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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的风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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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志,对不起……”若彤投入他的怀中,当做是给旧友的临别拥抱。“不再见了……”
“麻烦你开车!”
雷韬坐在对面车道的一部计程车里,刚才的那一幕全部收进他的眼底,看得他心寒,看得他无法忍受!
他给了司机公司的地址,现在唯有那里可以让他混乱的头脑冷静下来。
他们的互拥一定是另有原因,一定是的!
门锁转动的声音惊醒了雷韬,他突兀地从沙发起身,吓坏了开门的唐维贤,让她大叫了一声。
“老板!现在是农历七月半,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抱歉!”雷韬转动僵硬酸痛的肩颈。身高近一八○的他蜷在短短的沙发上睡了一夜,实在是不怎么舒服。
“老板,你怎么睡在这里?是不是跟若彤吵架,被她赶出门了?”唐维贤嘿嘿笑了两声。凭著老同学是未来的老板娘,她开玩笑的尺度放宽不少。
“小唐!”雷韬脸上没有唐维贤预期的笑颜,他边揉颈项边翻弄著桌上成叠的卷宗。“麻烦你去帮我买份早餐。”
“哦,好!”唐维贤快快地应了一声。
本以为这些日子以来若彤已经成功地让老板变得和蔼可亲,没想到今天一大早看到的老板又像以前一样不苟言笑。
没认识若彤之前,老板就是这副比墓碑温暖不了多少的鬼样子……
“呸呸呸!七月天,那些字眼也不能多想!不过,难不成真被我说中了?”唐维贤走出办公室,喃喃自语著。
“说中了什么?”
一股热气从后方对著她的耳朵而来,她又被吓得差点跳起来。
这个人的声音,就算她投了十八次胎都认得出来!
双手覆著耳朵,她怒瞟了这个狂徒一眼。“啧!我忘了七月会出来乱跑的还有色鬼!”
“小唐,你说的话恶毒级数越来越高,听得都快让我的心滴血了!”雷伟掏著耳朵,对唐维贤大摇其头。
“对不起!我只知道对鬼要说鬼话而已。”撂下这句杀伤力十足的话,唐维贤头也不回地蹬著高跟鞋买早餐去也。
“多情总被无情伤啊……”雷炜的语调中掺杂了一丝落寞。
咦,他堂堂一个sunnyman,干嘛跟林黛玉一样多愁善感?去!
调整好了心情,雷炜信步走入总经理办公室。
同样地,他也被雷韬一大早就出现吓了一跳。
“你没回家吗?还是跟大嫂吵架被轰出来?”他与心中伊人越来越有默契。
雷韬一脸漠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难不成是因为昨天你跟阮宜仪见面,所以……”雷炜对他的不理不睬习以为常,迳自就所知道的线索推论。
“雷炜,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雷韬绷著脸打断他的推理。拉开抽屉,他扔给他一大本案卷,里面都是雨田主要客户的资料。“你是要来看这些东西的吧?”
“原来你知道了!”雷炜扬著眉,敛下一贯轻佻的态度,凝神问道:“小唐告诉你的?”
他抢自家公司客户的秘密在最近被唐维贤发现,被揭发早在意料之中;只是,他不希望检举的人是她。
“连她也知道你将订单转给你另外开的公司?你不是一向都很守密?”
“是很守密啊!起码我开公司的事她不晓得。”兄长的话免除了唐维贤的嫌疑,也让他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他好奇起雷韬平静无波的态度。“这件事你知道多久了?老头子知道了吗?”
“我知道多久重要吗?老头子知道重要吗?”雷韬反问。
“是无所谓,反正知道就知道了……真是的!我还特地起了个太早要来偷看资料,以后光明正大跟你就借好了。啊!困死了……”雷伟打了一个大呵欠,翻身躺到沙发上。
“何必如此?老头子本来就打算让你接手,我让这个时间缩短如何?”同样一脸疲态,只是雷韬看起来更没精神。
“老哥,你今天很反常喔!你平常不发这种神经的!我要的不是雨田的经营权,更何况跟你一起在商场上竞争比较有趣,你可别太早变成一只斗败的公鸡啊!这不太像你!”雷炜从沙发上跳起来,正准备要摸雷韬的头确定他有没有发烧,怎料手才一伸,他敏锐的眼睛已经瞄到雷韬压在手下的几张照片。
大手的方向一转,照片落入了雷炜的手中。“我还在想是什么哩,原来是这几张照片让你那么郁卒啊!又不是春宫小电影,你紧张个什么劲?”
“还我!”雷韬不悦地将照片抽回。
“别生气嘛!她跟另一个男人在公共场所抱在一起又不能代表两个人有一腿,你要生气也要弄清楚原因再说,干嘛把自己当焖烧锅?”
“那男人是她之前的男朋友。”雷韬将照片收进抽屉。
“Sowhat?老朋友叙叙旧,友情的拥抱罢了!”雷炜努力忍住笑意。眼前的大男人比女人来得会钻牛角尖,真把自己当成全世界最会被人背叛的受害者……他一点也不觉得问题有严重到哪里去。
“他们昨天又见面了!”
“那又怎么样?可能是大嫂跟那个人说‘对不起,我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你!’”雷炜开始觉得整件事情是笑话一则,但兄长伤心的样子又让他将笑声吞回肚子里。
“她对我说谎!”
想起昨天打电话问若彤是否与方以志见面,她却矢口否认,雷韬眉宇之间显得沉重许多。
“我说老哥啊……”
敲门声将雷伟的话打断,想到门外有现成的早餐,他兴匆匆地打开门。
除了唐维贤,门外还多了一个彻夜失眠的若彤。是唐维贤告诉她雷韬的下落。他闷声不响地一夜未归,她也不安地辗转了一夜。
在今天出动之前,她想跟他将误会澄清。
“大嫂,我们正谈到你呢!”雷炜将她拉了进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帮帮忙,不要让老哥一太早就阴阳怪气,吓死我们这些无辜的老百姓了!小唐,对不对?”
“别把我扯进来!”唐维贤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副总不出来,难道想当飞利浦?”
“是,秘书大人!为了不妨碍人家谈话,你手上的早餐就让我代劳吧!”雷炜自动将早餐接手,一面将门关上。“小唐,你真是我的解语花!我刚才就在想要把大嫂找来。”
“我哪来的荣幸当个内贼的解语花!”唐维贤的右手伸到雷炜面前,“五百块!”
“五百块?一碗蚵仔面线加一份蛋饼?”雷伟确认性地检查了袋子里外。“这家店是不是有在卖五百块便当?”
“再罗唆就一千块!”
佳人喊出的天价让雷炜的脸一阵青白。
“小唐,你不当业务员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我今天要飞伦敦,我们会有好几天见不到面。”若彤把她带来的早餐放到雷韬桌上。
她看向雷韬,见他无言地盯著装早餐的纸袋发呆,知道他心情不好。
“雷韬……”
深吸了一口气,雷韬将照片拿出来摆到她眼前。“为什么要骗我?”
若彤的脸色霎然刷白,“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
照片的主角是她与方以志,照片的时间正是他们在街上巧遇喝咖啡的那一天,整份照片是他们见面的纪实。
若彤直觉地认为拍照的人居心叵测。
是谁?
雷韬似乎昨天就看到这些照片了,而她为了不让雷韬有过多的联想,才会对他说谎。
初衷是善意的谎言,现在想起来竟然变得可笑……
“为什么要骗我?!”雷韬语调低沉且饱含愠怒。
“我没有要骗你,我只是不想你想太多!我们只是在路上碰巧遇见,一起喝杯饮料而已。”
“连昨天也是?世界真小!”雷韬干笑一声。
若彤噤声不语:没想到昨天再见到方以志的事雷韬也知道了!
刹那间,她回想起那天在咖啡厅方以志眼底那抹深邃诡奇的幽光……
是他特意安排的?
“雷韬,相信我!这件事情我是处理得不好,可是我跟他真的结束了!昨天我就已经跟他说明白了!”
沉默即刻降临,那双冷敛的眼瞳里没有信任!
“雷韬,不要不相信我……”
雷太太曾希望她能改变雷韬被旧日回忆影响的封闭性情,如果他对她都产生不信任感,雷韬就再也无法接受爱了!
这样的雷韬,会在过去的痛苦里沉沦……她不要这样子!
“真像阮宜仪对我说过的话……原来女人都是一样的!”雷韬连出口的话都失去了温度。
“雷韬!”若彤低喊著,抚著心口,那里似乎被冰冻住了,不再跳动。“不要这样想!除非你不爱我了!”
“爱?”雷韬的视线比冰还要寒冷。“这个字眼我不会再用了!”
若彤不自觉地身体微颤,脸上不知道多了什么东西……
她伸手去揩,是泪!她却觉得流下来的该是心里的血……
在她欲言又止之际,外头传来嘈杂声。
“你别拦我!我要见韬!”
香风随著大门的敞开飘进。
“韬!又有新的照……”阮宜仪嘴边的话因见到若彤而止住。
“新的照片吗?”若彤的视线凝在她拎著的黄色纸袋。
“老哥、大嫂!她的话一点参考价值都没有,别听她的!”雷炜对这个破坏合局的程咬金开始考虑用武力把她架出去。
“雷炜,你说什么?!我是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阮宜仪用高跟鞋重重地踩了他一脚,成功地摆脱束缚黏到雷韬的身边,甚至还抛出一个挑战的眼神给若彤。
“我本来以为是以志对我报复才搞的鬼,其实是你不相信我,才派人跟踪我的吧?”若彤觉得胸口仿佛有一团不知名的东西梗著,让她难以呼吸。
“不对哦!你们今天是来调解的,要是互相怀疑,那不是著了有心人士的道?”雷炜赶紧打圆场,又趋前将阮宜仪拉开。“你再颠倒是非,连我这个美女至上的人都要对你不客气了!”
“你干嘛?我是来帮韬认清这女人的真面目的!”阮宜仪又踢了他一脚。
“小唐,把大胶布拿来!”雷炜一把将她扛上肩,一面对门外大喊。
“我不要!”阮宜仪双手抵住门边与他僵持著,
“雷韬!”若彤哽咽的声音让场面再度静了下来。
连拿著胶布进门的唐维贤都屏息等待。
“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什么?你怀孕了?”唐维贤率先代表其他同样惊讶的人发声。
“是韬的吗?还是那个男人的?”阮宜仪送出一个爆炸性的问题。
“你这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啊!”雷炜执行他的计画用蛮力把她拖出去。
“喂,把她的嘴给我封起来!”唐维贤拿著胶布跟出去。
总经理办公室又只剩下若彤跟雷韬两个人。
若彤抬手看表,快到集合的时间了。她又望向雷韬,凝视他将感情深敛的眼,然后,她凄楚地转过身。“我该出发了!”
“如果你心里还有别人,肚子里的小孩……”
若彤停下脚步,回首——
“拿掉他!”这是他的回答。
第九章
她的心好像死了!
否则怎么会觉得手脚好冷?就像没有温热的血液流动似的。
这具躯壳也一样!
否则眼前的事物怎么会看起来那么不真切?像隔了一层雾,如同海市蜃楼的虚影。
面前的人都在活动著,但为何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脑海中回荡著的,只有一句话——
“肚子里的孩子,把他拿掉!”
“唔……”若彤捂住口跑进厕所。
没有任何东西的胃里只吐得出酸水,直到酸水也吐下出,她只能张著口干呕。
“若彤,你怎么了?”察觉到异状的同事著急地敲门。
若彤撑著洗手台的双手下住地发抖。
“若彤,你可以把门打开吗?”
她看著镜中的自己,一张脸比石膏像还苍白——
“肚子里的孩子,把他拿掉!”
“唔!”空胃又开始痉挛,再也没有东西吐得出来,可是她还是想吐!
“若彤,快开门!”不停息的呕吐声让门外的同事敲得更急。
用上所有的力气,若彤反身将门锁打开。
“你怎么了?看起来好糟!”她病奄奄的样子显然吓到了对方。
“我……我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若彤虚弱地对她笑了笑。
婉谢对方的搀扶,在回到自己座位仅几步的路程中,她每一个脚步都像踩不到地面,身子因不踏实的步履而摇摇欲坠。
“若彤,你真的没事吗?”同事追上来扶住她。
“没事……”若彤轻轻喘息,她回过头去,对方的脸变得模糊不清。“我……”
“若彤!”
惊叫声引起许多旅客的注意,若彤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昏倒……
一到目的地,若彤被送进离机场最近的医院,帮忙看顾她的是章玉蒂。
“你醒了!”
刚抱著一壶水踏进门的章玉蒂总算笑了,她还以为若彤会就这么一睡不醒哩。
“这里是医院?”若彤觉得身心疲惫,眼睛半张地环视著室内。
“对啊!你晕过去好久,都快把我们吓死了!机上又没有医生,我们只好一到机场就把你送来这里。座舱长跟其他同事才刚走没多久呢!告诉你,你可能已经登上本公司今年度十大航空新闻的主角了!”章玉蒂半开玩笑地说著,希望让若彤深锁的眉头放松。
虽然她跟若彤称下上是手帕交,但若彤抑郁的神情看在她眼里也会觉得心疼。尤其是若彤在昏迷中还捧著肚子不断地呓语著“不要拿掉”,让她听了更是感伤。
现在,若彤正抚著肚子。
她刚刚梦见有一个人血淋淋的手里抱著一个未成形的胎儿——
梦中的余悸犹存,而现实中的泪已流尽……
“小孩没事!他健健康康地在跟你争身体的养分,你拼不过他所以才会昏倒。”章玉蒂拉著她的手安慰道。
她本想说得轻松一点,却又难掩尴尬。大多数女人都不会想让他人知道自己未婚怀孕的事情,她更想不到向来循规蹈矩的若彤也会如此。然而此次的意外昏倒让这个秘密曝光,实在很难想像作风一向保守的公司会有什么样的处置……
“大家……都知道了吗?”若彤也在想著同样的问题。
“嗯。没办法,太意外了!”章玉蒂轻叹一声点点头。“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没关系,我打算辞掉这份工作了。”看著乳白色的天花板,若彤为未来下了一个决定。
“若彤,其实这件事也不至于走到这种地步,你会不会太冲动了?”自动放弃饭碗兹事体大,章玉蒂连忙劝她打消念头。
“不。”若彤一脸平静。“我只是想换一份安定的工作,好好地养育这个孩子。他对我而言,胜过一切!”
“若彤,你真的仔细想过了吗?”章玉蒂仍然认为这并不是明智之举。
若彤但笑不语。窗外映入满室紫影红霞,她一颗悬浮不定的心慢慢地沉淀下来……今后,就是这个孩子与她共度宁静的晨昏,
至于“他”,她不再想、不再爱,让种种回忆随晚霞隐入漫漫长夜……
“若彤,我可以直言吗?”章玉蒂犹豫了好一阵子才鼓起勇气开口。
“嗯!”
章玉蒂又迟疑了半晌道:“小孩的爸爸知道吗?”
若彤的眼神微黯,顿了一下,沉默地点点头。
“那……不结婚?”
又是颔首。
“他始乱终弃?”章玉蒂以为若彤碰到恶男。
若彤对这个问题不点头也下回答,只道:“玉蒂,我想打一通电话,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当然可以!”章玉蒂点头如捣蒜,动作迅速地转身出去。
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人带著浓重的菲律宾口音。“找哪位?”
若彤道出了要找的人,片刻后,那个人的声音在另一端响起……
“方以志,你给我出的什么鬼主意!韬跟那女人分手了也还是不理我!大骗子!”
阮宜仪此刻正在方以志工作的银行的贵宾室里大吵特吵。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些天来她挂在嘴上的都是相同的怨言,不但方以志烦得要命,就连帮忙缓颊的银行经理也闻之色变。
要不是念在她称得上是银行的大户,得罪不得,否则以她这般无理取闹,早在第一天就被驻行的警卫给赶出大门,而不是另行辟室让她任性嚣张。
“我已经帮你把雷韬身边的女人弄走,至于他不理你,我也没有办法。”方以志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述。
反正他的最终目的已经达成,哪会在乎阮宜仪有没有人要!
他的快乐,是建筑在若彤的痛苦之上。
他说过,他会用所有的方法让自己过得很好。
而他做到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雷韬身边的女人也就是你的前任女朋友,我也算是有帮你耶!”阮宜仪拉开喉咙叫著。
“我可没有像你一样,要她回到我身边。谁要被人用过的破铜烂铁!”方以志语带轻蔑。
“方以志!”阮宜仪的声音越拉越高。“我们那时候不是说好,你要帮我让韬回心转意的吗?你说只要席若彤不在雷韬的身边,他的心就会回到我身上,像以前一样对我死心塌地……”
“抱歉!”方以志双手一摊,讪笑道:“我只说可以帮你想办法把雷韬的女人弄走而已,其他的我恐怕无能为力。”
“方以志!”阮宜仪开始觉得自己只是他手上的一步棋。“原来你一直在利用我!你只是要报复席若彤,对不对?”
“正确说来,应该是说我们彼此利用。”方以志开始把玩手上的名牌钢笔。
“彼此利用?”阮宜仪想不出这出戏的结局她是占到了什么便宜。
“是彼此利用。如果不是我,你岌岌可危的财务问题会那么容易就解决吗?你这不就是在利用我?你仔细想想吧!”方以志已经耗了两个多小时听阮宜仪的无病呻吟,耐心磨尽,他的口气变得冷硬起来。
“别忘了,我可是介绍了许多有头有脸的客户给你,不然你的业绩怎么会一下子拉高这么多?”阮宜仪下甘心地反驳。
“你好像也从我这里得到了不少佣金!”
“你……你过河拆桥!当心我把你在银行做的肮脏事给抖出来!”
撂下狠话,阮宜仪抓起皮包转身要走,方以志拦住她。
“怎样,怕了?”阮宜仪高耸著细眉,对他撇撇嘴。
方以志对她的要胁丝毫不放在眼里,脸上挂著一抹邪气的笑容。
“阮小姐,我们可是生命共同体,就算你让我完蛋,你真的可以置身事外吗?所谓的肮脏事你也是有搭一脚哦!”
阮宜仪绝艳的脸被气得一阵青白,她咬著鲜红的下唇瞪著方以志。
“哼,大家就等著瞧吧!”
“哼!大家就等著瞧吧!”
人声扰嚷的速食店里,雷炜手上的录音机正播放出阮宜仪与方以志两人对话的最后一句。他按下停止键,相当满意地看著坐在他对面,年龄与他相仿的男子,也是他的好友。
对方的脸形偏长,皮肤黝黑,中等高度的身材结实合度,深陷的眼窝配著一双犀利敏锐的深褐色眼瞳,活脱像动作片里的性格小生,而那双像是能洞悉一切的利眼,十分吻合他目前的职业。
“莫磊,我就知道找你这个名侦探准没错!”
“既然你满意了,那就请把支票签一签,你的人我就不留了!”常莫磊不耐地挥挥手。虽然他的脸面对著雷炜,事实上在墨镜后面的双眼正专注地看著他们前方不远的两个中年男人。
边工作边谈私事,钟点费、餐点费还是委托人付,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嗳!你这爱钱兼没人性的家伙从来都不改改自己的坏脾气啊!”雷炜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支票本,填妥了六位数字,又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才不干不脆地交到对方面前。
收下酬劳,常莫磊又从公事袋里拿出一叠资料,啪地一声放在桌上,震得堆满可乐、汉堡、炸鸡的盘子还弹动一下,连被监视的那两个人都好奇地回过头来。
他长指指著那一叠资料上的某一张照片。
“你要找的人现在已经找到,这些资料就顺便奉送给你了。怎样,对你够意思了吧?”
“够够够!常老大办事牢靠,我就知道钱花得很值得!”雷炜荷包失血的阴霾一扫而空,笑容一摆,开始狗腿起来。
“够了!滚吧!”
被下令滚蛋的雷炜自然包袱款款准备走人。
“等等,回来!”
“又有什么免费的情报?”雷炜听话地坐回原位,一点也没有恼怒的表情。
“天底下哪来那么多好康的给你!”常莫磊唇角勾了勾,拿给雷炜另一只纸袋,“等找到她的时候再给我酬劳吧!”
纸袋中装著的,是两个多月前突然辞职的唐维贤的资料。她辞职之后,连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雷炜一页又一页地翻阅著,眼神里有眷念,也有惆怅。
“我知道你很想她,只是不好意思跟我开口找人而已,表面上是花心大萝卜,骨子里是纯情小百合,你也真够没用的了!”
雷炜的视线由纸上移回常莫磊的黑脸,眼睛有些泛红。“好家伙!你想让我这个堂堂七尺的大男人在大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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