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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度夺魂-特殊罪案调查实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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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玛莎也有人会安慰它——有我呢!我的思绪偶然飘落到了克里斯身上。要是他今晚在这儿也真是不错的。可他死了,已经有十八个月了。我已经渐渐抚平了创伤,准备接受其他什么人了,当然,如果我认为这个人合适的话。没有雷鸣般的掌声。也没有“女士们,先生们,在这信封里,请……”的主持人揭开谜底般的套话。只是在我心里,有那么轻轻的呼唤声,是我自己的声音,告诉我说,是时候了。
这时,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玛丽娜格林广场上的情景。我看见自己牵着玛莎,在街上闲逛。那个美丽宁静的早晨;那幢墙面有拉毛粉饰的小屋。那个溜着滑板的红头发小孩。那道一闪而过的橘黄色身影。
脑海中的景象一遍遍回放着,每次都定格在那一情景上。
有些东西你没看清楚。是被我忽略了的东西。
是在爆炸前那个女人匆忙转过街角的情景。我只瞥了她的后背一眼。金黄色的头发,扎成了一束马尾巴。她手里抱着什么东西。但这并不是让我起疑心的根本原因。
让我心生疑窦的是她随后再没返回来过。
直至现在我才注意到这一细节。在发生爆炸后……那个玩滑板的孩子也在现场人群中。还有许多其他人。但那个金发女人却不在人群中。没有人采访到她。她真的没再返回来……这又是为什么?因为这个混蛋家伙溜走了。
那个情景萦绕在我脑际,久久不肯消失。她手里抱着什么东西。她是急匆匆地跑离现场的。
她就是那个女佣。
她手里抱着的那包东西?那就是莱托尔家的婴儿!
《3度夺魂》第一部分那些天真无邪的成年人
她那厚实的金发一束束倒垂在浴室的地砖上。她手握剪刀,把一束束头发剪去。一切都得从头开始了。温迪一去不复返了。镜子里出现了一张新面孔。过去五个月里她一直是那个女佣,现在该对她说再见了。
剪断与过去的一切联系。温迪这个名字是叫给彼得·潘①彼得·潘(Peter Pan):苏格兰剧作家詹姆斯·巴里(James Barrie)的代表作《彼得·潘》中的主角,是个不肯长大的小孩,常用来形容那些天真无邪的成年人。
听的,不是现实世界里用的。
那个婴儿又在卧室哭叫了。“嘘,凯特琳。不要吵闹,乖乖。”她得赶快想好——该怎样处置那女婴。她心里知道,不能让这婴儿死。她听了一下午的新闻报道。整个世界都在找她。人们把她称作冷血杀手。魔鬼。但她不是那样的魔鬼,是吧?她救了那婴儿,怎么能说她是魔鬼呢?“你不会把我看作是魔鬼,是吧,凯特琳?”她向那哭闹的婴儿说道。
米歇尔低下头,探身在洗面盆上,把一瓶欧莱雅牌红色染发膏全部倒在她那已经剪短了的头发上。
温迪,那个女佣,消失了。
马尔科姆随时会闯进来。他们曾经约定,要等到确信她没被跟踪后他们才碰头见面。但她需要他。现在她可证明了自己是什么料做的了。
她听到前门一阵声响。米歇尔的心怦怦直跳。
要是她当时粗心大意,没注意隐藏好怎么办?要是有人看见她抱着孩子走出屋子又该怎样?说不定现在是警察在敲门,要来抓她!这时,马尔科姆走了进来。“你以为是警察来了,是吧?我对你说过,他们都是傻瓜!”他说道。米歇尔奔跑过去,扑进他张开的双臂里。
“哦,马尔,我们成功了。我们成功了。”她急切地不停地吻着他的面颊。“我没做错什么,是吧?”米歇尔问道。“我是说,那电视上说,不管是谁干的,那人肯定是个魔鬼。”“我对你说过,你得壮起胆来,米歇尔。”马尔轻轻抚拍着她的头发。“什么电视的,都是被买通了的,与其他的都是一路货色。看看你……你完全变了样。”突然间,卧室里传来了一阵哭喊声。马尔从腰间皮带上摘下手枪。“是什么见鬼的东西?”他跑进卧室,米歇尔紧张地跟在他后面。他呆呆地望着凯特琳,一脸惊愕。
“马尔,我们把她留下来,就算是暂时留一阵吧。让我来带她。她又没有什么过错的。”“你这个蠢货!”他吼叫道,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这城里的警察个个睁大了眼,在找这孩子。”她觉得自己又在急促地喘气。只要马尔一提高嗓门,她就会变成这副模样。她伸手到手提包里摸索着找喷雾剂,那喷雾剂总是放在手提包里的。她总是随身带着它的。昨天晚上还用过的。见鬼,现在搁哪儿了?“我喜欢她,马尔科姆,”米歇尔接着说道。“我想你会理解……”马尔科姆按着她的脸凑近那婴儿。“哼,会理解这种……把她干掉,明天就办。现在让她闭住嘴。用你的奶头塞住她的嘴,拿只枕头闷住她。明天一早,把她给干了。”
《3度夺魂》第一部分让人叫绝的冷酷女佣
查尔斯·丹科从不愿冒无谓的风险,他坚信,作为战士,都要做好牺牲的准备,包括他自己在内。他总是在心里暗暗祈祷,会有战士再站起来的。
他从教区一个公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要是这电话被监听截获的话,就让他们去费这心思吧。
电话那头铃声响了好几遍才有人来接。他听出了接电话的人是米歇尔,那个让人叫绝的冷酷女佣。她的表演真是无可挑剔。
“我真为你感到自豪,米歇尔。你不要说话,让马尔科姆来听。当然,你是我们的英雄。”
米歇尔放下话筒,对于他们这般服从命令,丹科真有点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这真是笔无价的财富,这也说明了人性的特点。真是见鬼,这简直可以解释希特勒在慕尼黑的所作所为。他们都是些头脑非常聪明的人,大多数人还都受过高等教育,但他们几乎从不盘问他告诉他们的事。
“是啊。是我。”他听见了马尔科姆那无精打采的声音。这孩子真棒,但他确实是个出色的杀手,很可能是个心理变态者;他甚至有时有点怕丹科。
“听我说。我不想多说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最新的进展情况——一切顺利,无法再好了。”丹科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干,”他最后又说道。
《3度夺魂》第一部分抛售六亿美元的股票
一条岬角突入海湾中,岬角上有幢砖墙小屋,墙上镶嵌着明亮的玻璃窗户,屋檐下方有块巨大的图形标志,是字母X和L交叉叠在一起的图形。一位穿戴整洁得体的公司员工走出来引领雅各比和我走进屋里一间会议室。会议室的墙上镶嵌着护壁板,护壁板上粘贴着各种文章和杂志的封面,都是莫顿·莱托尔一脸灿烂的微笑照片。一本《福布斯》杂志封面上有条标题,问道,“硅谷的哪位能人可以阻击此人?”“这家公司是生产什么的?”我问雅各比。
“高速交换机之类的。他们通过因特网传送数据。这还是在别人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没有数据要通过因特网传输之前的事。”会议室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头发黑白相杂,肤色红润,穿着很合身服装的人,可能是个律师。另一个身材很厚实,秃顶,穿着方格花纹衬衫,领口敞开着,看上去像是个搞技术的。
“我叫查克·津恩,”那个穿正装的人自我介绍说,他递给雅各比一张名片。“我是X/L公司的CLO。您是博克瑟警官?”“我是博克瑟警官。”我接过他的名片看了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CLO是什么?”“是首席法律顾问。”他一脸歉意对我欠了欠身。“这位是格里·盖茨,他帮莫顿一起办起了这家公司。”“不用说了,我们听到消息都惊呆了。”他俩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我们也随即坐在椅子上。“公司中大多数人都是从一开始与莫顿一起起家的。格里与他一起上的伯克利大学。我要向您说明的是,公司会全力配合警方展开调查的。”“有什么线索了吗?”盖茨问道。“听说凯特琳失踪了。”“我们正在竭尽全力追查那孩子的下落。听说莫顿家聘请了一位女佣——那位女佣也没了踪影。你们有她的什么情况可提供吗?”“也许海伦娜会知道些什么的,海伦娜是莫顿的秘书。”盖茨看了一眼那律师。
“我看这是可行的。”津恩在记事本上写了些什么。
一开始问了些常规问题:莱托尔是否受到过任何威胁?他们是否知道有谁可能会加害于他?
“不知道。”格里·盖茨摇着头说道,他看了一眼那位律师。“当然,莫顿在财务上的事被各种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的,”他继续说道。“人们总是在股东大会上吵吵嚷嚷的,把什么东西都抖出来。真是财务看门狗。见鬼了,你想装修厨房,他们就要叫喊,说你在放公司的血。”雅各比哼了一声。“你认为他要抛售六亿美元的股票,却在全国到处蛊惑人心,让人们十点一开盘抢进,就是因为这个激怒了一些人?”“我们无法控制公司股份的价格,警官,”盖茨答道,他显然对雅各比提出的问题感到不安。
屋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你提供给我们一份公司顾客的名单吧。”我说道。
“可以的。”那位律师又在记事本上写了些什么。
“我们还要查阅他的个人电脑、电子邮件信箱和各种通讯。”我向那个首席法律顾问扔出了一颗炸弹。
那位律师的笔并没真正触及到记事本的纸面。“那些文档都是私密性质的,警官。我想,在同意您的要求之前,我得先核查一下我们公司的规章制度。”“我以为这一切都是你管的,”雅各比微微一笑说道。
“你的老板被谋害身亡了,津恩先生。恐怕现在这事得归我们管了。爆炸现场发现了一张条子,”我说道。我把那张照片的复印件推过桌面。“那纸上说莫顿·莱托尔是‘人民公敌’。在下面还署了名,一个叫奥古斯特·斯皮斯的人。你们两人中有谁听到过这名字吗?”津恩眨了眨眼。盖茨深深呼了口气,他的眼睛忽然变得迷茫起来。
“我不用提醒你们两位的,这是在调查一起谋杀案件,”我说道,“要是有人隐瞒了实情,现在正是……”“没人隐瞒什么实情的,”格里·盖茨生硬地答道。
“你们现在可能想跟海伦娜谈谈吧。”那位首席法律顾问竖直了手中的记事本,好像这次见面结束了。
“我要求现在就把莱托尔的办公现场封锁起来。我还要查阅他的所有通讯件。还有电脑档案以及电子邮件。”“我不敢说这是否可行,警官。”查克·津恩坐在椅子里躬了躬身。
“我来告诉你,什么是可行的,津恩先生。”我紧盯住他那虚假的笑脸。“可行的办法就是我们两小时后再来,带张传票,宣布在过去二十四小时内如从文档中删除任何文件均属妨碍谋杀案调查行为。可行的还有,要是我们发现任何对X/L公司不利的材料,都会送到地区检察官办公室,让那些饥不择食的法律大鳄去啃嚼一番。津恩先生,你看这些都是可行的吧?”格里·盖茨向身边的律师侧了侧身子。“查克,看来我们得想想办法了。”“当然我们能想出办法来的。”津恩点着头说道。“但恐怕今天我们只能谈到这儿了。你们两位也肯定很忙。那么,如果就这些的话……”——他站起身,脸上挂着微笑——“我敢说,你们很想与海伦娜谈谈吧。”
《3度夺魂》第一部分鱼咬了鱼钩后在拼命挣扎
我一跨出X/L公司的门就急忙掏出手机给吉尔打了个电话,我向她简单讲述了刚才与X/L公司的那两位不算顺利的会晤。
“你是要签发一张传票,”吉尔打断我的话说道,“要查阅莱托尔的文件档案?”“赶快办,吉尔,要抓紧,要赶在他们请阿瑟·安德森公司的人来清理文件之前。”“是否有证据表明在莱托尔的电脑中有任何东西可以作为签发传票的理由?”“就说我感到怀疑,吉尔,当我约见的人在谈话时显得心神不定,像是条鱼咬了鱼钩后在拼命挣扎,我那耳边的警钟就‘嘡’的一声敲响了。”“是怎样敲响的,林赛?”吉尔咯咯笑着问道。
“嘡,”我口气坚定地说道。“好了,吉尔,我不是在闲逛闹着玩的。”“除了你身体的那种本能感觉外,还有什么东西能证明他们在隐瞒着什么吗?”一股不满之情涌上我的心头。“你是不愿替我办这事,对吗?”“林赛,这事我没法替你办。要是我按你说的做了,不管你最终发现了什么,都很难在审问中被采用的。这样吧,让我试试与他们做笔交易。”“吉尔,我手头上是件多人遇害的命案。”“那么,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设法绕过法律,另行对他们施加压力的。”“你能否把话说得更明白些?”吉尔哼了一声。“我刚核实过,你在新闻界还有些朋友……”“你是说,要是他们的公司上了《记事报》的头版,被说三道四一番,他们可能会更爽快一点?”“这个吗,林赛……”我听见吉尔在哧哧暗笑。
突然间,我的手机响了。
是卡皮·托马斯从办公室打来的。“警官,你马上赶回来吧,越快越好。我们发现了那女佣的一条线索。”
《3度夺魂》第一部分慈爱保姆
我赶回警察局时,审问一室里有两位女士坐在椅子上。她们开了一家介绍保姆和女佣的小型职业介绍所,卡尔这么告诉我说。那家介绍所叫“慈爱保姆”。
“我们听到广播后,就赶紧打电话来了,”那位穿着粉红色开司米套衫的女士叫琳达·克莱本,她向我解释说道。“是我们介绍温迪·雷蒙尔去那户人家干女佣的。”“她当时看上去很适合干这份工作,”她的伙伴朱迪思·赫坦插话说道。朱迪思从手拎包里取出一份黄颜色的文件夹,把它递过桌面。文件夹封套打开后,里面是一张填写过的“慈爱保姆”登记表,几封推荐信,一张加州伯克利分校的学生证,学生证上贴着照片。
“莱托尔一家很喜欢她的,”琳达说道。
我望着温迪·雷蒙尔那塑封压膜照片上的脸。一头金发,颧骨很高,嘴咧得很开,一脸笑意灿烂的样子。我脑海中又浮现出爆炸前那掠过眼帘的一幕:那个穿着背带裤的姑娘匆匆离开即将发生爆炸的现场。很可能就是她。
“我们所有的姑娘都是经过仔细筛选的。温迪看上去真是个带孩子的好帮手。她很开朗,长得也很迷人,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孩子。”“莱托尔一家都说,他们家的小孩很依恋她,”她的同伴说道。“我们经常与客户核实,听取他们的反馈意见。”“这些推荐信……你们也都核实过了?”朱迪思·赫坦犹豫着,接着说道,“可能没对每个人都做跟踪核实工作。但我确实与她的学校联系过,确认她是个品行端正的学生。当然,我们还看过她的学生证。”我看着文件上写着的地址:佩利肯街17号。是在海湾那边伯克利市里。
“我想她说过她住在校外,”琳达·克莱本说道。“我们给她寄录用函的地址是个邮局信箱。”我把卡皮和雅各比叫到屋外。“我会通知伯克利市警局,要求特拉乔局长协查的。”“你想怎么处理这事?”卡皮看着我问道。他实际上是在问,我们该动用什么警力把她查出来?我凝视着手中的照片。
“动用一切手段,”我说道。
《3度夺魂》第一部分我们要找的那个女佣
四十分钟后,我们赶到了伯克利市佩利肯街17号屋外。那是幢破旧的蓝色维多利亚时代风格的屋子,佩利肯街上有好几排这种类型的房子,这儿离大学校区只有几个街区。街口停了两辆警车,封锁住了路口。一辆防暴特警队的车子停在警车旁。我不知道随后会发生什么,但我不敢心存侥幸。
我们每个人都在警服里穿上了防弹背心。现在是11∶45。伯克利市警局在早些时候就严密监视住了屋子,说没有人走出来过,只有一个黑人女孩在三十分钟之前拎了一只印有加州伯克利分校字样的纸袋走了进去。
“我们进去,要寻找一个失踪的婴儿,”我向身后的人说道。
雅各比、卡皮和我低头弯腰在屋前一排汽车后悄悄向屋子的门口靠近。屋里没有一点动静。我们知道这种地方也可能对警察设有陷阱。
两位警员悄悄摸上去守住了前门廊的两侧。一位防暴队员手里拿着一根撞门用的铁棍,准备在必要时破门而入。现场一片静寂,气氛十分紧张。
我点了点头,示意进去。
“开门!我们是旧金山市警察局的!”卡皮重重地敲打着门。
我从门边的窗子望进去,察看里面是否有人活动的迹象。这帮人已经用过一颗炸弹了。我相信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向我们开火。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突然,我听到屋里有朝门口走来的脚步声,接着是门锁拧动的声音。门往里打开了,我们全都举着枪,对准门后的人。
门后是那个穿着加州伯克利分校汗衫的黑人女孩,稍早时候伯克利警局的人曾看见她走进过屋里。她看见屋外这么一大批防暴警察,吓得失声惊叫起来。
“你是温迪·雷蒙尔?”卡皮吼叫道,伸手把她从屋里拉了出来。
那姑娘吓懵了,说不出话来。卡皮把她推给身边的防暴警察。那姑娘浑身哆嗦着,指了指楼梯口。“我想她在楼上吧。”我们三个大跨步冲进屋里。楼上两间卧室的门都开着,屋里空无一人。楼下客厅有一扇内屋的门紧闭着。
卡皮用力拍打着门。“温迪·雷蒙尔?我们是旧金山警局的!”没有回应。
我感到浑身热血沸腾。卡皮望了我一眼,又察看了一下手中的枪。雅各比也做好了撞门的准备。我点了点头。
卡皮一脚蹬开了门。我们蜂拥而入,手中的枪分别指向屋里的四周。
一个穿着T恤衫的姑娘从床上惊跳起来。她一脸惊愕的神情,眨着睡意未尽的双眼望着我们,随后尖声喊叫起来,“哦,天啊,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温迪·雷蒙尔?”卡皮手中的枪仍然指着她。
那姑娘吓得脸色惨白,眼睛看看我们这个,又看看那个。
“那个婴儿呢?”卡皮吼叫着。
搞错了!这一切全他妈的搞错了,我暗自想道。
那姑娘是长长的黑发,肤色是晒得黑黝黝的,与黛安娜·阿洛诺夫给我们描述的女佣模样完全不同,与温迪·雷蒙尔学生证照片中的模样也不一样,也不是我在爆炸现场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的那个姑娘。我明白了这其中的缘故。眼前这位姑娘可能把自己的学生证丢了,或是被人偷了。但问题是,这证件现在落入了何人之手?我放下手中举着的枪。我们面前是一位完全不相干的姑娘。
“这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女佣,”我说道。
《3度夺魂》第一部分床单裹住的婴儿摇篮
露西尔·克利蒙斯在午餐时间里只能挤出十七分钟的时间,她得在这段时间里把马库斯脸上的番茄酱抹干净,把这对孪生宝贝送回托儿所去,然后搭乘27路公交车赶回工作场所。老板达蒙先生可是要从她工资中扣去旷工费的,每小时是7。85美元(折合每分钟13美分)。
“快点,马库斯,”她叹着气叫她那五岁的儿子,马库斯脸上涂满了番茄酱汁,“妈妈今天没空替你换衬衣了。”她指了指他那件带领子的白衬衣说道,衬衣上到处是他那番茄酱手指印,仿佛是幅指印画——要命的是——这些指印还都擦抹不掉。
彻里丝从座椅上挥动着小手。“妈妈,我想吃冰淇淋。”“不行,孩子,不吃了。妈妈要迟到了。”她抬腕看了看手表,心里一沉。哦,天哪……“快点,孩子。”露西尔把他们的“美餐”盒子放回托盘上。“赶快把嘴抹干净了。”“妈妈,我想吃麦当劳圣代,”彻里丝喊叫道。
“等你自己能每天赚六十五美元后,你想买麦当劳圣代或其他什么冰淇淋都行。现在你们俩得赶快收拾干净。妈妈要赶去上班了。”“可我很干净呀,”彻里丝嘟起小嘴说道。
她把他俩从餐椅上拖下来,快步往洗手间走去。“你是没怎么弄脏,但你弟弟却像刚打过仗一般。”露西尔拖着她的儿女匆匆从餐厅后走道往洗手间走去。她推开女士洗手间的门。这儿是麦当劳快餐店,不会有人介意的。她把马库斯抱坐在洗手台边,用湿的手巾纸在他沾了番茄酱的衬衣上擦抹。
那男孩尖叫起来。
“真要命的,你这捣蛋鬼,还要添乱,你得自己擦干净。彻里丝,你要小便吗?”“要的,妈妈,”那女孩回答道。
女孩要比她弟弟干净多了。他俩都是五岁,可马库斯自己还不会脱裤子。衬衣上的有些番茄酱污点被渐渐擦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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