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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三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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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两说。

鲁肃听的入神,听到鲁定居然懂得使计让胖子传信,心中总算有些安慰,知道儿子虽被软禁,却不是人事不知的像个畜牲般吃睡,只要儿子有心,在刘备军中的日子也许能算是一番磨练。

胖子讲了好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才讲到他带着信逃出江陵,呼过一口大气,自顾自的拿起桌上茶碗便大口喝着。

一旁周瑜看鲁肃总算是放下心了,微笑道:「此后子敬就不必再为此费心了,我已禀告主公,主公将派诸葛亮长兄诸葛谨前去荆州要人。」

周瑜这话一下,鲁肃不禁发愣,他看身边的胖子跟庞统都是点头赞同,嗫嚅道:「这,这事怎么可能?若真如此,诸葛亮难道不会恼羞成怒?」

周瑜彷佛知道他会有这番回答,用着惋惜语气说着:「唉!子敬是关心则乱,所以才会步步踏错。试想,你曾是刘备军中内奸的事已被主公饶恕,诸葛亮无法拿此事做文章,怎么可能再拿鲁定作要胁?

「我们去要人,诸葛亮不给,主公会立刻中断孙刘两家的同盟关系,同盟关系中止,我们担心,刘备更担心,他一面要承担进军益州的压力,一面要害怕曹军兵临荆州的可能,试问,我们跟诸葛亮要人,他敢不给吗?」

鲁肃听到这里,募地恍然大悟,激动莫名的抓着周瑜一边手臂,哽咽的说不出话。

胖子看鲁肃对此事已然释怀,不再受人摆布,也随之绽开笑颜,这样看来,让鲁肃作为军师,也不失为因才适任了。

庞统看众人心头大石都已放下,知道是时候该切入主题,于是插口道:「好了,不管是有冤还是有仇,日后我们再慢慢把场子找回来就行了,现在我们先来讨论东吴往后行止吧!

「孙权主君为了取下合淝,已经花了个把月的时间在攻城上头,听说曹操在许昌已重整旗鼓,整顿十万兵马,准备让他小儿子曹植带兵来援助张辽了。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抢在援军来前,取下合淝。」

曹植?胖子讶道:「曹植?怎么不是曹丕或曹彰?曹丕统兵有术,曹彰武勇无双,这曹植不过是个文人,怎么能领兵作战?」

后世有云,「七步成诗,才高八斗」——这两句话,都是用来赞扬曹操幼子曹植的过人文才,那句「煮豆燃豆箕,相煎何太急」的七步诗,胖子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胖子这问题一出口,反倒让桌边三人感到奇怪。

庞统率先答道:「嘿!文能七步成诗,武能七剑杀人,曹操第七个儿子曹植文武双全的名头,怎么胖子你没听过?」

「七剑杀人?文武双全?」

胖子满脑充斥着庞统说的话,半晌没有回应。

曹植文武双全?先别说这跟历史全然不同,想要文武双全,难道曹植也服用过投笔从戎吗?

庞统看他没有反应,便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取合淝是公谨最早提出的想法,合淝位居荆、徐两州交界,虽说北临曹操,但合淝城北是高山大川,防守极为容易,城南紧邻我军占地,不怕被切断后援,可以说是进军曹操徐州地界最好的一步。

「再说,刘备西进蜀川,这益州偌大地盘咱们没法分到,等取下合淝后,荆州四郡他再不还来,咱们想拿,也有地方作为出兵的驻点了。」

庞统一口气将取合淝的种种好处说过,却看胖子仍在那念念不忘曹植代父出征一事,孩子脾性不禁发作,大手重重的拍上胖子肩头。

胖子猝不及防,直喊肉疼,庞统听他叫疼,打趣道:「胖子,你这身肉,连关羽的刀砍在身上都不痛不痒,我这一下哪能起到什么效果?再演下去可就是做作了。」

听到庞统说破,胖子洒然一笑,摆手道:「好了,军师你怎么说胖子就怎么做吧!这合淝既然非取不可,你们就赶快想个漂亮法子取了,省得夜长梦多。

「至于城里的张辽、乐进,有甘宁跟太史慈担着,不然主公麾下还有徐盛、丁奉,胖子知道自己的责任,到时候摇旗呐喊,打鼓助阵胖子一定到,一定到。」

鲁肃跟周瑜二人听到胖子这番说法,对视而笑,这个胖子总喜欢躲在别人背后,似乎是怕抢了别人功劳一样。

周瑜含笑开口:「文达不必过谦,攻合淝并非易事,曹植兵发许昌已有十日时间,只怕再过五日,援军就会入城,我们必须加紧脚步夺下合淝才行。

「所幸有消息传来,张松作为刘备军内奸之事已经被拆穿,刘备入蜀也受到益州诸多将领阻挠,听说诸葛亮还在瑕萌关吃了败仗,败给了蜀中军神张任,以情势来看,眼下我们只要专注在曹军上即可。」

诸葛亮败战的消息,鲁肃跟庞统早已知道,对于张任这位益州大将军都相当感兴趣,唯有胖子没什么反应。

史册记载,庞统随刘备入蜀,不但败在张任手下,连命都送掉了,张任有本事宰了庞统,诸葛亮在他身上吃点亏也不奇怪。

只是诸葛亮能耐通天,益州注定是刘备囊中物,张任现在占的便宜越多,以后输了要吐出来的恐怕更多。

胖子吃过亏,知道诸葛亮为了他的大耳主子,连插盟友两刀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缺德事都干的出来,张任要是真被逮着,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张任怕这辈子只能当苦力了。

胖子脑袋瓜尽转着编排诸葛亮的坏话,就看周瑜自怀中又拿出份地图,这地图正是上回那份「帅」字图。

周瑜摊开图,仔细的讲述着合淝周围布置,胖子却是心不在焉。

合淝易守难攻,史册上记载,刘备入蜀用了半年,东吴攻合淝也攻了半年,非但如此,最后还让张辽演出「威震逍遥津,杀的孙权落荒而逃」

的戏码,日后张辽被封为逍遥侯,靠的就是固守合淝的功劳。

这笔亏本买卖,胖子一点兴致都没有,何况现在东吴有周瑜跟庞统主事,这两个多智近妖的怪物如果都拿张辽没办法,胖子更不想去蹚这滩浑水。

想到张辽因为威震逍遥津名扬天下,胖子转念也想到了大哥甘宁。

甘宁因为日后百骑劫魏营的事迹而声威大振,胖子想到甘宁带着百名骑兵就敢奔袭魏营,果然不愧他妖怪的封号,胖子想了想,不禁发笑。

正当他心思随意飘荡时,忽地灵光一闪。

「老子有办法了!」

第十章杀的李典叫妈妈

合淝城头。

「文远将军,和州跟合淝互为犄角,若是给东吴拿下,我军就是三面环敌,会有麻烦的!」

说话的人,是个方头大脸的汉子,他一手拿着探子汇集而来的情报,一手习惯性的抵着腰间长刀,刀是地躺刀,人是五子良将中的乐进。

东吴军进逼和州的消息一到合淝,乐进便忧心忡忡的找上了张辽,可他内心的焦急,张辽却像没感受到一样。

双手扶着城垛,张辽往远处看着和州,眼神却不知飘向何处,就像他那头乌黑长发一样,被风吹的四处飘荡。

张辽没有回答乐进的问题,反倒像自说自话的说着:「自留守合淝以来,我与东吴大小十余战,东吴派过卧底密探,用过诈降佯败,除去这些阴谋手段,他们也曾经围城攻坚,浴血城头……

「可不论用的是正攻或是奇招,我很少得到东吴军的确切情报。合淝是扎在东吴境内的钉子,我们的探子想探到东吴的消息,很难,很难。」

乐进不是蠢人,听到这里,他有些明白张辽的意思,即刻回道:「将军的意思是,这消息是东吴故意放出来让我军知道的,他们想引蛇出洞,调虎离山?」

张辽仍旧是神游天外的模样,像是听到了乐进的话,又像是没听到一样,双手由城垛上移开,背在身后说着:「李典呢?」

合淝城里,除了张辽、乐进,前阵子还来了李典,曹操让他来帮儿子入土安葬,顺便助张辽固守合淝。

乐进看张辽眼神从城外飘到了城内,彷佛是在找李典身在何处,他赶忙回道:「李典将军轮到今日的城内卫哨,这会正带着卫兵在城内巡逻着,将军若要找他,我便叫人去唤他过来。」

张辽听到这话,总算有了反应,摆摆手,道:「不用了,他想说的话,你刚才都跟我说了吧。」

乐进一听,不由吃惊道:「将军见谅,不是末将跟李典私下透过消息,只是探子回报时,刚好李典将军在我府上作客,他听到东吴兵临和州的事,就跟我分析了这中间的古怪,他怕东吴拿下和州,会对我军不利。」

张辽抬头望向天际,语气平淡的说道:「所以他要你来找我,要你跟我说说这中间的利害关系,最重要的,他告诉你这是军中机密,他本不该知道的,所以要你对这事只口不提,以免被我责骂,是吧?」

乐进听的一头冷汗。

他虽然跟张辽同属五子良将,但张辽为五人之首,武功见识都高上众人数筹,尤其厉害的,就是张辽看透真相的本领,东吴的鬼魅伎俩,都是让他给看破的。

拱手低头,乐进知道军中最忌讳欺上瞒下,尽管这事看来并不严重,但张辽身为主将,刻意把这事提出来说,想必心中不愉快,乐进赶忙道:「末将知罪,请将军责罚!只是李典将军痛失爱子,激愤下难免判断有误,还请将军不要怪罪,万事乐进愿一肩承担。」

从开始至今,张辽始终是用着无可无不可的调调说话,他看乐进吓得满头是汗,伸手指着和州就说:「李典素有智囊称号,东吴的举动他不会看不出来,你知道他这回要你来作说客,最大的原因是什么吗?」

乐进听张辽没有责怪,沉思一阵后说道:「莫非是丧子之痛,让李典急着复仇?」

张辽笑了,可笑的很凄凉,他用发束将长发束作马尾,闭上了眼一字一字的说着:「他大儿子刚死,二儿子就要遭难,你说……他能不急吗?」

乐进听出话中意思,赶忙问道:「将军的意思是,李典二儿子李晃他……」

张辽点头道:「他人正在和州驻守。」

乐进急忙说:「这是陷阱!我得去跟李将军说,这绝对是东吴的陷阱!」

乐进没护住李典的大儿子,心里有几分愧疚,对于李典利用他来作说客的事并不怎么在意,可东吴明摆着居心不良,这个坑,他不能看着李典这样跳进去。

又一拱手,乐进就想跟张辽告辞下楼,可出奇的被张辽挡住了去路。

张辽脸色有些阴郁,缓缓道:「东吴出兵和州到底是真是假,文谦真能知道吗?你这一去,若挡下了李典,却让他赔掉了仅存的独子,文谦日后该如何面对他?」

张辽这席话说的乐进瞠目结舌,他开口想说话,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长叹一口气。

「何况,你真想挡,只怕也挡不住了……今日李典当差,他一从你那儿知道消息,就用手上兵符调动兵马,带兵出城了,他让你来,除了是想借你之口向我解释外,也是想拖住你,不让你去打扰他的行动……」

乐进万分惊讶,他没想到张辽看事已透彻到如此地步,更没想到合淝城的一举一动,张辽就像了若指掌般。

掌管密探情报的,明明是乐进自己呀?这些消息,张辽到底是从何而知的?

除了惊讶,乐进还有几分好奇,可现在更重要的,却是李典该何去何从的问题,张辽明知李典是盗用兵符,却不做阻止,明知东吴有意诱敌,却还刻意放行……

这,到底是要帮李典还是要害李典?

乐进不明所以,只好大胆问道:「不如由末将带兵尾随,若李典将军真中了埋伏,末将正好能把东吴那一票小贼一网打尽,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张辽鼻头哼过一气,语气带笑的说:「你走了,谁给我守城?唉,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的,你下去吧……李典一走,城内巡防空虚,你带卫兵去城内巡逻巡逻,其他事情,我会安排的。」

张辽把话说的是云里雾里,像是什么都说了,却又像什么都没说,乐进不知道他对李典到底做何安排,可看张辽已经做出送客姿态,乐进只得乖乖下楼。

看到乐进走下城楼,张辽长叹口气,就对着城垛上的哨楼方向走去。

同一时间,从卫哨楼的门后走出个文生,模样相当年轻,似乎正值年轻人活力充沛的年纪,可这人却是一身黑衣打扮,让人相当不自在。

年轻文生看到张辽走来,拱手行礼后便说:「文远将军,曹植大人的口信我已传达,这信则是父亲大人要我给将军的,上头清楚写着我军接下来的行止,还请将军妥善保存。」

张辽接过信,又看向了和州,缓缓道:「这计是你跟曹植大人提的吧!

你大哥司马师没这么狠毒,父亲司马懿不敢如此弄险,曹植大人虽然精擅武艺道术,这些旁门左道却是不会的……没想到你一坐上这位置,这么快就有表现的机会了,司马昭!」

司马昭听不出张辽这话是褒是贬,脸上一笑,圆滑道:「多谢将军关心,我大哥被东吴黎聪所害,上回用人不当的过错已被父亲责罚,如今由我任虎豹骑参谋,自然是要为我军出谋划策的。」

张辽嘴角一翘:「当初踩着兄长的痛脚上位,如今又要踩着大将的尸体升官……果然好本事。」

司马昭听到这儿,脸上笑的更欢,似乎听不出来张辽话里的轻视跟不屑:「李典盗用兵符,擅自出兵,就算抓回来也是死罪,司马昭不过是帮将军做个处理,省得将军为难罢了!将军应该不会忘记曹植大人说的吧?」

张辽听到曹植二字,本来充斥脸上的不满,也只能化作一声长叹:「你走吧,回去告诉曹植大人,末将自会依计行事,不送了!」

转身下楼,张辽瞧也不瞧司马昭一眼,将满腹的怨气都留在了城楼上。

司马昭鼻头哼过一声,对张辽这般态度似乎也颇多不满,眼珠子转了几圈,嘴角挂起一丝邪笑,便缓缓走下了城头。

往和州的官道上,一支五百人的骑兵队扬起满天烟尘,飞奔在大道之上。骑兵队人人都是一人两马,在副将一声令下,随即换马而驰,继续维持高速的移动速度。

「将军,我已吩咐下去要众人换马奔驰,照目前速度,再半刻钟路途,我们就会抵达和州,将军不必担心。」

副将一手持鞭急挥,一面向在最前头大声喝斥的主将报讯。

主将回首望去,看着整齐队列,脸上紧皱愁眉有些舒展,对着副将叹气道:「史焕,为兄这样做对吗?为了儿子,把你们这群弟兄一起拉进了这场前途未卜的战斗里。」

史焕听到这里,神情肃穆的说道:「大哥,小弟的命……不……不只是我,相信王象、吴恢都跟小弟一样,只要大哥吩咐,就是叫咱们往刀山油锅上去,咱们都不会吭上一声的。」

史焕的话语让主将备感欣慰,他长叹一气后接着说道:「我李典能有你们这群兄弟,真是何其有幸,这次我盗用兵符,没知会过大将张辽就擅自出兵,这条罪,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他加到你们身上,出发前,我已经让乐进去透过消息,相信张辽将军能够理解的。」

史焕听李典有意让他们置身事外,忙着说道:「大哥!你两个儿子都在军营里做事,等同一家子都献给了曹操大人,主公让大人前来合淝安葬大公子,相信也是有为大哥着想的意思。

「二公子如今已成了李家唯一香火,大哥为此出兵的事,我想主公不会多作责备的,若是真责怪下来,史焕绝不会让大哥一肩承担,大哥可别抛下小弟呀!」

李典听史焕一番话说的在理,心情放松不少,颔首便说:「抛不抛下的话就别再说了,你们肯替大哥出兵,若事后还让你们承担罪责,岂不是陷大哥于不义?何况这次若大哥真有不测,日后我李家仅存的命脉还需要你们扶持呢!这话没有两说了,咱们快走吧!」

史焕听李典说的肯定,知道这位大哥一旦倔起性子,谁也劝他不动,只能在心中暗下决心,要跟李典共存亡了。

五百人马换过坐骑,奔驰速度不减,直朝和州而去。

从合淝到和州,中间穿过官道,上了奔马原,远远的就能看到和州城伫立其上。

这条路,李典初到合淝时就曾走过,他带着大儿子的骨灰到和州看过一次二子李通,那时他就希望李通能卸下军职,回乡奉养家中老少,娶妻生子,替他李家延续香火。

可是将门之后总希望出头,军人子弟都有些愚忠,儿子李通一心效忠曹操,要替主公在乱世里打下一片基业,李典怎么劝,都无法劝回儿子的心。

李典不得已,为了儿子安全着想,他只能按上命先回合淝,再跟主公请调和州,可没想到回合淝不过几天时间,就有消息传来,东吴兵临和州,和州城破在即。

合淝通往和州的路途并不远,可对心急如焚的李典来说,却恨不能插上双翅直奔城下。

就在一行人即将走完官道,登上奔马原时,远远地,李典突然看到一条人影狂奔而来,他心头猛地一突,暗叫糟糕。

身边史焕让后头兵马停下脚步,准备列阵,他跟李典打过招呼,便要前去问那人来意。

这本该是副将的工作,可却听李典说道:「史焕,由我去吧!你看这人身上血迹斑斑,分明是战斗之后突围而出的模样,加上他走的方向正是往合淝而去……

「我们别耽搁了,你让兄弟们跟上,若这人是去合淝求援的,你让弟兄们给他匹马,咱们直接上路,不要再列阵防御了。」

史焕知道李典护子心切,想李典身手了得,如果这人来意不善,也占不了太多便宜,他让后头兵马减缓速度,衔追在李典后头跟上。

那人越走越近,李典看他满脸血迹,双腿似乎有些跑不动的迹象,打马的鞭子不由得又快上了几分,远远就喊道:「来者何人?我是合淝援军李典,和州城现在情况如何?」

听到是李典援军来到,那人脸露喜色,看在李典眼里,马更是驾的飞快,就在那人停步喘气,才要回答李典问题时,李典已经来到跟前。

李典看他大口喘气,一句话哽在喉头有些说不上来,连忙下马询问:「到底怎么了?和州还在吗?李通呢?是李通叫你来告急的吧!」

传令兵本是起伏不定的胸膛,就在李典靠近时忽地停止了动作,抬头说话的同时,双手化作手刀疾刺,同时一声吼道:「老鬼,李通叫我来送你上路!猛鹫爪!」

异变横生,李典猝不及防,索性放弃防守,奋力一击,击向那传令兵胸前。

后头策马来援的史焕就听轰的一声,那传令兵被李典一拳打飞后,身子着地便往后逃开,李典则是手捂腰间,嫣红血液从指间滴下,似乎伤势颇重。

史焕惊惶不已,叫过王象看护李典,就要前去追那个传令兵,却听李典叫道:「别去,赶紧让大伙布阵,咱们中计了!和州没事,这是引蛇出洞,敌人目标是咱们!」

史焕心中一惊,赶忙让王象安顿李典,回头便大呼:「布阵!」

果然如李典所料,从官道四周逐渐扬起烟尘,奔马原那头更有大批东吴军策马奔来。

「韩综,凌统那小鬼伤的重不重?」

策马骑在东吴军最前头的,是胖子。

这一招偷袭李典,就是他学赵敏派人假扮少林和尚,偷袭张三丰的戏码,这种黑心勾当,胖子用来总是得心应手。

一旁的小帅韩综听胖子询问,以为胖子是关心属下,赶忙回道:「李典那一拳虽是用尽全力,但凌兄弟有所防备,所以只伤到筋骨,没伤着内腑,刚才医官传过消息,休养几天就可以上阵无虞了。」

胖子大点其头——凌统,你这小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就得有倒霉准备,你这伤,老子看也不必养了,等快好的时候老子再派你去出下个任务,要是让你身上还有一块好肉,老子这统领就白做了!

胖子满脸欢快笑容,却让韩综误以为胖子知道凌统无恙后,开心所致,他对胖子关心下属的举动不由得大为钦佩,尤其凌统这人日前还曾得罪过胖子,没想到这个上司如此大度。

盏茶时间后,韩综看四周包围圈已然形成,便跟胖子问道:「统领,一切就绪,我们这就进攻?」

胖子嘿嘿一笑,摆手挡住了韩综:「李典是瓮中之鳖,不必多花力气在他身上,咱们解烦军人手有限,可都得花在刀口上头,这仗由我来打,你们先备好箭,等下听我指示。」

韩综点头称是,便回身安排。

胖子单人匹马跃众而出,不远处,李典军已排好阵势,胖子望着大队人马便喊:「李典将军,我就是这次的东吴指挥黎聪,请将军出来说话。」

李典匆匆包扎伤口,被凌统猛鹫爪抓下的一块腰间肉,疼的他冷汗直冒,所幸没有伤到内脏,他听到叫唤,本来不想搭理的,可一听到胖子大名,知道是杀子仇人,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李典强压下腰间剧痛,一脚就跨上了马背。

他要史焕注意周围动静,自己则策马缓缓踱出曹军阵势。

两人相隔十来步距离时,同时停下了马驹,胖子抢声说道:「将军,胖子也不跟你客套了,杀子之仇不共在天,现在你又身陷重围,只怕日后报仇无望,胖子不罗唆,我就给你个机会,咱们单挑!」

胖子说话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先派人暗算李典,接着登门挑战,还把话说的漂漂亮亮,李典气的三尸神爆跳,差点要被气的吐血,心中暗自盘算。

「这家伙欺人太甚,乐进说过,据虎豹骑的消息,这人不过是猛士阶级的武人,我就算今天断了只手都能胜他,只是许褚说这家伙功夫古怪,似乎是会什么假死的招式……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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