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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克兰西猎杀"红十月"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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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明,他还不具备担任这项工作的经验,当然,再过五六年也许会……


雷克雅内斯海岭


拉米乌斯查看了航行状况登记表。“红十月”号正沿海岭最西边的第八航道向西南方向前进,北方舰队的潜艇兵把这条航道称为“戈尔什科夫铁道线”。现在的航速正好是13节,可是他根本没有想到盎格鲁撒克逊人有一种迷信,认为这个数字是不吉利的。他们将以这个速度沿这条航线持续航行20个小时。卡马罗夫就坐在拉米乌斯身后的重差计前,身后放着一大卷海图。这位年轻的上尉军官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表情严肃地在海图上标示着潜艇的位置。拉米乌斯没有惊动他。卡马罗夫对工作很熟悉,再过一两个小时鲍罗丁就会来接替他。

一台高度灵敏的测坡仪,安装在“红十月”号的龙骨中。主要部件是两个相隔100码的大铅锤,通过一个激光计算机装置可以测量出两铅锤之间几分之一埃的距离变化,这种变化以及铅锤的横向运动能显示出潜艇所在位置的引力场的变化。导航员把在潜艇所在位置测到的高度精确的数字同海图上的数字相比较,再使用艇上的惯性导航系统的重差计仔细地算出潜艇所在位置。误差在100米以内,也就是“红十月”号艇身长度的一半。

目前,苏联正把这种质量检测仪安装到所有能够容纳这种设备的潜艇上。拉米乌斯知道,一些攻击潜艇的年轻舰长已经使用这种设备在这条“铁道线”上高速航行。他认为,这对指挥官个人来说当然很得意,但却苦了导航员。他觉得不必鲁莽行事,那封信也许不该写……不,还是该写,这样我们就铁了心了。只要他一直保持无声航行状态,攻击潜艇上的探测设备就别想发现。拉米乌斯使用过所有的各种探测仪,因此他很有把握。他可以去他想去的地方,干他想干的事,不管是他的同胞还是美国人,都对他无可奈何。不然,刚才他发现一艘A级潜艇在他以东30海里的地方驶过时,怎么会报以一笑呢!


白宫


穆尔法官坐在中央情报局的一辆“卡迪拉克”牌桥车里,司机身边坐着一个保安人员,他把一支“尤奇”冲锋枪藏在汽车的仪表板后。司机驾驶着轿车离开了宾夕法尼亚大道,向右驶上了行政大道。这条道是专供在白宫和行政大楼工作的高级官员和记者使用的,它不象一条路,而象一个停车场。司机顺当地把车开进了这个要人停车场上的一个空位。等保镖的目光扫视过整个车场以后,他才跳出车外为局长打开车门。法官下车后径直朝前走去,瑞安追上几步,走在局长左边半步以后的位置上。他突然想起这种下意识的反应正是他在匡蒂科从海军陆战队那里学到的,下级军官与高级军官同行时应该保持这样的前后差距。瑞安不禁想到,自己的地位到底多低。

“以前来过这儿吗?杰克?”

“没有,先生,没有来过。”

穆尔觉得很有意思。“事情就是这样,因为你离得近,反而不会来。如果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你肯定已经来过好几次了。”一名海军陆战队警卫为他们打开了门,门内的特工人员示意他们进去。穆尔点点头走进了大楼。

“是从这儿去密议室吗,先住?”

“嗯,是情况室,在地下,非常舒适,条件也很好,完全不象讨论情况的地方。你要的幻灯已经送到那儿了,一切就绪。紧张吗?”

“是的,先生,不能不紧张。”

穆尔轻声笑了笑。“放松点,小伙子,总统一直想见见你。他很赞赏你几年前写的那篇关于恐怖主义的报告。后来,我又给他看过你的另外几篇大作,有一篇是关于俄国导弹潜艇的军事行动,还有一篇是你刚写完的那篇,是论述俄国军火工业的管理办法的。总之,我相信你会发现他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你得准备好回答他的问题。他会细心地听你讲,随时会向你提出一些要害问题。”穆尔转身向楼下走去,瑞安跟着他下了三段楼梯,来到一个走廊的门前。法官却向左一转朝另一个门走去。门前站着一名特工人员。

“下午好,法官,总统一会儿就下楼来。”

“谢谢。这是瑞安博士,我为他担保。”

“那好。”特工人员一挥手,请他们进了屋。

情况室完全不象瑞安想象的那样富丽堂皇,大小可能和楼上的椭圆形办公室差不多。四周的墙壁大概也是普通的水泥墙,装饰着一层外表很华贵的木质贴面。这间地下室还是杜鲁门重建白宫时修的。瑞安的讲台就设在进门处的右边,讲台右前方有一张菱形的桌子,桌子后面是投影屏幕。讲台上放着一张纸条,说明桌子中央的幻灯投影机已经装上了幻灯片、对好了焦距,还列出了幻灯片的顺序。这些幻灯片是从国家侦察局取来的。

参加会议的人大多数已经到了,包括参谋长联席会议的全体成员和国防部长。瑞安知道,国务卿目前正穿梭于雅典和安卡拉之间,设法解决最近的塞浦路斯局势问题。几个星期前,一名希腊学生开车撞死了一个土耳其儿童,几分钟后,一群人一拥而上将这名学生打死了,从而在北约组织南部侧翼这个多事地区引起了一场纷争。当天晚上就有五十人受伤,这两个被认为是同盟国的国家再次剑拔弩张,势不两立。目前,一方面美国国务卿奔波于两国之间,力劝双方平息肝火,另一方面,两艘美国航空母舰已赶到爱琴海游戈侍命。瑞安认为,两个年轻人的死固然是坏事,但也不至于为此而动员全国的军队。

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托马斯。希尔顿上将,以及总统的国家安全事务顾问杰弗里·佩尔特也在坐。佩尔特为人傲慢自负,瑞安几年前曾在乔治敦大学战略和国际问题研究中心同他打过交道。佩尔特此时正坐在桌前处理文件和电文,参谋长们都彼此亲热地交谈着,只有海军陆战队司令抬头发现了瑞安,他离开座位走过去。

“你就是杰克·瑞安吧?”戴维·马克斯韦尔上将问道。

“我就是,先生。”马克斯韦尔的体型活象一个短小、结实的防火栓,头发剪得短短的,威风而精神。他打量了一下瑞安,同他握握手。

“认识你很高兴,年轻人。我很欣赏你在伦敦的作为,有军人的气质。”他指的是那次差点要了瑞安命的恐怖事件。“干得真漂亮,上尉,迅雷不及掩耳。”

“谢谢你,先生。这是我运气好。”

“好军官应该有好运气。听说你给我们带来了有趣味的消息。”

“是的,先生。我相信你不会觉得白白浪费时间的。”

“紧张吗?”上将看出来了,微笑着说道,“放松些,小伙子。这个鬼地下室里的人那个不是象你这样奋斗过来的。”他用手背拍拍瑞安的肚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同海军作战部长司令丹尼尔。福斯特上将悄俏说了些什么,部长扭过头把瑞安打量了一会儿,才又回头去干自己的事。

一分钟以后,总统到了。大家都起立,看着总统走到瑞安右边自己的位置上。他同佩尔特博士简要地说了几句话,然后把眼光落到了情报局长的身上。

“先生们,我们现在可以开会了,我想请穆尔法官给我们谈一些事情。”

“谢谢你,总统先生。先生们,苏联海军昨天开始了军事行动,我们得到了一些有趣味的新情况,今天我请来了瑞安博士给各位介绍情况。”

总统转向瑞安。这个年轻人感到大家都在打量他。“你可以开始了。”

瑞安从讲台里端出一杯冰水喝了一口,讲台上放有一个幻灯投影机摇控开关和几根教鞭,一盏高强度台灯照亮了他的讲话提纲。提纲上错误很多,还有许多修改过的痕迹,他实在没有时间重新整理一遍。

“谢谢你,总统先生。先生们,我叫杰克。瑞安,我要介绍的情况的题目是目前苏联海军在北大西洋的活动,在谈到正题之前,我必须先介绍一下背景情况,希望各位忍耐几分钟。有什么问题,请随时提出。”瑞安按了一下幻灯投影机上的开关,屏幕上方附近的灯光自动暗淡了下来。

“承蒙英国朋友向我们提供了这些照片。”瑞安的话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各位现在看到的这艘潜艇,就是苏轶舰队的弹道导弹潜艇“红十月”号,是由一名英国谍报人员在俄国北部摩尔曼斯克附近的波利亚尔内潜艇基地的船坞里拍摄的。从照片上可以看出这艘潜艇相当庞大,长约650英尺,宽约85英尺,估计水下排水量为32;000吨。这些数字大致相当于一艘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战列舰。”

瑞安拿起教鞭接着说:“‘红十月’号除了在体积上大大超过我们的‘俄亥俄’级‘三叉戟’潜艇外,技术上也有一些不同之处。她的舰载导弹超过我们的24枚,达到26枚;她是在原来的‘台风’级潜艇的原型上发展起来的,原‘台风’级仅载有20枚导弹。‘红十月’号载有新型的SS…N…20海上发射的弹道导弹‘海鹰’式。这是一种射程约为6;000海里的固体燃料弹道导弹,每个导弹带有八个多弹头分导重返大气层运栽工具,每个的当量约为50万吨。这同SS…18导弹所携带的重返大气层运载火箭是一样的,但是每个发射架上的火箭数目要少些。

“各位还可以看到,这些导弹发射管和我们的潜艇一样,安装在指挥塔围壳的前面而不是后面。前水平舵可折叠置入艇身这儿的凹槽,而我们的水平舵安装在围壳上。她有一对螺旋桨,我们只有一个;最后,她的艇身呈扁球形,同我们的圆柱形艇壳比起来,顶部和底部要扁平得多。”

瑞安换上另一张幻灯片,屏幕上出现了上下两个图像,上面是艇首,下面是艇尾。“这几张照片送来时尚未冲洗,是由国家侦察局制作的。请注意艏艉处的这些门。英国人对此感到有些迷惑不解,因此本周早些时候才让我给带到这儿。我们在中央情报局也没能解出这个谜,后来决定向一个局外咨询专家请教。”

“谁决定的?”国防部长怒气冲冲地问。“乱弹琴,这些照片连我都没有看到过!”

“我们星期一才得到,伯特,”穆尔法官说,口气很和缓。“屏幕上这两张照片四个小时以前才制作出来。启用局外专家是瑞安建议的,詹姆斯·格里尔批准,经我同意的。”

“这个人叫奥利弗·泰勒。泰勒博士是前海军军官,现在是海军学院工程学副教授和海洋系统控制研究所正式雇用的顾问。他是分析苏联海军技术的专家。斯基普——我是说泰勒博士——的结论认为,这些门是一种新式无声推进系统的进水孔和排水孔。目前,他在用电子计算机模拟这一系统的作用,到本周未,我们希望能得到这项资料。仅这个推进系统本身就相当有意思。”瑞安扼要地介绍了泰勒的分析。

“好。瑞安博士。”总统向前探着身子说。“你刚才说苏联人造出了一艘我们很难探测到的导弹潜艇,我看这已经不是新闻了。继续说吧。”

“‘红十月’号的舰长名叫马科·拉米乌斯。虽然我们认为他的内部证件上把他写成是大俄罗斯族,但这是一个立陶宛人的名字。他是一位共产党高级官员的儿子,是他们最出色的潜艇舰长。在过去十年中,他一直负责苏联各种级别的新潜艇的试航工作。

“上个星期五,‘红十月’号开始出航。我们并不确切知道其使命,但在通常情况下,他们的导弹潜艇,也就是载有新式的远程导弹的潜艇,总是限在巴伦支海及其附近海域活动,这样可以使它们处在苏联陆基反潜飞机、水面舰只和攻击潜艇的保护范围以内,避免遭到我们的攻击潜艇的威胁。大约在当地时间星期天的中午,我们发现在巴伦支海出现了增多的搜索活动。当时我们认为这是一次局部性反潜演习;但是到了星期一傍晚,看起来象是试验‘红十月’号的新式拖动装置。

“大家已经知道,昨天早上苏联海军的活动大量增加。北方舰队所有的海上舰只几乎全都在海上待命,而且带上了全部快速加油船。同时,从波罗的海舰队基地和西地中海也派出了舰艇增援,更令人感到不安的是,北方舰队的大型核潜挺几乎无一例外地驶向北大西洋,其中包括三艘从地中海开来的潜艇,这三艘是属于北方舰队的而不属于黑海舰队。现在我们认为我们已经知道了所有这一系列活动的原因。”瑞安又换上另一张幻灯片,显示出从佛罗里达到北极之间的北大西洋海域,并有红色标记指出了苏联舰只所在的位置。

“就在‘红十月’号出航的当天,拉米乌斯舰长显然给尤里。伊里奇。帕多林上将寄出了一封信。此人是苏联海军总政治部主任。我们虽然还不知信的具体内容,但是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它的后果。在这封信打开后不到四小时,这项行动就开始了。58艘核动力潜艇和28艘大型水面战舰一起向我们这个方向驶来。四个小时之内就能作出如此规模的反应,确实了不起。今天早上,我们得到了发给这些舰艇的命令的具体内容。

“先生们,这些舰艇的任务是找到‘红十月’号,并在必要时将她击沉。”瑞安稍事停顿,以加强讲话效果。“从这张幻灯片上可以看到,苏联水面舰只已经到达这儿,大约在欧洲大陆和冰岛的中途;而他们的潜艇,尤其是这些,正向西南方向前进,直奔美国海岸。请注意,在美苏两国太平洋沿海并没有出现异常活动,我们只是得到情报说,苏联已命令它在两大洋的各舰队的弹道导弹潜艇返港。

“因此,我们虽然不确切地知道拉米乌斯舰长在信中讲了些什么,但是,从这些行动的样式上,我们可以得出一些结论。看来他们似乎认为拉米乌斯是奔我们来了。假定他的航速约在10至30节之间,那么现在他可能处在从这儿,就是冰岛以南,到这儿——我国海岸外之间的某个地方。各位一定注意到了,不管他在哪儿,都已成功地越过了我们设置的四道声纳监视屏障——”

“请稍等,你是说他们已下令击沉一艘自己的潜艇?”

“是这样,总统先生。”

总统转向中央情报局局长问道:“这个情报可靠吗,法官?”

“可靠,总统先生,我们认为完全可靠。”

“很好,瑞安博士,我们都在洗耳恭听。拉米乌斯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总统先生,我们对这个情报资料的评价结果是:‘红十月’号企图叛逃到美国来。”

一时间,情况室里静得出奇。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全体成员都在仔细掂量,瑞安可以听到投影机内电扇发出的呼呼声。坐在他前面的十个人都惊愕地盯着他,他双手发颤,不由得紧紧地抓住了讲台。

“这个结论非常有意思,博士,”总统微笑着说。“讲讲你的根据。”

“总统先生,从情报上只能得出这个结论。当然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们把其他所有的导弹潜艇都召回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再者,他们还下达了命令,击沉这一艘最新式和最强大的导弹潜艇,而且是朝我们这个方向追来。因此,唯一的结论就是:他们认为‘红十月’号已经离开了规定的海域,向我们这儿驶来了。”

“有道理。还可能有别的什么没有?”

“先生,拉米乌斯可能在信中还扬言要发射导弹攻击我们,攻击他们自己,攻击中国人,或者攻击其他什么人。”

“但是你却不以为然,是吗?”

“是的,总统先生,SS…N…20导弹的射程可以达到6;000海里,也就是说,当拉米乌斯离开船坞时,北半球的任何一个目标都在他的攻击范围以内,在过去六天里他随时可以发射,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再说,如果他以发射导弹相威胁,他就得考虑到苏联人可能会要求我们帮助找到她并把她击沉。一句话,如果我们的监视系统在任何方向发现有人发射核导弹,整个形势立刻就会变得非常紧张。”

“你知道,他也可以同时向双方发射导弹,从而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国防部长提出了他的见解。

“你说得对,部长先生。如果真是那样的活,我们要对付的就是一个十足的狂人,而且实际上还不止一个。我们的导弹潜艇由五名军官共同掌握着发射导弹的权力,必须在五个人都一致同意的情况下才能发射。苏联人同样也有五个人掌握,由于政治上的原因,他们制订的核弹头安全措施甚至比我们的更为周密。难道这五个人或者更多的人都希望毁掉整个世界?”瑞安摇了摇头。“先生,这似乎是很不可能的,而且,在这种情况下,苏联人会考虑通知我们,请求我们援助的。”

“你真的认为他们会通知我们?”佩尔特博士问道。他的语气说明了他的想法。

“先生,这是一个心理学问题,不是技术问题。而我主要是搞情报技术分析的。在坐的先生中有几位曾经同苏联对手打过交道,他们比我更有资格来回答这个问题。不过,要我回答,我认为他们会通知的。这对他们来说,是唯一理智的做法。按照我们的标准,我并不认为苏联人是完全理智的,但是,他们有他们的理智标准。如此危险的赌搏他们也是不会干的。”

“谁也不会。”总统说道,“还会有别的可能吗?”

“可能有几种情况,先生。可能这仅仅是一次大规模的海军演习,目的是检验他们能否在接到命令后立即掐断我们的海上交通线和看我们能否立即作出反应。但是我们有理由排除这种可能性。他们的秋季海军演习‘红色风暴’刚刚结束,再说他们现在动用的全部是核潜艇,似乎没有柴油发动的潜艇。显然这次行动需要快速舰艇。实际上,每年这个季节他们通常是不举行大规模演习的。”

“为什么?”总统问道。

福斯特上将替瑞安作了回答。“总统先生,在这个季节里那一带的天气极为恶劣,就连我们也不在那样的条件下安排演习。”

“上将,我好象记得北约组织刚刚举行过一次演习,”佩尔特反驳道。

“是的,先生,是在百慕大以南,那里的天气可要好得多。整个‘漂亮海豚’演习除了反潜部分在英伦诸岛海岸外进行,其他都在大西洋我们一侧进行。”

“好了好了,还是接着谈苏联舰队还可能要干些什么吧。”总统命令道。

“先生,这绝不可能是一次演习,很可能是真的干起来了。这可能是对北约组织发动的一场常规战争的序幕,第一步是封锁海上交通线。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取得了战略突袭的全面优势。但是,现在他们却这样明目张胆地调兵遣将,这不可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从而给予迎头痛击,这岂不是把已经得到的优势又白白扔掉了吗!而且,苏联的其他兵种也一直按兵不动,没有进行相应的配合行动。陆军是这样,空军除海上侦察飞机外也是这样,太平洋舰队照样在进行例行的训练。

“最后一种可能是企图进行一次挑衅或者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以达到某种声东击西的目的。但是,分析一下就会发现,他们的行动仍然不合情理。在通常情况下,单纯的挑衅是不会在人家前院进行的。总统先生,大西洋现在还是属于我们的。你从这张图上可以看到,在冰岛、亚速尔群岛以及我国整个海岸线上都有我们的基地,而且大洋两岸有我们的盟国;只要我们决定这样做,我们就能在整个大西洋上空建立空军优势。虽然他们的海军在数量上很庞大,而且在某些重要地区也比我们多,但是,他们的指挥能力却不如我们,至少目前还赶不上,更不用说现在又是在我们的海岸外。”瑞安喝了一口水。

“所以,先生们,眼前的情况是,一艘苏联导弹潜艇正在海上,而两大洋上的其他导弹潜艇却全部返港,他们的海上舰队接到命令击沉那艘潜艇,并且冲我们这个方向追来。这就是我所说的,我们的情报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这艘潜艇上共有多少官兵,博士?”总统问。

“我们估计有110个人左右,先生。”

“也就是说,这110个人同时决定叛逃到美国来。这个想法可不赖,但是不太可能吧,”总统不无讽刺地说道。

瑞安早已料到会有这个问题。“这有先例,先生。1975年11月8日,苏联一艘‘克里瓦克’级‘前哨’号导弹驱逐舰,企图从拉脱维亚的里加逃往瑞典的哥得兰岛。舰上的政治委员瓦列里·萨布林带领了一伙造反士兵把军官们全部锁在船舱里,开足马力冲出码头驶向大海。叛逃差一点成功。但是,苏联空中和海上力量的配合攻击,迫使他们在离瑞典领海还不到80海里的地方停止了航行。再有两个小时他们就可大功告成了。萨布林和其他26名水兵经军事法庭审判后,全部枪决了。在最近一个时期,我们也收到好几起苏联舰只,特别是潜艇发生兵变的报告,1980年,苏联一艘E级攻击潜艇在日本海岸外浮出水面,舰长声称艇上失火。但是我们和日本的海军侦察飞机拍下的照片都看不到浓烟或从潜艇上抛出的任何被火烧坏的残物。然而,艇上人员的伤势却充分证实了艇上发生过暴乱的事实。近几年来,类似这样的报告我们收到过好几份,我承认这次事件是一个极端的例子,但是它并不是绝无先例的。”

福斯特上将把手伸进上装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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