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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三国-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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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姜维合作,为何要找上文达?」

听出陆逊话里的怀疑,庞统奇道:「马休给的密函上头,不是明白写了吗?司马懿找的不是胖子,是郭奕——姜维是贾诩手下死士,贾诩死了,姜维自然归郭奕掌管,这不过是巧合罢了。」

信上写得明明白白,可陆逊听完了庞统解释,却只是长叹口气。

「文达跟姜维,有过三次巧合。第一次,姜维大破南蛮象阵,得了军功;第二次,姜维从解烦军手下救出曹丕,救驾有功;第三次,姜维在凉州玉门关大破鲜卑,立了战功……姜维的三次功劳,文达每一次都有参与,每一次,也都有个合理解释……」

「有古怪?」

「还记得你对文达的评价吗?」陆逊嘴角微扯,淡然一笑,自问自答道:「文达用计,顾及全面,用全不用险……」

庞统不是蠢人,当然知道陆逊的意思,胖子与姜维切割的越干净,只怕是越有问题,他不由开口说道:「你要真怀疑,之前又何必帮胖子压下四大世家的弹劾奏章?」

「没有证据。」陆逊顿了顿,又说道:「再者,如果有朝一日找到证据,证明姜维的确是文达手下……士元,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又怎么处置解烦军?」

「这……」

弑君犯上,是唯一死罪——可这「死」字,庞统怎么也说不出口。

魏都,许昌。

京兆尹府中,荀彧站在小楼上,远眺窗外的玄武门。

时节已过深秋,可每天都还有人被推到玄武门外,执行着不合时宜的秋后问斩。

「先生,消息送来了,今天斩的,是仲长统。」

曹植拿着下人送来的消息,念给荀彧听。

荀彧脸上更添忧虑:「连尚书郎都斩,司马懿的势力,已经渗透到尚书省里头了。」

曹植微微叹气,问道:「要让姜维把他保下来吗?」

凭着姜维力保,荀彧从司马懿手下救出过不少大臣,但也不是每个都能救下。

荀彧知道,胖子给过姜维一份名单,名单上的人,姜维才会救。

无论长幼官职,名单上的人有个相同之处——都是庸才。

「仲长统才德兼备,这样的人……姜维不会救。」

荀彧说的无奈,曹植听的心烦。

扶植姜维对抗司马懿,终究不是可行办法,不管做什么,都要受制于人。

曹植摇摇头,道:「先生,这驱虎吞狼之计,如今看来,是引狼入室——

表面上,姜维处处跟司马懿作对,实际上,姜维尽挑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跟司马懿起冲突……」

为了保住曹家政权,荀彧与曹植不得已,走上了条歪路,现在,已是进退两难。

「不论如何,姜维跟司马懿始终是对立,司马懿一旦做上皇帝,姜维就是死路一条,他不得不跟司马懿做个了断。」荀彧回道。

他等的,就是这个了断。

「就算真把司马懿斗倒了,那,姜维呢?」

「公子多虑了……黎聪这步棋,看似进退有据,可攻可守,但姜维……

始终带着杀害孙权的罪名,总有一天,黎聪会玩火自焚,同时,也会毁掉姜维这颗棋。」

总有一天?曹植不以为然,道:「先生,东吴境内已经盛传是黎聪指使姜维杀害孙权的消息,可即便消息传开,也不见东吴有什么动作。

「黎聪对东吴有过大功,对他不利的话,只要一句「挑拨离间」就能轻轻带过,要等他玩火自焚,要等到何时?」

荀彧没有回答曹植的问题,而是闭上了眼。

玄武门那,仲长统已经被推上刑台,即将行刑,仲长统一家老小,眼睁睁看着仲长统魂断刑台。

荀彧猛地睁眼,沉声道:「现在东吴的天秤上,一边是与解烦军友好的新兴势力,一边是四大世家与孙家的旧有根基,谁都无法胜过谁……想拔掉黎聪,只有一个人有这能耐,就是掌管天秤的陆逊!」

东吴,巫峡关。

「我们跟司马懿合作的事,陆逊什么都没说,只是要我们小心行事?」

丁奉坟头,胖子捻香祭拜,烧了黄纸,洒了薄酒,算是完了一桩心愿后,才问向了马休。

与胖子一同来祭拜的几个人,都是解烦军的重要头领,马家兄弟,郭奕,于禁,唯一的例外,就是马超。

在张任嫁祸,伶玉睡大觉去的紧要关头,一枪挑败严颜,救下胖子的马超。

马休凝神细想,半晌后点点头,道:「我在信上把理由写的很清楚,司马懿找的是郭奕,不是胖爷,陆逊,庞统对此都没有表示意见……」

「没有表示意见」跟「没有怀疑」,绝不能画上等号……见胖子脸色不善,郭奕问道:「胖爷的意思,陆逊已经起疑心了?」

「不是起疑心,只怕,他已经暗中派人来查了。」

与姜维接触得越频繁,就越容易露出马脚,胖子转头看着城关处修复着城门的吴军官兵,试图要把心中的不安消去,可他越想,就越不安。

马铁知道胖子这人,坏事是说一个准一个,不想遭殃,最好是少跟胖子往来,只是现在想下船,也来不及了。

性子一起,马铁索性道:「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咱们如法泡制,把陆逊也给……」

马铁拇指一伸,往脖子上一划,就被胖子当头敲了个爆栗。

「老子想当王,当初杀了孙权,就不会矫立遗诏,让陆逊当这个头!

老子不是这块材料,你懂不懂?杀了陆逊,谁管东吴?你拿着闪电刀叫大伙乖乖听话就行了?个傻豹!」

郭奕本以为胖子与司马懿相同,都是野心勃勃,妄想有一天要篡位称帝,没料到胖子竟反驳了马铁建议。于是郭奕拐了个弯,又说道:「胖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或者咱们可以提拔个听话的……」

话没说完,胖子大手已经挡着郭奕,说道:「这事,我今天说个明白,以后谁都别再提起……当初杀孙权,不是爷想当王,想掌旗,想做皇帝,如果孙权不死,东吴只会越陷越深。

「西蜀一战,北魏南征,只这两次,孙权已经赔上了十万将士性命——

东吴,有多少个十万给他花用?

「至于捧陆逊,不是因为他听话、他懂事、他挺爷,而是因为陆逊够本事,有朝一日,不管是西蜀还是北魏,终是要真刀真枪在沙场决战的,在这之前,东吴得先存够本钱,否则上了赌桌,怎么搏个输赢!」

郭奕始终不信,胖子没有丝毫野心:「难道爷真没想过,当上皇帝,从此以后万人之上,百官朝拜?」

「成天给人当神像一样的拜,这种人生,会比把酒高歌,沙场血战来的快意?」

面对胖子的坦诚,郭奕不由无语。

若是司马懿也有如此想法,北魏又岂会沦落到这地步?

马休见胖子把话都说明白了,接着话头便问:「那咱们眼下该如何是好?」

「……双管齐下。听说司马懿已经送了不少人上断头台,想来也该换他去尝尝那滋味了……你帮爷回覆司马懿,十天后,爷会到许昌与他详谈。至于陆逊那边……」

胖子顿了顿,脸上突然出现一股灿烂的淫笑。

「听说,有个组织,叫做胭脂楼……」

就算骑的是匹劣马,十天时间,从东吴到北魏,也绰绰有余了。

可十天过去,胖子非但没到许昌,还走错了方向,到了许昌往西七百多里的函谷关。

「胖爷,这里就是华山地界,再过去点就到华阳了。」

胖子来华山,当然不是找风清杨学独孤九剑,他扭头看向身边一个须发全白的老头,恭敬道:「先生,想来前面那条河就是有名的丹水,离咱们的目的地不远了。」

水流淙淙有声,丹水就像传说中那样,彷佛河中无时都有人血流窜,将丹水染成一片嫣红。

老者长叹一声:「当年的长平之战,秦国大胜而归,俘虏赵魏联军四十五万人,杀神白起怕降卒无法管理,一夜间将降卒尽数坑杀,血流成河,把扬水染红,成了这条丹水,至今都无法复原啊……」

华陀会选择当大夫,就是不想看这些打打杀杀的悲惨情事。

见华陀眉头深锁,胖子宽慰道:「忧能伤神,先生可别想太多了,当今世上,还有不少人等着先生去救呢!」

一路上,华陀已经听胖子暗示明示了近百次,他没好气的回道:「好了,老夫明白,文达你别担心,只要能找到灵血草入药,甘宁不只伤势能够复原,功力也不会有丝毫损减……老夫一定还你个生龙活虎的好大哥!」

这次到北魏,胖子只带了于禁跟郭奕,会多出个华陀,是因为甘宁的伤,至今都未痊愈。

听华陀给了保证,胖子才绽开了笑颜。

在两人身前带路的,是对北魏地头相当熟稔的于禁。此时日头偏西,已快入夜,于禁回头便对胖子说道:「胖爷,咱们是连夜赶到华阳,还是在附近找个地方先歇歇?」

胖子转头看向华陀,见华陀同意赶路,才回道:「不歇了,给我大哥找药疗伤后,我们赶紧到许昌吧……郭奕一个人面对着司马懿那老狐狸,爷可放不下心。」

于禁应声策马在前带路,他腰间缠着惯用的刀索,至于背上带着的,则是张任师父传下来的无锋剑。

身为五子良将,于禁本命兽至今都未觉醒,胖子在与他彻夜长谈后,终于说服了于禁——要带领虎卫营,大范围的战阵,比起本命兽,无疑是有用的多。

胖子一边驾马,一边与华陀问道:「对了,先生曾说过,找灵血草可能会有点麻烦,不知道是什么麻烦?」

「到了华阳,文达就会明白了。」连日赶路,华陀显得有些疲倦,不想再多开口。

从华山地界到华阳有段距离,幸亏于禁的熟门熟路不像马铁,几人没多走半点冤枉路,总算在月儿高挂前,到了华阳。

「这……这是华阳城?」

胖子放眼望去,荒凉一片,别说是城墙,连片栅栏都没有,比个小村落还不如,华山山脚下座落着十多户人家。这就算是个城了?

「是这了,咱们找户人家借宿吧。」

华陀似乎来过此地,马鞭一抽,就往先头一户人家行去。

胖子犹自狐疑,史册记载,长平之战,白起与赵括曾为了争夺华阳城大打出手,昔日光景,怎么落得如此下场?

快马追上华陀,胖子开口问道:「先生,华阳城过往不是大城吗?怎么时至今日,竟会如此落魄?」

「一夕之间死了四十五万人,这种地方,还能住人吗?」

华陀大手向着华阳城边丹水指去,道:「赵军降卒血流成河,不只汇聚形成了丹水,传说白起还将赵卒头颅聚为头颅山,在上头盖了座白起台,那煞气,是人都受不了,体质稍弱的人到了白起台,回头定会大病一场。」

被华陀这么一说,胖子不由得毛骨悚然,咽了口口水,强自镇静后,又问道:「既然如此,怎么还有人敢住在这里?」

头颅山呐,那可不是什么风景名胜,能让人来郊游踏青的,胖子光是想想,已经是头皮发麻。

「这些人都是白家后代,遵循白起遗命,靠着白家血脉,震慑着此地怨魂煞气……都是些苦命人啊!」

华陀似乎颇有感触,来到村落里最大的那户人家门前,敲起了门。

门里探出头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见胖子三人眼生,也不矫饰,门一拉就说道:「此地不招待外人,诸位请回。」

华陀也不阻栏,只道:「白罗,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木门微微晃动,年轻人又再探出头来,这次手里拿着一盏油灯,见到华陀,连忙将大门推开,笑道:「先生是您?真是对不住,方才月色昏暗,一时看走了眼,别见怪。」

三人在大厅安座,华陀见屋内没有其他人,心中好生奇怪,问道:「你父亲呢?」

听到父亲二字,白罗就像给人点了穴,傻愣愣的呆立在那,直到华陀出声叫唤,他才像大梦初醒,叹道:「家父一年以前,就不在人世了。」

华陀脸上写满惊愕,讶道:「怎么会?三年前,他还不到四十岁,身子骨健壮的很……」

见白罗脸色郁郁,华陀不好再说下去。倒是白罗见事情说开,索性将事情始末,都与华陀清楚交代了。

「先生有所不知,白家奉先人遗命,镇守华阳,虽然身负白家血脉,是杀神白起后代,但此地煞气太重,实在不宜人居,大秦以来,白家千余户人只剩下寥寥百户,其中夭折早死,不知凡几,从未有人能够寿终正寝……」

胖子打从心里点了点头,这鬼地方怎么住人?夜总会旁边啊!见白罗还没说完,胖子便继续听下去。

「先祖白起为了镇压冤魂怨气,曾请大儒设下阵法,最近几年,阵法开始松动,常有冤魂破阵而出,他们不敢伤害白家人,就到附近作乱,伤害华山附近百姓。

「这是白家人的责任,不能伤及无辜,于是我们几十户人家决定,每半年派人到阵法里……血祭,用白家子孙的血,镇住赵国降卒冤魂。」

白罗脸色苍白。

「只是……每半年就得死上一个,十多户人家,不出十年,白家就得绝后了……」

胖子连忙竖起拇指,大声钦佩:「不愧是白起子孙,敢作敢当!对了,白罗兄弟,华陀先生这次来,是有一事,想跟白罗兄弟商量的。」

白罗的故事挺悲哀,但胖子只怕华陀一时心软,答应了什么条件,到时胖子就得只身面对四十万飘飘大军,到时候就得换胖子写个「惨」字。

见胖子抢话,华陀知道他的鬼心思,但他们确实无能为力,也只好默默点头。

白罗见状,问道:「先生于我父亲有活命之恩,白罗感激不尽,有事请说。」

「好!那胖子就直说了,兄弟可知道,附近哪里有灵血草?」

「你们要找灵血草?」

胖子心头一紧。白罗的脸色,怎么看,都不像是感激不尽的样子……

第九章魂镇

东吴,南郡。

「三哥,我跟张任刚才上了街,将连络胭脂楼的暗号都作了,照张任所说的,如果胭脂楼有人在城里活动,见到暗号,就会前来一会。」

马铁一口气把话说完,迳自坐在桌前,倒茶喝水。

「张任呢?」马休没有抬头,继续批阅桌上卷宗。少了郭奕,他又得凡事亲力亲为,做起事来,自然少了一份悠哉。

「去找黄柄了。他的无锋剑被胖爷赏给了于禁,没法再修炼无锋战阵,只好去找黄柄,瞧瞧法师阵的威力。」

马铁问过张任。持续修炼无锋战阵的好处,不过是使用战阵时,可以涵盖人数的多寡。

在马铁看来,这种能力用在与敌厮杀,实在没有半点用处,但张任战阵的能力,本就不是用在杀人。

「也好,解烦军如果真有一天要出战,虎卫营跟法师阵都得由张任统率……现在两营大将,于禁、黄柄都已选定,军师也有郭奕,只要张任运用得法,必能战无不胜!」

比起马铁,马休绝对清楚他自己什么事做的来,什么事做不好,既然胖子有安排,他安心做他的情报大总管就行了。

而经过上次教训,马铁也知道了战争不比江湖厮杀,靠血气之勇就能取胜,对于禁、郭奕也放心不少,遂不再干涉两营事宜,只是对黄柄的法师阵,有些好奇。

「三哥,听说不少文燕照法诀修炼,已经练出能耐了?」

「哈哈,你有兴趣,怎不亲自过去看看?胖爷这次带回来的玩意确实不得了,不管是土蜥蜴的流沙还是赤火蚕的火球,只要运用得当,攻城野战,都称得上是一大利器。」

听马休不断称赞,马铁脸上却没有喜色,看看左右无人,他低声问道:「三哥,胖爷在解烦军战力上,明显花了不少心思……胖爷什么打算?」

马休一愣,随即放下手中朱笔,抬起头望着马铁,神情严肃:「胖爷有什么打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有什么打算。」

「什么意思?」

「这次进攻巫峡关,大哥过来,除了要接替甘宁镇守巫峡关,其实是有件事要商量。」

马休自怀中取出马超亲笔信函,给马铁递了过去。

「大哥怎么说?」马铁懒得看信。

马超虽是西域女子所生,但打小受马腾教育,满手文章都是之乎者也,让他看得头疼。

「今时不同往日,当初马家刚到江东,人生地不熟,与胖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胖爷发达了,我们也好过……可,现在不同了。」

「哪里不同?」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过河拆桥,马铁脸色不禁有些难看。

马休知道马铁心思,等到他冷静下来后,才续道:「大哥说,「马家绝非见利忘义之辈,但也非江湖亡命之徒」。」

「什么意思?」

「这次安排设计胭脂楼,要替姜维脱罪,胖爷没有十足把握。大哥的意思是,马家在江东已经扎稳根基,江东骑兵,百夫长以上都是马家的人,如果胖爷有难,我们可以出手帮他。」

马铁双掌一拍,满脸兴奋,用力点头:「不错!马家岂是有恩不报,见利忘义之辈!」

马休神情更显严峻:「不过……帮与不帮,大哥不做决定。」

一向玩世不恭的马休难得如此正经,让马铁不禁严肃起来:「那……

由谁决定?」

「你,跟我。」

马铁愕然。

「大哥,把马家前途交到我们手上了。若我们觉得胖爷值得追随,胖爷有难之日,就是马家挺身之时,若是成了,日后马家就是东吴第一世家……」

若是不成,马家……马休叹了口气,没接着说下去。

北魏,华阳。

冬阳暖照,阳光晒在身上,只有窝心暖意,没有燥热暑气。

胖子几个特地等到日头高升,才跟着白罗离开了华阳,往那传说中坑杀了四十多万赵军降卒的头颅山行去。

灵血草,吸收人的精气成灵,饱饮人的体液作血,是在死人多的地方,才会生长的灵药。

那地方,也就是白罗所说,阵法禁锢逐渐松动的地方。

白罗不想带胖子去,不是舍不得灵血草。

几年前阵法松动,白家人从事血祭开始,头颅山就只有血祭牺牲的人才会前去,从来都是有去无回,但白罗终究拗不过胖子苦苦哀求跟华陀的人情压力,同意了此行。

虽然不想沾惹一身的秽气,但为了甘宁,别说是头颅山,就是僵尸王嘴里拔牙,白骨精身上夺骨,胖子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白罗带路,几个人策马骑了半个多时辰,到的不是一座山,却是一座竹林。

「到地头了……先生,等会我们从这片竹林沿着小径往上走,小径尽头是座洞窟,里头就有灵血草。千万小心,那里虽是阵法禁锢最严密的地方,也是煞气最重的所在。」

胖子不禁奇道:「白罗兄弟,你不是说咱们要去的是头颅山?」

「……你以为现在踩的是泥土地?」

白罗与华陀打过招呼后,便下马准备。见到胖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华陀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文达,传说白起的头颅山,是盖在一座盆地上头。」

盆地?胖子左顾右盼,放眼望去尽是草原,哪有一点盆地痕迹?他突然醒悟,颤道:「先生是说……我们现在踩着的……是……」

寒意从脊椎一路上窜,冷到了胖子头皮发麻。

华陀没有回答,将勒马缰绳解下,放马活动后,才与胖子二人说道:「走吧!」

四人分出前后,白罗带路,胖子殿后。

竹林里不恐怖,而是宁静。不知是不是因为长年有人血滋润的关系,明明将要入冬,可四周的竹子却长满了竹叶,苍苍郁郁,没有半点凋零萧瑟景象。

走到竹林深处,景象更显古怪,整片天都被竹林掩盖住了,透进来的光恰恰照亮小径而已,至于其他地方,就像藏着什么妖魔鬼怪似的,只有死灰色的暗沉。

胖子走在最后,清楚看出了前头几人的不对劲,就像有千斤重担压身,领头的白罗与于禁越走越慢,居中的华陀更是糟糕,还没走出竹林,竟然已喘起大气。

好不容易走出竹林,看到白罗所说的洞窟,看几人脸色苍白,胖子不禁奇道:「先生,你们怎么了?」

见胖子脸色如常,没有半点不适,三人甚感惊奇,华陀怪道:「文达,方才那些声音,林子里那股煞气,你都没感受到?」

「我只觉得竹叶绿的有些恶心,其他的,倒没什么奇怪。」

若真要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许,是竹林里蕴含的充沛灵力。胖子总觉得,这座竹林似乎饱含天地灵气,在里头练功,一定大有帮助。

几人面面相觑,想不出个究竟。既然不该看的都没瞧见,胖子心中一喜,咧嘴笑道:「好了,不然等会就由我打头!你们紧跟在后。」

胖子起身就往洞窟里走去,那灵力充斥的感觉,在洞窟里是更加明显,胖子觉得就连呼吸都对内力跟道力有所帮助,相对的,身后的于禁三人是更显不堪。

跟外头的竹林一样,洞窟里也泛着绿光,一丛丛青绿苔痕,泛着磷火,闪着微光,构成一副瑰丽景象,让人打心底发毛。

洞窟并不深,胖子三人走了盏茶时间,狭窄的石道就成了宽广的石窟,石窟里到处都是磷火,照得整座洞窟更见明亮。

华陀定睛一看,不由拍手说道:「是灵血草!」

眼前一束束的血色灵草,胖子不甚在意,因为伶玉刚在他耳边,说了些事。

「主子,这阵法与赤火蚕,土蜥蜴,还有无锋剑上的阵法,都有相似之处!」

相似之处?这阵法也会吸取人的本命兽,然后吐些力量出来?

胖子凝神看去,石窟中间是一座祭坛,祭坛底下画的,就是伶玉说的阵法。

「白罗兄弟,这个阵法可有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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