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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亲王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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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抓起丢在矮柜上的衣袍,重重地甩门离去。
  采灵惊跳一下,一颗心因他的话无法遏止地跌入冰窖中,冻彻心扉……
  新婚的第一天早晨,一家人围在一起用早膳是王府的规矩。
  列席的只有四人——北安王爷、王妃、雷季渊,还有新过门的媳妇儿采灵四人,但桌上却足足有九十九道菜,意味着两夫妻长长久久,白首偕老。
  九十九道菜虽各自一小碟,但排起来的模样就十分可观了。
  “吃吧!别客气。”王妃笑吟吟地对采灵说道。
  “是,谢谢娘。”采灵嗫嚅着一些礼貌的客套话,夹了些香笋放到碗里,低着头,默默吃着饭。
  啊,好困……昨晚又是一个失眠的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净作一些光怪陆离的梦,真是痛苦的一晚!
  一面听着王爷与王妃愉悦地聊些什么,雷季渊也说了些什么,可是她听着听着,划动筷子的速度越来越慢。
  “渊儿,爹命人在皇城近畿建一座宅邸送你当新婚贺礼,大约再三个多月就可竣工,屋内格局一切由名建筑工匠计无施先生包揽,你以为如何?”
  “一切由您做主即可。”
  “新房住得可还舒适?”王妃笑问着儿子。
  雷季渊眼睛微微一沉。“嗯。”
  “采灵呢?可还习惯?”
  只见她不停地点头。
  “采灵?”她手上的碗筷都要滑掉了,小脸不由自主地往雷季渊肩上靠去。
  啊!她居然在饭桌上打起瞌睡来!真是败给她了。
  雷季渊伸手接过她的碗筷,扶住她一面倒的娇躯。
  “娘在问你话呢!”他低头在她耳畔轻语。
  采灵猛地吓醒过来。
  “对不起——”她涨红了小脸,真是窘透了!
  “呵呵!自己人,别放在心上。”老王爷毫不介怀。
  “是呀!一定是昨晚太累了。有兴趣当然是很好,但身子也要顾着点才是!”王妃抿着唇笑看着两人。
  呀!照小俩口这么打拚下去,要不了多久,她就有孙子可以抱啦!
  采灵的脸更是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王妃显然误解他们了,真实情况是什么,恐怕只有两位当事人心知肚明。
  她悄悄抬眼看了下雷季渊,见他眼眸又浮现嘲弄的神情,她立即掉开视线。
  她知道此时他一定很不悦,可是她告诉自己不必去在意那个伪君子的感受。
  勉强吃了半碗饭,她实在无法再塞入任何东西,而且这顿饭局的气氛一直压迫着她,使她太阳穴隐隐作痛。
  “我吃饱了,请恕我先告退。”
  “喔!不要紧,去歇一会也好。”王妃是全然的开明。“儿子,送采灵回房吧!别累着她。”
  采灵一惊,忙拒绝道:“不……不用麻烦睿王爷……”
  “一点也不麻烦。”雷季渊不由分说地强搂过她,由齿缝中迸出这句话。
  他向双亲点个头后便离席。
  王爷笑看着儿子过度的保护欲,道:“他们俩很登对呢!看得出来儿子很宠她。”
  “可不是吗?采灵也很体贴季渊,还不要他送呢!”不愧是丞相千金,应对进退十分得体。夫妻相敬如宾,好典范。
  “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吧?”王爷深思道。
  “当然,那是一定的。”王妃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丢她上床,雷季渊压低声音吼道:“你非得要把我们夫妻不睦的事情宣扬得人尽皆知,你才满意是吗?”
  “我没有——”
  “我们的事情私下解决,一旦搬上抬面,对双方一点好处都没有。”他不想撕破脸,但是他不知道这个无知的女人想怎么做。
  “我知道!不需要你提醒我。”
  如果她得罪了整个奇渥温家族,那她,还有父母亲在京城将没有立足之地!这个中利害关系她明白得很。
  “如果你觉得我是那样不知轻重的女人,我的言行举止会给你带来困扰,甚至使整个家族蒙羞,你何不放过我,让我们各自寻找合适的生活?”
  她原本就没有打算要嫁给皇亲国戚!她的言行举止在他们贵族的眼中,自然就像村妇一般缺乏思量。
  他走了过来,以双手将她困在身下,警告道:“我说过你还辈子休想逃开我,你最好死了想和鄅平远在一起的心。”
  “就因为我曾经有求于你?”这个代价未免太大,也太没天理了!
  “不止,”他低笑,“因为鄅平远那小子配不上你。”听见他这样侮辱平远,她气得就要奉送他一巴掌;他一下子便察觉了她的意图,毫不费力的就挡下了她的攻击。
  “你为了他想打我?”
  他的眼神十分危险,也——好吓人!
  采灵别开头去,不想面对他的怒气,但他的远度更快——他扳过她的小脸,侵略的唇便落了下来,他要她承受他带着怒意的吻!
  “唔……”她愤怒地挣扎着,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雷季渊强硬地分开她的双唇,深入她的口中与她交缠,强迫她必须响应他的吻。
  他的大手来回爱抚她的雪背,使她渐渐融化在他的怀中。采灵没有办法推拒,她的理智在他激情的爱抚下全化成云雾飘散了……
  雷季渊狠狠地吻着采灵,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狠狠地吻掉鄅平远在她心中的影像。
  是的,他想征服!他想占有这个早已心有所属,而且恨他入骨的女人,不管是她的人、她的心,只要是她的一切,他都要宣告完全的所有权;她只能属于他!
  鄅平远不值得她如此痴心对待,当他知道她打算与他私奔时,为了不想惹祸上身,匆匆收拾细软逃到她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原本平远想要凭借她的身分谋求一官半职,但是当他知道今生无望——因为雷季渊接住绣球,打碎了他的梦想;而且,他若与采灵私奔,又与抗旨扯上关系,他为求活命,哪里顾及曾允诺的话?
  然而采灵却坚信他的诺言,苦苦地守候着他……这令雷季渊心中一阵恼怒。
  雷季渊用力抓起她雪藕般的手臂环在他的颈后,两人的距离更加贴合。
  采灵的眸中带泪,无力阻止她与雷季渊之间强烈的情愫,对不起……平远……
  雷季渊离开她的唇,滑向她的耳边,眼波与她激烈交缠,呢喃低语:“你是我的妻子,在我的怀中,你只能想我……”
  褪下她的亵裤,分开她的双腿,他不甚温柔地要了她。她疼痛的抓紧了他,宁可咬着下唇也不肯痛叫出声。当激烈的疼痛过去,血丝染红了她娇艳的唇瓣,也重重撞击了雷季渊的心。
  他拧起眉峰拭去她唇边的血迹,没有多说什么便拥她入怀。他懂得她的血所代表的一切意义——她在赎罪,因为她推不开他甜蜜又痛楚的折磨。
  采灵乏力地眨了眨眼眸,她知道她的纯真已被他夺去,再也没有机会与平远在一起了……
  然而,她与雷季渊之间的爱恨纠缠却才刚刚揭开序幕。
  第四章
  十月时节,正是每年奇渥温皇室秋末狩猎时节,随着皇上到东北围场的,除了众位亲王外,尚有几位王公大臣。
  北安王爷自然定必须随行的,当家的一走,王妃也就闲下来了,因此,她带了些零嘴来和媳妇儿聊天解闷。
  “王爷和季渊去参加秋猎,府里一下子静了好多,怪冷清的,所以娘来找你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秋猎可要花上十天的时间呢!不找些事做,会闲得发慌。
  采灵示意画湄砌茶,笑道:“媳妇儿很欢迎,娘。”对于这个既开明又没有架子的婆婆,采灵是打从心里喜欢的。亲娘死后,父亲入赘兀真家,后娘与她虽不够知心,但也客客气气;反观婆婆天生热情大方,倒是拉近了两人不少距离。
  “你嫁到王府,算算……将近半个月了吧?”
  “十七天了,娘。”
  “还习惯吧?”
  不习惯又能如何?她笑了笑,没有搭腔。
  “说起季渊那孩子,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皇上体谅他新婚燕尔,不曾下旨要他参与秋猎,他却上旨硬要跟去,也不想想你的心情。”王妃倒是对儿子的行为颇有微言——这一去十天,她要何时才有孙子抱呀?
  采灵低下头。雷季渊会请旨跟去秋猎的原因她一清二楚,因为谁也不想终日针锋相对。
  一思及此,她的思绪便慢慢地飘远了……
  早知道这样的婚姻是个错误,如今,她与雷季渊就要尝到苦果了。他们从来不曾了解过彼此,加上种种心结使得他们形同陌路,两人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藩篱越筑越高,气氛也越来越冷,越来越一触即发。
  从成婚第二天以后,他就没有再碰她。
  他总是在她睡着之后上床,在天亮之前便下床了。他表现得很清楚——他不想再和她说话。
  采灵不知道这样的婚姻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维持这样一段对双方都是伤害的关系有什么意义,但它依然可笑的存在着。
  也许,她这一生就要这样耗下去了……
  而她,没有力量改变它。
  拋绣球招亲那一天是她有能力主宰自己命运的时候,但她亲手毁了它,而今,她必须接受这个事实,直到她死去那一刻为止。
  东北的暮色降临得特别早,在一片浓密的“窝集”(树海)中,罕见温暖的阳光。
  从上午持续到下午的大型狩猎活动后,皇上下旨晚上在林中扎营,并且在营地中央燃起营火,大伙围着火光饮酒作乐。
  雷季渊持着酒觞倚在树干旁,并不参与其中。
  忽必烈身着一袭轻便的猎装,学着他倚着树干,双手交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开口:“怎么不过去和大伙一起玩乐?”
  “回皇上,微臣没有兴致。”
  虽是堂兄弟,除非只有他们两人在场,否则雷季渊仍坚守自己的原则,言谈间,格守君臣本分。
  “一个成功的宴会不该有人落单的,由此可知朕不是个好主人。”
  “皇上是好皇帝。”他硬是不与忽必烈谈笑。
  精明如他,怎会察觉不出皇堂弟的思绪?
  他淡淡开口:“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参与秋猎?”雷季渊笑笑。
  “微臣可有一丝一毫不情愿?”
  “总不是兴高采烈的吧?”
  能受御笔钦点参与秋猎是一种荣宠,谁不是欢欢喜喜来着?偏偏雷季渊老是冷着一张俊脸,眉宇间仿佛堆积着重重阴霾。
  “请皇上恕罪。”
  忽必烈失笑,道:“皇堂弟情绪失佳,犯了大元哪一条律令来着?皇堂兄没有巧立名目给人治罪的不良癖好呵!”
  雷季渊不禁微微软化了冷厉的神情,淡淡一笑。
  见雷季渊露了笑靥,忽必烈这才切入主题。
  “是不是与你那漂亮的媳妇儿有关?”
  雷季渊微蹙起眉峰。
  “皇上毋需为微臣的家务事操心。”
  哟!此时,他奇渥温·忽必烈与他奇渥温。雷季渊之间的差别又被分得清清楚楚啦!这难道就不算他的家务事吗?
  于是他只好改口:“我那堂弟媳惹毛你了,堂弟?”为了问清事情的真相,他连皇上的专用词汇“朕”这字都可以省了,摆明了非插手到底的决心。
  雷季渊再度深深地拧了下眉。
  “皇堂兄,我不想谈她。”
  也许他不该执着于这桩婚事,如今演变成彼此折磨的局面——与她成亲,让她成了他的女人,她却过得一点也不快乐。
  忽必烈微微叹了一口气,季渊早已知道她心有所属,却依然孤注一掷娶了她,这样的婚姻到底是对是错,就连他这个皇帝也不敢妄自断言了。但是,他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季渊视她为一项挑战,只要她对他没有动心,季渊势必专注于她,直到她臣服为止…
  面对素有“鬼魅”之称,智能、性感与魅力兼具的雷季渊,她会臣服吗?
  宁王府
  奇渥温。塔拉海郡主——宁王爷的三女儿的闺房中传出重物落地声,她又丢又摔的把房内值钱的物品全砸了,从她闺房里逃出的奴仆们抱头鼠窜,深怕遭受波及。
  自从她去了趟南方回来,惊闻她的表哥雷季渊已成了亲后,便像是引发了成吨炸弹爆炸般,搞得宁王府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他居然娶了个冒牌蒙古千金当妻子!”塔拉海抓过一只古瓶,狠狠地砸向房门。
  那种血统不正的贱人,凭什么嫁入奇渥温家族?她连替她提鞋都不配!
  “郡主啊!当心哪!别割伤了自己!”郡主的奶娘奴罕氏忧心地劝说着。
  “少啰唆!”她生气地吼:“哼!她一定是用什么方法魅惑表哥,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骯脏的汉人就只会用这种下流招数,利用他们蒙古人高贵的血统,替自己抬高身分,她绝不允许那个贱人霸着“睿王妃”的名分快活度日!
  “奶娘,走,咱们去杀杀那表子的气焰,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奴罕氏瞪大眼睛,连忙摇头。
  “郡主,这……不好吧?”说起来那个兀真氏也是郡主的表嫂,这样前去兴师问罪,未免有些过分。
  “有什么不好!”塔拉海怒盈眉睫,看样子,不将采灵剁成碎片是难消其心头之恨。
  “她是郡主的表嫂,不看僧面看佛面,要是睿王爷知道了……”
  “表哥不会说什么的!”她冷冷地笑了,“听说他请旨跟随皇上去秋猎了,这表示他根本对那个婊子漠不关心!娶了那贱人,表哥一定是后悔了,否则,尚在新婚期间何须跟去东北围场?这样的表示还不够清楚吗?”
  奴罕氏唯唯诺诺应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见奶娘没再表示反对,塔拉海笑了。
  趁着表哥前去秋猎这段时间,她若有办法把那无耻的汉女赶出王府,他心里一定会十分高兴吧?
  只要她再多下点功夫,表哥必然会因她的用心而感动,用不多了多久,他们的婚期便指日可待。
  想到这里,塔拉海得意的笑了。没错!表哥最后绝对是她的!那个汉女根本没资格与她——奇渥温。塔拉海郡主竞争,完全没有!
  “备轿,本宫要去北安王府。”
  “是,郡主。”
  宁静的午后,采灵对着屋后的梅园展卷挥毫。
  北方的十月时节已降了第一道霜,梅园里的红梅在这样的天气展颜怒放。
  她一向喜欢梅花高踞枝头吐露芬芳的神态,小小的花朵虽不似玫瑰馥郁,没有水仙依人,没有莲花婉媚,但是,它高傲而坚强。
  在宣纸上落了款,她道:“再拿纸来。”
  画湄笑嘻嘻地拿来宣纸,感觉今天的小姐是自得其乐的。
  “还要画一幅吗?”
  应采灵笑笑。
  “我想打个样,绣对枕套送给婆婆。”
  今天婆婆出门去串门子了,因此,她才有闲暇画画。
  “不绣点东西送给睿王爷吗?”心直口快的画湄一说完,立刻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懊恼的值想咬断舌头。
  采灵仅是一扬黛眉,淡淡回答:“没有必要。”
  他不曾在乎她绣的东西!
  提起笔,她正要下笔打样,总管恭敬的站在新房门外,道:“少王妃,表小姐塔拉海郡主来访。”
  “啊!”画湄轻叫了声,赶紧捂住嘴巴不敢多言。
  采灵知道她在想什么。
  雷季渊花名在外,与不少千金、名伶、舞妓都有来往,尤与表妹奇渥温。塔拉海的关系最为人所熟知,而今天她会来拜访她,所为何来,采灵心中多少有底了。
  “请她回去,我不想见客。”
  她沉着气,在雪白的宣纸上画下第一笔。
  她与雷季渊只是名义上的夫妻,素来井水不犯河水,她不以为她需要应付他的众多娇客。
  “是。”
  总管领命正想回客厅通报,塔拉海已然不请自来,走进房内。
  “不想见也得见!本宫肯纡尊降贵来见你,这是你的荣幸!”
  凹凸有致的身材,明艳照人的绝美容颜,一身娇贵的气息在锦衣华服的衬托下,更显闪亮动人。塔拉海不愧为奇渥温皇室中排名第一的美人,无论是家世、背景或是外型,都足以匹配英挺卓绝的雷季渊。
  塔拉海走到采灵面前站定,一双媚眼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她弯起宜喜宜慎的娇艳红唇,问道:“你就是兀真。应采灵?”
  一副薄命相的汉女!表哥到底是看上她哪一点?
  “是的。”采灵仍专注于梅花的打样。
  她目中无人的模样,显然惹怒了被众人捧在手掌心的骄蛮郡主。塔拉海伸手撕烂了她的画,并且赏了她一巴掌。
  “你给我站起来!”
  这个身分卑贱的汉女居然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小姐!”画湄惊呼,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高高在上的郡主会野蛮地出手打人。
  “我不要紧。”
  采灵没有擦去唇角的血迹。她缓缓的站起来,用力的回塔拉海一巴掌,打掉了她刁蛮的笑脸。
  “你——”塔拉海为之气结。
  这个纤弱的女人没有打疼她,但是,打掉了她的自尊,还有她引以为傲的高贵。
  “你居然敢对我动手?!”这个汉女分明是不想活了!
  采灵也毫不客气冷冷的响应:“这句话应该是由我对你说!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我动手?”
  塔拉海郡主抬高了声音,气得直发抖。
  “我是堂堂一个郡主,你又是什么东西?”
  “我是睿王爷的妻子,北安王府的少王妃!论辈分,你还需恭敬的称呼我一声”表嫂“。”
  “呸!就凭你这个卑贱的汉人,也配让我叫声表嫂?”
  “那么,凭你这个卑贱的郡主就配到我的房里对我叫嚣?”
  卑贱的郡主?!塔拉海这辈子还没有被人这么侮辱过!她气得差点吐血。
  “你敢藐视我这个郡主!”
  “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塔拉海玻鹧劬Γ葱Α
  她轻挪莲步,径自走进内寝,站在雷季渊与采灵共享的床榻边,一股妒意突如其来地淹没了她。
  “这就是你们的床榻?”
  当着采灵的面,她从腰间抽出自卫的宝刀,抓起被子狠狠地割它个四分五裂。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画湄气愤地叫了出来,想上前去理论。太过分了!这算是哪门子的郡主啊!刁蛮得可以。
  “没关系!由她去。”采灵轻声道,毫不介意塔拉海毁了雷季渊与她共有的东西。
  见采灵没有冲上前与她争吵,塔拉海以为她怕了她,笑得更加阴冷。
  “我这么做还便宜你了,我恨不得将你这偷人抢汉的臭表子像这裘被一般砍成碎片。”
  偷人抢汉?采灵几乎失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呵!她是皇上赐婚,雷季渊明媒正娶的妻子,居然落了个“偷人抢汉”的罪名,真是可笑至极。
  “应采灵,你只是个冒牌蒙古千金,根本不配当我的表嫂!识相的,就快点走人,别在那里丢人现眼!”
  “你说谁丢人现眼,海儿?”
  轻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北安王妃走了进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塔拉海。
  塔拉海怔住了。姑母是何时来的?
  “姑母!”塔拉海奔了过去,委屈的告起状来:“您看您的好媳妇,她动手打了我一巴掌!”
  “哦?”
  王妃挑眉看向采灵,发现她白皙绝美的脸庞红肿瘀青,唇边还带有血丝。再看见满目疮痍的寝居,精明的王妃眼中有了了悟。
  “我会好好说说她,海儿,你回宁王府去吧!”
  听见姑母这么说,塔拉海得意的看向采灵,但仍故作柔弱地挽着王妃。
  她哀怨地道:“姑母,为什么表哥要娶这个野蛮的汉女?表哥明知道我的心意的。”
  她一定要趁此机会除之而后快,免得夜长梦多。
  “这是季渊自己选择,皇上降旨所赐的良缘。”
  原来是皇上赐婚,怪不得她这么有恃无恐!
  塔拉海咬了咬下唇,装出委屈的模样道:“姑母,您知道我一直爱着表哥,我……我可以与她共事一夫的!”
  哼,等她过了门,看她怎么整治她!她虽不屑于当个偏房,但目前也只好暂且忍气吞声。
  “呵呵,”王妃笑了,“你可是贵郡主,怎能委屈你当偏房?我会与皇上商量,替你觅得一位乘龙快婿的。”
  “姑母……”塔拉海记恨在心,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天色不早,快回去吧!免得宁王爷担心。”
  “那——海儿告辞。”
  塔拉海恨恨瞪了采灵一眼,不甘不愿的退下。且让这贱女人与表哥双宿双飞,但是,她发誓这种好日子她过不了多久的!
  王妃目送塔拉海离开,笑脸立刻拉下。海儿这妮子越来越没有分寸,居然对她的表嫂撒起野来了!
  王妃拉着采灵坐下,命人拿来冰毛巾与药粉为她消肿。
  “疼吗?要不要紧哪!”海儿出手真是狠毒,嘴角都瘀青了!
  被那种刁蛮千金打伤,就算疼她也不曾叫出声的。
  “没关系,皮肉之伤。”
  重要的是,她也没让塔拉海郡主占了便宜,这就够了。想来她还颇为得意,不顾唇边的伤口笑了起来。
  采灵真是逞强!王妃心疼地皱眉。
  “怎么会没关系?都流血了!”
  一个女孩儿家最重要的就是脸哪!今天海儿敢这样登门叫嚣,下回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木里罕,下次只有少王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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