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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梦花期几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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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留在你身边,我并不在乎我所中之毒会让我有多痛。”
“可是我在乎。”如果她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即使是她不在他身边,他也会觉得幸福。
孟思清再一次低下头。她是真的不在乎,是真的不想离开。只是……
“清儿,等你好了,我便接你回来。”
他再一次将她拥入怀中,然后深深地吻向她的唇。他那样的眷恋,犹如最后的吻别。
过了许久,他们才放开彼此。她只见那一身玄衣,那深邃的双目,那俊逸的面庞,以及那温柔的笑意;而他望着那一身素白,那晶莹的眸子,那清丽的面容,那明媚的笑颜。相携到老是曾经的夙愿。他们相信,他们期待,而如今,她只作想念。
不知什么时候,月亮已经躲了起来,四周的光很暗很暗。她向他微笑,然后转身。他看着那抹身影渐渐远去,直到再也看不清。刹那之间,他紧紧捂着胸口,嘴角溢出一抹鲜红。
孟思清坐在马车中,双眼微闭,却是清醒无比。再睁开眼时,只觉有股晶莹的东西顺着脸颊慢慢下滑。轻轻掀开马车窗帘,上京已被远远抛在后面,皇城早已看不见踪影,他的面庞却一直留在她的脑海里。
第二日,云逍对天下臣民称大离皇后身子不适,在宫中静养,不见外客。
一路上,孟思清都默默地坐在马车中,只在必要时才下一躺马车。她似不想看着外面的风景。前方马上便是洳疆了。她突然想起两年多以前与陆风一路从京城到洳疆也是走的这条路。没想到这才又是故地重游。
洳疆……在那里,她见到久别的二哥。洳疆将军府中,她经常坐在湖边的青石上等他。她为他出城迎战而担心,她为他包扎伤口,她看到他深深的伤痕。还记得她住的那个院子里种满了梨树。大雪落在梨树上便似满树的开得正盛的梨花。她以为在来年的春天,便可以看到真正的梨花盛开。然而,她却辗转跟在云逍身边,作了一名军医。掀开车帘,看着离洳疆越来越近,想着再有几个月梨花便要盛开了,那个时候也将是她十七岁生日。
“今日在这里歇一宿。”到了洳疆后,孟思清对黑衣人头领说道。
“只怕会耽搁行程。皇后还是即刻上路吧。”那黑衣领头有些为难地说道。
孟思清仔细环顾了四周,许久才点了点头,然后将窗帘放下。
她再次来到洳疆。这次却只如过客,连停留的时刻都没有。嘴上泛起一丝苦笑,却只得将身子坐回车内。马车继续前行。
“什么人?”她刚刚放下帘子,便听见外面一黑衣人一声大喝。心想莫非是遇到盗贼了?于是,又是掀开帘子一看。
一白衣、白马静静地伫立于车外,阻挡了去路。白马之上的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曾经温文尔雅的笑脸在此刻冷若冰霜。他已将几位上前的黑衣人打倒在地。为首的黑衣人一脸警惕,怒喝着面前之人。
“我要见车中之人!”众人打不过他,便是语气不善。他不慌不忙,只道出他此行的目的。
“车中之人岂是你想见便能见到的?”黑衣人虽被面前之人打败不少,领头的黑衣人仍是趾高气昂地大喝。
那人再不管他,径直向车中而来。
此时的孟思清正好听得声响,便掀开了窗帘。
那人已是见到了她,便下马到了帘前。那些个黑衣人只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却没有其他动作。
他笑看着她,只道:“思清。”
“陆大哥怎么来了?”孟思清见着他,不想他千里迢迢又从京城赶到了洳疆。这与当初他带她离开京城是多么相像却是截然不同。
“我来送你一程。”他笑容亲切而温和,让人不忍拒绝。
孟思清笑着点点头,然后将窗帘放下。心里却想着这一程送了怕有十万八千里。
陆风打马与孟思清的马车并行。
转眼便到了大离与如国、漠西国交界。陆风望着前面,然后叫停了马。孟思清的马车亦在此刻停下。
她掀开帘子,陆风打马过来。
“就要出大离了。陆大哥早些回去吧。”她笑道。
陆风点了点头,然后深深地望着她。最后,他才道:“你要等他。”
孟思清但笑不语,良久才道:“陆大哥珍重!”
陆风将视线从她身上撤回来,望向三国边界,只点了头,再不说话。
黑衣头领已叫人再次启程。
马车迅速驶过,卷起烟尘滚滚。似乎只在一刹那,眼前便没了人迹。那烟尘早已消散,陆风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心绪不知飘向了何方。
出了洳疆,又是过了好些日子才到如国都城郝城。进了郝城,孟思清被带到一处别院。那里面到处都是洁白的梅花,煞是好看。进了厢房,十几名丫鬟随即跟了进来。她将其全部遣了出去,自己在那厢房里休息一会。
躺在床上,头有些发晕,迷迷糊糊中许多人影晃动。她急急的在那些人影之中去找寻她一直熟悉的身影。却是每每在转身那一刻感受失望。就在她万分焦急之时,似乎所有的人影都消失,只余一抹身影背对着自己。那样的背影,她辨得清楚,于是满心欢喜地唤了声“二哥”。
那背影转过身来,对着她笑。
果然是二哥!她心下喜不自禁,便是连着唤了几声“二哥”。他张开双臂,她朝他奔去。
那画面极清晰,却又在瞬间模糊。随即,便是头皮一阵发晕。她使劲地摇着脑袋,想要清醒些,却又听到有人在议论着什么。她听不真切。只听得几句:“她的毒尚未发作,如何会昏迷不醒?”“她这是因为舟车劳累而引起的。再过不久便会醒来。”
她想挥开那些人,那些声音,却始终不能。那抹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她一阵苦恼,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
一直守在她旁边之人满脸欣喜,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在瞬间焕发了光彩。孟思清只觉得这样的神色不该出现在这个人身上。
第四十九章
“你醒了?”
一直守在她旁边之人满脸欣喜,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在瞬间焕发了光彩。孟思清只觉得这样的神色不该出现在这个人身上。
她只稍稍点了点头,似不想与他说话。事实上,她并不意外南荣昊会在此时出现。在南荣昊离开大离后,二哥便是心事重重,有心疏远她。她自是很容易猜测出这与南荣昊有莫大的关系。再想着云逍前段日子为解她体内毒素而奔波以来,便是有所变化,她便更肯定南荣昊对二哥说了些什么。多方思量过后,自然而然,她便知晓自己是不能再与她二哥在一起了。后来,上元节那天晚上,她问二哥她可不可以任性,可不可以不和他分开,她二哥便将一切事情都告诉了她。她除了讶异南荣昊提出的荒唐条件外,对于南荣昊其余的举措并无意外。
南荣昊的条件虽是荒唐,然而南荣昊却是没有想到他的条件对二哥是有好处的。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何会提出那样的条件来。她倒不是甘愿来到如国,只是想到二哥答应了南荣昊的条件也是为了自己体内毒素。否则,世上岂会有人能要挟得到二哥?
再想想,自己的状况,想起南荣昊与二哥的三年之约马上快到了,她只得暂时离开。只是,她还说不清这到底是暂时还是永远。
因为,在她答应云逍来如国后,她虽说了她会等他,然而,她心里有作许多打算。她不知晓在那个时候他们是否还能回得去。纵然是彼此心意未变,纵然是曾经沧海,也不知那时是否会沧海已成桑田。
再望向南荣昊身后,倪珖正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两年未见,他倒是没什么变化。她也知晓倪珖在太子府。南荣昊将其软禁,胁迫云逍,让她来如国。
“你感觉怎么样?”南荣昊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便是有些焦急地问道。
“很好。劳太子费心。”孟思清面上含笑,心里十分清楚这人心机深沉。无论今世的他与前生那个人是否是一个人,她都不愿与他再有何瓜葛。然而,许多事情终究是说不清楚。他们之间真的会有前世今生的缘分么?前世今生?孟思清一想到此处,便不由得想说自己太傻。她岂会有如此想法?
“倪珖,你先下去吧!”南荣昊见她虽是苍白着脸,确似无甚大碍,刚刚也听倪珖说是因为路上劳累而昏迷,便让倪珖下去了。
倪珖看了孟思清一眼,并未对南荣昊行礼,便径直出了房门。
“你才到如国,若有不习惯之处尽管说出来。”南荣昊柔声说道,脸上是一贯的温文尔雅。
“太子客气。这里很好,尚无不习惯之处。”她虽对这南荣昊有些反感,却不曾表现出来。
南荣昊看着她,点了点头,一时也无话可说。现在想到自己用尽手段让她来到如国,虽说是为了以后作打算,却也不免疑惑自己的热衷程度以及向云逍提出那样的荒唐条件究竟藏有多少私心。
想起这几年来,他一直探听她的消息,对她的许多事都是知晓不少。起初的不经意查访却在如今荡起了无心的涟漪。努力抑制着不去想太多,却又是派人暗中探听。他不只一次想过自己因何缘由会对仅有几面之缘的人如此牵挂,却总是说不清,总觉得他们之间似曾相识,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待你大好之后,我带你出去走走。”良久,南荣昊又是说道。
“太子事务繁忙,怎能为了区区女子劳心费力?太子若是真有心,便任我出去走走便可。”她心中思量着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既然到了如国,出去看看也好。只是,后面跟着如国太子,任谁看了都会浮想联翩。她还不想让人知晓她的身份。
“也罢。只是,这还得等你痊愈了再作打算。”
南荣昊走后,倪珖再次来到别院。他坐到孟思清旁边,神情严肃道:“你中毒多久了?”
“快一年了。还能解么?”孟思清看着他,想到她从前见到他的时候,他都是面无表情,而今日却有些严肃,便猜想或许是她身上的毒素有些棘手。
“都一年了,毒素早已浸入五脏六腑,要解也很麻烦。更何况,你如今的身子不适宜用药。”倪珖一阵深思后,又是看了她一眼才道。
“这是为何?我的身子向来不错。未中毒前也是很少患病的。”她有些不解。即使是要试药,她也能够承受得住。
“难道你还不知道?你自己把把脉。”倪珖一脸惊讶地看着她。她也应该算是一位医者了,却不曾想她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未搞清。
孟思清仔细替自己把了脉后,面上一阵欣喜。这之前,她竟然未曾发现一丝端倪。心里不禁想到若是她二哥在跟前,他定会欢喜。她能想象着他喜笑颜开、神采飞扬的样子,定是十分好看。然而,她却又突然想起以后见面的机会渺茫,心中便是又忧又喜。
“你已有两个月身孕,不宜用药。不过,我从前配的一些药倒是可以稍稍用一点。”说罢,他便从怀里拿了一白色小瓶出来。
孟思清接过药瓶,打开瓶子闻了闻,很熟悉的味道。
“这药你也是用过的。它只能抑制病痛,对你体内的毒并无半点治愈之处。”倪珖解释道。
“这应该是我还在大离昏迷那时吃的药吧?不曾想还真是你配的。果真比我配的要好上许多。我从前配的那些药到后来已经不能抑制体内疼痛了。然而,吃了你的倒是很有效果。”她心里佩服倪珖,赞叹他果真是有些本事的。
“正是在下配的。是南荣昊差人来要了去。”
“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倪公子了。”他向来不喜助人,虽是南荣昊要去的,她也是要感激他的。
“你妻子的病好了么?”她突然想起她二哥说南荣昊劫持了倪珖家人,要挟倪珖留在太子府,便问道。
“已经大好了。只是她身子弱,不知在南荣昊手里好不好过。”倪珖想起自己的妻子,只能叹气。
“想来那南荣昊也不会难为他们的。你尽管放心。也不知倪佟怎样了。他应该长高不少。”想起那口口声声唤着自己“清姐姐”的人,面上又是微笑。
“他确实长了些个子。”
随后,倪珖叫她注意休息,自己再想想是否有其他的法子能解了她体内的毒素,然后便出去了。
待倪珖走后,孟思清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想不到都两个月了。是自己太大意了,竟没有发现。若是早点发现,告诉了二哥,不知他会多高兴。或许,她便不会与二哥分开了。这意外的惊喜让她精神好了许多,面上也不似刚才那么苍白。
大离正华宫。云逍看完一封信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总算安全到达了如国。看完信后,他对小四道:“宣柳元生!”
那柳元生四十岁左右年纪,中等身材。他早已在殿外等候多时,一听宣召,便立即进了殿。
“柳爱卿,算算国库的银子现有多少?”
“禀皇上,国库在这一年内新增了四百万两白银。然而,国库本就所剩不多。加上这四百万两,总共也才一千五百二十万两白银。不过,虽不丰裕,却也还能过得去。”柳元生躬身回到。
“什么叫也还能过得去?限你半年之内将库银充实到两千五百万两!”
“皇上,这……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若是容易便用不着你了!先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
柳元生出了正华宫,心里却不知要到哪里去弄那么多银子。这皇上也不指示一二,这叫他如何办才好。虽说这阵子被皇上宣召的次数比以往增多,各个大臣们也都嫉妒他被皇上重用,然而,这捞银子的差事却不是那么好办的。多了会得罪其余官吏,少了便不好交差。
第二日上朝时,云逍下旨查抄官员腐败情况,一经查处,没收所有家产,充归国有;对官员发行的俸禄由白银改为等值的布帛。
大离的布匹产量甚多,在其余两国卖的价格很高。然而,在本国却不那么值钱。官员们虽有异议,却只得遵旨。
柳元生见朝廷颁布新政,这半年期限筹足一千万两白银便是轻而易举之事。这下子,他倒是成竹在胸。
自孟思清住到别院后,倪珖每日便会来诊脉,也时常与她讨论着各种病例。南荣昊也经常过来。每次过来的时候都会带不少补品。他在人前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表情。孟思清亦总是疏离地笑着。
这日,南荣昊到来的时候,孟思清正好睡了午觉起来。他将手里的补品放到桌上,说道:“见你这几日脸色好了许多,我便放心了。”
“承蒙太子关照,我已无大碍。这些东西也用不了那么多。太子以后不必送过来。”她看了一眼满桌的东西,笑道。
“你是大离皇后,我理当尽心。”南荣昊笑道。
“太子既是知晓,便不用如表面这般客气。”
“此话何意?”
“这无需我说得太过明白吧。”
“我能让你安然住在这里,还让倪珖为你解毒,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激?”他想起这一阵子,她总是对什么都不上心,对他更是不愿理睬,心里总想问这样的问题。或许,他早知道答案,他只是忍不住想听她亲口说出而已。
“太子说笑了。我能安然带在这里,难道不是你答应二哥应该做到的?即使你未曾承诺过二哥,我若有什么事,你的计划便是白费了。既然你只是为了你的目的,我何必感激?”
“我有何目的?皇后太过敏感了。”他笑道,随后却又似叹气一般说道:“我即使有目的,也是为了你。”
“罢了。太子不必再说。你我心知肚明即可。”她能够想象得到,南荣昊千方百计让她来到这里,只不过是好日后作为要挟云逍的人质。只要她在这里,她二哥便不会轻举妄动。只是,他竟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若是别人,只怕真的信了。
南荣昊见她没有半点相信他的话,心中难免有些烦闷。这在别人眼里看来,恐怕多半会说他只是为了红颜。而她心里似明镜一般,他不禁觉得有些恼火。
“我会让你相信的!”
他伸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清丽的脸以及那双澄澈的双眸。两年多以来,就是这张脸、这双眼睛总在自己脑海里出现,挥之不去。此时,她便站在他面前,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魅力。
这样的眉眼,他只觉万般熟悉。而此时,除却那样强烈的熟悉感觉,他的心竟然砰砰地跳起来。再看向她璀璨如星辰的眼睛以及那微薄的丹唇,他缓缓低下头。
孟思清虽用力,却无法挣开钳制着她的那只手。
南荣昊另一只手已经搂住她的纤腰,他的唇轻轻落在那一处丹红之上。他本想浅尝,却在碰触到她柔软的唇时,忍不住加深探寻。
孟思清闭上双眼,一股清浅的温热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下。
梅花在清风中摇曳花姿,笑看世间人儿纠缠如斯。前世缘,今生孽,尤自寻觅,尤自苦恼,尤自劫。只叹花期能有几度,人间能有几回,错把前世当今生,忍却此生一股清泪。
第五十章
冬去春来,天气已变得温暖许多。孟思清除了呆在那处别院,也时常出去走动。她虽是一人出去,却是知晓身边有许多人藏在暗处。南荣昊的人自是不必说。除此之外,还有云逍派的暗卫。
那日过后,南荣昊很少到别院来。孟思清自然是落得清闲。那日的事情,她总是不愿想起。而每在不经意想起时,她总是有一股恶心的感觉。
来到郝城街上。这里的繁华程度与上京相当。想来是未曾受战火的缘由。她走到大街上,到处是富家子弟坐着马车招摇过市的情景。从前,如国与离国在洳疆交锋时,如国从不曾占过上风。如今想想,这或许与这奢靡的风气有些关系。如国一方面野心勃勃想吞并大离,因此,时常骚扰边境。而在另一方面,他们又不舍这繁华安逸的生活。这其间自是有些矛盾的。
无意之中,她见到了一处名为“清香苑”的戏院。戏院在这个时代倒是很少的。她进了院中,此时正上演一出有关仙女下凡的故事。
这出戏到是没什么好看的。无外乎便是如孟思清在前世时听到过的牛郎织女、天仙配之类的故事。这对她来说并不觉得新鲜。然而,这最近才兴起的唱戏对许多人来说均是新鲜的。那些王孙贵族更是图个新鲜,因此,最近很多贵族之人来这里。
此时的戏并非有许多吹拉弹唱,大多都是一对一的轻唱。唱戏的人亦不曾化妆,只在脸上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故事也是简单而平淡。孟思清只看了一眼台上的两人,便将目光锁定来来往往的人群。进来的人当然全是高官子弟,贵族公子。他们都是一身贵气,然而,脸上却是透着慵懒气息。时有几位公子因一两句闲言碎语而拉拉扯扯,或是嘴上还击。
孟思清正思量着,便听得一阵掌声响起。于是,她又将目光移到台上。那两名唱戏的已然唱完。她低下头,喝了一口茶。似觉再无趣处,她起身出了清香苑。
这些王孙公子倒是比大离的要奢侈许多。如国虽有南荣昊野心勃勃,然而,这浮华风气却是很难纠正,连带着底下的士兵亦不那么尽力。她心里想起到了今年冬天,那个三年之约便是到期了。那个时候,南荣昊定是有所行动。其实,应该说南荣昊如今便是有所动作。
她想得有些出神,迎面正好驶来一辆马车,那马车急速而行,她始料未及。眼见那马车就要撞上她,她忽觉身子一轻,被人捞在怀里,与那辆马车擦肩而过。待危险解除后,那人似乎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去查查是谁家的马车!也该是治治这些人的嚣张气焰了。”
孟思清挣开那人怀抱,说了声谢谢,便要继续往前走。那人却拉着她道:“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太子允诺过我可以随意出来的。至于刚才的救命之恩,我已谢过。我本是出来走走的,自然是继续走。”孟思清说完才发现南荣昊旁边站着一名身着绿衣的女子,面容秀美无双。她正一脸诧异地望着自己。她听过南荣昊对太子妃一心一意的传闻。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身边带着女眷,她便很快猜到这位女子正是传闻中的太子妃。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对太子殿下说话!”林欣儿见面前的女子容貌气质不凡。刚才太子见她差点被马车撞着时,一脸紧张,竟将牵着自己的手甩开,随后将这女子拉入怀中。而这女子在太子救下之后却并不知晓感恩。再观太子面色,并无气恼之色,她心里便有不好的预感。
“我只是一名不起眼的普通女子。这位是太子妃吧?太子妃不必知晓无名小女之事。也莫让小女子扰了二位雅兴,小女子这便告辞了。”孟思清笑着,说罢,转身便走。
林欣儿听她言语,又见她不行礼便走,哪里像是无名女子?便张嘴想叫住她,却听南荣昊道:“欣儿,我们先回府吧。过一会,我还须进宫。”
南荣昊牵起她的手,林欣儿只得住了口。她见他还看着那位远去的女子,欲言又止。
倪珖来到孟思清的住处,拿了几味药物来,说是或可解得那毒素。孟思清刚一闻到那股药味便是一阵恶心,随即呕吐起来。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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