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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不要逃 凌玮-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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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平拧眉。“思,还好没见到老七和小九在此,走吧!”
“定哪?喂,丫头,那边不是魔头消失的方向吗?妳到底是要去找少爷,还是去找魔头?”
“老家伙脑子没用了吗?那个魔头早就知道有人在上头看戏,你以为他为什么没有杀上去?”
“人家大人有大量。”
“呵,人家是另外还有约,才会懒得理会我们这种小角色,要赌吗?”
“赌我的养老金加倍吗?”
“你还没醒吗?我从来就没有帮你想过那种东西,不过,若是我猜错的话,等到你为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那一天,就算喀血我也会为你准备一口上好的柳木棺材。”
“人都死了,还管它棺材好不好躺?可以换钱吗?”
“纸钱吗?那也行,本姑娘一定烧一堆给你。”这么好打发?
“妳是存心要气死我吗?”气得吹胡子瞪眼。
两人没找多久就在一片林子里找到目标,只是让他们震惊的是,目标竟变成了两个:同样都穿着紫衣,同样的发式和俊挺五官,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对面而坐、四掌相合,猛一看,会让人以为其中一人只是另一人的镜面反影。
当乐清平两人出现时,对峙的两人也警觉到了,虽然都很想跳起来咬她一口,但谁都没有妄动纤毫,不过,四颗眼珠子倒是警戒地跟着她转。
清平绕着两人走了一圈,再看看凌乱的四周,知道不久之前这两人肯定打得很火热,因为分不出胜负,所以才比拚起内力。
“果然没错。”乐清平停在被弃在地上的木琴前,双眼放光。“琴弦上沾了血,想不到刚才那些人竟是死在这把琴上。”
没有人回答她,不过她还是很自得其乐,因为清楚这两人都不会笨得在这种惊险关头自乱阵脚,所以才让她有恃无恐地把两人打量个仔细。
同样的脸,一个阴冷中带着淡漠,一个同样阴冷却隐着狰狞的霸气,她想,她知道谁是那个滕翼了。
“老陶,你最清楚我这个人,巧合的是,本姑娘刚好也是个好胜的人,见有不足之处,更想马上把它补足,今天也算是有缘,连遇两场盛事。”乐清平边说边盯着两人,见其中一人抬眉冷睨过来,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丫头想趁火打劫?”老陶最清楚乐清平的“不足”在哪里,因为乐府的库银经常处在匮乏的状态。
要养活那一窝败家子,很难不挺而走险,乐家兄弟们都以为乐清平在外面干的是大买办的生意,却不知这丫头每接一笔生意,都要挂上几条命,几年下来,仇家也结得不少了。
不过就算胆子再大,打劫打到九幽宫头上,就真的是太嚣张了,老陶不禁怀疑乐清平今天最不足的不是库银,根本就是智力不足。
“老家伙,你江湖混得比我久,解释一下魔尊的宝藏里有些什么?”哼哼,她已经在暗示了喔!大家可别装作听不懂啊~~
果然,其中一人开口了。“姑娘,若今次妳能助我拿到九幽宫主令牌,师尊的魔窟宝藏自然由我自由发落,到时,宝藏内的东西任妳挑选。”
“听起来不错,不过,我得先搞清楚跟我谈交易的人是谁?”
“在下滕劭。”
“同样一张脸,为什么宫主却不是你?告诉我你输在哪里?”
乐清平“输”字一出口,两张脸上各有不同表情,滕翼嘴角微扬,带着讽刺的笑;滕劭则是双眼爆睁,显然是被激怒了,这个发现让乐清平更能掌握两人的脾性。
“谁说我输了,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凭什么一生下来,你就注定了要继承宫主之位,而我却是见不得光的‘影子’,是等着替位的候补?”
“替位?”
“哼!九幽宫秘而不宣的教规,在继承者未出现前,宫主若夭折,由‘影子’替位,若否,‘影子’便得自动消失,然后下一任的‘影子’会出现。”
“好特别的教规,不过也有点道理,那你这张面皮是应滕翼而生的啰?”她这好奇的问题马上又引来不一样的效果。
滕翼仍是那张冷傲讥笑的脸,而滕劭则先是不屑,然后得意张狂地笑。
“不,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例子,所以我才相信我是特别的,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即使我偷偷的取代了滕翼,也没人会发现。”
一声冷哼出自一直冷眼旁观的滕翼。“所以为了宫主令牌,你可以弒主又弒兄?”
“非常值得,况且我比你更适合宫主之位,你早该让位给我的!”口气有点像抢不到玩具的小孩。
“我为何要?既是我的东西,就算我不爱,也休想被别人拿走。”口气像极了炫耀自己有糖果吃的臭小孩。
而在两人“斗嘴”的几个眨眼间,乐清平也充分利用时间遣走了老陶。“够了,小朋友们,你们实在有够吵,为了公平起见,我要问一问这位现任宫主,是不是也有交易的意愿?”
滕翼实在没想到眼前的女人会嚣张到把主意动到他头上来,她以为九幽宫是可以随意让人兜售的地方吗?他甚至已经开始要佩服起她的愚蠢了。“妳以为我会拿更多的好处跟妳交易?”
他扬起嘴角,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虎落平阳被犬欺的不甘心和怨恨,不过,眼底的冷意却足以令人结冰。
“不,我不会,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妳,妳最好祈祷我真的活不过今天,要不然……别怪我跟妳追讨我的东西。”
“你有什么东西……”清平还没把话问完,便意会到他所指的东西是什么了。
滕翼带着宣告的笃定眼神,冷冷地看着她。“妳的小命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就像我刚才说的,就算是我不爱的,只要是我的东西,别人都休想拿走。”
乐清平边讲边摇头。“你的狂妄……让人很想在你脸上,用力的踩几脚。”
然后,她退到几步远的地方,转头对滕劭道:“在我动手之前,我要先解释一下,为了预防事成之后,有人过河拆桥,我已经让刚才随我来的老家伙先行离开,只要拿到该我的一份,九幽宫的事我一概不千涉。”
“没问题,我只对我认定的东西有兴趣。”
说得好!“好,那就……”
乐清平手探向腰间的长鞭,略施力道在地上甩出一道深入三寸的沟痕,浅笑道:“成交了。”
长鞭随着话落,便要朝滕翼的身上大穴击去,只是没想到他会在一瞬间放弃滕劭这边的攻防,闪过鞭击,跃身而起,地上的木琴重回他手上,当他刚站定身子的同时,一口甜血也从他的喉头翻涌而出。
“你赢不了的。”滕劭知道滕翼受了极大的内伤,这场仗自己会打已是十拿九稠。
“我赢不了,你也休想赢!”滕翼嘴角弯起胜利在握的笑弧,右手轻拨琴弦。
在乐清平以为他又想弹琴乱人心志时,却见到数条琴弦像是有生命的银线带着气劲朝她席卷而来。
她抽着长鞭勉力抵挡,眼角却见滕翼倾全力朝滕劭攻击,心里刚响起不对劲的感觉,想要上前助阵时,整张木琴又朝她飞撞而来,好下容易闪过后寻目望去,刚好看到滕翼扬出一块玉简。
“令牌在此,有本事就来拿吧!”
“小心有诈!”
但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滕劭并没有把她的警告听进去,转身就追着滕翼往林子外飞去。
“糟糕,林子外有什么吗?”她暗恼滕劭的躁进。
她一直都知道绝不能小看一个面临绝境的对手,当一个人把命豁出去,再无后顾之忧时,那奋力的一击通常能演出反败为胜的奇迹。
所以当乐清平快速追上时,答案马上揭晓,正好目睹那两人互相牵制彼此,谁也不让地落下悬崖的一幕。
“好一个玉石俱焚……我竟然少算了他这一步!”唉唉!慢了一步。
“难缠的家伙!”乐清平站在崖边朝底下望去,清楚的看到两具“尸体”就躺在下面。
“糟糕,属于我的那份宝藏该怎么拿?”
要她自认倒霉的放弃?不,她乐清平是从不做白工的,再怎么失败,也要拿点回馈补偿一下。
皱眉再看一眼,仔细评估了一会儿后,她放弃直接滑下去的冲动,多花了点时间,让她找到了一条勉强可通往下边的兽道。
好不容易来到崖下,小心的检查后,发现一个已经断气,后脑撞出一个大窟窿:另一个还有气,不过全身是伤,最明显的还是额际一道不断冒血的裂口,不过这样的结果已经让乐清平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她思绪怱又一转,刚舒展的眉又聚拢起来。“现在有一个问题。”
是的,一个很大的问题!
“这个活着的,到底是谁?”
到底是哪个啊?
好笑的是,两人各有一只手紧抓着那张代表宫主令牌的玉简,加上一样的装束打扮、一样的面孔、一样的体型……乐清平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痛起来了。
到底这个幸运的家伙会是谁呢?
若是滕劭的话,一切好办,她的宝藏更是有望!但,若是另一个呢?
滕翼?
那不如现在就一掌劈死他。
第二章
他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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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像娃儿一样!
妈的!这个大个儿竟然忘了自己是谁!
愈想愈气,并且从没有放弃某人在装疯卖傻的嫌疑,乐清平嘴角扬起一抹阴狠的笑花,悄悄地前进,再轻轻地伸出手,往那个背影推去……
“喀喀喀……”这是受害者从阶梯上一路滚下去的声音,此阶梯为取六六大顺之吉数,共有三十六阶。
最后,那个某人终于面朝下,卡在第九到十二阶之间,一动也不动。
乐清平无趣地转回身,就见一排噤若寒蝉的乐家子弟们瑟缩成一团,用着无辜又畏惧的可怜眼神,像看噬血魔女一样地看着她。
没错,这里是装满各式各样败家子的乐府,乐清平也知道把滕某人带回乐府极可能是在引狼入室,不过,经过多日来的实验结果看来,应该可以解除警报了。
“小九,去看看死了没有?老七,去叫大夫过来。”
“姑姑……妳这样每天推一把、射两镖、抽三鞭的,会不会太残忍了?古大夫已经警告过了,再让滕公子受伤的话,他会去告官府的。”老六被吓得脸色苍白。
“告诉古大夫,我这是在训练铁人,目前招生中,看他要不要把他的孙子也送过来?我算他便宜一点。”
“铁人?可是这位滕公子看来似乎并非出于自愿……”老四嗫嚅道。
“如果他不愿意就会开口拒绝,你有哪只耳朵听他说过一个‘不’字的?”女霸王用鼻孔喷气。
那是因为他一直没机会开口好吗!
众人摇着头,还没来得及应话,原本就苍白的老六像是见到鬼一样突然眼球上翻,直接向后倒去,另外几个则是两眼发直,抖着手指着乐清平身后。
不同于这些嫩豆腐的大惊小怪,乐清平转回头,见到从阶梯底层慢慢爬上来的大个儿,看到他顶着满头的鲜血走上来时,她只有一句话,“你是谁?”
“清平……”滕某人憨傻地咧嘴笑道。
“那是我的名字。”她面无表情的说。
“我知道……”
“那你还要跟我抢?”很不爽地玻а邸
“我没有,我也不要……”
“你也不要?你很瞧不起这个名字是不是?它是哪里惹你不爽了?你说说看!”找碴。
“我没有,我喜欢这个名字,很喜欢……”可怜兮兮。
“那让给你好不好啊?以后你就叫乐清平。”
大个儿很坚持地摇头。“我不要,我喜欢妳叫清平。”
“你喜不喜欢都不干我的事。”哼!人已经欺负完了,甩头走人。
“清平,等一等……”
可惜女霸王并不甩他,愈走愈远。
“滕、滕公子,你不痛吗?”众人瞪着滕某人还在滴血的额头,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为什么还活着?
“痛?不会啊!怎么了?”
“你、你额上的伤口又裂了,血一直在流着……你怎么可能会不痛?!”他是僵尸吗?
“伤口裂开?”滕某人这才后知后觉地抬手探了探额角,然后又很不小心地压到了伤口,一瞬间,原本只是涔涔流淌的红色溪流,突然像爆雨过后的洪水喷洒出来。
溅得大伙儿头、脸全是热血。
“我……不行了……”然后是“喀、喀”两声。
乐家子弟又有两个翻着白眼往后倒。
“好大声,他们的头不痛吗?”滕某人带着担忧的眼,望着瘫在地上的“嫩豆腐”。
再痛也没有你痛吧!乐老三抖着嘴角,脸色比草还青。“没关系,老七已经去请古大夫过来了,当然,你额上的伤一定要先处理。”
“不用了,我现在要去找清平……”
“等等……没用的,滕公子你找错对象了。”
“我没有找错人,她是清平。”一口咬定。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乐老三顿了顿,考虑到眼前这个大个儿几天前刚清醒时,根本是个连说话和走路都不会的“娃儿”,虽然短短几天进步神速,但目前的他,只能算是个十多岁的孩童,和他们这种最高等级的俊秀还有段不小的差距,所以,他得慢慢地用最简单易懂的文句讲给他听。
“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态,你就像一只刚破壳的小鸡一样,把第一眼看到的人当成了最亲、最重要的人,但我想你可能误会了姑姑的为人,别以为她救了你,她就一定是个大好人,其实,她是不随便做好事的,你别把她想得太好。”
“清平不是坏人!”滕某人抿着嘴,有点不悦。
“不,我也没说姑姑是坏人,她只是心肠坏了点……”乐老三又顿住,感觉有点词不达意。“呃,这样说好像也不对,反正,姑姑不是好相处的人。”
“清平不是坏人。”虽然是同一句话,滕某人也没有加重半丝语气和音量,只是淡淡的吐出这几个字,用着和刚才完全不同的语调和眼神!!一种足可让清水结冰的冷凝眼神。
而被那道冷光扫到的乐老三只感觉浑身发冷,抖个不停,虽然没有抱着头跪下来求饶,但是瘫成地上第四块嫩豆腐似乎是他逃脱不了的命运。
“对对,姑姑不是坏人!我才是坏人!我是坏人,我最坏、我最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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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觉得原本就笨拙的身体变得更沉重得难以伸展、头痛欲裂,像是有人拿了斧头在他脑袋里猛挥猛砍,胸口郁闷得想捶胸狂啸……直到他见到那道他一直在找的身影轻灵地跃到他面前,如往常一样劈头就骂。
“你是笨蛋吗?!还是真当自己是铁人?血也不止一下就到处乱跑,是不是还想回床上再躺个十天八天的啊?笨死了!”
嘴上虽然骂着,但乐清平还是拉着他来到路边,硬把他推到一颗大石子上坐好,两只手忙碌地在他额上找止血点。
好几次了,每次都是这样,虽然他常常会莫名其妙地撞得头破血流,惊得那一群乐姓兄弟呼天抢地,然后又背地里骂乐清平没有人性,他也一直搞不懂自己受伤跟乐清平有什么关系?但他却知道,只要他能找到她,她就会照料他,帮他止血,当然,一顿叨念责骂是逃不掉的。
他闭上眼,深深吸一口气,让独属于乐清平的气味充满整个鼻腔,淡淡的,不是什么特别的香气,清新平淡得就像青草香……但诡异的是,一闻那清香,他的头就好像不那么痛了,找乐清平果然是对的!
他知道乐老三想表达的意思,却不赞同他的想法,因为他清楚自己的感觉,即使在什么都不记得、不确定的情况下,他对乐清平的感觉却是浓烈得不容怀疑,心里一直有个很执着又坚定的声音不断的告诉自己!!
就是她!她就是他要找的!
“不是已经让老七去请古大夫了吗?为什么还跑来?你不知道古大夫跑一趟要几两银子吗?就算没摸到伤员,车马费照样不能少!你很喜欢浪费我的银子喔!一她拉起他的衣襬,用力地拭净他脸上的血。
见他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很故意地掐指在伤口上弹了一下。“痛不痛?”
“不痛,”他笑,仍旧憨憨的。“我知道妳是好人。”他们全都不懂她。
“我当然是好人!我是全天下最善良、最有爱心的太好人,但我这个人是很有个性的,从不信那一套‘施恩莫望报’的鬼话!所以你一定要记住,你的命是我救的,一定、当然要好好的报答我。”这个好人挺起胸膛,瞪大眼强调再强调。
“妳刚才在生气,为什么?”
“因为错失大赚一笔的机会,还平白无故多了一张嘴要养,我很气闷。”有够坦白。
“我……我去赚钱!”
“你?!”忍不住投以非常怀疑的眼神。
“对,换我赚钱养妳。”
乐清平定睛看了他好一会儿后,才终于肯施舍一抹笑容给他。“我有点感动,真的。”
通常都是别人抢着要她养,这还是生平第一次有人说要养她哩!她怎能不感动呢?
但,因为他目前的身价是零,所以她的笑容出现得很短暂,可用一闪而逝来形容。“听好,乐府不养只会吃白食的废人,在你有能力养我之前,请先帮帮忙,别再浪费我的医药费了!”
“好,我听妳的。”
“真乖。”好乖的小孩喔!
这种温驯的个性是不可能出现在那个阴狠的滕翼身上的,至于滕劭嘛……
啧!就是差在这一个环节,她缺的就是对滕劭的观察和了解,不能百分之百肯定滕劭的个性和处事风格最是让她踌躇不前,猜不透眼前这个乖小孩到底是财神爷,还是魔鬼?
“好了,古大夫应该已经在大厅里猛灌老三那壶贵得吓死人的神农茶,你快去阻止他,顺便叫他用最好的药涂你的伤口。记住,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哪里又流血的话,我一定会把你赶出去。”
“我去,我马上去。”果然是乖小孩,唬一下就吓到了。
乐清平站在原地,冷眼看着他盲从的背影,突然轻唤了一声,“滕翼?”
盲从的背影应声顿下脚步,这反应让乐清平紧蹙眉峰;接着,他转头四下张望了一圈后,才把满是疑惑的目光投向乐清平睑上。
“这里没有别人啊!”她是在叫谁啊?
她轻吁一口气,差点没被他吓死。“没事,你走吧!”
但,当那盲从的背影又移动了几步后,乐清平嘴角的冷笑再次出现,“滕劭?”
果然,盲从的背影又停愣住,并且马上转回头寻望过来,毫无心机的黑眸闪闪发亮。“妳在跟我玩游戏吗?清平。”连声音都掩不了的兴奋。
这边却是满脸的无趣。“一点都不好玩对不对?”
游戏呵……
是啊!一个稍微不小心就会玩掉小命的危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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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吗?”
“禀右护法,除了在伏魔谷中找到了几具尸体外,再无其它。”
“可有从那些死里逃生的家伙口中问出什么线索?”说话的是九幽宫内,除宫主之外,最有权威发号施令的右护法。
“那些人全被宫主的九幽仙曲夺走意识,对当时的情况一片茫然。”
“很好,听着,宫主已回到宫内,现在正闭关修炼中,你们把那些尸体就地掩埋后,回到各自的岗位工作去吧!”
直到手下们全退出议事厅后,从刚才一直默不吭声的左护法终于满脸疑惑地开口,“宫主不是还没找到吗?为何要骗他们?”
“因为我不得不这么做,我有消息指出,宫主失踪的事已经让早有异心的黑泉长老展开了行动,下个月的祭师大典是个关键,就算找到宫主,也未必能压制得住他们,但至少能让他们出师无名,背个谋叛之罪,到时我的戒尺就用得上了。”
“所以,找寻宫主的事必须由我们最信任的几个心腹去行动,在找到宫主前,编个谎言安定宫众的心是必要的。”详细说明。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你如何保证一定能在那之前找到宫主?”
“不,其实我一点把握都没有,”右护法一脸凝重地看着对方。“老实告诉你吧!前几天我在伏魔谷附近一个崖底找到了一具尸体,那尸体看起来跟我们正在找的人一模一样。”
左护法愣了一会儿,直到半晌后,才意会右护法说的是什么。“你在开玩笑?”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而是事态太严重,连我都不太能接受事实。”
“到底是怎么回事?!”咆哮。
“冷静一点,小武。”右护法轻声安抚这从小混到大的伙伴。
“那你呢?阿威,你告诉我,你又是花了多少时间才冷静下来?”咬牙切齿的问。
“……”无话可说。
“你真的确定吗?我不相信小翼会这么短命,况且,现今世上有能力击杀他的根本没几个,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我已经请红漪去确认过了,连她都找不出任何可以证明那人不是宫主的证据。”
“那个侍寝的女人?哼!我怀疑她脑海中的小翼有多完整?那女人根本是他们硬塞给小翼的,凭小翼倔傲的个性,根本不屑去碰她一下。
“那都不重要了,事后我已经让她永远消失了,这事愈少人知道愈好。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影子’,由他上场接任宫主的位置。”
“‘影子’也不见了?搞不好是畏罪潜逃,他刚好就是这世上少数有能力击杀小翼的高手之一!”
“那又如何?虽然很不甘心,又不公平,但九幽宫现在需要他,他的存在也是为了这个目的;更正确的说法是,活下来的就是赢家,而他赢得了九幽宫,我们理当服从他。”右护法说出事实的无可奈何。
“我不甘心!我跟你不一样,虽然我们生来就被训练为左、右护法,但你服从的是九幽宫,我服从的却是滕翼。”坦白选边站好。
“我无法反驳你的说法,对我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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