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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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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抚了抚她的背,将她抱上马车。那女子就这样消失在落雪的早晨,郭嘉目送着女子,直到渐行渐远的马车融入那白茫茫的世界……

然后他回过头来面对同样是站在雪地里的我。

“你醒了。”

“怎么样啊,郭嘉大人,春宵一刻还满意吧?”我邪笑着说。

“满意。”他微微一笑,“自然满意。”

“唉!”你还真是厚脸皮。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郭嘉你要是不好这口也许就能多活几年了。

“怎么,你妒嫉了?”他拉起我的手贴上自己的面庞笑着说。我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人与昨日袁绍坐上那位青年才俊联系在一起。

“妒嫉才怪,我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我把手抽回去,虽然确实有点舍不得他这暖和的脸。

“意见?”

“我昨日一直在袁绍军中帮忙。”我坦率地说。

“……”郭嘉沉默不语,等着我接着说下去。

“主要是世兵的编制,所以今日也……”

“沮授带你去的?”他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话。

“是……”

“果然,也只有他带你前去你的身份才不会引起怀疑。”郭嘉解释说道。

“是,这全倚仗多亏郭嘉大人的帮助。”偶尔奉承一下也好吧。

“今日起你就不要出行了。”完全不吃这套,郭嘉敛容说道。

“为什么!?”他这强硬的语气自然让我十分吃惊。

他看了我一眼说:“因为我会在近日离开袁绍。”

离开袁绍!我知道郭嘉在袁营中是肯定带不了多些日子,但是这一切未免也来得太快了

“你什么时候走?”

郭嘉并未回答,快步走向屋内。一阵北风夹杂着鹅毛般的落雪呼啸着吹过,那方丝帕飘然落地。雪一样白的丝帕仿佛与这真正的雪地和为一体,上面的墨迹却犹如这纯白上的污点,为这白雪染了一丝浑浊。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讲,正是这一丝的浑浊衬托了这雪的洁白?不知那女子见自己寄情信物随风而逝时,会不会觉得因悲伤而哭泣。

郭嘉。

我连忙跟了上去,进门追问道:“你真的准备立即就走?”

“不,再等些日子。”他斜卧在睡榻上说。

“那……”

“你不可再去军营,也不可再见沮授。”郭嘉注视着我,那犀利的眼神似乎望穿了我的灵魂,这让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还是说月莲你不想再随我一同离去?”他顿了一下接着说。

我能听出这句话的语气,这并不是征求我的意见,而是间接地向我下了命令,因为他知道我不能离开他。从第一次见面起,他便是我赖以生存的全部基础。这我不可否认,因为目前为止没有哪位“大人”比郭嘉更适应我—一个现代女子的思维方式。这是一种变通,更是一种才能。所以我一直相信郭嘉是领先于这个时代的,他的视线已经放眼进入下一个辽源的年代。这是他的不羁,更是他的神奇。

“我明白了。”我冷冷地说,只为了割舍内心那隐忍地痛。

因为我没有别的选择!命运是不能作弊的,虽然我不相信宿命。

“过来。”他向我招手。

我走到他的身旁坐下,任他散下我束于冠内的长发。他抚摸着那冰凉如水的发丝,那一抹轻佻地笑又浮现唇边。

“过于参与袁绍的政务,只会被新的主公怀疑。不如斡旋当中,静观其变,在适当的时候我自会离开。”郭嘉的语气缓和下来,从他的星眸中,我似乎读出了他一直以来的用意。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就算袁绍不值得自己投靠,他未来的主公也不定会与如今实力强大的袁绍一争高下。现在他姑且在这里,摸清袁绍手下英才的秉性,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他郭嘉越是看透袁绍一分,那未来主公便越是胜袁绍一筹。

“原来如此。”我喃喃自语。

“知我心者月莲也……”

忽然觉得一阵眩晕,浑身燥热难耐,难道这感冒加重了?

我不知道郭嘉这是什么表情,我低下头,用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看来真的是发烧了。

不过比起发烧,我更害怕的还是眼前这名男子。

郭嘉。

他正在一点点地占据着主导地位。他瓦解了我仕途第一步上全部的热情与心血来潮。

我发现自己已是插翅难飞。

正文 第十五回 未雨绸缪

郭嘉没钱。

住的是公家的,俸禄几乎用来花天酒地了。在颖川至少有爹妈留下的一处房子,估计是娶媳妇用的。结果这下倒好,来了这邺城,花销不少,俸禄也就那些。这小子目前为止没有为袁绍出过一计,奖金自然也与他无缘了。养老保险?这年都肯定不会有。

再怎么说郭嘉你也算是个公务员吧。

唉!没想到这年头基层公务员过得如此潦倒,我们那会不说工资奖金,就这年底分东西都分了好多,混个几年房、车,老婆都不成问题。

我老妈将来打算就让俺考公务员,不过更不能考上还另当别论。

现在可好,公务员没得考,心倒是没少操。

我纠结的发现我现在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钟点保姆。事实上,我再那样高洁傲岸唯一的下场就是饿死在这东汉末年。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不下厨房谁下厨房!”

我用这些可悲的劳动口号安慰着自己。只为了我的生活质量得到显著的提高,只为了在这东汉末年坚持“八荣八耻”“奔小康”,绝对不是为了他郭嘉的生活水平。

在我心中,他现在就是我房东,管吃管住,只不过有时候来蹭顿饭,加强一下邻居间的和睦罢了。

郭嘉倒是十分欢迎我到他这位“邻居”家做客,为了了解最前沿的消息,为了不违背我立下的“誓言”我也只好忍辱负重,暂时卖个乖给他。

从那以后我就在没见过沮授,但是我相信这位英才绝对是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主公尽心尽力。可以说,从来到这为止,如果说有谁最让我敬重,那沮公与当之无愧。如果历史可以重新执笔,我想我会为他写上浓墨重彩的一章。

这天那位和郭嘉同座的神秘人士前来拜访了。我一开始几乎没认出来他是谁,因为他今日是一改当初的木讷,表情微微舒缓了些。待他和郭嘉聊上以后,我才发现此人竟是传说中的辛评。当年郭嘉弱冠隐居的日子里,结交的人才中就有他二人。而处于直觉,我似乎觉得郭嘉与辛评的关系甚至比他和郭图还要好。

郭嘉和郭图说话时,总是会对其察言观色,而对着辛评,不能说完全没有,至少少了几分提防。

“仲治兄那日似乎是有心事,但碍于场合,不变询问,不知是何原因?”郭嘉看来也记得当日辛评的情绪低落。

“奉孝啊,实不相瞒,我实在为大公子担忧啊……”辛评感叹道。

“袁谭?担忧?”郭嘉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主公似乎一直宠爱三子袁尚……”

“有这样的事?”郭嘉来了精神,马上坐直身子。

“要不,我那天能那么焦急么!”

“不过得宠并不意味着就有实力抗衡……”

“你有所不知,如果真是只是为了姿容美而还好了,主要是其母刘氏现在得宠啊。”

“哦,那是还有些筹码。”郭嘉拿起一颗葡萄仍在嘴里,“枕边话最为有效。”

“奉孝啊,我这不是再和你说笑,你倒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

辛评老兄,我跟你一样想法,这小子纯属欠扁。

“奉孝,你难道就没有办法么?”不说还好,讨论到这辛评似乎又开始焦虑起来。

我心想你有这时间还不是像沮授那样做点实事呢。

“现在为时尚早,仲治不宜过早参与此事。”

“为何?未雨绸缪这道理奉孝不会不懂吧……”辛评不解。

“那仲治兄有何高见?”郭嘉反问道。

“自然是扶长子了!”辛评张口便来,“规矩自有它的道理。”

“如果袁尚后来居上,其实力更为有利呢?”郭嘉又问。

“扶长子。”辛评丝毫没有动摇。

“也罢,也罢……”郭嘉品了一口杯中美酒,眯眼睛审视着辛评,不知脑子里又有了什么主意。

“所以呢?”

“什么所以?”

“奉孝,你就莫再拿我取乐了,我这就是专程来问你的意见的!”看到郭嘉继续装傻,辛评似乎有些生气了。

“仲治兄,我只问你一件事。”郭嘉想了想说。

“何事?”

“敢问佐治兄有何高见?”郭嘉语气变得沉稳。

“佐治他当然是同我一路了……”

……

我没想到袁谭和袁尚之间的斗争竟来得这样快!难道说有种宿命是从一出生就注定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唯一敢肯定的便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知在郭奉孝心中,这渔翁是否已经确立下来……

袁尚……

我又想起那日站在刘氏身边的那少年。虽说有些厚颜无耻,但是那样的年龄便要背负这些是不是过于残忍了呢?虽说古人成年早,但毕竟孩子还是孩子……相比之下,我们现在的大学生活是不是也可以美化成一种对成熟逃避呢?逃避社会,逃避四面八方的危险,那些恶意的眼神。

每个人都在戴着伪装做人。

袁绍在。郭图在。辛评在。沮授在。郭嘉在。我也在。

只是我不明白,时而流露出真性情,时而流露出那捉摸不透的笑意,时而成熟沉稳,时而恣意轻浮。到底那个才是真正的他?他内心深处又在想些什么?

郭嘉大人素来机敏,却为何至今都深藏不露?或问。

郭嘉沉默不答,或是一笑了之。

郭府门前仍是日日有客,夜夜把酒。

辛评走后,我问郭嘉刚刚提到的佐治是谁。

“佐治?那是辛评之弟,辛毗,辛佐治。”

辛毗……对啊!他后来似乎是投奔曹操了!

“你为什么要他去问辛毗?”我好奇地问。

“佐治的观点必定与仲治不同。”郭嘉如是说,“袁谭……袁尚……”郭嘉敛容陷入沉思。

“月莲,去帮我拿衣服,我去去就回!”郭嘉忽然站起来,催促道。

“哦,好。”

我这人也真是的,就受不了人家跟我急,一看别人在着急时,想都不想就去帮人家的忙,不然看了闹心。

“你要去哪?”看着郭嘉换上出行的外衣,我好奇地问。

“自然是去袁绍那里。”郭嘉说道,好比介意地直呼袁绍的名字。

“主公”这个词只有在正式场合下才会提及。

正文 第十六回 颜良战文丑

郭嘉就是在这次去袁绍府上时结识的田丰。

如果把田丰和沮授相比较的话,郭嘉一直相信田丰在智谋上更胜沮授一筹,而政务处理上则是沮授占优。袁绍要是单独看在智谋上可以重用人才的话,田丰这个人绝对是可以倚赖的人才。不过袁绍此人时而刚愎自用,又优柔寡断,田丰这样的谋臣一定是过得十分窝心的。

郭嘉觉得自己对田丰是有些不屑的,以田丰的聪明,他应该不会不知道自己的立场究竟会为他带来什么,郭嘉一直以为“忠义”是相互的,主公对自己的信任与赏识才换回人才的粉身碎骨无以为报,而既然谈不上信任,那何苦要拿那些迂腐的理论来束缚自己呢?。

郭嘉处于老朋友的立场,也只能帮助郭图他们出谋划策了。只为了袁谭能顺利当上袁绍的接班人。不过话说回来,郭嘉确实把结识田丰此人与帮助袁谭放得更为重要。

事到如今也该走了……郭嘉从家中出来时便在考虑此事。

如果说自己在袁绍那里唯一留下什么,那便是帮助袁谭说的几句话了。不过郭嘉却并不认为对袁绍而言,这些计谋可以用上。

只是在走之前,郭嘉倒是还觉得有些遗憾。

来了这袁绍帐下一会,还没逛过他的军营呢!月莲都去过了,我怎么能不来看看呢?何况听月莲说,那“白颜良黑文丑”倒是令他十分感兴趣。而他们正是这袁绍手下的两名头号大将,这也是听说过的。

“好,那奉孝就与我同去拜会这二卫将军!”郭图笑着说,扇了扇手中之羽扇。

“那就拜托公则兄了!”郭嘉说毕登上了马车。

郭嘉其实挺喜欢看郭图侃侃而谈的,他的语气配合动作都有催眠的奇妙功效,在颖川的时候,郭图就是这一付踌躇满志的样子。不过说道踌躇满志,郭嘉不禁联想到另外一人——

荀彧。荀彧比自己年长七岁,立志要匡复汉室,对郭嘉而言,虽为人有些过于原则化,但还是很有趣的。

在颖川的时候,郭图就曾经问过郭嘉,倘若郭嘉自己和荀彧相比,郭嘉以为如何?

郭嘉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当时回答的也是从容淡定:某以为,文若兄姿容美于奉孝,政事长于奉孝。故有云:荀文若为王佐之才。

那谋略呢?郭图又问。

郭嘉笑而不答。

那你看我呢?我跟你比怎么样?郭图又问。

你?你比我还色。

你这小子!郭图啪一声用羽扇拍了下郭嘉的脑袋。

那一年郭嘉二十岁。

这车倒也快,拉开帘子一看,这军营已经近在眼前了。

“奉孝,我们该下车了。”

这跟别的军营没什么不同么!哪有那女人说得那样有趣?这女人终究是女人,见识就是短。还以为她会有什么不同呢。

“公则兄,且看那边。”郭嘉远远地便看见军中似乎有人在以较高下,便知给郭图看。

“哦?那便是颜良和文丑二位将军啊!”郭图这眼里还真好。

郭嘉定睛一看,果然是一黑一白两个肤色,心想那女人口中的“黑白双煞”还真是挺贴切的,遂拉着郭图快步赶上前去。

只见颜良文丑二卫将军骑战马奔于沙场之上,军中士兵巨鼓助威。

文丑怒目圆睁,手举白刃大刀,大喝一声冲向颜良。而那颜良则是用枪高手,一杆焦柄长枪荡然迎战,二人兵刃相接,你攻我防之间以不下四十回合!文丑以进攻为主,每一招都充满了爆发力,一开始颜良防的实在是有些辛苦。就在刚刚文丑一招下去,那刀几乎触到了颜良的面颊,却也硬生生被其档回。几十回合下来,颜良便渐渐占了优势,出招快而狠,策马扬鞭之时,文丑已稍显疲意。

文丑掉转马头,欲取颜良之左手边,而被颜良顺势挡了个正着。二人死命拼力却是对文丑有利,文丑力气大于颜良,而战法上颜良则更具经验。白面横眉倒竖,颜良巧立弹开文丑,又与其撑了三十回合。

郭嘉见二人几乎势均力敌,便询问旁边的士卒,道:“二位将军已战多少回合?”

“不下八十回合。”那士卒答道。

“二人竟有如此好身手!”郭嘉感叹,“二位将军应有多次交手,一般谁居上风?”

“颜将军!”

郭嘉听后再看,发觉文丑似乎已有些乏力,明显力不从心,待到这第一百二十回合之时,颜良枪尖轻轻一挑,那黑面文丑便跌于马下qi书+奇书…齐书,不过这自然不会伤了他。

士卒中间击鼓声闭,一阵欢呼。

文丑已是累得半死,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儿,艰难地坚持爬起来,却一把将手中大刀扔在地上。

“每次与大哥对战,都是俺输!”

“贤弟只是气力不足,待到下次战时,吸取教训便是。”颜良抚须笑曰。

“下次下次,这都第几次了!”文丑骂骂咧咧地提起他的大刀。

虽然郭嘉并非武将,但也约莫的出那刀至少有六十斤重,而颜良的枪恐怕不会有如此重量,所以打持久战的话,文丑从武器上便占了劣势。

说道自己的志向,孩童时期也并非没有想过要当名武将,于战场上过关斩将。只可惜小时候生了场大病,以致完全没有向这方面发展的可能了。

且说那场大病,自己的爹娘致死还一直忧心。那医师虽为江湖郎中,却能看得好正规医师治不好的病,天下疑难杂症他也可以一一迎刃而解,唯自己所受的“风寒”他也是无药可医,当年只能硬性止住病情加剧,却也没有一次性去根儿的办法。这让爹娘很是担心自己的未来,就怕哪日病发一命呜呼了。

不过也正因此,才发觉了自己身为谋士的才能……

此将为何人?郭嘉注意到围观者中的一位青年将领,从那气势上看,便非一般武将可比。此人一定骁勇!

“张郃!你敢不敢与我一战!”文丑的恢复能力也确实惊人,这会儿他又横刀马上,指着张郃大叫道。

正文 第十七回 文丑战张合

张合在外围看得正起劲,却没想文丑竟将刀锋举向自己,心中不免有些诧异。但想到已来袁营有些时日,却从未有过酣畅一战,不禁有些兴奋。但文丑毕竟地位在自己之上,要从容迎战,毕竟显得有些不妥。不如先好言推辞。

“文将军勇武,合自愧不如。”

“少说那些个废话!这军营中,除了俺大哥,只有你配跟俺一战,速速上马!”文丑御缰绳边遛马边喊道。刚刚一战似乎还未杀的个尽兴!

“那合恭敬不如从命!”张合听文丑这么一说,便不再顾虑,纵身骑上战马。

“来人啊!将我兵器拿来!”遂见张合部下快步跑于营帐中,取出一柄长矛,此矛虽不华丽,却一看便有无比锋利之刃。

“张合!你不是使剑的嘛!咋也拿起这长矛了!”文丑看了大吃一惊,素来见张合只是拿剑,却未想到这家伙竟也玩起矛来了。

“上马迎战,张合一向使矛。”张合笑着将手中宝剑扔给手写兵卒,驾马向文丑奔去。

“奉孝啊,你猜这二人相比,谁能获胜?”郭图看着郭嘉扇了扇手中羽扇。

“你这是在和我打赌?”郭嘉转过头反问。

“如何?敢于老夫赌么?”

“那要看公则兄想赌什么。”

“就赌今夜怎么样?”

看着郭图春光满面的样子,郭嘉心里明白得很——郭图这又是要让自己介绍女人给他了。这郭图!尝了几次甜头还戒不掉了,要不是我郭奉孝这方面手头比较宽裕,一般人谁肯啊!

“就依公则兄好了。”

“我说……你也拿出点精神啊,怎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样打赌哪里还有乐趣可言!若是奉孝赢了老夫,想要什么?”

郭嘉想了想,而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显得有些兴奋的郭图,“我若是赢了,你就把那羽扇给我。”

后来郭嘉赌了张合赢,而郭图则赌了文丑。

刚刚几个回合,张合便觉得心中叫苦,这文丑不愧是猛将,力量大的惊人,刚刚观其与颜良一战时,还没觉得有这样威猛,看来自己的力量着实在颜良文丑之下。但是张合自己的优势自己是知道的——如果说颜良有的是百战不殆的经验,那凭借自己这身武艺则是必须是以技术取胜。张合思维缜密,出招严谨,文丑一身勇武竟无用武之地!

这让文丑比战颜良还要痛苦。这张合!你硬拼时,他变软了下来,你跟他软吧,他又来猛攻你!这让文丑打得十分不痛快。现在想想来回也不下二十回合了,二人都是气喘吁吁,张合还好,文丑却明显疲惫不堪。

啊!伴随着长矛割裂空气的声音,文丑发出了一声惨叫。

原来刚刚文丑体力不支,有些恍惚,张合这一矛下去,竟刺中了文丑的肩甲!当文丑整个身子差点跌下马时,张合飞快地掉转马头,将文丑拉于自己马上。

“文将军!”张合焦急地喊道,文丑也不说话,瞪着眼睛用手捂住还汩汩向外冒血的伤口。

“哎呀!刚刚那一矛,你是能挡过去的啊!不然合也不会不及时收手啊!”

“不好啦!!!!文将军受伤啦!”当士卒向正往帐中走的颜良报告时,颜良马上焦急地跑了回来,“怎么了!贤弟你这是在做什么啊!”颜良马上将文丑扶下马,旁边的士兵也跑来帮忙。

“……”文丑像和谁制气般紧闭着嘴唇,把头扭向一旁。“快、快扶将军回帐中救治!”颜良大声喝道。

“颜将军……”张合本想上前安慰颜良,不料却遭了白眼,这让张合很是吃惊。

“校尉大人,同为主公部将,下次出手还请慎重!”颜良拱手一拜,转身便回帐中探望兄弟去了。

同为主公部将……张合心中暗暗叫苦,这不是在讥讽我张合易主而侍么……再说他也万万没有料到,颜将军竟会把这是怪罪到自己头上,本以为酣畅淋漓的一场单挑,不仅没有尽兴,反倒让他心中五味俱全。

郭嘉就站在不远处,事情起因经过看得一清二楚。他于是快步向张合走去。

“张大人。”他拱手行礼。

“……”张合这才从自我的世界中换过神来,看见眼前这位素未谋面的青年才俊,便问:“这位大人是……”

“在下郭嘉,郭奉孝。”

“哦,久闻大名,主公数日前所招之颖川贤才便是您吧。”

“大人过奖了。”

“咳、咳”郭图站在郭嘉身后轻轻咳了咳。

郭嘉连忙闪开,让郭图上前。

“哦,这位是郭图大人,幸会幸会。”张合认得郭图,也知道郭图还是很得主公欣赏的。

“不知二位大人此番前来……”

“可惜,真是可惜!”不等张合说完,郭嘉便长叹一声打断了他。

张合见郭嘉行为如此豪放,不禁吃了一惊。不仅是和郭嘉素未谋面的张合,就连他这个老朋友郭图都吓了一跳,这郭奉孝的疯病怎么又上来了。

“大人这是何意?”张合张口问道。

“我这是为大人可惜啊……”郭嘉带点同情的语气说,以示友好地拍了拍张合的肩,“有如此好的身手却被埋没了……”

“……”张合大吃一惊,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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