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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不要逃 凌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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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要清平……
全是他们害的!害他找不到清平!
他们全都该死!
“没有威胁?断了手脚?你们这些蠢材是没见过真正的没有威胁,和断了手脚的人是怎生的德行吗?”滕翼突地双目异采闪烁,咬牙冷哼。“这么想见识的话,我今天就做做好事,不仅让你们长长见识,还能亲自体会那种断了手脚让人感觉不到威胁的滋味。”
一干武林侠士全被他突发的气势所震慑,没见过变脸变得这么快的人!
不过,最吓人的变化还是他身上那股突然爆发的气劲,配合上这悬崖边突然增强的劲风,和他被风吹散的发束,乌黑的长发被风卷得四处翻飞……
所有人才惊恐地发现那束翻飞的发丝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似的,并且是非常坚韧的生命,对其他生命的攻击更是毫不留情。
“哇!我的眼睛……”
“我、我不能……呼吸了……”
“这头发怎么斩不断……我的手指?!救命啊……”
造成这些凄惨景况的就是那飘飞得像鬼影的黑发,这发虽无法断骨,但削肉却足矣。
“是盘丝!想不到滕劭也学会用头发来施展盘丝,这招小翼整整学了一年才成的。”右护法终于赶到,第一步就是命令手下“清场”。
“是失控的盘丝,滕劭好像失去控制了。”左护法脸露担忧。
“怎么办?以前小翼也会这样吗?”
“有过几次。”
“怎么解决的?”
“……”左护法脸色又暗了几层,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
“快说啊!”右护法都急死了!
“这是我在情况紧急之下想到的,连小翼自己都不知道,所以……”
“小翼已经不在了。”右护法咬牙切齿的指出事实。
“好吧!我会拿石头偷偷敲他的头。”这个秘密一直藏在左护法的内心深处。
“你在开玩笑?”右护法瞪出两颗牛眼。
“总比走火入魔好吧!你看看现在这个样子,他已经完全失控,看不清眼前景物,再加上那些可怕的头发在空中扫来扫去的,你敢接近吗?”
“小翼都没发现?”
“敲用力一点,一定要让他昏迷!”这样就找不到凶手了。
右护法沉思了半晌,终于做出决定。“好,你敲吧!”
“你是要我敲你的头?”他非常愿意!
“反正你已经驾轻就熟了,应该不会失手,赶快选一颗顺手的石头吧!”其实右护法也是有用心机的,真的秘密被揭穿时,他至少能说凶手不是他!
“喂,不公平!今天你也在场,见者有份!我不像你那么卑鄙,大家各挑一颗石头,一起丢!”
“……好吧!”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结果,当这两人还趴在地上精挑细选最顺眼的石头时,那边失控的人已经受不了地仰天狂号,那声长啸震得天地一阵骚动,然后,就见他抱着头痛苦难当地跪下地,再然后……撞头。
他撞得很用力,感觉上,那块地好像被他撞得肿起来了。
“他一定很痛。”两人同呼。
“啊!!”滕翼又一声狂叫,用尽全身的力道把这一声叫出来后,他终于喘着气静坐在地。
两个护法也才终于醒过来,同时交换一个眼色后,慢慢向滕翼靠近。
“哼!”这一声带着自嘲意味的哼声,是从滕翼垂得老低的脸下飘出来的。
然后静不到半晌,换一串笑声轻轻地扬起,笑声由淡转烈,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呵呵……哈哈哈……”疯狂大笑。
面对这样诡异的情况,两护法只好就地立正,不敢轻举妄动。
“呵……真是……太可笑了!”原本抚额狂笑的滕翼,一怱而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又摇起头来。“真是……可笑得该死……该死的可笑啊!”
笑声终于停歇,然后又是一连串的该死。
“该死!该死!真该死……”滕翼倾着头、皱着眉,过往片段不断闪过脑海,每闪过一幕,他就咬牙切齿地痛咒一声。
直到最后一个“该死”从他泛着丝丝笑意的嘴边逸出后,他才缓缓抬起头,双眼像冰一样震住眼前两个人。
“呵,像作了一场梦啊……现在,终于醒了。”举手轻撩垂在脸上的发丝。
“怎么了?没见过我这么落魄的样子?”他嘴角噙着懒洋洋的笑意,眼底则闪过恶意的戏弄。
“你……”对眼前的诡谲变化,两护法只有瞠目结舌的份。
“我说,你们这两个笨蛋的左手全都是捡到的,竟然连我都认不出来,活该让人踩在脚底下。”一脸的嘲讽。
“呃?!”两人双眼同时大瞠,马上联想到第一次在酒楼见面的情形。
“我都醒了,怎么你们两个还是没醒呢?小武、阿威。”一脸的促狭。
听闻这一声只有他们三个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友才知道的小名,两个护法不再怀疑眼前的人是谁。
“小翼!”左护法大步上前,在滕翼的胸口狠捶一拳。
至于右护法则是满脸心醉,屈膝跪在滕翼面前,无比恭敬地执起他的衣襬,然后凑上前印上一吻。
“宫主。”心悦诚服。
右护法跪地后,起了带头作用,现场近两百名九幽宫第一级高手全动作一致、整齐画一地屈膝跪地。
看着眼前的排场,滕翼突然有种君临天下的快感。
“算了,不跟你们计较,因为我最该计较的人不是你们。”一想起那个人,滕翼就觉得全身都沸腾了起来,从来没想过他会有这一天,会尝到这种滋味。
这种强烈地恨着一个人的滋味……果然很不一样。
过去的他,甚少遇上可以匹敌的对手,连宫主之位都坐得意兴阑珊:不过现在不同了,经历了一场生死和一场可笑的梦,他又获得了重生。
这次,他要尽情的享受各种不同的人生体验,就从这个开始。
“乐清平!”
第八章
某人逍遥了半年之后——
“季老爷竟然对我们摆出这等阵仗,岂不是存心要刁难我们的吗?看来这趟咱们是谈不拢了。”乐清平冷眼扫了一圈把这大厅围得水泄不通的一干打手,眼尾极其冷静地给“贼窟”的同伴使个眼色。
“咱们谈不拢的只是价钱,买卖的情义可是一滴也没少,乐姑娘就爽快地翻个小手吧!这‘宇波心经’肯花大钱去收藏的人可不多,我给的价钱已经是同好里最高的了。
“你们‘贼窟’做的又是无本生意,只要有客人指定,用抢、用偷,甚至用骗的,你们都能拿到指定的货,对价钱又何必太计较。”外表肥敦的季老爷脸上两只斤斤计较的老鼠眼,被肥肉挤得只剩两条缝。
“季老爷是不是喝多了酒,竟然讲了这么多废话?不过您佬既然要讲,我们做晚辈就乖乖的听,只是听来听去就是没听到事实真相,怪教人疑惑的,对吧?”乐清平投给同伴一个“又来了”的表情,再继续说:“这‘宇波心经’当初可是季老爷跟我们下的订单,当初价钱要是没谈拢的话,我们窟里的小贼是不会动手寻宝的。
“而报酬分两期付,这也是行规,怎么可以趁我们把宝物拿到您面前了,才来要求重新议价?这不合规矩。”她摇摇头,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这规炬不就是人订的吗?听说乐姑娘的手段一向圆融,怎么今日就这般不知变通呢?”肥脸很嚣张地给一干打手下指令,杀气又更逼近一步。
“哼!季老爷恐怕是消息有误,谁都知道窟里的人物就属我这一号最不屑圆融那一套,所以,指望我变通是没有可能的事。”
这么硬的话一出来,厅内杀气又腾上一重,而乐清平就好像瞎了眼一样,照说她的,“变通是没有,要变把戏的话,本姑娘倒愿意试试。”
“变把戏?”季老爷肥满的圆脸被打折的眉头沁出油光。
“就是这三个字,反正第二笔款子已经拿不到了,照行规,第一笔款子我们也没义务归还,那这宝:一亮出铁木盒内珍藏的心经。“于情于理,我们‘贼窟’是有权转卖出去的,不过,通常遇到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时,我们喜欢用另一种方式来解决。”
“知道他们不会把心经转卖出去,季老爷还以为赢了谈判,肥脸笑得完全看不到眼缝。
“震北,老规矩。”乐清平唤了身边的同伴。
当乐清平身边这个长得很像石头,脸色更是硬得跟石头有得比的男人应声伸出一只蒲扇大掌时,所有人都还搞不清这两人在变什么把戏,直到那只掌怱地由肉色变成赭红色,并且发出能让空气都融化的热度时,这才晓得两人变的是超水平的把戏。
等到原本被乐清平拿在手上扇风的心经,即将香消玉顼于那只热情如火的大掌时——
“喂,妳这女人想做什么?!等……等一下……住手!有话好商量啊!”
“怎么好意思再浪费季老爷的时间呢?”
“傻姑娘说什么傻话!我今天就只见妳这么一位贵客,时间全是妳的,看妳等一下要到我旗下哪个产业逛,我都奉陪!”
“季老爷处事作风果然比我这傻姑娘圆融得多了,就不知接下来会是怎么的变通法?”
“给钱!当初议好的价……”季老爷已是满头大汗。
傻姑娘打断他,“不太好吧!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也。”
嘿嘿,换她斜眼看人了。
“那就……请乐姑娘开个价吧!”季老爷圆脸咬紧牙关。
“好说,首先,季老爷不觉得这厅里好像挤了一点吗?”空气好像不太流通呢!
“你们全都给我退下!”
马上净空,大厅突然空旷得像大殿。
“再来,这茶也冷了,超想念我家老三的神农茶,不过,听说真正的茶中极品当是南方茶后——百花茶,听说是用上百种名花花办精挑细选、烘焙而成……”垂涎啊!
“奉茶!把我珍藏的百花茶全都拿来!”
季府的手下手脚果然麻利,没过多久就把好茶捧了上来,而本来一脸菜色等着让乐清平割肉放血的季老爷,则是趁那手下退开前,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暗示,却不知两位贵客就等着他的表演。
乐清平和同伴交换了个眼神,心知精采的要来了。
小震北,你说我要不要再继续玩下去?她的眼神有点小怕。
如果我的意见妳会听的话,我会叫妳马上收手,震北硬是不上当。
我当然会听啊,等我玩过瘾之后,一定听。乐清平也不想压抑自己。
小心没命走出季府,别看这肥猪眼睛小,其实鬼得很。抽到跟这女人同出任务的签,震北早有陪死的决心。
小震北,想不到你也是毒舌派的,等一下若有状况,由你带心经走,她贼笑。
那妳呢?妳要留在这边做客?他不信。
当然不,由你拿着心经引开他们,我一个弱女子逃起来才轻松。她坦白让他知。
“这茶果真是香啊!只不过,喝茶总要配个茶点什么的,对这种事我家老三就很讲究了,硬说茶香要再配上上好熏香,才算是懂得人生。”懂了吗?
财大气粗的季老爷果真很懂,马上命人送来一堆享受人生的东西,宫廷小点、南方各式小吃,再加上龙涎熏香阵阵飘散,整个大厅的排场可比皇室招待国宾。
“看来乐姑娘也是懂得享受的人,幸好敝府内长年网罗了南方最红的戏班子,就连全朝第一名琴手也被老夫签了下来,乐姑娘听完曲,可要评个分给点意见。”
“评分?震北你会吗?”她挑眉问。
“不会。”俗人一枚,根本听不懂。
“刚好我也不会,那不如就请他们别卖弄了,还是拿出真本事来大家见招拆招吧!季老爷子。”乐清平明目张胆地取笑。
“哼!妳也知道这些不是普通的戏班子?他们可是我重金聘来的顶级杀手,加上那熏香被我掺了迷香,你们是赢不了的,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你听到了吗?有迷香耶!”她转头问震北。
“问题不大,只是让我们的功力减弱一半。”他冷道。
“那样还不大?!”
“对付这些足够了。”
季老爷再也忍不住气,肥手一挥,所有杀手全冲上前。“看你们两个还能狂妄多久。”
乐清平和震北在杀手攻上来的同时,已飞身破出屋顶,两人站在屋顶上等着里边的人冲出来。
“季老爷真的对我们‘贼窟’打听得不够详细,我们窟里还有另一条规矩,有鉴于我们都是对赚钱非常执着的怪胎,所以,对第一次交易失败的客户,我们还是秉持诚意,很愿意再给第二次机会,而很不幸的,季老爷刚才已经把那次机会浪费掉了,所以……”
乐清平当着下面一群专心听讲的观众面前,把“宇波心经”递给震北,然后就听到屋顶下季老爷的哀号声,“不要啊……笨蛋!那东西价值连城啊!毁了……毁了……”
“真漂亮。”乐清平欣赏着一页页着了火的心经飘在夜空中。
啧!真是美呆了,季老鬼的表情也很美。
“可恶!杀了他们!”肥脸暴怒。
反正这一架是避免不了的,乐清平和震北也没打算不战而逃,想早点回客栈休息就得认真打,还好这几个杀手虽然身手不错,她也知道全身而退绝对没问题,直到——
两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蒙面人,突然加入战局,改变了一切!
这两人一出现,就像鬼影一样紧紧锁定乐清平,其中一个一上来就毫无顾忌地见人就杀,身手利落狠劲十足,没几下就把那几个围攻她的杀手清理完毕。
而另一个所做的又完全相反,他一上来就在乐清平尚分不出敌我并且分身乏术之际,近身打了她一记,还好有震北这个强力支援,才没让她出糗。
“还好吗?”震北撑着她。
“退。”再不退,她就要吐血了。
不管这两个黑衣人是谁,也不管她到底被盯了多久,最重要的是今晚的任务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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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的想不出打妳的是谁?”
“很抱歉,等你在‘贼窟’混到和我一样的年资之后,你就会知道记仇人的名字是一件多费心的事。”因为实在是太多了。
“那怎么办?”小震北刚入窟半年,还很嫩喔!
“唉!请你别用看扫把的眼神看我,反正任务也算结束了,就让我在此休息一晚,你先回去做报告吧!”
“妳一个人没问题?”震北有点担心。
“问题不大,看来这南方不是你的风水宝地,即使是你,也震不住这边的妖魔,早知道我就该等到北方有生意时,才选你当搭档。”扼腕。
“不是抽签的吗?”他闻言感到一阵错愕。
“你还不知道窟里有多少女人为了能和小震北单独出任务,出了多高的价码贿赂做签的老家伙。”她贼笑。
“我不相信妳会出钱买我的签,妳不是钱母吗?”他死也不信。
“这是投资,你的石头脑袋是不会明白的,反正你只要记住,回程的旅店我全都订好了,你就照着预定的日期按时去住,包你每晚都有不一样的艳福可享。”
“妳……”不敢相信这女人竟敢逼他接客!
“别太兴奋,要好好接待她们喔!她们付出的银子还满高昂的,别让我太难做人。”
本来是很想关心她的,但,震北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即使在狼群中肯定也可以活得很好,搞不好还会卖起人肉也不一定,这叫祸害遗千年。“那妳自个儿小心点。”
唉!真是个外表冷硬内心火热的极品野男人!
难怪姊妹们这般趋之若骛,和那种阴沉冷酷,连笑起来都会阴风阵阵的酷男比起来,还是野男人比较可爱。
说到酷男,她就想到一处专门出产酷男的地方——九幽宫。
心中隐隐有着不太妙的预感,刚才那一击,因为近在眼前,所以她看得一清二楚,那个击中她胸口的乌乌沉沉的东西,若没猜错的话,那东西她曾在某个地方见过,那是一把墨黑的尺,戒尺。
可能吗?
半年前她被老家伙扛回“贼窟”后不久,江湖上曾有传闻九幽宫宫主已逝的消息;但也有不一样的传闻,像是九幽宫重选五大长老,或是九幽宫宫主四处云游四海寻找资质佳的徒弟……什么都有。
不过,她似乎一直深信滕翼真的死了,要不然,他早找上门了。
可,如果他没死呢?
他怎么没有到处找他的清平呢?是很气她?气到再也不想见到她?遗是笨得不知到哪找?或是那两个护法把他关禁闭了?
唉……胸口闷痛得难受,她的伤比想象中的严重,要想早点回去就得勤劳点,静心调息吧……
只可惜,今晚好像注定了跟宁静无缘。
当乐清平好不容易收复心神,运功调息晋入最后阶段,耳边似乎听到隔壁酒楼有人拨弄琴弦之声。
琴声悠悠地传来,又像是近在这客栈内,让人忍不住想把曲子听个仔细。
败家子中的小九是爱好乐器之人,她自然也听多了乐曲,知道这曲子名“高山流水”,随着琴音的清灵幽雅,乐清平顿觉心旷神怡,彷佛亲身体验到高山之幽邈和流水之欢畅。
一曲将毕,琴风又转,竟是一段段的诗经,只是每一段均能产生令人难以抗拒的情绪。
前半段让人觉得郁郁不乐,气机阻滞;到了中段又使人心情转为悲凉,险些潸然泪下;及至后半段,更令人愁肠百结,千思不解。
琴曲未到尽头,乐清平已感到一阵气血翻涌,猛地呕出了一口血,唉!今晚算是前功尽弃了。
抹去嘴角的血渍,她带着无奈自嘲地笑道:“是我太大意了,这么美的琴音、独一无二的指法,美妙之处,有如天籁:凶险处,却又能索命的琴艺,天下间再无其它可比的了。”
“虽是谬赞,却也差之不远。”门外有人响应。
“原来这九幽仙曲并不局限在固定的曲子内,只要熟知指法和琴诀,任何仙曲都可成为勾魂曲。”害她一时失察,着了道。
“乐姑娘说得一点也不差。”
“这,清平可有点担心了,仙曲这般出乎人意料的厉害,若是盘丝也有如斯的活力,不仅琴弦能盘出千重丝,连乌发都可绕出万重云的话,难怪魔尊之名会套在历代的九幽宫主身上,也难怪……”
“呵呵……”门外的轻笑声打断了乐清平的揣测,也算是回答了她的疑问。
“难怪宫主的命会这样硬。”像九命怪猫一样。
被她害了几次都害不死,而此刻又能弹出这般有杀伤力的九幽仙曲,这只意味了一件事!
这个滕翼就是那个没有遗失掉任何记忆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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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许久下见了,为何不出来让我看看?”怪想念的。
“这能怪我吗?刚才那美妙的琴音把我本来就不太好的身子伤得更加严重了,现在正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着,宫主若是不信,大可进来瞧瞧。”哀叹。
“清平这是邀请?”挺大胆的。
“宫主是来探病的,总要让你看到病人吧!还是宫主比我这姑娘家有更多的顾忌?”纳闷。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
话一落,一道人影像鬼魅般从房门窜了进来,却让乐清平几个鞭子给打了出去。
“这是哪门子的待客之道?”外面的人漫哼。
“你放进来的又是哪条狗?”她也不甘示弱的跟着哼。
“总要让人探探路的,清平身子不太好,在下的身子更是破烂不堪,加上身边小人不断,防着点总是对的。”
那现在怎么办?他不进来,她又不出去,耗着吗?
“既然如此,那就不送了。”里面的人是缩定了。
“别急,我还有很多可以探路的人手,加上今晚月色凄迷,隔壁酒楼的百花酿算得上是极品,趁着难得的机会来个月下饮酒,也算能自得其乐。”
这一次,闯进来的人还真不少,并且各个都是高手,被打出去的马上又有人补进来,乐清平身上带伤,早就是强弩之末,不多久的工夫就弃守“龟”房,心不甘、情不愿地翻出门外,一落到客栈中庭,即见到那正在月下饮酒访客。
再看看他既有椅可坐,还有小几可靠,身前摆了把木琴随时都能拨弄几下,摆明了正在享受戏弄她的乐趣,敦她差点气得吐血。
“宫主别来无恙,摆这样大的阵仗怪吓人的。”光是一眼,她就知道今晚走不了了,因为,整个客栈已被九幽宫包围住。
“放心,我暂时还舍不得吓死清平。咦?清平的脸色不太好。”明知故问。
“没办法,今年犯太岁,小人特别多。”
“这样算来,我们算是同病相怜,是否应该为此干一杯?”他递上一杯酒。
“有何不可?”长鞭一挥,打下他的酒杯。
“这是否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清平今晚就是不打算沾酒。”还摆出一脸“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不过,这边的访客倒是一点都不受影响,笑得比她更唯我独尊。“那么,妳的意思就是不介意沾点血啰?”
第九章
基本上,她一点都不介意沾血,最好是血溅五步之后,马上就断气的那种,速战速决,一次就能死个痛快,而不是倒霉地遇上那种很努力要让人死得很痛苦的人。
“那就……”瞧一眼笑得很和善的小翼。“喝一小杯应该没问题。”唉唉!她真是有点贪生怕死。
对她的从善如流,滕翼也没多作反应,让人摆上椅子并斟好酒,好整以暇的等她入座陪酒。
“这百花酿闻起来果真有百花齐放之香气。”她轻轻的沾唇。
“清平喜欢的话,就多暍一点。”
“唉!身上带伤,不宜沾酒。”采哀兵之计。
“很不舒服吗?方才我急于向妳展示刚学会的指法,一时没拿揑好,竞让清平伤上加伤,真是该死。”他假意自责。
“不怪你,是清平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的。”哀怨。
“不怪我要怪谁?不过,右护法也下手太重了,我只是要他拿戒尺吓吓清平而已,他竟然连这么点力道都控制不好,该让他自杀谢罪!”
说得好听,他的目的太明显,杀了那些杀手,是因为不让别人碰他盯上的猎物:让右护法持戒尺伤她,则是摆明了是以宫规在教训她,他竟把她当他的人!
“没那么严重啦!只是一点小伤,很快就会好的,右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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