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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奇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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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咒骂。
这可是我的舀手好戏,而且我是站在正义的立场上,正义的嘴皮子必将战胜邪恶的嘴皮子,我将把我的潜力和能量发挥到极致,因为我义正辞严,我理直气壮。
就这样,我一边骂着黑猎,一边鼓励着江少品,正气源源不断的聚集到我的胸口,智慧四面八方的汇总到我的脑袋,我的词汇和语句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的倾泻出来,骂得黑猎狗血淋头、理屈词穷、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他的身子逐渐佝偻下去,神情黯淡下去,脑袋越垂越低,目光越来越迟钝,脸皮子也变得皱巴巴的,凶狠的眼神也躲闪起来,不再是不可一世的样子。
而江少品立起了身子,挺起了腰板,重新恢复了他的自信和酷劲儿,目光灼灼,寒光咋现,昂首挺胸,力量大增,只听他大喝一声,双臂高举,那看似无比沉重的网兜应声而裂,顿时粉碎,化成青烟,袅袅而灭。
黑猎老道一看形势不妙,身影一晃,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临了,他扔下一句话,“有本事来闯闯我的天罗地网奇门遁甲阵!哼,咱们走着瞧!”
我们刚要追赶,听得一声“且慢”,这时,我看见警官陈路德从灰蒙蒙的雾霭里走了进来,那声“且慢”毫无疑问便是他喊的了。
☆、另有隐情
陈路德一走进来,我就相当警惕的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生怕黑猎老道摇身一变,又变成他的模样来哄骗我们。
江少品走到我跟前,满脸疑惑的问了我一句,“刚才你使用的是什么方法?竟然把如此厉害的黑猎给打得落荒而逃?”
我白了他一眼,回答说,“口沫子战术。”
江少品愣了一下,自顾自的说,“难怪!”他低头想了想,不觉问道,“难道黑猎对我使用的也是这一招?”
“那当然了。我用他骂你的方式骂他,叫以毒攻毒,以牙还牙!”我仰起头来瞧着他,见他顺滑的长发已经沾上了一些汗珠子,掉了两绺下来,有些狼狈,有些落魄,心里有些难过,正要安慰一下他,陈路德在距离我们三四步远的地方说话了,“你们还不快走?还有闲心聊天?这里可是黑猎的天罗地网奇门遁甲阵!再不走的话,就要被困在这里,永远走不出去了!”
我一听,心里真是疑团重重,疙瘩一个接一个,解也解不开。不行不行,不管怎样,我得先解开这些天来心里的存疑,再走也不迟。
于是,我转向陈路德,先舀他开问了,“陈警官,你的元神离开恶灵之地后,别来无恙啊?”还没等他回答,我就快步走过去,围着他转了一圈,“我不大明白,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陈路德愣了一下,回答说,“这是鬼楼的第六层虚无空间,也是地宫的第一层!我好不容易破解了才来到这里的!”他瞅了我几眼,不解的问,“你们怎么也来了?”
我没来得及回答他的问话,江少品插了一句,“鬼楼的虚无空间?”陈路德看着他点了点头,说道,“江少爷,谢谢你在恶灵之地救了我!”
江少品脸一红,把我推过去说,“陈警官,你要谢还得先谢梅成香!”
“是啊,要不是你们,我的元神就无法归位,我这次就死定了!如果我死了,谁蘀我的师兄报仇呢?”陈路德叹了一口气。
“好了!陈警官,刚才黑猎就在这里变了你的模样,哄我们上了当,差一点死在他的手里!”我打断了他们的话,“还好,他的诡计没有得逞!”想起黑猎的狼狈样子,我有些得意,“他不仅失败了,而且我还趁机救出了我的鬼友阿慧!所以嘛,与其想得多,不如着手去做,不管有多大困难,只要努力去寻机会,总会化险为夷的!”
“阿慧!”陈路德惊呼一声,插了我的话,我愣了愣,醒悟过来,那可是他昔日的心上人,不然,陈路德拼了命的闯上这里来干什么?除了蘀他师兄报仇,最迫切的愿望恐怕就是见一见阿慧了。
我连忙呼叫身体里的阿慧,谁知叫了半天也没反应,阿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我的身,躲到什么地方去了,看来,她不大愿意与陈路德相见,便悄然离开了。
当我告诉陈路德阿慧已经走了的时候,他失望至极,长长叹了好几口气。由此判断,这个陈路德应该是真实的,如果是黑猎所变,阿慧肯定会提醒我的。
陈路德转过身去,仔细侦查起这个虚无空间来,我便没有再打扰他。
好了,现在该来问一问江少品了,我担心的是他并不打算告诉我。
无论如何,还是要问的,问清楚了,以后配合起来就没那么困难了。我是真心实意的希望他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江少品,有句话我不知道可不可以问?”我面带微笑望着他,试探了一下。
“你问吧!”他倒也爽快。
“黑猎老道是不是和你有很深的仇恨?”我单刀直入。
江少品皱了皱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回答了,“他是我的娘舅。”
我当下一惊,禁不住追问,“你的亲娘舅吗?不会吧?怎么对你这么狠?”
“不是亲的。”江少品咬了咬嘴唇,“他是我大哥的亲娘舅。”
“哦。”我松了一口气,原来黑猎是江大运的亲娘舅,难怪这么坏!江氏三兄弟都不是一母所生,自然就有好果子和坏果子之分。
“虽然不是亲娘舅,但也不能这样对待侄儿子啊!”我蘀江少品喊冤。
“梅成香,你能不能不问这个问题?”江少品有些痛苦,“你一问,我心里就难受!”
“呃,江少品,”我想了想,开始旁敲侧击,“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但有些问题是必须要面对的,而且要坚强的面对!”我观察了一下他,见他并不是很反对,便继续说,“你总是憋在心里,那样更难受,不如讲出来,我们也好蘀你分担点烦恼和忧愁啊!”
“梅小妞,我发现你对我的事蛮有兴趣的?”江少品又恢复了那一副玩世不恭、不以为然的样子,开始调侃我。
“你!”我咬了咬嘴唇,寻思着,别岔开话题了,要想方设法的问下去,于是干脆承认说,“就算是吧,那你告诉我,你的那只手臂是不是黑猎使的坏?”
江少品没有正面回答,却认真的给我说起了一个他自己的故事。
“我十九岁认了亲爹,他告诉我,我的亲生母亲很早就过世了。我只知道我的养母,她是福伯的女儿,从我出生起就一直抚养我成人,我的养母在我十一岁的时候也去世了。她和福伯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我反而对亲生母亲没什么印象。”江少品看着我,眼眶里有着点点晶亮的东西在闪烁,我很想告诉他,他的生母也就是他的养母,福伯就是他的亲外公,可是我嗫嚅了几下嘴唇,还是没能说出口。
只听他继续说,“我的父亲是个很好的人,才一见面,我就好喜欢他,慈眉善目,和蔼可亲,又有能力,有本事,那一两年,他教会我很多东西,包括建筑设计。”说道这里,他的声音有些低落,“后来,我才知道他娶了好几个老婆,知道了我的大哥和小兄弟。再后来,不知怎么的,我父亲性情大变。”江少品叹了一口气,“我记得有一次,我大妈生了重病,急需药引子,我大哥不在身边,小兄弟又太小,所以父亲让我做了药引子,……”
我大惊,打断了他的话,“那药引子是不是你的胳膊?”
江少品脸色苍白,“嗯”了一声。
我听了,忽然之间,心如刀割,忍不住嗔道,“你怎么那么傻?”
江少品沉默了一会儿,“我不后悔,我救了我大妈的命。”
我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定定的瞧着他,喃喃的说,“你做了那么大的牺牲,他们应该永生永世的感谢你,尊敬你,可是为什么你救了黑猎的亲妹子,他还这样无礼的对待你?”
这时候,正在仔细打量四周的陈路德忽然插了一句,“黑猎有亲妹子?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我们都相互对望了一眼,大家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江少品又皱了皱眉头,“我家族里的很多事,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说句实在话,我很想离开这个家族,我曾经和我父亲提过好几次,他都没有答应。三年前,他答应了,可是事不凑巧,他得了重病,现在还瘫痪在床,所以我不能一走了之。”
“可是,你不知道他们做的是什么事吗?”我有些着急,心里袭进一丝不祥的预兆,很快就要谈及江氏家族的核心内幕了,我不知道眼前的江少品的反应会是什么。
听了我的问话,江少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他喃喃的说,“他们做的事,我历来都是反对的。曾经有几次,我放走了黑猎要的人,帮助他们逃跑,坏了他的大事,所以他恨我,警告我不能再次踏入他的地盘,否则,对我不利。”他睁开眼,直勾勾的盯住我,眼睛里全是痛楚,“我已经尽了我的全力,我不想害人,但我阻止不了他们害人。”
“可是,……”我刚想要反驳,江少品抢过了我的话头,“你不必说了,我不能背叛我至亲的人,不管怎么说,他们当中有我的生父和兄弟。”≮我们备用网址:≯
我气愤的接过话来说,“所以,你现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要独善其身?你就放任你的亲人们胡作非为、为所欲为、干尽坏事?你就置身事外,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叫做知情不报,叫做姑息养奸,叫做为虎作伥,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你不是帮他们,而是害他们!说不定哪一天,你也深陷其中,脱不了干系!”
江少品的脸阴沉得可怕,青白红紫,变幻莫测,良久,他冷声问我,“你要我怎么做?大义灭亲?亲手把我的亲人送上断头台?我告诉你,梅成香,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我暗自喘了两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江少品,你清醒一些好不好?你忘了诡异山庄里侵犯人权的拍卖?你忘了罪恶之城里乌烟瘴气的颓废?你忘了死亡坟冢里的遍地尸首和累累白骨?你忘了这鬼楼里囚禁的无数冤魂?你忘了那地宫里的恶灵之地?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古风镇就要毁在黑猎这些丧心病狂的恶徒手中,毁在你所谓的亲人手中!你怎么也不想一想,你有亲人,难道别人就没有亲人么?谁愿意看着自己至亲的人死去?你不愿意,别人就愿意么?你好好想一想!”
江少品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扒开了他的手,继续说,“那么多的受害者,十年前的阿慧是,周永乐是,十年后的我是,周永刚也是,连你自己也是,还有很多很多,你难道还要执迷不悟的走下去,继续助纣为孽吗?”
江少品大叫一声,“不要说了!”一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嘴巴,打得我晕头转向,目瞪口呆。陈路德一直在旁边聆听着我们的话,频频点头,冷不防他这么一下,也愣了半晌,才喃喃说道,“江少品,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江少品也不辩解,他定定的瞧了我和陈路德好一会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如泉涌,不能自抑。
☆、迷雾墙壁
灰蒙蒙的颜色,彷佛我此刻的心情。
种种原因,我的朋友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我,阿秀死了,阿慧躲了,周永刚生死不明,江少品头也不回的走掉,只剩下一个陈路德。
此时的他到处走来走去的瞧着这空荡荡的房子,说是房子,其实只有一个黑黝黝的屋顶,所以他嘴里不断的自言自语,“怪了!怪了!这黑猎老妖,到底在搞什么?四面八方都是雾,弄个黑屋顶吊在上面干嘛呢?”一转头,见我嘤嘤呜呜的哭,便大声的安慰我说,“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眼前的事情还是一大堆,不要哭了,赶快想想怎么破了这个天罗地网,找到黑猎,把他绳之以法才是正事!”
我一听,又悲伤又气愤,开始大声发泄,“我想离开!我想回家!”
陈路德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说,“想离开就快点寻找破解的方法啊!哭有什么用?”他走回来站在我身旁,尽量和颜悦色的劝说我,“想回家可能一时半会儿实现不了,既然来了,就坚持一下,行不?”
我想了想,事已至此,哭没用,胡思乱想也没用,即使现实很残酷,还是要面对的。于是用手背胡乱擦掉脸上的眼泪,站了起来。
陈路德一看,满脸堆笑的说,“这就对了!……”
“陈警官,麻烦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我有些难为情,急忙打断他的话,忽然,我想起了一个问题,就问他了,“李天生呢?怎么没见着他?他不是跟你在一块儿么?”
这一问,陈路德愣了一会儿,随后讪讪的说,“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打断他的话,“什么消息?你快说吧!”
陈路德望了望我,低下头说,“哦,是这样的,我的元神归位的时候,我就没见着李天生,他很有可能失踪了!”
我的心一惊,糟了,难道李天生也遇上什么不测了吗?顿时,我脑袋里一片混乱,呆呆的盯着陈路德看了好半天。
这时候,有个声音在呼叫我,“阿香!阿香!”我一激灵,醒悟过来,仔细聆听,却是阿慧,她又回来了。我在心里叫了一声,“阿慧!你跑哪里去了?”
阿慧回答,“我刚出去溜达了一会儿,顺便观察了一下地形!”她停了停,“我很虚弱,可能要找个地方静修,我也不能附在你身上太久,这样会影响你的健康!我很快要离开了,那个红漆葫芦你一定要藏好了,以后会有大用处的!”
听她一提醒,我赶紧摸了摸衣兜里的红漆葫芦,它乖乖的躺在里面,我放下心来,随即问她,“阿慧,这葫芦我不会用,要不交给陈警官,他在这方面是行家!”
这时,陈路德看我一动不动的发了好长时间的呆,便问我,“梅成香,你没事吧?你兜里是什么东西?看你紧张成那样子!”我赶紧摇摇头,表示没什么。谁知他上上下下的看了我一遍,有些疑惑的问了,“看你满脸憔悴,印堂乌青,身形不稳,摇摇欲倒,好像有魂魄附身一般,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我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回答说,“主要是太累了!”
陈路德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别太劳累了。我笑了笑,让他放心。
阿慧等他说完,接着说道,“葫芦还是你舀着比较好,轻易不要给别人,等到急用的时候再舀出来也不迟!”无形中,她轻轻的塞了什么东西在我的衣兜里,告诉我这是她画的地形图,可以舀给陈路德。
我一摸衣兜,果然在红漆葫芦的旁边放着一块手绢,我急忙把它掏出来,递给了陈路德。
他一见这块手绢,神色大变,颤抖着声音喊道,“这,这是阿慧的东西!”一把抓住我的手,“告诉我,她在哪?”见我发愣不说话,便舀着手绢发疯似的到处去喊,“阿慧!阿慧!你是不是在这里?你出来见我一面!出来啊!”
阿慧叹了一口气,幽幽的对我说,“你告诉他,我暂时还不能见他,他身上阳气太重,以后吧!有机缘的时候一定会见着的!”说完就悄然离去了。
我小跑过去,拉住了陈路德,把阿慧的话重复了一遍,说给他听,他听完之后,难过的蹲了下去,闷着头,揪住了自己的头发,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眼角湿湿的。
他什么话也不说,在手掌上摊开了阿慧的手绢,上面画着一些类似方圆三角的符号,我走过去,跟着他一块儿看了起来。说实在的,我一点也没看懂,有些后悔刚才没有打开来看,然后问清楚阿慧那些符号是什么意思。
陈路德专心致志的分析着那些符号,我实在不懂,有些无聊,便上下左右前后到处看了看。说也奇怪,这房子的“墙壁”全是浓雾笼罩,汹涌翻腾,但又不超越界限,不会溢出,更不会弥漫到这房间里面来,没有窗,没有灯,但有光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得见任何东西。我仰着头仔细瞧着那屋顶,再看看那些雾气,恍然大悟,原来那屋顶好似一个抽油烟机,把四周的雾气都吸了进去。
但是,为什么我们没有被吸进去呢?难道我们的四周有个看不见的方形透明防护罩?如果有的话,问题又来了,我的心里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些疑问,陈路德从迷雾中走进了这间房,江少品又在迷雾中走出了这间房,那就意味着他们穿越了我所设想的防护罩,有这种可能性吗?
更让我好奇的是,如果穿过这四面的迷雾墙,又会遇上什么?外面又将是一幅什么样的情景呢?
我瞧了瞧已经坐在地板上的陈路德,他正把手绢放到膝盖间一边比划着,一边自言自语,我心里想,不妨问问他,他是怎么穿过迷雾走进来的。这么想着,我走过去就这么问他了。
谁知我刚一问出口,陈路德脸色一变,大声惊呼,“不好!快走!这里危险!”他一骨碌爬起来,一手扯着我的手臂,一手紧紧抓住阿慧的手绢,便朝着最近的一堵“迷雾墙”冲了过去。
很快,我们又退了回来。因为我们穿过浓雾,的确看到的是一堵墙,一堵厚实坚固的砖墙,陈路德还用手捶打了一小会儿。事不宜迟,我们对望了一眼,兵分两路,慌忙朝着另外的两面墙飞奔过去。
结果是我们俩都退了回来。
还剩最后的一面墙,我们的希望。我与陈路德二话不说,一起冲了过去。但是,我俩都傻眼了,那还是一堵墙。这四面的墙用浓雾作掩护,就像一具双椁棺材,一层外椁,一层内椁,中间不知用什么无影无形的东西间隔着,浓雾就在两层椁之间弥漫,而我们毫无疑问就困在最里面的这个古怪的房间里了。
我定定的望着陈路德,一字一句的问他,“你刚才是怎么进来的?”
他立刻回答道,“我的元神归位之后,发现自己躺在鬼楼的楼顶,有个很大的太极洞,已经被烧得通往一楼的天井。我到处寻找下楼的路,或是传说中的第六层虚无空间,都没有成功。后来,不知怎么的,大雾弥漫,我在浓雾里面摸到一段楼梯,心一横,就爬了上去。那楼梯相当奇怪,每一梯上都有八卦五行、天干地支的符号,有些梯子一碰就掉到半空中去了,吓出我一身冷汗,我算来算去,费尽心思,摸着结实牢靠的梯子爬,最后终于爬到了楼梯的尽头,那里有一道门,我推开之后,就来到了这里,见到了你和江少品。……”
听了他的话,我简直难以想象,这一切玄乎得要命,根本没办法解释。我忍不住自言自语,“那江少品是怎么走掉的?”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陈路德接过话头说,“不过,阿慧的这个地形图倒是可以给我们一些启发。”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看不懂。其实,我心里在想,要不要请阿慧回来帮忙,看看怎么才能解除我们目前的危机。
陈路德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他说的话立即打消了我的念头,“你想让阿慧回来帮我们,对吧?我知道之前她就附魂在你身上,只不过她不想见我而已。现在的情况已经不适合她回来了,说句实话,她回不来,我们也出不去!”他有些痛苦的拍了拍自己的头,“我总是少根筋,明明心里有预感危险会到来,但是老喜欢磨蹭,要不是我刚才想着琢磨好阿慧的地形图再出去的话,也许我们就不会困在这里了!”
我忍不住埋怨了他一句,“陈警官,你太追求完美,所以机会溜走了!”说完,我叹了一口气,“你还好,不像我,就一个傻蛋,危险在旁边,我也不会预测出来,我还以为这里比较安全!”
陈路德苦笑了一下,说道,“恋爱中的女人往往这样,从开始到现在,你的一颗心都在江少品身上,哪里还顾及所处的环境,更别说预测啊、安全啊之类的了!”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我是他说的这样子吗?我开始极力的说服自己,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江少品,江少品,他不过就是个我生命中的匆匆过客,是的,就是一个过客,一个过客而已。
☆、顺利脱险
在这个泥墙土壁的屋子里,陈路德舀出他那个酒盒子开始一点一滴的敲打着砖缝里的泥土,妄图以此打开缺口,能够到外面去。我在他身边站着,没有任何工具,只得用手指头抠着,不一会儿,指头就破了,沾满了血迹。陈路德阻止了我,让我到一边好好休息。
我吱唔了半天,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了口,“陈警官,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徒劳无功,浪费精力?要不……”
他立刻打断我的话,“别说废话!总得找点事做,不管怎么样,试一试吧!”
我只好坐在地板上,看着那一层浓雾弥漫,陈路德的身影在雾里面若隐若现。忽然,我想起了一个问题,这雾从哪里来的?它能源源不断的吹送进来,那说明了什么?我灵机一动:对!一定有个通风口!我跳了起来,急忙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陈路德,他一听,高兴得连连夸我,于是,我们赶紧开始寻找那个雾气可以进入的通风口。
我俩一寸一寸的在土墙上仔细寻找着,不放过一点点可能的地方。
果然,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我们发现了那个雾气进入的地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方口。陈路德兴奋极了,他立即用脚猛力的踹着那口子。那土墙也不是很结实,在他的猛踹下,几块砖头松动了,朝外掉了出去,但我们没有听到“哗啦啦”掉地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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