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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难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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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么理由恨她呢?覃逆不解。但她却并没有问出来,甚至这个念头也不过是在她脑子里轻轻地划了一下,便被扔到九霄了。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孙秀青的长剑上,然后,她说:“你就是用这把剑杀了石秀雪?”

孙秀青全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俨然是被戳中了痛处,但很快,她的眼中更加怨恨了,她死死地盯着覃逆,咬牙切齿道:“你抢走了我的西门吹雪!西门夫人本该是我的!是你抢走了它!”

覃逆愣了愣,她不太明白孙秀青为什么这么说。但她并没有问,只是面无表情地道:“那你应该杀的是我,而不应该是石秀雪。仅仅为了一个男人,你就杀了自己的师妹?你杀了她的,不是吗?”

孙秀青并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怨毒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覃逆。

覃逆又看了她一眼,便没再理会,脚步均匀,如同往常一样,就从她身边走过。在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她甚至都感觉到了孙秀青霎那间绷紧的身体,还有她右手颤抖着抓向剑柄的动作。

但,直到覃逆走过,孙秀青最终也没拔出她的剑。

覃逆的脚步却突然顿住了,她没有回头,平淡无波的声音从孙秀青身后传入她的耳中,“可惜了,我本来希望你承认杀了石秀雪,或者对我出手的,可惜了……”

直到覃逆走出很远,已经见不到身影了,孙秀青的耳边似乎还在回荡着那句“可惜了……”,明明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她甚至没有感觉到其中的杀气,但她的腿却竟然在抖,直到现在还在抖。

孙秀青狠狠地抓着自己的腿,猛然回头,目光又怨毒地盯向覃逆消失的方向,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剑……

而此时,覃逆已甩脱了所有的跟踪者,从合芳斋的后巷潜了进去。

她又闻到了熟悉的菊花和桂子的香气,也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夕阳已经西下,夜色临近,月亮却还没有升起。

西门吹雪站在花丛间,如雪的身影析长静默。

他在等她。

覃逆知道,他在等她。

微微一顿,覃逆眨眨眼睛,身影一闪,已到了西门吹雪身后,朝着他脖子就是一记手刀。

西门吹雪身体一侧,已飞速躲过。转过头来,竟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竟真想把我打晕?”

覃逆道:“本来不想的,可是回来的时候碰到一个女人,说她才应该是西门夫人。”

西门吹雪道:“谁?”

覃逆道:“你英雄救美的那个孙秀青。”

西门吹雪冷冷道:“要救她的人是你。”

覃逆道:“但操作的人是你,而且,她也不感谢我,只感谢你。她说你本来应该是她的,她才应该是西门夫人。”

西门吹雪冷冷道:“所以,你就信了,决定将我打晕?”

覃逆诚实地点头,道:“不是我的,不心疼。”

西门吹雪默然,他就要去生死决战了,现在却闹出“后院起火”的事,他心爱的女人说“不是她的,不心疼”。

“那你倒不需麻烦了,既不心疼,便不必在意能否去决战。”西门吹雪扭过头,冷冷道。

覃逆眼睛一亮,“咦?有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西门吹雪沉默了。

覃逆却突然笑了,真正地笑了。覃逆很少笑,但她的笑却很好看,如同春回大地,带着勃勃的生机,又充满了单纯而纯粹的喜悦。

“你会回来的。”她说。

西门吹雪扭头看她。

“你会回来的。”覃逆又说。

西门吹雪定定地看着她,突然,他也笑了,竟是轻笑一声,“连我自己都不敢保证,你竟能如此笃定?”

覃逆点点头,“纵使世上所有人都在怀疑,我却也可以如此笃定,因为,唯有我,才是那个能真正看清你的人,就是你自己都不如我清楚。我不仅了解你的人,也了解你的剑。你是世上惟一一个当着我的面杀人,我却既没有办法逮捕,甚至也无法阻止的人。我虽没有见过叶孤城,但却知道如果是他杀人,我定能将他缉拿归案。”

西门吹雪有些动容。他定定地看着覃逆,似乎眼睛都不想眨一下。

覃逆也看着她,她没有如往常一般的扑克脸,她的脸上带笑,眼睛也带着笑,亮晶晶的,她的表情是那样生动,此刻的她,不是那个巡街抓人的小捕快,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相信自己心爱之人的女人。

西门吹雪伸出手,捋了捋她的发。

曾经,他一生中唯有一样东西最重,他的剑。后来,他认识了陆小凤,他有了友情。如今,他又拥有了爱情。这些人生中最美好的东西,他竟然都拥有了。

他笑了,点点头,道:“我会回来的。”

覃逆突然伸出手,抱了他一下,但没等他回抱,她就已经放开了,西门吹雪发现她竟然也会这种笑,狡猾像小狐狸一样的笑,“另一半,等你回来再抱。”她说。

西门吹雪也笑了,他点了点头。

夕阳已完全落下,月亮已现出银白的影晕。

西门吹雪的身影已消失在花丛中。

他走了。

菊花和桂子的香气随着夜风飘远。

只留下覃逆一个人,静静地伫立在原地。

☆、第二十九章 决战前的小插曲

九月十五;夜。

圆月已经升起,淡银色的光晕在大地上散开;太和门外的玉带河就像一条金色的如玉缎带;闪着银色的荧光。

覃逆和陆小凤已来到了这里;在他们旁边,还盘膝坐着老实和尚,月光下,他的脑袋迎着玉带河;头顶也在发光。

用老实和尚的话;他们在等“皇帝老爷睡着”。

眼前,就是紫禁城。

天子居所;整个大明的核心中枢!

红墙黄瓦,殿宇楼台,气象庄严,抬头望去,闪闪生光的殿脊,仿佛矗立在云端。

没有来到这里的人,是不会感受到这种威势的。而站在这里的人,却只会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到了这一刻,你才能真正感受到这句话的力量,那是一种压服性的、不容辩驳的强大威势。

古往今来,无数英雄豪杰断头颅洒热血,无数王侯将相不惜倾家灭族揭竿而起,无数士子十年寒窗、泪洒科考路,更有无数男儿征战沙场、马革尸还……一切的一切,都只为了离这里近一点、更近一点……

或许,越近就越能感受到这种令人激动地热血沸腾的力量吧。

楚汉争雄、玄武门之变、杯酒释兵权、九龙夺嫡……这座皇城已铸就了无数的鲜血,抒写了数不清的悲剧人生,却仍还在前仆后继……

天威难犯,九重天子的威严,便是他们这些武林豪杰也是不敢轻犯的。

陆小凤正在跟老实和尚谈论“馒头”的事,旁边已另有几道身影从黑暗中飞驰而至,木道人、严人英、卜巨……

覃逆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和门外的城墙,目光寸寸向上,好高啊……

武侠电视剧里经常有主角跑到皇宫作案,一身潇洒风流,英雄侠义,轻轻松松地作案后,施展轻功在一群大内侍卫和皇帝老子的脑袋顶上大笑离去,气得皇帝“勃然大怒”,然后,倒霉的大内侍卫就得千里追敌,最后还被正义的代表——主角劈哩啪啦一个个砍了,最后,皇帝老子被“侠士”用剑逼着签下什么平反诏书,再或者干脆把皇帝老子当人质威胁一重又一重数以千计的大内侍卫……临末,还被“侠士”警告:“昏君,你若再敢宠信奸佞,陷害忠良,小心你的狗头”……版本不一,反正大致都是这样。

深宫刺杀、大内盗宝什么的。

覃逆面无表情地想着,这一路上的巡卒守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果没有那种变色的缎带,无论谁想闯进来都很难,就算能到了这里,也别想再越雷池一步。

而且,这地方虽然四下看不见人影,可是黑暗中到处都可能有大内中的侍卫高手潜伏。

再加上这高高的城墙。

这得多高的武功,才能在这里单枪匹马、进出自如啊。至少,如果是她,就算进去了,也很难完好无损的出来。

那些武侠电视里的主角还真是……

咦?覃逆突然一愣,等等,主角!身边不就有一个吗?

似乎是“触景生情”,覃逆的脑海中偶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像,好像是一个一身风流倜傥的英俊男人,样子不记得了,反正是到处惹桃花的主角,潇洒地从大内盗走了什么绝世珍宝,然后,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大笑离去……应该是个小说里挺有名的人……而且,还好像喜欢摸……胡子?(某电视剧版楚留香嘿嘿一笑:是鼻子!鼻子!)

覃逆缓缓扭头看向陆小凤,陆小凤这会儿早已跟老实和尚谈完了“馒头”,正在跟司空摘星讨论缎带的问题。而大内高手御前带刀侍卫殷羡也已经从太和门里窜出,正要说话。

“陆小凤,你去皇宫盗宝时,是怎么囫囵个完好无损地跑出来的?你的轻功能从太和殿上空飞出来?”

黑暗中,覃逆的无波无动的声音突然响起。

刷刷,所有人都瞬间扭头,瞪大眼睛看向陆小凤。连殷羡正要出口的官腔也卡在了嗓子眼,扭头瞪向陆小凤。

陆小凤呆了一下。

不过,还没等他说话,司空摘星已经叫了起来,“陆小鸡,你改行抢我生意了?”

司空摘星?覃逆眼睛一亮,立刻扭头,看向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易容的猴精。

“白发爷爷”立刻“刺溜”窜向远方,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了,麻利地连二十岁的小青年都要自叹弗如。

陆小凤回过神来,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我什么时候去皇宫盗过宝?”这罪名是能随便乱担的吗?

覃逆愕然,“你没去?”

陆小凤道:“没去!绝对没去!”

覃逆道:“不可能!不是你是谁?别人又没有喜欢摸胡子的(楚留香摸着鼻子嘿嘿笑)。”

“摸胡子?”陆小凤摸了摸他的小胡子,“这跟去皇宫盗宝有什么关系?”

覃逆点头道:“当然有,我记得那个人就摸了摸胡子,哈哈笑着从皇宫上空飞走的,好像还留了两句话什么的。”

陆小凤瞪眼了。

殷羡眯着眼睛问,“留了两句什么话?”

覃逆低头思索了一下,摇摇头,“我不记得了,应该是四个字四个字的,大概就是……‘小凤盗宝,有种来抓’之类的吧。”

殷三爷缓缓扭头,不善地盯着陆小凤。虽然没听过皇宫被盗的事,不过,他没听过不代表没有不是,而且,这个话……嗯哼?嚣张?!

陆小凤抓狂了。别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剑还没比,他就莫名其妙地进天牢了,还是为了一个他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莫须有的罪名。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我怎么可能到皇宫盗宝?我又不是猴精!你记得?你一年前才从扶桑回来,不是窝在永和街你的小窝里养小凶狗,就是呆在万梅山庄,其余基本是跟我一起在关中查案,你什么时候看到我跑到皇宫来盗宝了?”陆小凤气恼地瞪着一脸无辜的覃逆,恨不得直接跳进玉带河里看能不能洗清这莫名其妙栽到他脑门上的冤屈。

覃逆眨眨眼睛,道:“你真的没有?”

陆小凤道:“没有!我要是有,还会跑回来自投罗网吗?”

覃逆愣了一下,旋即恍然,道:“哦,我知道了,大概是还没到时候。”

不等陆小凤追问那个“没到时候”是什么意思,对自己的记忆力深信不疑的覃逆(亲,你哪来的自信啊?)已经断然补充道:“你以后早晚要来的。”

噗!

陆小凤差点吐血。

木道人呵呵一笑,“陆小凤不愧是陆小凤,真是勇气可嘉,勇气可嘉啊。”

老实和尚摇头道:“和尚看见皇宫都已经吓坏了,陆小凤竟还敢进去盗宝。”

跟陆小凤有点小宿怨的卜巨则不阴不阳地嗤笑一声,“哼!皇宫盗宝?在下真是自叹不如啊。”

而身为东道主的大内侍卫殷羡则死死地盯着陆小凤,似乎开始犹豫要不要放他进去了,这要是被顺手牵羊了,那这责任可就大了。

陆小凤无语了。这算是天降横祸吧,算吧算吧?西门吹雪,我怎么不知道你家未来的小捕快夫人改行当“神算子”了?

皇宫“盗”宝,为什么连偷王司空摘星都没拿到这项殊荣,倒是他这个一等一的“良民”被莫名其妙扣了个大帽子?

陆小凤默默叹息一声,太出名了也不好啊,麻烦都会自动上门,他已经可以想象了,以后但凡皇宫少了什么阿猫阿狗,估计都得算到他头上了。

这可真是晴天打雷,六月飞雪啊……

太和殿是皇宫的最高处,紫禁之巅,便也是决战的地点。

“诸位既然敢来,轻功当然全都有两下子,可是我还想提醒诸位一声,那地方可不像平常人家的屋顶,能够上去已算不容易,上面铺着的又是滑不留脚的琉璃瓦,诸位脚底下可得留点神,万一从上面摔下来,大家的漏子都不小。”

好在陆小凤也算“前科”良好,尽管有了那么一段“预言盗宝”的小插曲,殷羡终究还是放过他,把众人的精力引向今晚的焦点。

众人都从前面上去了,陆小凤则跟着殷羡进了太和门里面。

覃逆已猜到是西门吹雪在等他,决战在夕,他又怎会不跟唯一的好朋友交代两句呢?她本能地不喜欢用“道别”这个词,但她却深知,即使有了她之前的话,西门吹雪的自信也并没有完全恢复。

他需要陆小凤。

覃逆当然没有跟上去,但她也没有立刻跟着众人去往太和殿,她只是静静地目送陆小凤和殷羡的身影消失在太和门内。

收回目光,她不经意间看到卜巨默默地走到阴影处,沿着墙根走,身形有些孤单寥落,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打量这宏伟高大的城墙……

圆月攀升。

陆小凤从那扇“妄入者死”的黑漆门中走出来,沿着北墙下的阴影,走向太和殿,正想找个合适的地方掠上去,却发现覃逆就站在不远处,平静地看着他,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是点头道:“他很好。”

覃逆的目光闪了一下,点点头,身形一纵,轻盈地像一只灵燕,沿着城墙,几起几顿,不一会儿,掠上太和殿的飞檐。

☆、第三十章 “你们都很有钱”

六条缎带;除了还在下面跟卜巨讲“麻雀和老虎”故事的陆小凤,飞檐上包括覃逆自己;本该只有五个人。但如今却竟有十三四个;其中还不包括老实和尚他们几人。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单独一个人站在那里;他们站在屋脊一边,静候决战开始,绝不跟别的人交谈。

身上都没有带兵刃,帽子都压得很低;有的脸上仿佛戴着极精巧的人皮面具;显然都不愿被人认出他们的本来面目。

覃逆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们一眼,又扭头;朝屋脊另一边的老实和尚众人走去,顺道用亮晶晶的眼睛锁定司空小贼,盯得他小心肝直跳。

直到司空摘星忍不住跳到老实和尚身后,做出随时逃窜的准备,覃逆才开口道:“司空摘星,我有两个问题,你只要回答了,我就不会再追你了。”

司空摘星警觉道:“什么问题?”

覃逆道:“你在永和街偷的是什么?”

司空摘星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一个黑色的管子,看不出材质,上面有小孔,圆溜溜的,都是一般大小。我从未见过那样精细的玩意。”他盯着覃逆,似乎倒是期待她能说出那是什么,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覃逆却没有说,又问道:“是谁要你去偷的?”

司空摘星道:“金九龄。”

金九龄已经死了,司空摘星自然不再忌讳,干脆说了出来,顺便,他还补送了一条消息,“金九龄死后,那东西就不见了。”

显然,猴精的好奇心不是一般地重,一定偷偷回去过了。

覃逆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再开口,一直到殷羡从飞檐下出现,道:“白云城主来了。”她才抬起头来。

月光下果然出现条白衣人影,身形飘飘,宛如御风,轻功之高,竟不在司空摘星之下。

司空摘星又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叶孤城也有这么高的轻功。”

陆小凤早已上来了,暂时放下了纠结缎带的问题,他的眼睛里却带着种奇怪的表情,过了很久,才吐出口气,带着笑道:“轻功若不高,又怎能使得出那一着‘天外飞仙’?”

覃逆盯着一身白衣如雪的叶孤城,突然道:“他就是叶孤城?”

陆小凤点点头,“他就是天外飞仙的白云城主叶孤城。”说到这里,他突然转头看了覃逆一眼,眼中神情莫名,似笑非笑。

周围几人也都转头看来,盯着覃逆有些暧昧,显然都听过那个八卦版本的紫禁决战。

覃逆却毫无所觉,径自盯着叶孤城,愕然道:“他为什么要穿西门吹雪的衣服?”

夜色寂静。

覃逆的声音明明不大,却随着夜风吹入众人耳中。

众人齐默。

良久,陆小凤干巴巴地道:“那是他自己的衣服。”

覃逆道:“可是我明明在万梅山庄看到这件衣服了,小绿还把它洗干净拿出去晾的,那天正好刚下完雪出太阳……”

你的意思就是叶孤城偷了西门吹雪的衣服是吧?

众人再默。

“我想,以白云城主的身家,还是不至于做下此等事情的。况且江湖人都知叶城主与西门庄主都喜穿白衣,相似也只是巧合。”

鉴于陆小凤的沉默,开口的是大内侍卫魏子云。大约也是实在接受不了堂堂白云城主成了“偷衣贼”这等事吧。

老实和尚笑道:“好像还是有点不同的,腰带就不一样。”他的目光正盯着另一边已踏上屋脊的西门吹雪。

木道人点头道:“嗯,衣领也不同。”

“哦。”覃逆又把目光转向叶孤城,眨着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打量半天,面无表情道:“真的不是西门吹雪的衣服吗?我很怀疑,以西门吹雪的烂好心……”她扭头看向陆小凤,“你们那天去庙里‘仁义’救敌,真的没有把衣服也送去?”

烂好心……西门吹雪?!

众人寒了寒。

陆小凤咬咬牙道:“没有!我们那天连见都没见过叶孤城!”所以,那是他自己的衣服,是他自己的,也所以,你不要在纠结衣服的问题了,可以吗?

“哦。”覃逆点点头。

良久,她突然道:“叶孤城也很有钱啊。李燕北说,那衣服至少值一百两银子呢。”等于一栋房子的价钱!甚至还可能有富余。

对于一百九十五万两银子,不好意思,月薪二两的覃捕快实在是没什么概念。但是对于一百两……她一栋房子的价钱……一栋房子……

陆小凤心里一抖,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覃逆第一次去万梅山庄说的那句话——

“如果抄了这里,知府大人一定会开心死,他最近在为东郊修建堤坝的经费苦恼。”

李燕北!你小子吃饱了撑的,没事说这个干嘛?(李燕北:废话!老子要是不说,她就要认定京里人欺生,拉着老子去六两银子的成衣铺还价啦!六两银子!)

果然——

“白云城在哪儿?”

覃逆一问出这话,包括一直默默板着脸黑线的大内侍卫魏子云等人,几乎所有人都默默地转头看着她,眼中不约而同地表达着同一个意思——先说人家有钱,然后就问地点,你想干嘛?

孰料,覃逆的眼睛亮晶晶的,竟也一一扫过众人,缓缓道:“你们好像也很有钱。”

刷!

众人齐齐把头扭了回去。

只有老实和尚笑呵呵道:“和尚是出家人,和尚穿着几文钱的破僧衣,和尚没钱。”

司空摘星也笑嘻嘻道:“我身上的衣服也只值几文钱,也没钱。”

木道人也笑道:“道士孑然一身,自然也是穷人。”

覃逆面无表情地看着司空摘星,“我已经知道有人请你偷一次东西,就几十万两几十万两地给钱了。你别想骗过我,下回抓到你——”

司空摘星“嗖嗖”窜远……

不过,覃逆说到这里,竟也突然顿住了,意味不明地看了远远站在“安全距离”外的司空摘星一眼,又看向叶孤城还有那边刚刚现身飘落于屋脊之上的西门吹雪一眼,最后扭头看向陆小凤,问道:“陆小凤,为什么杀手和贼都有钱,就连你这个不事生产、游手好闲、吃喝嫖赌的混蛋都有钱,就我这个捕快连一晚的房费都付不起?”

“混蛋”陆小凤童鞋闻言一僵,半响,干巴巴道:“这个问题,恐怕你就只能去问那位了。”

覃逆道:“那位?”

陆小凤瞟了眼脚下的紫禁城,道:“给你发俸的那位。”

覃逆恍然。

月已中天。

西门吹雪也已到了。

殿脊前后几乎都站满了人,除了那十三个不愿露出真面目的神秘人物,还有七位都穿着御前带刀侍卫的服饰,显然都是大内中的高手,也想来看看当代两大剑客的风采。

从殿脊上,居高临下,看得反而比较清楚一些。

在月光下看来,叶孤城脸上果然全无血色,西门吹雪的脸虽然很苍白,却还有些生气。

两个人全都是白衣如雪,一尘不染,脸上全都完全没有表情。

在这一刻间,他们的人已变得像他们的剑一样,冷酷锋利,已完全没有人的情感。

月圆之夜,紫金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两大剑道高手的交锋终于要开始了。

众人都不自觉屏息凝神。

却没有一个发现,现场竟已少了个人。

除了陆小凤。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征询城主的结局。

三个选项:1、杀死。2、逃走。3、被逮。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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