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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邪-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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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面前有过撒谎的经历,这次更没理由仅为帮他爷爷推卸责任而编造出这么一串子虚乌有的故事出来。然而正南有分明知道自己还没有老到如此健忘的程度,竟然会将自己做过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更何况他在满洲里与王贵见面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人,甚至连什么北大讲师、国家考古队这些名号都是从曹沝那里道听途说而来,这推荐入伙的说法又是从何而来的呢?正南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将这件事反反复复的琢磨了好几遍,最终得出了一个不是结论的结论:既然自己确信没有做过这事,而曹沝他们又没有撒谎的话,那问题就一定出在王贵的身上了——他借着正南推荐的名义找到曹沝,进而又在他面前伪装成曹沝的人而出现在人前。这样的招数总被在婚宴上吃霸王餐的人使用,在男女双方面前将自己假装是对方的亲属,说起来其实算不上高明,正南甚至在参加同学好友的婚礼时也曾见过那么几次,只是碍于主人的面子没人愿意过分声张罢了。这次他和曹沝竟然就充当了婚宴上男女双方的角色,原本面对挑选谁入伙这样的事情时应该慎之又慎的,可双方都碍于对方的面子而从未对王贵的来历加以怀疑,说起来也算十分可笑了。现在想来,如果对方不是一个一心想跟着他们盗墓,进而一圆自己在现时生活中无法满足的虚荣心的王贵,反而是个诸如警察的卧底这样的角色的话,那他们肯定会在成行之前就被抓了个现行,然后被安上个诸如“破坏国家文物未遂”的罪过而在牢狱中着实过上几年清闲的日子了……正南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曹沝,并说事已至此也不用过分担心,王贵虽然一直以来把自己隐藏的很好,却也不过就是个郁郁不得志的愤青而已,费尽周折做了这么多事,竟然最后把自己的性命搭了进去,要是让他的同行知道,肯定也会笑掉大牙了……曹沝却并不肯善罢甘休,只说:这怎么能行?谁知道这衰仔到底是什么来历,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曹沝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了笔记本电脑,给他在国内的某位朋友发了封邮件。正南在身后瞄了一眼,看到邮件的大意是让对方查一下王贵的确切身份后尽快回复云云,心中不免觉得曹沝太过谨小慎微,如今人都死了,即便真查出什么也未免有亡羊补牢之嫌,实在是于事无补而又毫无必要……说话间正南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胡乱找了一通后终于在枕头底下将其摸了出来。这个号码自他从北京出发至今一共只接过三两个电话,并且都是小妹为就店里经营方面的事情向他做汇报才打来的,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又是她呢!按了通话键后听筒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掺杂着不少俄语的尾音。正南忽然想到昨天自己是把这个号码留在了赤塔州警局里,难道是王贵的尸体被他们找到了?正南撂下电话后跟曹沝说他要出去一下,见对方只是若无其事的“嗯”了一声后头也不抬地继续刷新着邮件,就知道曹沝现在关心的只是王贵究竟从何而来,而不是他的尸体所在何处了,既是如此索性也不再细说,拾起件外套走出了宾馆的房门……几个人在赤塔州的这间三星级酒店住下后,曹沝立刻跑去车店里买了辆俄产的越野车,虽然外观不比先前的凌志漂亮,但性能却一如俄国卡车般动力强劲,不过赤塔州警局只与酒店间隔了两条街而已,所以正南并不驾车而只是步行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他对着门口的守卫比划了半天,这才让对方知道自己要找是谁,根据门卫指引正南走进警局大楼,上到二层再右转到底,这才看到那个叫朱洛夫斯基的华裔警员在门口踱着步,看样子是等他等得心急了。正南上前与朱洛夫斯基握了握手,心下却想让他来不过就是认尸而已,何必如此着急?如果不是曹沝那个港农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鬼才喜欢来干这种事情呢……朱洛夫斯基虽是华裔,却在祖上几代就自中国内地迁居至此,之所以会说几句蹩脚的汉语还是为了处理当地涉及到中国人的纠纷而特意去学习的。为了表示对同胞的亲近,每次与正南的会面都让他以他的中文名字“朱洛夫”相称,不过这反而让正南有种驴唇马嘴的感觉,相比之下他倒更喜欢“朱探员”这个称谓……“那么,朱探员,我们这就去停尸房认尸吗?”住洛夫斯基听正南这样问立刻摇摇头道:“认尸?认什么尸体?你说跟你们同来的那个王贵吗,我还没获得找到他的消息——再说,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死了,你不只是报了失踪案吗?”正南暗骂了自己一句——刚才的信口一说差点将自己知道王贵已死的信息透露出去,好在他和朱洛夫毕竟还存在语言上的障碍,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于是正南便佯装做惊奇地说:没死吗?太好了——哎,你知道另外两个跟他同行的伙伴都死了,虽然还心存幻想,但我们私下里却都认为他生还的可能不大了……朱洛夫斯基重申了一次现在并未得到有关王贵的任何消息,并说他们俄国警察一定会倾尽全力寻找之类的官话,这才转入正题道:“这次麻烦您跑一趟是要确认另外一件事的——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他说着把身侧的门推开了条缝,示意正南站过来朝向里面望去。正南这才知道这门后的房间原来是个不大的审讯室,正当中摆了张木桌,前后各一张折叠椅,靠近墙壁的那张椅子上坐着个形容憔悴的女孩,半睁着隐匿在熊猫般眼袋中的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绿水?你怎么在这里?”
正文 第95章 交涉
更新时间:2011…02…23 11:00:00 本章字数:3176
正南透过门缝朝审讯室里面望去,只看到绿水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并且不住地打着瞌睡,不由得大喊了一声。绿水见到他却仍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就好像偷了发丘印开走凌志车以及坐在审讯室里这些事都与她无关一样,没有表现出丁点羞愧之情,反而异乎寻常的冷静和处之泰然……朱洛夫斯基把门重新关上,问正南是否认识里面的人?正南说:当然,她也是我们同来的朋友,前两天——独自一个人回国去了,怎么会被关在这里?朱洛夫斯基点点头道:我们也在海关出入境管理局查到她是和你们一起入境的,但依照程序还是需要您来现场指认——这位于绿水小姐涉嫌企图非法越境,驾车冲击边境检查站等多项罪名,这几天我们就会对她提起公诉,您和您的其他几位朋友需要暂时留在赤塔,作为证人随时听候警方和法院的传唤……正南也算反应够快,立刻追问道:非法越境是她不对,可一般国际上的处置办法都是遣送回国,怎么非要闹到上法庭的地步呢?朱洛夫耸了耸肩颇显无奈的说:如果仅是企图非法越境也就算了,可于小姐还在驾车冲击边检站时撞伤了两名海关工作人员,同时损毁了不少公共财产,另外在被捕后与审讯她的探员发生过争执,并且多次意图袭警……正南听得头都大了,心想一向沉稳懂事的绿水怎么会闯出这么多的祸事来?这下可好,王贵的尸体还没找到不说,大家又被困在这里不能回国去,再加上绿水的官司究竟会怎样还是个未知之数,怎么好像所有的倒霉事都碰到了一起了?正南问朱洛夫道:如果对绿水的指控都成立的话,她会不会有牢狱之灾啊?朱洛夫摇摇头道:我们的工作只是限于侦办案件,量刑的事是由司法机构来负责的,如果我对您说的太多的话就有干涉司法公正之嫌了。不过看在大家都是同胞的份上,还是可以稍微给您透露一些的——依照我多年办案的经验,如果于小姐所涉及的所有罪名最后都成立的话,那她将要不得不面对5…10年的监禁,并且是不得保释的……正南倒吸了口凉气,绝望的重复道:5…10年?朱洛夫此时又不合时宜地补充了句:不得保释!看到正南一副绝望的神情,朱洛夫赶紧话锋一转道:当然,我说的情况是在所有罪名成立的前提下,数罪并罚自然会比较严重,不过某些罪名比如——呃——损毁公共财产这项,如果你们能在开庭之前赔付所有损失的话,那刑罚可能会略微降低半年到一年……正南简直要被朱洛夫气死了,支支吾吾地说了这么一大通就仅仅摘出个最轻的罪名——谁不知道赔了钱可以免罪?问题是这也不足以让绿水平安无事啊,说来说去到底还有些什么其它办法呢?见朱洛夫最后表示出了无能为力,正南只好问他可不可以让他见一见绿水?面对正南还算合理的要求,朱洛夫却立刻出言拒绝了:明天我们将安排专家对于小姐的精神状态进行鉴定,以此作为法庭判别她是否具备行为能力的重要依据,所以在那之前应公诉人的提请,她不能见任何人!朱洛夫的不近人情并没有让正南心灰意冷,他反而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随便与朱洛夫应付了几句后匆匆告别,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回了酒店。看到曹沝还如他离开时的姿势等在电脑前,正南不禁想他未免也过于焦急了,即便对方本事通天也需要时间去调查,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答复呢?不过正南这次没有出言讥讽,因为他可是带着请求而来。“叔叔——那个,您之前说过您认识中国驻俄大使馆的武官是吧?”曹沝头也没抬地回到道:这个当然的啦,不然我们的出入境签证怎么会办得那么顺利?你叔父我这几年也算是在政商两界小有名气,走到哪里都会有人给上三分薄面的……正南闻言大喜,进而又试探着问道:我有件棘手的事情,要是托您找那个朋友帮忙解决一下的话,会不会太麻烦啊?曹沝依旧用一副不显山露水的语气道:有多棘手啊?“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咳,在俄国边境开车撞伤了海关的工作人员,还在警局里——反正据他们所说是意图袭警——总而言之吧,明天就要做精神鉴定了,您看,能不能托您的朋友帮着疏通一下,多少钱我们认赔,只要不用坐牢就可以了……”曹沝将目光从电脑屏幕移到了正南的脸上,用略带戏谑的口吻说:你的那位朋友该不会碰巧姓于名绿水吧?正南原本也没打算隐瞒,如果要找曹沝帮忙的话,怎么可能不让他知道出事的是谁呢,不过曹沝这么快就自行猜到了绿水倒还是让他吃惊不小,赶紧赔了个笑脸道:“叔叔真是料事如神,堪比半仙啊!”“你个衰仔少拍马屁——”曹沝站起身,从背包里摸出个东西扔在床上,“看看这是什么?”正南拾起来一看原来是绿水的护照,这才想起所有人的护照都是经由Shining保管的,与曹沝携带来的现金放在一个背包里。之前在乌斯季巴尔古津镇曹沝下车去便利店购物的时候顺手将这个背包拿在手中,而绿水绝尘而去时肯定没有想到自己的护照并不在车上。难怪它后来会闯出这场“意图非法越境”的大祸——不过话又说回来,曹沝肯定早就料到,即便绿水拿走了发丘印也不可能畅行无阻地回到国内,这才会一直以来都表现的胸有成竹一般,不愧是一只闯荡江湖多年的老狐狸啊!与这样一个工于心计的人周旋总让正南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不过为了将绿水解救出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那么叔叔,您是肯帮着忙了——您放心,人情上的花销全部算在我的头上,不会让您破费一分钱的……”曹沝重又坐回到椅子上,现出一脸的为难之色:“这件事嘛倒不是不可以帮忙,但南仔你也清楚我和于氏姐弟之间存有不小的隔阂,如果好心办事却反而招来无妄之灾的话,这种买卖我可不会做,你我都是生意场上的人,撇开叔侄关系不说的话,你应该也能理解我的立场吧?”经曹沝这么一说,正南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采摘关于还在纠结于先前正南所编的那个故事当中,对与他曾经得罪过的那个与青山长相相似的人心存畏惧。其实曹沝何等聪明,应该早就能识破正南的谎言了才对,毕竟真正让他所惧怕的那个人肯定跟青山毫无瓜葛,即便是年龄上也有几十岁的差距啊。不过这样也好,如果非要当成生意场上的交易,那正南现在最起码有了曹沝想要交换的筹码了。他立刻告诉曹沝说青山的事情我会代他全权处理,以后在你们之间肯定不会再出现任何不快的事情,退一步讲,等大家平安回到国内后你们完全可以天各一方永不来往,我做保人,您总该放心了吧?曹沝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不过随即遮掩了过去,转而故作愤愤地说:“依你说是我怕了青山不成?要说起来你叔父我也算是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角色,只不过顾及到你和他之间的友情而不愿发作罢了,既然现在你这么说,我也答应不再对过去发生时的事追究什么了,不过我和他的合作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正南暗笑了一下,心想天底下唯一一个能够把对别人的畏惧说成是自己大度的人,恐怕也只有曹沝才有这样的本事了,不过这次就权当卖他个面子暂不戳穿,反正孰是孰非大家心里都有数就好了。“那么,您什么时候联系大使馆呢?”“不忙,这只是举手投足的小事罢了,一个电话就可以搞掂……”正南琢磨着曹沝还想耍什么花招的时候只听到他继续说道,“只是还有件事我要跟世侄你商量一下——你看这于氏姐弟虽然朴实,脑袋却不很灵光,遇事少有回环的智谋,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容易感情用事以至于不经意间惹是生非。咱们这次北海之行也算是拼上了性命才将那个宝贝弄到了手,可我总觉得放在他们姐弟那里多有不妥,不如你再跟他们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换个更加负责的人来保存,这样做一来减轻了他们的负担,二来也算是给宝物加了重保险,毕竟安全感是要依附于强大的实力才能存在的。当然,究竟应该放在谁那里,可以等到所有人都聚齐了再作商议,我本人就推荐由你来担此重任——至于结果如何,还看你再跟他们姐弟俩怎么交涉,为了避嫌,我就暂不参与其中了……”
正文 第96章 查无此人
更新时间:2011…02…23 14:00:00 本章字数:3448
曹沝对于发丘印仍旧贼心不死,这倒没有出乎正南的意料,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曹沝竟然会利用绿水被捕的这个机会突然发难,大有落井下石的的嫌疑。曹沝表面上说是要让他拿着发丘印,实际上明白无误的表达出另一番意思,那就是如果要让他出手解救绿水的话,必须要用发丘印来作为交换……正南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港农此举太过贪得无厌且卑鄙下流了,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这么好的机会都不加以利用的话,那曹沝也就不是曹沝了。问题是此时除了接受他的要求外又有何选择?与绿水将要面对的长达十年的牢狱之灾比起来,即便是发丘印这样的宝物显然也是不得不割舍的了,只是正南还有个心结需要提前跟曹沝讲个清楚。正南对曹沝说:给发丘印找个新的持有者我不反对,不过我还是算了,一没那份闲心、二没那个能力,算下来还是您德高望重且足以堪此大任,不过有句丑话要先说在头里,那就是我们转移的只是发丘印的持有权而并非其所有权——也就是说不管它在谁的手上,持有者都还要尽力找寻它主人,也就是于光于荣兄弟的后人,一旦找到,必须立刻无条件地归还……算起来现在发丘印的归属与正南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可当初在天葬椁里与“独眼”于光达成协议的偏巧是被于世达附了身的绿水,这无疑将他也推到了一个较为尴尬的位置上——一方面,维护信誉总是他首要考虑的问题,无论是自己的还是朋友的;另一方面,纵使于世达工于心计地布局拉他下水,但在最后却仍旧牺牲自己救他逃出了流宫,无论对方当时出于什么目的,救命之恩总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正南一直致力于在这其间寻找一个平衡点,却发现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摆在他面前的若干条选择不仅南辕北辙得毫无交点,更是彼此势同水火不能共存,在其中选择一个就意味着必然要抛弃另一个,细想下来着实让人困扰。他能做的也就仅仅是尽力维护自己的底线,然后再在这上面加以周旋,借此谋求到相对完满的结局而已。曹沝似乎只听到了正南的应允,而对他的提醒置若罔闻一般,立刻在脸上堆满了假笑,随手抄起手机来开始联系他那号称本事通天的朋友来。没过几分钟,他便拍着胸脯告诉正南说他已经全部搞掂,只待明天给绿水做出一个不具备行为能力的证明,她就可以免于被提起公诉了……“叔父我做事一向是人情归人情、金钱归金钱,两者从不混为一谈——”曹沝面露得意之色说,“刚才你也听到我那个朋友一下子就应承了下来,虽然闭口不提酬劳问题,不过我还是要转给他一百万美金以表感谢——这毕竟是个财可通神的世界,如果你给他钱他却不收的话,说不定反而表示他并不具备帮你办妥事情的能力,正像你们大陆人喜欢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一样,用美佬的话就是‘bussinessisbussiness’……”正南不得不承认曹沝的话没错,大家都生活在一个商品世界中,交换是每个人几乎每天都会做的事情,在商言商这句话或许不仅在商场上是条真理,还可以推而广之地运用在官场、战场、情场甚至日常生活当中的每个领域、每个环节当中,成为规范人们行为的一种另类规则。只不过有些人尊重规则,所有的行为都力争在规则内行事;有些人则游走于规则内外,左右逢源之时还不忘对前者付之一笑罢了……可正南总还是更加认同前者的观念,于是对曹沝说:“您先前答应我的钱暂时无需支付,那一百万美金都记在我的账上——之前说好了这事有什么开销都由我来承担,如果不够的话就在那一千万人民币里继续扣减,再不够就直接跟我要好了……”见曹沝还想申辩,正南立刻补充了句:“bussinessisbussiness”……曹沝也不再坚持,只说了些这事交给他来办肯定没有问题之类的话,并且在末尾还不忘提醒正南尽快将发丘印从绿水的手上拿来。正南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之前警局的所见所闻以及和曹沝交涉的结果告诉了青山。青山听闻姐姐有了下落,却是被羁押在警局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了。至于正南所说的要将发丘印交给曹沝,借此换取绿水的自由这个点子,青山倒觉得完全可行——反正正南已经跟曹沝明言发丘印只是交由他暂时保管,就不信等找到于光于荣的后代后他还敢赖着不还……有一搭无一搭地聊了几句,一阵困倦袭来正南便睡去了。这一夜怪梦不断,一会儿是浑身臃肿的于世达尖声质问他为何言而无信;一会儿是满面阴沉的王贵忽从背后拿出根铁棒直朝他的脑袋砸来;到最后“独眼”于光凑到了他的近前,一把扯下自己的眼罩,露出了个黑漆漆的洞,只见无数蝇蛆在上面不停地爬进爬出……正南一下子从床上惊醒过来,胸口不住的起伏着,过了好半天才发现不过是做了场梦而已,满是疲惫地抹了把脸。厚重的窗帘也没能阻挡住阳光从缝隙中渗透进来,可见时间已经不早了,青山不在他的床位上,大概是看他太过劳累而没有叫醒他吧。正南一个翻身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卫生间用冷水冲了把脸,这才将梦境中的恐怖画面彻底地从脑中清扫了出去,不觉轻舒了口气,拿起牙膏来准备洗漱。房门被从外面推开,青山端着早点走了进来,看到正南已经起来,这才告诉他说绿水早上已经被那个朱洛夫斯基送回来了。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曹沝的门路如此强硬还是让正南不得不为之感叹,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出了一百万美金,即便是让朱洛夫的顶头上司亲自送绿水回来也不为过——有钱的感觉真好,只是他还没见到自己应得的那一千万人民币的时候就已经将其花的所剩无几,看来想要再次享受这种贵宾级的待遇不知道又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正南一边咕哝着刷牙,一边问青山绿水现在何处?青山告诉他说绿水刚回来的时候状态很差,大概是在警局的这几天根本没有睡觉的缘故,被曹小姐接去她的房间休息了,眼看着已经过了中午,我还琢磨着要不要去叫她吃午饭呢!正南将牙膏泡沫一下子吐了出来,问青山现在真的已经过了正午?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忙不迭地换了件衬衣,一路朝曹沝的房间奔去,同时心想自己许是太过劳累了,这才会一下子迷糊了这么长时间。自打从贝加尔湖回到赤塔后甚至都没有睡上个囫囵觉,即使身体一动不动,脑袋里却百转千回地萦绕着诸多难以解开的困扰,让他颇感食不甘味、卧不安席的痛苦……三间标间相邻,正南只从Shining和绿水紧闭的房门前越过,立刻就迈进了曹沝独自住的那个房间,看到曹沝正在床和写字台间的空地上来回地踱着步,疑惑和愤怒的表情挂满了满脸,见他进来骤然在笔记本电脑上一拍道:“我们被骗了,彻彻底底地上当了……”正南如此匆忙地跑到曹沝的房间,本是想问他是否收到了关于王贵身份的回复,但此时不需对方讲他也可以猜到调的查结果了。他示意曹沝先别着急,不妨先坐下听他臆断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看究竟是否准确。见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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