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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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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说的没错。
从开始到现在,我们就像在进行一场危险游戏。曾经是他在逃,然后换作我在逃,那么现呢?显然最终的失败者,是我……
算了,输就输吧。轰轰烈烈爱了一场,最终输给这样的男人,我也不算丢脸了。
“所以说……你赢了?”我撇了撇嘴,尽量以毫不在意的口吻说道,“我们谁都不要再逃了,好么……”
于是唇齿相接,温柔地缠绵让久未动情的身体越发火热,不过我这才发现自己后悔了…………
“呜……你嘴巴里好苦!好恶心……”我几乎想立刻冲出去刷舌头。
“怎么会?是错觉吧。”
“以后你喝完药可不可以先漱口!你那药真的比杀虫剂还难喝。”杀虫剂至少还算香甜。
“月莲何出此言!你我夫妻一场自当同甘共苦。”
我欲哭无泪。
“你干嘛不和我同甘,非要共苦。”
“莲儿刚才还说我们都不要逃,你现在不是想反悔了吧……”他游移的灼热指尖渐渐由颈间滑落至肩头,然后突然用力将我环在胸前。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的身体已经忘记怎样回应这样的激情。不过还好,郭嘉并没有忘记。
那撩人的抚摸让人忍不住轻轻发颤。
面颊灼热似火烧,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薄唇正并不温柔地吻上。我小小挣扎了下,怨道:“郭大军师,色字头上一把刀。您还是安安心心养病吧!”
“可我这人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冷落了夫人于心不忍,何况我还要向你讨赏?不过若是真心为我好,莲儿何不自己逃开?”
所谓本性难移就是这道理吧?即使口口声声说对你好,坏心眼地毛病还是改不了。从前我听后羞恼,真地去推他。结果发现这家伙吸附力比八爪鱼还强…………我根本逃不掉,他也从没想过放我逃跑,但是言语上的侵犯却也不曾停止。
哼。我偏偏就不顺着你来,不然以后还是要你吃得死死地?于是,我推……
事实证明,执着的反抗精神往往会获得意想不到的收获………郭嘉这段时间看来是不行了,高烧的摧残使他无力与我僵持。本来么,瞧他整个人又瘦了一圈。
“啧,看来有些人是力不从心了我模仿郭嘉地样子轻佻一笑。将头枕上他的胸膛。果然瘦大了没有以前靠上去舒服。
清澈明眸之中闪过一丝阴霾,郭嘉有些懊恼地皱了眉。
他是真的生气了,声音之中带了一丝急躁:“什么力不从心。刚才不过胳膊酸了一下,当你夫君是病秧子!”
“好、好
原来他也有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
我心想,你可不就是个病秧子么?当初和你在一起,我可是连守寡的准备都做好了的。见他欲再次上手,我灵机一动,将他双手捉住…………眼前这么好的机会,我何不占一次上风?抵不过平时的他,若是病成这样再拿不下,我未免也太失败了。
男人力气终究还是比女人大。郭嘉应该不是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不过反被扑倒的他似乎是被我突然起来地反攻吓到了。
“为了证明我是真心为你好,索性就听你一回。”我坏笑。
“莲儿要逃?”吃惊化为失望,郭嘉皱了眉…………
若不是他日后告诉我,只怕只有天知道他昨晚忍得有多痛苦。半夜醒来,发现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边,还安稳地乖乖拥着自己入眠,他却只能平静躺着当枕头,精神上的煎熬却比病痛来地更加猛烈。
“不逃。不过是想反推一把试试。”
郭嘉自然不知道什么是我口中的“推倒”,也不会懂得什么叫反推。于是在他脖颈中间种了颗草莓,我顺那起伏的胸膛一路吻下……
事实上我错了。
我发现自己并不完全了解反推的意思,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于是事到一半,在某人的嘲笑中,我初次的反攻渐渐随了他的指导,最终又不幸的沦为束手就擒。
当困意逐渐笼上双眸,我慢慢闭上眼睛,将头枕在他胸前………微微起伏的削瘦胸膛。逐渐缓和下来地心跳。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最舒适的摇篮,与最美妙的催眠曲……
他怜爱地拍着我的背。即使闭上眼睛,我也能感受到那清澈的目光与温柔的话语。
他说:我总说你是我的,但事实上,却不如说我是你的……
他说:其实自一开始,输的人就是我……
(至于这章为何叫生命地延续。。。。。。。)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三十四回 归乡(上)
官渡战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军军粮不足,荀攸设计劝曹操用徐晃,使袁绍又损一得力将领,并成功劫了袁绍粮草辎重。而到了十月初,许攸又趁乱脱离袁绍,如期而至前来投奔曹操。曹操大喜,率左右出营迎敌。
不过令我大吃一惊的是许攸并没有如上次般满口方言,而是正儿八经与从曹操打起了官腔。至于曹操么,当然也不是与我和郭嘉私下交谈时那般随意,满口“孤”啊,“愿闻其详”之类的。不过许攸那华丽的锦衣玉饰,倒是明显压了衣着简朴的曹操一头。
二人入营之时,曹操狐疑地瞥了我一眼。
那一瞥还真是让人心惊。
我只得无奈地尴尬一笑,天知道许攸那句亲切的“阿瞒”跑到哪里去了。这不能怪我,要怪也得怪那只比你还狡猾的老狐狸!
建安年间的中原一带气候并不温和。
十月的官渡一片肃杀,鹅毛大雪由空中缓缓飘落,军营之上纷纷披了银霜,清早起来,竟发现那帐角凝上了兵。我把那冰挂小心翼翼掰下来,看那冒着水汽的寒冰一点点在手心融化,我便想到了同昏睡不醒的某人初遇的冬天。
自从九月末起,郭嘉的病情就急剧恶化,军医诊断了半天,却说只是染了风寒,并没有姓名之危。但是没有性命之危的人会昏睡不醒?
两天未见那清澈明眸,我却似丢了魂一般,只是终日守在他的病榻边。
“你看,外面下雪了。”
他越见削瘦的身躯在那厚厚的铺盖下显得格外孱弱。
“雪下了厚厚一层。都快没过脚了。”隔着被子。我皱眉推了推他。“你听。帐外士兵都在扫雪呢。”
他依然一动不动。
帐内气温逐渐冰冷下来。而放在他枕边地那碗汤药还徐徐冒着热气。郭嘉一动不动。他只是静静睡在那里。仿佛一座依然僵硬地丰碑。
耳边是穿帐而过地呼啸北风。
我有点着急了。把手伸进他被子里。握紧他骨节分明地手。那手却似僵硬了一般。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无法将自己地手指插进他地指缝。
“郭嘉!”
“郭嘉!你醒醒……”我使劲摇他那只手。
躺在铺盖之中的人皱了皱眉,将我手甩到一旁。自己抱了被子翻过身去。
我努力克制住把这骨头架子从被窝中拎出来痛打一顿的念头。
释然舒了一口气,我重新坐了回去。看着被窝中的家伙露出一丝阴谋得逞后的奸笑,真想知道他做的什么梦……
正在此时,帐帘外却又熟悉地脚步声自远极近想起。我转头张望,只见一脸倦容的曹操垂头丧气走了进来,“刚刚做什么呢?那么大声。”
“没什么。”我帮郭嘉把被子盖好。
曹操看着昏睡不醒的郭嘉,眉间微蹙道:“莲儿,依我看你还是快些回许昌吧。”
这话还真令人吃惊。于是我追问道:“回许昌?哥你别开玩笑了,这边战事正急。我们又怎能放下不管?郭嘉抱病来此,不久是为了多少能为你出谋划策,以报官渡万全……”
“哼。”曹操不屑一笑,继而皱眉道“他现在病成这样,还谈什么出谋划策?”
因此言而震惊,我睁大眼睛看着曹操…………
你明知郭嘉的一片忠心,你明知郭嘉抱病前来官渡,貌似劝谏你南下荆州!你现在竟说出这种话!
握紧双拳,我怒视曹操:“你太过分了!这么说倒像是郭嘉有意生病一样!你知不知道,他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病。”
曹操沉默了,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继而转向郭嘉。
但我并没有就此放下这话题:“这就是所谓的过河拆桥?你这桥还没过呢……若是郭嘉醒着,听到你这么说一定会伤心死的……”
陡然一阵心酸。
郭嘉啊郭嘉,你那所谓的“死而后已”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双温厚的大手抚上我地双肩,当拿手轻轻将我肩头握紧时,我才发现自己这些日子来竟也瘦了这么些。
“月莲……冷静一下,你为什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曹操苦笑,“劝不了郭嘉自然是要劝你啊,我这暗示没用、明劝更没用!就连激将法你也不吃!你可当真是想气死你老哥我啊!”
看着那熟悉的笑脸我这才反应过来……
也许我还沉浸在刚刚地惊恐之中没有拔出来?可是刚刚那一刻,在看到郭嘉静静躺在那里的时候。我真的好怕…………怕当终于重新拥有,当一切终于可以重来的时候,我却失去了他。
“哥……也许你说得对……”我看着面前的曹操,他两鬓的青丝之中,竟然突兀夹杂了几丝银发。那银发微微翘起,仿佛生怕别人注意不到自己主人正在走向衰老。
再看曹操疲惫的笑意,我知道,他是真的开始衰老了。
“哥,你老了……”
曹操听后皱了皱眉:“老?不、不不。月莲可听说过人老心不老?”
我茫然看着曹操的嘴角地笑意。点了点头。
“那你又可曾听得相由心生?”
“呃……”
这笑话真冷。
但是曹操说完还是豪爽地哈哈一笑:“你哥这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可我这妹妹虽年轻。但不过是一只迷途小马,现在还弄不清楚当下什么最重要。”
“你就别贫了。”我撇撇嘴,“我倒是肯,但依郭嘉的脾气,只怕……”
曹操立即摆手打断了我的话,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奉孝一片忠心,不过你放心,奉孝忠却不是愚忠,他分得清轻重缓急。”
“嗯……反正还有那对二攸为你坐阵,半死不活的郭奉孝是没用了。”我淡淡道。
曹操我这么说却有些急了,忙说:“你这死丫头!还反过来激你老哥。月莲,你也听说过这个道理吧。刀子磨得越急、越锋利,用得越顺手,却也坏得越快……”说到这里,曹操却像忆起一些令人不快的回忆,那目光很沉,很暗淡,与刚才那个引领文坛风骚的大诗人比,却像是换了个人。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你的切身体会……”
“是啊。”他怅然若失地看了郭嘉一眼,帮他掖了一下被角,“在奉孝到来之前,我曾失去一位重要的谋士……不,或许该说是知己……”
“戏志才?”
曹操点点头,又自嘲一笑,道:“都是陈年往事,不提也罢……只是我不想再失去奉孝了。对了,到时候他醒来,你就对他说我说的这段话,他是不会再执意要来地……”
(这几天被结局憋的够呛。。。算是柳暗花明了。。。。)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三十五回 归乡(下)
帐外北风肆虐。
灰蒙蒙的天空中又有零星几点雪花飘下。
寒风之中,曹操的背影显得落寞而孤独,虽说有许褚随侍身旁,但我仍觉得他仍旧是一个人,一人独行于苍茫天地之中。
而让我有这种感觉的,除了曹操外只有一人,那便是荀。
官渡之战,荀的贡献不可不提,人在许昌的他不但保我军大本营高枕无忧,更为我军前线的粮草供应提供了保障。
但同样的,万人瞩目,万人敬仰甚至崇拜的荀令君,却依旧似被孤寂怀抱。曹操到好,至少有一园春色入怀,但是荀呢?他甚至厌恶自己的妻子。
没有多余的道别,我和郭嘉离开了称为官渡的战场。
官渡之战依旧按着他原有的步调进行着,正如历史上记载的那般,许攸献计火烧乌巢,曹操毫不怠慢立即实行,亲率五千步骑,并将柴草焦油带上,全军轻装,连夜赶去偷袭乌巢。
而袁绍却算错了一步,虽有田丰、沮授冒死相劝,劝袁绍应以救乌巢为重,但袁绍刚愎自用,偏偏认为可以趁机偷曹操主营,一举夺取战争的胜利。昏君身边总有庸臣,郭图头脑聪明却总是用来变着法拍马屁,而今这大好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这边诬陷了沮授,那边又迫害了田丰。有许攸的背叛在前,袁绍早已对这两个总喜欢和自己“唱反调”的家伙心怀不满…………于是袁绍这边内忧外患已是病入膏肓,但他却全然未察。
于是这个“好机会”葬送了当年那个“热血青年”的大好前途,袁绍趁机偷袭我军营垒,却未料曹洪、荀攸镇守营垒,早已对袁军来袭做好防范。前线袁军久攻不可,忽闻乌巢连营失火、粮草辎重尽失的消息,前线将士一时间士气大降,袁军也渐渐分崩离析,一时间人心惶惶……
战争的结局毫无悬念。
不过这一切已经与我和郭嘉无关了。
今年地许昌迎来了有史以来第一个早春。十二月末已是冰雪消融。本是干枯地枝头。也萌发了斑斑绿意。
郭府宅院依旧保持着它原有地样子。正如我剽窃那句广告词“简约而不简单!”
柳儿、郭奕。还有便是那穿越后见到地第二个大活人…………那位有个性地老婆婆。他们也都是我记忆中地样子。似乎这半年时光并没有在大家地身上流逝。
回到气候相对温和地许昌后。郭嘉气色渐渐恢复正常。人也有了精神。不出三日。他便可以支撑着床边坐起。当然。他醒来地第一句话。一定是问自己身在何处。
“现在是在许昌。我们回家了。”
郭嘉睁大眼睛,“与袁绍一战已经结束了!?何时结束的?我军是胜是败……”
看着郭嘉紧张的样子,我再次感到那久违地心酸…………哥说的真没错,这军事狂醒来第一句话果然说的这个。面对他一连串的疑问。我也只能无奈苦笑。
“你先躺下,我慢慢告诉你。”
我轻扶他双肩让他安心躺下,然后将他因持续高烧昏睡后的事徐徐道来………
郭嘉听后沉默了片刻。他没有看我,只是盯着莫须有的一点,对着空气喃喃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谁想我郭嘉在这时候非但没能为主公分忧,反倒是添了麻烦。真是没用……”
“这可不像你说的话。”
只见郭嘉将手置于头顶,边思索边道:“月莲,你是说,现今主公已依许攸之计火烧乌巢屯粮,袁绍仅率八百骑兵仓皇逃回河北?那俘虏敌兵至少也有七万之多……”
“嗯。”我点点头。帮他把刚刚一激动掀开的被子盖好。
“呵呵……”郭嘉无力地一笑,似是欣喜,更似嘲讽。
我打了个寒战:“你那是什么怪笑……”
“回来也好。”他说得轻巧。
“为什么?”
一直以为他会挣扎着要继续他那“死而后已”,但我发现事态发展与我想象中的相反完全。
“你不是看不得那血腥场面么。”郭嘉不老实地伸手蹭了我地鼻尖。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禁皱眉问道:“你说他又要屠杀!?”
郭嘉笑而不答。
其实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只是我并不打算接受这个现实。那个于苍茫天地间踽踽独行地身影再次浮现于脑海之中,不过现在的我却一点都不觉得他可怜,只觉得他无比可恨。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想到哪血流成河的不堪景象,我不禁暗地骂道。
“莲儿。”
“嗯?”直至听到郭嘉的轻唤。我才从回忆中缓过神来过来,舒展了紧皱的眉头。
“不论我做过什么……”郭嘉明眸忽而黯淡下来,不过转瞬之间,那片阴霾却又自行散开了,“不说这个了。记得当年相遇之初,我说你是不是失忆了……你还还记得么?”他拉过我手。
“当然记得。”我吃惊郭嘉为何回想起那么久远的事,“而且还做些了不是正人君子该做的事!”
郭嘉轻佻一笑:“我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不过我当时也不是丝毫没有顾虑……”他瞥了我一眼,卖起了关子。
“顾虑?你有什么顾虑?”我不屑地回瞪他,在我看来郭嘉分明是为自己的色狼行径找理由。
“如果我说我曾经梦见过你。你相信么?”
看着郭嘉一脸轻佻笑意。我只能无奈皱了眉…………以你那种随意地发问方式,就是真地信也得答“不”吧……谁知道你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耍人。
于是我索性不理会他那无聊的问题。将熬好的汤药端到他嘴边,那种刺激的气味依旧令我不得不屏住呼吸。
郭嘉闻了那药却也皱了眉头,“你就是这样迎接你刚刚苏醒的夫君啊……”
“你以为我愿意煮这种呛鼻子的药么?还不是为了你早点好起来,我还不想这么早当寡妇,快喝了!”我故作强硬状。
于是郭嘉只好端过将那碗淡棕色的汤剂,仰起头开始“服役”。不过当真看着他那微微耸动的喉头以及皱着地英眉时。我竟有点想哭。
如果同样能治好他的病,我想我愿意帮他分担一半。
待他将药喝完,我将空碗放到一旁,忽而想起这几日来同样为他的病情担心的,还有他儿子郭奕。虽说郭奕嘱咐我不必在郭嘉面前提及他,但我觉得还是说下比较好。也许能趁机加深下他们父子感情,“对了,你昏迷不醒的这几日,郭奕经常来看你。“真、真的?”郭嘉不是一般地吃惊,“亏那孩子还记得有我这么个爹。”郭嘉轻松的自嘲一笑,而那眼底的忧伤却是清晰可见。
“郭嘉,事情都过去了。郭奕对你有恨却也有爱,因为你毕竟是他地父亲,只要这样地羁绊还在。便有重新来过的可能……”
郭嘉抬起头,定定注视着我。
我并没有被那所谓“洞穿人心”地目光劝退…………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汗青之上,你是那个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天才军师,但在现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个感情上的笨蛋。你如遭诅咒般固执地伤害着自己,固执地伤害着别人,只为掩饰内心地脆弱,只为做到冷静地看待一切。对,你是看透了这乱世。看透了人性,看透了我们每一个人,但你不觉得这代价太高昂了么……
半晌他微微一笑,将手抚上了我的面颊,“说的不错,至少我已经兑现了许给那孩子承诺……”
“承诺?”我茫然。
“这你就别问了,”郭嘉狡黠地敷衍了过去,“不过,我现在更关心地是你……如你所说。既然羁绊还在,月莲能否也给我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在他清澈的瞳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只有我一人的身影……
从未想到能在郭嘉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感动,我只觉双眸再次被一帘湿润模糊,“哭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平日整的跟自己是情场高手一样,可偏偏就是对我那么苛刻……”
“越是珍贵的东西,越是想去珍惜。只是那时候的我还并不知道应该如何珍惜。”郭嘉若有所思地说。
接着我感觉温热地掌心附抚上肩头。见郭嘉那双明眸近在眼前。
我一地此发现他的眼睛会笑,那种很清澈、让人不由心悸的笑意。
“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道。
如果这是一场梦。我想我宁愿自己永不苏醒。
这感情按耐了太久,压抑了太久,当它终于满溢出来的一刻,往往是泪水与感情一并宣泄之时。
但是我不要。
我已经流过了太多泪水,也看过太多悲伤的结局。
所以此时此刻,我只是想看着你的笑…………
“重新开始?”我轻笑,“你说得倒是容易,只怕有些人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郭嘉叹了口气,厚脸皮道:“本性自然改不了,不然还是月莲喜欢的我么?”
“倒也是……不过在此之前,你先给我去见个人。”现在轮到我卖关子了。
没想到我会将话题引开,郭嘉吃惊一愣:“谁?”
“华佗。”我轻描淡写答道。
如果说我能想到的,能救郭嘉一命的方法就只有请华佗出山了。若按现代地办事规矩来说,华佗相当于欠我一个人情,起因还要从曹操那场透风发作说起。曹操病痛难忍,寻华佗却不见其踪影,不禁大发雷霆。“看守”华佗的两个侍卫我上次已经打点好,得到消息后他们便立刻找我商量,算是稳住了曹操的脾气、救了华佗一命。不过这老人家脾气更倔,日后仍然我型我素,我也知道他是为救世济民,但对于我,亦是别无选择…
花嫁之迷情皇妃,
作者:潇湘紫瓶书号:
她和他一夜缠绵后,又怎能入宫为妃?
英俊的将军,冷漠深沉的皇帝,邪魅的宫主,纠缠在三个权势滔天的男人的情感纠结中,爱恨痴缠,如烟最终将情归何处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三十六回 执子之手
院舍青青。早春之初华佗便领着自己两个徒儿去了趟山间采药,这趟收获自然不少,院落中摆着大大小小十几个簸箕,簸箕之中则是新绿色嫩叶与枯黄的根茎。若不是在刘备营中多少了解点常识,我想我一定只会把那些药混看成一堆杂草。
郭嘉与华佗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记得当初为了她的病,为了小心维持我们的关系,我曾求过华佗……算了,那个名字我不想再提。总之华佗也知道郭嘉的为人,对他并不反感。
看了郭嘉病情,华佗面色却并不轻松。我几乎是祈祷华佗不要说出噩耗,因为郭嘉此刻就站在我身旁…………一般谈及病人病情,本人不是都会回避的么?我小心翼翼瞄了他一眼,只见他眼神淡定,波澜不惊。
华佗果然没这个习惯。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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