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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号撒旦情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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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你看起来很累,是不是想我想了一夜没睡?」疲惫的俊脸,为报答她的思念,努力牵起一抹笑容。「说真的,我也很想你。」
再度把她搂进怀中,闭上眼,她的身体温度将他一整夜的思念融化,他好想就这么搂著她,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但理智渐渐升高的她,却如惊弓之鸟一般,逃离他的怀抱,急速起身,站定在床边,怒瞪著他。
她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他早知道,她外表虽然柔弱,但骨子可硬了,脾气更是拗——
关於他没事先告诉她卖身契的事,他若多延一天没向她解释,她可能会多恨透他十天半个月。
可是,他现在真的好累。
「你发现卖身契,并拿走它了,对不对?」他躺在床上,逸出苦笑,试图拉她的手。
曲映红跳离他更远,她没想到他这么坦白。
「我妹妹映兰呢?」她激动地问。
「很抱歉,我还在找,但是,你相信我……」
「你要我相信你!?除非你马上把映兰带到我面前——」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截断她的话,重申道:
「我知道你很担心她们,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妹妹和你大姊,但是,你要给我一点时间。」
「需要吗?」她冷冷地问。
到这个节骨眼,他还在骗她,她原本还冀望他会和她坦白一切,或许她会……会……会有一丝想原谅他的念头。
纵使她一心想报仇,但心头上,对他的爱早生根发芽,她舍不得拔掉已经生根发芽的爱苗。
但他,却一脚把那株爱苗给踩平。
「当然需要。」
「要不要我来告诉你,我大姊人在哪里?」睨望著他,她的眼眸里有几分恨意,就有几分情伤。
她爱他,却不得不恨他;她恨他,却又抹不去爱他的事实。
她对他的恨和爱,在天秤的两端,不分轩轾地对峙著。
「你知道你大姊人在哪里?」闻言,他快速坐起身。「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既然你知道她人在哪里,我马上带人去把她带来和你团聚。」
见他还跟她装糊涂,她又气又伤心,两道细眉揽成一个伤心的结,一双泛红的水眸,冷恨恨地睨视著他。
「怎么了?你……你别哭,这件事,我一定帮你到底。」
下了床,他想抱她,好好安慰她,她却如刺猬一般,不让他靠近,还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无预警之下,他整个人跌坐回床上。
「映红,我们可不可以好好谈谈?」无奈地叹了一声,他举手作投降状。「没错,我隐瞒了你卖身契的事,那是因为我想……」
「你想骗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眼眶濡湿,豆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咬唇忍著不让它流下来,但一对上他的眼,痛彻心扉,两行泪水刷地狂流。「拓拔野,你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你是个撒旦——」
「好好好,我是恶魔、我是个撒旦,我向你认错,好不好?」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她的指控,他一律概括承受。
他没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原本是想等找到她的两个姊妹,再告诉她他拿到她们的卖身契。
本是一番好意,却换来她的误解。
「你告诉我,你大姊人在哪里,我现在马上去把她带来你面前。」
尽管一夜没睡,累到无力,但为了安抚她,要他现在上刀山、下油锅,他也在所不辞。
「她就在你大哥家!」曲映红咆哮地吼。
「我大哥家?」拓拔野皱起了眉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你大姊在我大哥家?你有看到?」
为了收复父亲当年的大业,他们三兄弟分散多年,一见面,谈的都是大事,显少提及各自的私生活,大哥身边有没有女人,他并不是很清楚。
「你确定你有看到你大姊在我大哥家?」求证地再问她一遍。
「你以为我会傻傻地、永远都不知道你们的诡计,或者以为我会不追究这一切?」
「好,OK,要不要追究先别谈,如果你确定在我大哥家看过你大姊,我现在马上带你去找人。」
他拉起她的手,准备去找人,她却用力甩开他,发狂似地推开他,并从枕头下拿出预藏的利刀——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她哭红著双眼,把刀子对准他。
「映红,你……把刀给我。」察觉她眼里的愤恨,浓眉蹙起。
「我不会原谅你的,我不会……」紧握著刀子的双手,微微颤抖。
泪水模糊视线,她看不清他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明明他就在她眼前,可是她却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隔了一个天空那么样的大。
「你以为你大哥把我大姊软禁,我就会乖乖听你的……不,不会的,我从来就不是个乖小孩。」
眨掉泪水,赫然发现他的脸近在咫尺,低头一看,他的手握住她的,试图想拿走她手上的刀。
急忙往後退一步,手跟著往後缩,就怕他抢走她唯一能对付他的武器,熟料,这一抽离,他的虎口被划了一刀,鲜血泪汩流出——
见到他受伤,她吓愣住,下意识地想看看他的伤,霍地想起自己此刻和他正对峙著,细眉微攒,她不该在这时候心软、不该在这时候还对他心存半点关心。
「映红,坐下来,我们真的需要谈谈。」
手上流的血,比不上她的一滴泪,他想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错了,会让她如此气愤伤心。
「没什么好谈的,卖身契就是你的罪证,我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闭上眼,脑里涨满愤恨仇怨,她握紧刀子,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往前冲去——
她听到他闷吭了一声,往後退,床边小桌上的闹钟被撞落,旋即房门口传来菲佣阿妮过度惊吓的尖叫声。
「Joanna小姐,你……你为什么要杀老板!?啊——救命啊,老板……老板……救命啊——」
时间,静止了。
被撞落的闹钟,摔坏了,钟面上显示的时间,停在六点六分六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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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凄冷冷的夜里,曲映红蜷缩著,窝在一处偏僻的铁皮屋内,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不知道自己窝在这里多久了。
脑内残存的是阿妮的尖叫声,之後的事,全都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自己一直跑、一直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再也跑不动,直到发现这地方……
山上的夜,很冷,更冷的是她的心——
她杀了他?她真的杀了他?
直到下手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一点都不想杀他,一点都不想伤害他,即使她恨透他、即使他害得她们姊妹分散、即使他曾经想卖了她们……
那些都过去了,不是吗?
如果她不去计较,他们三兄弟和她们三姊妹,是不是可以和平相处?抛开过去的仇怨,是不是可以换来幸福的未来?
姑姑说得对,她的脾气古怪又固执,像她爸爸,明明长得一副水人儿的模样,拗脾气却令人头痛。
为什么她这么沉不住气?为什么她不能像大姊一样学著忍气吞声?万一他死了,只会害了她大姊和小妹为她背罪。
他,死了吗?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闪躲,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刀桶进他的胸腔——
扪心自问,他对她非常、非常地好,她在他那里,度过了这一辈子从未有过的公主般的幸福——
不,她不要他死,他是她要爱一辈子的男人,她不要他死……
全身发抖著,眼泪禁不住地泛流。
「野,你……你不要死……」
她要回去看他,想要知道他有没有平安活下来。
吃力地想站起,颤巍巍的身子却使不出半点力,手扶著身旁的杂物堆想藉力起身,未料,手一滑,整个人跌趴在地上,眼前一片漆黑,眼皮无力地垂合,人便昏迷了过去。
第九章
在医院躺了七天,拓拔野胸口的刀伤恢复奇快,人也恢复了元气,不但能下床走动,还想出院,想尽快找到失踪的曲映红。
他不怪她,一点都不怪她,他相信她一定是误会了他什么,才会「不小心」对他下手。
「少爷,大少和三少来看你了。」
自从拓拔野受伤住院,威廉自责颇深,整日都待在病房,严格把关,生怕还有人会对少主子不利。
拓拔寿和拓拔烈见他气色好多了,心头安心了些。
「我怀疑曲映红是齐全安排在你身边的棋子——」
拓拔寿才出声,拓拔野就急著帮心爱的女人辩解。「她不认识齐全,更不可能是什么杀手。」
拓拔野只恨自己太爱曲映红,昏迷的时候,一直喊著映红的名字,加上威廉说出在地盟找到卖身契一事,大哥才知道他常带在身边的Joanna,就是曲映红。
纵使有卖身契,大哥仍不相信,断定那三张卖身契极可能是伪造的,目的在於要取得他们兄弟的信任,破除他们的心防,进行杀害任务。
大哥的推断他无法说他有错,毕竟大哥行事小心谨慎,又是身为天地盟总盟主,凡事自然多虑了些,但——
他绝不相信映红是个杀手。
她表面坚强,内心却是极为脆弱,她的无助,绝不是装出来的。
「如果她们不是齐全安排的,怎会那么巧,都在我们身边?」拓拔寿神色凝重。
虽然他一开始也不相信他在日本救的柔弱女子曲映雪,会是想要取他性命的人,但他无法不正视弟弟受的伤。
这是警讯,同时也透露了真相。
两姊妹都巧合地因为某种因素来到他们身边,他想,齐全定是想采用「枕边人」政策,夺取他们三兄弟的性命。
「你确定你没有软禁映红的大姊?」
拓拔野在意的不是她们两姊妹是不是杀人棋子,他只想确定曲映雪并没有被大哥软禁,日後找到了映红,他才好跟她交代。
「我从来没有限制过她的行动。」睨了弟弟一眼,拓拔寿目光垂落,眼底有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就好,一定是映红误会了什么。」
「不过,现在她的确被我软禁了起来。」
甫扬起的笑容,瞬间垮下。「大哥,你不可以随便软禁一个人,每个人都有人权。」
「她的妹妹差点要了你的命,她们姊妹……一个都不能放过!」拓拔寿冷硬的道。
「没错,一个都不能放过!」站在一旁的拓拔烈,双手环胸,立场和他大哥相同。
斜躺在病床上的拓拔野,睨眼望向高壮的弟弟,不死心地追问:「烈,映兰真的没有在你那儿?」
不管映红和她大姊在他们兄弟身边,是如大哥猜测的杀人棋子,抑或是他所坚信的缘分——
俗话说得好,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无三不成礼。
总之,不管是棋子,还是缘分,照理推论,映兰应该是在烈的身边才对。
才几天,这个问题就被问了上百遍,拓拔烈一脸不耐烦,胸口积压的怒火险些爆发。
「没有!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
不仅拓拔野想知道,连拓拔寿都一脸狐疑,多看了他几眼。
拓拔野心想,若是映兰在烈那里,至少代表她平安无事,而且能找回小妹,映红一定会很高兴;拓拔寿想的和拓拔野冀望的大相迳庭,他担心烈可能因为想保护曲映兰,是以坚持不肯松口,若真是如此,烈也有可能会有危险。
「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除非那人是我们的亲生母亲。」拓拔烈反睨躺在床上的二哥一眼。「只有笨男人才会被女人设计,还坚持相信那女人是无辜的。」
「欸,现在我终於相信映兰不在你那里,真是令人失望。」拓拔野凉凉地反讽。「可怜的烈,你一定还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才会说出那种话。没关系,不要急,等二哥出院後,一定会尽全力帮你找一个合适你的女人,让你和她去谈恋爱,免得你一辈子都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欸,可怜喔!」
拓拔烈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一个已经被刺躺在病床上,还自认多情潇洒风流男子的疯话。
「你好好休养,我和烈还有事要办。」拓拔寿起身准备离去。
前一刻还笑笑地讥讽弟弟的拓拔野,一改轻松笑颜,神色肃穆地和大哥说道:「大哥,我不准你伤害映红。」
他知道大哥早已派人在找寻映红的下落。
拓拔寿回头看了他一眼,未正面回应他的问题,只道:「好好养伤,别想其他事。」
待两兄弟离去,拓拔野沉默了片刻。
映红走了,他的心情很沉重,他担心她孤伶伶一个人在外头会挨饿受冻,担心她一个弱女子会被人欺负,但他最担心的是,万一大哥比他先找到映红,一定会对她不利的。
「威廉,你到底有没有派人去找映红?」拓拔野焦急的问。「这么多天了,还找不到人!」
「少爷,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一定会抓到她的。」
「谁要你『抓』她,我要你把她『带』回来。」拓拔野第十遍重申。
「少爷,可是Joanna她……」
不让威廉再说一些他不想听的劝阻话语,他威赫地下达铁令:
「一定要在我大哥找到她之前先找到她,还有,万一你手脚太慢,让我大哥先找到她,务必让我知道。」
「少爷……是,我会派人监视大少那边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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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今天是她离开拓拔野的第几天了,她只知道她的心满满都被他占据,成日的思念,却在复杂的心情阻凝下,每每回到别墅前,总提不起勇气按下门钤,一探他的消息。
她不担心被抓,只是想到她大姊和小妹还在他们手上,她便无法自私地去当义无反顾、勇往直前的扑火飞蛾。
她窝在此处,前面有一畦菜园,种了很多种菜,平日无人来,时间一到,洒水系统会自动洒水。
前天,她见到一位年约六十来岁的婆婆,在司机的护送下,进到菜园巡视,还摘了好几把蔬菜,再进到仓库里大略地整理一番,之後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叨念了片刻才离去。
还好当时她在後面的大树下躲著,才没被发现。
婆婆一来,坐著独自喃喃自语许久,她才知道,原来这是她老伴生前买下的地,一直以来都是在种菜,也许是休闲打发时间、或者吃自己种的有机菜,卫生又健康,总之,她舍不得放弃这块地,舍不得放掉和老伴曾经胼手胝足开垦出的这一大片菜园。
她还听见婆婆无奈的叹息,话里之意,似乎儿子有意卖掉这块地,她虽然很不舍,但也无奈。
她不知道婆婆的先生去世几年了,但她想,婆婆对於老伴的思念,应是从没间断过。
也许她该感谢婆婆对老先生的思念,让她暂时得以有这么一处栖身的场所,仓库里有简单的煮食器具,还有几包乾面条,许是婆婆偶尔会在这里「野餐」。
这些天,她就靠那几包面条和摘几把蔬菜一起煮食,填饱肚子。婆婆大概年纪大了,忘记面条的存货量,或者因为这块地即将变卖,心情沉重,所以压根没注意到有人偷吃了面条。
捧著加了菠菜的面条,一口一口吃著,泪水却无端端地滑落。想到婆婆对早已过世的老伴念念不忘,那份真诚令她动容之际,她又挂念起拓拔野,万一他死了,她是不是也只能像婆婆一样,成日思念著永远回不来的人……
不,不要,她不要他死……
手上的碗筷无力地滑落,她不要再受这种折磨,她要清清楚楚地确定他是生是死。
只要往山下走上一段路,就可以到达他的别墅,只要按下门铃,幸运的话,或许是阿妮来应门,阿妮应该会告诉她,关於他现在的状况,万一不幸被抓……也无所谓了,就算她能在外头躲过一年、十年,也未必能救出大姊和小妹。
此刻,她只想知道,他有没有平安活下来。
擦乾眼泪,顾不得被抓到的後果是如何,只要能知道他平安活下来,拿她的命去换这个消息,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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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寿和拓拔烈两兄弟离开医院後没多久,威廉回别墅一趟又踅回,阿妮告诉他,少主子中餐连吃都没吃。
「少爷,你为什么不吃呢?」威廉紧张地问。
少主子受伤一事,他还不敢禀告给美国的先生和太太知道,好不容易少主子从鬼门关前绕了回来,虽然看似好多了,但在主治医师还没点头可以出院之前,任何小细节都不能大意。
若是不吃饭,没有体力、没有抵抗力,万一伤口又有什么感染,那……
「没心情吃、不想吃。」拓拔野沉著一张脸。「帮我办出院,我不想待在这里。」
他一心只想去找回映红。
「少爷,医师还没有准许你出院。」
「对耶,医师似乎还没打算放了我。」拓拔野一脸沉色。「我自己准许,总可以吧!」
「少爷……」
「不要我出院,那也行。马上把映红找来给我。」拓拔野两手环胸,睨望摆在一旁,他连筷子都没碰的中餐。「如果我用绝食抗议,你找人会不会找得勤快些?」
一句话,明显在指责威廉办事不力。
「少爷……」威廉眼神闪烁了下。「大少和三少到总部去开会。」
「然後呢?」开会是家常便饭之事,何必提。
「好像有什么事……」威廉的话语不甚著劲,吱吱咯咯,半吞半吐,重点始终含在嘴里未道出。
「当然是有什么事才会开会。」拓拔野眯起黑眸,锐利的视线,直盯著他的光头,倏地惊诧地臆测:「是不是映红被我大哥抓到了,他们正在开会要审判她?」
语落,他焦急地跳下病床,笔直地走向衣柜,准备换衣外出。
「少爷,大少没有在审判Joanna……」被拓拔野回头怒瞪了一眼,威廉只好说实话。「我刚才进医院之前,接到电话,说是Joanna被抓,现在已经关在总部的地牢,但大少和三少开完会,直接和齐全离开总部,还没有去地牢看她。」
「该死!你早该说的。」俐落地换掉身上的病服,拓拔野拎了车钥匙,神色焦虑,匆匆忙忙往外走。
知道无法阻止,威廉抢了车钥匙。
「少爷,我送你去。」
「你最好有办法赶在我大哥他们进入地牢审判Joanna之前,把我送到。」
目光一沉,眼一睨,拓拔野的满心焦虑瞬间化作炙人的火焰,烧向威廉的光头。
「是,我一定会的。」
头顶发烫,威廉暗自祈祷大少别太快回总部,至少让少主子先见上Joanna一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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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威廉强力阻挡,不让他一个人进入地牢和曲映红单独见面,但拓拔野再度以威赫之令,逼退了所有人,单枪匹马进入地牢内,并且把地牢内的十道暗锁扣上,不让任何人进入。
一走进,就见到一个瘦弱的身影,蜷曲在牢内最里端的角落,一头散乱的乌黑长发,遮住了她半边脸。
「映红?」他试著唤她。
熟悉的低沉嗓音传来,蜷缩在角落的曲映红愣了半晌,不敢抬头,怕一抬头发现这声音不是活生生的人所发出的——
不,这一定是她的幻听!
把头垂得更低,她不要听、不要……
细眉轻攒,原本她要到别墅去探寻他的消息,但在前往途中就被天地盟的人给抓了来,她没有反抗,可当她问及拓拔野的生死,他们全绷著脸,完全不回答她。
一路上,她害怕地想著,他一定是死了,所以他们才会绷著脸,一句话也不和她说。被关进这里,她也问了守门的人同样的问题,他们一样面无表情,不回答她的问题。
自责和愧疚的情绪交杂,任泪水无声地流,她一个人静静地蜷缩在角落,不吵不闹。
如果他们要她死,她没有任何一句怨言,她只要求能见上大姊和映兰一面,之後,再去黄泉路上与他相聚……
她多么希望他不要死,但是……那日她手上的刀,硬生生地填进了他胸口——心口一阵揪疼,他一定很痛吧!
「映红——」
见她一直蜷缩著,对他的呼唤无动於衷,担心她是因为被抓来关,心中充满恐惧害怕,他立刻拿出钥匙打开牢门,无惧她可能会再度对他不利,一心只想奔到她身边,保护她。
听到有人拿钥匙打开牢门的声音,她缓缓地抬眼一看,赫然发现是他,她惊愣地瞠大双眼,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映红,别怕,我来保护你了。」
蹲下身,他将披著一头散发的她,紧紧搂在怀中。
被他温暖的身躯紧紧拥著,她的意识渐渐回笼。「你……你没死……你还……活著……」
说完,喜极而泣的泪水倏地滑落,盖过之前为他忧伤的泪水。
感觉她身子微微在颤抖,他轻轻拍著她的背。「别怕,有我在,谁都无法伤害你。」
就算大哥执意要办她,他也会挡在她身前,用性命保护她。
两手圈住他的腰际,真真实实感觉他的存在,她哭出声来。老天爷还是眷顾她的,没狠心让他离开。
哭得用力,她的头撞到了他胸口的伤处,他痛闷了一声,她惊觉地退开身。
「你……」
「什么都别说,我不要紧。」一手捣著伤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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