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之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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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小……”

不过这里本来就是坐在椅子上向小窗子另一端的神父告解的地方，白然不需要太大的空间。

“唿……”

确定四下无人之后，菲欧这才松了口气，打开双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伤脑筋，这下子该怎么办？”

菲欧俯视着自己的双腿之间。

长裙的一部分高高隆起，仿佛藏了一柄短剑似的。

除非设法抚平隆起，否则菲欧根本无法走出告解室。

“蕾娜到底在搞什么？”

菲欧不禁出声埋怨。

这种感觉绝对是来自独角兽之剑。

菲欧的亢奋会让独角兽之剑的形状和大小产生变化；相对地，独角兽之剑也会对菲欧造成影响。

“啊哈，果然藏在你身上。”

娜娜爱尔的声音传入耳中，菲欧连忙并拢双腿。

“来不及了！”

告解室的小窗子突然被撞开，破窗而人的娜娜爱尔一把抓住菲欧的男性象征。

“啊呜！”

菲欧不禁发出一声惨叫。

“总算被我得到独角兽之剑了。”

娜娜爱尔露出得意的微笑，右手逐渐加重了力道。

“咦……？啊……！”

事出突然，一时之间菲欧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只知道自己的小兄弟正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

“啊哈！”

娜娜爱尔满心以为自己握住的物体正是独角兽之剑，毫不留情地往后一扯。

“呀——！”

锥心的疼痛袭来，菲欧下意识地狂踢眼前的冒失鬼。

“给我滚出去！”

告解室的空间不大，娜娜爱尔又紧握着菲欧的双腿之间，根本无从闪避。

“呀！”

娜娜爱尔惊叫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还险些撞破告解室的木门。不过她好歹也是女王之刃的参赛者，两三下就稳住了身形，对着告解室破口大骂：“竟敢对天使无礼！你不怕遭到天谴吗？”

“我才不怕什么天谴！”

菲欧怒斥一声之后，用力地关上告解室的木门。

“你说什么？不要太过分了！”

正当娜娜爱尔打算推开木门的时候，梅尔法从背后拉住了她。

“娜娜爱尔……”

“呜哇！”

梅尔法的语气带着些微的怒火，娜娜爱尔不禁惊叫一声。

“可以请您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告解室吗？”

只有告解者以及聆听告解的神父才能进入告解室，这是教会的规矩。即使是天神的使者也不例外。

梅尔法的脾气再好也不能忍受冲撞体制的行为。

“我只是想听听菲欧的告解而已，绝对不是想知道袋子里面装了什么，更不是觊觎独角兽之剑。”

娜娜爱尔在慌乱之中吐露真言，梅尔法不禁摇头苦笑。

“谢谢。”

仔细赏玩之后，汉斯将独角兽之剑放在柜台上。

“这样就够了吗？”

“嗯，够了。既然是非卖品，我也不能怎样。”

汉斯双手一摊，看起来有些无奈。

“不过这玩意儿的外型可真是完美。”

视线在独角兽之剑以及蕾娜的胸前来回游移之后，汉斯的脸上浮现出猥亵的笑容。

“完美？”

蕾娜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评价。

“无论是人小或形状，都堪称上乘。”

“是哦~”

蕾娜不明白汉斯旳话中含意，只好随口附和。

“对了，卡特蕾尔在吗？”

“她出去了。”

蕾娜意兴阑珊地回答。

对汉斯不需要太客气，蕾娜也没把他当成客人看待。

“我问问而己。既然你留下来看店，那就表示卡特蕾尔不在店里面。”

既然如此，还问那么多做什么？

强忍着几乎脱口而出的咒骂，蕾娜暗白握紧了双拳。

“找她有事吗？”

蕾娜静静地开口。

如果汉斯有事找卡特蕾尔，于情于理都应该替她留话。

“也没什么要事啦，只是想跟她做一些生意之外的接触罢了。”

看到汉斯脸—浮现出暧昧的笑容之后，蕾娜不禁叹了口气：“卡特蕾尔已经是人妻了，劝你还是别动歪脑筋。”

“人妻才好啊，丈夫下落不明的人妻更好。”

卡特蕾尔的丈夫是冒险者欧文，有一天突然不见踪影，从此音讯全无。

“就算丈夫不在身边，卡特蕾尔也不会接受其他男人的示好。”

蕾娜的语气十分坚定。

既然已嫁做人妇，就不应该对其他男人存有遐想。蕾娜无法接受这种有违妇道的行为。

“哈哈哈，小女生就是小女生。”

“你、你说我是小女生？”

“跟卡特蕾尔比起来，你确实是小女生没错。”

汉斯轻戳蕾娜的胸部。

“你！”

事出突然，蕾娜根本来不及反应。

酥麻的感觉从胸部的尖端迅速扩散。

“啊哈，该不会戳中小豆豆了吧？”

“才、才没有！”

狼狈的蕾娜提高了嗓音。

“也罢，替我转告卡特蕾尔一声。”

无视于脸红心跳的蕾娜，汉斯满不在乎地开口。

“千人份的货款已经备妥，请她准备出货。”

“千人份？”

“大生意呢！”

汉斯露出一抹奸笑。

“买主是新兴国家，或者也可称之为复活的王朝。总而言之，这笔生意对卡特蕾尔绝对没有坏处。”

蕾娜连忙拿笔记下。

千人份的武器？

到底是哪一个新国家？

蕾娜开始揣度汉斯口中的新兴国家，早就将寻找菲欧的念头抛到脑后。

“先闪人了，好好看店吧！”

汉斯向兀自沉思的蕾娜打声招唿之后，离开了武器屋。

＊

“真是一点也大意不得。”

关上告解室的木门之后，菲欧仔细地检查四周。

刚刚的插曲浇熄了肉体的兴奋，裙下的隆起也缩得小小的。

外头寂静无声，娜娜爱尔和梅尔法似乎都离开了告解室。

“应该没人了吧？”

喃喃自语的菲欧窥视着告解室墙上的小窗，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从小袋子里面拿出信纸。

“……呜哇！”

摊开信纸的瞬间，菲欧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跟手掌一般大小的信纸之上，浮现爱莉小小的立体影像。

“好久不见了，小姐……不，少爷。”

小小的爱莉开口说话。

看来立体影像似乎是用来传达信件内容的。

“之前在谢尔敦发生那种事情，实在是非常遗憾。不过，爱莉还是很喜欢少爷，即使现在也一样。”

“别这么说嘛，人家会不好意思呢！”

菲欧情不白禁地回应信纸的内容。

“不管结果如何，爱莉都拖累了少爷。为了洗刷污名，爱莉特地请主人制作了一项道具。”

“道具？”

菲欧从袋中取出小小的护身符。

“就是这个吗？”

木制的护身符上面写着几个魔法文字。

表面还施以典雅的装饰，看起来十分贵重。

“只要拿着这个护身符大喊“爱莉，救救我”，我就会立刻出现在少爷的面前。除了求救之外，即使是有点任性的愿望也能实现。”

“任性的愿望……”

“护身符共有三份，用完之后，少爷就会自动被传送到爱莉的身边。啊，多么完美的设计啊！”

“什么？”

用完三份护身符之后就会被传送到爱莉的身边……

这不是逼得菲欧只能用两份吗？

“少爷，期待您的许愿。”

爱莉的影像深深一鞠躬，然后就消失了。

“这下子可伤脑筋了。”

菲欧不禁抱头苦思。

召唤爱莉确实是相当诱人的能力。

之前在沙漠地带遇险的经验，更让菲欧深深感到这种能力的可贵。

可是，一旦使用完毕，就会被传送到爱莉的身边，那么先前在谢尔敦地下迷宫追随蕾娜的誓言也就失去了意义。

这样怎么对得起以生命保护自己的蕾娜呢？

“先收下再说吧！”

既然一时之间做不出决定，继续烦恼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

于是菲欧整理心情之后，走出告解室。

＊

“啊，出来了！”

“怎样？”

才刚离开告解室，娜娜爱尔和梅尔法就一左一右靠了过来。

“没、没什么，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候。”

梅尔法也在场，因此菲欧特地以斯文有礼的口吻回话。

好歹梅尔法也是人称帝都圣女的人物，菲欧当然想跟她打好关系。

“是哦，真没意思。”

兴味索然的娜娜爱尔飘上半空中。

“梅尔法，送他回家吧！”

“不、不必了，我自己回去。”

“那怎么行？万一又碰到刚刚那个女仆怎么办？女战士又不在身边，太危险了。”

娜娜爱尔的提议让菲欧大吃一惊。

菲欧万万也想不到娜娜爱尔居然会替他设想得如此周到。

“可是，梅尔法还有教堂的工作……”

其中必然有诈。

菲欧抱定主意婉拒，将视线移到梅尔法的身上，试图寻求她的同意。

“呃……没关系，反正社区服务的时间就快到了。”

拿着扫除工具的梅尔法微笑回答。

“那怎么好意思呢？”

“别这么说，帮助他人本来就是应该的。”

就算对方不是菲欧，梅尔法也会遵从娜娜爱尔的指示。

基本上，梅尔法是个不擅拒绝的人，娜娜爱尔早就掌握了她的个性。

“如果菲欧有什么万一，大家就听不到那么美妙的歌声了。光是冲着这一点，我就一定要送菲欧回去。”

梅尔法的语气相当兴奋，凝视着菲欧的眼神更流露出些许的陶醉。

“那就说定啰~梅尔法得先去换衣服才行，菲欧就暂时在这里休息片刻如何？”

“……也只能如此了。”

菲欧叹了口气，坐在礼拜堂的椅子上。

“呃……娜娜爱尔……”

“梅尔法，怎么啦？”

飘浮在半空中的娜娜爱尔俯视梅尔法。

“您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呀，不但为了保护弱小挺身而出，事后甚至还为她的安危多所设想……”

“梅尔法，你把我当成没血没泪的恶魔吗？”

“这……我……”

娜娜爱尔的吐槽让梅尔法为之语塞。

“团长曾经说过，不要钱的最贵。无论如何，还是让我表达谢意吧！”

为了替梅尔法解围，菲欧主动开口。

“嗯~我没什么想要的，不过如果你愿意馈赠，我也不会拒绝啦！”

娜娜爱尔依然维持一贯的不可一生。

你会什么？一

“我只会以歌声表达谢意……”

“好，歌曲也行。”

“咦？”

“干嘛这么惊讶？”

“我还以为你要的是那个呢！”

菲欧指的当然是独角兽之剑。

“如果我要的话，你愿意给我吗？”

“唔……不行，目前不在身边。”

菲欧拍拍自己的腰间，表示独角兽之剑不在身上。

“我不喜欢勉强他人，除非你自己拿出来，否则我是不会强要的。”

娜娜爱尔似乎将先前发生在告解室的小插曲忘得一干二净。

“说到这里，你到底是谁？”

“呃……”

这个最基本的问题让菲欧为之语塞。

事实上，菲欧完全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又是什么身分。

他只记得自己握着独角兽之剑困顿街头的时候，被流浪艺人的团长所收留。但是，之前的记忆却付之阙如，仿佛被利刃一刀切割。

“难道你丧失了记忆？”

“没错，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是哦~”

娜娜爱尔双手交抱在胸前，脸上的表情十分诡异，似乎知道什么内幕。

“怎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没错。”

娜娜爱尔的嘴角浮现促狎的笑容。

“什么？”

“可是我不告诉你。想知道的话，就跟蕾娜分道扬镳，然后带着独角兽之剑来找我吧！成为我的人之后，我的秘密白然会成为你的秘密。”

“我很想知道，可是我不能答应。”

不过蕾娜已经明确地表示不需要独角兽之剑了，就算真的答应娜娜爱尔的要求，似乎也不为过。

“你倒是很干脆。”

“好说。”

菲欧吹起了口哨，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仔细一想，娜娜爱尔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分。

否则之前就不会质疑白己到底是谁了。

“为什么你一心一意想要得到独角兽之剑？”

“这、这个嘛……”

这下子轮到娜娜爱尔吞吞吐吐了。

“天界的命令吗？”

“没错，就是天界的命令！我绝对没有利用治愈能力让羽翼长大的打算！”

不经意地说出真心话之后，娜娜爱尔轻轻按住菲欧的嘴唇，示意他不要继续追问下去。

“梅尔法，准备好了吗？”

同时提高音量催促梅尔法，藉以掩饰内心的狼狈。

也罢，至少知道娜娜爱尔为什么想要得到独角兽之剑的原因了。

“来、来了！”

梅尔法回答的同时，手边还在收拾打扫用具。

看来菲欧与娜娜爱尔交谈的期间，她依然认真地打扫教堂。

“回去之前，先让我把欠你的还一还。”

“还什么？”

“这么快就忘啦？”

娜娜爱尔的健忘让菲欧差点没跌倒在地。

“对哦，歌曲。好，就唱一首赞美我的圣歌吧！”

“赞美歌……”

菲欧深吸一口气，凝视着在头上盘旋的娜娜爱尔。

歌词如泉水一般自脑海中涌现。

看来又是一首杰作。

优美的旋律自体内倾泻而出，菲欧引吭高歌。

划破天际的一道白光，比流星更加耀眼，这就是翱翔天际的你。

向流星许愿，向你祈祷。

啊，我们的天使，圣洁的光明天使。

天使的存在，赐予我们勇气，充满希望的明天。

耀眼的天使啊，展现你的圣体，照亮我们的未来。

划破天际的白光，守护众人的希望天使，让万物现出最真实的形体。

啊，我们的天使。

曲终之后，菲欧阖上双眼。

“嗯？”

温热的触感迎面而来，菲欧连忙睁开双眼。

“了不起！太美了！我喜欢！”

娜娜爱尔的脸孔近在眼前。

无视于菲欧的惊讶，娜娜爱尔突然吻上了菲欧的双唇。

“呜！”

菲欧霎时全身僵直。

“哎呀！”

一旁的梅尔法更是睁大了双眼，凝视着难得一见的吻戏。

“嘿嘿嘿~”

尽情地吸吮之后，娜娜爱尔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菲欧的双唇，同时以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着呆若木鸡的菲欧。

“为了赞美你的歌声，特别赠送天使之吻。”

娜娜爱尔的肌肤看起来格外地光泽动人。

“呃……娜娜爱尔？”

“梅尔法，不管你想说什么，都不准破坏我现在的好心情。”

“之前您以菲欧的歌声当作击退死灵女仆的酬谢，如今又以天使之吻酬谢菲欧的歌声，这一来不是让菲欧永远欠您一份情吗？”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

“哦呵呵呵呵！这当然全在我计算之中啰！”

娜娜爱尔纵声大笑，同时自信满满地挺起胸膛。

“迟早有一天，菲欧会变成我的人！”

说完之后，娜娜爱尔态度坚定地指着菲欧。

她一定是刚刚才想到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面对娜娜爱尔的绝对自信，菲欧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这个偶发事件也让菲欧证明了一件事。

娜娜爱尔还是处女。

“而且还有点耳背……”

菲欧小声地自言自语。

＊

“真不愧是帝都，要什么有什么~”

躲在一个人也没有的小巷弄里喃喃自语之后，形似爱莉的人物逐渐改变了外貌。

先是表面起了细微的波纹，接着全身变成黏稠的胶状物质。几秒钟之后，爱莉的外表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人物的模样。

“接下来该找谁决斗呢？”

面露微笑的人物，正是先前与爱莉展开一场大战的娜娜爱尔。

“不过在这之前……”

化身为娜娜爱尔的她从体内掏出水晶球。

水晶球是每个参赛者的证明文件，不过她的水晶球之中并没有徽章，只有浓雾般的幽暗。

“开始……”

轻微尖锐的震动声传来，幽暗的水晶球之中显现出好几个魔法文字。

“限定使用者的通话设定，对象是爱莉。”

接收指令之后，幽暗之中立刻出现女仆装扮的少女。

这名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她先前所变化的爱莉。

“哈啰~？爱莉，是我啦！”

“……您是哪位？”

水晶球中的爱莉浮现出讶异的神情。

“咦？看不出来吗？”

“不要再变化成其他人的模样了，梅洛娜。”

“讨厌~爱莉好严格喔~”

说话的同时，名叫梅洛娜的少女全身微微颤抖，又变化成另一个人。

仿佛兔耳朵的突起物自头部往外延伸，前发的一部分宛如人类的双手，牢牢地抓住白己的胸部。

这幅景象只能以奇观二字来形容。

少女的真面目正是千变刺客梅洛娜。

她具备足以变化成各种物体的特殊能力，与爱莉同为沼地魔女的手下。

“好了，找我有什么事？”

“嗯，有件事要向你报告。”

“我？”

“是的，召唤符已经送交菲欧的手——”

“真的吗？”

水晶球中的爱莉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

“当然是真的啰~虽然遇上了一点小麻烦，最后还是顺利地达成任务。记得替我向主人报告，掰掰。”

也不等爱莉回答，梅洛娜就停止了水晶球的远距离通话功能。

这里可是女王治下的都城，即使是主人特制的水晶球，也难保不会被宫廷魔导师发现。

现在还不到让女王阵营发现的时候。

“万事OK。繁华的帝都，我来啦！”

于是梅洛娜再度变化成他人的姿态，消失在灯红酒绿的帝都之中。

第三章　擦肩而过的意念

宙告决斗开始的钟声传遍帝都每一个角落。

这里是女王之都盖诺斯。

女王之刃的发祥地果然名不虚传，除位于市中心的十二座人竞技场之外，小型竞技场随处可见，触目所及泰是紧张刺激的前哨战。

全大陆亟欲在女王之刃崭露头角的美斗士齐聚帝都盖诺斯，无论足人数或实力，都不是其他的地方都市所能比拟。

在这里不愁找不到对手，更不必担心没有决斗的场地。

来往于竞技场之间的人群中，梅尔法和菲欧朝着武器屋缓缓前进。

“可惜了这个好机会。”

听见钟声之后，菲欧喃喃白语。

锄强扶弱向来是蕾娜的行动准则，也是她展开旅程的原动力。在女王之都进行前哨战，正是蕾娜迅速增加胜场数的不三法门。

可惜的是，蕾娜对于前哨战的参与并不如想像中那么积极。

“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白从来到帝都之后，蕾娜的牡活几乎是在看店以及每天早上被卡特蕾尔修理中度过。

根据蕾娜的说法，她目前还是遭到通缉的逃犯。

不管追捕她的人物到底是谁，应该巴不敢在女子之都造次才对。

至少稍有判断力的正常人都知道，位于女王之刃顶端的帝都盖诺斯不是外人可以放肆的地方。

为了这个理由放弃前哨战，除了可惜之外还是可惜。

“呃……什么好机会？”

听见菲欧的白言白语之后，梅尔法好奇地开口。

“嗯~一点私事。对了，梅尔法，你曾经觉得神不需要你吗？”

菲欧刻意以千金大小姐的语气发问。

“从来没有。”

梅尔法斩钉截铁地回答。

“呃~或许神一开始就不需要我们，而是我们需要神吧！”

“也……也是啦！”

梅尔法的口吻充满了自信，菲欧不禁为之慑服。

“呃……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不是代表菲欧想被某人需要呢？”

真不愧是神职人员，眼就看穿了菲欧的心凳。

“嗯……”

“菲欧，你是被需要的人。”

“什么？”

“呃……至少我跟娜娜爱尔都需要菲欧。如果还是觉得自己不被需要，欢迎随时到教堂来找我们。”

“谢谢……”

梅尔法的体贴让菲欧的心情好转了许多。

从他人的口中得知自己的重要性，的确是一件相当愉快的事情。

“可以请教一个问题吗？”

菲欧凝视着梅尔法。

“请、请说，不必客气。”

“你也要参加女王之刃吗？”

“这个……”

“不方便回答就算了，没关系。”

“不，不会不方便。呃……就结果而再，没错，我要参加。”

梅尔法用力地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无余。

“娃你自己决定的吗？”

菲欧的问题让梅尔法为之语塞，低下头来努力地思索答案。

“这个……”

“没关系，不方便就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间而已。”

犯不着逼她说出一个答案。

于是菲欧转过身子，继续往前走去。

“其、其实……”

梅尔法从后面追了上来，似乎找到了该如何回答的方法。

“我是奉祖母之命参加的。虽然我一点都不喜欢打打杀杀，可是身为教派的代表，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尽力而为……？”

制式的回答让菲欧叹了口气。

女王之刃的参赛者本来就应该尽力而为。

这是毋庸置疑的。

“啊……”

直到这个时候，菲欧才发现自己心情不好的原因。

蕾娜并未尽力而为的态度，就是让两人产生摩擦的症结所在。

每天早上的特训俨然成为新武器的实地测试，实在看不出蕾娜非打倒卡特蕾尔不可的决心。

“原来如此，总算是搞清楚了。”

恍然人悟的菲欧抬头看着梅尔法，同时露出感谢的微笑。

“呃？”

菲欧突如其来的笑容，让梅尔法感到有些疑惑。

“谢谢你，梅尔法。我现在舒服多了。”

“不必客气，这是我的荣幸。”

受到菲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