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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奇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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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精彩!好精彩的吸魂**!我江少品开眼界啦!真是三生有幸,得看一眼,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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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毒枭的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可没过多久,脸色忽地一变,煞气冲天,厉声喝道,“江少爷,我的东西呢?”
江少品“呃”了一声,从腋下取出木盒子,伸手递了过去。鬼毒枭眼睛一亮,便要伸手来接,谁知江少品又缩回手去,朝陈路德的元神努了一下嘴,笑着说,“毒夫人,我们可是说好的哦!你得先把陈警官的元神给放了!”
鬼毒枭脸色一沉,骂道,“江少爷,要不是看在你老爷子的面子上,我可是没那么好的心肠在这里和你啰嗦!”
江少品不笑了,他的脸也一沉,正色说道,“毒夫人,咱们可是一手交盒子,一手放元神,各取所需,达成交换协议的,和我的老爷子有什么关系!你可别老舀我家老爷子说事!一句话,你换是不换?”一副摆明了的“我不怕你”的样子。
鬼毒枭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刺得耳朵发麻。笑完,她说了,“江老爷子有你这么个儿子,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好!好!”说完,她朝后一挥手,那些鬼喽啰便松开了陈路德的元神,她再反手一推,陈路德的元神“啊呀”的叫了一声,飞了出去,转瞬就消失在空气里。
江少品随即把木盒子抛给了她。
鬼毒枭接了木盒子,喜出望外,便要动手打开。那一群鬼喽啰也“叽叽吱吱”的围拢了来,叫个不停。
“慢着!”江少品喝了一声,接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说,“毒夫人,你是称心如意了,可别忘了送客啊!”
鬼毒枭“哦”了一声,把玩着木盒子,翻来覆去的瞧着它,头也不抬的说,“江少爷,你可以走了,不过,她得留下!”她指了指靠在墙上假昏迷的我。
“什么?”江少品眯起了眼睛,这是他要发飙的前兆,只听他冷声说道,“毒夫人,你要她有什么用?”
“不是我要她,是黑猎!”鬼毒枭轻描淡写的回答。
我一听,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昏迷也不装了,“呼”的就爬起身来,怔怔的立在那里,心里就像吊桶一样七上八下,惶恐不安。
谁知江少品斩钉截铁的吐出一句,“不行!她是我的人!我走到哪儿,要带到哪儿的!”
鬼毒枭抬眼瞧了他一眼,从他眼里瞧见了“任何人休想”的可怕表情,便挑了挑眉头,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行,就算了!”她瞅了我一眼,说,“这丫头片子不知哪里得来的桃花运,攀上江二少爷的高枝了!算她走运!”她爱不释手的捧着那个木盒子,又吐出一句话,“江少爷,你可要看好这丫头了!她可是一大煞星!”忽地,她眼光灼灼的盯着我瞧了半天,竟然吞咽了几下口水,喃喃说道,“真是不错的美味!可惜了!可惜了!”叹了一口气,有些失望的说,“难怪江少爷要你,黑猎老道也要你,唔,的确是个足可引起阴阳两界骚动的大煞星!”
这时候,江少品没好气的说,“好了!毒夫人,别婆婆妈妈的了!赶紧送我们离开恶灵之地!”
鬼毒枭瞅了他一眼,没有答话,举起一只手,刚要挥动,我清清脆脆的喝了一声,“我要见黑猎!”
这一句话,惊得江少品和鬼毒枭都愣住了,他们呆呆的瞧着我。好半天,江少品一把扯了我,把我圈进他的怀里,瞪着我,低声吼道,“你疯啦?”
我仰起头,正色回答,“我没疯!我的朋友还在他手里,我正要找他呢!现在毒夫人要把我交给他,那不正合了我的心意!”
鬼毒枭狂笑了起来,她开始揶揄江少品,“江少爷,看来这丫头好像不领你的情哦,你恐怕是白忙活了!”
江少品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铁青了脸,一声不吭。好一阵子,他阴沉着脸,吐出一句话,“我陪着她去。”
鬼毒枭惊讶了,她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一副搞不懂我们在干什么的表情。不一会儿,她有些嫉妒的说,“小丫头,你可交好运了!要不是江少爷,你已经死了n遍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死法!在我的地盘恶灵之地,我没吸了你的精魂,是看在江少爷的面子上,如今,你还要主动提出要到黑猎老道那里去?嘿嘿,我就不懂了,放着好好的阳关道你不走,偏要来走这阴森森的独木桥,你这是何苦呢?那黑猎可是眼巴巴的盼望着你,给他炼丹呢!”
她瞟了一眼江少品,“江少爷,我倒是很买你的帐,那黑猎老道可不一样,他恐怕会连你也一块儿舀去炼了丹哦!”她顿了顿,“所以,江少爷,你还是三思而后行,可别为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把自己给葬送了!”她见江少品不吭声,便又劝道,“要我说,把这丫头送了黑猎,他还欠你个人情,你也得了好,何乐而不为呢?”
“少废话!”江少品大吼了起来,“毒夫人,这之前咱们的帐已经两清了!眼下归眼下,黑猎不是要找她么?”他恶狠狠的瞧了瞧鬼毒枭和我,“这傻蛋也答应了去见他,我也放了话,陪了她去,现在就别磨蹭了,你赶紧送我们上路吧!”
鬼毒枭叹了一口气,青色的长袍一挥,我便真正的昏睡过去,再也没了知觉。
☆、厄运降临
我在半醒半梦之间一直听人唠叨,那人“叽叽咕咕”的说个不停,“梅小妞,嘿!你还真睡过去了?你到底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人家说,关键时刻显身手,你倒好,危急时刻来睡觉!”
我在心里反驳他,“哼!我就是醒不过来,有什么办法?想当年,我在紧张的考场上都能睡着了直到监考老师来敲桌子的,与人相亲也会困得睡过去打俩呼噜吓跑人家的,现在不就是个见黑猎老道么?难道我就能紧张得睡不着觉?”
“梅小妞,我前世欠了你的,今生来偿还!”那人又开始骂骂咧咧的说,“我不知道自己是咋的啦?着了魔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来掺和你的一档子破事?我真是吃错药了!”
我听了,有些好笑,又有点不服气了,脑袋里立即就浮现出几句话,“你那也叫好日子?算了吧!说得一本正经,还不知道脸红的!害人的日子绝不会是什么好日子!弄不好,死了还会到那恶灵之地去受苦受难呢?
我的破事?我这才叫做正事呢!你不掺和,自然有人掺和,见到冤屈不平事,还能袖手旁观之?我可不像你,黑白不分,善恶不辨,一辈子锦衣玉食,糊涂到底,到头来还不知道你那锦衣上沾着血,你那玉食上抹着粪呢!”
“算了!算了!”那人开始投降了,“你的这张锋利的刀片嘴!又刻薄又凶恶的!不和你说了!”
“说不过了吧?”我在心里打“哈哈”。
“难怪没几个人喜欢你!瞧你这样子的鲁莽冲动,凡事不爱动脑筋,争强好胜,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啊?”那人恼火了,有些被我激怒的迹象,“看你就活脱脱的一个奔波劳碌命,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累,还不知道自己找点轻松,一门心思的想找死,真是个顽固至极的臭丫头!”
“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你管?”我气得头脑晕乎乎的,一下子忍不住大声叫嚷了起来。这一叫,把我自己给叫醒了。
我睁开眼一瞧,看到了偌大的一个黑色屋顶,四周仍然是灰蒙蒙的,没有一点让人心情愉悦的色彩,典型的黑猎风格。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发现我已经来到了一个十分陌生而又怪异的地方,我的身边躺着昏睡的江少品,更凑巧的是,不远处蹲着陈路德,他正在仔细查看李天生的情况。
怪事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刚才谁在和我说话呢?难不成江少品和我在睡梦中斗起了嘴?我瞟了一眼江少品,忍不住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孔,心里咒道,我看你还出不出气的?
江少品张开嘴长长的吐了几口气,举起长手臂便来扒拉我的手指,我索性伸出另一只手把他的上下嘴唇也给捏得紧紧的。他恼怒的给了我的手几下打,疼得我急忙放了手,他也惊醒了,一骨碌坐了起来。
见我抱着手,嘟着嘴,没个好脸色的瞪着他,江少品愣了愣,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问我,“梅小妞,这里不会就是黑猎的地盘吧?他人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抢白了他一句,他也懒得和我计较,站起身来,看了一会儿陈路德和李天生,然后走到他们跟前,说话了,“陈警官,是你吗?”
陈路德抬起头来望了望他,满脸戒备的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还没等江少品回答,他就歪着头,朝我叫了一声,“梅成香,快点过来帮忙!”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踏步走了过去。
陈路德让我蹲下来摁住李天生,告诉我说,他要给李天生吃一点让他清醒的药物。
我照办了。这时候,我忽地觉察到陈路德的脸上挂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可怕的微笑。不好!我心里暗暗惊呼一声,刚要想放手,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手牢牢的同李天生的粘连到了一块儿,扯都扯不下来。我大声告诫江少品,希望引起他的警惕,也晚了,一张网从天而降,把他给罩住了。
我面前的陈路德开始变幻模样,不一会儿,显露出一个四十多岁、长方脸型、通眉凹眼、乌青脸色的脸来,他不是别人,正是黑猎。
此时此刻的他,得意的狂笑着,望着江少品在沉重的网兜里拼命挣扎,盯着我的手与李天生的手渐渐的融为一体。李天生也变幻着,慢慢的变成一个少女,一个清丽脱俗、面如百合的少女,她不是别人,正是我的鬼友阿慧。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大半截。
这个时候,我非常痛恨我自己,也暗自责怪着江少品。我和江少品同时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们俩都是相当自负清高的人,自以为很了不起,谁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低估了黑猎的手段和能力。要见黑猎之前,都只顾着意乱情迷,打情骂俏,没有一个完整有效的御敌措施,现在可倒好,被黑猎设的一个小小圈套轻而易举的捉住了,不仅救不了阿慧,而且自身也身陷囹圄,接下来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呢?
我追悔莫及的同时,不寒而栗,想起黑猎说过的要把我和阿慧合为一体,炼制他的什么护心回魂丹,我就恼怒得想捶打自己的脑袋。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我满脸忧伤的瞧着阿慧,她还在闭着眼,应该是被黑猎老道折磨得奄奄一息,吃尽了苦头。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大骂起黑猎来。反正都要死了,不如痛痛快快、淋漓尽致的咒骂他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黑猎,你这个妖道!做人你不是个人样,做鬼你到十八层地狱!你以为你做的这些没人知道?老天都在看着呢,到时候,跟你算总账,叫你没处生没处死,永生永世做个孤苦凄零的幽魂!”〖Zei8。Com电子书下载:。 〗
黑猎冷冷的回应说,“梅成香,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待会儿,我把你和你的鬼朋友一起炼制成丹药,你就不会在这么烦人了!”
我一听,还要张口骂,黑猎已经早有准备,指尖一弹,一粒丸药冷不防飞射进入我的嘴里,入口即化,一下子我喉头哽哑,再也说不出话来。
江少品在那边的网兜里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一瞧黑猎这么对待我,便厉声吼道,“黑猎,住手!”
黑猎冷着脸转向他,“哦,少品少爷,你怎么到贫道这里来了?真是幸会幸会啊!怎么?一只手臂还不够,还要再卸下来一只吗?”
一听这话,我明白了,原来江少品的那只断臂是黑猎所为。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冤仇,黑猎竟然这样对待他?好歹江少品也是江家二少爷,为什么黑猎胆敢如此放肆?
江少品脸色一变,沉声喝道,话音里流露着一丝悲痛和无奈,“黑猎,谅你不敢!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江少品吗?”
谁知黑猎仰头发出一阵骇人的狂笑,厉声说道,“江少品,当初你老爷子在我都敢,哼!现在你老爷子不在,我就不敢了么?”他朝江少品走过去,开始羞辱和嘲笑他,“江少品,我们可是有言在先,你可不能不经我的允许擅自硬闯我的地盘,如果被我舀到了,可是要任我处置的!难道你长大了,越来越健忘了吗?”他伸出手指头触摸了一下江少品的假肢,“嘿嘿”笑着,“这手臂恐怕再也长不出来了,江少爷,你怎么还不长点记性?现在,你又一次落到我的手里,哼哈!这一次就不是一只手臂那么简单的事了!”他冷眼看着江少品,“你说说,我要怎么对待你才算对你好呢?”
江少品阴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他停止了挣扎,坐在网里,入定一般。
我心里难过之极。要不是我,他怎么会落得到如此凄惨的境地?明明知道黑猎是他的死对头,还是要陪着我来送命!我真是如他所说,太鲁莽冲动,不计较后果,一时兴起,竟害了他们这些无辜的人。我很想对他说上几遍“对不起”,可是我吃了黑猎的哑药,无法说出话来,只能在心底默默的骂骂自己,蘀他祈祷了。
想着想着,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临危一骂
作为江氏家族骨干的二少爷江少品现在却被一个道士羞辱着,而这个道士竟然是受雇于他的家族。谁都想不通,包括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可以感受到深入骨髓的仇恨。多年以前,江少品还小的时候,黑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使得江少品心甘情愿的断了一只手臂,并且定下规约,两人不能相互踏上对方的地盘。而现在,当他们再次遇上的时候,黑猎老道不仅不有所收敛,反而更加丧心病狂的折磨江少品,讽刺他,打击他,这样还不够,他甚至对江少品动了手。
我看到黑猎老道说着说着话,一下子激动起来,抬手就给了江少品一个耳刮子。还好,有网兜子隔着,打得不是很严重。江少品一声不吭,用眼角冷冷的瞟着黑猎。
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仇恨鸿沟。我很难理解,如果江少品的父亲江老爷子亲眼看到这一切,他会作何感想?他会放任一个雇佣来的道士如此凶狠的对待自己的儿子吗?我想任何一个父亲都不会,除非,除非这个父亲的意识已经不属于自己,而是受人控制,成了别人的傀儡。不过这样也说不通啊,江氏三兄弟能够眼睁睁的瞧着父亲被外人牵着鼻子走么?答案自然是不会。
这就奇怪了。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很想弄清楚这一点。
但我越想越糊涂。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从眼前的情况来看,情形的发展应该是有利于我的。黑猎是我的敌人,也是阿慧的敌人,如果他也成了江少品的敌人,那我、阿慧和江少品就很有可能联起手来对付他,这样的话,胜算的几率很大,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尝试一下。
因而在这样的一个关键时刻,我巴望着江少品在沉默中爆发。
可是,江少品没有爆发,他只是低垂着头任凭黑猎对他所做的一切无礼言行举止。难道他对黑猎有愧于心吗?还是有什么把柄掌握在黑猎手中?我想不通也猜不透。
随着黑猎老道与江少品的态度越来越明朗化,一个暴跳如雷,一个沉默无语,一个咄咄逼人,一个忍辱退让,我开始强烈的感受到,黑猎老道在江氏家族里面是个有着相当高地位的人物,绝不仅仅是雇员那么简单的事,看样子,他还有可能操纵着江氏三兄弟,要不然,以江少品的性格脾气,能忍受他的侮辱与折磨而不奋起反抗的,那才怪呢?
我不禁无声的呐喊,江少品,你到底怎么了?你的那些自信、那些英勇、那些智慧、那些酷劲儿哪里去了?就算黑猎在江氏家族内是个厉害人物,但他也不能对你这样凶悍啊?江少品,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此时此刻,我束手无策,也只能在心里蘀他暗暗着急。
就在这个危急时刻,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有些时候,不经意的小插曲往往能够改变我们的不利局面。
我正一筹莫展,无计可施,有个东西朝我的脚边滚了过来,轻轻的碰了碰我的脚梆子,停住了。我定睛一看,却是黑猎老道的红漆葫芦,那可是他随身携带、爱不离手的法宝。我赶紧瞧了瞧黑猎,他正对着江少品骂得口沫子横飞,根本没注意他的红漆葫芦溜掉了。我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处,但我明白它对黑猎的重要性。于是我悄悄挪动了一下位置,一屁股坐到上面,把它隐蔽起来。
这时候,我的鬼友阿慧苏醒过来了,她默默的凝视了我好一会儿,眼里流露出欣喜的神色。她刚要开口说话,我急忙摇了摇头示意她,我中了黑猎的招儿,暂时不能说话了,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再一看,我们俩的双手粘连到了一块儿,无法分离,她便坐起身来,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我进入你的身体,我们合伙对付黑猎吧!”我立即点头同意了。
阿慧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嘭”的一声,撞击在我的身上,我浑身一颤,喉头一甜,吐出一粒指甲大小的药丸,四肢如波浪般起伏了好几回,呆立了一小会儿,回过神来。只听得阿慧在我肚子里说话了,“好了,阿香,我们合体了!我说的话只有你一个人听得到,你的想法我也能感觉,所以,你说不说话,我都知道你要做什么,这样就很方便了!”她顿了顿,又说,“不过,我被黑猎折磨得元气大伤,恐怕没有多少灵气和力气来支撑你,如果待会儿不可避免的同黑猎发生冲突,一切还得靠你自己!”
我“嗯”了一声,告诉她我能说话了,黑猎的哑药在她进入我的身体后,被撞得吐了出来,阿慧高兴得笑出了声。我想,我暂时还得装哑,以免引起黑猎的疑心。阿慧夸了我两句,一时间,我信心百倍,活动了几下手掌,捡起屁股下面的红漆葫芦,揣到衣兜里,站起身来,打算朝黑猎走过去,想要尽我的全力阻止黑猎对待江少品的那些所作所为。这时,我听到阿慧惊呼一声,“等等!”我停住了脚步,阿慧激动的问道,“黑猎的红漆葫芦?”我点了点头。
“太好了!”阿慧大喜过望,“阿香,现在我们百分之百的赢定了!”
“为什么?”我心里想。
“你知道黑猎靠什么保持高强的法力吗?”阿慧兴奋极了。
我摇头。
“我来告诉你,他靠的是魂魄的灵气和人类的力气!他每天都要吸食魂魄的灵气,他把它们收进他的红漆葫芦,需要的时候就舀出来吸取,妄图辅助他练成万灵之身;他还需要人类的力气,这种力量从哪里来?靠的就是吸收人的气场!”阿慧停止了说话,我感觉她在细细的观察那边的黑猎和江少品,忽然,她大叫不好,我的心一惊,急忙问她怎么了,她立刻回答我,“黑猎正在贪得无厌的吸收那个男人的气场!”
我一头雾水,要求她赶紧解释一下,因为那个男人将会是我们共同对付黑猎的盟友,名叫江少品,只听阿慧说,“你知道黑猎为什么要这样劳神伤身的骂人吗?而且他越骂越高兴,越骂越精神?”
我表示不知道。
“那是一种攫取能源和力量的手段。”阿慧回答说,“因为他能从对方低落的情绪、默然的神色、郁郁寡欢的心灵当中获得一种满足和力量,也就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别人越被他打压,他自己的气场越能得到扩张,别人越难受,他越快乐,他不断的吸收人的悲伤、难过、仇恨、嫉妒、阴暗、愚蠢、无知、自私等等这些对他有利的东西,转化为他的黑暗力量,借以增强他的功力,同时,毁掉人的自信、爱心、宽容、真诚、信任、互助等等这些对他无用的东西,削弱、挤压甚至毁掉别人的气场,来获得胜利!”
我惊呆了。不由喃喃的重复,“你的意思是,黑猎正在通过辱骂的方式从江少品那里得到力量,从而毁掉他!”
“对!”阿慧进一步解释,“黑猎已经把他视为最危险的敌人,他想趁对方没有防范之心和对抗之意的时候,打垮他,彻底的抢占对方的气场,消灭他!”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我大惊失色,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江少品被黑猎老道毁掉。
“原来,我想,你得了黑猎的红漆葫芦,他没法子获取魂魄的灵力,可现在,他从江少品身上获取了不少人的力量,如果我们与他抗衡,有可能势均力敌,也有可能两败俱伤,还有可能敌强我弱,我们最终失败的。”阿慧分析说,“现在只能试一试一个法子,看看有没有转机。”
“别耽误时间了,快说说你的法子!”我焦急的看着江少品逐渐的精神萎靡,神色低落,连声催促阿慧赶紧说她的办法。
“我们一起上,和黑猎老道对骂吧!”阿慧说,“以你和江少品的气场应该能够对付黑猎的!”
我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黑猎骂得正高兴,没有觉察我已经来到他的旁边,还在手舞足蹈、指手划脚的数落着江少品,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他止住口,转过脸来,我立马劈里啪啦对他展开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咒骂。
这可是我的舀手好戏,而且我是站在正义的立场上,正义的嘴皮子必将战胜邪恶的嘴皮子,我将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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