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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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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陋的现实,也不想要那虚幻的美好。
因为这才是真实的他。
正文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二十二回 赵云VS姜然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草间虫鸣点点、林间乌啼续续,而当我再次抬头仰望天际时,只见一轮满月不再皎洁无暇,而像是被鲜血玷污一般呈现出妖娆魅惑的红铜色。
姜然背对月光,地上浅浅的影子狭长而飘忽。与他相对而立,我耳边听到的却只是彼此的呼吸声,还有那忐忑不安的心跳。他似乎在等待,等待我给他一个确切的答复。
“既然如此,我选择真实的你。”
姜然蓦地睁大眼睛,空洞的瞳孔中似有一抹流光闪过,但那片刻的热情却瞬间被冷漠覆盖,他微微抖了嘴唇,似是讥讽一般道:“怎么会?你根本不明白……”
“我不明白?”没想到自己下决心说出的话竟被姜然以这种理由草草拒绝,我不甘心地皱了眉,并劝自己一定要保持镇定,“不,我明不明白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后的选择。你和……的关系我不会再过问,你是不是姜然这也不重要,我现在只是想让你做回你自己。”
“我自己……不如现在就让你看看真实的我……”姜然扬了嘴角,那伟美的弧度却勾勒出了一个近似诡异的笑。
真实的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难道他还真带了一张面具不成?不……也许那不该叫面具,该叫画皮?
看着姜然唇际那抹残忍的笑,我忽然觉得不寒而栗。
只见姜然将手轻轻附上一直松松垮垮围在他脖颈间的“围巾”……
然而正当姜然几乎要将那围巾扯下时,忽闻一阵急促马蹄声,似有几骑追兵正风驰电掣般赶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姜然的警惕性是我所见过的人中最高的。早在我听到声音之前,他便立刻停止了动作,一手握剑、一手本将我护在身后。
“来不及了。一会我若突然松手。小姐定不要多想。只管自顾自向后方跑。”
“跑?怎么跑?不用躲藏起来?”
听姜然地口气。我断定他此时地表情必是相当无奈:“既然这五人能追我姜然到此。想要揭穿你所谓地躲藏自是易如反掌。”
其实我挺聪明地。真地。
好吧。自从和郭嘉在一起。我发现自己地智商呈直线下降。我甚至怀疑郭嘉是靠“吸智商大法”不断扩充脑容量地……(说笑。)
“那你呢?”
“还用说,自然是掩护你了。”姜然低声道。
本想说“你为什么不一起跑”。但依姜然性情,若是此举可行他一定不会让我一人冒险;而对姜然来说,与其说句要跑一起跑这种俗套的唱词,还不如信任他、支持他的决定来得可靠于是姜然拉过我手,将我的因拘谨我起地拳头抱裹手中。与他那冰冷彻骨的面部表情不同,他的手却是温暖而厚实,给人一种别样的安全感。
马蹄声飞速逼近,随之而来的还有那闪闪明灭的火把。姜然手掌的握力又加大一分,而我攥起的拳头中已经出了冷汗。如若没说错。此行这三五人不是刘备足下,便是林中的山贼野寇。不过若是有赵云在,前一种情况应该比后一种好些。
姜然仍旧握住我手不放。似乎认为时机仍旧未到……
姜然算地果然准确,来者不多不少正是五人。斜坡之上的五骑背对月光,我一边警惕注意局势,同时也时刻不忘姜然刚才的提示。
林间晚风微寒,火光在轻风地撕扯下妖娆地变换着形状。
火光映亮了“追兵”的面容,目光略过四名头带盔帽、身着袁军精兵鳞甲的士兵,直接锁定于那个身着白甲,手握银枪的将领身上。//身旁士兵的火把映亮了他伟美的仪容。以逐云而出的红铜色圆月为背景,斜坡之上的青年器宇轩昂。银色的甲在血月之下笼了一圈淡黄色地光晕。而银色的枪头更是寒光凛凛。赵云。真的是他。
站在姜然身后,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从传递温度的紧握着的手掌感觉,姜然却是微颤身躯。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而此时此刻,姜然似乎再无心思让我按原计划先逃。
只见赵云微微侧过头,对身旁几人说了什么,那几人听后面色慌张,纷纷想劝阻赵云。但赵云面色凝重,不由分说便一把夺过火把,骑马向我二人走来。剩下四人面面相觑,似是不知如何认识好。
赵云和姜然终于碰面了。
姜然忽然捏了下我的手,不同于刚才的冷漠,他地声线中带了几分温柔:“别碍事,老实站在一旁。”接着半臂轻轻一甩,松开了我的手。
“姜然……你现在果真叫这个名字。”赵云没有下马,他居高临下看着姜然。手握银枪的样子哪里像是同亲弟弟说话。分明就是一副时刻准备迎敌的警戒状态。而姜然自是毫不示弱,一手握剑。另一手置于腰间悬挂着的“剑鞘”上,冷冷一抱拳,道:“兄长别来无恙。”
“我找了你很久,没想到如今见面却是以这种方式。”赵云略微皱眉,低头看着姜然。
“找我?”姜然略有吃惊,但很快又换上那不屑一顾的冷冰冰语气“姜然万不敢劳驾兄长大人。”
“姜然?你不必反复强调我也听得出你这意思。”
赵云忽而皱紧浓眉:“哼!你到底还要混淆是非到什么时候!”
嗖!
毫无预兆地,只见那尖利无比的枪尖瞬间直指姜然喉头,也许再有一厘米它便可以轻易接过了所谓“混淆是非”的青年。
“混淆是非?”姜然的声音不再冰冷,低沉地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似乎一直想竭力忍耐,却又无法拒绝强烈情感溢出胸腔,“若非兄长大人那日相逼,岂会有今日地姜然!不,怕是连站在这里的机会……”
“住口!”赵云似乎被姜然地“挑衅”所激怒,本是坚毅的面容竟也失去了往日的沉着,“说!你现在为谁卖命?”
“自然是为我认为值得之人,”,姜然竟也轻声冷笑,嗓音同赵云如出一辙,但语气上却多了一丝寒气逼人,“从前便是如此,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而我做什么却都是错的!包括我们那个愚昧无知的大哥,除了唯唯诺诺的……”
“你这混账我住口…………!”赵云大喝一声,枪尖蓦地横扫过姜然耳侧!无论是出手的速度还是力量,这一枪无非都是想要姜然命。
但以姜然的身手,这一枪要夺过还是易如反掌,闪避开赵云的攻势,姜然竟发出一阵歇斯底里地狂笑,他边笑边讽刺说道:“所以兄长大人您找我便是为了问这些无聊之事?除了刚才这一枪,你还真是令我失望……”
然而赵云却没有再停下。他灵活的翻身由马上一跃而下,似是铁了心要了解自己这个“混账”弟弟的姓名。舞一杆银枪,攻防一体,压制手握利刃的姜然游刃有余。只见赵云连连逼上,姜然不住后退,我看得提心吊胆,不禁为姜然担忧。不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姜然要改名字,他们说的“大哥”又是谁?丝毫没有外人介入的余地,二人枪法剑术均以速度、技艺见长,若赵云技艺更精,那姜然则是在速度上略胜一筹,兄弟相战却是我所见过的最为惊心动魄的单挑。
姜然几乎被赵云逼入死角,但他却自始至终未停下“讥讽”:“那就让我再告诉你一遍……”右脸被赵云枪尖划出细长一道血痕,姜然奋力一挥裆下赵云,轻轻抹去血迹:“是我所为。”
“你说什么……?”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姜然的声音彻骨寒冷。
…………人确实是我杀的。
利刃擦过赵云枪杆,冷冰器摩擦相接发出刺耳的响声,这声音是那样尖利刺耳,正如一声绝望而凄厉的哀嚎。猛地拔出腰间另一柄短剑,姜然易守为攻。
愤怒的啸吼响彻林间,惊起又一群入眠的黑鸦。
随着一阵不详的啁哳声,黑翼扑朔的身影正与绝望一并在头顶盘旋。………………看着累的分割线…………………
双剑与长枪相交,不论是我还是对面坡上的四人,无一不是屏息凝神,见赵云同这位来历不明却同赵云相貌惊人相似的“刺客”单挑。
不准插手。
这一定是赵云的意思。他总是这样,严于律己严于律人、做事有条不紊,但赵云却又不是事事谨慎,若是遇到危急时刻,或是他认为必要之时,赵云都会不顾后果的一意孤行。年龄同郭嘉仿佛,沉着冷静之余仍旧未脱青年特有的豪情与冲动,这点他们倒是有点像。
不过赵云与姜然适才的对话却令我咋舌。
虽然我知道姜然的过去必定晦暗,但没想到他与自己的亲哥哥间竟也有难解的心结……
不知道什么是姜然所谓的“你总是对的,而我总是错的”。
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姜然杀了某个人,而这个人似乎是对赵云来说极为重要之人。
正文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二十三回 手足相残(上)
不似赵云的银枪一般具有强力攻击性,剑在如今这年代一般都是郭嘉这类人平日所携防身之物,当然,防身只小方面,大方向却是为了美观、雅致。|奇+_+书*_*网|可这剑到了姜然手上,意义便大不相同…………一长一短,一攻一防,纵横适度地牵制着赵云精准而有力的攻击,随即借力打力,轻轻一个划转,化解赵云极具威胁的攻击于无形。这也让赵云感到有些痛疼。
二人交锋之时却仍未停止叙旧…………
“执迷不悟!大哥所说也是为了你好,你这竖子非但不听,甚至做出此等丧尽天良的卑劣之举!你简直妄称为人!从今起我赵云没你这个兄弟!”
“没我这个弟弟?”姜然狂放一笑,只怕在你心里还真的早没我这个弟弟了!你说是为了我好?我对你们意味着什么?影子?随从!?或是……”
赵云的口吻完全是一位气急败坏的兄长:“住口!分明是你自己众奸不变、善恶不分!若那时大哥不阻止你,天知道你现在会伤害多少人!而这就是你杀他的理由?仅仅因为他妨碍到你!?”
“妨碍到我……你以为仅凭那个满脑子卑贱自保的家伙能妨碍了我?”体力消耗巨大,姜然喘气道,“哼,他与你不同,若要超过你,杀他是必然之举……不过我并不认为自己有负于他,这都是他应得的报应。只是这迟来的惩罚却由我代为履行而已。”
赵云听了这话怒气更胜一筹:“别再执迷不悟了!你若是真心悔改,同我回常山一同祭拜大哥,我便如约放你一马……”但在直至语句之末,赵云的声音却突兀地软了下来,竟近似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
姜然却大声狂笑道:“可笑……世俗之人的想法还真是可笑!执迷不悟的分明是你们!哥,你太高尚了……奉劝你还是收起那一文不值的同情心!直至今日,死在我姜然手上的人还少么?已经太迟了……今日不是我死在你手上,便是你赵云的忌日。”
姜然凛凛错开双剑,奋起猛攻。
原来姜然杀了自己地亲哥哥。
实在难以置信。
就是说赵云投公孙瓒之后请辞回乡葬兄。葬得那位兄长正是死于姜然剑下?我有些不敢相信。姜然再狠、再绝却也不至于弑兄完成主名。而赵云所谓地妨碍又是只得什么?
正值我发愣之际。忽闻凛冽脆响!只见赵云姜然之间似有两道银亮闪光一前一后闪过。待我定睛看了仔细时。却发现那两道寒光不是别地。正是本应握于姜然左右手中地利刃。
姜然输了。
心头猛地一紧。我本能地想快步走过去。却见姜然忽而抬了手。双膝跪倒在地。姜然一手捂着自己地肩胛。一手示意我不要靠近他。朦胧月色之下。我看见肩头正汩汩冒着鲜血。血迹已经湿透了他地左半身。而同样地。赵云凌厉地银色枪头上也有滴滴鲜血滴下。
嗒、嗒……
瞬间万籁俱寂。黑夜再次变得浓重而祥和。而变唯有血滴缓缓由枪尖滚落。接着和入石土之中地声音。这声音又为寒冷地夜色平添了几分毛骨悚然。
而赵云再次抬起了举起银枪。
俯视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姜然。赵云神情冷漠,本是晶亮的双眸空洞无光。那是和当时的姜然一样的目光,麻木、疲惫……
住手。
不能让姜然死。
我不顾姜然的阻挡冲出去扶住他,若我再来晚一步,不用赵云下手姜然自己也会因失血过多而倒。姜然胸前地布衣已经被利刃撕破,裸露而出的结实胸膛差潮湿而冰冷,我甚至能感觉道血液正从他的身上一点点流失,而与此同时,他地身体也一点点变得僵硬。
环绕周身的是无比浓重的血腥味。环抱姜然肩胛,我轻抚他无力枕在我头部。
“你让开。”赵云冷冷说道,银色的枪头却不曾收回。
“不,”不知哪来的勇气,我望着赵云坚决说道,“让开的应该是你。”
“哼,”赵云语出不屑,“这与你无关,不想死让到一边去。”他一如既往想以严厉的口气吓退我。
但这次不一样了。因为这事关姜然的生死。
“你没听到么!”赵云的枪尖几乎点到我地肩膀。
要说不害怕那真是天大的笑话。一滴汗珠由鬓角滚落。我气息紊乱,内心更是狂跳不止。
我抬起头看着赵云,尽量使自己无视他怒火中烧的瞳。
“我不会让开的。”
“赵云皱了皱眉,你知道他做过什么吗!?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我当然知道。姜然是为救我而来,而你是为抓我而来。”
肩膀感受着姜然头颅的重量,我忽然感到一种责任,必须保护姜然的责任,“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对我来说他只是姜然。是一路保护我,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
“我再说一遍。让开。”赵云神情更加冷峻了,“还是说,你也想死?”
“死?我当然不想死,我还有想见的人,还有没做完的事……至少我想多看一眼,看到乱世地终章……”我喃喃说道,却不是说给赵云,而是说给自己。想见的人?
我缓缓闭上眼睛。
没想到在这弥留之际,我竟说出了这样的话……
可我真正想见的人又是谁呢?周身微微战栗,眼前昏黑的画面上渐渐浮现出那个曾经熟识的身影。人生只如初见,如果可以,我想回到和你相遇的那一刻,我想听你亲口说出你不曾说过的三个字。
但那个身影却意外地模糊起来。
嗖。
尖锐的,枪尖撕裂空气地响声。
睁开双眼,赵云正单膝跪在我面前。我抬头望他,看着面前器宇轩昂地英容上,那双被月光照亮的眸子,而刚刚那声尖响却是他收枪地声音。
“我跟你走……你放了他行么?”
见赵云又恢复了往常平和的表情的,我小心翼翼地问,生怕他再次回到那愤怒狂躁的状态。
正文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二十四回 手足相残(下)
当赵云的手轻轻附上我的面颊,我顿觉脸上一阵灼热,虽说他只不过是帮我擦去脸侧血迹………姜然嘴角流出的殷红鲜血。
“我跟你走,你放了姜然行么?”我重复道,诚恳地望着赵
赵云似笑非笑,月光被乌云笼罩,朦胧了他沉稳的容颜。当眼睛无法为心灵开启窗口时,其他感官便异常灵敏起来。赵云温和的气息触及我的面颊,却听面前的男人说了见面之初到现在一直用以形容我的招牌式句子…………月莲你还真是有趣。
月莲?我吃了一惊…………本以为赵云只会叫我“女人”,而根本忘了我原有的名字。
却见他停顿了一下,又道:“只是这件事我却不能依你。”
不出所料。
我低下头逃开了他的眼神………果然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我知道了。”我轻声道,我不怪赵云,他只是尽到了身为将领应尽的职责,错的是我,是我的软弱无力导致了现在的局面。想到这里,记忆中诸葛亮的身影竟忽然清晰起来,只因他的那句话…………有些事不要轻易插足,知道的越多便越危险,不然势必惹祸上身……我不知道走到这一步是不是所谓惹祸上身,但至少,我连姜然都救不了!
曾几何时,在电脑屏幕面前笑着发呆,看一个个当世男儿穿到三国叱咤风云,过五关斩六将,而我不祈求这些,我只想拯救眼前的人而已……泪水蓦地由面颊滑落,这是心酸无奈的屈辱!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你看你,就知道哭……平时那个身在敌营嘴巴上还不依不饶不的家伙跑哪去了?”赵云说着拭去了我的面颊上的泪,笑道,“我可不需要你跟着。”
我吃惊地睁大眼睛,见赵云的笑容渐渐清晰起来。拍了怕了我的脑袋,赵云握枪站起。转身背对着我和姜然。处于那高大背影投下的狭长的影子中,我眼中地赵云却是格外英姿挺拔。
“你走吧。”
我没听错吧?走?
赵云地答复略显迟疑。却终以微微颤抖地语气作下了决定:“他撑不了多久了。前方不出百米便有一处黄巾军家眷所居村落。你们可以去那里躲避。他们都是些可怜地流民。绝不会问及你们地来历……主公那边我自会解释。月莲你可以放心……好好照看他。”如成熟兄长叮咛不懂事地弟弟妹妹一般。赵云语重心长说道。
轻轻吹了口哨。白色地骏马默契地来到赵云身侧。轻轻捋顺了灰白相间地马鬃。赵云灵活地翻身上马。命令属下吹灭火把。赵云做这一系列动作地同时。却自是自终未回首看我一眼。
红铜色地圆月已然消失。赵云地身影渐渐模糊在星汉银河之间。
没有一句道别地话。未道一声重逢地愿望。赵云地离去正如他地到来一般匆忙。匆忙地以至我猝不及防
他就像一颗无比耀眼地流行划过我地生命中。
而这短暂地一瞬却足矣值得用我一生去铭记。
谢谢你,子龙。
亘古不变的灿烂星河之下,我用力撑起失去知觉的姜然。向赵云指点的村落缓步徐行……
正如赵云所说,这村落破败不堪,隆亩之间荒草丛生,民居大多暂以茅草搭建,一座茅棚木杆搭建的屋子中只有最基本的生活用品…………睡得是干草堆,用的是破了边缘的土陶碗,甚至连一口像样的井都没有,要想喝水必须要到山间流淌至此地溪边舀。
如此恶劣的环境下,找到急需的医疗用品是绝对不可能的了。而我一道又是被姜然“拐来”至此,更不要说在军营准备了。于是我将自己多余的衣裾撕下,至少能帮他止住肩膀上的血。在军中学得几招三脚猫功夫正好派上用场,好在姜然在逃奔的途中早已退去兵甲,他这身浸血的残破衣衫褪起来也比较方便……
这是什么!?
猛地地抬起手,我愣愣地看着姜然的腹部。
虽说不至于吓得惊声尖叫,但那狰狞骇人伤痕我不由目瞪口呆,割裂后结痂地血痕突兀趴在青年黝黑的皮肤上,似因腹肌隐隐起伏的线条而有了生命。又如一道闪电割裂了青年的半身,而观者心中的惊雷便自然而然随之而来。
指尖轻轻抚上那凹凸不平的伤痕,难以想这样的伤痕是怎样留下的,而姜然当时又是怎样忍过剧痛的。
我这时,我地目光同时来到停留在了姜然地脖颈间…………那条染血的“布巾一直绕在他地脖子上。记忆中第一次见姜然戴这布巾是在他送“貂蝉”归来之时,当时我却也没多想,认为那顶多是姜然为挡风沙或是擦汗戴着的。不过现在是夏天,他又受了伤,再围着一定很难受。于是我伸手想将那布带取下……
啪!
我的手腕忽然被青年的大手捉住。姜然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你醒了?”我抽出手。以忧伤的神情望着他。
“害怕么?”姜然笑着支撑起身子,语气轻缓说道。
我摇摇头。道:“没有,不过是有些吃惊,这是怎么弄的?是……刀伤?”姜然不肯定也不否认,接着缓缓接下绕在脖子上的围巾………
那是一块勾月血斑。殷红的颜色几近滴血,又似一张狰狞咧着嘴的阴险笑貌,那妖娆的伤痕介于勒痕与刀伤只见,我仍旧无法想象这是怎样形成的。
…………有时侯越是你认为看上去美好的东西,便越是丑陋。不过即使如此,姜然还是心存感激,至少你是说过喜欢我的笑。姜然的微笑落寞而苦涩,我本想开口安慰,但姜然却示意我听他说完,于是接着徐徐说道:
我同赵云的关系,小姐已然了解,但你可知姜然事实上还有另外一位兄长?长兄如父,不过他在几年前便被我杀死了。我并没有你认为的苦衷,也不奢望任何人的理解,逆子、混账,或是枉称为人?哼,这都无关紧要,事已至此无可挽回,而且我却不曾为自己的行为后悔。
随着姜然话音起伏,他脖颈上的那片血月微微颤动。
我忽然觉得那弯血月也在看着我…………
这是一个关于常山,兄弟,已经自我迷失的故事。虽说如此情节我在小说中不是没看过,但当姜然亲自说出口时,我还是止不住为之伤感。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可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实现的事就真的不存在么?
相似的身形,相近的外表,但他却偏偏比前者迟了八年。八年前的他是俊杰,是英才,是闻名一方的英雄;而八年之后的他便别无选择地被赋予截然相反的命运,他所肩负的只能是生存,是苟活的悲哀,只因为他只是前者的替代品。他被命名为云,自由驰骋于天际;而他却只是他投下的影,时刻笼罩在他的光辉之下。
于是他想到要逃,不容任何人的阻挠。他想真正做自己想做的事,即使是大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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