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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尘逸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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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炼的法器正是这条丝绦,此时一跃而起,竟是不等林小七,径直往西驼的方向飞驰而去。

林小七原本想用战甲飞行,但这战甲用一次便要换一次衣服,实在麻烦。无奈之下,只好祭起宝剑,与这夜色之中,划出一道歪歪曲曲的弧线跟了上去……

两人径自离去,而林间篝火却兀自燃着,有风轻来,篝火上的轻烟混着半熟的野味散发出阵阵的香气。

但这轻烟忽然一窒,与篝火处,一抹比这夜色更加浓郁的黑色渐渐浮现。随即,与这黑色的虚空里,一人轻轻踏出。

这人岿然而立,眼中颜色死灰,有若岩石,看不见一丝人类的情感。

他默默地注视着林小七离去的方向,良久未动。

自他出现后,那丛篝火悄然熄灭,周围的风虽然依旧轻掠。但自他身旁过时,却化成了一股死寂的气息,这气息又渐渐弥漫,于是,这林间的草木竟也随之枯萎!

这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石像,他寂然不动,任由这死寂的气息从他身上弥漫开去……

良久,他望着夜空忽然叹了一声,这叹息声中却有一丝的激动,似满足,又似期待。

而他那双岩石般的眸子里亦开始有一丝情绪在缓缓地游走……

西驼国都,喀汗。

在喀汗城的正西门外,林小七四顾环望,他看着这城门处进出的西驼人,眼中满是好奇和渴望之色。

这一路行来,域外风情和天朝迥然不同,林小七虽自小流浪,但这西驼却是第一次来,因此这西驼人的服饰、相貌、以及各色食物、建筑都成了他眼中值得为之流连的对象。

也因此,红泪为了迁就他的好奇,两人竟是花了整整两天才赶到这西驼国都。

喀汗毕竟是一国之都,无论是景色还是人文,自然比西驼国其他地方要浓厚和华丽一些。林小七此时站在城门处,心中只想着快些进城,好看一看这城里还有什么好看好玩的事物。

只是他虽急,但这城门处的守卫见两人是天朝人,却是拦了下来,正自盘问着。

林小七懒得理会,便在城门外四处溜达,只让红泪一人交涉。

过不多久,红泪走了过来,道:“小七,咱们可能要呆一会才能进城了。”

林小七道:“干吗要等一会?依我说,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越城而过,谁也拦不住咱们。”

红泪笑道:“大周天剑的消息已经传遍天下,这西驼国怕咱们这些修道人乱来,因此已在城中设立迎宾馆,专门招待修道者。我听守卫说,这迎宾馆是西驼格曾亲王吩咐设立的,内中按各门各派别又分设了小的分馆。我刚才问了一下,玲珑阁和七贤居都有人住了进去。现在他们已经去请我师叔祖,好确认我们的身份。”

林小七奇道:“这倒有些意思,你刚才说这迎宾馆是为咱们修道者设立的,可那些闻风而来的修魔者又如何安置的呢,总不成住在一个地方吧?要真是这样,我看这喀汗城怕是保不住了!”他本好事之人,惟恐天下不乱,心中对道魔之别看的也淡。

此时想来,只觉得如果在这城里来个道魔大战,那必是热闹的紧。

那时间,天上法器乱飞,你用幽冥五鬼运来一块万斤巨石压塌一座城楼,我却引来天河之水来个水淹喀汗……

他心中想的有趣,不由哈哈笑了起来。

红泪哪知道他胸中这许多古怪心思,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魔道之人在哪里都不受欢迎,且毕竟只是少数。依我想来,他们即使入城,也多半是藏了起来。”

微微一顿,她又道:“不过我听守卫说,如果不愿进城,从这里往南去大约十里的地方有个小镇,也可以在那里歇息。”

林小七道:“其实进不进城都无所谓,都说这大周天剑在西驼出世,也没说就是这喀汗啊……对了,这个格曾亲王是什么人,他怎么会想起设立迎宾馆来?这真是有些奇怪,像我这样的人也就罢了,你的那些师叔祖们向来清高,从不与世人来往,他们怎么会接受这个格曾亲王的邀请呢?还有我师父,他也不喜与俗人打交道,他能住进这迎宾馆,倒真是件希奇的事情!”

红泪皱眉道:“我也有些奇怪,不过我听守卫们说,这个格曾亲王年少的时候也曾修过道。而且他们还说,格曾亲王还要在喀汗城里举行一个什么大会,好像就是为了大周天剑的事情。”

林小七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笑道:“举办一个大会吗?哈哈,我明白了。”

红泪奇道:“你明白了什么?”

林小七不答反问,笑道:“你知道什么叫分赃吗?”

红泪道:“这个我知道啊,贼人得了赃物,会按各自出力的多寡来分配赃物,这就是所谓的分赃了……可你说这些做什么,这与大周天剑有关系吗?”

林小七笑道:“蠢丫头,你就不会将这大周天剑也看成是赃物吗?你想想,这大周天剑只有一柄,可想得到它的人呢。少说也有数千,如果这数千人一哄而上,必定会打个天翻地覆。但如果一帮人聚集起来,他们自然就会比别人厉害,而等大周天剑出世后,想和他们争的人就得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即使有几个不怕死的,那下场也早已注定,根本就无悬念。所以说呢,等大周天剑落入这些人的手中,这剑自然就成了赃物,而到那时,又岂能没有一个分赃大会?”

红泪见他说自己是蠢丫头,不由呸了一声,道:“你可别忘了,真要是有这个分赃大会,你们玲珑阁也是一份子呢!”

林小七大笑道:“没忘,没忘,我还记得有我岳丈老泰山家里的人呢!对了,娘子,我见着他们后该叫些什么?”

红泪脸上顿时飞红,嗔道:“你休要再胡言乱语,我……我已算是紫薇山的人了。”

林小七叹了一声,正色道:“红泪,我虽喜欢乱说,可你要明白,你是紫薇山的人不假,但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老燃知。在天下人面前,你应该是我玲珑山的人才是,我刚才虽是调笑,但情侣之间又哪有一本正经的呢?”

红泪心中默然,半晌才叹了一声,道:“小七,谢谢你了,我这五年虽然难熬,但真正苦的却是你!而五年之后,我……我又要回到燃孜身边,到那时,挨天下人骂的却又是你。”

林小七笑道:“我无所谓啊,不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骂名吗,我林小七还背得起!只要我师姐明白就好……”

他话音未落,远远瞧见城中走来几人,看那衣饰,正是天朝之人。

红泪笑道:“我师叔祖来了。”

林小七嘴里说的洒脱,但他毕竟从未经过这样的事,心中难免发怯,此时见“娘家人”真的来了,不由背后冒汗,双腿发软。

他左右环顾,忽问道:“红泪,你刚才说往南有一个小镇吗?”

红泪奇道:“是啊,你问这做什么?”

林小七见那几人愈来愈近,心中也愈发的慌张,微一迟疑,竟是拔腿就跑。

他一边跑一边回头叫道:“红泪,我这身上肮脏,怕给你丢脸,先去小镇买些衣物换上。我明日就进城找你,到时我放一只金蝉给你,你出来见我。要是你家师叔祖恼我欺你,讲打讲杀的,我就先躲上一躲。要是他们认为生米已成熟饭,张罗着要见我师父什么的,我就……”他这话说的极快,跑的也快,话未完时,却已是跑的远了。

红泪没想到他竟来这一招,又瞧他跑的狼狈,不由扑哧一笑。

但笑声未完,却又是轻声一叹,暗道这般的活着,忒也累了!

喀汗往西二十里便是翠屏山,自山上建起了翠屏宫后,这山四围方圆十里的地域都被划成了禁区。

白天的时候,唯有宫中侍卫和采买的阉宦才可自由进出,而一入夜,除了宫中总管、依灵和碧姬本人,再无一人能自由出入。

便是连国王撒沙亲临,也自要通报,否则,碧姬豢养的那几只黑豹却是认不得他这个西驼国的大王。

夜,在通往翠屏宫的山道上,一人寂寂而行。

这人一身灰衣,行至宫前的一片空地,他凝眸望天。月色照来,这人的眼眸一片死寂,竟是没有半点波动。

山间本有夜虫轻鸣,但这人行过后,鸣声戛然而止。

山间亦有水声潺潺,但他走过后,那水声虽依旧叮淙,却再没有了先前的生机。

这人站了一刻后,径直往宫门走去,在宫门前,正有一队侍卫岿然而立。

灰衣人漫漫而行,他的步伐漂浮,仿佛掠地而过。

行至宫前,他并没有停留,而是直接走了进去。

这人穿门而入,宫门前的侍卫却置若罔闻,所有的人依旧是紧握手中长枪,目视前方,仿佛这人并不存在。

而实际上,他们也确实什么都没看见,在他们的眼中,这宫殿前一如往常那般的寂静!但他们每个人却又都清楚,刚才的那一刻,一定发生了些什么!因为在他们的内心深处,一股深入骨髓的悲哀莫名而生,这是一种令人心死的悲哀。那一刹那,只觉得自己存在与这天地间,毫无乐趣,也毫无理由……

灰衣人继续漫漫前行,他穿过大殿,穿过回廊,直往深宫行去。

他所过之处,依旧是一片死寂,几只黑豹似乎嗅到了什么气息。伏在地上,将硕大的头颅深埋进两只爪子里,开始呜咽的哭泣起来……

灰衣人行到碧姬的寝宫前,终于是停了下来,他站在门外,默然独立,但身上却一种莫名的气势。

仿佛他就是沙场归来的帝王,此时站在妃子的门前,正等着自己的女人迎接他的归来!

寝宫里有淫靡之声传来……喘息声,撞击声,还有偶尔的尖叫声!灰衣人听在耳中,却置若未闻,他的眼眸依旧死寂,而他的视线穿过昏黄的灯火漫漫望去,仿佛看穿了这宫中重重的墙壁和帷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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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翠屏宫的寝宫里,灯火摇曳,春色融融……

古檀床上,销金帐内,碧姬咬唇轻轻地喘息着,两只修长的玉腿如八爪鱼一般纠缠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而她的腰也不断地扭动着、迎合着……她喜欢这样的撞击,尤其是年轻男人的撞击。

身上的男人是她亲自挑选出来的,精壮有力,年龄双十,正是精阳最为充沛的时候。

她豢养的男宠从来只用三月,过了三个月,她不是将他们变成阉宦,就是赏给宫外的侍卫。

在西驼,男风尤其盛行,她的男宠向来是市面上的抢手货,这些侍卫即使自己不用,拿去卖了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但是这个男宠她已用了半年,却依然舍不得他离去。

此时已是深夜,这样的缠绵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时辰,现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喘息、流汗,动作也越来越快,似乎即将奏响这欢娱之章的最高潮!碧姬也愈加的兴奋……最近一段时间她要做的事情很多,心中烦忧也多,即使有肉体之欢,也很难找到往日的兴奋。

而现在,她却感觉到了这即将而来的高潮,她挺起腰,十指深深地刺进了男宠的背后,准备好好的享受一次这难得的欢娱!

但就在这时,男宠的身子忽然一僵,面色变得古怪,随即又扭头向身后看去,仿佛在那里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碧姬闭上了眼,轻轻地叹了口气……寝宫外的气息她应该察觉的更早一点,但这肉体上的欢娱却阻绝了她原本敏锐的灵识。

男宠将疑惑的视线投向了她,她却用手指轻轻按向男宠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

她轻轻地叹息,用手抚摩着男宠英俊的脸庞,眼中有无限的不舍……她的手缓缓地滑向男宠的背后,流连一会后,终于是在他脑后的玉枕穴轻轻一按……

寝宫外,灰衣人依旧是默然而立。

他的身姿挺拔,犹如一杆长枪,自他站在这里后。就未动分毫,远远望起,就仿佛一尊自亘古以来就已存在的石像!

寝宫内有脚步声慢慢踏来。

来是碧姬,她罩着一袭轻纱,在飘忽的灯光中缓缓而来。

她行至灰衣人面前,却是盈盈拜倒,道:“碧姬参见怒瞳大人。”

灰衣人缓缓点头,道:“碧姬,你做我冥界使者已有多少年了?”

他这声音低沉却又空洞、缥缈,听在耳中,只知有音传来,却不知这音究竟是从何处而来。

碧姬恭敬地答道:“已有十三年了。”

怒瞳道:“这十三年来,你后悔过吗?”

碧姬摇头道:“碧姬从没有后悔过。我只知道,自我生下来的那天,就注定是冥界的奴仆。”

怒瞳点头道:“奴仆吗?很好,不管你是不是真这样认为,但你至少这么说了,而且也这么做了……我可以答应你,此间事了,你祖父与冥界订下的契约就此完结,而你也就可以做一个真正的修道者了。”

碧姬喜道:“碧姬一定竭尽全力,务必将大人要的三千阴魂在一月内送入冥界。”

怒瞳却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你暂且放上一放……这事本就有违天机,如能不做当是最好。唉,三千修炼者的阴魂,真收进我冥界,那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

碧姬道:“大人,这件事已见端倪,为什么就放了呢?再说大势所趋,这城里城外聚集了数千魔、道之人,就是想放也难了啊!”

怒瞳道:“这个且不去管了,任他们去吧……有人死,我就收,到那时,自是天道轮回、命中注定,于我冥界毫无关系。命中有的,他们是想躲也躲不过的,但若是我冥界参与其中,这后果却是难料!”

碧姬道:“那这样说来,这件事情我就可以脱身事外了?”

怒瞳见她仍跪在地上,道:“你站起来说话吧,以后再见了我,也不必跪下。”

微微一顿,又道:“脱身事外也算不上,我另有事情要你去做。”

碧姬站起身,道:“大人尽管吩咐。”

怒瞳道:“我要你去找一个人,他现在应该就在喀汗城的周围。”

碧姬道:“还请大人明示,这人是男是女,找到他后,又该怎么处置呢?”

怒瞳道:“这人姓林名小七,是玲珑阁的弟子。不过你不要惊动这人,找到他后,自来见我,到时,我再吩咐你如何去做。”

碧姬奇道:“是玲珑阁的弟子?他们不过是一个小门派,大人找他有什么用意?”

怒瞳看了她一眼,眼中神色漠然,道:“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碧姬,我的规矩你忘了吗?”

碧姬一惊,低头道:“碧姬该死,请大人责罚。”

怒瞳微一沉吟,又道:“碧姬,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苛刻了一点?”

碧姬摇头道:“碧姬不敢。”

怒瞳道:“你不用瞒我了,你口中说不敢,但心中却做如是想。不过,我并不怪你这么想,十三年来。你尽职尽责,却从未从我这里得到好处,你这样想那也是难免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毕竟是阳世之人,与我冥界阴阳两隔,且你又本是修道人,冥界的事情还是少知道一点为好!”

微微一顿,他又接着说道:“你知道,阳世之事,我冥界无权干涉。若是强行乱来,必定会使天道紊乱,四界不宁。所以,冥界之人若想在阳世行事,唯有找一些像你这样的使者代劳。我刚才说过了,只要你助我完结此间之事,我必还你自由之身。不过你千万记住,我要做的事情比收三千阴魂更加要紧,你须得按我指示去一步一步做,不可乱了一分一毫。若是有一丝差错,后果之严重绝不是你所能想像到的!”

他说到这里,面上神情也自动容,眼中神色更有一丝莫名的惊惧。

碧姬见他神色如此凝重,心中更是吃惊,自她第一次见到这位怒瞳大人后,从没有在他脸上看到半分属于人类的表情。

但此时此刻,她不仅看到了怒瞳变化的神情,更是从他眼中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惊惧!她无法想象,究竟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位即使在冥界也是呼风唤雨的人感到害怕呢?

怒瞳忽幽幽地叹了一声,胸中仿佛有万千心绪,他仰首而望。望的虽只是宫殿穹顶,但那目光所到之处,却已是穿越了层层壁垒,直达那遥远的天际……

喀汗城南去十里之地,是一个名为布埠的小镇。

在这小镇的一家酒楼里,林小七倚窗而坐,正自等着小二上酒。

昨日他自喀汗来到这里时,犹自惊慌,他心中感叹,燃孜和红泪的这一口黑锅背来竟是如此沉重。

他原想,在这个世上除了楚轻衣,再没人顾他护他。自己只要将这事解释给她听,而她又不恼着自己,这口黑锅背也就背了。

至于那轩辕沐那里,他本就没真正当他是师父,是恼是怒,是喜是忧他根本就不在乎。

最多还有一个古无病,两人之间可说是肝胆相照兼臭味相投,正是打架的时候递把刀、拼命的时候不会跑的好兄弟。

但这事在古无病这情圣眼中看来,不过是小屁孩玩的过家家,根本就懒得理会,这黑锅爱背不背,与他何干?

所以,这一路行来,林小七自思自己单身一人,只要哄好师姐那就万事大吉了。

说不定做一回七贤居的姑爷,还能捞着点好处也不一定!但他没想到,真要面对这事时,心中却空虚、慌乱之极,只想着此事若能反悔才好。

林小七心中郁闷,昨夜也没睡好,天亮后,他不愿就此进城,只想能多拖一时算一时。

便在这镇上闲逛起来,到了晌午,他肚中饥饿。自来到这家酒楼,叫了几个小菜两壶酒,便欲借酒消愁。

不多时,小二将酒菜送齐,林小七自斟自饮起来。

不过这林小七毕竟少年心性,又惯会开解自己,虽然心中郁闷,但一壶酒下肚,心情又好了起来。

他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既然答应了红泪,这一遭而总要走过。

再说自己行事从来不羁,想做就做,不就是一个姑爷吗?真就做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惹急了老子,管她红泪、绿泪,也管她轻衣、重衣,一并儿娶了回家……

他心里这么想着,又自哼起了小曲,不多时,便将两壶喝的精光。

他喝的高兴,又唤小二上酒。

小二过来时,林小七听隔壁有人吵闹多时,便问道:“隔壁是个什么地方,怎么吵闹得厉害?”

小二道:“客官不知道吗?隔壁就是小镇最大的赌坊,里面装饰精美,场面也大,连城中的富豪也常常赶来玩上一天。”

林小七哈哈笑道:“就凭这吵闹的声音,这赌坊就算不上有档次,你休来哄我了。”

小二道:“客官有所不知,这隔壁只是赌坊的外间,只供没几个钱的赌客玩耍。过了这外间,里面自有乾坤,美酒美女,各般享受,应有尽有。客官若是不信,进去一瞧就知。”

这小二说到这里,又道:“对了,前日就有一个天朝人在这里输了十来万银子,他输了银子后。不知又从哪弄来许多,一连赌了两日,怕是这会儿还没走呢!”

林小七笑道:“是我天朝人吗?怎不叫我遇上他?十来万两的银子,真是好大一只羊牯啊!”

小二替林小七倒了杯酒,笑道:“客官要是也想玩两手,等您酒足饭饱后,小的领你去。”

林小七将酒一饮而尽,笑道:“酒喝七分刚好抓羊牯,我这就去看看。”

小二见他急着要去,忙转身想要带路,好赚上两钱银子的小费。

林小七却扔了十两银子给他,只道结算酒钱后多的便归他,也无须领路。

这一桌酒菜不过二三两的银子,小二凭空得了七八两银子的小费,正是天降一笔小财,抵得上他两月的工钱,当下眉开眼笑的将林大少爷送下了酒楼。

酒楼隔壁紧邻的就是赌坊,但凡这类地方,内中格局大同小异。天下的赌坊林小七去的多了,这一间虽是第一次来,但刚一踏进门槛,扑面而来的热气和喧闹声就让他心生亲切之感。

和其他地方的赌坊一样,这家的赌坊的内门处也站两个大汉,踏进门的赌客只要不是衣衫褴褛、一看就是没钱的主,又或是专盯赌客荷包的偷儿,这两个大汉一般不会阻拦。

但等进了大厅,要想再进为有钱人设立的雅间,却是难上加难。

一般能进入雅间的有两种人,一种是有钱的熟客,这自不必提。

第二种是在大厅里先输上一笔不菲的银子却毫不在乎的生客,赌坊的东家知道这种人必有潜力可挖,便会出面邀请入内。

林小七自小赌到大,从街头的小赌摊到奢华赌坊的各种规矩,他就没有不知道的。

此时站在赌坊的大厅里,他四下一望,见大厅东侧的走廊口站着两个黑衣汉子,便知道那走廊必是通往雅间的。

他心中清楚,自己是第一次来这地方,要想进入雅间,最好、最快的方式就是先赌上一铺!他一念及此,从怀着取出一张金票攥在手中,然后寻了个人少的桌子走了过去。

其实,林小七只是好这赌中的乐趣,赌注的大小他却并不在乎,往日里进赌坊,他一般也是在大厅里赌。

听人吆五喝六,看人瞪眼拍桌,唯其如此,他才觉得兴致融融。

这一张桌子赌得是牌九,坐庄是个胖子,桌子周围七八个人此时都是输的眼红。

胖子推出一铺牌,叫道:“最后一铺,想扳本的就多压一点,一两二两的赌,老子不奉陪了。”

周围人见胖子想见好就收,心中都是气愤,但这胖子本就是赌坊里的人。做的正是散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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