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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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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今夜是到不了前面的村落了,而这路上根本不可能会有客店。
果不其然,我所担心的事实发生了——所谓的露宿街头。
夜里气温骤降,北风也在这时候凑了一回热闹,悄悄地肆虐开来。如果不赶快找出地方落脚一定会冻死在路上。我开始期待电影中无数次初现的“无人山洞”,不管里面有没有怪兽和骸骨,我只求能避避这北风便好。
“两地间相聚如此之远,不会没有落脚之地。”相比在寒风中绝望地瑟瑟发抖的我,郭嘉倒是十分从容镇定。
“可是现在来看就是这样啊!不如先下马去找找。”我虽然有点绝望,但是我并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郭嘉!你看那是什么!?”我指的是那道口旁若隐若现的火光。
“应该是所木屋……”郭嘉定睛一看,似乎确实是有火光从那屋子的木门之中透出。
“要过去看看么?”我试探着问。我这人一向谨慎,对来历不明的事物总是莫名其妙地就持了否定态度,不过现在这是非常时刻,就算不相信也值得一试。
“月莲,你在这里等我。”郭嘉下马后说道。
“不,我跟你一起去。”我说着也下了马。
郭嘉本要扶我,却发现我这套下马的动作做起来很是轻松,不由得有些吃惊。
这有什么好吃惊的,我心中窃喜——不要小瞧本姑娘了!
那屋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破旧,或者应该说,简直是像劫后重生的一般!被烧的焦黑四壁,摸上去还会有黑色的灰烬沾上手指,屋顶木板之间透着宽窄不均的缝隙,北风吹过时会发出丝丝的呜咽声。屋内的一角有些茅草覆盖,我装着胆子过去挑了挑那茅草,竟有一只瘦骨嶙峋地死老鼠“吱”地一声传了出来,着实吓我一跳。最可气地是郭嘉这家伙不但不给予同情,反倒笑出声来!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令人吃惊的。
从进到这屋子的那一刻开始,最让人吃惊并且值得怀疑的就是——这屋子中竟然有生火!
“难道说有人住在这里?”我问郭嘉。
“不会,”望着那跳动的火苗郭嘉说道,“应是有人在此歇过脚。”
“就是说刚走不久了?”我将几根屋子中的茅草扔进这火中。
“不好说,要因人而异。”
我这才明白郭嘉的意思——如果说这屋子的“主人”尚且未走,那么往好了说是途经的旅者,往坏了说就是山贼的圈套。
“不会有这么计划周全的山贼吧……”我自我安慰着说道。
“月莲放心,有我郭嘉在”。郭嘉笑笑说。
你在有什么用!你又不是武将,山贼来了你自己都小命难保。如果站在我旁边的是常山赵子龙该有多好!真有山贼来了,不但不是坏事,还可以顺便观赏下赵云的精湛枪法。
“谢谢。”实际上,我只出口了这一句。不管是真是假,不管究竟能不能做到,在这温暖的火光面前,这样淡淡的一句已经足以让人感到驱散寒冷的温暖。
你过来坐吧,靠近点可以取暖。他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玩笑般将我拉入怀中,只是坐在那里。只是微笑。
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一次我竟也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厌恶地反抗。
这天真冷。我走到他身旁坐下,和他并肩烤火。郭嘉轮廓分明的俊朗面庞被火光晕染成淡淡的红,他的袖口沾了融化的雪水微微有些潮湿。
屋中弥漫着一丝熏干的茅草香,我喜欢这气息,会让人有种温馨的感觉。
还冷么。他低下头看着身边的还有些微微发抖我问道。
好多了,你呢。我抬头回应他的目光,这一刻我忽然发现身边的这男子竟也有温柔的一面。那蕴藏在眼底的温柔是那样不易被人察觉,或者说是我一直没有想要去察觉。我眼中的他一直只有不羁与放浪形骸,却从不知晓他眼底的这一丝温柔。
那一丝略带轻佻地笑又悄悄爬上了他的唇边,他将手轻轻地抚上我的面颊。
还是有点冷,他说。你总是爱逞强……
篝火发出“噼噼、啪啪”的清脆燃烧声。在这温暖的火光前,疲惫的身心自然地放松下来,我缓缓闭上眼睛。郭嘉的话语与那丝丝北风的低吟一同萦绕耳际,犹在梦中又恍若隔世。
我渐渐听不清他的声音。
正文 第二回 戏逢痴虎将
“哈哈哈!客气个啥!俺能遇见你们也算是缘分!”
“莫要多礼!明日俺请你们去家中坐坐!”
这是……郭嘉?不、不会,郭嘉的声音不似这样的浑厚憨直。这是……
我微微睁开眼睛。
木屋,火光,还有眼前的黑乎乎的彪形大汉——
山贼!我第一个反应便是这果然是山贼设下的圈套!我立马精神抖擞,郭嘉这小子还等什么快跑啊!打不过不要紧,关键是要跑得快!要是我穿越到天龙八部,第一招就要学那凌波微步!
“月莲莫怕,许壮士不是歹人。”郭嘉拉我坐下,“这火便是许壮士生的。”
听郭嘉这么一说,我才有点放下心来。其实这确实怪不得我,只叫眼前这位壮士实在是太过膀大腰圆。如果文丑那是单纯的“壮”,那眼前的这位许壮士便是有些“胖”了。这许壮士也是位黑面黑须的彪形大汉,手里还拎着一柄锄头,一看便是耕农出身。那黝亮的黑面透着一股坚毅之气,想必也是耕作时风吹日晒的结果。等等,许壮士……姓许……
“哈哈,夫人受惊了!在下许褚!许仲康!”
“许褚?”我大惊!这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痴虎将许褚!武功想必了得!
“怎么?夫人认得俺?”许褚追问。
直到他说了这句我才意识到其中的岔子,自己竟又被莫名其妙地被贯上了“夫人”这个称呼!我忙看坐在旁边用树杈扒着篝火的郭嘉。
“我们二人因下葬家母返乡,必须趁早赶回家,只好在这山下歇脚。”郭嘉一本正经地说,最后还略带哀伤地叹了口气,完全进入了返乡葬母角色。我这到他这是为了让我配合演戏再说一遍的。虽然很在意再次扮演这小子的老婆,不过毕竟不能暴露真实目的,我便也似忧伤地点了点头。
郭嘉一边拨着篝火,另一手自然地揽住了我的肩膀。
郭嘉你不要太过分。我用另一只手在郭嘉腰间捣了一拳。
“郭兄弟,你怎么了?”许褚见郭嘉满脸苦笑,不知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没什么。”郭嘉忙说。
“唉!兄弟啥都别说了!”许褚的心情似乎也很低落,“不瞒你们,俺娘也是近日病死的!那日俺去镇上卖柴赚点钱给娘买药,没想到回来时已经……”许褚说道这便止不住地流泪,他胡乱用手一抹,竟有些泣不成声了。
不知郭嘉怎么想的,我心里倒是一阵酸楚的内疚。这许褚完全对我们没有戒备,还把家中事都说了出来,哪料我们所说的没一句是真的……
“唉,许壮士你也莫要悲伤,生死自由天命啊……”郭嘉安慰许褚说道,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这俺知道!”许褚憨厚一笑,虽说也是黑面黑须却完全没有文丑那种凶神恶煞的气势,“这天还黑着,你们先睡吧,有俺在这守着。”说完,许褚抱着锄头靠在了门边上,似乎还在回忆家母辞世的悲伤。
郭嘉轻轻地咳了咳。
“郭嘉,你身体不好?”
“被烟呛了下,不碍事。”
“不是,我是说你的病情。”
“月莲如何知道?”听到这,郭嘉有些吃惊地回过头。
说到也是,郭嘉似乎从来没提过自己的病情。照历史上看,郭嘉这时候应该已经患有内疾。不过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见他有发病的迹象,身体也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样瘦弱。在邺城准备见袁绍的那夜,我便发现他的身体素质和一般男人没什么不同。难道史书上记载的体弱多病,就连水土不服都可能一命呜呼的郭嘉难道是杜撰的?
“你莫不是也精通医术吧,”郭嘉轻松地说道,“从小染了风寒,总也无法医治彻底。据说是随时可能一命呜呼。”
“怎、怎么会这样!”我简直无法相信,无法相信郭嘉竟然得的是有这种慢性的顽疾,更无法相信这人竟然可以神态自若地说出预言自己死亡的话!
事实如此。郭嘉的脸上仍旧没有一丝阴霾。
你怎么会若无其事地说自己要死了的话!你难道不害怕!?
“若天命真是如此,恐惧也没有任何意义。”郭嘉低下头,只是注视着这熊熊燃烧的火焰。“多谢月莲挂心。”
那你还酗酒泡妞整天东奔西走的,老老实实呆着家里养病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你这不是找死是什么!或者——没事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看到现在不是也并没有发作过么?
可是斥责也好,安慰也罢,二选一无论那一句我却都无法说出口。
你听。郭嘉轻声说。
我这才从纠结地头脑风暴中挣脱出来。
那是很大的鼾声,我甚至怀疑这本应该是某种动物发出的声音——说是要为我们守夜的许褚早就靠着锄头进入了梦乡。
你也快睡吧,现在天色还早。郭嘉轻声说,怕惊醒了靠在一旁的许褚。
事实上,我怀疑就算是现在大喊“狼来了”,许褚也不会被惊醒。
还是你睡吧,你身体不好,我醒着。
不要任性。郭嘉微微皱了皱眉,我不喜欢任性的女人。
这叫哪门子任性。我小声嘟囔着。
心想本姑娘这够传统够贤良淑德的了!你要是穿越到现代,活该你找个野蛮女友!唉,寄人篱下的日子就是这么窝囊,等咱有朝一日飞黄腾达了,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还有那个袁府的小兄弟,你的太监总管我会给你留着的,我暗下决心。
然而这时,刚刚睡得还如同死猪一般的许褚竟然自然醒了。他“哗”的一声的站起来,拿着锄头靠在门侧。我和郭嘉可是真被他吓个够呛!
“郭嘉,他不会梦游了吧!”要是一般人梦游还好,号称痴虎将的许褚若是梦游,我和郭嘉是肯定是小命难保了。
“嘘!”许褚警惕地透过门上的缝隙向外张望,“有动静!”
郭嘉听后也立马起身伏地,将耳朵贴上地面——“没有马蹄声。”
“是步行来的,看样子有个二十几。”许褚的语气隐隐带了一丝兴奋,“嘿嘿!一会待他们靠近了,俺去会他们玩玩!”
说着;许褚将粘在锄头上的一块大泥巴抠掉,一把扔在地上。
正文 第三回 剿山贼收宗氏
透过门缝看去,那由远及近的篝火越来越清晰地印入眼帘。而许褚便这样不动声色地靠在门侧。我紧张地注视着门外的动静,许褚虽然勇猛,但毕竟他们人多势众,万一失手……
而现在,这些穷凶极恶的山贼已经来到了门前……
我屏息凝视着那跳跃的火把,视其如同是死神手中的镰刀。
“啊——!”就在山贼手指触到门栏的一刹那,许褚一脚将门踢开,那山贼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接下来,我便见识到了有生以来最痛快的一场群架。
那些山贼手中无不备有寒光凛凛的白刃,却无一能档许褚手中这生锈的锄头!许褚抡动锄头简直比我转笔还要轻松,那锄头在他的手上似乎幻化为攻防一体的绝世兵器。一人砍来,许褚以锄头弹开;二人砍上前,许褚将锄头反轮半圈山贼仰面而倒。其中一人脑袋磕在了石头上,喷涌而出的血花飞贱了一脸。
短短的几分钟,这二十几名山贼便被打得哭爹喊娘。只见那磕到脑袋的山贼似乎缓过神来,撒腿边跑!
“嗨!”许褚大喝一声;将锄头往地上一插;那山贼马上吓的屁滚尿流,直接两脚发软跪在地上。
“壮士饶命啊!!!”几名山贼一并求饶。
“给我绑起来!”
“是!”
只听许褚话毕,竟有数十壮汉从半山腰冲下,将那伙山贼一个个五花大绑了起来。
“带回去搜!”许褚对这数十壮汉下令,接着他又转身面向我和郭嘉,说道:“二位受惊了!”
我确实受惊了,甚至比遇见山贼还要害怕!先是看了一场勇者斗山贼的好戏,后来却又不知从哪跑出几个壮汉,还都听命于许褚,这是哪跟哪啊!
郭嘉沉默不作声,估计心里也一样跟我打着鼓,只是在故作镇定吧?
“如此观之,许大人您恐怕不是农户出身吧吧。”郭嘉这一开口便直切主旨。
“这……”只见许褚稍做犹豫,而后便道:“此地不宜久留,若二位不嫌弃,请到我庄上一坐!”
郭嘉听后二话不说一口答应下来,反倒是我有些隐隐的不安。
“郭嘉,去他哪里没问题么?”趁许褚和众人走在前面,我拽了拽郭嘉的衣襟小声问道。
“月莲放心,许壮士不会有恶意。”郭嘉又说了初遇许褚时的话,他还真是认准了自己对许褚此人的判断。
许褚命手下点燃火把,便带我们顺着这崎岖的山路拐着奇怪的弯。
终于,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村庄虽说不大,却正似世外桃源一般清静祥和民风质朴,老老少少也都各得其所。我不禁感叹,这东汉末年竟还有如此远离战乱的桃源,虽说不上山清水秀倒,也还真是令人流连忘返。这村中乡亲见许褚归来也无不恭敬而亲切地向其问候。
许褚将山贼所劫财物分还给乡邻后,便将这些歹人放归山林。毕竟他们也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不如得饶人处且饶人,尚放还一条生路。临走时许褚不忘喝令众贼人:且记住我许褚、许仲康之名!若再为非作歹,决不轻饶!
入了许褚的家门,许褚立马温水泡茶,对我们以礼相待。
要说这其中之事,且听许褚慢慢道来。
只见许褚一笑,拱手说道:“二位莫要见怪。褚虽不才,却也是一方宗族之长,本是豫州谯郡人,今来此却是为觅来此避难的宗亲,请他们重归故土,也算是完成族内老少一桩未了的心愿。适逢这山贼作乱,心想莫不如平定土寇再迁离不迟,便乔装农户施这计引贼人上钩。”
听了这话我才明白过来,本来还因为自己和郭嘉欺瞒这“老实的庄稼人”而心有不安,没想到就连自己也是给人骗了。这人哪里是什么农夫,却是一地方豪强!仔细看来这样的气魄也只有地方豪强的族长才配拥有。而这么说来,这“许壮士”的莫名出现,以及他在山贼出来时的恰到好处的“梦游”都可以解释得一清二楚了……
没想到许褚看似就一虎头虎脑的勇将,却也有如此心机!不过这么说也许未免有些少见多怪了。生于这乱世之中,要想平平安安生存下去又怎能不对陌生人多加提防?况且我和郭嘉又何尝不是呢?虽然对许褚这人了解不深,但此番见过后,也不得不感叹——许褚此人勇猛非凡,却不是徒有一身蛮力的匹夫,真不愧是曹大日后重用的人才。
“彼此彼此,嘉也不是回乡葬母的孝子啊。”郭嘉拱手回敬许褚。
你们俩也别争了,这不都半斤八两么,一个比一个演技还好。赶上回到千年后都可以成电影演员了。由于先天因素,许褚那铁定是演技派了,而郭嘉的话倒可以考虑往偶像派的定位上冲冲。“我也不是他夫人。”我连忙补上一句。
许褚马上恍然大悟,才知道其实大家都是留了一手!只见他抬手一拍桌案,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哈哈哈!这样褚倒是也安心不少!”
“不知许壮士日后有何打算?”郭嘉追问道。
被郭嘉这么一问,许褚倒是愣了一下。
就我这心里也纳闷,这才初识,你就问人家日后的打算?难道郭嘉打算劝他归曹?这小子不会现在就看出此人日后必定是自己的工友了吧……
许褚看看自己的拳头,又看看这同性宗氏的世外桃源,“自然是率众人返乡。”
率他们返乡?人家住在这里好好的,没有人来征兵,又可以差不多自给自足,何苦跟你回乡趟这乱世的浑水呢?
也许是实在有太多疑问,我也不再矜持——“可是这村里的乡亲愿意同许大人同去么?”
许褚喝了口茶说道:“宗族所在,理应归还,这无需问询。”
“可是身处如今这乱世,就算是回乡,您又如何保证让这些人适得其所呢?”
这一问,许褚倒是有些窘迫,不知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还是不愿意向外人提及这话题,也不再做答复。直至后来和郭嘉二人上路时,提及到我当时提的问题,郭嘉说他认为许褚这也是希望通过增加人口来增强自己宗族对抗外寇的势力,所以不好直说。
“既然郭大人不是回乡葬母,又为何如此匆忙赶路?”交代完了自己的背景,许褚便开始弄清楚我们的用意了。
“不瞒许大人,嘉这正是为投奔曹公而来。”郭嘉笑着说。
郭嘉这么一说,用意就再明白不过了——这小子现在就想拉许褚入伙了。
正文 第四回 点到为止
这郭嘉还真是够敬业的,人家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这还没上任呢火倒是烧起来了。
第二天一睁开眼睛便跑过去忽悠许褚投奔曹操。在他口中那曹操不但是正义之师,对他们谯郡居民来说,形同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生于这东汉末年|Qī|shu|ωang|,如许褚这样的义士理应出山建功立业,而不是死守那一方水土。
郭嘉引经据典,说得那叫一个有凭有据。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马上就会跟着他走了,郭嘉这种人要是活在现代保险公司肯定是争着抢着要,当然就算是保险公司的CEO也有些屈他的才了。
“这容我再想想。”许褚答道。
看来许褚已经被郭嘉忽悠了。当然,许褚好歹也统领千户宗族,这一旦归曹那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更何况他本人就有一骑当千的勇武。
“既然如此,望许大人慎重。郭某就先告辞了,我们改日再叙。”只要许褚动了这个念头,郭嘉便可以功成身退了,毕竟还要赶路。
“哈哈哈!好,那先生我们就来日方长。而且明日褚也该启程了。”许褚笑着答道。
“告辞了。”
“告辞。”
许褚是个很仗义的人,临走时不忘遣人带我们出这村落。看那人的衣着应该是这村里的乡亲,年纪也就十六七岁,于是我便试着问他,“你是这村里人?”
“是。”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马上略带羞涩地低下头。见这少年长得眉清目秀还很是羞涩,我不禁喜上心头——看人家古人少年!长得俊俏却低调不张扬。我不禁联想到我上高中时班里那些活蹦乱跳跟活猴子似男生,这简直是倒退啊倒退!还有就是我发现,这古人的平均海拔(当然我指的是汉朝人)怎么比我们现代人要高!就看着身边比我高一个头的郭嘉,也可以想象传说中的吕布,关羽是何等的伟岸。
“你知道许大人为何而来么?”我接着问。
“知道,要把我们迁回谯郡。”那少年腼腆的一笑,低着头小声说。
“那你愿意回去么?”我又问。
“不愿意,”他答道,“我家里人也都不愿意,可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为什么?”我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没有办法的,想走就走不想走就留下呗!他还能把你们拖走不成!
“这是规矩。”他很认真地说,那眼神中多了一丝坚定。但是我从这眼神中看到的更多是迷茫与无助。这些古人平民总是愿意把自己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规矩束缚住,他们根本不去想,也不愿去想这规矩是否合理,只要跟着做就可以了。
“规矩?规矩是因人而异的啊!”
“因人而异?”少年不明白。
“比如说你真正的理想,选择一条适合你自己的路线,而不是人云亦云。”
少年睁大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还是把头低下去了。我不知道他是否听能明白,但我想他至少在认真思考我的话。
郭嘉也不插嘴,悠闲地看着四周的风景,还不知从哪折了一只草叶子,在手中玩弄起来。若不是看他一把年纪奔三十的人了,我还真是想母爱泛滥一回带他去游乐场过个终身难忘的六一儿童节。
那少年只是低着头想心事,并没有对我的话作出判断。见气氛有点尴尬,我也不再开口,索性和郭嘉一起沿途观光了。
清晨的朝露沾湿了我蓝色的裙脚,我这才发现这里已经不像邺城时那样肃杀了,完全一副早春的欣欣向荣。阳光已经变得柔和温暖,山腰上枯草和新生的芳草交错相生,在沉甸甸的露水的呵护下闪着晶莹的光彩,其实这春冬之交的景色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这连夜摸黑赶路一定是错过了不少此番美景。
“真美。”我心情大好,不禁称赞起来,如果我是诗人一定会立马作首充满陶渊明那归隐心境的诗——对,就是什么“朝露沾我衣”、“悠然见南山”之类的。
“是啊。”
听郭嘉这么一附和我倒是想起来了,你可是郭大才子啊,难道看到这情景就不想作首诗么?“你做首诗吧。难得这么美的景色。”这不是试探或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为难,说实话看曹操这么重用的这位天才,想必一定是才高八斗。
“作诗?不会。”郭嘉回答的很轻松。
我当时就愣住了。
“不会?”
“不擅长这方面,”郭嘉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或是惭愧,想了想说:“不然我给月莲说说用兵之道吧,我所阅兵书比较多。”
“……”
“不然我们谈经史?”
我当时就毛了——郭嘉啊,你难道只研究权术兵法去了?真不明白你小子是怎么泡妞的,古人泡妞不都讲究个以文会友么?难道你一直都是用权术兵法泡妞的吗?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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