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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三国-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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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兽的功夫?怪事,武伶玉怎么会一声不吭,什么都没说?
胖子心里刚起怀疑,就听周循说道:「至于为师的本命兽原型,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六祖惠能的影响,师父转世之时,脑子里就常想起六祖惠能说的那句谒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所以今生转世,本命兽就变成了那明镜台,成了一面铜镜。」
「铜镜!」
前尘往事,一件件的从脑海里浮现,零碎的片段,也逐渐构成了一幅清晰的画面。
伶玉说过,这世上有一种本命兽的能力,是戏子怎么都看不穿,学不会的,那就是铜镜啊!
胖子早该发现了,他还记得,当初在陆口战关羽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了小乔,本是想上前调戏一番,可没料到小乔一句叱喝叫他让开,他竟然就乖乖的让开了。
他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听话了?
不,胖子之所以会让开,是因为小乔当时已有了身孕,他师父刚刚说了,他的本命铜镜打娘胎就已经觉醒了,胖子是受小乔腹中胎儿的影响啊!
就因为那面铜镜,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想当初,胖子为了铸造魂兵青龙刀,到周家大宅杀关羽时,就曾经撞见一伙刺客,当时他发现那些刺客,好像被人操纵了一般,彼此自相残杀的时候,伶玉也说是本命兽作祟,但,就是看不出是哪种本命兽……
除了那面铜镜,天底下哪还有戏子看不出来的本命兽?
胖子摇了摇头,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张任说过,本命铜镜的能力,不是镜射出一个分身,不是反射出一个自己,而是镜子外头的人做什么,镜子里的人不能违抗!这就是为什么,胖子会乖乖的给小乔让路,会因为周循的话而坐下!他不能反抗啊!
胖子恍然大悟,正想让周循唤出本命兽给他瞧瞧,忽然间,脑子里像是钻进了一只名叫「恐惧」的虫子,怎么赶,都赶不出来。
张任说过,项羽的本命兽正是一面铜镜,这么说来,他师父便是胭脂楼的主人,便是项羽转世?
胖子想到这里,脑门忽地一冷,彻骨寒意让他头皮不禁发麻。
胭脂楼的美人计……只要怀了英雄种,便杀其父,夺其子,这就是胭脂楼的美人计,这就是张任他师父给胭脂楼的好办法!
难道小乔真是胭脂楼的人马?胖子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咕嘟一声,咽了口苦水,转念又想到了一件事。
他曾经问过老祖宗墨翟,有朝一日,他若是变成了屠神者,武功之高,天底下还有谁能收服他?那时候,墨翟只淡淡的说了句「时候一到,他自会明白」。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那面铜镜,就是他的克星!
胖子什么都明白了,他在天榜上,在七彩鲤鱼身上,把司马昭的「司」字都加了几笔,那个字,正是周循的「周」字!
难道,他师父周循最终会当上皇帝,而他这个徒弟,则会死在九五至尊的周循手里?
脑子里混混沌沌,各种念头不停的窜腾,胖子已经搞不清楚,他到底还是不是屠神者,而周循又会不会是那个九五至尊了,他头痛欲裂,只记得一件事
他得去找诸葛亮报仇,他不能拖任何人下水!
「师父!徒儿不肖,但恐报仇一事,会置师父于险地,我义兄甘宁就是受我牵累,徒儿不想再有人因我而死了!」
胖子把话说明了,起身便要离开,这一次,周循没有用本命兽的功夫拦他,只是叹了一句:「你只想到了甘宁,那马家兄弟呢?姜维呢?张任呢?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师父,他们几个都是东吴不可或缺的人才,陆逊不会亏待他们的。」
周循见胖子紧张,知道这几个人都是胖子死穴,摇头便说道:「陆逊自然不会亏待他们,但你以为,你这样去送死,后头他们就不会去找诸葛亮报仇了?」
脸上一肃,胖子想起了马铁与姜维,他们俩个性冲动,自己这一去,如果真死在了诸葛亮手里,他们俩性子一起,就怕会步他后尘,一块陪葬了。
想到这里,胖子不禁脸色数变,良久后才与周循问道:「那徒儿到底该怎么办?」
「跟为师回去吧!诸葛亮得暗箭门相助,道术一日千里,你这一去,只有死路一条……」
见胖子无动于衷,周循知道,以死相逼对胖子已无法产生任何作用,要胖子回去,就得给他回去的理由。
挣扎了许久,周循才勉强开口说道:「走吧!胭脂楼里有门功夫,或许可以挽回你一身功夫,你想赢过诸葛亮,就跟为师的回去吧!」
只要能赢过诸葛亮,一切问题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离开汉中的黎聪,没有往成都继续前进,而是走上回江东的道路。
汉中,子午谷。
黑色的横梁,黑色的地砖,诸葛亮眼中所及的地方,全都是一片黑暗,尽管桌上一盏油灯晃动,可那微弱的光线,完全无法与周围的黑暗抗衡。
苦涩的药味充斥房中,诸葛亮躺在一座人高的木桶里头,身子周围是烟雾缭绕,水气弥漫。尽管脸上都已泛起了一股不正常的青绿,他仍然没有离开木桶的打算。
「吃药时辰又到了。」
漆黑中,诸葛亮双目一睁,就见到了身前那突然出现的瓷碗,以及碗里黑褐色的药水。
药水味道腥臭的吓人,可诸葛亮伸手接过瓷碗,竟像是文人品茶,一口一口,不温不火的把药喝了个精光。
「先生!这人可真不得了,那药水别说是喝,我连闻味道都快要昏倒,他竟然能面不改色的喝个精光,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
说话的人,从天井上观察着诸葛亮的一举一动,见到他眉也不皱,一口就把那苦汁喝个精光,不禁咋舌直叫。
那人身旁一人大手一抬,举起了脚边梁木,又把天井封了起来。
原来,诸葛亮不是在一间房里,而是在一座地井里头,每个时辰,都会有人定时从井上头,用麻绳送来那一碗的苦药。
直到封完了井后,送药人才缓缓转过了头,与身边那人说道:「他就是卧龙诸葛亮。」
听到卧龙名号,顾井之人禁不住讶异,张口就叫道:「他是西蜀丞相!他唔!」
声音还没传开,那一张大嘴已经给身旁送药先生捂了个严实,才想挣扎,耳边立刻传来了声响:「别喧哗!你小子要是想活久一点,最好当你没听过这事,乖乖看着这井,别让他出差错就行了。」
听到送药人语带威胁,看井的小子赶忙闭嘴点头,只是他压不住心底好奇,忍不住还是开口问道:「先生!诸葛亮来这里,莫非也是来求医的?可他刚来的时候,学生看过他的模样,不像是有病呀?」
「难道你这小子医术会比我高明?你都看得出没病,我张机就看不出来?」
送药之人,正是写下了《伤寒杂病论》,医术能与华陀比肩的医圣张机。
那人听张机如此回答,不禁更起好奇:「他没病,先生何必给他用药?学生记得你说过,是药三分毒,这药若是吃的多了」
话刚说到一半,突然一道冷声传来,硬生生插断了他的话:「小兄弟,药吃的多了,会怎样呀?」
张机一听到这声音,赶忙将身前徒弟拉到了背后,转过头对着来人便说:「大人!小孩子不懂事,胡言乱语罢了,大人您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难得见到师父对人如此客气,小徒弟虽然给他护在身后,眼珠子仍是没分寸的乱瞄,头一偏,就见到了那人的模样。
没想到那人说的一口流利汉语,却是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珠,与汉人大相径庭。小徒弟口没遮拦,直白的叫道:「这……这哪来的蛮子?」
张机一听便知事情要糟,他还没来得及转头叱喝,眼前的罗马人便已消失了踪影,张机一扭头,就见他徒弟忽地晕了过去,伸指一探,脉搏鼻息都给打乱了,虽然侥幸保住了一条命,可医好了也得留下祸根。
张机心痛不已,抬头瞪向了那罗马人,却给他一句话堵了回来:「先祖遗训,你应该还没忘吧!」
「张机……不敢忘!」
张机眼中的怒火,硬生生的给「先祖遗训」四个字压了下去,他知道身前的罗马人,追本朔源,其实也是汉人出身。
这些人受老祖宗张良所托,远赴西域培植势力,为了在异域站稳脚跟,可说是吃尽了苦头,虽然后来与异族通婚,外型样貌有所改变,但这些人从小就被灌输了效忠大汉的思想,谁要说他们不是汉人,绝对是犯了他们的忌讳。他们为大汉江山吃下的苦,出过的力,甚至比那些大汉皇帝还要多,谁都不能否定他们替大汉作过的一切。
罗马人见张机识相,也不再多追究,转头移开横木,一边向井底看去一边问道:「张先生,诸葛亮的情况怎样了?」
「一切顺利,他已喝了两天的百草汁,再有五天时间,就要大功告成。」
「好!只要百草换脉能成功,即便面对黎聪,诸葛亮都有能力自保,我只要再留下所罗门王的秘宝与他,让他有能力保得刘家子孙不死,便能安心启程,赶赴关外召集大军,匡复我汉室河山!」
暗箭门想恢复大汉荣光,想一统三国天下,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先保住刘禅的性命,保住他们的皇帝。
而要保住刘禅,就得先保住诸葛亮,否则依胖子那天在五丈原上显露的身手来看,就怕援军还没到,西蜀已给人踏成一块平地,刘禅也给那胖子剁成了一团肉泥。
罗马人的心思,张机自然明白,只是当他听到了「关外大军」几个字时,浑身是不自觉的颤抖,几番斟酌了言词后,才与那罗马人问道:「大人,您在关外的军队,指的是罗马军队?」
「不管是什么军队,都是帮刘家打天下的军队,罗马人还是汉人,有差别吗?」
张机听完这话,脸色是愈加难看,他虽然深知先祖张良的遗训,要替刘家人守住这片江山,可对于张良的诸多作法却颇不以为然。
几年前,张机曾经到过边关,看过那些被鲜卑人肆虐过的庄园,见过那些被当作奴隶使唤的汉人。
番邦异族是洪水猛兽,那些人根本没把汉人当作人看待!
若是靠这样的人打下江山,还能称作大汉江山吗?汉人还能在上头安居乐业吗?
张机面色沉重,那罗马大汉却是视若无睹,又再说道:「不过,罗马与大汉相距何止千里,上一回教皇派了白昼骑士团过来,单单一趟旅程便花了三个多月,奇…_…書……*……网…QISuu。cOm路途中更死伤了不少将士,若是我再回罗马请教皇出兵,一来一回,变量实在太大。」
「莫非张家在关外还有势力?」
张良实在太聪明也太仔细了,他既然连远在千里之外的罗马都能算进来,在关外做些安排,又有什么困难呢?
只是,蠢人要是犯了错,顶多是把自己的命给赔上,可聪明人要是犯了错,怕就不只是赔上一两条人命能解决的了。
「匈奴、鲜卑、羯、氐、羌,这域外五大胡族,都有我张家子孙潜入卧底,只是如今他们根基尚浅,羽翼未丰,若再有几十年的时间累积实力,繁衍子孙,想必五族定能在他们全盘控制之中……只是眼下等不了那么久,我这次出关,便会让他们尽起手下儿郎,发兵入关!」
直到这时,张机才完全知晓了张良的安排,但他没有惊喜,只有惊吓。
「让五胡入关?」张机心中震骇,手上一个不稳,小徒弟的身子滑落在地:「域外胡族凶狠成性,让他们入关,无疑是引狼入室!」
罗马人的一句话,又把张机堵在了当场:「这些事情,诸葛亮可是举双手赞成的,先生要是有疑问,就去问他吧。」
话一说完,罗马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天井外,只留下张机一个人独自发楞。
诸葛亮同意了?张机看着井里头那人,怎么看都看不穿他的心思。
堂堂西蜀丞相,三国里唯一以大汉正统自居的蜀汉丞相,竟然同意让胡族入关,同意五胡乱华!
张机实在不懂,他静静的看着诸葛亮,听说,诸葛亮出兵五丈原以前,曾经上了一策出师表给刘禅,那里头有句话,实在是震撼人心。
「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张机淡淡的念了出来,良久后,才低头说道:「这么做,值得吗?」
「师父……这事其实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东城外,乌江边,胖子望着江里波涛,似乎是勾起了什么回忆,突然出了神。
「徒儿贪生怕死,一向爱惜羽毛,可直到最近才发现到,有些事,比一身羽毛重要的多了。」
周循在他身后,尽管是一脸淡定,可眼神里的挂怀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离开汉中以后,他与胖子连夜赶路,这一路上,他什么都说了,从胭脂楼与暗箭门的恩恩怨怨,张良如何让汉室不朽的伟大计划,还有,周循对于北伐曹魏,西征蜀汉所做的一切准备。本来以为胖子听到这些以后会激起心中斗志,可没想到胖子不改初衷,仍是一心要找诸葛亮报仇。
周循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戒痴,不过几年时间……你变了很多啊!」
胖子嘴角上扬。
他变了很多,周循又何尝不是?
一个少林寺的清修和尚,不过换了副躯体,竟然将整个胭脂楼制的服服贴贴,看他对北魏与西蜀定下的计划,其中更不乏阴谋诡诈,难道,就因为胖子在天榜上写下了周循的名字,在龙门潭替周循改变了命运,所以就让周循的性格有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
胖子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他摇了摇头:「师父,徒儿不肖,为了顾及兄弟周全,怕是无法助您完成大业了。只是,既然师父早已料到暗箭门会干出哪些勾当,相信是不会让他们得逞的,至于诸葛亮……您放心,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见胖子神色坚定,周循往前走了两步,来到了乌江畔,望着滚滚江水,长叹一声:「为师有些事没跟你说……周家的人与我有些因果关系,为师欠了他们,尤其是周瑜。想来此生只有替他完成心愿,助东吴执掌天下,才算报得他那份恩情,其实我」
周循这话,无疑是默认了一些隐晦往事。胖子见他还要再说下去,怕听到什么不想听,不愿听的消息,大手一摆,便拦下了周循:「师父,你再说下去,恐怕就要堕于因果了。其实你现在做的并没错,关外胡族虽说是张良的安排,但史册记载的五胡乱华,时间可还没到,由此可知,暗箭门潜伏在域外胡族里的势力,怕是尚未成熟。
「现在他们强硬发动胡族入侵,若是一个拿捏不准,或者胡族生了异心,失了控制,只怕中原百姓就要受苦……师父,你做这些事,不只是在还恩情,也是在给百姓们消灾难啊!」
见胖子把话扯开,周循明白他的意思,闭口不再多谈,低头又望向了乌江江水,良久后,才伸手指向了江中一处漩涡:「人各有命,你既然做出了决定,为师也不便拦你。那处漩涡便是我所说的秘地,虽然有改天换命的造化,却也是凶险万分的绝地,你这一去,即便这身功夫复原了,只怕也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你当真不后悔?」
当初周循劝胖子回来,正是不想他自寻死路,要他在东吴安享晚年,可是胖子不听劝,恳求了许久,才从他师父嘴里套出了这个地方。
史册记载,项羽兵败垓下,退守乌江时,乌江亭长曾经驾船来到江边,与项羽说过一句话:「霸王!只要能过乌江,必能东山再起,霸王可愿上船?」
当时,项羽只以一句「无颜见江东父老」,便断然拒绝了乌江亭长的美意,只身回头再战,杀了刘邦军三千多人后,终是命丧乌江,魂断九泉。
直到今时今日,胖子才从周循的嘴里得知,乌江亭长不是让项羽重回江东,累积实力他指的,是乌江上那座漩涡。
看那漩涡表面毫无出奇之处,可既然有了前人的证实,胭脂楼又有记载,想必是凶险万分。但,他要东山再起,要解决诸葛亮这个心腹大患,要替甘宁、郭奕报仇,即便是刀山火海,都得走一遭!
「为了兄弟,老子不后悔!」
扑通一声,胖子头也不回,就这么从乌江上跳了下去,那溅起的水花,瞬间就淹没在滚滚洪流之中,他的身影,再也没有出现在乌江上头。
第六章暗潮汹涌
北魏,许昌。
雨劈哩啪拉的打在瓦片上,那嘈杂的声音怎么听都叫人心烦。
太监们忙着关门掩户,深怕这些俗事纷扰,恼了大殿里那位主子,只是门刚关好,大殿深处便传来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来人!」
听得呼唤,太监们赶忙入殿叩头:「皇上!奴才在!」
「朕与程昱先生有约,想来时辰也快到了,现在外头雨势颇大,你们派些人到宫外候着,别让先生着凉了。」
这话充分体现了曹丕对臣子的关怀,底下奴才们才要应声,殿外一名小太监的声音已传了进来:「禀皇上,太尉程昱殿外求见。」
「已经来了?还不快宣!」曹丕脑门一皱,道:「吩咐御膳房备姜茶给爱卿暖身。」
几个老太监见皇上有心笼络大臣,对程昱的态度是越发恭敬,亲自领了程昱进殿后,这才去叮嘱下人,准备曹丕吩咐的姜茶。
程昱来过皇宫几次,可这次感觉明显不同。
看来曹丕的变化,已给这些下人瞧出来了?
想到这里,程昱不由加快了脚步,刚到曹丕身前,还没叩头行礼,就已经给曹丕拦了下来:「慢!爱卿是国之栋梁,这点世俗礼节,就不要如此在乎了,快起来吧!」
若是在以前,程昱听到这话,或许就真信了曹丕,起身不再行礼,但现在他可不敢。
如今的曹丕,不但有了皇帝的威严,更有了御下的手段,谁敢在他面前造次,就是十颗脑袋就不够砍。至于曹丕能拥有这一切的原因,程昱当然明白,这些,全都拜胭脂楼所赐。
「皇上,胭脂楼来函。」
程昱行过礼,赶忙从怀中取出一封密函,密函上头画着花团锦簇,正是胭脂楼的标记。曹丕眼中闪过一丝热切,程昱不敢迟疑,连忙将信递到了曹丕身前。
凉州一战,选择了胭脂楼,放弃了虎豹骑,这个决定并没有让曹丕失望。
胭脂楼无愧百年盛名,虎豹骑的一举一动,司马昭的临阵调度,他们全都了如指掌,尽管曹军遭遇了几场硬仗,损失了不少兵马,但最终仍是成功收复了凉州,平定了北魏的内乱。
这个组织,可以取虎豹骑而代之,在验证过这点以后,曹丕整个人终于起了根本上的变化。
如今的北魏朝廷,是他曹丕的朝廷,如今的北魏军队,是他曹丕的军队,就连如今的北魏密探,都已是他曹丕的密探了。
曹丕终于彻底走出了曹操的控制,摆脱了前朝的包袱,成了名符其实的大魏皇帝。
这一点到底是好是坏,程昱实在看不出来,但曹丕发自内心的那种自傲自信,却是一个王者不可或缺的条件之一。
只要有自信,很多事情,曹丕未必会做的比曹操差。
「爱卿看过这信了?」
程昱正想的出神,听得曹丕呼唤,连忙回声说道:「回皇上,臣看过了。」
曹丕收妥信纸,一面看着那密函上的花团,一面说道:「有什么想法?」
「皇上,东吴想挟着战胜西蜀的余威,逼我履行承诺,交出宛城,照胭脂楼送来的情报推断,那五万大军此时怕是已近合肥,距离宛城只有百里之远,若是我们不从,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开战……」
「东吴小儿也想撼我大魏天威,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曹丕这话,无疑是个暗示,他既然没把东吴放在眼里,什么和谈忍让的计策,程昱就可以不用说出来了。程昱一蹙眉,原本想请曹丕派人前去和谈拖延的策略,登时是哽在了喉头。
只是,北魏经历几次大战,确实是急需休养,程昱还正想着怎么拐弯抹角的去说服曹丕,却是曹丕又继续说道:「我看爱卿也不必多想了,信上的计策极妙,咱们可以引君入瓮,明着割让宛城,暗里布下陷阱,等到他们进城交接的时候,给陆逊小儿一个迎头痛击,叫他知道我军威风!」
有自信是好事,可要是自信过了头,那就是自负了,程昱额头上皱纹一现,道:「皇上,此事当三思而行呀!我军从皇上登基以来,轮番大战,早已疲惫不堪,若是」
「好了!爱卿不必多虑,你看胭脂楼送来的消息,哪次有出错过?信上写的明明白白,五丈原上,东吴与西蜀一战虽是得胜,也不过是惨胜,他们能征善战之兵,十有八九都死在战场上了,如今派来合肥的,不过是陆逊紧急抽调的民夫,战斗力差的远去了。」
就因为如此,所以曹丕才不把东吴五万大军放在眼里,五万民夫,不过是群羔羊,等着他大魏将士宰割罢了。可也因为如此,程昱才会多所顾虑。
陆逊不是傻子,就凭着五万新兵想跟北魏叫板,如果不是胭脂楼的消息错误,就是陆逊准备使诈骗城。
想到胭脂楼,程昱就想到了典满说的那番话,可惜,那一夜他没有告诉曹丕,要他小心胭脂楼的所作所为。
程昱本来想等到铲除了司马昭再说,可等到后来,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曹丕因为有了胭脂楼,所以才有了身为北魏皇帝的自信跟自傲,现在要他小心胭脂楼,甚至断绝与胭脂楼的合作,程昱就是说破了嘴,曹丕也不会同意的。
但是,曹操当年在宛城经历过的大败,绝不能再重演!
当年典韦从张绣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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