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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号撒旦情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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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得用力,她的头撞到了他胸口的伤处,他痛闷了一声,她惊觉地退开身。
  「你……」
  「什么都别说,我不要紧。」一手捣著伤处,一手帮她拭去脸上的泪痕。才几天不见,她变得憔悴了些,看得他心生不舍。
  「别哭,我一点都不怪你,也没生气,只要你回来我身边,我们还是可以和以前一样……」
  身子往後退缩,她盯著他直看,泪水直流。
  「映红,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大哥会对你怎么样,我现在就带你走。」
  他伸手拉她,她快速地抽回自己的手。
  「不……我要先见我大姊和小妹……」
  她能感受到他的真心诚意,光凭他一点都不计较她险些要了他的命,她就知道他的确是真心想对她好。
  但就因如此,她更要确定她们过得好不好,如果她们过得不好,她也不能一个人独享幸福,如果他大哥没有善待她大姊,她宁愿一辈子窝在这地牢里吃苦,也不愿独自快活。
  「听我说,你大姊的确是在我大哥那里,但小妹不在我们家的拓拔小弟弟那边。」用这么可爱的名词称呼那个高头大马的拓拔烈,拓拔野全身禁不住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你还想骗我。」
  「不,我没有骗你。」
  哭红的双眼,满载忧伤的睨视他。
  「当初是你要把我们三姊妹卖了,如果映兰不在拓拔烈那边,你一定知道她人现在在哪里——你把她卖了对不对?」
  扑上前,她跪在地上,泪眼双垂,双手猛捶他的双臂,最後,无力瘫在他臂上,放声大哭。
  手臂勾住她纤弱憔悴的身子,轻轻抚著她的头发,她话里的控诉令他一阵愕然。
  想了一下,他终於知道她误解他的原因了。
  「映红,你误会我了。」
  自他臂弯中直起身,她的身子贴靠在背後的墙面,哭肿的双眼,无力地瞪视著他。
  「天地盟原本是我父亲的,结果二十几年前我父亲意外身亡……」拓拔野正经地和她说明关於他们三兄弟回来台湾团聚的前因後果。「所以啰,要把你们三姊妹卖掉的那个人渣,是以前那个『假』地盟的主使者,而我,是现在『真』地盟的掌管者。」
  听完他说的,她一愣——
  难道她真的误会他了?
  他说的那么真,而且到这地步,他也毋需再编谎言骗她了,不是吗?
  「不,你骗我的,对不对?」虽然还想不清楚他骗她的理由,但她心中的警戒线莫名又升起。
  瞅视著她的泪颜,他无预警地拉开衬衫,胸口那道手术缝合的疤痕,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眼前——
  那道伤痕,是她抹灭不掉的罪行,如此清晰地呈现眼前,令她惊地倒抽了一口气,定眼望著那道伤疤,她的心跟著痛了起来。
  「我以这道疤痕发誓,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如果有一句骗你……」他拉起她的手,放到没伤痕的右胸上。「我愿意让你再划上一刀。」
  凝视著他诚挚的眼神,缓缓地抽回手,她打从心底相信了他,但是……
  「除非你……让我和我大姊见上一面,我要确定她过得好,我才会相信你说的话。」
  「你大姊……」拓拔野想了下,面露为难。
  如果他没听错,早上他才听大哥说她大姊被软禁。
  不知道软禁的程度是哪种阶级?有电视可以看、有仆人伺候的软禁,和没饭吃的软禁,程度上是差很多的。
  见他面有难色,她微愠。
  「你还是在骗我的,对吧?你出去,在没有见到我大姊之前,你在我心中永远是个恶魔!」
  「好,我出去,你要相信我,我会证明我没有骗你。」
  「你出去、出去……」
  不想让她的情绪过於激动,他只好暂时离开。
  将地牢石板门内的十道暗锁一一打开後,他拉开门,赫然发现一堆人焦急地等在门外。
  「二少,你有没有受伤?」一手带大拓拔寿的保镳寇仇一看到他,紧张的问。
  拓拔野捣著胸口,脸上布满痛苦表情。「我……我受伤了,而且被伤得很重。」
  「你干嘛笨得跑进去,把门锁起来,分明是要去送死!」拓拔烈气急败坏吼著。
  「拓拔烈,我是你的二哥,只有大哥可以骂我笨,你不可以,懂不懂?长幼有序嘛,我可以骂你笨,你不可以骂我,懂吧?」拓拔野放下压在胸口的手,教起弟弟兄弟之间的伦理学。
  「你没受伤?」拓拔烈看到他的胸口,一点伤也没有。
  「谁说我没受伤,我的心被里头那个女人伤得很重,她竟然不相信我是善良的男人,非要把我归类到破坏善良风俗的败类那一族。」大手再度压回胸口,拓拔野一脸受伤严重的表情。
  「你问过她原因了?」拓拔寿猜想,拓拔野语气如此轻松,想必他已经知道曲映红刺杀他的动机。
  「没错,就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什么这样那样的?」拓拔烈完全听不懂。
  「以前我在美国读书,台湾的同学都这样说的。」知道自己耍冷,拓拔野咧嘴一笑,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他们。
  听完原因,拓拔寿满脸懊恼神色,两道浓眉皱起,拔腿就走。
  他误会曲映雪了,该死的……
  「喂,大哥,你去哪里,我还没跟你说,晚上我要睡地牢,可不可以叫人铺个床垫、装个音响……时间容许的话,再装个液晶电视吧……」
  拓拔野拉拉杂杂一堆,但拓拔寿早已不见踪影。
  末了,拓拔野对著大哥离去的方向,讷讷的道:「你把映雪大姊软禁在哪里啊?可不可以先告诉我啊!」

  第十章

  在拓拔烈的告知下,拓拔野才知道原来他们三兄弟一直怀疑父亲拓拔英豪当年是被齐全所杀这件事,的确是真的。
  只是,更令人震撼的是,齐全竟然是他们的亲舅舅,而他当年之所以对父亲下手,完全是为了母亲,因为父亲瞒著他,胁迫母亲成为「代理孕母」,还用各种苛刻的手段折磨她,只为了要她生出一个健康的孩子。
  虽然母亲咬紧牙关,挨过各种苦难,生下他们三个健康的孩子,但父亲却将她「放逐」,不许她和孩子见面——
  残忍的往事,不堪回首。
  日前他们三兄弟到母亲的坟前上过香,对於舅舅杀死父亲一事,他们选择将它遗忘,因为他们三兄弟也不尽认同父亲的所作所为。
  至於一直不相信他的映红,所幸在大哥找回她大姊,而他也找到当初把人丢给他的映红表哥,两人举证後,一切总算拨云见日。
  重新回到他的别墅,再度踏进当初的「案发现场」,愧疚的神情浮现在曲映红脸上。
  「我……」
  「什么都别说,如果你心底还有一丝丝过意不去,那就给我一个深情拥抱,外加一个热烈的狂吻。」
  说罢,他早迫不及待主动伸出双臂,将她搂进怀中,低首,在她的红唇填上这阵子以来对她的狂热想念。
  他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放开她後,两人深情对望,炙热的眼神交缠,他的气息逼近,又一次难舍难分的狂吻。
  吻到两人一起倒向床上,相视深情地一笑。
  她凝望著他,视线从他脸上往下移,落定在敞开的领口,纤细的手指轻触他的胸口,拨开衬衫,那道伤疤,依旧清晰可见。
  「你这是在挑逗我吗?」
  知道她仍然心怀愧意,不想她自责太深,他用轻松的口吻,想把她眼底浮现的愧意揉掉。
  但罪证摆在她眼前,她无法像他那般轻松释怀。
  「当时你为什么……为什么不闪开?」
  眼低垂,她轻咬著唇。
  那日若是他及时闪过身,就不用挨这个痛了。
  「我想你应该不至於谋杀亲夫——不过,你还是做了耶!」他笑笑。
  「如果我理智一点,把事情查清楚,知道你和要把我们姊妹卖掉的地盟盟主不是同一个人,那样我就不会……」
  躺在床上,和她对望,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飞快地在她嘴上轻啄一下。
  「即使你知道我不是那个坏人,我还是愿意让你捅上一刀。」
  「为什么?」她纳闷的看著他。
  「因为我说过,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握著她的手,真心诚意蕴藏在他黑眸底。「不管那一刀能减少你心中的仇恨,还是减少你的恐惧,我都愿意。」
  「千万别再那么傻,我会自责更深,也会……心疼你。」
  脸颊上浮现的红云,遮掩去她自责愧疚的神情。
  「我们都不傻,因为我们都爱上对方了。」笑著,将她圈进怀中,自信的笑容在他脸上飞扬。
  她在他怀中笑著。
  他那句话的言下之意,是说他够优秀,所以她选择了他、爱上了他,算是聪明,反之,亦然。
  他真的是一个充满自信的大男人,这一点,也是他吸引她的原因之一。
  「为什么笑?」
  她紧闭著唇,摇摇头,笑意在她嘴角濒临爆发状态。
  他眯起黑眸,欺近她,想逼问她独自笑得挺乐的原因之际,未关的房门传来阿妮的声音——
  「老板,Joanna小姐……呃,午餐……准备好了……」看见两人亲密地躺在床上,阿妮愣了一下,旋即尴尬笑道:「等一下你们再下来吃午餐,我先下去了。」
  阿妮走後,曲映红羞地坐起身。
  「别急,阿妮不是说『等一下』再吃午餐吗?」他跟著坐起身,紧抱住她,不让她走。
  她羞地捶了他一下,旋即担忧地道:「不知道阿妮她……会不会……怕我……」
  「怕你拿刀捅她?有可能喔,难怪今天她特别用心在煮菜,说不定是怕煮得太难吃,你一生气就……」见她满面愁色,他收起玩笑的话语,正色地道:「你放心,那日的情形我已经告诉阿妮,因为我到天亮才回来,当时你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以为是小偷闯了进来,便拿起预藏的防卫刀子,对抗坏人,事後因为惊吓过度,才会跑了出去。」
  听完他的话,知道他处处在替她设想,连受伤之际,也不忘站在保护她的立场,为她说话。
  「野,谢谢你。」
  「我不喜欢口头说的谢谢,用行动表示,对我而言,比较实惠。」他朝她眨了下眼。
  她笑笑,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
  「走吧,我们下楼吃饭。」
  「就这样?你的『谢谢』会不会太轻了点?」
  纵使不情愿重逢的甜蜜时光就这么被一顿饭给中断,但人是铁、饭是钢,没有吃饭,他的映红会更形消瘦,他会舍不得。
  「『礼轻情义重』,真诚最重要,懂吗?」
  「是,懂。」搂著她,两人一起走出房间。「不过你得告诉我,这段时间,你都躲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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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好一阵子了,曲映红每天都睡得很安稳,今天起得晚,醒来,拓拔野已不在身边。
  知道一切都归於平静,知道他专心在工作,摸摸身边空空的床面,觉得自己像个幸福的小女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让她扬起笑容。
  下了楼,阿妮和以往一样热切地问她:「Joanna小姐,你起床了,早餐你想吃什么?」
  「简单一点就可以。」她微笑著。
  走出屋外,散步了一会儿,到前院的摇椅坐下,片刻後,阿妮笑咪咪地把早餐端来给她。
  「Joanna小姐、我帮你打了一杯果汁,还有生菜沙拉,这样够吗?要不要我再弄一些松饼?」
  「不用,这样就够了。」
  「对了,刚才老板打电话回来,说他等一下会回来。」
  「有什么事吗?」啜一口新鲜的果汁,曲映红纳闷的问。
  「不知道,老板没有跟我说。」阿妮摇摇头。「Joanna小姐,我要出去买菜了。」
  「好,你去。」
  「呃,Joanna小姐,等一下老板会回来。」
  「我知道,你刚刚说过了。」
  端起盛著生菜沙拉的盘子,曲映红不解地看著阿妮。
  「我……我是怕你又把老板当小偷……」
  见阿妮满面担忧,曲映红顿悟,尴尬地苦笑著:「不会的,你放心,再也不会了。」
  「那就好。」阿妮安心一笑。
  愣望著阿妮离去的背影,曲映红下意识地翻搅著盘里的苜蓿芽和玫瑰花瓣,无奈地一笑。
  这个阿妮,真是太可爱了。
  叉起一小撮沾上千岛沙拉酱的苜蓿芽,添上两片新鲜的玫瑰花瓣,送进嘴里,清爽的感觉在她嘴里泛开的同时,远远地,她就看到拓拔野朝她走来——
  灿烂的笑容在她脸上跳动,他一走近,低头吻她嘴边的沙拉酱。
  「嗯,好吃。」
  她笑望著他。
  「看来我很清醒,没把你当成小偷。」
  他一脸疑惑,她把方才阿妮煞有其事的对她提醒一事告诉他,听完後,他大笑著。
  「好吧,依照步骤,你在把我当小偷後,应该跑去哪里?」
  「嗄!?」
  「婆婆的菜园。」
  她狐疑地望著他,见他眼里充满浓浓的笑意,她忽地了然。
  「你买下了它?」
  他点点头。
  她惊呼。「你真的……」
  之前,她告诉过他,她一直窝在那里,无意中知道婆婆的处境,她很同情,可是爱莫能助,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去把它买下来。
  「我告诉婆婆,我的老婆很爱吃生菜沙拉,她看上了那块菜园,打算种菜,有空的话,请婆婆来指导,她高兴得直点头呢!」
  「谢谢你,婆婆一定很高兴。」她感激地亲了他的嘴。
  拉起她,他坐到椅子上,让她坐到他大腿上。
  「事实上,我本想把它夷为平地,这样一来,以後你没地方躲,就会乖乖回家。」脸一沉,他开玩笑地道。
  为了「回报」他,她拿起叉子,叉了一大坨苜蓿芽要往他嘴里送。
  沉著脸,摇摇头,他一副抵死不从。
  「虽然我从小在美国长大,但是不代表我爱吃生菜沙拉。」他坏坏地一笑。「不过,如果它在你嘴里,我就会有想吃它的欲望。」
  他甫说完,她立刻把叉子上的苜蓿芽往嘴里送,旋即双唇紧闭,不让他的欲望得逞。
  他抱紧她,用力吸吮她的唇,她紧紧闭著双唇,贝齿紧紧咬合,闷笑著。
  无法攻入她的嘴内,他突然想到什么似地,松开她,喃喃地道:
  「对了,大哥他们今天从舅舅的老家回来,要我们中午过去一趟,他说有位朋友从尼泊尔找来一个灵媒,说不定她可以测得到映兰的下落。」
  舅舅齐全的老家,等於就是他们母亲生前住的地方,感念他们兄弟对母亲的思念,舅舅把老家让给他们,简单的翻修一番,那儿,是母亲的纪念馆,也是他们随时可以去度假的地方。
  「真的?」
  她惊呼地张口,他趁机吻住她的唇,火热的舌尖在她嘴里搅动。
  缠绵得心满意足之际,他松手放开她,凝定她晶莹剔透的粉颜,又令他禁不住在她脸上细吻一番。
  「野——」她轻推开他,面露焦急神色。「我们现在就去大哥那里。」
  「不先去婆婆那块地看看?」
  「改天再去。反正就在上头不远处,以後每天早上,你可以和我一起慢跑到上头去种菜、浇水,顺便再摘菜回来。」
  眯起的黑眸对上她慧黠的眼。
  「我会慎重考虑把它夷为平地的提案。」
  莞尔,她知道他是说笑的。
  「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大哥那边。」
  「是,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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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拓拔寿的住处用过中餐,曲映红和大姊曲映雪两人手握著手,视线直盯在从尼泊尔来的灵媒身上。
  透过翻译的人告知,灵煤召唤不到映兰,那就代表映兰应该还在人间,听到这段话,两姊妹高兴地相拥而泣。
  「映兰没死,她还活著。」曲映雪哽咽道。
  「姊,我相信映兰她一定还活著,只要她活著,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她。」曲映红擦著脸上的泪水。
  在这之前,她们只知道当初映兰要被卖到韩国,还未到机场之前,出了车祸,车里的几名押送人员全部罹难,警方那边的纪录,并没有任何一名女子在其中——
  原先她们担心那场车祸中,映兰有可能被弹出车外,落到一个没人会去的角落,没有人发现她……虽然之前动员很多人在当初的车祸现场附近寻找,并未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但那并不代表映兰还活著,有可能弹到更远的地方,或是发生其他她们想像不到的不测。
  今日一听,原本低落的心情转喜,不管灵媒的话可不可信,总是给了她们一丝希望和信心。
  「那,可不可以找得到映兰的落脚处?」曲映红焦急的问。
  曲映雪直点头,抱著同样的期望。
  拓拔野和大哥拓拔寿,两双深沉锐利的黑眸,同时望向翻译人员,虽然他们兄弟一句话都没说,但光是眼神一望,就让翻译人员备觉泰山压顶般,不敢迟疑,他立刻向灵媒转述他们一家人的期盼。
  屏息等待许久,翻译人员和灵媒低耳交谈片刻,战战兢兢,给了他们这样的答案——
  「嗯,灵煤说,她没办法查到人在何方,但不久後,你们一定可以找到人的。」
  翻译人员显然也觉得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很难令人信服,但是,他也很无奈,灵煤的确是这么告诉他的。
  听到这个答案,在场的人全都为之一愣,倒是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拓拔烈,大剌剌地讥讽著:
  「没办法查到人在何方,居然会知道我们一定可以找到人,果然是灵媒!」
  翻译人员乾笑著,频擦冷汗。
  「不管如何,可以找到人就是一件喜事。」虽然觉得这个答案完全无法说服他,但为了安抚曲映雪,拓拔寿仍是出声为这个答案背书。「一定可以找到人的。」
  「没错,只要我们不放弃,一定可以找回映兰。」拓拔野附和大哥的说法,给了曲映红一个大大的笑容。
  「二哥说的话,比灵媒说得高竿多了。」逮到机会,拓拔烈不忘狠狠损拓拔野一回。「乾脆灵媒换二哥来当。」
  拓拔野狠瞪了大块头一眼,用锐利的眼神快速写了「找死啊」三个字,奉送给他。
  「依我看,在这里听一些不切实际的话语,不如找个人来帮映兰画张像,有照片,要找人总是容易些。」
  起身,拓拔烈两手大剌剌擦在腰际,提出自己的看法。
  曲映红和曲映雪相视点点头,她们身边没有一张映兰的照片,如果能画出映兰的图像,当然是比较好找。
  「这办法不错。」拓拔寿赞成。
  「我就说嘛,我和大哥这么聪明,我们的同卵弟弟,怎么可能只是个四肢发达的大块头呢?」拓拔野凉凉地反讽回去。
  拓拔烈怒瞪了他一眼,才想著要奉送话语回去,灵媒却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後,双手浮在他背後,闭著眼,似在感应些什么。
  「在做什么!」拓拔烈皱起两道大浓眉。
  「三少,你别动,灵媒好像感应到什么了。」翻译人员笑笑地道。
  「她一定是知道你刚刚在说她的坏话,说不定正要给你下咒。」原本站著的拓拔野,落坐身边的沙发,悠闲地端起茶,啜了一口,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要不……就是她喜欢大块头。」
  忍俊不禁,拓拔野低头掩嘴笑著。
  不一会儿,闭著双眼的灵媒,伸著两手往前走,一路走向拓拔野坐的位子。
  「看来,她还是比较喜欢同类,毕竟你说甜言蜜语的功夫,无人能凌驾其上,说不定,她是想拜你为师。」
  在拓拔烈反将拓拔野一军之际,拓拔寿蹙起眉头,定睛看著灵煤。
  舅舅把这栋别墅让出来给他,前不久,他才请设计师把客厅重新设计过,今日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客厅重新摆设过後的第一批客人。
  是以,他很纳闷灵媒为何闭著双眼也能顺利走向野坐的位子,连桌子转角处,她也知道该停下来,转个弯。
  「不……不不不……」对於灵媒双手的逼近,拓拔野一副戒惧甚恐的表情。「全世界我只爱曲映红一个人,不要再看上我了,求求你。」
  拓拔野实在很懊恼,虽然眼前这个灵媒的年纪,大得足以当他妈,但他的魅力所向无敌,每个女人见了他,无不想偷亲他一回。
  在他努力扮演抗拒的角色之际,灵媒又忽地转向拓拔寿站的位子。
  拓拔寿定睛望著越来越靠近的灵煤,发现她的双手,似乎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牵引著——
  站定不动,灵媒的双手在他的身上游移一番,旋即又转向映红和映雪两姊妹,做出同样的动作。
  一双手,拂过屋里的三兄弟和两姊妹之後,灵媒突然张开眼,落坐沙发,喝了一大口茶後,叽哩呱啦地和翻译人员说了一长串。
  翻译人员听完之後,一头雾水,一脸想说又不敢说的表情。
  「有什么事,说!」拓拔寿微睨了他一眼。
  「大少爷,这个……灵媒的意思是说……呃,你们三兄弟在出生之前,就……就注定这辈子……难逃情咒……」翻译人员的话愈到最後愈含糊,担心自己转述这一段,今天进得来、出不去。「因为你们是恶魔之子……」
  完了,不管是双腿还是嘴角,都无法控制地在发抖。
  「他到底在说什么?」拓拔烈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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