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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难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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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枪打中脑门时她只遗憾了一下“计算失误”;穿越时空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日本小流浪儿时她考虑的只是怎样生存;面对西门吹雪时她毫不犹豫地拔刀,救人失败后却平静地继续自己的旅程。
该做的就做,做不到的,不会多费心神去想。
可是现在,坐在椅子上,捧着花茶,覃逆正在一脸木然盯着爆出烛花的灯芯发呆,事实上,她在进行一项浩大无比的工程——回顾过去!她需要在两辈子几十年的记忆角落里拖出关于《陆小凤传奇》的一点堪称“毛毛雨”的还是古龙众多武侠小说多个版本拼凑混杂在一起的情节。
套一句风骚的文学话腔,时间是最好的洗涤剂。
这话用在这儿太恰当了。
花了整整一个晚上,覃逆终于从浩瀚的脑容量里找出几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讲谁的《陆小凤传奇》,总结如下:
第一,陆小凤一没家二没业,到处晃荡,身边还绕了一群坏心肠女人,最后一辈子没找到老婆,找谁谁死,典型的悲情花心男主角套路(陆小凤:……)。
第二,俩白衣人面对面站在房顶上,一个说“好剑”,另一个说“也是好剑”,嗯,好像是这么说的吧,记不太清了,反正骚包地很。(西门吹雪和叶孤城)
第三,陆小凤有个杀手朋友,跟他一个女朋友私奔,被人一刀砍了胳膊,嗯,应该就是那个叫“西门吹雪”的白衣杀手了(西门吹雪:……)。之所以记得这一出,是因为覃逆那会儿正看《全职猎人》,伊尔谜教训奇牙,杀手不需要朋友。那只断了的胳膊正好证明了小伊的理论。(《楚留香传奇》中原一点红)
第四,陆小凤有个偷王朋友,现在看来就是司空摘星了,司空摘星还有个孙女,跟比她大好几十岁的李寻欢搅到一起了,奶奶说老夫少妻懂得疼媳妇。(天机老人、李寻欢、孙小红:……。司空摘星:我连媳妇都还没娶呢!)
想了半天,覃逆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好朋友花满楼,这名字她的确听着耳熟,但硬是想不起关于花满楼的情节。覃逆难得后悔一次,当年要是看点武侠小说就好了,最起码看看《陆小凤传奇》。
连那个白衣杀手都能被人砍断胳膊,可见陆小凤惹上的敌人有多强大,花满楼一个瞎子……最重要的是他心肠太软……
主角都是吸引麻烦的磁铁石,更是蟑螂命,掉下悬崖都摔不死,可他朋友一般不是。
覃逆讨厌麻烦,麻烦会给她好不容易实现的平淡的片警理想带来危机。
事实上,当她知道陆小凤是陆小凤时,那一刻,她真的用了两秒钟来考虑要不要搬家,但也只是两秒钟。覃逆讨厌麻烦,但不会逃避麻烦,花满楼已经是她的朋友了。
不过,陆小凤不是她朋友,绝对不是!覃逆握着岌岌可危的片警理想发誓!
楼梯上响起了一阵很急促的脚步声,花满楼转过身。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跟覃逆不同,她直接闯了进来,匆匆奔上了楼,神情很惊慌,呼吸也很急促。
来人,正是上官飞燕!
但花满楼现在还不认得她,不过,他态度还是一贯的温和,显得很关心:“姑娘莫非出了什么事?”
“后面有人在追我,我能不能在你这里躲一躲?”上官飞燕喘息着,用一双明亮却非常灵活的大眼睛看着花满楼,尽管事实上她知道他看不见,但她也知道他感觉地到,正常人都能感觉到视线的注视,瞎子更能,不是吗?
许多女人都很会演戏,尤其在男人面前,上官飞燕也会。
“能!”花满楼回答,就算是一匹负了伤的狼在躲避猎犬追逐时,投奔到他这里来,他也同样会收容。百花楼的门永远开着,无论什么样的人到他这里来,他都同样欢迎。
上官飞燕的眼睛四面转动着,装模作样地好像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花满楼柔声道:“你已用不着再躲,只要到了这里,你就已安全了。”
“真的?追我的那个人不但凶得很,而且还带着刀,随时都可能杀人的!”上官飞燕眨着大眼睛,仿佛有点不信的样子。
花满楼笑了笑,道:“我保证他绝不会在我这里杀人。”
“为什么?”
“因为……”花满楼正准备回答,却又突然停住了声音,他微微侧了下头,脸上的笑容又真切了几分,因为他听到了杂乱莽撞的脚步声闯上楼,而在来人之后——
熟悉的“叮当”铃铛脆响正在由远及近。
没有人能在永和街当街闹事,遑论提刀追人?
花满楼笑着。
“这下子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来人手里果然提着柄刀,眼睛里也带着种比刀还可怕的凶光,一看到上官飞燕,就瞪起眼来厉声大喝。
上官飞燕装模作样得躲到花满楼身后,花满楼只是微笑着,道:“她已不必再跑了。”
提刀的大汉瞪了他一眼,发现他只不过是个很斯文,很秀气的年青人,立刻狞笑着道:“你知道老子是谁?敢来管老子的闲事?”
花满楼没有回答,大汉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平静的声音:“那么,你是谁?”
大汉猛地转头,却见身后静静站着一个少女,白色的日式罗衣,白色的帷帽,纤细的脚上着着一双木屐,金色的铃铛悬在手腕脚踝处格外耀眼,腰间还挂着一把刀,只是一个小丫头罢了,他挺起了胸。道:“老子就是‘花刀太岁’崔一洞,老子给你一刀,你身上就多了一个洞。”
少女仿佛没有听到大汉的威胁,平淡地点点头,“崔一洞,好,现在跟我回衙门吧,当街行凶,提刀追人,扰乱街市,罚款二百两银子。另,威胁捕快,罚银一百两。两罪并罚,共罚银三百两,其他处罚待知府大人亲自处置。”
什么?衙门?捕快?还有罚银?知府大人处置?
大汉愣了,目光正对上覃逆循例举在手中表明身份的捕快腰牌,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上官飞燕也愣住了。
捕快。他们都不会愿意跟官府打交道,无论是上官飞燕,还是青衣楼。这与他们不利,交好不得,得罪不得。
崔一洞已变了脸色,眼神闪烁一下,突然一狠心,狂吼:“什么捕快?臭丫头,你当老子是好蒙的吗?”
他已决定坚决不承认覃逆的捕快身份,反手抖起了一个刀花刀光闪动间,他的刀已向覃逆直刺了过来。
覃逆只侧身一闪,连衣衫都未动分毫,纤手已捏住对方的大刀,微沉的声音多了几分冷冽,“你拒捕?”说完,便直接一脚踢出。
崔一洞哀嚎一声,整个人已被踢了出去,正中腹部,抱成一团蜷缩在地上,再起不来身。
覃逆的力道很重,生活在现代的人都知道,拒捕,袭警,这是两项大罪,尤其是身带凶器的,按例,是可以当场击毙的。
没有再理会无力反抗的崔一洞,覃逆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上官飞燕。
上官飞燕怯怯地往花满楼身后躲了躲。
覃逆看着她,道:“你的名字?”
上官飞燕立刻眨着灵活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花满楼,脸上写着惊惶害怕。
花满楼微笑道:“你不要怕,她不会伤害你的。”
上官飞燕迟疑地点点头,小声道:“我叫上官飞燕,江南的上官飞燕。”
覃逆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上官飞燕,当街行窃,扰乱街市,撞翻百姓六处摊货,撞倒一人,你需要跟我到衙门走一趟。”
上官飞燕没有想到覃逆看见她行窃了,这种事跟一个捕快说,和跟心软的花满楼说可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还是覃逆这个捕快揭穿她,而不是她自己说出来的。
她急忙抓住花满楼的袖子,道:“我虽然是个小偷,但他却是个强盗,我从来也不偷好人的,我专偷强盗。”
花满楼还未开口,覃逆已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正可以亲口对知府大人讲明,或许知府大人可以从轻发落免你处罚,而他——”覃逆看了眼崔一洞,“也正可以得到应有的惩处。”
这话说的十分合情合理,上官飞燕一听,急了,她着急地看向花满楼,“我、我……我不想去衙门……”
覃逆平静地看着她,“莫非……你也想——拒捕?”
覃逆不知道金鹏王朝的剧情,当然不知道上官飞燕正肚子里骂娘,身为警察世家出来的人,也不会想到普通人那种不愿意跟警察打交道的小心思,所以,上官飞燕吞吞吐吐的推脱行为在她眼中只是越来越可疑。尤其是,她还是个贼,跟那只从她手指缝里溜走的司空小贼一样的——贼!
这坚定了覃逆把上官飞燕抓回去的信念。
无论是花满楼还是上官飞燕都听出了覃逆口中第二次说出的“拒捕”的危险,崔一洞的前车之鉴正大大咧咧地摆在上官飞燕面前。
看得出覃逆根本不是会通融的人,上官飞燕只能焦急地将希望寄托在花满楼身上。
花满楼叹息着摇了摇头,“她说的有理。虽然我知道你并不想去衙门,但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她是一个公私分明的捕快,我无法请她私自放了你,她也不会听我的。不过,她不会伤害你的。知府大人,也是一位心思清明的好官,不会难为你的。”
就这样,表面委屈活泼、暗地里咬着嘴唇愤恨的上官飞燕和有气无力的崔一洞被覃捕快一块儿逮到衙门去了。不过由于天色已晚,知府大人已经退衙,他们只能在大牢里蹲上一晚,等待第二天升堂。
而这一晚,上官飞燕本来是应该跟花满楼坐在花前月下,谈“雪花飘落在屋顶的声音”,谈“花蕾在春风里慢慢开放”,谈“远山上传过来的木叶清香”,然后,她会展现出自己的活力,还有魅力,她会对花满楼是瞎子的事表示惊奇和赞叹,她会让他看到她对他的感动,然后,他会爱上她!
她当然调查过花满楼,她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知道如何获取他的好感。
她相信他一定会爱上她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爱上她!
可是现在——
她跟一群老鼠蟑螂一起蹲在大牢里!
花满楼那里,她就是个说过两三句话的路人甲!
上官飞燕生平第二次这样憎恨一个人,不但因为她破坏了她的计划,更因为她侮辱了她!那个女捕快!
至于被上官飞燕憎恨的女捕快,她现在在干嘛呢?
覃逆正准备做一件事。
临离开百花楼时,覃逆曾经问过花满楼一句话:“百花楼的门一直是这样开着的?”
花满楼点了点头,“因为无论什么样的人到我这里来,我都同样欢迎。”他坦然地说出这句话,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点没有多想。
……无论什么人……
覃逆面无表情地看了花满楼一眼,眼前仿佛出现一幕场景——
贼祖宗司空摘星带头,女贼上官飞燕在后,两人身后领着一长串大贼、小贼、杀手刺客、江洋大盗……一眼望不到头,争先恐后的窜入百花楼……背景是杂乱哀嚎的永和街和永和街百姓……还有忙得像头陀螺抓人的她自己……
覃逆当机立断,她一定要给百花楼加个看门的!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西门,花满楼是朋友,陆小凤说“花七少夫人”只是在跟花满楼开玩笑。
剧情虽然开始了,会涉及到一部分原着的查案,但不会跟着陆小凤步步深入,改动也会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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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看花
几天后,花满楼正在百花楼上给一盆寒兰修剪枝叶。
熟悉的铃铛声伴随着轻盈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花满楼奇异地发觉他的朋友竟不是自己一人前来。他放下剪刀,转过身,覃逆已经推门而入。
未等花满楼开口,覃逆已走到他面前,直接扯着他的袖子抬起他的手,搭上了她怀中的某样东西。
手掌下是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还在灵活地扭动着,企图从他的手掌下挣脱出来,显而易见,毛绒绒地小脑袋并不喜欢被人压着头顶,花满楼不禁开始猜测它的种族。
“汪!”
奶声奶气的小东西不愧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立刻诚实而简略地交代了自己的种族,以及□的年龄,好吧,事实上,小东西不耐烦了。
“这是?”虽然小家伙手感很好,又听起来就很可爱,但花满楼还是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敏锐的神经告诉他,面前这个小家伙恐怕跟他脱不了干系,毕竟,他已经对自己的新朋友有了不少了解。
她似乎不是一个喜欢做无用之事的人。
果然,覃逆平静地公布了小家伙的身份:“我的伙伴。”然后,她抬头看着花满楼补充道:“抓贼用的。顺便看门。”
抓贼用的……还有——看门?
花满楼突然想起几天前上官飞燕和崔一洞被逮捕的时候覃逆临走时问他的那句话……
低下头,覃逆对怀中的小家伙道:“看(第一声)花,打个招呼,这是花满楼。”
花满楼摸着狗脑袋的手一僵,看花?!花……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覃逆,看花……是这狗儿的名字?”虽然对自己的耳朵十分自信,但花满楼还是想要再确认一下。
覃逆点点头,斩钉截铁,“嗯。”
名字这种东西不过是个称号,简单明了,不用多费脑筋去想,顺便还能强调它的职责,覃逆觉得这个名字好极了。前世她所有的狗几乎都是抱着这个原则起名的,比如:追踪、搜捕、缉私,三条狗儿都是她最忠诚的伙伴,一听就知道它们是干什么的,虽然它们只是覃逆私人的,也很少真的跟覃逆出任务。
警察,很多时候都是跟警犬联系在一起的,普通的警察或许很少用,不过覃逆虽然不是专业的带犬人员,但他们家几辈子人都是这个行当的,耳闻目睹,好吧,也可以说是家族渊源,这方面的训练技术却是不缺的,自己养几条狗不是什么大事。
小家伙抱回来的时候已经两个多月了,覃逆毫不客气地对小家伙开始了学前指导,虽然现在离“警犬”两字还相差甚远,充其量也就是幼儿启蒙班的级别,但那偶尔竖起的尖耳朵和“汪汪汪”的叫声已经很有威慑力了,至少诚实地表明了这小家伙不是好惹的。
于是,陆小凤再来百花楼时,被追了个目瞪口呆。
“花满楼,这狗儿是怎么回事?你养了只狗看门?!”
对陆小凤而言,“欢迎任何人到来”的花满楼养了只狗看门,这绝对比司空摘星自己跑去挖蚯蚓更不可思议。
花满楼无奈地摇头笑笑,从房间里走出来,虽然看不见,但却感觉得到正在跟小狗儿奋斗的陆小凤的郁闷。
“是覃逆养的。”花满楼笑道,“帮我拦住一切不怀好意的人。它很忠于职守,不是吗?”
不怀好意?陆小凤愕然地抬头看着他,又无奈地低头看看底下“呜呜”咬着裤脚奋斗不已、要把他拽出去的小家伙,摸了摸嘴上的两撇小胡子。
“喂,我说你这小东西,你从哪儿看出我不是好人、不怀好意了?”
“汪!”
还在吃奶、进行学前教育的小家伙显然不是已经成年的陆小鸡的对手,被拎着脖颈带进了百花楼里进行再教育。
当然,小家伙很尽忠职守地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反抗。
“跟你主人一样是只带刺的!”陆小凤冲小家伙瞪着眼睛,想起那位证实了他是“陆小凤”后扭头就走,好像他是堆狗屎避之惟恐不及的美女捕快。
他还是头一回遭受这种待遇呢。以往的美女,好吧,虽然接近他的目的可能不单一,但至少她们是接近他,而不是把他看成一堆狗屎,不是吗?
“汪汪!”
花满楼在一旁低笑着往地上一只小盘子里倒了些牛奶。
被陆小凤拎在手中对峙的小家伙立刻扭头,蓝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向自己专用的小盘子,小舌头很自然地添了下鼻尖,很明显,幼儿班的小家伙还抵抗不了本能的诱惑,立刻把“尽忠职守”的事儿,连同拎着它的对头陆小凤一起,甩到爪哇国了。
陆小凤囧囧有神地看了小盘子和牛奶一眼,把手中的小家伙晃了晃,再次引来狗儿的怒视,才心满意足地将它放下来。
一落地,小家伙便把陆小凤扔到一旁,迫不及待地窜到了小盘子旁,低下脑袋喝起牛奶。
陆小凤则兴致勃勃地弯腰看小家伙用餐。
感觉到他的靠近,护食的小家伙立刻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满含警告,然后掉了个屁股给他,眼不见为净,低头继续专心地喝起了牛奶。
“忠于职守?”陆小凤摸摸胡子,瞟了眼花满楼。
花满楼摇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宠溺:“它还小。”
虽然小家伙的名字让好脾气的花满楼难得不敢苟同,但他还是很喜欢这小东西的,泡茶、浇花之余,喂喂它,听听它的叫声,还有偶尔人性化的举动都能引得花满楼开怀一笑。
可以说,有了这小东西的加入,花满楼平静的生活平添了许多趣味。
给陆小凤和自己分别倒了杯茶,花满楼在窗边坐下,道:“你可是又有麻烦了?”
陆小凤尴尬地摸了摸胡子,也在花满楼对面坐下,“你怎么又知道?”
花满楼笑道:“因为你是陆小凤,陆小凤不惹麻烦,麻烦总会惹上陆小凤。人有麻烦的时候总是会有些特别,陆小凤也是人。”
陆小凤叹气,“花满楼,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聪明?”
花满楼愉快地笑道:“有。你就说过,还说过好几次。”
“你听起来很高兴,但似乎不是因为有人说你聪明,而是因为是我说的?”陆小凤颇有些郁闷地看着花满楼。
花满楼坦然点头,笑道:“总是比别人说要高兴些。”
陆小凤喝了口茶,又叹了口气,“花满楼,你说我是不是有点……有点……”
“嗯?”花满楼突然好奇了,是什么让陆小凤这样难以启齿呢。
陆小凤斟酌了半天,也没说出“有点”什么,然后,他突然看着花满楼道:“花满楼,其实这一次你猜错了,我这次没有麻烦,真的,一点都没有。”他的语气尽量显得轻松,可惜在朋友面前,不太成功。
“哦?那你为何心情不好?”花满楼面容平静,微微地笑着。
陆小凤又是一声长叹,“就是因为没有麻烦啊。”
花满楼终于明白那句让陆小凤纠结了半天的“有点”是什么了,如果他猜的不错,应该是——犯贱!
“我没有麻烦,可是,我有疑问,满肚子的疑问。”陆小凤灌了口茶,看向花满楼,似乎有一肚子的委屈要倾诉,“花满楼,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满肚子的疑问,却没人帮你解答,更重要的是,也没人请你帮他们解答。”
“这些疑问显然不是关于你自己的。”花满楼了然地点点头,尽管他不是很能切身体会好奇宝宝陆小凤所说的那种郁闷,但还是十分恰当地表示了他的善解人意。
陆小凤立刻点点头,“当然不是我的。”
“谁的?”花满楼配合地问道。
陆小凤抬头看他,“洪涛的。”
花满楼思索了一下,道:“‘闪电刀’洪涛?”
陆小凤点头,“是。”
花满楼问道:“洪涛呢?”
陆小凤道:“死了。被人杀了。”
杀人的话题,花满楼总是不太愿意多谈及,“你那满肚子的疑问是?”
陆小凤又开始叹气,“洪涛死了。他外号‘闪电刀’,在江湖上自然是有一定的名望。但他不只有名望,也有势力,并且很有钱。现在他死了,他的势力崩了,而他的钱,本来应该在原地等他和他的儿子的,可是它们却不见了。”
“不见了?”
陆小凤摊了摊手,“是啊,不见了,全部不翼而飞,库房全空了。他有十八家铺子,二十三处房产,五座赌场,还有几百倾田地,一夜之间全部换了主人。”
“新主人是谁?”花满楼问道。
陆小凤摊了摊手,“新主人至少有二三十个。事实上他们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其中许多甚至不是江湖中人。财产的转移手续也相当正常,除了处理的速度过快。”
花满楼微微蹙眉,“是谁处理的这些财产?”
“管家。”陆小凤道。
“管家呢?”花满楼心中已有了猜测的答案。
“找不到了。无影无踪。就好像世上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果然。
“那他的儿子呢?”花满楼问道。
陆小凤懒懒地环起手臂,“这就是我的问题所在了。父亲死了,管家卷款消失,他的儿子却只是卖掉了宅子,换了一处平凡无奇的四合院住,用卖宅子的钱去买了间铺子,做起了小买卖,过起了普通百姓的平凡生活。而且,我去的时候,还把我赶了出来,要我不要多管闲事。”
说到最后时,陆小凤非常郁闷,这可是地地道道的“管闲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人家吃了大亏的正主都不在意,可是他一个外人偏偏攒了一肚子的疑问。
花满楼默然了片刻,弯腰抱起喝完牛奶在他脚边蹭的小家伙,随手帮它擦了嘴巴,顺起了毛发。
小家伙舒适地眯起了眼睛。
陆小凤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
半响,花满楼问道:“是谁杀了洪涛?”
陆小凤道:“西门吹雪。”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花满楼失踪
花满楼失踪了。
上午覃逆从百花楼经过的时候,还看到他站在窗前,把几盆鲜花抱出来晒太阳。转过脸吃了顿午饭,再回来,就有街坊邻居告诉她,花七公子被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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