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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小灾星 (古装言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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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姒月的全身绷紧,如同橡皮筋拉过了头,要不是弹回,就是断掉。
她的傻气与青涩犹如一帖重药,刺激得莫焱再也压抑不住,俯下头,舌尖黏上她那朵开在紫红桃花源上的嫩芽揉捻、绕着圈圈,布满慾火的眼做眯,盯睇着她混着惊愕和销魂的俏脸,故意忽略自己胯下的硬挺早巳蓄势待发。
姒月略抬起身,双手紧揪着被子,看着他趴在自己腿间的样子,全身灼烧的感觉愈燃愈烈,慾望如热浪排山倒海的袭来,让她浑身好热、好难受。
「喜不喜欢?」
「你怎麽可以吃我那儿?」好羞啊!
好奇怪,只要他一碰她,她的那儿就会控制不住的抖缩,接着就会莫名其妙地分泌出一种黏滑……
「这不叫吃,是叫亲。」
莫焱的舌尖不断的转圈挑逗,细细啃囓那极度敏感的蕾苞,似燃烧的火焰一寸寸攻陷她的意识,在她的柔穴外沸腾烧灼,令她娇喘不休。
「唔……阿焱……」
「说,你要我。」他舌尖徐进徐退的挑逗着她,在她的两股间翻云覆雨,轻吮着她分泌出的津液。
姒月全身紧绷,随着他霸道的侵犯与撩勾,脑中一片昏乱,下意识地拱起下体,任由他的唇舌逗弄。
她发出近似哀求又似呻吟的呢喃,不由自主地挪动臀部迎合着他。
莫焱吻上她的唇,霸道地扣住她的後脑勺,加重深沉的吮夺。「要不要我了?」
「我不知道……我好怕……」
「是不是很难受?」
姒月点点头,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的娇躯微微的颤抖起来。
「需不需要我帮你?」莫焱双手撑在她的头颅两侧,下腹灼烧滚滚,几乎要了他的命。
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给制住,而且还是朵未经人事的嫩花!
忍无可忍,他深吸一口气,终於让粗壮的硬挺对准湿嫩多汁的幽穴,硕壮的热铁以缓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她那充满湿热黏液的芳径之内。
他知道她的纯稚,知道她承受不起自己太过分的驰骋,然而他的灼热一被她的温热包裹,所有的自我警告全忘得一乾二净,他腰杆一挺,穿刺了那片阻碍的薄膜。
「不要……不要!」突如其来的撕裂疼痛让姒月揪紧他的手臂,疼痛难耐地叫出声,不敢置信的瞪着他,「我说不要了……呜……好痛……我不要这个惩罚,我不要……你咬我的舌头、吃我的嘴吧,我可以让你多吸我的舌头几次,可是我不要这麽痛……」
莫焱在她体内的男性差点因这段话而疲软下来,「你确定?」
「嗯……你多吸几次,稍微用力一点没关系,这样加起来就当作是这次的处罚……」姒月说着便探出舌尖。
莫焱立刻将它含进嘴里,吮着她的滑嫩,轻啃她的下颚,舌液缠绵交流。
「唔……嗯……」姒月情难自禁地环住他的宽背,此举让他更往前动了一下,而这些微的扯动教她闷哼出声,察觉他仍埋身在自己体内。
「啊--你?」
「怎麽了?」莫焱装傻的问。
「你答应我的,你已经吃过我的舌头,也咬我的嘴了。」
「我没答应你。」
「你说话不算话,可恶!」姒月抡拳就要捶他,莫焱及时握住她的拳头。
「还痛不痛?」他深埋在她体内,一直不敢再有动作,额际的汗水,胸口的剧烈起伏都说明了他忍慾的痛苦。
「很难过……」他的手肘擦过她的乳尖,她娇吟了声,下体受不住地再向前挪动。
那顶撞的感觉蔓延过姒月的每条神经。激出她欢快的呻吟。
「忍耐一下,待会就好多了……」
「阿焱……」姒月晕眩的低喃着。
莫焱不曾如此放任自己,从来不知道有如此一触即发的兴奋,他粗嘎地低咆了一声,更深地占有了她。
直到他完全填满了她,他便开始卖力地在她紧实收缩的芳径中律动,顿时整个房间只听闻喘息交错的声音……
**************
「少爷呢?怎麽还不出来用早膳?」莫夫人放下碗筷,微怏的问道。
庄里有客人在,莫焱却成天不见人影。他是没有表示过什麽意见,但看在她的眼里,却觉得他是刻意避着人家。
有汪家父子在的地方,似乎就见不到他,不晓得他在搞什麽鬼。
「回夫人,少爷打从昨晚出去就没再回来了。」总管立在一旁回答。
「没回来睡觉?那他上哪儿去了?」
「我也不清楚,不过整理少爷房间的仆人说少爷的床单和棉被都不见了。」
「不见了?!」莫闶青和莫夫人异口同声的重复,而坐在他们身侧的姒月则是被刚喝下口的稀饭呛了下。
莫夫人连忙帮她抚背顺氧,「小姒,没事吧?怎麽那麽不小心?」
「娘,我没事……」不知是猛然咳嗽,抑或是其他的原因,姒月一张粉脸宛若西沉的晚霞,红艳艳的。
「没事就好,你今天可要多吃点啊,昨晚任谁怎麽去喊你,你坚持不开门,还嚷着不饿,不用晚膳,怪异得不像平常自称大胃王的你……幸好你没事,否则娘岂不是要担心死了?」莫夫人宠溺的嗔了她一眼。
姒月的头都要埋在饭碗里了,心里一直想着他们快转移话题,否则她一定会因为委屈而忍不住告状,哭诉阿焱欺负她了。
昨天晚上她的肚子饿得咕噜乱叫,可是她的身子很酸,被阿焱又捏又吸得全身淤青红斑密布,连走路都困难了,要怎麽出去吃饭?而且她更怕被人家瞧见红肿的嘴巴。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很生气,因为阿焱居然用他的东西刺得她下面流血了。她知道自己刁钻爱搞怪,又常常顶嘴惹他生气,但她这次真的没有犯错啊,为什麽他要这麽处罚她?
她喜欢回嘴还不是希望他多点情绪,看他成天摆着那张冷漠严肃的表情,她就觉得他过得不开心,而她不希望他不快乐,因为那会害她莫名其妙也高兴不起来。
虽然他後来的抽动不那麽痛了,且还愈来愈舒服,但她还是不打算原谅他,她认为他一点也不呵护她,以惩罚她为乐。
不过她是决计不会将这事告诉爹娘,让他受罚的,这样太便宜他了,看他挨骂又弥补不了她流失的血液,她只要一个人在心底恨着他、偷偷骂他。
「他带着寝具上哪儿,去外头打地铺吗?」莫闶青直骂荒唐,儿子最近的行径怪得离谱。
姒月仍是不说一句话,深怕焦点再次转到自己身上,她赶紧找了件事情做,那就是--努力扒着稀饭。
「小姒,你别光顾着吃稀饭,菜也要吃一点。」汪世文注意到她的怪异,体贴的帮她夹菜。
「谢谢……」姒月看也不看他,他送什麽进碗里,她就吃什麽,连她平日最讨厌的咸蛋也一并吞下肚了。
莫焱进门见到的就是这「和乐融融」的一幕。
他老实不客气的挤在他们之间,强将姒月赶至一旁的空位,然後唤来门外的女仆,「将这拿去前院晾着。」
「少爷,这是湿的……」女仆嗫嚅的说。少爷的床单怎麽会是湿的?
「乾的还需要晾吗?」莫焱啐了声。
莫夫人也察觉不对劲,纳闷的问:「阿焱,家里的佣人那麽多,寝具若脏了,叫一声就有人拿去洗了,干嘛自己动手?」
「闲着没事做。」莫焱淡淡的回答,算是结束这个话题。
他的视线斜睇着左手边专心吃着早膳的女人。
她一点也没有不自在的样子,然而他却突然变得笨拙起来。莫焱不悦地想着,这还真好笑,她处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的态度比他要好多了。
怕打扫房间的佣人看见被褥上的血渍会鸡猫子鬼叫,也怕消息太快传至父母的耳里会引起不当的联想与逼迫,他只好拿着寝具,趁着天黑溪边没人时清洗。
边洗边担心她流了那麽多血,不知道有没有事?想得愈多,心就愈乱,觉得光占有她的身子还不够,因为汪世文对她的感情可以超乎世俗的眼光,不介意她的身子清白与否。
可在这当口,他还不想面对自己最深层的感情,只知道守护了七年之久的女孩绝不能让给别人,好歹他也受了她不少气,不逐一追讨回来,怎能甘心?
「我看你是吃错药了。」莫闶青可是君子远庖厨、不管家务事的绝对奉行者,他认为那些生活琐事都该让女人来负责。
莫焱不理会父亲的指责,迳自对着姒月道:「你的待客礼仪得再加强,哪有客人为主人布菜的道理?」
一句话明白乾脆的划清两人的关系,姒月和汪世文只是主客关系,并要汪世文认清这一点。
随即,他目光扫向不识相的男人,低笑着,嗓音醇厚低柔,眸光却带着一股怒气。
「汪公子请嚐嚐青玉山庄厨子的好手艺,不是在下夸口,凡来寒舍作客过的客人都赞不绝口。」
他举箸往汪世文的碗里添菜,不一会儿,他碗里的菜已经堆得像一座小山般高了。
汪世文愕视着碗,这座小山,教他从何吃起?
「汪公子不赏脸吗?」莫焱眼角眉梢都镌上和善的笑意,然穿透而出的怒意却似要噬人。
就算是他对汪世文成见太深吧,那又如何?只会吟风弄月的男人能给姒月幸福吗?他怀疑。
莫焱素来刻薄的戏押言谈,与他俊朗的相貌十分不搭,让人看不清他心里的情绪。而这次,汪世文很认真地望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终於了解他的用意了。
现下,他若吃了碗里的菜,就表示输了这回合;倘若他不吃,就是推却了他的盛情,在莫家夫妇面前无疑是暗喻他们款待不周,甚至丢了自己父亲的脸。
莫焱呀莫焱,确实有那份能力统御整座青玉山庄,他的心机不是普通的深沉。
没有办法之下,汪世文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吞着食物,却食不知味。
他心里仍旧不懂,莫焱既不珍惜姒月,又没有成亲的打算,为何不乾脆放她追求自己的幸福?莫夫人的病已经好了,不是吗?
姒月注意到汪世文的表情,为他抱不平,「阿焱,你将菜都往世文哥的碗里送,我们大家吃什麽?何况他根本吃不了那麽多。」
世文哥最无辜了,总是无缘无故被阿焱凶,受他欺负。
「谁说的,你没看到他吃得津津有味吗?」
世文哥、世文哥,喊得那麽亲密,为什麽每次叫他就不是这样子?
莫焱、阿焱,声音一点女人味也没有,只有在他不高兴的时候才会对他撒娇,他就是见不得她对其他男人温柔!
他不明白,这小妮子怎麽就是那麽不听话,老要惹怒他?他自认对脾气的控制向来最在行,偏偏一遇上她,他所有的冷静自制全都烟消云散。
「世文哥,你说,你有吃得津津有味吗?」姒月当真问了,却不知她这一问更让汪世文找不到台阶下。
「我……」汪世文哑口无言,不知该怎麽回答。
「你和我出去!」莫焱不等她反驳,拖着她离开。
「莫焱!」见儿子如此失礼,莫闶青又气又尴尬的大叫。
无奈,亦在气头上的莫焱,没将他的怒吼当回事,依然我行我素。
第六章
「把这颗药吃了。」莫焱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递至她嘴边。
「为什麽?」姒月别开头,嘴巴紧闭着,声音从齿缝中进出来。
「我叫你吃你就吃。」迟早有天会被她的不听话给活活气死。
「那是什麽药?你不说我就不吃。」
「毒药!」他吓唬的说。
姒月起先吓了一跳,而後不相信的对他扮鬼脸,「胡扯,你打哪儿弄来毒药?」
「既然知道不是毒药了,你还怕?」莫焱的眼底闪过一丝异光,「我不知道原来阮姒月是个瞻小鬼。」
「谁说我是胆小鬼来着?」姒月禁不起刺激,一把抢过药丸,一口吞下肚。
「以後你每天得服下一颗这种药丸,晚餐则和大家分开吃,懂吗?」
「不懂,我又没生病,为什麽要吃药?」一整个早上他都是那副不满的表情,不,该说从他结束了她的痛楚开始。
痛的人是她耶,他不高兴什麽?
「我不会害你,这是补身的药丸,吃了对你有好处。」莫焱没有直视她亮澄澄的盈盈大眼,怕一面对,决心会因此动摇。
「真的吗?」一种莫名的悸动密密地牵动姒月的心弦,她只觉得心口好像轻轻地荡出了什麽似的。
「那我为什麽要和大家分开用餐?」她喜欢吃饭的时候他坐在身旁,因为这样她在桌下的脚就可以跨在他的腿上,等着他帮她夹菜。
不知道是不是爹娘都上了年纪的关系,他们好像忘了她爱吃什麽了,倒是莫焱,很奇怪,每次他夹的菜刚好都是她喜欢吃的。
她怀疑他学过读心术,否则他那麽讨厌她,怎可能知道她喜欢吃什麽菜?
「你那麽瘦,需要特别补一补。」
「我才不瘦!我不管,我要和你们一起吃!」
「由不得你。」
姒月很气恼,可他的态度那麽坚决,她又斗不过他……
「那……」她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胸脯上,她依稀听到一颗心怦怦作响。
他干嘛用那种眼神看她?这不是他那天看那个女人的眼神吗?
她不要这样,他还是对她凶一点好,因为他这麽看她,会教她的心跳得太快,让地快喘不过气来。
「你又想说什麽了?」莫焱难得看她流露出这番嫺静羞涩的风貌,不禁有些窃迷了。
「我的意见是我们何不各退一步?我接受你的安排,可是你不能放我一个人孤单吃饭,你得陪着我……我告诉你喔,我可不是喜欢你陪,我只是讨厌独自吃饭,怕无聊罢了。」
「三天後我就得出发到北方去了。」突来一阵风,刮起了她的几绺黑发覆面,莫焱不假思索地伸手帮她拨开。
姒月看着他探来的手,正想合起双眼享受他的抚触时,眼尖地注意到他掌心有一道细长的伤口。
她急忙抓着他的手腕,审视他的掌心,「你的手怎麽了?」此刻她已经忘了要抱怨他又要扔下她一个人发闷了。
那道伤口好长好深,而且尚未完全癒合……她想着他一定很疼,鼻头不禁一酸,眼睛跟着发热。
「没事。」莫焱匆匆的抽回手,她脸上担忧的神色教他的心为之一震。
有股冲动要他逼出她方才吞下的那颗药丸,但他拚命劝抚自己:一切都会没事的,只要她不背叛他,他不会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他会照顾好她的安危,保证什麽事都不会发生。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赌这一回,但他知道这个赌注形同他的性命。
「给我看……我要看!」姒月绕到他身後,但他却旋身躲避。
「我说没事。」
「你让我看,我帮你上药。」为什麽她昨天没有注意到这个伤口?
他是怎麽弄伤的?他的武功不是很厉害吗,谁能伤及他?
「不用上药,过几天它就自动好了。」莫焱想知道她是以怎样的心情为他心疼的?若今天受伤的对象换成汪世文,她也会这麽着急吗?
「你不相信我会帮人家上药吗?」在他眼中,她是否什麽都不会?
「我相信你会,只是我的伤口真的不碍事。现在进去把你的早膳吃完,我有事情得马上去办。」莫焱逃避着她明显受伤的神情,因为那教他更加内疚。
*************
「少爷?!你怎麽到厨房来了?」厨娘看到少主子出现,吃惊的问,「是不是饭菜不够用?」
「不是,我有事情要拜托孙大娘。」
「少爷尽管吩咐,千万别说什麽拜托不拜托的。」他可是主子啊,要她做事本是天经地义。
「以後麻烦你另外帮姒月做四菜一汤,这是菜单,尽量做这些菜色,她不吃苦瓜,你不要又忘了。」
「是……」厨娘有些窘然的乾笑。
因为莫家人都爱吃山庄里栽种的苦瓜,所以她常常煮,有时候四道菜里有两道就是以苦瓜为主菜,而每当那一天,少爷总会要仆人来吩咐她再做几样小点心,原因是姒月小姐没吃饱。
他已经私下叮咛她很多次了,不过她常常忘了就是。
「还有,在饭菜里掺入这些药粉,这点绝不容出错,你一定要记得。」莫焱正色地嘱咐。
「这是……」厨娘看着手中的药包,一脸不解。
「强身健体的药。」莫焱避重就轻的说,「每餐的剂量我都分装好了,你照着放就行了。」
「是。」虽然他以一句话带过,但厨娘心里想得可远了。
青玉山庄的每个佣仆都知道姒月小姐的身分,知道她是莫家未来的媳妇,迟早会成为莫家的少夫人。
虽然她和少爷不时会有摩擦,或是斗嘴,不过姒月小姐有多依赖少爷,少爷对她更倾尽了所有的容忍,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由此可知,他们的好事应该不远了,尤其姒月小姐已及笄了,早就可以办喜事了。
现在,少爷突然拿了强身健体的药给她,打算偷偷为姒月小姐进行食补,想也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少爷肯定在为姒月小姐婚後的孕事做准备了。
原来,她家少爷不像外表看来那麽冷酷,他还是有体贴的一面。
「另外,这些药丸一天吃一颗,得在早午餐之间,或是午晚餐之间服用,你得亲自看着她服下,然後才可以去忙自己的事。记住,她的两餐之间不得相距超过七个时辰。」
「我知道,我会很谨慎的。」
「孙大娘,我不喜欢威胁人,但如果这事出了差错,不只是你,连你的儿子,我都会不念多年情分,将你们逐出山庄。」莫焱一脸严肃的警告。
这事愈少人知道愈好,所以他只能托付给孙大娘,不过她忘性大,教他不得不担心,只好用威胁的方式,要她时时放在心上。
「我明白……」孙大娘听到这句严厉的警告,再也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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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打扮成小厮样子的娇小人儿,兴奋地站在大街上一间楼房前,仰起小小的头颅往上望,看着那块横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杏花楼」三个大字,便笑咪咪地踏上台阶。
「喂喂喂,你要做什麽?」一只粗壮的手臂突地横挡在姒月的胸前,吓得她连忙护住胸部,迭步後退,差点跌了个四脚朝天。
没错,这个做小厮打扮的正是压不下好奇心,前来杏花楼一探究竟的阮姒月。
她向庄内的男仆打听过了,知道这座吸引莫焱常来的地方就叫杏花楼,所以今天她就偷了一位男仆的衣裳穿,趁着门房去小解,成功溜出庄了。
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一定得知道里头有多少新鲜的玩意,为何莫焱不让她知道,而男仆说的时候又像嘴巴里含了颗卤蛋,让她有听没有懂。不过,他们愈不说,她就愈好奇。
可是……这会她不是着男装了吗?为何这两个凶神恶煞还是不让她进去?莫非……他们看出来她有胸部?!
姒月倏地低头审视着自己胸前--
一片平坦啊!这件衣服那麽宽大,该遮的都遮住了。
而且,谁说男人就不能有胸部?莫焱的胸膛就很硬,也很结实呢!
「我……是男人耶!」她提醒长相惊人的大汉,只是软软的声音一点也不似男人。
「这里不是所有男人都能进来的。」大汉皱眉,打量着眼前这个有辱男性威风的弱小「同类」。
皮肤白嫩得不像话,那张小嘴还透着柔光,活像个娘儿们!
「什麽意思?」
「你有这个吗?」大汉的五只手指微弯,上下晃动着。
「那是什麽?」姒月不解的拉下他的手一瞧端倪,「什麽都没有啊!」
大汉一愣,不知道天底下竟有这等傻子,不禁望了眼一旁的兄弟。
另一名大汉走了过来,狠狠地白了姒月一眼,「你白痴啊,这儿是妓院,没钱的男人不准进来!」
「早说嘛,要钱就要钱,干嘛还装神秘。」姒月没好气的抱怨,伸手在衣袖里探了探,「我有这个,可以吗?」她手上抓着几支发簪。
两名大汉眼睛倏地一亮,嘴巴因惊讶而张大,而後拚命咽着口水。
他们常常得陪着杏花楼里的姑娘去买首饰,看多了女人的玩意儿,多少也有些了解,而眼前这些发簪,不是镶玉就是金的,一看就知价值不凡。
「如果不可以,我还有这个……」姒月又掏了掏,这回拿出来的是一对玉镯还有耳环。
刚才急着出门,身上很多东西来不及卸下,就全往袖子里塞了。且她知道自己一个人出来,身上一定要有银两,所以又抓了几支发簪,打算买东西的时候,和老板以物易物。
「够了,这些就够了。」两名大汉也不管她打哪儿弄来这些首饰,反正有钱的就是大爷,立刻将贵客请入门了。
大汉向鸿母打了个手势,只见原先垮着一张脸的鸭母,嘴角立刻堆满了笑,又摇又摆地迎了过来。
「公子第一次来杏花楼吗?」
「嗯。」姒月漫不经心地应道,像初入城的乡下土包子,直打量着里头的布置。
「公子想要什麽样的姑娘啊?」鸨母又问。
「姑娘?」
鸨母暧昧的对他挤眉弄眼,「是啊,咱们杏花楼什麽姑娘没有,包准伺候得公子大呼过瘾呢!」
姒月还是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她侧头想了想,然後手指往上一比--
「那个房间的姑娘呢?」
「公子是说梦翾?」鸭母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心里大叫不好。
梦翾现在有客人,还是得罪不得的贵客。
「我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但我想看看她。」姒月觉得杏花楼和对面的茶楼内部差不多,没啥特别的地方,不同的是这里穿梭来去的大部分都是女人,因此她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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