为何要托付于我?
曹操看出我的惊讶,他神秘一笑,忽然将一个锦囊塞入我手。
“这锦囊是……?”
他猛地一手捂住我嘴,低声说道:“有人来了,此地不是说话之处,你回府再打开。”
“是……”
“等等,回府?我回哪个府啊?”
正文 第三卷 风雨欲来 第七回 无奈
“都说了我最近不会回去。”我抗议道。
“好了好了,孤依你就是。不过我不在这期间,你也不方便留在我府上,不如呆在文若那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抗议道,你这全是借口吧?
“自然是事关我托付你之事。”看着门口,他焦急应付道。
不管我在一旁支吾,曹操手脚麻利地翻身躺上席榻,将身边的衣服盖在身上,一只手抬起置于额上,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榻上席褥。一整套连贯而有序的动作,也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我不禁汗颜,无语站在席旁,暗自佩服他那惊人的听觉。
“别老实站着啊!到床边来。”他飞快瞪了我一眼,小声说道。我明白他的意思,走过去坐在床边,焦急地望着床上“病弱”的身影。
脚步声渐渐逼近,我面带忧色地抬起头,只见迎面走来的,正是一身官袍的荀。他步履匆匆,一看便知是刚从朝中回来。嗅到那清新高雅的香气,昨夜的记忆又悄然涌入脑海,我感到面颊一阵灼热,赶紧低下头。
“主公病情可有好转?”荀恭敬一拜,不失礼节的立于榻前,但光凭这一声的问候,便能感觉出他心中的焦急。
“哈哈……”曹操虚弱地一笑,微微呻吟了一声,将手颤抖着举起,轻轻摆了摆,“似乎是头风又有发作,呵。奈何孤身体硬朗,却得了此类顽疾。”
我这才发现哥的表演天赋,感叹怎么当年就没发觉呢?对比前后莫大的反差,我却直忍不住想笑,连忙捂上嘴。荀误以为我捂住嘴是在偷偷哽咽。更是叹息一声。看着曹操说道:“主公,民间神医华佗仍在待命,为何不将他传来为您诊治?”
因为那样就穿帮了。( 君&子&堂&首&发 )不过华佗到底是来了?那几日沉浸在平静地幸福中,这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事。只是不知是华佗自身想明白了,还是因我留下的手下对其胁迫。不过怎样都好,只要他人在、技术在就好了。
听荀这么问,曹操这才似稍稍有了力气,挣扎着用手臂支撑着自己从榻上坐起。苦笑道,“那神医以针灸之术为孤诊疗,虽说病情确有好转,但实在……”
针灸?我在脑中想象着曹操半卧席间,头上插满细细的金针的场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若是那样医我,我非得吓死不可。
“这可不行!主公尚要亲征河内,有此顽疾缠身,我等怎能放心得下!”
这显然不是荀成熟稳重的声线。不必看也知道是谁来了。尽量控制自己心中火气,我将头转向一边。郭嘉走上前来,与荀并排站在我兄妹面前。不敢看荀,不想看郭嘉,我将目光定格在哥“虚弱”地笑容上。只是被郭嘉那道清冽地目光审视,他却也显得有些不自然,连忙转了话题。
“文若,今日我托付你的朝中事务,可否办妥?”
“已安排妥当。如主公所料,皆无差错。”虽然感情上像块木头。但一提及政务谋略,荀处理起来是得心应手。他将大致情况一一告知曹操,哥不住点头,结果却比意料中的还要令他满意。然后是郭嘉与程昱巡查官税盐粮一事……
待所有事务相叙完毕,曹操将目光聚焦在他、荀清秀的面庞上,道:
“文若,孤怎觉你今日有些异样?”
荀听后挑了眉毛,道:“异样?主公这是从何处说起?”
“总觉得你是不是……”
郭嘉转头一看荀。神秘一笑。蓦地说道:“看来主公也有所察觉啊!今早朝堂相见时,嘉也有所察觉。明公仔细看看?”
曹操眯缝了眼睛再次看看荀,摇摇头,皱着眉头喃喃说道:“大概……似乎……差不多是……年轻了?”
“咳、咳……”荀听后猛一咳嗽,礼节性地用袖子遮了下巴,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深感惭愧。因意外,竟然……”
的确。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然只有稀疏几根,但少了那胡子果然不一样吧?虽说荀不过才三十好几,够不上焕发第二春的年龄,但现在确实能年轻了七八岁。不,说是年轻不如说是稚嫩了七八岁。现在再一看他,正是一风华正茂,不枉年少风流的伟美青年。
他这还得感谢我。我看着他暗自想道,正巧对上荀那黑玉似的眸子。本以为他会怒目相视,但出乎我地意料,那眸中却没有丝毫责备之意。以前一直对荀有所误会,以为他是个涂有相貌,墨守陈规的迂腐之人。但事实来看,除了他执着的那道底线,这种浮表礼节他虽不会主动打破,但也不见得看的那么重。
似乎不适应这战乱年间的空气,不多久,曹操豪爽的笑声便戛然而止,气氛忽然尴尬了下来,只是不知四人之中,究竟是几人欣喜,几人忧愁,又是哪几人心知肚明。
“放心吧,这病孤还挺得住,都下去休息吧……”曹操摆了摆手,从那眼神来看,他是真的有些累了。
荀郭嘉便不再多说,恭敬一拜,向曹操告辞。荀随即向门外走去,但郭嘉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回头看了看主公,又看了看我。我连忙偷偷将锦囊藏在袖中。
“莲儿,你也回去吧。”曹操道。
“可……可我去……哪?”我支吾说道。不是吧?难道你要我当着郭嘉的面跟荀走?
他捂着脑门轻轻一笑:“去哪?自然是同你夫君回府,你这丫头莫不是也中头风了?这都听不明白?”
“夫人。”
郭嘉像是得到指示一般,走过来牵起我手,脸上带了淡淡的笑意。我心中明白,那绝对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地前兆。
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骗子……哥……你倒是救救我啊……
心中的怒骂越来越微弱,表情更是由震惊转到愤怒,最后却已经只剩下求助了。我欲哭无泪地回头看了曹操一眼,见他脸上也带了苦笑,仿佛在说:莲儿,不是为兄不帮你,要怪就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吧。
出了门才发现,荀并没有先走,而是在门外候着郭嘉出来,相对道别。而被郭嘉拉着经过荀身边时,我似乎感到了一丝灼人的目光。一同走过漫漫回廊,郭嘉都只是拉着我的手,一语不发。我也索性就此沉默,只是手心渐渐渗出汗来,越发的冰冷。
他在相对僻静的后园中停下了脚步,侧过身子,一手扶墙,居高临下看着我。
我被渐渐那靠近的身躯逼到了角落中,感觉他那清澈的目光似乎能望穿我的灵魂。稍稍抵抗着推了推他,我将头转向一旁,蹙眉道:“你是要问我昨夜去了哪里吧?”
出乎意料之外,他弯了嘴角,淡淡说道:“不是。”
微微抬起头,只见他的眸子闪闪发亮,好似那夜漫天地星辉。貌似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轻轻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我不禁一阵紧张。
“我说过,我早知莲儿与众不同……”
是。我是与众不同,无法做到一个贤妻应有的包容。于是我皱眉回问道:“那又怎样?我有无不同,又不影响到你郭大人……”
“事到如今,你难道仍不知自己在我心中地位?”他皱了皱。
“呵,我明白……可我明白又能怎样?她是你孩子的母亲。”
经过昨晚的发泄,我发现我已经能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一事实。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并不是人为的感受所能改变的。在这一问题上我绝不会退步,而郭嘉他却是无路可退。
他地头渐渐低下,我嗅到了那熟悉地气息,轻轻合上双眼,相识以来的记忆一幕幕浮上脑海。
然而他最终还是放了手。
后退一步,他释然长舒一口气,微微弯了嘴角,声音低沉,“我懂了。若是勉强将你带回去,看你终日痛苦,莫不如留个好地想念。”
他说着转过身,腰间的玄色饰剑轻轻晃了一下。
我仍旧倚在墙上。虽然这是我希望的结果,但听他亲口说出,还真是有些失落。
“不过你放心。即使你不在身边,我也不会碰她的……”
“若是一个人闷了,累了,随时回来找我……”
丢下这句话。
那一袭青衫消失在了落日的余晖中。
(马上又要打仗了,所以最近几章先写点轻松的东西……)
正文 第三卷 风雨欲来 第八回 锦囊
我想到了哥给我的锦囊。
虽说是叫我回府打开,但我生来就是不会乖乖听话的人,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迫不及待的将那布囊拉开。
锦囊里里面竟是三张纸条!
只见第一张字条之上,赫然写道:“近来后宫之中谣言四起,蛊惑人心。望妥善安排人手,明察秋毫。”虽说是给心腹看的字条,曹操却也措辞谨慎,处处留有余地。即使事情败露,也不可能从中挑出当事人一处不是。表面说是明察奸人,实质不还是担心自己不再期间,献帝联合后妃贵戚密谋夺权?而男子又不方便介入后宫之中。我心中窃喜,这不正是进宫游览一番的好机会?不要说我不务正业,毕竟人生在世,此种机会又能有几回?
第二张字条则是与华佗有关:“华佗其人冥顽不化,望劝之。”看来华佗此行果然不是出于自己愿,曹操这正是让我负责到底。而对我来说,这任务远比第一条要难办。
再看第三张字条:“……”竟然是空的!看着不染一丝杂色的空白,我不禁一愣,想来是怕泄露秘密而做过处理?可无论是透过阳光,还是用水浸泡,那字条都没显现出丝毫墨迹。
如此说来住曹府确实不太方便,借住荀那里正好可以随其入宫,而且荀人脉广,威望又高……
听说我出现在府门口,荀立刻出门迎接,虽说表面看起来仍旧沉稳不动声色,但那略显急切的语气却已经暴露他的吃惊。待我说明来意之后,他也只是淡淡说了句:“进来说吧。”
对话的场所依然是那间客房。房门半掩,细密小雨过后,晚风的格外清馨。
同坐席间,荀表情不再严肃,用对待朋友似地口吻说道:“夫人不是已随奉孝回府?为何又在……”
“怎么?醒了酒就改口了?”我做出一副不满状,撇了撇嘴。
他听后微微一愣,随即无奈苦笑道:“莲儿……”
“这才对么!”我随即绽开笑颜。恳切说道:“此番前来与昨日不同。只因受兄长托付,还望大人行个方便。”
虽说不能将任务告知荀,但也不能单以一句“不便相告”结束话题,那样只会为他们主从间增加隔阂,是第一大雷区。于是利用“家丑不可外扬”这一优势,我淡淡道:“此事虽半是事关国事,但更多的却是家事,也是兄长一直以来的遗憾……”
我相信以荀为人处事的作风。他是绝不会穷追猛打,有意刁难的。
于是乎。我接下来便紧锣密鼓筹划着整个布局。随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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