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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沙海系列-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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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生物的身后。它身后一点一点的火焰星星点灯,把整片区域大大的照亮,这样我就不怕它忽然又退回到黑暗中去。

接着,我反手变正手,点起最后一个流行火锤,把大白狗腿翻出来,大吼一声就杀了过去。

防守谨慎了半生之后,我对于主动出击上了瘾,特别是知道了,大部分的危险都是外强中干的之后。

踩着还未完全熄灭的草灰,我一路冲过去火星四溅,瞬间就冲到了那人形生物的面前,那东西速度极快,我带起的风把四周的火最后闪旺了一下,等火暗下来,就看到它已经消失不见了。我知道这是一种错觉,它一定还在我的身边,只是跑到我的视觉死角里去了。反手一边匕首,一边锤子就往身后倒刺。

刺了个空,接着我就听到左边传来了脚步的声音。

我之前丢出的流星锤的无数个光线区域里,看到一个黑影在地上飞速地爬过。

这真的不是人。那爬行的动作太他妈渗人了。

我没时间和他这么耗着,冲过去一路就用力用后脚跟跺地上的草灰。

大面积的草灰被我膨起来漫天飞舞,我捂住鼻子,眯起眼睛。说来惭愧,之前和黑瞎子学散打的时候,黑瞎子检查我的关节和肌肉。我本希望他能告诉我,“天哪,你是八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但是他检查完之后,就对我道,你身上唯一一个适合你搏击的部分,是你的眼睫毛比较长,现在练基本功也不可能了,只能针对某些特长教你几招特别的、实用的,对付对付普通人。

我当时就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眼睫毛神功,黑瞎子说,练的是眼睛,眼睫毛是眼睛的一部分。

我当时以为他会教我眼睫毛跳跳就能把人扫翻的功夫,结果,他教我的是如何在有东西向我冲来的时候,克服闭眼的条件反射,以及如何在极端环境保护自己的眼睛又可以看到。

不能小看这种训练,我被黑瞎子用水枪对着脸打了十几天之后,第一次感觉自己被耍了,但是那天黑瞎子第一次允许我躲。我第一次躲开了水枪的袭击。

水枪的射水速度非常快,但事实上水的速度还是在可以躲避的范围内,人无法躲避的原因是看到水珠袭来,人会自然而然的闭上眼睛。这是人的条件反射,这种条件反射可以保护人的视网膜,但是在格斗的时候,往往会让人落于下风。

懂这行的人都知道,一个没有这种条件反射的人,他的训练目的是当有东西袭来的时候全身机能的调动、躲避,所以当有东西朝他的眼睛飞来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头部和颈部的动作。但是普通人就会闭眼睛,这也是女性防狼术里插眼一招永远是一个套系开始的原因之一。

所以我最终学会的是如何在极端的环境中使用我的眼睛。当时最后训练的时候用的就是草木灰,那东西在烧田的时候,每天都有大量供应,所以这一次我也选择了这个。

我几乎是靠着非常微弱的视觉,和眼角的余光来看东西,因为我的眼睛不能抬起来,一抬草木灰就会进去,那是会立即红肿流泪。对方就没我那么走运了,我看到那东西在地上乱爬,已经没了章法。

我冲过去,那东西本能的朝我扑了过来,我弯腰躲过,一锤子砸在背上的东西上。那东西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我大吼了一声,扑上去它反手一抓,抓在我的脚踝上,一下就是三道非常深的血痕。

我跳起来就骑到了它的脖子上,它猛站起来,我重心不稳,没法像小哥一样拧动腰部。

真的只有骑上去才能知道那个动作需要什么样的身体素质。

但是我翻身倒下的时候,匕首从腋窝下捅了出去,一下就捅进了它的背里。

那东西这一下完全吃痛,开始暴走。我松开膝盖的力量被它甩到地上,爬起来就朝它追去。一边大喊一边挥动手上的火流星。

它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直冲进我刚才给自己设置的火场中的那片区域,那里是坡的上端草木灰最少的。

第十二章 搞定

我一瘸一拐的追过去,就算是这样的心态和训练,我还是觉得自己的伤口已经见到骨头了。如果现在仔细去看,很可能直接失去战斗力。

人形生物冲到了那块区域之后,不停地甩动头部,它趴在地上,我知道这个时候冲上去给它致命一击的机会已经失去了。我跟到它身后两三米的距离,就看到它回过了头来,眼睛已经睁开了。

我定了定神,知道这才算真正的开打。人形生物的眼睛非常细小,可悲的没有眼睫毛,我晃动手里的匕首。开始围着它转动。

他的后背在流血,大白狗腿这一刀要是捅在人的身上,胜负已定了。可惜老子的对手天生就不一样。

“哥们,没遇到过我这样的吧?”我一边动就一边对它喝道:“神鬼怕恶人,别以为你长的丑我就不敢捅你,老子见过比你丑一百遍连个人形都没有的。”

人形的怪物缓缓地站起来,也有一些蹒跚,它冷冷的盯着我。

我用各种语言骂他,北京腔,杭州话,长沙话,如果不是不懂宁夏话我肯定用本土语言招待它。骂的是越来越难听。

这都是给自己壮胆,非常实用,脏话能激发自己的愤怒,人的愤怒是顶端的情绪,我当时以为基本上算是大于其他所有情绪了。当然,我不久之后就知道,世界上最无敌的情绪,是哀。

当你看到一个眼神中没有任何希望的人提刀向你走来,你不仅要自己逃走,还要让你身边的所有人都逃走。没有任何希望却仍旧在战斗的人,是最可怕的人。

骂的嘴巴都干了,那人形的怪物仍旧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跟随着我的移动盯着我。它背上的东西则缩到了它的肩膀下面。

我的锐气开始减缓,脚上的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把我的鞋袜全部浸湿了,我此时忽然害怕它会突然开口说话,忽然说道:“老大,我只是路过。”

那我就囧了,从之前所有的事情来看,它确实只是路过,看这里着火了看一眼,当然我能从它的眼神判断出它是对我有着敌意的。但是这毕竟只是我的感觉。

我知道自己产生这样的念头是给自己的退缩找借口,自己的本能了,我没有时间让锐气继续缺失。这里四周的火也烧不了多少时间了。我把刀重新变成反手,再次朝它佯攻了过去。

它就在这一瞬间,开始发难了。

我一到离它还有半米左右距离的时候,它忽然趴到了地上,整个身体弹了过来。它的爆发力和速度都超出了我的估计。

在草木灰霭中它的状态是被限制的,刚才的时间给了它喘息和眼睛恢复的时间。

我骂了自己一声傻逼就被它扑倒在地,它张开血盆大口,猛的朝我的脖子咬过来。我以前一定眼睛一闭等死,现在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头用力一抬,和它的嘴巴狠撞了一下。

然后手部转动,大白狗腿从它肋下捅了进去。

我的头皮上被划了好几道口子,疼的我眼冒金星的,这手上一刀是下了死手,抹柄而入。

拔出来的时候那东西哀嚎了一声,我用流星火锤,横在我们两个之间。把它逼开。翻身起来的时候,我头发也烧焦了,眼睫毛也烧没了。

再也不能给它机会,对于动物来说,我这两刀算是中等伤害,也许它最终会因为感染或者出血而死,但是在这之前它有好几天的时间能杀掉你。我再次扑上去,流星锤甩出去,它避过,我飞起一脚踢中了它趴在地上的下巴。

它再次哀嚎了一声,但是瞬间就咬住了我的腿。

我脚上一寒,人已经站不住,被它拖倒在地,用力一甩把我甩到一边的火堆里。

我全身都烧了起来,翻身起来带着我一路滚,滚熄之后浑身全是烟,没等我站起来,那东西再次上来,咬住我的大腿,再次把我拖倒在地。

我连蹬了两脚,逼它暂时松口,爬起来开始了我的老本行——逃命。

你妈逼打不过,什么眼睫毛神功,如果能活着回去我一定把黑瞎子身上的毛全烧了。

几步跳着我冲到了那颗被我烧毁的大树跟前,前面的火势很旺过不去了,人形怪物以极快的速度跟了上来,我两只脚根本站立不住,坐倒在地,举刀对抗。

就在它冲到我面前的那一瞬间,在我面前的地面忽然就坍塌了,它落地很猛,直接就掉了下去。

是的,我在这里挖了一个陷阱。

我反身用力一踹后面的树,树上在陷阱上的一根燃烧的巨大树枝就断裂,砸进了陷阱里,我听到了里面剧烈的惨叫,皮肉烧焦的臭味开始散发出来。

还是自己的方法有用,我心中暗骂,自己内心还是有点不自信,为了让自己笃定点,就在这里做了一个陷阱,这个陷阱不是挖出来的,是这棵树的树下本来碎石和泥土都非常松软,我找了一个坑,用手搬动石头,挖掘泥土,把四周垒高了,垒出了一个烟囱,然后把四周全部用稻草和石头填到了井口和地面等高。然后再把上面的树枝锯松了。

保险起见,这些井口的石头都是一颗卡一颗的结构,只要敲掉一颗关键的,整个井都会塌掉。

搞建筑的就是会搞这种力学的小把戏。

人形怪物惨叫着冲出了陷阱,陷阱不深,它一下就爬出来半个身子,我一踹那颗石头,整个我垒砌的小山坡以这个陷阱为中心向内坍塌,一下它就歇菜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双脚,惨不忍睹,剪掉被血浸湿的裤管,草草的处理了一下,才站起来看陷阱。

全是石头,那东西只看到一只爪子还着着火,已经不动了。

没辙,爷就是适合搞猥琐流,正面PK实在不适合我。

我呸了一口,点上烟,忽然石头一动,一只人脸的小东西,猛的从石头堆射了出来,一下卷到了我的背上。这东西的身子极长,瞬间缠绕上了我的脖子。

第十三章 逃过一劫

这种场面我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黑瞎子针对这些状况教了我不少小招数,在丛林或者对付比自己小的东西,首先要防范两个脖子,一个是脚脖子,一个是真正的脖子。特别是人的颈脖,对着这个地方攻击的,一定是攻击性的动物。

因为这些东西的体积很小,而且往往会比人灵活很多倍,攻击的方式又比较隐蔽。所以它们的第一击往往是无法躲避的,对付这种东西和眼睫毛打法不同,眼睫毛打法是消除条件反射,而对付这个则是需要养成保护脖子的一系列复杂的条件反射动作。

人的脖子两边是动脉血管,前面是喉部,后面是脑干,可以说是人身上最不好防守的部分。我没有胖子天生的豹脖,瞎子说我颈部的曲线比女人还女人,他的腿力,一脚能直接踢断,要是闷油瓶踢能直接一跳把我的头踢飞。

我从小到大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挺壮的人,不知道他们的判断是从哪儿来的,总之我靠脖子本身的力量是没法防御的,胖子用下巴都能压碎核桃,我要是压,核桃会卡进去。

如果力量不够只能靠全身的动作。那东西盘到我肩膀上的同时,我双手抓起自己的领子,用力往前拉紧,后领子紧贴我的后脖子,瞬间把自己的领口拉起来,蒙到了自己的头上。

这个动作的要领是快准狠,不能把攻击你的东西也一同套进去,否则你就死定了。

一定抓住自己的领子,不能抓住自己的胸口的衣服,否则衣服的纹路会挂在自己的耳朵上。

把头套进去之后,我立即缩紧脖子,把衣服往前拉,这样我就很难再把头穿回去,接着我双手交叉从下方把衣服翻上来脱掉。

这个动作如果速度够快,就能瞬间把攻击你脖子的东西困在衣服里。

我其他不行,脱衣服这种可以通过反复练习的事情,我还是很努力的,也有一定的段位,所以这东西算是倒霉了。

它落到我脖子上的一刹那,我一扯领子,身子往后直接把衣服一反套,就把它套在衣服里。

但是我忘记了我穿的是衬衫,二逼的我讨厌廉价衬衫袖扣走路的时候老是晃动的感觉,把袖口给系上了。所以我套完之后发现我的手反套在袖口里扯不出来了。

把衣服甩了几下,卷了起来,我倒是不怕它能找到我的手咬我,但是这东西力气很大,在里面不停的扭动,感觉衬衫都不够结实。

我把两个袖子转在一起,把这东西当流星锤,对着石头就砸。砸到第三下的时候,袖口终于被我砸掉了。流星锤脱手,我捡起一块石头,上去对着那衣服就狂砸。

砸了十几下,忽然发现手感不对,停了下来,我发现衣服瘪掉了。

我又砸了两下,确定里面没有东西,用手把衣服提了起来,就发现确实空了。在我砸的地下的碎石的缝隙里,有一道血迹。看样子是逃进石头缝隙里去了。

那东西颇大,难为它钻入了这样小的石头缝里。

我闻了闻我的衬衫,一股腥味,我是不愿意再穿了,不过不知道这边的晚上会多冷,我把衬衫围在了自己的腰间。

白狗腿入鞘,我对着这些碎石头跳了几圈,想挤压石头,把这东西逼出来,只跳的腿疼,石头不见松动。

爷挑的石头坡太好,看样子内部结构很稳定。

不过那东西那么大,是不太可能在石头的缝隙内移动的,除非它是软体的动物。它一定就在石头底下藏着。

我回去看了看那只狐狸,已经快烧成灰了,我身上伤了三处,还算有进步。

我搬起一些石头,在那奇怪的狈一样的生物钻入石头缝隙的地方,垒了几个小灶台那样的东西,然后把火炭,干草全部都搬过来,在这儿烧起来,烧了片刻,下面的石头都烫得可以煎蛋了。我对着火堆小便加跺脚,把火瞬间扑灭,然后再火堆上加上一层干草。

所有的烟全部被逼到石头的缝隙里,就看到这里好像温泉地带一样,地下的石头缝隙里大量的烟冒了出来。

赶尽杀绝不是我的风格和愿望,但是我之前留祸根留的多了,这种邪不拉吉的东西,大多有人性,我弄死了它的狐狸,它有可能一路都会跟着我。我不喜欢有东西在暗处图谋我的感觉。

闪到一边,我之前的烟抽了几口就掉了,再点起一根来,刚想抽,我就看到我面前左边的一处石头开始鼓起。看样子似乎要被逼出来了。

我没动,继续抽烟,这可能是内心最后的恻隐之心,我不在那个地方暗算你,给你两米的距离和四五秒的时间,如果你能跑你就跑吧。如果你跑不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没想到,那边鼓起来一块,还在抖动的时候,就看到远处另外一个地方,也有几块石头开始鼓起。

我皱起眉头,那东西只可能有一只,怎么会有两个地方开始动。

接着,在另外一边的又连续三个地方,都有碎石头开始鼓起。

啊偶,有五个。

看样子这石头下面不光有那只狈,好像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

不管对方是什么,我都没有1V5的能力,这个时候绝对要放弃自己的好奇心,我转头就跑,一路跑进之前草木灰的烟雾中,那边的雾霭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我捂住了鼻子冲了过去。

离开了火场,四周的温度开始向我逼过来,我跑到山坳的底部的草丛里,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往火场那边望去,已经看不见了。

无所谓了,先放弃好奇心,把自己搞定再说,这个地方确实非常蹊跷,没有那么简单,我得带人过来,到时候装备带齐,把这里炸个底朝天都行。

我躲在草从中,最后检查了一下伤口,判断了一下方向。我得原路返回,但是晚上能找到路回去的可能性为零,这里呆着不安全,这林子很诡异,回去的路上也不一定安全,我没有照明设备,那林子里可是一片漆黑。我练了身手没练胆子,摸黑走林子,我是打死也不干的。

这局面倒是麻烦,我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我转头,四处琢磨,没有看到那种地方,却看到了一边我蹲的地方四五米之外,出现了一个白天没有的东西。

那是一个石头的大型圆盘,有着古老的光泽。

第十四章 假山

白天从山坡上望山坳的时候,山坳里的状况很单纯,没有这么大的物件。我连对面的人形怪物都看见了,这东西我看不见真的可以把眼睛抠出来了。

我看了看天,这东西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否则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还是说,我跑错地方了,山坳很狭长,我是不是跑到了另外一段了?

看了看燃烧的大树,我就知道自己绝对没有跑错,大树烧的通红,我能凭借这个光源和我的记忆对比。

突然消失的路,突然出现的石头圆盘。

两者会不会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个地方本身就有着这种异常的现象吗?

我拔出狗腿,听了听四周的动静,确定没有什么东西在草丛里埋伏我,就小心翼翼地爬到了石盘的边上。

这石盘有半人高,高出杂草丛很多,只凭借月光和从那边来的火光,我只能看一个大概。能确定的是,这个石盘上没有任何的花纹,就是一个打磨的很粗糙的类似于磨盘的东西。五人环抱勉强能形容大小。

我摸了摸,冰凉冰凉的,比四周的温度要低,而且低很多,感觉金属的成分会很多。石盘上有大量的土沙,感觉上是从哪儿刚挖出来的一样。

我翻身上去,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东西。

我看到了石盘的上头,有着更多的土沙堆积,还长有无数的杂草,如果石盘是埋入土中的,这样的表面我走过一定不会发现。但是现在,就像一个圆形的大花坛一样。

我看了看四周,就感觉好像是地面忽然一下子整体往下降了半人高一样,结果石盘就被突了起来。

从石盘的边缘发现了一些东西,我开始动手拔掉石盘表面的草,我就发现。竟然有无数非常深的小孔在这个圆盘的表面,那个密集啊,就算我没有密集恐惧症,看到成千上万的大小不一的小孔密密麻麻的堆在石盘的表面,那种感觉让我极度的鸡皮疙瘩。

这些孔的边缘都是灰白色的,好像是被什么东西蛀过一样,能看到孔的外沿有一些突起,感觉像是梧桐树上那种毛虫的硬茧或者藤壶的感觉。我对那种数量级的东西没概念,只感觉说不定有十万个那么多,那种密集感,占据你的整个视野。我很想去抠,但是都不知道能抠哪一个。

我无法对视,只能立即跳下来,忍住心中强烈的呕吐感。

这是一个虫盘,用来养虫子的。

养的虫子叫做石胆,这是一种非常非常罕见的虫子,可以用来治疗一种特殊的眼疾,这种虫子非常非常的昂贵。

我只是听说过,在本草上也有过记载,在山东有人叫这种虫子“石虾子”,但是捕获的人也非常非常少。

因为这种虫子是生活在密封的石头里的,对于它们的繁殖生态和食物结构完全成谜。大部分的发现都是因为采石工人或者雕刻工人在雕刻整块石头的时候忽然发现石头中有中空,然后发现有虫子在里面。

最离奇的是,发现这种虫子的石头,往往是最坚硬的石头。或者在石头上最坚硬的部分。

我还是先知道了这种养虫子的虫盘,然后才知道这种虫子的存在,虫盘是王盟在重庆一户人家家里收来的,当时不是以古董,而是以奇石的名义。花了六百块钱,那户人家说这是蜂巢的化石。后来拿到我二叔手里,我二叔用六千块买了过去,买了才告诉我,这东西是虫盘,是古代得道的道士用来养石胆的东西。

当时我收来的虫盘只有巴掌大小,上面有十几个孔,二叔说,这十几个孔里,是取虫的时候打出来的,石胆出了石头就很难活,所以他们一般会用小石钻子慢慢地打洞,发现有石胆的痕迹了,不会打破,会流一层石膜,石膜不破,石胆就绝对不会死,多少年都不会。他们用灯光照射,像看翡翠一样看里面的虫影,判断大小,估价,要用的时候才会戳破石膜,把虫子弄出来,醉死之后活吃。

必须活吃,但是必须醉死,因为石胆非常凶悍,两只石胆在一起,必然会咬死一只。

养石胆是用一种特殊的水泡石头,这个都是当时的秘法,除了养虫的人谁也不知道,石头泡到什么程度,里面可能就出了胆了。这个都是学问。

这个石盘的状态和我收来的一模一样,但是这个太大了,小孔的数量太多了,这样看来,应该这块石头里不止一只石胆,他们把整个虫盘都打成蜂窝,是一只都不想错过。

插一句,虫盘本身也有药用价值,很多人买不起石胆——那个世界上真没多少人买的起——就会买这种虫盘来熬汤喝。石胆终日生活在黑暗里,但是它的药用价值却是一种特殊的眼疾。

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觉得非常奇怪,这是突然出现的,而且看虫盘的光泽,年代已经很久远了。这东西总不会是我刚才砍狐狸的时候,别人运过来的?

看了看四周,这个时候,我又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在我远处四五十米的地方,我看到那边的地面正在缓慢的波动,就像波浪一样。

感觉上似乎是地底有什么支撑的东西挖塌了,这里的地面,正非常缓慢的,整体塌陷下去,我看到那些地面波动着下降。接着,我看到在塌陷的地方,出现了更多东西。

那是一个巨大的水缸,不,不是一个,有几百个水缸。密密麻麻的排列在土里。

我走过去,发现每一只水缸里都盖着木头的盖子。上面是沙土和杂草。使得每个水缸都像一个大花盆。

看着壮观的水缸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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