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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种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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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只穿着绣着金花的撒脚裤,脚上金色马靴的尖端高高翘起,左耳上还挂着个很大的金环!
他们手里捧着一大卷红毡,从破墙外一直向里铺到亚马的窗口!
然后就凌空一个翻身,同时退了出去,连眼角都没有瞟向亚马一眼,就好像窗口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似的。
亚马仍是沉住气,因为他知道好戏正在后头。
这两个昆仑奴来得虽是奇突诡秘,但也只不过是跑龙套的,主角一定还没有登场。
破墙处果然立刻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两个打扮得奇形怪状的蛮女,满头黑发编成了七、八十根细辫子,每根辫子上还绑个小小的蝴蝶结,红的、绿的、黄的、金的,东一撮、西一堆,随着音乐摇来摇去。
摇得亚马眼都花了!
两个小蛮女手上,都提着一只大花篮,正用嫩藕般的粉臂,将五色缤纷的花瓣,撒在红毡上。
两个人都长得很美,短裙下面露出一截吊首的小腿,赤着脚,足踝上戴着一串小小的金铃,随着舞姿,叮叮噹噹的响个不停。
亚马的眼睛张得更大了。
只可惜她们也一样,连眼角都没有瞧亚马一眼。
亚马自己却面红耳赤,他这时才想起他的衣服被偷光了,他正精赤着身子!
情急之下,只得将床单扯下,从正中央撕开一个洞,往头上套了下来,变成一件松松垮垮的怪袍子,无论如何,总比光着屁股好!
这两个小蛮女连正眼都不瞧他,却是不停地斜眼偷瞄,媚眼含笑……
接着四个长裙曳地,高髻堆云的宫装少女,手里捧着四盏宫灯,袅袅而来。
这四个捧灯少女,都是美若天仙,风姿绰约……
看来这院子里不但愈来愈有趣,而且愈来愈刺激了。
接着又有八名高大健壮的昆仑奴,抬着一架胡床,自门外大步而入。
胡床上斜倚着一个紫衣贵妇,手里托着个亮银水烟袋,悠悠闲闲地吸着,轻烟云雾般四散缥缈,她的面目就如在云雾间。
她手里拄着一支很长的龙头枴杖,床边还有个小女孩,正在轻轻的替她槌着腿。
亚马暗中叹了口气。
他虽看不到这紫衣贵妇的面目,但看到这龙头枴杖,看到这槌腿少女,无论谁都能猜得出,她年纪一定已经不小。
无论甚么事,其中若有美女参加,总是会有趣得多。
美女愈多当然愈有趣。
美中不足的是,正要上场的主角年纪却已不小!
事情发展到这里,一直都很有趣。主角若也是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岂不就十全十美了?
幸好亚马一向很会安慰自己:「无论如何,这老太婆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角色,只看到她这种气派,江湖中只怕已很少人能比得上!」
所以这件事毕竟还是很有趣的!
突然那老太婆一口浓烟,箭一般的向亚马喷了过来。
好浓的烟!
亚马虽然喝酒,却不抽烟。
突然地被这口烟一呛,几乎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他正要开口怒骂,却又及时忍住。
一个老太婆能将一口烟喷得这么远、这么直、这么有劲,你还是对她客气一点的好!
他眼前的烟味还未消散,就听见一个声音道:「你是谁?怎么会在妹妹的房间里?」
这声音又响又脆,听起来倒不像老太婆。但也并不好听,问起话来又凶又横,就像官老爷在问小偷。
亚马叹了口气,苦笑道:「这里好像是一家客栈,这间房子也好像是我租的,这里也好像没有妹妹,连姊姊都没有……」
他话未说完,又是一口浓烟迎面喷了过来。
这口烟更浓,而且恰巧就在他讲话要换气的地方,直冲而入。
亚马被呛得忍不住咳嗽起来,脸上好像被劲风刮到一样,这老太婆的内劲实在有够强!
只听她又说道:「我问你一句,你就答一句,最好少玩花腔,明白了吗?」
亚马摸着脸,苦笑道:「看样子我想不明白都不行!」
紫衣贵妇道:「萧媚媚在哪里?你快点去叫她滚出来!」
亚马又叹了口气道:「抱歉得很,我不能去叫她滚出来!」
「为甚么?」
亚马道:「第一,她不是球,不会滚;第二,这里根本没有一个叫小妹妹的,就连小姊姊也走了!」
突然一声清叱:「你找死!」
烟雾中突然飞来一条人影,寒光一闪,直取至咽喉。
这攻势来得好快,幸而亚马也不慢。
攻势入窗内,亚马却已闪出了窗外。
只是他刚躲过这一剑,第二剑又跟着来了;一剑接着一剑,又狠又快!
亚马闪开第七剑时,才有机会辨清这人,正是刚才在为紫衣贵妇槌腿的小女孩!
其实她也不算太小,至少也有十二、三岁,只不过因为尚未发育完全,看来瘦瘦弱弱的……
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剑法就已如此凌厉辛辣,假以时日,将来还得了!
突地寒芒一闪,她左手竟又出现另一柄短剑,疾撩而至,就像毒蛇的牙齿!
亚马凌空倒翻,堪堪避过,谁知这小女孩却惊叫一声:「不要脸,不要脸!」
原来亚马罩着一张床单,紧急中那样一翻,竟被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亚马落地,也是惊魂甫定,刚才那一招实在太险!
小女孩涨红了小脸,怒道:「你好不要脸……你……。」
她实在讲不下去,亚马只有苦笑:「不要脸总比不要命的好!」
胡床上那紫衣贵妇唤道:「巧儿退开!」
这巧儿才退开,那两名卷发虯髯的昆仑奴已出现在他面前,看来就似两座铁塔似的!
亚马叹了口气,喃喃道:「小的实在太小,大的又实在太大,这怎么办?」
这两座铁塔正十指箕张扑来,各捉住他一条手臂,两下使力一扯,正要将他撕成两半。
亚马却大喝一声,两手只一扭一缩,就像灵蛇似的脱出了敌人的掌握。
两名昆仑奴顿失重心,双双向后跌了出去,一屁股坐到地上,痛得龇牙咧嘴。
两名洒花小蛮女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两个昆仑奴一跃而起,大喝道:「是我们没有抓好,不算不算!」
虎吼一声,又双双扑了过来。
亚马身子突地往前一冲,从他二人的胁下游鱼似的钻了出去,一步就窜到了胡床之前,笑道:「还是你不大不小,你若不是太老了些,刚刚好跟我能配得上!」
紫衣贵妇冷笑道:「你说我太老了吗?」
她伸手一挥,一股轻风将她面前的云雾全都吹散。
亚马居然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就像见到了鬼似的,一步步往后退。
他从未想到,看见的竟是这样一张脸孔……
一张又漂亮,又年轻的脸。
虽然又涂胭脂又抹粉,甚至还淡淡地扫上一些蓝眼影,尽量要自己打扮成大人的样子,却还是掩不住满脸的稚气。
就正如老太婆水远没法子用脂粉掩住脸上的皱纹一样,无论多厚的脂粉都不行。
这个派头奇大,又抽烟,又要人槌腿的「小老太婆」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而已!
亚马实在是大大的吃了一惊!
紫衣少女已慢慢的从胡床上站了起来,一双眼睛铜铃般地瞪着他。
亚马一步步往后退,紫衣少女就一步步往前逼去,手里居然还拄着那根又粗又大的龙头枴杖。
这小姑娘明明又年轻又漂亮,为甚么偏偏要装出老太婆的模样?
看她最多也只不过十五、六岁,又怎么会有那么深厚的功力?就连她身边一个捶腿小丫头,都有那么高的剑术。
当然这些洒花蛮女、捧灯少女、昆仑奴,也绝对不是普通角色。
这小姑娘是凭甚么本领能降服得住这些人的?
亚马实在想不通,他也没有时间去想,因为这小姑娘正在一步步逼近他。
她的眼睛虽美,瞪着你的时候,却像老虎要吃人似的,冷冷道:「我老不老?」
亚马呐呐道:「不……不老!」
紫衣女又道:「你是不是想跟我配一对?」
亚马道:「想……不想……」
他说的倒不是假话,像这样的女孩子,也没有人能受得了的。
紫衣女道:「你想不想要命?」
亚马道:「想。」
紫衣女道:「你知不知道我会杀人?」
亚马道:「你的确不像是会杀人的样子。」
她冷冷道:「我三岁就开始学剑,九岁时杀了第一个人,接下来每个月至少杀一个,你算算已杀了多少个了?」
亚马倒抽了口气:「好像已有七、八十个了吧……」
「所以再多加你一个,也没有甚么关系。」
亚马突然大笑道:「不用吹牛了,你只不过说一大堆谎话想吓唬人,就像搞这样一堆花招想要装大人……」
「你真以为我杀不了你?」
她身子忽然一转,手里的龙头枴杖一招「银河倒泻」向亚马刺了过来。
她用的竟是剑法!
不但是剑法,而且是剑法中最轻盈的一种。
这么长、这么重的一根枴杖,在她一双白生生的小手里,竟好像变得没有四两重。
亚马惊急后退:「你真的要杀我?」
紫衣女的龙杖已闪电般向亚马攻出了九招,剑走轻灵,变化无方。
亚马的人已被裹住。
但这紫衣女蜜如丝繭的剑法,却偏偏沾不到他一片衣角。
突然清啸一声,九尺长的枴杖笔直地插入地上,紫衣女的人,却已在枴杖上风车似的向亚马攻了过去。
她这一着,竟以枴杖作骨干,以人为武器,招式变化诡异,更出人想像。
亚马脚步错动,连连闪退。
紫衣女突又一声清啸,冲天而起,枴杖仍插在地上,她手里却多了柄精光的短剑。
剑本来就藏在枴杖中的,一到了她手里,人与剑似乎就已融为一体,连人带剑,向亚马疾绞过去。
亚马的冷汗已被吓出来了,遇到了这样的险着,他竟已无还手之力?甚至没有半点招架之功!
她的剑如长虹惊天,刚刚飞到亚马面前,他却身子突然一转,向前冲出,同时拔出了地上的枴杖。
紫衣女长啸不绝,凌空翻身,回剑反刺!
亚马头也不回,随手将枴杖一扬。
只听得「铮」的一声,火星四溅,短剑已没入枴杖里!
紫衣女的身子却已冲天而起,凌空翻了四个觔斗,才飘飘落下,落在胡床之前,看着亚马发怔!
亚马自己也已怔住!
刚才他挥起的枴杖,若有半分偏差,这柄剑只怕早已刺入了亚马的胸膛。
紫衣女出手的方向部位,力道速度,竟然被他算得毫厘不差,就好像他二人曾练过几百次一样。
就好像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同门师兄妹在动手喂招一样。
紫衣女兀自呆怔,亚马却随手将枴杖往地上一插,掉头就走。
紫衣女突然大声道:「等一等!」
亚马冷冷道:「还等甚么?」
紫衣女道:「你不问我叫甚么名字?」
亚马道:「你叫甚么名字?」
紫衣女突然跪下,吓得她带来的随从也全部跪下。
亚马自己反倒怔住!只听这紫衣女恭谨顿首道:「属下绛箕宫宝瓶部使女杜美吟,参见令主!」
亚马一怔道:「你说甚么?」
杜美吟道:「我甚么都没说,令主吩咐甚么,我就做甚么!」
亚马一怔!哈哈大笑,道:「听好了,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滚出去!」
谁知杜美吟果然二话不说,滚了出去!
她的一群属下当然也都跟着滚了出去……

通常「滚」的意思,只不过是叫人「走开」。
她们却认真地努力地继续往外滚,愈滚愈远……
亚马并不真的打算要赏她们的「滚」姿,所以他竟有些过意不去,喝道:「好啦,通通给我起来!」
杜美吟她们立刻起身,垂手躬立……
眼见她们各个弄得这么狼狈的样子,亚马忍住笑,喝了一声:「走,走得愈远愈好!」
于是她们立刻调头就走,转眼间就不见踪影。
被她们这样一阵胡搅,亚马又好气又好笑;甚么属下?甚么绛箕宫宝瓶部?
听起来就像是某个帮派的,但是又为甚么要对自己这么恭谨从命?
他突然大喊:「等一等!」
但是她们已经走远了,已经听不到他的呼唤了……
亚马这才有些后侮,他实在该早一些把她们留下来的,他该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现在……还是算了;他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先去解决。
那萧洁洁和萧媚媚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座钢铁打造的牢笼究竟在哪里?
那些乱七八糟却又突然没有了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亚马处理事情有他自己的方法,他把所有的问题与烦恼,化为实际的行动……
要解决这一连串问题,必须先找到萧洁洁,要找到萧洁洁唯一的办法就是再到那家「大富豪赌坊」。
她也许不会再出现在那里,但是那是唯一的机会;至少他可以再找「大富豪」的幕后老板,雷玉峰。
雷玉峰也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更何况那天的雷玉峰就表现得有些奇怪。
「这女人是座火药库,你若妄想去动她,小心被炸得焦头烂额!」
这句话就是雷玉峰讲的,可是他又怎么知道的?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
那么,不去找他又该找谁?
但是现在还早,还不是赌场开门营业时间。
也许这世上有许多赌场,随时都在欢迎赌客上门的,但是绝对不是这一家!
「大富豪赌坊」是「荣华富贵楼」雷家的,他们不怕没有赌客上门,他们是怕人太多,分子太复杂!
他们规炬定得很严,不到日落酉时,是绝对不会开门让赌客进门的!
他们的理由是:白天是人们工作赚钱的时候,白天赚了钱,晚上才有钱可以花!
既然这是雷家订的规炬,雷玉峰自己就是雷家的小主人,他当然不会自己去打破这个规矩的。
所以亚马暂时还不打算到大富豪去,他只是好好的吃了一顿丰盛可口的午餐;然后在这座繁华的武昌城里,四处闲逛……

武昌城里有座很有名的「黄鹤楼」。
登黄鹤楼的人愈多,人潮带来的生意就愈多。
所以在这黄鹤楼附近,除了商家店舖之外,还有更多摊贩;风味小吃,特殊点心。
亚马一路走来,只觉处处透着新鲜……
人多拥挤,他却未曾注意到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女孩,正在远远地盯住了他……
他也未注意到这小女孩,竟然就是那个为紫衣女杜美吟槌腿的小女孩巧儿。
亚马闯荡江湖多年,生平所遇奇事极多,如果有人想要盯踪他而不被发觉,那可是难上加难!
只不过这次却是例外,因为这次的盯踪者,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一群各式各样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有生意人、有游客;甚至还有讨饭的乞丐……
他们只要一个传一个的接班盯住;一个眼色丢过去,下一段路就变成另一个人在负责盯住了!
奇怪的是这些人完全没有一点像是甚么组织的样子,也完全看不出他们对亚马有甚么不利的企图……
那个看来瘦瘦弱弱的巧儿,又向另一个卖「风片糕」的中年摊贩丢了个眼色之后,她就匆匆离开人群,往江边而去……
江边有一处临江茶座,此刻正是快到黄昏,未到黄昏的时刻;正是凉风习习,游客满座的时刻。
巧儿匆匆走入,一拾眼就看见杜美吟与一位年龄相彷,美艳如花的少女,正在悠哉悠哉地品茗闲聊。
杜美吟向巧儿招手,叫她过来一起入座,也倒了一杯茶给她,问道:「怎么样?」
巧儿叹道:「还不就是那样,他一路瞎逛街,我们就一路紧紧盯着……」
他忽然转向与杜美吟同坐的那名少女,道:「阿鹃姊,既然已经证实他就是『令主』又干么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那个叫阿鹃的少女道:「我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我只是奉『宫主』之命,要你们也奉命行事而已!」
她饮了口茶,微微叹了口气,道:「不过我大约可以猜得出她的意思……」
杜美吟接口道:「她是甚么意思?」
阿鹃道:「她觉得这傢伙来历不明,名誉不佳,他手上的那枚戒指,来历也大有问题!」
巧儿道:「我们这样盯住他,又能盯住个甚么结果来呢?」
阿鹃道:「戒指在他手上,我们就得视他为『令主』就得无条件的听命于他,如果他是个存心不良的傢伙,就很可能随时把我们出卖了!」
这下子连巧儿也吓了一跳,急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阿鹃也叹了口气,道:「一个人的存心到底良不良,可又不是写在脸上。所以宫主下令,要我们大家全都小心留意,随时盯着他,看看他的言行举止,交往人品……」
杜美吟点头道:「不错,由大家每一个人来考核,大家都来监督……」
巧儿却耽心道:「如果他不是个好人……」
阿鹃道:「万一真是这样,宫主大概也只有请出『六大长老』来啦!」
巧儿突然道:「天好快就黑了!」
杜美吟道:「天黑了又如何?」
巧儿道:「天黑了,他就会去赌博去啦!」
她已站起身来:「对不起,我还有点事情要办……」
杜美吟和阿鹃也起身:「好,我们就分头去办事吧……」
她们付了账离去,却未留意到背对着她们而坐的茶座上,正是洁洁与媚媚。
洁洁笑道:「你看,我猜得不错吧?他一定会再去『大富豪』的!」
媚媚道:「玉峰也会去吗?」
洁洁道:「不会的,我已经叫他避开了……」
媚媚道:「能避得掉吗?」
洁洁笑道:「当然避不掉,但是有贾老板在,暂时应付他一天,应该不是问题。」
媚媚道:「应付了今天,明天呢?」
洁洁道:「你忘了明天是『栖霞四凤』的约会?」
媚媚笑了:「亏你还能想到她们四个……」
洁洁道:「不是我,是娘想到的……」
她的眼睛有点潮湿:「她想到的还不止这一点点……」

亚马穿着一身新裁精缝的春衫,从外面温柔凉爽的晚风里,走入了这灯火辉煌的大厅。
这是亚马最爱来的大厅「大富豪赌坊」的大厅。
也是雷玉峰最爱来的地方,今天却没见到他。
不过那也不要紧,雷玉峰不来,他也有办法把他找出来。
合身的衣服,使他看起来更容光焕发,修长英俊,正像是个风流倜傥,年少多金的花花公子。
像这么个人,无论走到哪里,本来就会特别引人注意。
何况他最近正有一个响亮却不太名誉的外号「武林种马」!
所有的女性都投来爱慕的眼光……
所有的男性都是既羨慕、又嫉妒……
他却毫不理会,直接就向一张围着人最多的赌桌走了过去。
人丛就很自然让出一条路来,让他来到赌台的桌边,正好面对着那位庄家。
亚马微笑道:「这张桌子赌的是甚么?」
庄家道:「当然是赌骰子!」
一个巨大而精致的瓷碗里,三粒骰子正在闪闪发光!
亚马接着问:「这里限不限赌注大小?」
庄家还没答腔,旁边已有人插口:「这地方从来不限赌注。」
「可是只赌现金或筹码。」
亚马道:「好!」
他拿出五张银票,是萧洁洁留给他的十张银票中的五张,其中一张已换成了碎银子,穿了这身新衣,吃了顿丰盛的晚餐!
五张银票是五百两黄金!
庄家身旁一位助手立刻取走了他的银票,然后推过一堆筹码来。
常言道:「钱到赌场,人到刑场。」
这意思就是说,人到了刑场,就不能算是个人了,钱到了赌场,也不再当钱花了!
所以亚马连动都没有去动一下,任由那堆筹码放在原来位置。
庄家问:「这把赌多少?」
亚马道:「就赌这么多!」
庄家瞪大了眼:「一把赌输赢?」
亚马微笑点头。
庄家乾咳了一声说道:「还有没有别人下注?」
亚马却抢着回答:「一把定输赢,一掷两瞪眼,我若输了,拍屁股就走……」
几位刚刚还打算一起赌的,也都把自己的赌注收了回来。
庄家也笑着道:「好,阿莎力!(乾脆)」
亚马道:「怎么赌?」
庄家道:「赌场有赌场的规矩:若是两家对赌,一掷定乾坤,先掷出豹子来的,没得赶!」
亚马道:「甚么叫做豹子?」
庄家笑道:「你连豹子是甚么都……」
亚马却喝道:「我当然懂,我只是要你当众再说一遍,免得夹缠不清!」
庄家只的清清喉咙道:「三粒骰子全都落在碗内,三粒都是『六点』朝上,就叫做豹子!」
亚马满意点头,再道:「谁先掷?」
「平家先掷,同点庄吃,这是赌场里的规炬,不管哪家都一样!」
亚马点点头,伸手抓起碗里的三粒骰子,随随便便的掷了下去!
三粒骰子在碗里一阵跳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然后停了下来。
庄家叹了口气,道:「你运气真好,第一把就掷出了豹子!」
那名助手只好推过一堆筹码来。
现在他变成千两黄金了!
庄家道:「这次押多少?」
亚马道:「当然是全部。」
庄家只好伸手向这只大海碗一比,道:「请!」
亚马又是抓起骰子,随随便便的一掷……
又是三个六点朝上!
旁边看的人吃惊喊道:「又是豹子!」
三粒骰子要掷出三个六点朝上,这是骰子里的至尊宝!
根据一些有经验的赌徒统计,大概要掷九十几万次骰子,才会出现这么样一个点子。
有些人赌了一辈子,每天都赌,每天都掷骰子,也从来没有掷出这么一副点子来!
亚马居然连续掷出了九次「豹子」来!
现在他面前堆积的筹码连他自己都算不清了!
亚马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这样的结果,好像早已在他预料之中!
整座赌场的所有赌博都停了下来。
所有的赌徒都围到这里来看热闹。
庄家急道:「你为甚么一次一次的往上叠着赌?」
亚马笑道:「这也为了你们贵赌场好。一次一次往上叠,我只要失手一次,就连本钱也全部还给你们,岂不大好?」
庄家气道:「可是你怎么连着九把都是豹子?」
亚马眨眨眼睛,笑道:「你先把钱赔出来,我还是往上叠,也许这第十把就……」
就在这时候,一只手搭上了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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