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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三国-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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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眼中一凛,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讶然道:「当年张骞出使西域……」
「丞相想的没错,他就是为了完成先祖张良的遗命,替我暗箭门开枝散叶!丞相请看,这兵器上头的阵法,是不是挺眼熟的?」
大汉手里亮出了一柄短剑,那上头刻画的花纹,直接说明了短剑的身分。
「是道家的巽风阵!」
为什么罗马人的法术与汉人的道术如此相似?为什么罗马人的兵器与汉人的法器如此雷同?
一切的谜底,都在这柄短剑上找到了答案,找到了交集。
决胜于千里之外,已不足以形容张良的绝顶智计了,他的心机算计,不仅不受空间的限制,就是时间,也完全阻止不了他。
诸葛亮心里那盘死灰,彻底复燃起来。
有张良隔世相助,西蜀就还没有败!而他诸葛亮,也还没输!
第四章师父
入夜已深,汉中城外,跃马山就如往常一样的平静,不过,平静的山林里,却有个心情无法平静的人。
失而复得的青龙刀被胖子枕在肩上,他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子,想找个姿势好合眼入眠,只是,体内沉重的伤势,已到了让人他无法安眠的地步。
三天过去,伤势未见好转,痛楚也只有愈加严重,眼前路是一片迷茫,可回过头又有大把追兵……胖子苦笑了两声。
所谓的绝境,恐怕不过如此吧?
但即便如此,他也从未想过一死了之,因为,诸葛亮还没死,他就不能死,给兄弟们报仇的念头,支持胖子活了下来。
但,胖子也仅仅是活了下来,屠神者的身手,杀黄忠的本事,全都随着体内经脉破损,丹田爆裂,一并消失了。
没有樊哙的无情心法,忘情灵丹,胖子根本吃不下八十一名虎卫拥有的力量,所以眼下的他,已经被彻彻底底的打回原形,变回了那个初至三国的毛头小子,变回了那个只能用伶玉耍上一两招的悍卒武者。
「如果大哥没死,也许咱们现在已经拿下西蜀,打到成都,在刘备的王宫里拿诸葛贱人的头当球踢了……」
抬头望着天上繁星,胖子想起了甘宁,想起了郭奕,想起了庞统。
胖子长叹口气,闭上双眼试图入睡,可脸上一阵清风袭来,却让他完全醒了过来。
晚风里,除了凉意,还有股浓郁的血腥气味,尽管山林间不过是一片空荡,但他能肯定,追兵与他的距离已不到百丈。
「操!黄叙这小子还真他妈的有毅力,老子给他追了三天三夜……就是泡妞把妹,老子都没看过这么勤快的!」
挪了挪身子,胖子勉强移动脚步,躲到了一块巨岩后头,身体移动时带来的痛楚,让他不禁后悔,那夜在五丈原上没有一掌劈死黄叙这个小王八蛋。
照他现在的伤势,黄叙别说是少一只手,就算不用手,都能把胖子踢成一团肉泥喂狗。
跟这家伙拼?
胖子是丹田破裂,不是脑子破裂,还没脑残到那地步。
腰间、手踝、怀中、腿上,胖子从身上所有的暗袋里,取出一样又一样的零件,那些初时看上去毫无瓜葛的棉线木条,就在胖子缓慢的拼凑后,逐渐变成了一样玩意。
怎么看,胖子手上拿着的玩意,都是武侯连弩。
硬拼不成,就得智取!
胖子背靠巨岩,将武侯连弩藏到身后,忍不住暗叹口气:「没想到老子练武练到最后,还是得靠背后拍砖……也真是够出息了。」
自嘲了两句,胖子耳边突然传来了破空声响,胖子功体虽伤,可功夫仍在,垫步、摆手、挥刀、还击,四个动作一气呵成,兵器交击声一响,黄叙的身影已落入了眼帘。
「胖子!你的动作比以前慢了不少啊!」
说话的时候,黄叙的人影还在胖子眼前打转,话一说完,整个人已随着蝙蝠身法消失的不见踪影。
「你不也是?」胖子嘴角微扯,身子往后退了半步:「少了一只手,还不习惯?嘿,难道老子砍断的不是你的手,而是什么其它地方?你他妈怎么跟个婆娘一样?还是个带把的不是?」
黄叙气的两眼冒火,可尽管胖子脸色苍白,身上多处伤口又是隐隐渗血,黄叙仍旧不敢轻举妄动。他吃过太多次亏,就连父亲黄忠都栽在这个胖子手上,黄叙是黄家仅存的血脉,是唯一能报仇的人,胖子没死以前,他可不能死。
只是,一阵凉风吹过,黄叙脑子突然清醒过来,想到了一件事。
若是胖子身上没伤,若是胖子有把握打赢他,干嘛还要用话激他?
难道……
黄叙运足眼力,仔细观察着胖子的鼻息,半晌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胖子气息微弱,冷汗直流,彷佛再过不久就要昏迷不醒一般,他身上的伤,绝对是致命伤,出言挑衅,不过是想拖延时间,想让黄叙有所忌惮罢了。
胖子,你的死期到了……黄叙嘴角狞笑,将兽灵剑逼出了半尺剑芒,道:「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用话激我,我就不敢动手?告诉你!就算只剩一只手,我也能要你的命!」
冷声间,兽灵剑向着胖子脖颈扑去,不过,胖子有伤在身,黄叙也是强弩之末,他这一剑,不是血麒麟化成的剑招,而是他第一次与胖子交手时用的剑法。
兽灵剑最强一式狂龙,无坚不摧的傲!
过去,黄叙无法驾驭狂龙剑,是因为他还不够狂,不够傲。现在,黄叙连屠神者都将斩杀于手下了,还有谁能比他更狂,更傲!
狂龙咆哮,龙口大张,便朝着胖子的脖颈咬去,这一口咬实了,立刻能叫胖子身首分离,魂断气绝。
「爹!您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千钧一发之际,胖子沉哼一声,黄叙只听到耳边传来利器破空之声,可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已重重的跌落在地,双腿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只是,黄叙还没看向双腿,便已发现了胖子手中的连弩。
「黎文达!你好卑鄙!」
「卑鄙?」胖子大笑出声:「老子还以为你是个对手……连兵不厌诈都不懂,还想叫黄忠好好安息?我看叫他死不瞑目还差不多!」
面对胖子的一番调笑,黄叙脸色铁青,心中懊悔至极。他试图往双腿发力,可除了引发更剧烈的疼痛外,双腿没有半点反应。武侯连弩箭匣里的十二支箭,全数插在他的腿上,他的两条腿,就跟他的右臂一样,彻底的废了。
追了三天三夜,却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败下阵来……黄叙缓缓合上了眼,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赢了,现在,可以杀我了。」
「老子不只要杀你,还要去成都杀诸葛亮!」
这话一入耳,黄叙猛地睁开双眼,目光里尽是不屑之意,开口便说道:「哼!凭你现在这副模样?丞相就是一只手,也能将你碎尸万段!」
他或许会输,但他的信仰绝不会输!
胖子大手指着自己的胖脑袋,张口大笑起来:「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只会靠蛮力取胜?告诉你,老子用的是脑子,是心计!诸葛亮本领再高,也得死在老子手里!」
「放屁!别说以丞相的过人智计绝不会上你的当,就说现在,你走不走得出跃马山,躲不躲的过后头追军,都还是两说!」
「追兵?你们蜀中的精兵猛将不都死在战场上了?剩下那些残兵败卒,就算来了,也不过是来陪你安心上路的!」
听到胖子不把追兵放在眼里,黄叙狞笑起来,咬牙一字一字的说道:「就算后头的白耳兵没有大将带领,三百多人,也足以将你生吞活剥了!」
别说三百多人,就是三十个人,也不是现在的胖子能对付的。
黄叙阴笑连连,正等着看胖子浑身发抖,脸色惨白的模样,可一抬头,却见胖子脸色是一如往常。
「你不怕?难道你以为我说的是假话!」
听到黄叙的问话,胖子禁不住笑了,这一次,真的是发自内心的笑了:「老子当然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不然,我干嘛陪你扯这么多?」
「你……在套话?」
黄叙愣愣的看着胖子,打心底升起了一股寒意。
为什么胖子处在这种环境,还能如此冷静?
一开始的激将,后来的套话,平心而论,胖子用的,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招式。
但,胖子已经给他追了三天三夜,就连黄叙都因为精神恍惚,大仇得报而失了平常心,少了警觉性,胖子明明身负重伤,精神不济,又背负着大批追兵的压力,为什么还能这般冷静?
到底是什么力量,支持着胖子继续撑下去的?
黄叙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再活下去,只会给胖子套出更多消息,他仅存的左臂一挥,兽灵剑就要痛饮神兽麒麟的鲜血。
「你一死,老子就把你练成兵马俑,杀完了背后追兵,再去杀诸葛亮!」
兽灵剑划破脖子血皮的那一刻,蓦然停了下来。想到胖子说的一切,黄叙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抬头看向了胖子。
「老子既然知道怎么把马铁救回来,当然也知道怎么把人炼成兵马俑!像你这种武功高手,可是不可多得的炉鼎!」
「你这恶鬼!到底想怎样!」
这句话,黄叙说的是极为挣扎,他如今是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精神已给胖子折磨的痛苦不堪,眼神里那残留的一点神智,彷佛就快被抹去。
就在此时,胖子嘴角忽然一笑,声音变的极为柔和:「我不想怎样……其实咱们俩是不打不相识,如果黄兄弟不嫌弃,胖子愿意跟你化敌为友,作八拜之交,如何?」
从胖子嘴里说出这种话,简直是不可思议,更诡异的是,黄叙听到这话后,竟没有半点抵触的意思,反倒是点起了头,恍惚回道:「好啊……我自小就没有兄弟,八拜之交……我们就作八拜之交,生死兄弟!」
黄叙整个人迷迷糊糊,神情恍惚,胖子见他这副模样,心底是暗暗窃喜,又再轻声说道:「可是好兄弟,哥哥现在身受重伤,你又行动不便,咱们面对后头那些追兵,可该如何是好?」
听到胖子话里焦急,黄叙脸上也出现了愁绪,开口便附和着胖子说道:「是啊!咱们该如何是好呢?这……还是哥哥你先走……后头的追兵我来应付就行了……」
「不行!咱们俩既然是兄弟,自然是要同生共死,患难与共!这样吧,不如哥哥我先动身,到前头布置陷阱,等下那些白耳兵要是追来了,你就想个办法,让他们分头行动,我再引他们到陷阱里,好个个击破!」
见到黄叙脸上傻笑,点着头连声应好后,胖子松了口气。
从张家后人那里学来的话术天花乱坠,终于是成功了。
「唉!你小子没福气,老子也想把你炼成兵马俑,可惜我这身功夫跟道力都已经被打回原形,别说是兵马俑,就是根棒冰都炼不出来,只有出此下策了!」
见黄叙一脸傻样,兀自叫着胖子快走,胖子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对手最后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再想起自己此趟入蜀,同样前途未卜,心中不免感慨。
只是,再感慨,路还是得走下去,他与诸葛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已没有第二条路能走了!
心一狠,胖子迈开大步,头也不回的往林子深处走了去。
是夜,黄叙与西蜀白耳精兵,全数葬身汉中跃马山头,黄氏一脉,就此灭门。
鼓声三千响后,城门启,坊门开。
清晨时分,汉中城结束宵禁,敞开大门,准备迎接来往商旅,开始一天的生活。
城东,一处卖白粥馒头的摊子前坐了两桌客人,其中一桌,正是刚经历过一夜血腥的胖子黎聪。
一口一口,胖子埋头喝着白粥,努力想让体力恢复,好应付接下来可能会有的连番激战。
他体内的伤,经过昨夜一战是越发沉重,区区回春手已无法再给他任何帮助,若是照这样下去,能不能走到成都都成问题。
但,撑不下去又怎样?
诸葛亮杀了他的好兄弟,灭了他的虎卫营,胖子的梦想跟未来,都已经给诸葛亮彻底毁去,要是报不了仇,活着还有什么滋味?
胖子又把一口白粥喝下了肚。
以前他总是说,「胖子报仇,三年不晚」,可现在,经历过甘宁的死,胖子终于明白了,有些事情,比死还可怕。
如果对付诸葛亮的路上,还必须要有人牺牲,那绝不会是马家兄弟或是姜维、张任,接下来要死的,只会是他胖子黎聪。
所以这一次,他要亲自动手!
努力压抑着腹里翻腾的不适,一口一口,胖子把那些东西都吃了下去。
得有体力才能报仇,胖子吃东西的时候异常专心,专心到他身边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的,他都不晓得。
「施主,你看上去心事重重,额上印堂又见黑斑,恐怕近日将有血光之灾!」
「钱我这里没多的,你也不必浪费唇舌,老子不信那套。想吃饭,老子还请的起,不嫌弃就坐下吧!」
胖子身边站的是个道士,那人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孔,一听胖子允准,立刻拉开板凳要坐。胖子正想帮他要份白粥馒头,却给道人一把抓住大手:「施主若是不信,可以写个字让贫道测测,准或不准,施主听完了,心里自然有数。」
胖子懒得跟他纠缠,咽下最后一口馒头,就准备起身离开,只是那道人不依不饶,开口便说:「就算是寻人,贫道也是有办法的。」
胖子又坐了下来,他确实要找人,找他的仇人。可想了半天,脑袋瓜里仍是没什么灵感,只得说道:「就『胖』字吧。」
那道士手拿竹筷,沾了点胖子碗底的清粥,在桌上涂涂画画了起来。
「一个月一个半,恰恰组成了胖这个字,看来,施主想找的那个人,如今已脱离险难,得贵人相助了。」
「怎么说?」
诸葛亮若有贵人相助,绝不是个好消息,可胖子却故意露出了喜色,想听听这人到底是不是信口开河,没想到这道人接下来的话,竟让他深感惊奇。
「胖字一共九划,施主想找人,人字与九字相合,就成了一个仇字,想来施主要找的,不是亲人,而是仇人……既然如此,施主故露喜态,莫非还以为贫道是骗子一个?」
给人一语揭破企图,胖子才意会到眼前这人绝不是什么骗吃骗喝的神棍,他脸上一凛,低头便道:「小子有眼无珠,冒犯道长,请道长见谅。只是道长说我那仇人脱离险难,能否说的更清楚些?」
胖子作人一向能屈能伸,尤其脸皮之厚,可谓雷打不动,箭射不穿,也不管刚刚才把人家当成了骗钱的神棍,现在低头一拜,就把这人当成了免费的情报站。
那道士也不跟胖子计较,竹筷一指桌上的那个胖字。
「若是仇人,这个字就不能朝正面去看,仇人是跟你做对的,所以这个月就要变成日,半就要化为全了。试想,由月变作日,半化作全,可都是否极泰来的好兆头,可见你这仇人已经过了难关,得以保全了。」
看来,诸葛亮不是被罗马人掳走的,而是被救走的……
但,那又怎样?
胖子本来就不想让诸葛亮被罗马人解决,他只想知道,如今这人到底身在何方?
对眼前道士,胖子已是信了几分,接口就问道:「道长!我这仇人是个天大的恶人,除恶就是尽善,能否请您算算这人现在身在何方,替小子指点迷津,替天行道!」
如今胖子身上只有几斤肥肉和几文铜板,能请得动眼前道人的,恐怕也只有替天行道这样的狗屁话。
不过那道士并不计较,点头就道:「那还得请施主再写一字。」
「这……」胖子此刻脑海所想都是诸葛亮的下落,心中万分焦急,一时半刻怎么都想不出来,不由急道:「道长,难道不能用前一个字继续测吗?」
「当然可以!」
笑声从斗笠下传了出来,那道士竹筷一指,在桌上写下了一个「前」字。
胖子眉头微蹙,才要跟道士说他意思并非如此,就听那道士说道:「测字这事,不单单看字的本身,测字之人怎么决定这字也是关键。『用前一个字继续测』,这话本身便隐含玄机……施主从这字上,可看出什么了?」
方桌上,一个大大的「前」字,胖子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奥妙,只得摇头说道:「还请道长指点迷津。」
「单单一个前字,自然看不出什么奥妙,可是这字是贫道用竹筷所写,若是将这个竹字摆上去,情况可就不同了。」
「前」加上「竹」,就成了「箭」……胖子仍是摇头不解。
「俗话说日有阴晴,月有圆缺,施主这个胖字,说的是半个月亮,便是缺月,相对于日就是阴日。日晴则明,日阴则暗,胖字解出的意思是暗……」
「箭?暗?」胖子脑中精光一闪,想起了江湖上的传说,开口便道:「我这仇人,是给暗箭门救走的?」
「施主有些开窍了。」
听得道士赞许,胖子只能苦笑两声,摇头说道:「胖子宁愿是猜错了,传说暗箭门神出鬼没,行踪诡秘,若胖子的仇人真为暗箭门所救,想找到他,只怕是难上加难啊!」
胖子之所以只身入蜀,就是不想再牵累东吴,可眼下看来,想找到诸葛亮,没有解烦军的帮忙,岂止是难上加难,恐怕就是大海捞针了。
脸上一犹疑,胖子耳边又传来道士的声音:「施主若是想找这人,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当今世上最了解暗箭门的,恐怕非胭脂楼莫属,施主大可从这上头下手。」
「这……道长说笑了,暗箭门难寻,难道胭脂楼就好找?」胖子摇了摇头,叹气道:「别说胭脂楼位在何处小子是全然不知,就算是知道了,胖子过去与胭脂楼有过嫌隙,也别想她们会出手帮忙啊!」
胖子脸上苦楚,换来的,却是斗笠下头的连声大笑:「施主若是不介意,贫道倒是可以代表胭脂楼,帮施主这个忙!」
胖子一愣。
搞了半天,这道士是胭脂楼的人马?
不对,胭脂楼怎么会帮他胖子?帮他超度吗?
胖子蓦地起身,不禁恼道:「妈个巴子,老子是给你当猴耍了!还测字?你他妈整一个就是在鬼扯!胭脂楼要杀要剐,尽管放马过来,可我告诉你们,那项羽已经给老子超度了!想要跟老子拿魂珠?没门!」
「项羽魂珠?嘿!那玩意,不值得我亲自过来……」
话里有几分玄机,敢情这道士在胭脂楼里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胖子死猪不怕滚水烫,这家伙再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我管你来这是要做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总之,想找胖子麻烦,得先问过它!」
胖子大手一按,青龙刀柄已握在手心,腾腾杀气就要随着宝刀出鞘。
可道士却没把这凶器放在眼里,仍旧是坐的四平八稳,一抬头,便是开怀说道:「我来这里,既不想拿你的性命,也不想取什么魂珠……我只是想来问问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师父……戒痴?」
戒痴这个名号,胖子记得很清楚,他始终怀疑,当初少林方丈帮他取这个法号,其实是要他戒吃。
「师……师父?」
胖子愣了愣,就看到眼前道士脱下了顶上斗笠,那模样不像个少林和尚,反倒是瓜子脸杏花眼,眉清目秀的,怎么看都像一个人。
从前的东吴大都督,周瑜周公瑾!
第五章五胡乱华
「戒痴,你着皮相了,周公瑾是家父名讳,我现下的名字是周循,周瑜之子。」
一会是少林师父,一会是周瑜之子,胖子听的胡涂,不禁急道:「你到底是谁?周瑜的儿子不过一岁大,怎么可能会是你这般模样?你别想糊弄我!」
「你体内的本命兽,不也是因为那道天雷才觉醒的?为师身形成长的快了点,有什么好奇怪的?」见胖子还在傻愣,周循不由板起了脸:「怎么?来了三国,就不认我这个师父了?你那慈悲刀跟吐纳功,还是师父当年手把手教出来的,现在翅膀长硬了就想飞呀?」
这人还真是当年在少林寺的师父?
没想到他们俩一个穿越时空,一个投胎转世,竟又在三国会了面,他乡遇故知,绝对是喜事一桩,胖子禁不住心头兴奋,连忙问道:「师父一切可好?」
「师父一切都好,不过你要是愿意让师父帮忙,找人替你治伤,然后再去找诸葛亮报仇,师父就更好了。」
话一入耳,胖子脸上神色不禁为难起来。
他原先以为胭脂楼与他毫无瓜葛,就是被拖下水,胖子也不担心,可现在却不同,胖子想起了马铁,想起了甘宁,想起了那年在巫峡关遇害的丁奉。
似乎只要谁跟他扯上了关系,谁就会倒霉似的,要是把胭脂楼也扯进这事里,只怕他师父的下半辈子,就此无法安生……
胖子狠下心肠,一开口便断然拒绝了周循:「师父,徒儿不肖,恐怕不能答应你了!」
蓦地起身,胖子脚下瞬步就要踏开,他不知周循功夫如何,但少林武功以内力见长,胖子若是要走,当年玩得他要钻狗洞的十八铜人,恐怕都追不上他。
周循皱眉道:「站着做什么?还不坐下!」
胖子腿还没弯,脚还没踏,「坐下」两字彷佛带着无穷魔力,胖子耳边才听到吩咐,手脚竟不由自主往那板凳坐了下来,心里全然生不出反抗的念头。
胖子望着自个的手脚,在上头捏了几下,才惊骇的问道:「师父,你这是什么功夫?」
「为师的本命兽打娘胎便已觉醒,不过一直到最近用的多了,才觉得本命兽妙用无穷……」
本命兽的功夫?怪事,武伶玉怎么会一声不吭,什么都没说?
胖子心里刚起怀疑,就听周循说道:「至于为师的本命兽原型,也不知是不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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