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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三国-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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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曹操当年在宛城经历过的大败,绝不能再重演!

当年典韦从张绣的琴声里听出了杀机,曹操没听他的话,落了个兵败而逃,典韦虽然救得曹操脱困,他自己却代替了曹操,死在了宛城。

现在,典满见到了胭脂楼的阴谋,曹丕若是不听,难道还要典满来代替他死?

不行!北魏如今已是人才凋零,典满这样的人,绝不能死!

就因为如此,所以程昱才会请曹丕派使者前去东吴,他得借机探查东吴派来的军队,不能有任何闪失才行。

虽然知道接下来的话会惹曹丕不快,但北魏的情况已是不容有失,程昱硬着头皮,便把他心中顾虑说了:「皇上!如果陆逊是想使诈骗城,要以五万新兵佯装东吴大军,我们这引君入瓮之计,确实是一条好计,可是……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这引君入瓮之计,恐怕就成引狼入室了!」

「爱卿的意思,莫非是担心胭脂楼的情报有误?」

程昱点了点头,轻声说道:「皇上,胭脂楼的来历微臣并不清楚,胭脂楼主虽然答应皇上近日内会进京面圣,交代胭脂楼的一切,但,知人知面难知心,胭脂楼之所以投靠我大魏,怀的是什么心,我们可还不晓得……」

「哼!要是朕用人之前,都得要先经过先生的考核审查,我大魏恐怕在不久的将来,就得面临无人可用的窘境了。」

来了!程昱担心的事终于来了!

曹丕这话,分明是要帮胭脂楼开脱,看来,现在要想动胭脂楼,已经跟挑战曹丕的权威没有两样。

程昱听得出曹丕话中的不满,心里也是深感惶恐,但他是职责所在,眼下的北魏,可不能再有任何行差踏错。

「皇上……」

见程昱还想再说,曹丕大手一摆:「先生的顾虑朕明白,朕派兵之前,定会叫人好生探查,看那陆逊手下将士是些什么人物,万万不会中了对方计谋的。」

能令曹丕让步至此,足见他对程昱的重视,只是程昱心中仍有顾忌,他就怕,陆逊手下率领的新兵,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

程昱还想开口解释,却听曹丕冷道:「就这样了!朕自登基以来,先生便是劳心劳力,的确是劳苦功高,不知道,先生最近是不是累了,需不需要休息一阵子啊?」

「劳苦功高」四个字,曹丕咬的是特别用力,彷佛是在提醒程昱,自古以来功高震主者的下场。

程昱脸色凄苦,可也知道如今与曹丕硬碰,只会碰个头破血流,曹丕不但有了作皇帝的自信,更有了上位者的脾气。

程昱低下了头,黯然道:「微臣明白了……」

荆州边界,宛城近郊。

东吴大军安营扎寨,守候在宛城东门外已有数日之久,每日除了操练士兵,练习阵形外,更不时有探马从营里进出,他们往来宛城周边,彷佛是在监视着城里的一举一动,等待时机成熟,好一口吃下这块到嘴的肥肉。

敢把昔日的三国霸主视为嘴边肥肉,不是这支东吴军妄自菲薄,那大营中央安插的「陆」字帅旗,足以说明一切。

这几年,卢江庄园里出来了三个人。

从将军盔里得到天下第一武的吕蒙,如今已超越了天人,成为了天下可数的高手。

从道士冠里得到天下第一术的黎聪,更跨越了神人,成为了东吴将士心中的骄傲。

没有道理,那位从国士墓里取得天下第一智的陆逊,会一辈子没没无闻,当个有名无实的东吴大都督!

中军大帐里,陆逊屏气凝神,仔细端详着桌上的羊皮地图,他的目光,落在宛城四周,其它属于北魏的地盘上。

徐州、豫州、扬州,这些地方,都是北魏与东吴相邻的地方,也都是陆逊手上朱笔圈起来的地方,他在这些州郡上头各自写下了一个时间,一个人数,还有一个姓名。

花多少时间好攻下徐州,派多少人去占领豫州,又要用谁来管理扬州,这一切,陆逊都已经安排妥当,他唯一还没安排好的,便是什么时候完成这些事。

「都督……你想曹丕那厮会上当吗?」

整理着从东吴境内送来的情报,马休的手一刻都不曾稍停,只是,当他发现陆逊在地图上写下的那些备注时,禁不住心中好奇,不由脱口问道。

陆逊脖子一仰,抬头望着马休狐疑的神情,嘴边不由淡然一笑,轻声说道:「杀父夺位,杀弟夺权,曹丕这人野心太大,为了他的江山权位,就算他原来是七窍玲珑心,能看破世间一切算计,现在也都给猪油遮了眼,蒙了心,回不了头了。」

「都督的意思,咱们眼前的宛城,曹丕是一定会交出来了?」

「我军虽是大军压境,可这几日排出来的阵容,派出去的人马,都是从江东临时抽调出来的新兵,曹丕见到这样的兵马,就算原先有过什么担忧忌惮,只怕此刻也全都抛诸脑后了。」陆逊脸上笑逐颜开,越说越是欢快,脱口就道:「更何况还有胭脂楼从旁敲边鼓,献良计,有这样一个卧底在,曹丕要想不上当,很难啊!」

听到「胭脂楼」三个字时,马休的脸色突然有了些不快,个中原因,陆逊清楚的很,他连忙放下手中朱笔,道:「孟成,还在想解烦军的事?」

给陆逊点破了心事,马休也不掩饰,开口便坦白说道:「任谁有过一番的苦心经营,到头来却发现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时,恐怕都无法不在意的。」

听的出马休不满,陆逊不禁有些担心,压着声便在他耳边说道:「那你……会恨皇上,恨周循吗?」

「恨?」马休摇了摇头,脸上尽是苦笑:「恨什么?解烦军本来就是东吴的军队,是皇上的军队,皇上要给谁,自然就给谁了,哪轮的到我去指东骂西?把解烦军给了胭脂楼,给了周循,我更没有资格说些什么。若是没有周循出面,胖爷恐怕已经死在了成都,死在诸葛亮的手上了,周循能劝回胖爷,我马休只有欠他的情,哪里还敢恨他?」

马休的话里,满是无奈。

他随军出征的第三天,东吴境内就传来了两个消息。

头一个,是解烦军易主。

东吴小皇帝孙和,把他手中最为重要的一支军队,交给了他的好兄弟周循,从此,解烦军并入了胭脂楼麾下,当世再无解烦军的名号存在,有的,只是胭脂楼里的一个花堂,牡丹堂。

初听这个消息时,马休对周循确实怀恨在心,可是,他那些狠话还没说完,第二个消息就已传到了前线,送到了他耳里。

胖子没死,非但没死,如今还在乌江附近接受治疗,等着重出江湖的一天,而这一切,却又是拜那周循所赐,是他把胖子劝回来的。

这消息一到,马休的心里可说是五味杂陈,对周循亦是又爱又恨,不知是该策动解烦军,好给周循一些颜色瞧瞧,还是要安抚解烦军,好报答周循救回胖子的恩情。

他越想越烦,想到后来,索性把一切都抛诸脑后,决定等胖子回来再做打算,只是,一想到经营多日的解烦军如今归他人掌管,马休一时间也是万般感慨涌上心头。

陆逊听他说的无奈,怕他一时想不开,只得出言宽慰道:「孟成,别想太多了,你与姜维等人都是大将之才,皇上会做此吩咐,只是怕你们大才小用了。」

马休脸上仍是苦笑。陆逊虽然有了天下第一智,对于军事战略政情治事无一不通,可说到安慰人,他恐怕还有得学。

最少,胖子会知道,马休现在需要的是一碗酒,而不是一句安慰。

不过,马休也没想让陆逊难看,接口又说道:「都督的意思,马休心里明白,对于解烦军,不,牡丹堂,马休绝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您大可放心,我只是因为跟里头一些属下相处久了,有了感情,一时感怀罢了。」

「那就好了,其实孟成与马铁文武相成,一个担任前锋大将,一个做为随行军师,只要一有机会,相信建功立业是指日可待,到时候别说解烦军那几千人了,我东吴几十万儿郎,还不是任你差遣?」

陆逊那些安慰人心的话,马休怎么听都不是滋味。

那些人,跟解烦军能比吗?

马休不想再听,只得赶紧将话题扯开:「对了!都督可清楚周循的来历?听说他是周瑜大都督的儿子,可又怎么会跟胭脂楼扯上关系呢?」

陆逊一听这问题,脸上就泛起了说不清的表情,不知是喜是忧,好半晌后,才摇了摇头:「说实话,其实我也不清楚。甚至,我会知道他与胭脂楼有关联,还是因为当初在建业,我去找皇上进献征魏对策时,才知道原来胭脂楼早已对北魏动了手脚,也才知道那胭脂楼的少主,竟是周瑜都督的儿子。」

明明是周瑜的儿子,胖子的恩人,是东吴的自己人,可每当陆逊说到周循时,马休心底总觉得古怪:「听说咱们这次对付北魏的计谋,好像也是他……」

「不错!正是周循一手策划的,也就是因为他这手计策用的漂亮,所以皇上才会把解烦军……」

无意间又揭了马休伤疤,陆逊连忙闭嘴,只是他刻意的沉默,却让气氛更形尴尬。

此时,大帐外突然传来了侍卫的声音:「都督,曹丕派人送信来了。」

见马休神色之间若有所思,陆逊怕再说错什么,也不跟马休打声招呼,只身便往帐外走去,大帐里,只留下了马休一个人。

当年,胖子会让马休掌管解烦军情报,不是因为马休对他忠心耿耿,也不是因为马休的猥琐程度跟他并驾齐驱,马休,有个无人难及的才能,如果不是这个才能,当初马休不会选择黎聪,在胖子失踪的时候,他不会一肩扛起解烦军的重担,苦候着胖子回来。

马休,能看出什么地方是安身之所,什么地方是龙潭虎穴,所以他才能在每一次的抉择里做出正确的决定,让马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感觉到危机的存在,避开危机,解决危机,这就是马休的能力。

而现在,马休的感觉里,总觉得这里头好像有个阴谋,正在隐隐成形。

东城外,乌江边,周循正坐在江边一颗大石头上,等待着江里头的胖子。

「小施主,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就别再执迷不悟了,回头吧!」

这话如九天梵音传唱,沉稳有力,一派祥和,颇有劝人向善的味道,但那梵唱没飘出太远,随即就给一道尖锐刺耳的魔音打断:「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老秃驴!你没听过这话吗?」

乌江平日少有人迹,如今的江边岸上只有周循一人,哪来的什么老秃驴跟小魔头?

「唉!施主你走火入魔了……当初老衲与你共享这副躯体时,曾经约法三章,施主如若违背,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老衲也只好」

「只好怎样?只好杀了我,让我跟我爹一样,在九泉之下做个冤死鬼?」

魔音饱含怒气,逼的那梵唱一时无言,半晌后才回道:「施主……令尊之事,错在贫僧,贫僧心中有愧。可是,施主有任何的不甘愿,尽管发泄在贫僧身上便是,又何必拿我徒儿戒痴与天下百姓出气?」

「哼!你们师徒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徒弟一心想死,我不过是成全他罢了。只是,既然要死,也得死的有价值,等到他替我杀了诸葛亮,我自会送他一程!」

魔音里说出来的一字一句富含着无比怨气,不仅阴毒狠辣,更是视人命如草芥。

「天下百姓?东吴是我爹一手扶起来的,要是他没给你害死,天下迟早是我周家的天下,现在,我不过是要把失去的东西拿回来,要成就霸业,死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魔音越说越急,循着高亢短促的音节寻找,赫然发现,声音竟是从周循嘴里发出的,他清秀脸庞此时是面目狰狞,彷佛是厉鬼转世,模样骇人无比。

只是,那脸孔就像四川京剧的绝技「变脸」一般,没多时,突然就从一个绝世魔头的样貌,变化成了得道高僧的祥和,脸上气质一变,梵唱立刻从他嘴里脱口而出:「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施主这么做,死的岂会只是寥寥几人?中原无数百姓,恐怕从此都要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令尊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

「别跟我提我爹!」

「施主若仍是这般的执迷不悟,老衲为了中土百姓,说不得也只能替天行道了。」

「替天行道?」魔音爆出了震天价响,狂吼乱笑:「老秃驴!我就是天,你还要行什么道?以为今时今日我还会怕你吗?你的武功智识已经与我融为一体,那面破铜镜如今也认我为主,你还有什么办法替天行道?」

梵唱轻声叹息,就怪自己当初一时心软,才会种下这个祸根:「施主虽然已取走了老衲生平智识,可有样东西,你就是取走了,也绝对不会去碰的。」

周循面色祥和,突然间双手合十,轻启梵唱。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雾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佛经一念,佛谒一现,那魔音顿起哀号,挣扎叫道:「老和尚,你不守信用!当日你放我出来时,曾经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对我动手的!」

魔音一阻,梵唱一颤,老和尚的声音立刻传来:「当日放你出来已是一错,如今却不能再错,你得老衲倾囊相授,却是误入歧途,若不阻止你,那便是老衲的罪过了。放心,老衲虽是收你,却不会抹去你的灵识,等到哪一天你悔改了,老衲便放你出来!」

话音一落,梵唱又起,只是佛声还没入耳,魔音已在周循识海里叫道:「你想禁锢我?作梦!老和尚啊老和尚,你怎么不想想,周循不过是个一岁的孩童,智慧未开,灵识未明,哪里能出来跟你做对!」

眉头一蹙,周循嘴里念的佛谒便停了下来,不由问道:「什么意思?」

「老秃驴,我哪是周循的灵魂?我不过是你心中的一股恶念,是你自己佛心不坚,才会妄生恶念!是你贪图天下,妄夺江山,才会生出我这股灵识!一切分明就是你自己鼓捣出来的,你要害胖子,要害百姓,还想把责任推给旁人?」

刹那间,冷汗从周循额头滴落,梵唱张口欲言,可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没错,小魔头不过是个一岁大的娃儿,怎么可能策划出这一切,怎么可能想出这样歹毒的念头,难道,这一切其实全都是他心底的反应?

周循颤抖着声音,摇头说道:「不!不是!不是我!这不是我心底想的,不是啊!」

双手捂着脑袋大力摇晃,好像是要把那贯耳魔音逼出体外,可是他越不想听,那声音就越是清晰:「你这佛心不坚的家伙,唱出来的佛谒还有何威力可言?不如让我来禁锢你吧!喏!」

手上合十双掌,忽地变动印法,双掌各伸一指,一指向天,一指向地,那魔音登时叫道:「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魔功展现,魔光立时冲天,那梵唱知道是紧要关头,不敢怠慢,挣扎着念出佛谒,六字真言立刻撞上独尊魔功。轰的一声,乌江滩头炸开了漫天的水花,那江上漩涡处忽然喷出一道通天水柱,带起的满天江水,让江边的周循淋了一身湿透。

胖子,出关了!

「师父,劳您久等了。」

周循阴晴不定的脸色,就在胖子那声呼唤后,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彷佛他体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缓缓转过头,讶异的看着胖子:「戒痴……你……彻底复原了?」

会这么问,是因为胖子浑身死气笼罩,脸色灰败的吓人,加上刚从乌江脱身,全身湿透的狼狈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个人,反倒像是乌江里的水鬼。

「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江里怨气太重,一个把持不住,就会落到万劫不复,神志丧失的局面。如今功力能恢复到天人状态已是极限,能不能胜过诸葛亮,就得看运气了。」

「若是愿意,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日后还是有机会胜过诸葛亮的。」

胖子脸上洒然一笑,摇头说道:「诸葛亮多活一刻,我就多一刻担心,师父不用再劝,徒儿这就准备启程,前往成都,刺杀诸葛亮!」

周循摇头叹息,转过了头,语带萧瑟:「如果你真执意要去,那就随为师来吧……诸葛亮不在成都里头,你去那里,是找不到他的。」

胖子还在头疼怎么找到诸葛亮,有胭脂楼的帮忙,那就不成问题了,胖子脸上一喜,低头便谢:「师父!徒儿先跟你谢过了。」

「不用谢了……」

周循望着乌江洪流,在胖子见不到的角度里,脸上神情突然变的狰狞:「老秃驴,你既然被我禁锢了,那就好好看着我只手遮天,把这片天地,变成我周家江山!」

第七章哇!好大的灯笼

雨又大了起来,入秋以后,这场雨就是断断续续,从未彻底停过。

宛城大街上,姜维手持缰绳,跨坐在骏马之上,也不急着躲雨,反倒减缓了马速,似乎是想尝尝雨中漫步的滋味,那模样看上去,是有说不出的惬意。

「陆逊居然敢派你过来?你小子还真不怕死啊!」

说话的人身形魁梧,一双虎目死死盯着姜维,也不知是欣赏还是怨恨。

姜维也不在意,淡然一笑,道:「许仪将军说笑了,小子当初潜入北魏是任务所在,不得不为,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将军大人大量,别跟小子计较了。」

「要我不跟你计较?你他妈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许仪鼻头一哼,道:「当初老子看你杀孙权,破象阵,斩蛮兵,以为你有勇有谋,是大魏不可或缺的人才,在我爹面前替你讲了不少好话,让你做禁卫营主帅,谁知道你竟是东吴奸细!因为这事,我差点没给我爹生吞活剥,拆了骨头炖汤喝,你要我不跟你计较?」

听到许仪连珠炮似的埋怨,姜维心里不禁苦笑。

若非各为其主,依他们俩的个性,此时肯定是兄弟知交了,姜维本还想拿些官腔出来应付,可看到许仪虎脸,嘴里登时软了下来:「许大哥,放小弟一马吧,咱们现在不是盟友关系吗?过去的事,就赶快让它过去吧。」

「盟友关系?你说的轻松!」许仪脸上一黑,话里是毫不客气:「若真把咱当朋友看,现在又何必来讨这宛城?」

姜维眼下在宛城,就是奉了陆逊的命令,前来与曹军做交接的。

见许仪实在是气不过,姜维只得委婉道:「许大哥,宛城是你们皇上当初亲口答应的条件,我东吴好不容易把诸葛亮给赶跑,你现在替他反悔,只是给你们皇上落面子啊!」

「别拿皇上来压我!你小子嘴巴厉害,我说不过你,不过……」许仪神色间突然多了一点不屑:「东吴有南蛮象兵,江东铁骑,更占有三州之地,那西蜀怎么斗的过你们!你们这战,想来是打的不费吹灰之力吧?」

听到这话,姜维脸色一沉,直到夜空中大雨完全停止后,才打破了沉默:「亲卫营统帅甘宁,解烦军统领黎聪,副都督庞统,军师郭奕,这一仗,光是大将就折了四名,许仪,你要再说我们这仗打的容易,只怕九泉之下,七万名士兵会爬出来找你理论!」

七万!

许仪深吸了口气,这数字比起他听到的是只多不少,他按捺着心底兴奋,继续照着程昱的指示,准备一步步的从姜维嘴里套出所有消息。

任谁都猜不到许仪也有如此心机吧?

压下了心中动手的冲动,许仪回头看向东门外头驻扎的东吴大军。

不过是群羔羊……

但,程昱再三交代,务必要问清楚一切后才能动手,许仪假意叹了口长气,道:「兄弟,节哀……不过这样一来,东吴与西蜀无疑势成水火,宛城交给你们,若是西蜀来犯,你们还有能力守下吗?」

姜维顿了顿,一回神,脸上立刻挂起镇定笑容,从容道:「许大哥说笑了,那城外五万大军没看到吗?我东吴有的是人,这点就不劳您费心了。」

姜维的表情可以骗人,但眼神语气却骗不了人,话音虚浮,眼神飘忽,分明是做贼心虚!许仪勒紧疆绳,停住了胯下马驹,抬头望向夜空:「其实我这有个方法,可以让东吴从此都不用担心西蜀会觊觎宛城。」

「喔?大哥什么时候改行做军师?不过你要是有方法,姜维可要洗耳恭听了。」

姜维侧着头,那模样无疑是把许仪要讲的锦囊妙计,当成一个乐子。

「这城不交给你们,你就不用担心了?」

许仪话一出口,姜维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你话是什么意思?你胆敢毁约,莫非是欺我东吴无人?我城外五万大军,可不是放好看的!」

姜维的一举一动,全给程昱说中了。

如果外头五万吴兵都是善战之兵,姜维根本不用如此做态,更不必动不动就提起城外的东吴大军,许仪连试三次,三次都给他试出同样的结果。

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大手一挥,许仪即刻叫道:「是不是摆好看,试试就知道了!」

许仪骤然发力,本命山鬼暴涨的身形顿时压垮坐骑,双足甫一落地,他立刻蓄力在喉,猛然发声:「动手!」

「呼啦啦」的声响此起彼落,刹那间,整座宛城突然像活起来了一样,酒楼客栈、民房民宅里,冲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曹军士兵。

姜维眉头一蹙,目光蕴含怒意,寒声道:「撕毁盟约,曹丕不怕我军报复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装腔作势!东吴与西蜀一战后,情况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东吴报复?拿什么来报复?拿城外那五万只羔羊?姜维,你别做梦了!」

「哼!五丈原之战,我军确实略有损失,可曹丕与司马昭在凉州相斗,损失也是不小,你们想一口吃下这五万人,小心还没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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