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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雷:我在091诡案组的十年 12合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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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者主要出现下列症状
1类感染者
5903病毒的生存方式和我们已知的其他病毒截然不同,首先他的工作原理是依赖宿主细胞获取能量,实现自身的增殖,同时自身又产生更大的力量去推动宿主细胞,从而使得被感染者能在短时间内获得惊人的力量。同时这种方式又需要感染者需要进行大量的能量补充,为了促进这种补充,感染者会产生巨大的饥饿感,具体表现为嗜吃血肉,思维混乱。
当能量补充到一定状态时,5903病毒会驾御着宿主细胞进行更剧烈的能量活动,体质一般者都会承受不了这样的细胞活动,而出现身体溃烂。由于得不到有效的能量补充,这类感染者会在几天内死去。
当然这只是大部分感染者的症状。被5903病毒感染者还有其他特例:
2类感染者
其中孙地主,马寡妇,以及最后留在县城的人又呈现出不同的特性。
体弱,善良,欲望私心比较小,是这类人的共同点,他们虽然感染病毒,但是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行为,少吃,甚至不吃人肉,这样就导致了5903病毒就不会扩散的那么快,这时病毒就呈现了新的特性,在能量补充得不到满足时,感染者的力量不会剧烈增强,病毒产生的力量得不到感染者的运用,便会转变特性,具体表现为修复人体组织,帮助血液循环,甚至没有心脏依然可以保持。只有这样不断消耗的能量,才能促进感染者更快的产生饥饿感。
但是,最终目的是一样的,就是获取自身能量的最大化,这很符合生物特征!
附注:这期间2类感染者曾经服用过一种叫“抑气丹”的药丸,经过化验,这种药物具体配方不明,但是其效果是抑制人体脑反应的,能很好的抑制人类的各类欲望,尤其是饥饿感。所以特例2类感染者一直得以存活到事件最后。但是并不代表着“抑气丹”就能治愈这种病毒,它的作用只是缓解。
3类感染者
这个类型只有一例,那就是净水前民兵连长孙大福孙干事,此人性格坚定,阴险,欲望心重,身体强壮,同时又有能力获取大量的能量来源。
当他没有食物可吃的时候竟然兵行险招,恢复自己的身体,冒充幸存者混进解放军营地,同时又在我们组员询问他的时候变化身体,继而混进焚尸场,大肆补充能量,即使在脑部受到枪击的情况下,仍在短时间恢复,直到逃回县城!
那么我们就可以分析为,孙大福具有很强的控制能力,他甚至可以战胜病毒对自己大脑思维的控制,进行冷静地思考和行为,但是他却然控制不了那种源源不断的饥饿感。所以他获得了相当的补充!
接下来病毒又一次改变的他的特性,当孙大福获得了足够的能量后,病毒驾御着宿主细胞进行了疯狂的增殖与新陈代谢,使得身体和力量获得了空前的巨大化,与其说是变为怪兽,不如说进化为一种生物兵器更为合理。
综上所述我们分析认为5903病毒与其称做病毒,不如叫做古代生物战剂更为合理,试想,在冷兵器战场上,突然出现一群3类感染者,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优势。当然这样单纯力量上的优势在现今热兵器甚至是核武器横行的时代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而我国史料当中,最早出现控制这类生物作战的恰恰是三国期间黄巾军首领张角!
在这次任务中,我们还获得了一本名为《太平要术开篇卷》的古书,里面内容正在紧张破译,这本开篇是我们在已知历史中首次发现,而三国期间黄巾军首领张角正是靠着《太平要术》起家的,把两者联系起来,我们期望在以后的工作中,能逐渐解开这类古生物武器的谜团。
最后结论
5903病毒极端危险,具有高传染性和破坏性,一旦传播,后果不可想象,以现有的科技手段还没有可以控制的理想办法,建议封存,直到生物科学以及相关科学达到理想的高度时,再拿出来进行分析。
091所7组
总指挥:雷天鸣
生物化验员:刘思远
医学化验员:王浩
张燃
环境化验员:赵晓飞
魏大海
历史研究员:田芮
保卫员:张国栋
钱凯
谢中强
1959年6月
呵呵,第一个故事就讲完了,谢谢大家支持,每当回忆起那些尘封的过去,自己心里总是感慨万千,江西的5903事件对大家来说已经结束了,而对我来说,却是工作的一个开始,呵呵;各位朋友整理整理思绪,准备准备,跟着我的回忆,一起去揭开关于古代中国那些生物兵器传说的冰山一角。
第三部分 故事三 非洲的荣耀
非洲的荣耀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在一艘由天津港出发的大货轮上,而轮船的目的地,则是东部非洲的坦桑尼亚,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少时日,刚刚一醒还是有点神智恍惚。
非常幸运的是雷总与大张也被这艘货轮搭救,不过他们比我醒的早了点。
船上的高船长当知道我们是部队上的军人时候,给予了我们很周到的安排,并及时地向北京发电报通报我们的情况,蓬莱的事情似乎就暂时告以段落了,虽然很多秘密还没有解开,但是能有这样的结果还算让人满意,至少我还活着。
“还几天到广州啊,我们终于可上地了,我他妈一天也不想在水上呆着了。”
我们一行三个人在一间船长特别安排的船舱中,我漫无目的的发着呆,刚发生的经历对于我来讲如同穿越了时空一样,一切还不太能让我心里接受。而雷总则还是言语不多,除了和我俩探讨事件的经过,他其他大部分时间总是站在舱外遥望大海,谁知道这个脾气有点古怪的老头心里在想着什么。而我们亲爱的大张,却仍旧过着猪一样的生活,睡醒了吃,吃饱了睡,雷总在他面前他还能消停会,雷总如果不在,这位就开始了永无止境的抱怨以及091内部各位年轻姑娘的评比,似乎刚发生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如果说这海上能让他有所留恋的地方,那无疑就是船上的伙食了。
“你说老单会不会还活着?”我问大张
“得,丫爱活活,不爱活就拉倒,你让哥哥消停会行吗,我现在有了新的目标,回去找老陈头商量商量,把我弄这船上来干几年厨师长,你看如何?”大张似乎再也不想提过去的事情。
“那你说那老人蛇……”我刚想继续聊刚才的话题,却被他粗暴的打断了
“说你大爷啊,爱谁谁,死了这么多兄弟,我们连个毛也没搞明白,老子还跟一特务称兄道弟了半天,剩下的活不归咱管了,别再整天跟我叨叨了,想起这事情我他妈有点闹心,刘爷,雷头从外面呢,你丫去跟他老人家聊聊,哥哥我睡了!”大张把枕头盖在了脑袋上再也不理会我
“哎”我叹了口气,我想大张这样的粗人也有其脆弱的一面吧,这表面的逍遥也许是他在掩饰心中的不安与伤痛。
又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终于有一天,船长带来了消息,还有两个小时经停广东港,让我们做好准备。
按照计划,我们由广东下船,然后那边有人安排我们回京,对于经历了那惊人的神秘事件之后的我们,能回家,也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
雷总的依然没有任何表情,而我和大张却兴奋的不得了,我们去挨个和各位船员道别,又顺便去厨师那里蹭了个所谓告别餐,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船上有鱼有肉的生活实在是让人难忘。
时间已经是1965年8月2日下午4点,望着逐渐接近的海岸线,多日来心中的阴影似乎被冲淡了不少,终于可以回家了。
当船舶稳稳地靠到广东港的码头边,我们三人正要下船的时候,高船长突然急急忙忙地跑到了我们的身边,交给了雷总一份电报,不看则已,看了以后我和大张却像那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马上蔫了。
“楚先生重病,请雷,张,刘三位医生速随船抵目的地”落款是“陈护士长”……
“我操!老陈是不是拿咱兄弟当驴用了!刚从水里爬出来又给送非洲去了,是不是看咱们没淹死又想办法把咱送那边喂狮子啊!091没别人了吗。”大张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
我也觉得仓促了些,毕竟刚刚从水中怪物那里脱身,竟然直接发派到非洲,似乎于情理上说不过去。
而雷总这会竟然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他对这样的命令毫不在意,反而瞪了我们一眼
“叫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小楚去非洲2个月多了,听说遇到了点麻烦,如今陈部长放着091那么多人不用,偏派我们这些刚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人他自然有他的安排,大河东去,水上浮萍,树上落叶,特途归海,争执什么,今天你们不想去非洲,说不定明天就把你们派戈壁上去支援九组老张,进了091起的那天,你们就该把抱怨永远埋在心里。”
大张冲我挤了下眼,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很明显高船长也得到了上级的指示,把他们的目的给我们大体讲解了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1965年初,坦桑尼亚尼雷尔总统访华,提出希望中国能帮助该国建设一条坦尼桑尼亚—赞比亚的铁路,虽然中央首长当时并没有答应,但是却在5月份派出了先期的评估勘探小组,希望能对当地的环境有个大体科学的了解,于是,先期五十多人的工作组已经进驻坦桑尼亚,而我们这艘向阳号货轮,则是运送第二批人员和设备的。
而我们鉴于是比较重大的涉外项目,091也秘密派遣了观察员跟随工作组进入非洲,预防可能在工作中出现的麻烦。
至于这个病重的楚先生,跟我们年纪差不多大,他是9组老张的人,听说这人精通心理学,而且会点催眠术,以前任务的时候也算稳重老道,基本没有什么麻烦,派去非洲虽然艰苦,却总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也算份美差,如今竟然向总部求援,天晓得这位大爷又得罪了哪路神仙。
又回到那还算舒适的船舱中,看来一时半会是下不了地了,雷总依然喜欢去外面看海,雷总在广东港接到了这次任务资料,却并没有传达给我们,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们也习惯这样到达任务地点才知道任务内容的日子,并没有多问什么。我和大张整日吹吹牛,侃侃天,倒也快活。
有一天雷总突然问我们“如果有人失踪,但是衣服留在原地了,还不像自己脱的,那是为什么?”……
“为什么?”大张晃着半梦半醒的脑袋“被人绑架了呗,还能为什么,我可没听说非洲有蓬莱这样的鬼东西,光听说那边有吃人的民族,我操,不会是被人绑了当晚饭了吧?。”
“如果是单纯的绑架我看陈部长也不需要这么紧急地把我们派到那边吧。”我思索着我的疑问
雷总面色凝重地看着我俩“小楚跟的小组一行九个人,在一天傍晚吃饭的时候,突然失踪,现场只留下他们的衣服,但是人却不见了,而小楚当时正在帐篷里读资料,在等着开饭。”
“那有什么问题,绑他们的人大概没注意帐篷里面”大张还没明白而我也一样
“表面上和普通的绑架事件是没什么出入,但是这样的事情却发生在短短几分钟内,小楚进帐篷查资料,外面的人在作饭,前后最多十分钟,没有任何异常的声音,当他察觉到事情有变化赶出来看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在了,地上只有衣服,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雷总一字一字地给我们说完
我愕然“那怎么可能,小楚也是受过特别训练的人,出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没察觉,难道当时就一点异常也没有?”
雷总点点头,“这就是蹊跷,要论行事,小楚比你两个稳重多了,一般情况,他是不会这样疏忽的,可是事情却偏偏发生了,还在我们091的眼皮底下出的,至于事情的真相,看来就得等我们去找了。”
“事情说出来很简单,要是查出来就麻烦太多了,你俩别整日吹牛胡侃了,我给你们透漏点,平时多考虑考虑,省得四处转悠,再惹点什么是非。”雷总没再说什么,起了身朝舱外走去。
“我操,楚大头这个倒霉孩子,我在食堂打饭时候就怎么看丫怎么不顺眼,你丫的上个非洲还惹身祸让老子去收拾!”大张把枕头朝脑袋上一捂,又开始了抱怨。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人怎么就在瞬间凭空消失了?难道真有所谓另一个空间?
海上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风,我们的船就犹如我忐忑地心情一样,开始轻微地摇晃起来……
不知道在海上走了多少时日,我们终于踏上了遥远而又神秘的非洲大陆,又经过数天的长途奔波,我们终于到达了坦桑尼亚与赞比亚交界的一个小镇,名字挺有意思,叫做博拉姆,楚少群所跟的勘探小组当时就是在那里出发的,等我们抵达时,已经是傍晚了,时间也到了1965年8月22日。
对于我和大张这样初入非洲的北方人来讲,那里是可怕的,尤其是那炎热的天气,中午时分经常能到60度,而地表温度则更是高的吓人,喝水成了一件比抽烟更习惯的事情,我和大张已经全然没有在船上的精神,身上的皮都被晒的脱了不知几层,而雷总似乎并不太在意炎热,他总非常有兴趣地观看沿途风景,时不时地还招呼我们看看野牛啊,看看大象啊,而我和大张则勉强应和着,我们实在是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气候环境。
我们的对外身份是医生,坦桑尼亚那边知道我们真正身份的只有少数几位知情的军方官员,由于事情的特殊性,一切只能秘密进行。
我住到了镇内的小旅馆内,大张去安排房间,我和雷总则直接去了楚少群的房间。
推门而进,只见楚少群正伏在桌子上,晃着大脑袋写着什么,这个哥们脑袋是比普通人大,样子有点搞笑。
他一见我们进来,立刻站起身,对雷总敬礼“雷总!”
雷总对他摆摆手“座,座,我们现在身份都是医生,不必苛求部队上那一套。”
“是”大头应了声
“小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那份报告我还是有不太明白的地方啊”并没有太多的寒暄,我们直接进入正题。
“哎,首长,事发当时我并不在外面,等我觉得外面过于安静的时候出去看,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大头摇晃着脑袋“不是我写不明白啊,只是发生的这事情都让人不明白啊”
“哦,这样,听说你精通心理学,还会点催眠术,要说你这样的人心思应该非常慎密,外面出了事情难道一点察觉都没有吗?”雷总继续问
“没有任何察觉,以我当时的印象,事情发生前外面的情况应该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所有人有说有笑的,都在忙着作饭,当天我被毒蝎子蛰了,大家照顾我,让我在帐篷里休息,过了会外面就没声音了,我出去看的时候,只有一地衣服,我在091也不少年了,见的怪事也不少,当时吓的我也浑身发毛,那么大的营地,突然就剩我自己了,其他的人像瞬间蒸发了一样。”大头一脸恐惧,说心里话,能把091的人吓成这样的事情,还从没发生过
“你可曾查看他们的衣物?”
“恩,看了”
“有血迹没?”
“没有任何血迹”
“随身的物品可有丢失?”
“除了人消失了,任何物品都没少”
“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们的衣扣都没有解开,也就是说,并不是外力脱去他们衣服的,而是很直接的消失!”
雷总摇着头“这太不可思议了……”
“几位,可以吃饭了”开门的是我们的随行翻译,他叫卡松达,是坦桑尼亚军方派给我们的,他也是为数不多知道我们真正身份的当地人,听说其父亲是当地一个比较知名的酋长,而其本人也在中国读过书,中文虽然说的有点蹩脚,却还能听的明白,用现在的话说他是当时那个国家为数不多的海归,而他身上也很少有当地的迷信传统,是一个比较相信科学的人。他一路把我们从海边带到这里,也算熟识。
雷总对他点头微笑“辛苦了,少尉”
我们一行来到这家木质旅馆的一楼大厅,旅馆的黑胖老板非常殷勤地给我们端上一盘盘精美谷类拌饭,虽然听不懂他叽里呱啦讲的什么,但是从他满脸憨笑的脸上,也足以让我们这些从遥远中国而来的人感到这黑哥们的热情。
卡松达很习惯地拿手抓起饭就吃,这可有点难为我们这些人了。
大张沉不住气了敲了敲桌子“我说老卡,没筷子吗”
卡松达抬头望了我们一下,恍然大悟“哦,对不起。”
随后他跟胖老板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胖老板这才赶忙给我们拿过几把木制勺子。
吃了几日罐头,终于可以吃点象样的东西,我和大张也没客气,狼吞虎咽了起来。
而雷总依然吃的很慢,边吃边问
“卡松达少尉,出事的地方你有了解吗?”
卡松达大黑手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了擦嘴
“雷先生,那边我知道一点,是片雨林地,我们当地人很少去,传说那里有魔鬼,经常有不听劝告的人在那边失踪,楚先生的小组当时要去那里我们也劝说过他们,可惜……”
雷总转头问楚少群“你们去的时候没带当地向导吗?”
“没有,其实路途不远,只是简单的勘测,而且当地人也没有人敢跟我们去”
雷总点了点头,又转向卡松达那边“我想去事发地点查看一下,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吗?”
卡松达犹豫了一下“可以,破除我们非洲人身上的迷信观点也是我多年的愿望,我愿意跟各位一起。”
大张乐了,对卡松达伸出大拇指“行啊,大黑卡,胆识快赶上哥哥我了!”
卡松达并没有对大黑卡这样的外号介意,而是很幽雅的拿白手帕擦了擦嘴“中国不是有句古话么,叫舍命陪君子”
“行啊哥们,还会古话,你学问比我都高了,你还挺矫情,还擦嘴,哈哈”大张又忘乎所以了
听着他这蹩脚的中国古话和大张的玩笑,我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卡松达有点尴尬,摊了下手。
“咳”雷总瞪了我们一眼,大张也学卡松达摊了下手,一撇嘴,又低头吃饭了。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旅馆外面下起了雨,非洲的雨季总是为这片土地上的无数生命带来新的希望,但是对于我们来讲,那雨季密林的深处,却不知隐藏的是希望还是绝望,明天我们就该踏进那片神秘之地了,希望等待我们的东西还不是太离谱……
第二天清晨,我们091四人,加上卡松达以及他五个部下准备妥当,带足了三日的罐头口粮以及枪械设备,上车出发。时差我仍旧没倒好,脑子有点懵懵的。
由于刚下完雨,道路泥泞难行,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雨林边缘,那里似乎离那小镇并不遥远,路边上有明显的警示牌,虽然看不明白什么字,但是牌上那硕大的骷髅,也足让人心惊。
比起我们紧张的心情而言,卡松达的手下似乎都有点胆怯了,而卡松达脸上也没有了对我们的和颜悦色,而是大声叽里呱啦的在呵斥着他的部下,似乎在下着强硬的命令。
雨林外面朝阳高挂,而里面却是幽幽暗暗地,我们如同到了阴阳两地的交界,一面是天堂,而另一面却是地狱。
一进雨林,所有的人都安静了,好象生怕打扰了住在里面的魔鬼,我紧紧握着枪,他那独有的钢铁厚重还能使我紧张的心情稍微平静,路泥泞不堪,雨林中各种奇怪动物的叫声在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楚大头走在最前面,只有他才知道当时勘探队营地的道路,但是他却像没头的蚂蚱,带着我们乱走乱撞。
“我说大头,你他妈还认得路吗,咱这是转悠什么呢,你孬好也进来过,来时候没开路吗?”大张憋不住了,打破了当前的寂静。
“谁说不是啊,我上次来怎么跟这次地形不一样,邪门了,路是开了,可我怎么连点以前道路的印象也没有了?”大头似乎也迷糊了。
“我操,你丫的别在这里开玩笑啊,这非洲还有鬼打墙吗?”
“嘘”雷总一举手,示意我们站住
他紧张地扫视着周围,好象发现了什么。
他对我和大张指了下前面一棵大树小声道“树后面有东西,过去看看”
我和大张立刻举枪,分头悄悄地包了上去,我尽量放平呼吸,我触着扳机的手似乎有点抖,不管树后有什么,如果对我不利,我会立刻干掉他。
当我和大张小心翼翼地绕到树后面时,都惊呆了,树后面的确是有东西,也许描写的不对,应该说树后面曾经有两个人,而现在,只剩下两支步枪与两套衣服……
我两个赶忙招呼雷总他们过去,雷总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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