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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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谀冢诺男闹沼诜畔铝耍挚吹搅艘蝗缤R谎嫖薇砬榈耐豕笠苍谄渲校硗獠軟d、Shining、青山、云海和绿水一个也不少,加上最后前来会合的他和司徒浩方两个人,如今九个人的队伍总算是机缘巧合下重新汇合到一处了。正南有些激动,对着虽然分别不久却有久别重逢之感的众人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过了良久还是曹沝先开口不住的念叨道:平安就好,平安就好!Shining则是蹦蹦跳跳地来到了正南的身边,一把挽住了他的手臂,动作充满了暧昧的意味,直惹得绿水就要效仿,好在被于世达挡在了身后才没有成行。于世达说:我听曹老爷子说你们这次行动凶险,好几次都是死里逃生,说起来我们那边的经历也不轻松,最终大家能在这里汇合也算善因善果,只可惜折损了个队友,待到我们安全出去后一定要尽力把他的尸体收敛好带回国去,也算是对他家人的交代了……“等等——”正南打断了他的话,“你说谁死了?”众人都默不作声,正南的脑袋嗡嗡作响,下意识地环视四周,这才发现刚才还跟在他身后的司徒浩方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正文  第54章 举重若轻
更新时间:2011…02…19 10:00:00 本章字数:3950

正南只觉得在最近两天里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或许自己真的是精神崩溃,以至于看到了很多原本不存在的事情吧?不过他转念一想,就算他正南再怎么脆弱,总归比Shining和绿水这样的小姑娘坚强吧,怎么怪事偏偏都发生在了他的头上呢?他自天桥上开始直到刚才从密道中坠落到这个巨大房间为止,先后曾经遇到过于世达和司徒浩方。前者行为怪异,不由分说地把他推下了平台;后者倒不愧为美国太空总署供职的科技人员,将九孔连环锁打开来,这才能够和众人重新汇合到了一处。然而这其间几经辗转,听到不同人叙述的故事也是奇异非常,让人一时之间不敢相信孰真孰假了。司徒浩方总归是个老实的学者,即便所说的并非实情,正南也认为那应该是他受到别人蒙蔽后的结果,并非是他有意欺瞒自己。然而于世达竟然说司徒浩方已经死了,奇的是刚才还跟自己如影随形的司徒浩方此时竟不知了去向,就好像故意印证这一说法一样,让正南只有种被人愚弄却无从反驳的感觉,心里嘀咕难道与自己相处了几个小时的是鬼魂不成?正南问于世达司徒浩方是怎么死的,出乎他意料的是于世达反而支吾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摊摊手说他也不知道,只是在营地过了一晚后就发现他的尸体陈列在帐篷外面,至于死因嘛,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来什么。正南听于世达说的时候眼睛瞄了几次王贵,只看到他一直面无表情,就好像经历的这些事与他毫无关系一样。于世达继续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是不听我的劝告,先前我早就告诉他那块平地草都不长,与周围的景色截然不同,肯定有些古怪,不能把帐篷扎在那里,可他偏偏不听,非说什么按照经纬度的测定,那块上千亩的平地应该就是王宝宝的墓葬所在,既然来了干脆就住上一晚,待到天亮后四处转转,也好打好这个前哨——我可拗不过这么自以为是的年轻人,再说也没想到只一晚上就会发生什么大事,所以也就由得他了……正南道:等等,三叔您是说你们昨天晚上就到了实地,然后在那里扎营的?于世达点点头道:是啊,不过我当时没太把司徒那孩子的话当回事,还以为按照他的方法找到的地方应该不太靠谱,所以才放松了警惕,谁想后半夜的时候我和王贵忽然被巨大的流水声吵醒了,这才发现原本应该睡在我们中间的司徒浩方不知哪里去了,我们爬出帐篷去找时才发现他已经倒毙在了门口,更惊险的是四周不知从哪里涌出水来,一转眼的功夫上千亩的平原都被淹没。老夫水性都不好,呛了几口就沉下去了,本以为这条老命就此交代,没想到醒来的时候竟然就在这里了,王兄弟也在我身边不远处昏迷不醒,至于后来你们一行人一个个的从石壁的通道掉到这里,最终我们竟能在此重聚,说来也是天下奇谈了……听于世达这样说正南未免心下奇怪,这套说法与先前司徒浩方的截然不同——虽然司徒浩方生死与否正南并不确定,但即便他已经变成了鬼魂,又有什么道理编造一套经历来糊弄他呢?而且,司徒浩方之前也说过死的是于世达,现在他既然不在这里,那也就形成了死无对证之局,任凭于世达怎么说都无所谓了。至于王贵,虽然他必定在这其间扮演者一个重要的角色,但正南反而觉得从他口中很难刺探出事情的真相来,又或许无论谁在撒谎,幕后的主谋就是他也说不定,所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暂时静观其变,不要招惹任何人为好。正南越发觉得事情蹊跷,在天桥上他明明碰到了于世达,但听于世达的意思,他自地上被忽然出现的洪水吞没直到醒来后就在这个空旷的巨大房间之内,对先前在天桥上的相遇却只字不提,就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当时青山也是在场的,只不过此时有太多的疑问萦绕在正南的心头而无从破解,没有必要当着大家的面提出这么震撼的事情来,还是参照对待王贵的态度来一并执行好了。正南犹豫的空当,不明其中缘由的他人开始在房间内搜索起来,于世达和王贵各自背了个大背包,里面有不少小型装备,据于世达所说是他们醒来后发现就在身旁不远处,估计是和他们一起被洪水冲到这里的。绿水和青山打开来其中的一个,自里面找出了若干只狼眼手电分给正南和云海各一个。云海告诉大家说这种狼眼手电在晚上使用时要千万注意,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直视光源,不然会引发几分钟的短暂失明——四五只手电同时打开后光束骤然照射向房间的四周,可除了四周半高的墙壁上那九个黑洞洞的窟窿外什么出口都没有,与一个封闭的盒子别无区别,地面上也别无摆设和物品,这令刚才还以为已经找到王宝宝的墓穴的曹沝大失所望,越看越不住地摇起头来。正南也有些失落,不过不同于开始还以为进入的是王宝宝古墓中的曹沝,他则是对这个偌大的空间内竟找不到一个出口而失落。这次探险自开始到现在可谓是凶险异常,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几次险象环生姑且不说,单说司徒浩方死于非命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对任何价值连城的宝物失去兴致了——虽然与司徒浩方相识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但在正南心中最难以接受的却是同伴的死亡,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将所有的危险都一并承担下来,即便遇难的是自己也总好过看到曹沝之流对此一副漠不关心的嘴脸吧。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正南忽然听到走近墙壁边上的青山咦了一声,还以为他找到了出路,不由得几步赶了上去,站在了青山的身边。两只狼眼手电同时照在光滑的墙壁上,一时间强光被折射回来,使得已经对黑暗有些适应的正南满眼白茫茫的一片,待到其他几个人也走过来,并且自己手上的手电被青山伸手压下去后,才看清楚面前的情形。不是出口,甚至不是任何可能会触发出口开启的机关。众人失望之余又有几分诧异,上下打量了几番后,曹沝终于耐不住性子,转身问王贵这是什么东西?王贵摇了摇头,显然这种构造已经超越了他作为考古专家所具有的知识范畴,反倒是正南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墙壁上装了个滑槽,难道王宝宝死后还要在这里晾晒衣服?没想到正南本是玩笑的一句话却令曹沝反而不住点头起来,直说在这一干人里还是南仔最最聪明,随即伸手在墙壁上用力抹了一把,连带着上面的水汽和苔藓抖落在地上,这下眼前巴掌块的地方就更加清晰易见了:这是一个沿着竖直方向的凹槽,宽度大概有手掌般大小,自地面向上一直延伸到屋顶;凹槽只有两指深,内测两端的宽度要比外面多上五公分左右,看上去的确类似某些窗帘或衣架滑槽的设计,如果有个大小和它类似,结构又恰恰吻合的物体在其上滑动的话,那在除了古墓之外其他的环境下看到反倒不足为怪了。王贵不住的摇头,否定了曹沝和正南的猜测:我想这应该不是滑槽——一般在古代墓穴中搬运重物除了靠人力之外,最常见的是运用滑轮和杠杆这两种工具,至于滑槽这种设计,别说在中国,就算放到世界范围内都没有先例。原因很简单,因为在古代利用滑槽来搬运重物无法解决动力的问题,即使在平地上都不及杠杆的作用大,更不要说垂直范围内的情形了——依我看,这或许是古代蒙古族的某种图腾或者墓主人自己处于某种信仰或偏好而设立,虚拟意义远大于实际利用价值的摆设而已……听王贵这样一说正南也有点失望了,他原本还幻想着会从屋顶沿着滑槽会降落下一架电梯,载着众人离开这个鬼地方呢,现在知道自己这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王贵说的很对,即便上面真有个电梯自由落地到了跟前,又有什么动力能够推动它克服重力的作用向上升起呢?或许这真的只是王宝宝那个老粽子挂衣服的装置也说不定,只不过放眼望去这里连个棺椁都没有,除了根据蒙古宝刀上的图案推测出来的地点相吻合之外,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元末大将的古墓呢?难怪直到现在王贵还只是使用“墓主人”的称谓,而不是像他们一口一个“王宝宝”这样的不够专业和严谨呢!正南的思绪在这一瞬间百转千回地游荡者,他只觉得在这众多的想法中似乎有个是被他忽视却很重要的,但一时之间又难以抓到关键,反复琢磨了几个来回后才终于恍然大悟:王贵的说法的起点是源于考古学和力学,说到底只是现代人类的凡事唯科学论的观念在作怪而已。这跟他在此行遇到奇异的事情时首先考虑的是用科学来解释的情形一样,其实更多的时候难免有些生搬硬套牵强附会的嫌疑,这大概是因为他们同是受到了高等教育而有些科学教条的缘故吧。其实,如果细细回想一下这次行程的遭遇,至少有两三个奇怪的地方似乎与眼前这个凹槽是有或多或少的联系的,就比如说天桥上一块块悬在半空中的石板这种构造,不同样也是没有外力或者是有一种他们并不了解的外力所支持而存在的吗?如此说来,王贵刚刚的推论所依仗的基础就有些动摇了,而这凹槽的功用究竟是什么,或许还要重做考量。正南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众人,开始王贵还有些不以为然,不过听他把在天桥上的遭遇讲了一遍后低下头默不作声了,过了好久才重又犹豫着说道:我倒有办法验证你的说法究竟正确与否,跟我来……王贵招呼着大家跟着他横穿了整个空间来到了另外一侧的墙壁边上,左右找寻了一番后终于看到了一条跟对面一样的凹槽,根据方位上判断,两条凹槽应该是正向而对,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构造对于谜底的揭穿能有什么帮助。王贵在这个发现后骤然紧张起来,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承认自己先前的推断有误,他说:蒙古民族不像汉族那样过分看重对称在装饰中的应用——至少在现在发现的元代古墓中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所以如果这个凹槽真的是某种雕刻或者装饰的话,也应该不会以目前这种左右对称的格局出现。我想,如果抛开动力的问题,或许它真的如你所言是个滑槽,而且这两条滑槽应该是协同作用,借此搬运一个巨大且沉重的物体,而这个物体的尺寸,估计甚至与这间房间都不相上下——当然,这只是依照你的思维而做出的推测,说来容易,但我还是不大敢相信这滑槽能够有如此举重若轻的本事……说到这里王贵忽然一顿,好像想到了什么更加重要的东西,随即话锋一转问众人:有谁知道今天是几号了?我怎么觉得快到夏至了呢?



正文  第55章 鹰袭
更新时间:2011…02…19 12:00:00 本章字数:4606

众人完全没想到王贵会在此时问起日期的问题,每个人都慌忙地翻遍全身,这才发现几乎没有一个可以告诉他们今天是几号的东西,好在云海戴了块俄国产的军方仿制手表还算结实,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在三番五次的历险中损坏到无法辨认的地步,而上面的日期则清楚地标记在了6月21日上,也就是说今天已经是夏至日了。出发前司徒浩方曾经利用电脑反复确认过,今年太阳直射在北回归线的瞬间刚好在6月21日的晚上9点03分,也就是说在这一刻太阳直射地面的位置将会达到最北端,北半球的白昼时间最长的那一天亦即夏至的准确时间了。这个时间节点也是作为天星定位的判断依据,所以大家对此都记忆犹新。只不过令正南没想到的是,他们是在乌兰乌德兵分三路,那时距离夏至还有三四天的时间,原本以为时间还很宽裕,却不想几经辗转之下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这几天,转眼就到了夏至这天了。说起来他们这一路人马自从进入精灵屋的地下一层到现在至少两天的时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难怪他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昏昏沉沉的了。不管身处的境地有多么凶险,总归不能亏欠了肚皮,即便是要葬身于此,吃饱了再死也总归好过饿死鬼一般可怜。刚巧于世达说他们携带的一个包裹里装着不少面包,正南也就抱定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赶紧让大家席地而坐,然后连同着于世达和王贵一起扯去面包外层被污水浸泡过的塑料包装,分发给每个人看着他们如狼似虎般的几下就吞咽下去……正南也吃几片这种被称为“大列吧”的俄式面包,只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品尝过的最美味的食物,对浸透到其中的泥水的味道也丝毫不以为怪了。“大列吧”刚下肚,他转而又觉得分外疲倦起来,上下眼皮黏在一起,令他只想趴在地上大睡上三天两夜,可他也知道现在并不是休息的时候,还有更加重要的事需要去考虑。正南问王贵刚才为什么忽然问到夏至的问题,难道这两道滑槽的设计与此有关?王贵和于世达都没有吃“大列吧”,大概是他们流落到这里的时间并不长,想把有限的食物让给更为饥饿的人的缘故吧,听到正南的问话,王贵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以前我可是个唯物主义无神论者,虽然这些年只是在国家考古队中担任一个边缘技术员的工作,怎么说也是个知识分子出身,没想到这次竟然碰到如此怪异和不合常理的古墓布局,说来不怕你笑话,原本我还指望着此行能够有所发现,在行内建立些威望,现在看来如果我的精神还算正常的话,那就一定是我们进入的古墓存在着不同于其它古墓的特别之处了,至于究竟哪里特别,一时之间我也说不上来……正南心想原来王贵的身份如此,难怪他会冒着被同行耻笑的危险参与到他们实际为盗墓的行列当中呢。要说起来在任何一个行业里被自己视为同行的人所排挤总是俗不可耐而又分外丢脸的事情,或许王贵真的是在现时生活中无法找到用武之地,百般无奈之下才打算剑走偏锋地干上一票,不管是借着考古名义行盗墓之举,亦或是干件彻头彻尾的盗墓贼的勾当,只求能够一改往常的背运吧,至于其中的利害得失,对于一个一直失意的人来说或许并没那么重要了。正南又与王贵随意交谈了几句,了解到王贵开始的想法并不明晰,他只是依稀猜测滑槽可能与夏至这个时间相吻合,一旦时间到了,就会触发什么特别的事件出来。正南于是对众人道:我们现在是进退无路,即便是天塌下来,也只能硬着头皮顶着,好在现在距离9点还有十四五个小时的时间,等下我们休息好了分头找找出路,总不能真的在这里坐以待毙吧!青山拍了拍正南的肩膀,问他:南哥你怎么说还有十四五个小时?现在已经是晚上的6点多了,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三个小时啊!正南一惊,随即知道是自己搞错了——刚才只顾着看云海手表的日期,至于确切的时间他只依稀看了个大概,其实云海手表上是有个上午和下午之分的标记,也不知道是不是饿昏了头的缘故,先入为主地把现在当成了早上——换句话说,他把阳关直射北回归线的准确时间足足多算了12个小时……21日晚上9点03分,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知道这个时间对于自己的真正意义,不过正南和其他人此时都骤然紧张起来,回想起前面的诸多经历,总觉得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会在那一刻发生。正南再也坐不住了,勉强拖起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站了起来,顺手捡起一只狼眼手电,沿着墙根朝房间的另一头走去,不时地扫视着每个角落,希望能有所发现……其他人都太累了,停在原地不愿动弹,只有青山跟了上来,这正中正南的下怀,当他们走出足够的距离的时候,正南委婉的问青山是不是觉得于世达有些古怪?青山对他的问题反倒不以为然,说:你要说的是不是三叔他没有提及天桥上与我们碰面的事?我开始也觉得奇怪,不过三叔他是摸金倒斗届的前辈了,做什么事都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根据我的猜想这大概与曹沝他们这队人有关,虽然不知道细节如何,但你也说过曹沝与我们终究不是一条心,凡事都要小心防备才好,等到和三叔独处的时候我再问问他详细的情形……正南表面上点点头,心想无论于世达在耍什么花样,他也始终都是绿水和青山的三叔,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来,反而王贵这个人虽由曹沝引荐入队,却始终有些来路不明的意味隐藏在其中,司徒浩方死亡这件事说不定与他就有所牵连,只是事有轻重缓急,目前最重要的并不是对此穷根究底,而是尽快找寻到出口,其它的事只能待到出去后再做计议了。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了不小的距离,转身看时如果不借助狼眼手电的话已经不大能看清身后的众人的轮廓。刚才还通亮的空间内此时不知什么原因暗淡了许多,正南不觉抬头看看斜上方的长明灯,只见它一如既往地燃烧着,没发现火势减弱的变化。这个房间呈规则的九边形的布局,每条边大概有三十多米的距离,而正南他们沿着边走下来时在每条边的中点都发现了同样的滑槽,以此推知滑槽一共有九条之多,先前王贵在仅仅看到其中的两条时就断言它们存在的意义是搬运无比巨大的东西,那实际上存在的九条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正南甚至都不敢想象了。然而半圈走下来只在每两条边的交点上方发现了个洞口,是当初他们每个人掉落下来的地方,洞口对然不高,距离地面大概只有两三米,不过正南知道这条路只能通向天桥下的漩涡平台,根本就不是可行的出路,索性就不再沿着墙壁而行,转而朝房间的中心走去。越是靠近中心,屋顶的长明灯的光亮越大,正南关上了手电,与青山一起慢慢走到了长明灯的正下方,这时仰头去看时两个人不禁惊得呆立在了原地——原来屋顶根本没有什么长明灯,甚至之前看到的钻石形状的屋顶也并不存在。正南不敢相信,使劲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时才发现原来距离头顶10米左右的距离原本就没有石块搭砌的顶棚,反而是微波荡漾的水流,自深水处有个圆形的亮光直射而下,看上去就像是水潭中倒映的月亮一样分外明晰……然而这所谓的水潭分明是悬在头顶,与房间之间没有任何物体的阻隔,难怪正南自进入到这里后就一直感觉周围有股很浓烈的湖水的气味,原来头顶上还有如此玄机。他进而又想到了天桥上悬空的石板和平台边旋转地水流,心想这个鬼地方的东西难道都不用遵循物理常规的束缚,可以随意存在吗?青山好像有所发现,拉着正南退后了十几米,两个人的视线忽然一闪,只看到房顶又回复到了先前的模样——钻石形尖顶和闪烁的长明灯依旧如初,就好像从来没有过任何变化一样。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形,正南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或许屋顶和长明灯原本真的是不存在的,它们都是由这房间的特殊构造令身处其中的人产生的视觉上的误差,错把倒映在水里的地面当成了屋顶;至于长明灯的真身以及屋内开始明亮之后又暗淡的光源,应该就是源自位于水上的自然之物——太阳。正南又向当中走了两步,看到虽然现在接近傍晚光线暗弱,但阳光依旧如他们最初进入这里时呈直角直射进来,这应该跟这里特殊的构造有关,他忽然觉得或许头顶上的不仅仅是一汪谭水而已,应该也是被建造这里的人通过某种方法使之流动扭曲成特殊的结构,表面上看平淡无奇,其内却暗流汹涌,百转千回,所以光线才能够在经过一层不知深浅的水中穿过后,令得地下的人产生出亦真亦幻的错觉。纵使明知道这里跟王宝宝的墓葬有所关联,正南还是认为进入的是神仙阎罗居住的地府或者龙宫,不然仅凭人类又怎能具有如此鬼斧神工的能力?正南和青山绕着中心转了一圈,又有了别的发现:围绕在日光周围存在着九个小漩涡,它们的直径不过一米,透过其中只能看到里面尽是白蒙蒙的水汽,看不通透,似乎其内别有曲折……正南刚想让青山去把曹沝他们叫来,却看到每个漩涡中都出现了团黑乎乎的东西盘旋着落了下来,一时怔在原地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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